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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穿越之长媳之路-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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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昐急道:“嫂嫂,能把秋菊叫回来吗?”

黄氏古怪看她:“怎么可以?都已是黄家的了,怎么?可是哪里出了错?”说着又道:“倒觉得这丫头服侍沄湖极认真,便是十个丫鬟都抵不上她细心。”

容昐头疼的很:“没,只是许久未见她,想见的很。”

庞晋川到底想干什么!

正文 旦夕祸福

庞晋川;简直是无孔不入。

容昐已经怀疑自己身上到底有多少事;是他不知道的?

送走黄氏后;容昐一屋里呆了许久;小儿来看过她,说了两句话就被顾霖厚叫走。

晚膳时;顾母叫给她送了老鸭汤来;容昐一口气吃了两碗下去,略有些化悲愤为力量的意思。

她现实抓不准庞晋川的心思,若说当时云珠之死她可以抓住质问他,那是因为这件事上本身就是庞晋川的错。她有底气。

可黄沄湖这件事上;容昐真的没把握摊牌。直接说的话;不等庞晋川开口她自己就揭的一清二楚,太被动了;再者黄沄湖和顾容昐之前也真有往事。可若不问,这件事蛑本拖癯粤瞬杂谎萌酥倍裥摹

想了想去,不能明着摊牌,还是决定从秋菊这里入手。

容昐洗了澡,换了一身绿杭绢对襟袄儿,浅黄水紬裙子盘坐床上绣香囊看书。

时值已是月上中天,屋外北风呼呼,窗台边上依稀能看见干枯树枝蜿蜒盘旋的黑影。顾府极大,容昐这里住的时间满打满算也没一个月。

今晚她有些心绪不宁,总得找些事排解。书是庞晋川带来的,多是当今较为出名的经史子集的批白。

冬珍守夜,看了她好几眼,犹豫了下,上前用银针挑着灯芯,劝道:“太太,明日再看吧,仔细伤了眼睛。”

容昐也没什么兴趣看这类书,放下,摸着小肚问她:“可有什么吃的?”

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什么,今晚肚子饿的极快。

冬珍一听她要吃东西,立马眉开眼笑:“林嬷嬷早就替太太备下了,是酒酿小丸子,加了地瓜煮的。”

“嗯,去拿来给。”容昐点头,冬珍正要往外走,忽听的外头一阵嘈杂的脚步声,通报的小丫鬟喊道:“爷回来了。”话音才刚落,就听到撩帘子的声音,容昐才刚起身,他就已经跨进来。

两颊微有些红,似是吃了酒了,但眸色依旧清晰明亮,看来没有醉。

一见她起床,庞晋川拉住:“卧床休息去,这里不用侍候。”话音刚落,外头冬卉几个走进来,庞晋川解了扣子,让侍候着换下衣物,对容昐道:“刚才兄长那边吃多了酒。”

容昐单手支枕上,腰上盖着一个毛毯,冬珍捧了碗进来,屋里顿时弥漫着一股酒酿的清香味。

庞晋川看了一眼,手挥道:“别下床,直接吃。”冬珍闻言端过去,汤是滚热的,丸子劲道可口,容昐吃了几口转手又没了胃口。

庞晋川这边只脱了外面的绣麒麟金边纳袄,身上披了一条貂皮斗篷直接她身旁坐下,接过她吃剩下的甜食。

容昐拦住:“别吃,吃过了。”庞晋川挑眉带笑捏住她粉嫩的小脸,笑道:“又不是没吃过。”说着已经舀了几口放嘴里,他吃的快,三两下就吃吃了精光。

屋内众见这般,连忙躬身退下,屋里又剩下两。

容昐抽出丝帕给他,庞晋川没接,就着她的手随意擦了几下,长叹了一口气倒头枕她大腿:“午后实脱不开身来看,现身子如何?”

“还好。”容昐道。

庞晋川翻过身把头靠她怀里,就小腹的位置,亲了又亲:“好孩子,少折腾娘,出来了爹疼。”

才一个月,孩子都还没成型,瞧把他乐的。

庞晋川喜怒极少形于色,可以瞧得出来他的确很喜欢这个孩子,容昐见他今晚心情不错,心底稍稍准备了一下措辞,开口道:“之前您说让秋菊回来服侍,这几天想了想,倒是可以。”说完细细打量他脸上表情。

庞晋川正玩着她腰间的系带,闻言微微一顿:“她,嫁了。”头抬也不抬,直接拉开,露出里头银白色的肚兜。

屋里热乎乎的,他还是担心她会着凉,后干脆翻起身把她抱腿上,窝进被窝里,从后面覆上大掌,来来回回轻轻的抚摸她的小腹。

“嫁了谁?”容昐被他抱得有些紧,他身上热乎乎的,跟一团火炉一样。

庞晋川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冷光:“嫂子的亲弟弟。”

要摊牌了!

容昐打了个冷战,转过身要看他,庞晋川却紧箍住她的身子,靠近她耳边,叹道:“容昐,好他没碰。”他的语气冰冷,碰出的酒气擦过她的耳畔,冷冰冰的像一条伺机的毒蛇。

“……”容昐都不知道下一句该如何接口了。

庞晋川嘘了一声:“别担心,秋菊这丫头还是很忠心的。她不会害更不会害他。”说着忽想起什么,把她扳过身,两腿就这样跨坐他大腿上。

看到她,庞晋川心下还是愉悦的很,他张开凉薄的嘴唇,直勾勾的盯住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秋菊,她有孕了。”

容昐吓了一跳。

“黄沄湖的。”不等她开口问,庞晋川已经按住她的嘴巴继续道:“筹备过年时,可是叫秋菊来顾府送礼?”

容昐点了点头,那是两个月之前的事儿了,本来是叫林嬷嬷去的,但公府事情太多,她也实离不了林嬷嬷,才叫秋菊去。

秋菊是顾府家生子,她还叫秋菊住一晚再回来。

庞晋川冷笑着:“好巧不巧,那天黄府也来送礼。黄沄湖晚上兄长处吃多了酒,秋菊正陪嫂子屋里说话,该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容昐耳边轰隆隆的响。

所以庞晋川拿这件事威胁秋菊,秋菊才给她换了避子汤?

容昐莫名的感觉后背一阵凉飕飕的。

庞晋川拉住她的手:“容昐,这些年欠太多。黄沄湖,不动他,可若是以后再对他有一丝的涟漪,可别怪。”

容昐有些恍惚,这让庞晋川很不满意,但下一句她的开口却让他心情愉悦了不少。

“,想知道她为何不把这件事告诉?”容昐转过头:“她难道怕不会成全她?”

庞晋川目光紧紧的落她脸上:“容昐。她有了孩子,就不可能再像从前一样对。以为什么是?她有她的私心。”

一晚上冲击太大了,容昐一时没回过神,庞晋川见她呆愣的模样,忽觉得有些心痒难耐。

“好好生下他,能给的都会给。”他道,一只收紧紧拽住,拽的容昐的手通红。

他曾经嫉妒过黄沄湖,但这已经都是过去,如今搂着她的是他,她怀的也是他的孩子。他不会容许任何来破坏他所极力经营的一切。

他也不会告诉容昐,黄沄湖的酒力并不差。

反正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

只是,如果时局允许,他真想好好看着这个孩子出生。

至少不要这种动荡的时刻生下来就好。

庞晋川想起今晚和顾弘然的谈话,重重阖上眼,搂紧了她,窝胸口。

————————————————

翌日一早,容昐醒来,庞晋川已经离开。

冬卉来说:“太子府一早就来了,叫爷过去。”

容昐没问什么,到了傍晚,来旺却来接,说让容昐回到公府。

顾母极舍不得她,容昐朝她跪了三个响头,含泪带着长沣和小儿离去。

路上马车疾驰而过,车厢内拉着帘子,有些昏暗,不知过了多久,容昐半梦半醒中间听的车厢外马车嗒嗒嗒。

冬卉撩开帘子,推醒她惊喜道:“太太,是爷。”

庞晋川骑高头大马上,骏马姿态高昂,鬃毛迎风抖擞,马蹄矫健,哒哒与马车并行。

容昐极少看他骑马,多数都是气定神闲坐轿的,她心下微微称奇,再认真细看去,只见他头戴玉冠,目光如炬,身上所穿的宝蓝色四爪蛟龙袍张牙舞爪,威风无比,只是嘴角紧抿,脸色显得有些阴暗。

见到她他才缓和下神色,问道:“容昐,得回到公府稳住局势,替守住了,知道吗?”

他神色严峻,不似平日里淡定。

容昐意识到事情严重了,靠上前问:“可是有异变?”

“嗯。”他点了点头,长话短说:“前几日,皇上召集各位阁老大臣,已经决定要下旨让雍王就藩,但昨夜却突发了高烧,至今未醒。这几日都需住太子府内,不能回府了。”

看来皇帝已经确定要让太子继位了,如此多事之秋,老皇帝的身子竟然不中用,看来朝廷上已是风起云涌,各处的势力都翻动,谁做主一朝登帝还是个未知数,若雍王就藩不成功,势必会引起兵变。

庞国公府就是一个风向标,若失了庞国公府,庞晋川就什么都不是。

这才刚过完年,就要变天了吗?

庞晋川递给她一枚玉佩:“这是当家主令,上次二叔就是用这个东西换了庞晋龙一命。需好好保管,若是出现急事,凭它阖府的都要听调遣。”

容昐紧抓住那玉佩,玉佩不大,她一手堪堪握住,可却极为温润,细看之下,正面雕的是一个庞字,背面密密麻麻不知写着什么。

马车很快就要走到集市,庞晋川看来前方一眼:“若是有急需,派来旺去太子府叫,即刻就回。”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一声勒马声,只听一个男音高声道:“庞大,太子爷传您即刻进宫。”

庞晋川抓住缰绳,调转马匹:“保重自己。”最后深深看了她一眼,扬鞭而去。

容昐扑向车窗望去,哪里还见得到他的身影?只瞧着一股子的浓烟,马蹄声嗒嗒,密密麻麻竟不知刚才有多少跟他后面,隐约看见最后几个似乎都穿着盔甲,阳光底下折射出耀眼的银光。

来旺却没走,骑着马守她身边:“太太,爷让小的留您身边服侍。”

容昐点了点头,许久未动,直到冬卉撩下车帘,她才靠车厢上。

来旺轻易不离庞晋川,看来,这次回庞国公府,定是困难重重了。

容昐想了又想,终于叫住喊停,冬卉不解:“太太何事?”

容昐道:“把长沣和长汀送回顾府。”

她没有法子,庞晋川与她的关系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一大家子都等着她,就是她想走也走不了。

这个时候稳住公府,就是保住庞晋川的后路,长沣和长汀还有她,母子三的命也就悬这里了。

如果因天灾祸,未能保住,那她也得给两个孩子留下一条退路。

只是腹中这孩子,能不能留得住就得看他的造化了……

正文 风起云涌

马车且走且行;容昐一路都撩着帘子观察外面情况。

街道上依旧声鼎力;店铺林立;新年的气氛还;来往,车水马龙;挑着担子沿街叫卖的;布铺里拉扯坯布的,沿街行踩了后跟争吵的,似乎还和以前一样,但容昐注意到两旁站岗的士兵却比往日多了一倍;拿着尖刀来来回回巡逻;城门处的盘查也越发详细。

节日热闹气氛下,掩盖不住的紧张气氛渐渐发酵。

容昐撩下帘子;深吸一口气,冬卉连忙问道:“太太,可是腹中疼痛?”自那天早上见红,冬卉就格外小心,如今林嬷嬷被派遣去送长沣和长汀回顾府,她身边没个老侍候,到底没那般稳妥些。

容昐她抚弄着小腹,眼中安潮涌动:“冬卉,不用担心。”

已经没什么好担心的了,这孩子若是命大她也绝不相弃。

马车越走越远离繁华路段,最后驶入内城,容昐下了马车换了软轿直走内院。

从轿中看去,来来往往的奴仆多了许多生面孔,便是守内院的小厮也似换了一拨。

“太太,到了。”冬卉的声音从帘子外传来,又道:“乔姨娘外等候。”

容昐撩开帘子,乔月娥果然等外头,一见着她连忙扑上去紧紧拉住她的手,神色紧张。乔月娥要说,容昐伸手拦住她的嘴巴,四处瞧了一圈,眼神示意乔月娥跟她走。

众连忙跟上,冬卉冬珍两护她两边,提醒她注意脚下的路。

一行浩浩荡荡进来朱归院,沿途之中有几个陌生的婢子抬头看她,等容昐望去时对方又慌慌张张转过身跪地请安。

一进朱归院,容昐刚坐定,乔月娥捧着隆起的下腹跪地:“太太,这几日您和爷不,院子里处处透着古怪。”

容昐喘着粗气,冬卉递上茶,冬珍拿了几个靠垫过来垫她腰后减轻她的压力。容昐感觉小腹坠坠的,不由的深吸着轻抚,乔月娥一看她这样便明白了全部,眼中又是羡慕又是酸涩。

“哪里古怪?”她缓了一口劲儿,问。

乔月娥的目光这才从她小腹上移开,紧张道:“府里就这几日又新添了许多丫鬟小厮,以前的有得说病了,有的说死了,还有的说手脚不干净被赶了出去。昨夜里屋里的门廊上的婆子突然便病了,今早就被赶出,又重新换了一个。”

守门的婆子?

平日里看着不起眼,但若有事要进院第一个过的便是这关。

“赶出去没?”容昐想了想问。

乔月娥面色极其难看:“赶不走,说是二夫的命令。”容昐冷冷一笑,回过头问她:“身边可有可用的?”乔月娥还没反应过来,容昐快速解释道:“若有靠得住的,就把那个新来的婆子赶走,换上的,若那婆子不肯走,就说是的意思。”

容昐语气虽不似平日温和,但听乔月娥耳中却比以往来的亲切,她顿时跟有了主心骨一样,心思也安定了不少,连忙点头应是。

“去吧,若没事晚上就不要出门了,这几日吃的注意一些。”容昐又嘱咐了几句话,乔月娥见她脸上似有倦色也不敢久留,行了万福就出来。

她刚走,容昐就叫冬灵进来。

“咱们院子里这几日可新进了什么没?”她问。

冬灵前几日并未随她去顾府,她们几个虽是庞晋川的,但现却是比任何都来的可信。

冬灵连忙道:“新来了几个小丫鬟,二夫说爷升了官,太太屋里丫鬟的配置也该比别处多才是,这样才合规矩。”

容昐靠暖垫上,案上的青烟袅袅散开散开,似把她的面容搁云烟之外,让看得不透彻。

“随意找个理由把她们都撵出去。”容昐缓缓开口,冬灵连忙点头,她又道:“再去庞府把秋香秋意几个以前身边服侍的丫鬟都接回来。”

冬灵犹豫了下,看向冬卉。

冬卉沉声道:“太太说什么便是什么。”刚才爷对太太的嘱托,她都看眼里,此刻府里没有谁比太太更尊贵的了。

冬灵虽不解,为何才出门一趟冬卉就对太太言听计从,可她知晓其中定是有爷的授意的,当下也不敢再拦着,连忙往外走去。

有自己的身边,容昐心才安一些。

冬珍递上牛乳把刚才的茶换下,茶水还泛着滚烫,容昐没有喝,她半眯着眼靠暖垫后,见冬珍捧碟的模样,心肝处猛地一跳,喊住:“茶留下。”

冬卉不解:“太太,茶可有问题?”

容昐打开茶碗,从她头上拔下一根银簪,道:“还记得林嬷嬷之前说过,孕中不可再用茶的事儿?”

冬卉猛地一惊,容昐已经将银簪探入茶碗之中,才触碰到热气,那银簪已现黑色,再没入水中,瞬间的功夫整个银簪从尖头处到半截全部黑的发紫。

好狠,若她只吃一口也定是立马毙命!

容昐眯着眼儿,将银簪掷到门外,冬卉扑通一声跪地:“太太,不是下的毒。”

众望着冬卉的目光复杂无比,那盏茶就是她亲手捧上的。

容昐没理她,又叫去拿了一根银簪插入牛乳之中,牛乳未曾变色。

容昐这才道:“起来,知道不是。”

若是冬卉下毒必定是下牛乳之中,因为她跟她身边多日,早已知晓她不吃茶了。

可是,这毒是千真万确下了的,是要置她于死地!

容昐问:“这茶过了几道手?”

冬卉浑身战栗,颤抖回道:“沏……沏茶的一道,从耳房送出的一道,转到,转到手里一共三道。”

好毒的心思,知她刚回府第一件事定是用茶,冬卉匆忙之间哪里会想到牛乳,定是习惯性的先拿茶,若非这孩子她也定是命丧于此了。

容昐稳住心思:“把那两抓来。”

话音才刚落,就听外头一声尖叫,一个小丫鬟惊慌失措跑进来:“太太,茗香死了,茗茶要撞头被来旺爷救了下来。”

“死了!”容昐怒极,嘭的一声击案站起。来旺提着茗茶进来,她头上磕了一个血窟窿,还腾腾的冒着血,只胡乱拿了草灰塞上止了一点血,嘴巴里不知是用什么布塞住了。

来旺道:“太太,是为了不让这丫鬟咬舌自尽。”

容昐沉下心思,缓缓坐下,那血腥味冲的她有些恶心。

“知道是谁要害。”容昐轻声道,答案她心中早有了。

茗茶昏昏沉沉看她,眼中透着一股迷惑。

容昐说:“知道下毒谋害主母是何罪,想死,成全。”茗茶昂起头,冷冷一笑,冬卉气的上前狠狠甩了她一巴掌:“们好毒的心肠!”

这样的,敢给她下毒定是做好了死的准备,容昐道:“爹是庄上的主管,娘和两个哥哥都那边,知道。”

茗茶浑身一震,嗯哼哼瞪向她,嘴巴里呜呜啊啊不停的摇头。

容昐走下来,蹲她身旁,挑起茗茶的下颚,认真的看了许久,对她道:“只要替指正是二夫和二太太要害,就放过他们。”

茗茶犹豫了下,眼中似看到一线希望,但忽想起什么,眼泪直流,大力的摇头。

容昐早就知道会是这种情况。她抽出帕子擦干茗茶侧脸的灰尘。

“茗茶,服侍许久,也知道是什么。”容昐道。

茗茶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容昐继续说道:“既然敢做这件事,必然父兄的命都拿捏他们手中,告发了他们也是死,所以决计是不会做的,说的可有错?”

茗茶已经只剩下哭了,容昐叹了一口气:“好,放过的父兄,但是得告诉,可是二房的要谋害?”

茗茶低下头,沉默着,许久重重点头。

容昐阖下眼,起身对来旺道:“束她下去,当众打死。”

众皆是心惊,唯有茗茶跪地朝容昐拜了又拜。

待她被来旺推出去了,冬灵才敢上前问:“为何?”为何茗茶反而朝太太叩拜?

冬卉回道:“出了这事儿,她却没死。说二房岂不疑她都告诉了太太?那她父兄定是不保,太太当众打死她,也算成全了她的衷心,二来也算是杀鸡儆猴了。”

听完她的话,冬珍已经是满心的敬畏。

她敬畏太太的心思缜密,也敬畏自己跟了这样的一个主母。

有她,好像很多事都变得没有那么难了,冬灵这才知晓为何冬卉和冬珍会对太太言听计从。

————————————

茗茶,就像这深水潭中的一颗石子,投下去迅速就没了声音。

容昐让好好将她安葬了。

茗茶的死给她敲响了一个警钟,一个下午的时间,她都排查各处的,只要遇到一些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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