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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穿越之长媳之路-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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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汀慢下脚步,唯恐惊扰了她,他走上去,喊了一声:“太太。”

容昐回身,连忙拉住他的手,眼眶微红。

“怎么回来了?昨晚也不派人过来通知一声。”容昐挽着他的胳膊去厨房,她不肯让他进去,那里烟熏火燎的。

长汀就倚在门口看她,嘴角挑起一抹笑:“回来看看您,太太……”他忽停下,认真道:“儿子买了一座宅院,离公府有些远,您可要去那里住上几日?”

容昐正给他切西瓜,身后厨娘叫:“太太,水烧开了,可要下饺子?”

他的声音掩盖在热闹的沸腾声音之下,待容昐再问时,他笑道:“没事,儿子就想吃太太做的菜了。”

傍晚,庞晋川回来用膳时,父子两人一句话都没聊,只有容昐一个劲儿的往长汀碗里添菜。

庞晋川就越发的沉默了。

吃完饭后,长汀就要回去了,容昐送他出门到府门外时,长汀笑道:“母亲,莫要再送了。”

两年前,他想在庞国公府附近买一块宅子,但他花光了所有的积蓄也不够在这块寸土寸金的地方买下一块地皮。

庞晋川一个子都不给他,容昐想给,他又不肯要,最后只能在南城买了宅子,为此他每次上朝和回公府都要骑上半个时辰的马。

容昐从婢女手中接过食盒,交给来福,笑道:“这是娘卤的酱肘子,你莫要小气,请你那些好友一起尝尝,吃完了叫人回来说一声,娘再做给你。”

长汀笑嘻嘻接下:“知晓了;太太也要为儿子保重身子。听说上次暴雨时,您膝盖骨那儿又疼了,儿子送来的膏药太太抹了没?”

“抹了,好的很。”容昐笑着替他整了整领口。

庞晋川也有替她寻来,但还是长汀送的用的最好。

“好,太太莫要相送。”小儿朝她作揖,说罢,快步下了阶梯,蹬上马,扬起皮鞭,呵:“驾!”

骏马嘶鸣一声,飞踏而出。

他挺拔的身影渐行渐远,最后远的看不见了,与这浓浓的夜色融成了一起。

容昐不由的想起他小时候,穿着银色的箭袍,似一道闪电轻易的就能划破夜色,然而自他成年后已许久没看他穿了,他仅用他的月俸,买得起他能穿的布料,丝毫不肯接受他父亲的施舍。

“回去吧。”庞晋川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霸道的揽着她的腰。

容昐才刚要点头,只见来福突然折了回来,他递上一封信朝容昐道:“太太,这是大人给您的。”

庞晋川的脸色略微有些不好。

容昐打开,却见信封上写着短短几字:父属意郡主,儿只取一瓢饮,望母替儿通融。最后一行字是:不孝儿叩拜。

……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豆豆童鞋的元旦红包!!!么么么么~

积分都已送啦,感谢大家的祝福,收到!!

ps:大家应该都知道出台了读者等级制度了,大家不用担心,我没有点协议,之前是千字三分现在还是千字三分,在这篇文完结之前,都不会改变。

正文 第95章 相濡以沫

长汀并没有接受庞晋川指定的人选;他每日依然上朝下朝,衙门;宅院两边跑;有时想容昐了;就回府看一看;偶尔庞晋川有留的时候他也会在公府住上一晚,第二日照样是要离开的。

直到元鼎二十一年的除夕夜;长沣带着月琴回来了,阖府人一起在朱归院中放烟火时。

长汀走到容昐身边,与她并肩站着,他搂着她的肩膀,人已经有她两个头高了;穿着一声挺拔的月白色袍衫;这是他所有衣物之中最好的一间,还是容昐年前替他制的,他珍惜的很。

漆黑的夜幕之中,漫天的烟火。

庞晋川正在不远处,提着袍衫,半蹲着替她点烟火,这些年人都老了,自然不似从前那般身姿挺拔,长期的坐工,让他略微有些驼背和老态。

长沣的长子敬白三岁了,正缠着他要看钻天猴,庞晋川小心的将孙子拉到身后,低着头,眉目柔和,好像在低声哄着什么,目光一如当年对长汀那般。

他其实也是很孤独的。

长汀收回目光,他笑道:“太太,也替儿子寻一门媳妇吧。”

他的话,让容昐怔然了许久,长汀不甚在意的耸耸肩膀:“太太若是不肯,那儿子就央求父亲了。”

容昐赶忙拉住:“不可,不可。娘替你寻。”

母子两人都对庞晋川的审美持有怀疑的态度,在他眼中好像家室好,姑娘娴静听话就最好不过了,即便他如今对容昐好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但这种深入他脑中的观念却仍然不可撼动。

他为了平衡朝堂上的势力,可以用儿子来交换,他执着的想打造一个辉煌过以前所有朝代的盛世,为此他除了不能舍弃容昐外,所有的一切他都可以舍弃。

长汀,是容昐的孩子,他退了一步,给他自己选择婚姻的机会。

但,也只有一次。

一家人放完烟火,容昐给他们煮了汤圆。

敬白坐在庞晋川的腿上,小嘴张得大大的,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儿,一口一口咬住瓷白松软的皮儿,露出里头的芝麻花生馅,还有芋头甜酱。

他很是可爱,长得像月琴多一些,偶然眉目之间有庞晋川的一些影子。

月琴坐在容昐身侧,作为公府的长媳,她压力有些大,就这两月筹备除夕的事儿,基本上耗光了她所有的精力。

容昐却总是笑眯眯的跟她说:“别怕,大胆些,即便是你做错了,底下的人也不敢笑你。”月琴对这个婆母极是感激,她喜欢丈夫的母亲,也喜欢丈夫的家,除了威严的公公她不敢主动开口外,就连宫中的皇后娘娘和婆母最疼爱的小叔子,她也觉得极是好相处的。

正说着,来旺走了进来,他人到中年也越发的老成持重,明年庞晋川打算放他去临安当县令。

“爷,太太。乔姨娘带着四公子来给您和太太请安了,可要叫进来?”来旺面色有些尴尬,几乎半躬身子,不敢抬头看两位爷。

容昐正和月琴说起明日账目处理的事情,忽的一怔。

长沣和长汀望向父亲和母亲,兄弟两人都没说话。

倒是庞晋川说:“不用了,叫他们回去吧,大过年的外头冻得很。”

“是。”来旺快步离开。

院外很快传出乔月娥低低的哭声,但很快就被人拉走。

庞晋川突然拿起她的碗,将她碗中吃的有些冰冷的汤圆拨到了自己碟子里,又把新上的汤圆给她重新放了三颗,然后有些道:“快吃,不然夜里闹肚子,又该睡不着了。”

他习惯了对她好,动作熟练无比。

容昐眉目一笑,摇头说:“我肚子吃饱了,您吃吧。”

庞晋川就不再言语了。

夜里,长沣兄弟两人各自回院后,容昐梳洗了下,拆掉繁琐的头饰,舒服的窝进温暖的被窝之中。

庞晋川正从书房回来,洗了脸也掀开被褥躺了进来。

床很是宽大,放着两床并蹄莲红锦被,屋里烧着炭炉,暖和和的,他就拨开她的被子,撩开她的膝盖。

果真见到红肿的一片。

今天下雪,加之她作为长媳自是要亲自主持祭祀,年年都是要跪的,他年年都习惯回来替她抹药。

“疼吗?”庞晋川低声问。

容昐摇摇头:“也不疼的,至儿今天特地让太子送了蒲团过来,跪上去极其的松软。”

“那这膝盖怎么又肿起来了?”他反问,拧开床头的药膏,动作轻柔无比,一遍又一遍替她摸上,待他摸好时,他也没离开,而是覆身吻了上去。

庞晋川今年五十多了,满头半白的银发,容昐却依然是一头乌黑常亮的青丝。

两人看上去像是相差了不止十岁。

他的吻很用力了,似乎不断的在驱逐走他不想要的东西。

容昐推搡了几次,但今晚他似乎极度的热情,他想要她。

身上的绸衫被脱得一干二净,庞晋川膜拜的吻过她一寸寸光洁裸#露的肌肤,最后在逗弄的她气喘吁吁时,用力挺#进了她体内。

他没有开始立刻把她吃干抹尽了,而是停下,密密麻麻的在她脸上身上落下一个个的紫红色吻痕。

若说两人多年的**。

前期,他只是一味的索取,怎么舒服怎么来。

后来,他开始顾及她的感受,热烈的想带动她的一起接受这灭顶而来的快#感,但年轻的身体触碰在一起,往往似烈火干柴,恨不得把对方燃的一干二净。

但现在,这种结合,对于他而言更多的是为了与她更进一步的贴合,所以他顾及她比顾及自己来的更多。

“容昐……”他低吼出声,目光灼灼。

容昐被他吊的不上不下,气急败坏的咬上他的肩膀,他嘴角略微带起一丝满足的笑容,强迫她说:“你要我的。”

容昐撇过头,他微微挺动了一下,就是不给满足了。

在她不上不下之际,终于被他勾引的咬牙切齿哭道:“你快点!”

“快点什么?”他不满,容昐泪眼朦胧,他极喜爱,却忍住不给她,最后直到她白皙的双臂环绕上他的脖颈,凑近他耳边低低呢喃了一句话。

他才心满意足,给了她。

这一场性#事来的极其的绵长,到最后容昐被他抱进沐浴时,支撑不住靠在他胸膛之上昏睡过去。

他餍足的吻了吻她的发梢,松了一口气。

元鼎二十二年,五月,长汀娶了世族之女谢英。

来年,生下长子,庞晋川大喜,竟喜欢的一夜没睡,翻来覆去的,到了第二日早早拉着容昐就去了南城。

他看见长汀的宅院不过是三进制的,就极为不满,对初为人父的长汀不屑道:“你这里冬冷夏热的,还是搬回公府住吧,别委屈了我小孙子。”

小孩被乳母抱着,明明皱的跟小猴子一样,他却觉得再好看不过了。

长汀越发的成熟,他笑道:“儿子俸禄仅供买得起这座宅院,多年来都这般住过来了。”

庞晋川瞪了他一眼,孩子哭了,被乳娘抱去喂奶。

庞晋川又道:“你不回也行,但这孙子我是得抱回去养的。”

长汀回道:“父亲喜爱孩子是他的福气,但哪有刚出生就离开生母的道理?”

谢英要坐月子,自是不能离开南城这边的府宅,庞晋川凝眉深思了会儿,不甘愿的一个人去了内间看小孙子去了。

长汀望着父亲离去的佝偻背影,他回过头望向门外走进来的太太。

容昐给谢英熬了一罐红枣桂圆粥,她递给身后的婢女,撂下袖子,笑容满面的对长汀道:“好的很,好的很。”

长汀把刚才的事儿都与他说了,他问:“当年儿子出生时父亲也是这般吗?”

长汀运气比长沣好,他出生时正是庞晋川极其需要一个嫡子的时候,自是集了他所有的宠爱。

容昐道:“你别怨他,他只是许多年没听到孩子的哭声,想的很了。”

年岁越大,越觉得寂寞。

庞晋川所有的心血都倾注在朝政之上,但回到公府,没有与他掐架政敌,也没有忙得抽不开身的公文要物,更没人敢和他顶嘴。

他也想要一个孩子养在身边,也或许是想给庞府再培养出第二个长汀来。

长汀久久沉默了下,他问:“太太也是一样?”

容昐拉着他的手,坐在圆凳上,轻声道:“娘不要。谢英才是孩子的母亲,我是他的祖母,我实在无需让他们母子分离,他长大了也是一样亲我不是?”

当年长沣受的苦,她不想再让小孙子也受一遍。

后来,孩子还是没有抱回公府养,但庞晋川给长汀在庞国公府附近买了一座宅院。

长汀不肯收,他向庞晋川要了之前他们住过的庞府,容昐就做主把新买的宅院送给长沣夫妇两。

长沣因为长期旅途的缘故,旧疾复发,不得不停在京城修养。

而长媳的压力,却差点要压垮了月琴,短短一年的时间,月琴就害了一场大病,病好后面黄枯瘦,搂住容昐的腰,声嘶竭力痛苦:“婆母……实在太累了。”

容昐只能轻轻的安抚她的背部,告诉她:“长媳之路从来不曾轻松过。你在这个位置,就势必万众瞩目,但付出的永远和你的收获成正比,只能走了,为了长沣还有敬白一路走下去。”

路到底有多远,她不知道,当初她一路斗过来,到如今再回头,那些曾经她看重的东西早已经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她为此付出的到底值不值得。

月琴似懂非懂,容昐抽出丝帕擦掉她满头的汗水。

月琴红了眼眶,哽咽的拉住她的手,匍匐在她膝盖之上,她把她长期的惊恐告诉容昐:“婆母,若是儿媳不能容忍大爷纳妾,是否为不贤?”

她病了这一月,底下的婢女自是起了觊觎之心,有些貌美的甚至半夜送汤水到长沣的书房。

容昐叹了一口气,告诉她:“不是不贤,而是不能容忍。你若不想他纳妾,就直白的告诉他,他若是感激你之前替他吃过的苦,定是不忍伤你。”

月琴哭了一场,容昐让他们夫妻两人收拾了去外面住。

长沣夜里带着月琴跪在朱归院门口,容昐正在给公主缝制小肚兜,年前,如至刚生下她的第三个小孩。

前两个都是皇子,第一个刚出生满一周岁就被赵凌封为太子,第二个赵凌把他过继到了赵沁的名下。

看得出,赵凌是个内心宽厚之人,赵拯杀他生父,他仍报答,他的确是个值得如至嫁的男人。

烛光明亮的很,庞晋川刚剪掉一个半截,担心她伤了眼睛。

他看了她一眼,卷了卷书卷问:“你让她走了,她以后还有勇气回来?”

容昐道:“我相信长沣。”

她相信长沣的眼光,所以能接受月琴。

庞晋川闻言,只叫来旺进来,他说:“叫大公子快走,只给他们半年的时间修养,差不多了就自己回来。”

容昐看他,他又道:“敬白也带走,每日吵得我耳根子都疼了。”

来旺耸肩忍不住发笑。

这哪里是抱怨,明明是不想逆着夫人的意思才叫大孙子走的。

来旺连忙出去告诉长沣。

五日后,长沣和月琴拜别容昐后离开了庞国公府。

敬白要等爷爷回来才肯走,可等到了天都暗了,还不见爷爷回来,最后他困的不行睡在他父亲的怀里才离开了。

庞国公府又安静了。

人来来走走,走走来来,始终没变的只是他们两人。

庞晋川把越来越多的时间花在容昐身上。

他要上朝,不想一个人用早膳就会半哄半强迫的把她从被窝中拉出来;

他处理公务,不管她做什么,都必须待在他视线之内。

到后面,容昐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太寂寞了,正考虑要不要让敬白回来住几天。

但很快,庞晋川等来了一个让他惊恐又雀跃不已的消息。

容昐在月初发完月例银子回朱归院的路上,忽然晕倒……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小村童鞋送了一颗地雷!!!!鞠躬,么么哒

正文 第96章 老来得子

容昐有孕三个月的消息;犹如一道平地惊雷,砸的众人目瞪口呆。

宫中御医来问诊时,还战战兢兢,就怕顾夫人有个三长两短,再加上旁边跟上神情严肃的首辅大人;几个御医更是把这脉象问了又问;摸了又摸;直到摸到一股细若游丝的喜脉;几人顿有一种逃脱的庆幸,

容昐醒来时;已是日暮西山,屋里点了等,燃着安神香。

庞晋川就坐在她身旁,一错不错的盯着她的小腹,那神色又是惊喜又是纠结,以致连她醒来都不曾发觉。

“怎么了?”容昐支着手,嘶哑着声,头还有眩晕。

庞晋川这才回过神,连忙小心的扶住她的腰,将她轻轻一带,靠在枕头上,他将大掌轻轻的覆盖在她小腹上,极其激动的盯着她。

容昐心底刚滑过一丝奇怪的感觉,下一刻庞晋川已高声道:“有孕了。”

……

今年她四十八了。

容昐愣了半响,庞晋川伸手将她脸上的青丝拨开了,把她带入自己怀中,一遍又一遍的摩挲着她圆滑的肩膀。

“确定?”容昐好不容易接受这个消息,还不有些不敢置信。

庞晋川嗯了一声:“三个月了。”他已是头发半白,早已过了知天命的年纪,如今她又有了孩子,叫他如何不激动?

容昐摸上自己的小肚,那里还平坦的,这孩子在她身体里都待了三个月了,可她从未曾发觉过。之前月事没来,心底烦躁,还以为是绝经的原因,没想到竟是有了孩子。

林嬷嬷进来问要不要传晚膳。

庞晋川拉她下床,让她坐在床边,他蹲□子给她穿鞋。

他穿的极其的用心,穿好后还用食指插#入到脚后跟处,看鞋子是否松紧,还记得那年她怀小礼物时脚肿的老大的事情。

容昐低着头看他,摸上他半白的头发,忽然问:“要吗?”

庞晋川一顿,笑容很快在他嘴角消失。

在生育皇后的时候,太医早就说过她的身子不易受孕,之前怀了但是没保住,到这个离她最后一次生产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她的身子吃得消吗?

容昐有孕的事,犹如一块巨大的阴影笼罩在庞国公府的上空。

庞晋川每日都是阴沉着一张脸盯着她的小腹,几个孩子都回来过,求容昐不要再生了,在容昐开始孕吐时,庞晋川叫人给她熬了一碗药:“别生了。”他这样说。

容昐接过药碗,那黑苦的药汁倒影出她消瘦的面孔,因着吃什么吐什么,所以连着半月她都没能好好吃一顿饭,这些功夫下两只大眼越发的明显起来。

容昐的嘴唇凑上碗边,她含了一口进去,吞下,紧接着又喝了半碗。

庞晋川只是默默的坐在她身旁,宽厚的大掌不断的抚摸她的背部,到她喝完小半碗了,他递上手帕,容昐擦掉嘴角的药汁,疲倦的靠在他肩头。

“你等会儿,我把碗端出去,我叫婢女进来。”庞晋川起身,没有去看她的眼睛,容昐却觉得他的身形好像越发被压垮了一般,那身上的袍衫轻飘飘的挂在他身上。

这些日子她是怎么熬的,他也同样这样熬着。他不舍孩子,可却更忧心她的身子。

容昐躺在床上,阖眼,等待着疼痛。

门帘被撩起,早已为人母的秋香走了进来,她梳着妇人的发鬓,身上穿着鸦青色的袄,双手上戴了一个宝石绿的戒指,上前就撩开床幔,替容昐掩好被褥,坐在她身旁低声道:“爷刚才走出去时,摔了一跤,磕破了头。”

容昐回身看向她,秋香叹了一口气:“这些年哪里见过他这般狼狈过?”

一整个白日,庞晋川都告了病假,他待在书房里,不许别人打扰。

容昐吃了药,昏沉沉睡下,半个时辰后腹部有些绞痛醒来,摸了底下,落了一些红。林嬷嬷赶忙去请太医,太医又等了半盏茶的时间,还不见落胎,后再问脉她的脉象除了有一些小产的迹象外,倒是极其的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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