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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穿越之长媳之路-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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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秋香点点头:“我让秋意守住了来往道儿。”

“做好。”容昐夸赞道。

容昐扶着酸软腰肢,长长叹了一口气,秋香连忙上前轻轻替她抚摸后背:“太太要去哪儿?”

容昐飞道:“我得回东厅,我若不出现,总要让人怀疑。至于竹园那边你叫林嬷嬷过去,再则竹园那边一律不许放咱们人侍候,否则到时她若出了什么事儿,这黑锅我岂不是背定了?”

“是。”

姚梅娘用孩子安危博取庞晋川同情,此举虽然凶险但胜算却是极大。

容昐知道,但也没有让她背黑锅理儿!

作者有话要说:非常感谢小鱼童鞋章章补分,也感谢各位亲支持~

因为这几天有点小忙,所以有些留言没能及时回复,真不好意思。

正文 第59章 因果报应

整整一晚;庞国公府爆竹声响了彻底,到宴会进入j□j时,黑暗夜空中是点燃十二朵大礼花。

待送走宾客时;容昐嘴角都笑僵了;有赞她好福气,有赞她大肚贤惠。容昐一一回笑过去,那些话也都是锦上添花,保不齐明儿个她就成人家口中妒妇了。

那姚梅娘还真是不遗余力给她身上摸黑呢。

到送走顾母时,顾老夫人拽住容昐手嘱咐道:“我儿;再过几天就是你爹六十大寿;你带着我两个孙儿早早回府;可知道了?”容昐亲自将她搀扶上马车笑道:“知道了;娘放心。”

“好;好,好。”顾母连应三声,看她过还不错,心里舒坦极了。

院门外灯火阑珊,空气中还弥漫着炮竹香味,十几个仆妇已经开始清理路面,容昐揉搓着双臂咳了一声,转过身对大夫人眉开眼笑:“母亲,咱们回去吧,天冷很。”

大夫人点点头,由着她搀扶,走着走着她忽然道:“你莫要瞒我,刚才你去后院那么长时间可是出了什么幺蛾子了?”

身旁蔡嬷嬷给容昐递来一个斗篷,容昐接过,一边替大夫人系上一边笑道:“哪里有什么事儿?不过是几个奴才不懂事拌嘴了。再说了,您今天都忙了一整天,也该歇着,若是为了一点小事就惊动您,我心里也不安。”她笑起两颊两边会露出一堆酒窝,看着便让人舒心极了。

大夫人停下脚步,气道:“你性子就是这样,只报喜不报忧。上次和晋川吵了一架才去别庄,还与我说什么养胎,养胎府里养着不成吗?”

容昐听她这么说,也知她是听说了,于是干脆就敞开了话题说道:“姚梅娘拉扯我衣物,我要走,她顺势一跌,撞到了石桌上了。”

大夫人沉下脸:“有这般事儿怎么不与我说?如此人就算生下个小子也不许留咱们府里。”蔡嬷嬷对容昐解释道:“当年东瑾小姐姨娘便是这般,闹得当时老太太都惊动了,让人看了不少大房笑话去。”

容昐心里暖暖,不由收起脸上笑,缓缓问:“母亲相信我?”

大夫人叹了一口气,拍着她手伤感道:“你心性我还不了解吗?若是你不能善妒,晋川哪来那些庶子?只是今儿我要问你,这事儿你要如何解决?”

“我与他说清楚就是了,别替我担心,这点小事儿我若是不能解决好便真真是饭桶了。”容昐笑道,说着说着两人已走到湖边,湖边连着竹园,只有一条黑漆漆小道连着。

冷风从那小道中呼呼灌出,哗啦啦吹人衣袍都响动厉害。

大夫人点点头:“你是个好,只是还得叫蔡嬷嬷陪你去,我担心晋川那孩子误会你了。”蔡嬷嬷上前朝容昐行了个万福,对于这个太太她和大夫人一样也极是满意。

容昐当下就扶起她,心想多个人也好,于是便答应了下来。

两人一个往右一个直走,分道扬镳,冬卉秋香,秋意秋凉前打着宫灯。

容昐一路直走,才刚进竹园就听断断续续尖叫声儿。这儿伸手不见五指黑夜,加上寒风呼呼,不由让人心底直发毛。

“许是难产。”蔡嬷嬷扶着容昐突然道,她声音透露出一股沧桑,这是经历过许多内宅争斗后从容。这个繁花似锦庞国公府后,许多人性早已掩盖,要想活,要想活好,有些东西注定要舍弃。

容昐将后一丝同情心都掩埋心底,轻声道:“那也是她自找。”

“是。”蔡嬷嬷应下声,搀扶着她往前走。

终于到了竹园深处一个阁楼,那里守着一群人,众人一见是她纷纷让出一条道,跪下请安:“太太万福。”

容昐颔首,虚抬一手,林嬷嬷从阁楼里步走出,到她耳边低声道:“难产。”容昐微微挑眉,望向蔡嬷嬷,果真是老狐狸。

“多久了?”

“两个时辰了。”

容昐道:“爷呢?”

“去了书房,刚才吩咐说让您去书房找他。”林嬷嬷刚说完,一个产婆满手是血跑出来,急冷汗直流:“太太,胎位不正,这是保大还是保小!”她声音很足,连风声都没压过,众人目光纷纷落容昐身上。

“保大。”容昐坚定道,众人一惊,疑是听错了,连产婆都不敢相信。

突然听得一声噗通,姚梅娘带来绿衣小丫鬟跪台阶上,朝她猛磕头:“太太,求您,求您救救我们家小姐和小公子啊。”

容昐冷漠望去:“我要大。”她姚梅娘连自己儿子都不要了,她一个外人凭什么要她替她保护?

可她姚梅娘得活着。

产婆还想再说,蔡嬷嬷低声呵道:“哪里这么多话?太太说什么就是什么。”

“是,是,奴婢逾越了。”产婆连忙俯身退下,容昐交代林嬷嬷道:“你这儿帮我看着,我去去就来。”

“太太放心。”

蔡嬷嬷前头亲自给容昐打灯:“太太,忍字头上一把刀。”

容昐一怔,明白她意思,笑道:“刀下是个心?”担心她心口难耐?

“太太聪慧。”蔡嬷嬷点到为止,便不再多说。

————————

庞晋川书房离竹园说远也不远,说近也不近,容昐坐轿去。

待她到时,来旺亲自给她打练,讨好道:“爷书房里等您许久了。”

“嗯。”容昐走上台阶,一个小婢替她打帘。

庞晋川书房内一向不点火,进入里间犹如进入冰窖一般,冷让人直打哆嗦。他做事时一向不让人跟前侍候,于是此刻走进去,满满当当屋子里一个人影也看不见。

“来了?”里间传来他声音。

容昐应声:“嗯。”

“进来。”说着他已经放下毛笔,起身站起,容昐自己撩了帘子进来,庞晋川正点一炉香。

是沉香,味道清远厚重。

他一向不喜这些味道,今日却点,看来心神并没有他表面那般波澜不惊。

“今晚怎么回事?”他直接开门见山就问,容昐实冷受不了打了个寒战,他倒了一杯热水给她:“别病了。”

容昐全喝下了,才感到活了一样,揉搓了下肩膀道:“她没站稳,倒了下去。”

庞晋川望了她一眼,又给她倒了一杯,沉思了会儿道:“我信你,你没有必要出手需要。”

容昐松了一口气。

两人坐榻上,庞晋川对外喊:“来旺进来。”不过一会儿功夫,来旺躬身问:“爷叫小?”

“嗯。”庞晋川说:“去烧一个炉子进来。”容昐怕冷他知道。

对于他细心,容昐表示感谢,礼尚往来也替他倒了一杯热水,庞晋川慢慢饮下一口:“姚梅娘事儿你想怎么处理?”

“您意思?”容昐反问。

庞晋川笑道:“我问是你,你如何又问我了?”

“因这事儿我确不好说。”容昐道,重把球踢回到他那边,庞晋川点头,深思了下:“我从来没有把她纳入府中。”

“为何?”容昐问。

庞晋川重重捏住她白嫩小手:“姚梅娘心思太大,入府势必不安分。”

“孩子怎么办?”容昐不想去过多关注他们两人以前是是非非,庞晋川问:“你要养吗?”

容昐摇头:“我肚里还有一个。”

他低头想了想:“如此,就让她带出府养着吧。”容昐点头应好,来旺正好带着两个仆妇抬着暖炉进来,容昐起身要走:“我先走了。”

来旺惊讶道:“太太不多坐一会儿?”

“不了。”

庞晋川也站起来:“我送你。”夫妻两人并肩出了屋子,蔡嬷嬷连忙迎上,替容昐系好斗篷,正这时外头急冲冲一个婆子,朝庞晋川和容昐磕头跪下:“恭喜爷,姚小姐生了一个儿子!”

庞晋川望了一眼容昐,见她面色平静,这才道:“有赏。”婆子大喜,容昐低头笑了笑。

“今日你也累了,竹园也不用去。”庞晋川送容昐到门口时候嘱咐道。一粒雪花正好落下,两人同时抬头,只见夜色之中越来越多白粒往下坠,为黑夜增添了一抹极亮颜色。

“好。”容昐伸出手接住雪花,小小一粒遇到她手立马融化成雪水。

来旺送来了伞,庞晋川打开递给容昐,他悄声说:“这几日雍王那边动作频繁,我没什么空,府里就靠你了。”

容昐应是,朝他行了个万福离开。

待走出了院子,那雨水越发落大了,容昐觉得身上凉很,抽出帕子低咳一声,侧脸吩咐说:“叫那婆子去朱归院候着。”

“是。”冬卉立马离开。

待容昐回到朱归院时,那婆子果真已经等了那里,她一见容昐就行了个跪礼。容昐将斗篷接下,秋香上来接过,秋意已经准备好了热水,容昐觉得自己手都冻僵了,连忙探进去。

一股热流从指尖游走全身,她打了个抖,问:“你是做什么?”

婆子压低了身子:“奴婢是竹园管事姑姑。”

“嗯。”她来传话也对,容昐又问:“我刚才见你面有异色,可是哪里出了问题?”

婆子浑浊双目一转,呵呵笑道:“还是太太眼尖,那孩子不足月,生下浑身青紫哭声儿极小,太医说是凶险。姚姨娘一听,差点岔过气,下@体哗啦啦沥血。”

“哦?”容昐挑眉。婆子笑道:“奴婢哪里敢瞒?产婆说孩子脚朝下生出,若不是才八个月还不太大,今晚定得死。只是这一胎实有伤母体,以后再也不能受孕。”

“嗯。”容昐细听了会儿,从热水中抽出烫通红手,秋香从盘子上拿了一方软布替她擦干,又上了香膏。

容昐走到炕上躺下,一个小丫鬟掀开被褥轻轻盖她身上,婆子拿着眼儿偷偷瞧着,只见太太阖眼,丫鬟将她头上镶着红宝石抹额取下,头上其余朱钗也不剩,一头乌黑长发顷刻间披散下来,说不出好看。

“你拿了她多少钱?”容昐忽然开口问。

婆子吓了一跳,心虚低头。

“我知道你们这群人眼睛都钻钱眼里去了。姚梅娘若没给你钱,你爷跟前怎么就说生了儿子不说母体受损呢?”容昐笑了笑,这时冬卉捧着热腾腾牛乳进来,呵道:“你们这群老不休,太太面前也敢耍心眼,小心明儿个回了大夫人把你们一个个都打发出去了。”

婆子被她骂一愣一愣,连忙俯身:“是,是,奴婢不敢隐瞒,姚小姐给奴婢打赏了十两。”

“她出手倒阔绰,知道要塞钱给报消息。”冬卉翻了一个白眼,容昐取了牛乳坐起小口小口喝着,待喝到半碗时便不喝了,挥手叫冬卉拿下去,她说:“我今天不追究你这个事儿,但有一事儿你得替我办好。”

“太太请说。”婆子正缺一个表忠心机会,哪里有不应理儿?

容昐笑道:“也不难,她赏你钱你就照收,可这几日竹园那边有什么事你派人来通告。”

婆子哪里碰到这样好事,当下立马应下。

容昐见她走了,嘴上笑容才放下,靠引枕上长长舒了一口气。

姚梅娘运气不太好。

“太太要睡了吗?”冬卉问,里间已经铺好了被褥。

容昐今天实累不成,一躺下就陷入梦乡,直到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叫她。

“太太。”冬卉声音。

容昐打了个哈欠:“几时了?”

“才辰时。”冬卉轻声说:“那边传来消息,奶娘半夜喂奶,孩子却没了声息,如今太医已经赶过去了。”

容昐闭着眼缓了缓:“可有错?”

“没错,是个不健全孩子。”冬卉道,才八个月就生生被撞早产,又折腾了一晚上才生下,哪里能好?

“太太,您看怎么办?”

能怎么办?

只能说是因果报应不爽了。

作者有话要说:保持日到底,加油!

正文 第60章 欠命还命

容昐梳妆时,秋香步走进来;凑到她耳边低声禀告:“太太;金夫人一早就到了;现正偏厅。”说着靠她耳边低声道:“孩子死了。”

容昐正整理高领;手上动作一顿;过了一会儿面色才回复宁静;问:“怎么死?”

“孩子喘不过气来;浑身青紫;太医施针也没用。”

容昐哦了一声;双手打开;丫鬟替她床上紫色镶金马甲;屋里安静很;众人有条不紊忙碌自己手上活儿;容昐咳了一声:“你安排下,待会儿我去看她。”

“是。”秋香行了个万福,起身给她整理袖口。

早膳容昐用不多,只带了冬卉秋香二人去了竹园。

老婆子早早就侯哪里,一见是她连忙上前请安:“太太万福。”她露出一口米牙,目光浑浊透着世故。

容昐抽出帕子掩嘴,笑了笑,待她前头领路时,容昐才转头对秋香小声道:“事后把她打发到庄子上做苦役,府里不用这样人。”

“是。”

一行人转过蜿蜒小路,往里走去,四周除了竹子再无种其他植被,高耸入云竹子遮天蔽日,冬日里透着一股森然。

“太太,就是这儿了。”走到一个阁楼前,婆子哈腰笑道。

容昐只道:“秋香冬卉跟着,其余人外等着。”婆子努努嘴,心下有些不惊讶愿,但被冬卉一瞪,也不敢多说,只得上前打开了门。

才刚打开竹门,迎头盖面就是一股浓重血腥味。

容昐捏起裙角跨进,屋里挂着帘点着灯,几个老嬷嬷侍候那里,见她来,纷纷迎上前:“哪里还劳烦您来一趟。”

“姚梅娘呢?”她问,目光寻向床头,只瞧着翠绿色被褥下高高隆起,那个绿衣小婢侍候跟前。

“哪儿呢。”老嬷嬷指了指,埋怨道:“真把自己当个金贵主儿,昨儿个厨房给顿了老母鸡汤她偏生说没味,泼了咱们老姐妹几个一身,又使了钱去和汤罐买。”

“可是煮不好了?”容昐一边问一边往前走去,绿衣小婢起身推了推自家主子:“姨娘,太太来了。”

得了,已经换称呼了。

容昐自顾自搬了一个凳子来,坐下。

姚梅娘许久没动,似睡着了一般。绿衣小婢也觉尴尬,朝容昐一笑,又轻轻推了下,却不料姚梅娘猛地坐起,迎头就给小婢一巴掌,破口大骂:“作死贱@人,连你也作贱我,真当我娘家没人了!”说着好像才看见容昐,惊讶喊道:“太太来了。”

“装什么装。”冬卉冷笑。

姚梅娘脸色一变,对着小婢骂道:“你不过是个丫鬟,拿来胆子也没跟主子请安!我是教你不懂尊卑贵贱!”说着又给了那婢女一巴掌,惹得她跪下就哭。

指桑骂槐,这屋里谁听不出来?

冬卉气急,上前:“你……”容昐拉住,淡淡道:“冬卉,下去吧。”

姚梅娘冷冷一笑,吐出一口气靠暖枕之上,微眯着目光打量起她。

只瞧她梳着寻常发鬓,身上穿着一套软黄棉紬衣衫,外头套着紫金马甲,不施粉黛,比昨日那个高高上夫人,竟换了两面一样。

虽长得秀丽,却和那些高门大宅院中太太有什么区别?何况她如今有了儿子,她轻易也动不得自己。

姚梅娘脸上多了几分得意:“妾身身上不便,就不给太太请安了,劳烦太太原谅则个。”

容昐低头笑了笑,平静看向她:“这都是虚礼,我不介意,只是那天你借我手撞到石桌难产,你可曾后悔过?”

姚梅娘目光闪了闪,不甚意道:“妾身不知太太何意。”

“好。”容昐右手放嘴边,呼出一口热气:“那我就这样和你说吧。内宅之间争斗从来没有停止过,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后一个。之前有宋芸儿,你之后还会有其他女人,你为了进府赔上你儿子性命,如今可如愿了?”

姚梅娘一怔,缓缓转过头,不敢置信:“什么,什么赔上性命?”

容昐和冬卉对视一眼,看来她还不知道。

众人目光都落小婢身上,姚梅娘猛地抓住她手,指着容昐,面色狰狞,大喊:“掬惠,你说,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姨,姨娘……”掬惠瑟瑟发抖,豆大泪珠滚滚留下,姚梅娘突然挣扎起身把她拉过,疯狂拍打她脸蛋,吼道:“我儿子怎么了?你们把我儿子怎么了!”

掬惠被她摇晃一句话都说不清,后还是冬卉上前把她拉出来,她才猛地一跪,大哭:“小,小公子哥夭折了!”

姚梅娘身子一晃,半响没了动静。

“死了?”她哽咽了下,泪水滚落:“我不信!我要看孩子!”

一个老嬷嬷为难看向容昐,姚梅娘也盯着她。

容昐点点头:“抱过来。”

长久沉默,姚梅娘已是死寂,掬惠扶住她哭道:“姨娘,您哭出来,哭出来就没事了。”

姚梅娘推开她,直到嬷嬷抱着孩子来了,她才猛地一把扑上去,打开襁褓,盯了许久:“宝儿,宝儿,娘宝儿……醒醒看看娘。”

容昐叹了一口气,起身,姚梅娘却突然抓住她手:“你来,你来叫她,你也是她娘!”

“做什么!你这个疯婆子!”冬卉推开她。

姚梅娘晃动了下,疯狂反扑上来,打了她一巴掌,大叫:“要不是你,我宝儿怎么会死!都是你,都是你害死他!”

门外忽啪一声,众人目光纷纷望去,姚梅娘惊觉:“是谁外头!”

容昐面色一僵,嗤笑道:“还不是你自己害死。”

“不对,是你,是你!”姚梅娘疯狂指责容昐:“你嫉妒我,嫉妒爷疼我!”

“是我害死吗?”容昐步上前,姚梅娘睁着一双血红大眼死死瞪向她,双目之间啐出满满怨毒。容昐拨开孩子襁褓,把他抱起就放姚梅娘跟前,按住她头往下看孩子尸体。

那具已经涨青紫,连眼睛都不曾睁开看这时间一眼孩子。

她问姚梅娘:“孩子怎么死,你我心知肚明。咱们如今当着他面起誓,若是我这个嫡母害死他,那就让他生生世世缠着我不放!若是你这个亲生母亲为了争宠强行将他生下,那你生生世世都不得好死!”

姚梅娘打了个抖,想要起来,容昐越发抓住她脖子,将她按下。

孩子丑陋极了,满脸都是褶皱。

姚梅娘眼中满是恐惧,记忆不断回放,昨晚,昨晚是她做!为了进庞国公府,为了争宠!为了爷!

孩子死了!

姚梅娘不知哪来劲儿猛地挣脱开她手,颤抖倒床角。

容昐被她一甩,差点摔倒。

冬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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