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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穿越之长媳之路-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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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昐猛地打了个抖。

庞晋川往里,找到她的敏感点,狠狠扣住,惹得容昐战栗不已。

庞晋川看向她,平日里冷然的声音带了一些诱惑:“要么?”

容昐摇头。

不痒不疼的一撞,耳朵被他咬住,含在嘴里,热热的:“真不要?”

容昐再也忍不住地哼出声,她所有的敏感点他都一清二楚。

“唔……”

庞晋川满意的看着她的脸色渐渐变得粉红,带着情~欲的娇羞,他就是不给,继续磨着:“还叫不叫我去别人哪里?”

容昐垂悬欲哭,越发的靠近他。

庞晋川道:“我欢喜你的,那你欢喜我吗?”

容昐猛地抬头看他。

庞晋川看着她的眼眸逐渐清晰,露出一个极其残忍的笑容,俯下身在她耳边轻轻道:“我要你,你有拒绝的能力吗?”一个挺身,深深埋入她体内。

容昐疼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乖,别哭。”庞晋川吻上她的泪水:“你知道我不喜欢你忤逆我。”

……

……

这个男人,两年前她就知道他有多无情了。

————————————————————

一大早,是被外面的吵闹声弄醒的。

容昐睁开眼,只瞧外头的天还蒙蒙亮,庞晋川站在衣镜前摊开两手,任由婢女服侍着穿衣。

他头也没转,道:“醒了?”

容昐嗯了一声,想从穿上爬起,可是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疼的。

庞晋川在镜中笑了笑,眼中浮出一股温情,服侍的婢女顿时羞红了脸忙低下去。

“你的小儿在外头闹了好一会儿了,你既然醒了我就叫他进来。”庞晋川拍拍手,扇门打开。

长汀像小鸟一样飞快的串进来,瞧见庞晋川也不怕,露出甜的能腻死人的笑扑上去:“父亲——”

庞晋川接过小儿子摸了摸他的小手:“嗯,今儿个是暖和了。用了牛乳了没?”

长汀摇摇头,和庞晋川极其相像的眉头一皱:“儿子想父亲母亲了。”

庞晋川吻了他红红的小油嘴一口,目光似有略无的扫过儿子身后的乳娘身上,稍作停留笑出声:“好,小儿那就跟着爹爹吃。”

乳娘后背顿时觉得一阵阴冷,额上不禁流下汗来。

容昐了解这目光的含义,不由的有些同情的看向长汀的乳娘。

长汀被庞晋川抱着去洗了脸,两个父子腻歪在一起谈天,声音大的容昐这边都能听得到了。

长汀问:“父亲,为何您在娘的屋里呢?”长汀小儿四岁了,正是好问的时候。

庞晋川沉默了会儿,反问:“小儿你喜欢吗?”

“嗯!喜欢极了!”

长汀的答案立马取悦了庞晋川,庞晋川哈哈大笑:“好,那以后爹爹常来娘这里,小儿醒来就可以看到爹爹了。”

父子两人闹做了一堆,容昐呆呆的坐在床上听着。

她都忘记了,长汀这孩子打一出生就是被庞晋川抱在怀里长大。

长沣也是他的儿子,只是因长沣从未养在他身边,且身体自幼不好,并不得庞晋川的宠爱。小儿极像他,几乎得到了庞晋川所有的宠爱。

不知不觉的,她忽然想起两年前流掉的那个孩子。

是个女娃儿,五个月已经成型了,孩子离开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到了两天后才知道胎停了,那时候庞晋川在哪里呢?

容昐回想着,是了,被宋芸儿叫去了。

“娘,抱抱!”容昐回过头,忽见父子两人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她跟前。

长汀嘟着嘴巴,伸开手,委屈的看她,显然已经叫了好多次了。

庞晋川神色冷然,也盯着她,对她忽略小儿的行径不太满意。

容昐咧开笑,伸出手去,长汀回到自家娘亲的怀抱极是高兴的左扭扭右扭扭,像只小猪一样。

“娘,爹爹说今晚还来陪小儿。”

容昐摸摸他的头,转移话题:“去看过哥哥了没?”

长汀摇头:“哥哥不让小儿看。”庞晋川皱起了眉。

“乖,那等会用完膳和娘一起去看哥哥好吗?”容昐问。

“好。”长汀笑着扑到容昐耳朵边偷偷道:“妈妈,小儿有乖乖的在爹爹面前叫您娘亲哦!”小样得意不凡,容昐瞪了他一样,亲上他的嘴角,惹得长汀嘎嘎笑的不停。

庞晋川神色这才好了一些。

这个人啊,霸道惯了,他自己疼爱长汀,也不许别人给他的小儿一点罪受。

长汀这孩子不知是不是容昐怀他时吃的太好了,整个一好动儿,容昐画眉他要画,容昐上胭脂他也要闹,最后被庞晋川抓起打了屁屁才安静下来乖乖坐在父亲旁边等着娘亲。

坐着也是不安分的,还睁着圆溜溜的大眼转来转去,不知打了什么坏主意。

待容昐洗漱完,一家子才开始用饭。

平日长汀和容昐坐一起吃饭,长汀小样都是自己乖乖扒饭,要是敢多说就鸡毛掸子侍候。

容昐从来贯彻不溺爱孩子方针。

但是和庞晋川在一起,这孩子照例是窝在他怀里用膳的。

容昐看不过去,曾劝过一次,却惹得庞晋川冷哼一声:“小儿是我庞晋川的儿子,你担心什么!”

得,容昐实在是没法和这个男人多深入交流。

有庞晋川在,容昐就不担心长汀了,自己吃自己的,一屋子鸦雀无声。

只是吃到一半,父子两人忽然都停了下来看容昐。

长汀委屈道:“娘亲,今天都不给小儿夹菜。”

容昐笑道:“你给娘夹菜了吗?”

长汀默然,从爹爹手里拿了筷子给容昐夹了个花卷。容昐这才礼尚往来也给他夹了一个,顺手也给旁边的大爷夹了一块他喜欢吃的芝麻卷。

长汀有些不满:“爹没给娘夹,为什么娘会给爹夹?”言下之意就是不公平待遇。

容昐正思索要怎么答这个问题。

抱着长汀的庞晋川已经开口道:“你娘是爹的太太。”

长汀捧着小脑袋似乎有些不太明白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正想着忽听外头有人报:“爷,太太,宋姨娘带着二公子,大小姐求见。”

容昐放下筷子,看向庞晋川。

林嬷嬷很是不满的瞪了外头一眼,上前回道:“回爷,太太。昨晚因为爷在太太这边留宿,所以已经派人通知几个姨娘不用来请安侍候了。”

王公贵族之家一向有这个规矩,如果当家主人是在主母屋中过夜,小妾需得主人离去后才可向主母请安。

林嬷嬷言下之意,宋芸儿逾越了,还带着两个孩子来。

庞晋川也不解一向温柔可人的宋芸儿今日为何突然这样。

他看向容昐。

只见对方慢条斯理的吃完了花卷,喝完了豆浆,还给他怀中的小儿擦了嘴角,才抬起头对他笑道:“爷,芸儿逾越了,您瞧这事儿该怎么办?”

庞晋川道:“你是当家主母。”

容昐笑了笑:“既是如此,那就等爷上朝了,再让芸儿进来请安吧。”说着转头看向林嬷嬷:“你去领着哥儿姐儿去偏厅候着,至于宋姨娘么……”

容昐一顿,林嬷嬷抬眼看她。

过了一会儿才听她淡淡道:“就在外头站着等请安吧。”

昨夜北风刮了一夜,雪也下了一夜,化雪时正是最冷的。

庞晋川略有深意的看了一会儿容昐,朝林嬷嬷道:“既是如此,那就站着吧。”说罢,擦了嘴,将小儿抱给容昐,起身往外走去。

林嬷嬷黑着脸对容昐道:“爷明摆着偏帮宋姨娘!”饭也没吃完,什么时候见着爷只吃这一点?

容昐闭上眼静默一会儿,听着外面宋芸儿怯生生喊了一声:“爷。”

容昐唉了一声,捡起筷子给自己和长汀布菜。

宋芸儿的手段,她难道还不知道吗?庞晋川是什么样的人,她也一清二楚。

宋芸儿柔弱楚楚动人,正对庞晋川的口味,昨晚庞晋川留宿她这边,估计宋芸儿一夜未睡,一大早明知是逾越还敢来请安,还带着两个孩子,就是看她不敢下狠手。

若是她下了狠手,既在庞晋川跟前落了悍妇的罪名,以后庞晋川自是不喜欢。

可若不是惩戒,她又如何管治这个偌大的公府?

若是在以前,容昐可能还会投鼠忌器,可是现在,她对庞晋川早已没有当初的那种感情。

既是宋芸儿想做白莲花,那就不要怪她当剪刀手!

想站,那就站一个早上吧。

在这个府里,从来都是步步算计,宋芸儿敢算计她,就别怪她下狠手。

容昐让乳娘抱了长汀下去,招手唤林嬷嬷过来……

正文 推波助澜

用过早膳,容昐照例让人去西偏厅回话。

西偏厅的构造和庞府很大不同,是容昐特意让人请了洋人的传教士设计的,再加上她的修改,删掉了过于繁华的雕花用功,从一桌到一椅都带上了浓厚的现代社会气息。

这也是容昐最喜欢待得地方之一。

院子外又飒飒落下白雪,打的腊梅越发娇艳火红。

容昐用热水烫了手,出来秋菊递上新进的香膏,林嬷嬷命人剪了梅花放在银瓶之中,容昐上前剪了两下,低头一闻满鼻子的馨香。

若说穿越到这里有什么好,生活节奏慢,估计就能让一堆人羡慕。

“太太,乔姨娘本来定好今日去上香的,但是今儿个大雪您看这还让不让去?”西院管事王嬷嬷拿着牌子上前问。

林嬷嬷上前接下,递给容昐。容昐也不接,就着她的手上,稍微一扫,蹙眉指向其中一处:“香油钱半月前汇上来的是五十两,今儿个怎么变六十两了?”

王嬷嬷细长的眼儿稍抬:“乔姨娘说,香油钱添的多,许明个儿个能给爷再添上一个大胖小子。”

容昐淡淡一笑,剪下一朵花骨朵:“五十两够多的了,足够一个庄稼人家过上富足的两年。既然之前提的是五十两,那就没有拿六十两的道理,这十两给我捐了。”

王嬷嬷稍有一些迟疑,林嬷嬷已经划掉,容昐继续道:“她若是想做善事,就自己补贴十两上去。”

说着似笑非笑看着王嬷嬷,不远处宋芸儿还立在风雪之中。

王嬷嬷一敛,连忙低下头,轻声问道:“那,太太,今儿个是让乔姨娘去呢,还是不去呢?”

容昐爽利道:“我是觉得她如今怀了四个月,这大雪天里还是待在府里舒服。若是出去外头磕着碰着回头也不好和爷交代,可你家姨娘若是想去,我也没有阻扰的道理,这话你好好与她说,回过头若真想去,我多排几个人服侍便是了。”

笑话,孩子又不是她的,要不要去和她有什么关系?

“你下去吧。”容昐道,王嬷嬷犹豫了下,最后还是上前取了牌子拐弯去账房领钱。

林嬷嬷看着她远去的身影,啐道:“真真是乔姨娘的奴才,人心不足蛇吞象,还想画个圈儿给您跳呢。”

“又不是我的孩子,我着什么急?”容昐饮了一口热茶:“当初她爹欠着庄子上的钱,趁着他去庄上行猎,硬是让自家女儿无名无分跟了去。如今也算是立地成佛了,自然是看中她肚子里的这一胎,若是生下了,母以子贵不是。”

秋菊忽然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太太,府里妖精太多,您也太难了。”

容昐噗的一口茶全部喷了出来。

这个秋菊平日里话不多,可说出的话,总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林嬷嬷瞪眼横过去,秋菊吓得缩肩往后退去。

“死丫头,也不怕隔墙有耳!让人听去了,又是一桩事儿。”

容昐捂着肚子拦到:“嬷嬷,这倒是大实话,我也是这般想的。这屋里妖精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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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处理完杂事,宋芸儿竟还没晕倒。这么大好的机会,宋芸儿竟然没有装晕?这让容昐惊诧极了,连忙叫人叫她过来。

屋里散发着淡淡的梅香,宋芸儿进来后迎面还带来了冷冽的雪味儿。

容昐正想叫人打开帘子透透气,可又怕冷,这下好了,宋芸儿帮了她一个大忙。

“还能说话吗?”容昐挥手让人递上一杯热茶。

宋芸儿冷的直发颤,双膝好像都不能弯曲了似的。

也不怕烫,囫囵吞枣的吞下一大碗热茶,脸色这才恢复了红润。

容昐这下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点恶毒正房的味道。

她和宋莲花在一起装柔弱完全就不是一个路数的,宋白花太过娇滴滴了,这样的美人才是最适合在庞府这座繁华的金丝鸟笼中生存。

宋芸儿打着寒战,抬眼看容昐,见对方穿着暖和的嫩黄色袄裙倚在案几上,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她连忙跪下来,娇弱哽咽道:“请太太饶了妾身这一会儿吧。”

“饶了你什么?”容昐问。

宋芸儿匍匐在地上:“妾身,妾身忘了规矩,爷还没走,就来太太屋里请安。”

“哦。”容昐点点头:“这事儿呢。”说着玩味的看着她今日的穿衣打扮,显然比平日更精心准备过的,头上梳着杭州鬓,身上是黄紬子袄儿,玉色云缎披袄,将她衬的粉面纤腰。

容昐问:“见到爷了?”

宋芸儿吓道:“妾身,妾身再也不敢了。”

“既是见着了,也让他可怜了,就不要来我这边讨喜了。”容昐不怒反笑:“废话我也不多说,给你看个一个东西。”

宋芸儿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颤抖的抬起头,一双秋翦早已是哭的梨花带泪。

容昐递上一张红帖,转动着自己手上的玉石戒指,平静道:“乔氏有孕四个月,如今府上能侍候爷的只有我和你,自两年前小产我的身子就不大好。所以如今庞国公府的夫人又做主送了一个姐儿过来,也是你认识的,悄悄。”

林嬷嬷转递。

宋芸儿颤抖接过手去,摊开匆匆一看,面色忽如白雪。

容昐吃了一口茶,看她表情。

红烛,曾经服侍过你的丫鬟。

如今已经长大了。现在是老太太身边一等一得力的丫鬟呢。

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在这庞府之中,谁能真正做到独领风骚呢?容昐抿嘴,扫了扫裙摆。

想当初宋芸儿作为夫人的亲信,有多被她看重?吃香的喝辣的,一连还生下一女一男。

只是,如今年纪大了,容颜不负往日,就弃之如敝屣了。

这个夫人呀,和庞晋川一样的无情无义。

不过也可以看出,这对母子间嫌隙也挺深的。

夫人若是相信庞晋川,也不会疯了一样使劲往他房里塞人。

亏这两人平日里见面还是母慈子孝的样子。

呵。

这一边,大红印金的纸上写的是红烛的生辰八字,宋芸儿心底渐渐涌上一层恐惧。

先是老太太皮笑肉不笑的脸,后逐渐是庞晋川的冷漠。

她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强行压下来颤栗,折上纸。

不可能的,老太太是宠爱她的!她是老太太的表侄女!!

爷也是爱她的。

是了,一定是红烛这个贱人使了下贱的手段!

宋芸儿的目光渐渐变得阴冷。

“太太,这事儿是要交给妾身处理吗?”宋芸儿僵硬的扯起一丝笑,以前乔月娥入府就是她筹办的,太太一向不喜欢管这些事儿。

容昐笑道:“嗯。你好好的拟出一个单子我瞧瞧。”

曾几何时她也像宋芸儿这样,可是现在想来哪里值了呢?

庞晋川不过是一个冷酷无情的男人,他心里只有自己,只有他的仕途和他背后庞府的荣华富贵。

“是。”宋芸儿低头缓缓退下。

容昐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林嬷嬷上前蹙眉问:“太太为什么突然把这事儿交给宋氏打理?不怕她捣乱吗?”

容昐道:“她爱庞晋川,这个爱迟早有一天会把她给逼死。乔月娥,红烛,以后还会有其他的女人的。”

她比宋芸儿早一步认清了这个现实,所以她能用当初所尝到的苦果,为宋芸儿的覆灭推波助澜而已。

宋芸儿并不讨喜,所以对她,容昐从来没有一丝的怜悯。

她真的很想看看,庞晋川到底有多宠宋芸儿呢?

正文 恩爱依旧

晚上庞晋川回府,进了门递给容昐一个礼盒。

容昐接过,一看,是个巴掌大的木质盒子,拉开盒子的板,里头放着的一枚朱钗。

接收到容昐迟疑的目光,庞晋川换了常服道:“从衙门回来的路上,兄长叫我带给你的。”

容昐喜欢极了,取出蹲下叫林嬷嬷给她j□j乌黑发丝之间。

只见这枚玉簪,周身白亮温润,制成蜿蜒的树干,底下的流苏则是五朵琉璃所制的火红腊梅花,转动间折射出五彩的光芒,新意十足。

这是上次她回顾府时,见她大嫂头上戴着好看,就随口那么一说,没成想大哥竟然还记住了。

容昐小心翼翼的摸着发簪,回过头笑问:“大哥可还说了什么?”

庞晋川已经换好暗紫色团枝花锦服,暗色常服越发将他衬的眉目俊朗,比平日里更添了几分沉稳。

他走过来,弯下身,低着看着容昐头上的发簪,看的仔细,随后用粗粝的拇指轻轻一摸,道:“他也没明说,只与我说叨唠了。你可知,为的是哪一桩的事儿?”

容昐笑了笑,将目光从他身上移除,要摘下玉簪,被庞晋川拦住:“不用,你戴着挺好的。”

容昐这才道:“这事儿大哥估计不好意思与你说,就是大嫂为着生南哥儿的事儿,月子中身子就不大好。母亲年纪又大了,便叫我回去住两三日,好好料理料理家里的事儿。到时候我想带长沣去。”

“倒是可以,小儿年纪还小,我也不放心。”

庞晋川摸着紧蹙的眉头在她旁边坐下。

容昐思虑了下,道:“夫人那边前日里送来红烛的生辰八字,问是爷什么时候纳她过来?”

庞晋川摩挲着玉扳指:“你的意思呢?”眼中是浓浓的迷雾。

容昐想了想,试探着问:“这事儿我交代给了芸儿,过几日我就回去许多事儿也照顾不来。您说,先让芸儿去合一合生辰八字如何?”

庞晋川嘴角扯起一丝讥笑:“不急。您先把你的事儿办妥了,回来再说。“说着拿了茶吃了一口:“芸儿那边派人来回说病了,你叫人去请太医来,想来这生辰八字不用和,府里就已经有人生病了。”

容昐心领神会笑道:“是了,定是不吉利的。”中午她特地去打听宋氏那边的情景,听说虽请了太医,但暗地里却是活蹦乱跳的。

这对母子龌蹉真不少。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宋芸儿竟然会把这件事告诉庞晋川。

看来这个女人不只是空有美貌。

也是,能让庞晋川宠了这么多年,自然知道他的喜恶。

容昐淡漠的别了别耳边的散发,露出光洁的脖颈。

庞晋川恰好看来。他的妻子,眉目比往日更清晰了,可这样又好像离他远了一些。

他靠近,握住容昐冰冷的双手:“家里辛苦你了。”

容昐目色温柔,含羞:“哪里,这是妾身的本分。只是今早的事儿妾身不是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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