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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六零清平纪-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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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养恩重,今生的生父母,大概也因贫困温饱原因,才不顾一条命扔了。

    吃睡长的日子里,被领养的第四天,老太君养父母终于给她取好了名字,凤馨妍。一个人的名字代表父母对子女的期待,前世的老太君今生的凤馨妍,对这个名字都挺喜欢。尤其父母带着喜爱和宠溺喊她馨儿时,就算心如磐石,也能感受到父母浓浓的宠爱。跟养父母相处了一个多月,即便是馨妍大多数都在睡觉,也不妨碍她弄清楚父母的大致情形。

    父母两人虽年过半百,即使膝下无亲生儿女,但两个感情仍旧很好。尤其让馨妍意外的是,父亲洁身自好,身边只有母亲一个女人存在。在馨妍的认知里,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宁愿绝嗣也要守着一人,如何不让人感慨。男儿对女人的要求是从一而终,而男人本身却不用做到,更别提传说中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馨妍前世见过最专情之人,也就是痴情闻名的文昌侯,即便如此,文昌侯一妻而无妾室,通房丫头还是有的。尤其从偶尔来串门的村长夫人口里得知,这个世界的婚姻,一年一女才是合法,一夫多妻都属旧思想,他们崇拜的主席领导无产阶级解放后,旧思想都被批判,更是确立了一夫一妻婚姻法。

    固守的观念跟今生社会观碰撞,馨妍蔫蔫的两天索性放开。通房丫头和侍女都属上不了台面的玩意,但没有一个女人真心跟别的女人分享一个丈夫,真的不在意,那也绝对是因为不在乎。如同她前世,主动给夫君纳妾,让夫君享齐人之福。前世她有三个嫡子,打理家务和人情往理,教养三个嫡子已经占了全部精力。夫君这种生物,除了相敬如宾搭伙过日子,唯一的用途也就是‘种田’。

    也只有非正常稚子,如成年人思维的老太君,才能更深刻的体验孩童一天天长大的不同之处。快两个月时,才彻底摆脱了朦胧视线,能清晰的看清这个跟前世明显不同的世界。今生的父母,不同于前世雍荣华贵气质,而是亲切慈祥有耐心。前世从记事开始,馨妍见过最多的人是奶娘和丫鬟,今生的吃喝拉撒睡全都由母亲一手包办。

    两者之间的环境不同,家庭氛围和条件也不同,馨妍也没觉得有什么可比性,但不可否认的是,在母亲亲力亲为之下,从内心升起甜蜜的温情之意。人心都是肉长的,即便前世近百年的人生经历,在看到父母吃粗粮果腹,省下不多的细粮继而鸡蛋给自己,都会感动的无以伦家。

    那种沉重的恩情也渐渐压在心头,虽说没有吃上几次母乳,可在父母的精心照顾下,村长夫人每次过来串门子,抱着馨妍都会一个劲夸养的白嫩嫩,头发为u黑眼睛也乌亮有神,一瞧就是乖巧懂事漂亮的小丫头。馨妍听村长夫人提过一嘴,跟她一起被捡回来的小丫头,养父母养的不经心,还是干巴巴黑黄黑黄的营养不良。

    村长夫人笑叹馨妍命好,馨妍自己也觉得名不错。前世不用提了,妥妥的人生赢家,今生虽是弃婴,可有一对疼爱她的养父母。生活水平不能跟前世比,但有些东西却是前世所不能比的。人生有的就有失,关键还是贵在知足常乐。馨妍很挺享受蓬勃稚子的身体过每一天,就算生活不能自理,但前世就习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出恭也有丫鬟伺候,真心没觉得太大心理障碍。

    每天吃了睡醒了吃,月份大一点后,醒来时间变长,趟床上听听母亲做家务的声响,从父母言语中收集这个新世界的消息。比如说秋收后,下一季小麦开始村里就要设立工农会,每家每户都不准再有私产,锅灶也都要砸了集体吃大锅饭。当然,因为大石村太偏僻,离最近的村子也要二十多里路,土地虽多可却贫瘠,别说是镇上的社员不愿意过来,就是其他村子也不愿跟着合并。

    偏僻代表落后和贫困,可在这个动乱年代却也有着天热的优势。至少村里的老少都熟悉彼此为人,一起做工挣公分,一起吃大锅饭也没大矛盾。再者,石长春二十多岁就当了村长,半辈子下来,人品心性都让人信服。凤家的情况村里人都了解,乔云霞一直都不好,做农活不用想,好在凤天幸是村里唯一懂中西医的医生,医术不错在村里人缘挺好。

    待过了八月十五忙完秋种,村里也土地共产,成立集体工分制。大家吃饭都要靠公分,也就是说不准存在私产,干活才有饭吃。快四个月的馨妍,每天被母亲背着,跟着村长媳妇一起在食堂上工。食堂是油水多工作轻松的地方,不过安排进食堂的人,基本都是村里公知身体做不得劳力的女人。

    村里人心地纯朴,更何况有石长春的威严在,一直还算平顺的过去。接触的人多了,就算是穷乡僻壤之地,国家大动向还是知道一些。比如赶走侵略者,比如新中华的成立,比如领导人的无产阶级解放,成立人民公社。馨妍前世虽说一辈子呆在后院,但身处权力中心圈子,怎么可能会一无所知。

    自古以来,但凡新君登基,不外乎推广新政策取得民心民意,建立自己的稳固政权。民主民权,说的再好听,也逃不脱谁的拳头硬谁是老大。而小百姓所求的,不外乎安稳的丰衣足食生活。

    虽说集体吃大食堂,不过在村长睁只眼闭只眼的情况下,各家各户还是可以开小灶。凤家的小灶,基本都是给馨妍熬米粥。村里食堂的饭菜,油水不多还都是粗粮,做为一个柔弱的婴儿,胃肯定受不了。跟馨妍一起被捡回来的另一个孩子,就因为照顾的不仔细,大大小小的生了好几场病,好在最终平安无事。

    虽说两人差不多身世,不过个人有个人的缘法。

    种地的百姓靠天吃饭,除了风调雨顺之外,肥料也很重要。原本大石村背靠群山,属于山石土地很贫瘠,村民辛苦一年也只够户口。实施共产的政策出发点或许是好的,只是人心难测,政绩是官员的锦花,国家刚解封,最缺的不用说衣食住行百业待兴。虚夸农村粮,加大了上交公粮,百姓苦哈哈一年,不说填饱肚子,饿死人都非常有可能。

    恶心循环的关系,馨妍在这个陌生世界过的第一个年,也仅仅是一家三口晚上熬了一小锅玉米渣粥。可以说是馨妍有记忆以来,简陋到不能再简陋的新年。但父母八个月大的馨妍,虽说没吃过几次奶,因为养的仔细身体不错,已经能自己坐着玩,偶尔无聊了会扶着墙小站片刻。

    在大雪飘飞的阴冷下,村里人度过了一个灰暗的新年,正月天寒地冻,地里没有农活。初三雪停了几天,初七一大早,凤天幸跟村长一起,趁着早上的冰冻赶牛车去了镇上。路不好两人在镇上呆了两天第三天晚上才抹黑回来,馨妍坐在床上,乌黑的瞳孔清透的望向油灯下的父母。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妹子们的霸王票和支持

第38章() 
此为防盗章给馨妍试了试大小;小孩子骨头长的快;悄悄大了一点刚好明年能继续穿。去年的两套棉衣今年穿就刚刚好,家贫也有节约的小智慧。前世馨妍没穿过旧衣,每一季都会做上不少新衣服;排除面子工程外;习以为常也是一部分原因。比起其他半旧棉衣穿一冬天;馨妍的衣服已经属于最多的了。

    就是父母两人,每人也就两套棉衣和儒衣。两年才把旧的改做一件,在重新做一件新的。年年新谁家都不可能的事;反而一条裤子几人穿处处都有;贫困的悲哀。做完冬衣后,馨妍跟着娘亲多准备柴火,各自自留地里的秸秆并不多,集体的倒是不少可那是集体的,要统一用不是谁都能取。

    北方的冬天阴冷,用柴的地方就多。不准备足够的柴火连热水都不足;可要受冻挨凉了。农家人都有这个远见;村里留守的人都尽所能的捡柴火。挎着筐子拿着搂耙子在村后林子里耙落叶。一同来的还有村里其他人,各自一片空地搂。孙妮儿和孙保柱也跟着来了,孙老二家走的就剩他们俩,专门留了些土豆地瓜给他俩就不管了,孙家的大人也真是心大。

    不过就馨妍看来,没了孙家的大人在,孙保柱又是个除了吃饭不着家皮猴;孙妮儿比往日显得自在不少,至少每天都还有功夫去凤家串门。落叶这种柴火是虚的不禁烧,一大筐也就差不多一顿饭的功夫。要用的久肯定还是要木柴,村里的树就那些,食堂里也要用很多,村长早就提过不能动村里的枯树枝。

    所以想砍柴只能去砍山上,上山曲凤霞一个女人也没法子,倒是能和村长媳妇结伴去。可留馨妍在家,曲凤霞可不放心馨妍。带着一群孙子来寻她的村长媳妇,咧着嘴不在意挥手,指着七八岁的大孙女道:

    “半天的功夫老大家的大妞能照看,咱们农家以来都是大的领小的,哥哥姐姐背着弟弟跑。你家妍儿安静,出不来啥事。你看孙家的那丫头,跟妍儿一样大都能当半大的娃使了,哪家娃不是会走就撒手不管,也就你跟凤兄弟宠娃。”

    曲凤霞笑了笑,也不好在推辞,摸着馨妍的小辫子不放心嘱咐道:“你乖乖跟着姐姐玩,不要乱跑,渴了让姐姐给你回咱家倒热水喝,要不就等娘回来,不能喝冷水,万一凉到感冒就要喝苦苦的药。”的擦了一把,乌黑半硬的袖口和衣襟。。。馨妍抽了抽眼角,硬是咽下独自留在家中的话头。娘亲本来就不放心,自己一个人在家,她肯定更不放心。帮不了娘亲的忙,却也不能拖她后脚,村长伯娘已经寻来,再推辞就容易得罪人。

    目送娘亲和伯娘推着板车离开的背影,馨妍看向坐在村口地上玩石子的大妞,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她一直对这个游戏没兴趣,融不进天真孩童的世界。干脆抱着书坐在村口的石墩上,继续琢磨书里不明白的生字。简洁字虽然免去繁琐好书写好记背,可也少了些古朴郑重的味道,也算是皆有得有失吧。

    “哎,小妮子,你认得这书上的字吗?俺爷说凤爷爷和凤奶奶都可有学问了,有学问的人都能吃皇粮。俺爷让俺们跟你一起学认字,也不知道啥时候。认字好玩不?凤爷爷跟凤奶奶都有学文,干啥还在村里种地?”

    馨妍抬头,看向扯着嗓子提问的大妞,除了较小的三个孩子还在,大点的四个早就跑的没影,大妞这个看管的也不在意。想了想,馨妍也不深入解释太多,她谨记自己现在只是小女娃。七八岁的大妞都不懂的是,更加不是她这个年纪能懂的了。

    “我也不知道,认字也不难。”馨妍看来认字的确不能算难,不是因为她有前世底蕴。而是真的很简单,比如说壹贰叁,就是简单的一二三。悄悄看几眼就能明白,好记更加好写,搁在前世,手腕都能炼酸。

    大妞撇了撇嘴,还是没忍住好奇心,灰溜溜的手指握着几颗小石子跑到馨妍跟前,勾着脑袋看馨妍手上的书册,大大小小的一团团,也不知道写的是啥,看不懂。倒是那副画能瞧出是朵啥花。哼哼了两声,大妞斜着馨妍。

    “你能认识上面的字不?都写的啥东西呀,俺看着长的都差不多,你能瞧出有啥区别不?”

    馨妍低头看了看书,笑了笑缓缓道:“我也认不出几个,看着好玩,我娘我爹都认得。”

    大妞了然点头,她就说嘛,认字那么难的事,一个小丫头片子咋可能学会。她爷爷就是爱吹牛,见天的把这丫头好顿夸,恨不得馨妍是她孙女的架势,不止大妞,家里懂事了的堂兄弟姐妹有几个乐意的。这也是为什么两家明明大人走的进,石家的小孩子甚少去凤家玩。别人家的孩子,不论年龄大小都是一样的不同龄人招人。

    “俺就说嘛,还有,你明明就是在村里长大,比俺们白净就算了,为啥子跟俺们讲话也不一样?我。。我我的,俺就听不惯太别扭了。你要是想跟俺们一起玩,就得跟俺们一样,不然俺们才不想带你玩呢。”

    馨妍无语,她没要求带她玩吧?有些习惯不仅是爹娘的原因,还有她前世的习惯。虽说入乡随俗,只爹娘没有改变,她更没有改变的必要。懒得过多的解释,馨妍淡淡回事大妞,抿了抿唇角,不太在意道:

    “我爹娘就是这样讲话呀,我这样讲话有什么不对吗。”

    大妞一愣,好像是这样没错,可又说不清楚哪里不对。不高兴的撅着嘴吧哼了一声,扭头继续玩抓石子。馨妍也继续看书,之后总算相安无事,坐在村口等到日头正中时,远远的看到拉板车的影子,等悄悄靠近能看清身形,馨妍合上书从石头上站起来,抱着书远远的迎上去。从娘亲离开后,一直担着的心总算落了下去。

    见村口只有馨妍自己,曲红霞已经猜到大概,放下轮流拉着的板车,用手摸了摸馨妍的手。不冷不热也暗暗嘘了口去,孩子还是要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放心啊。推着板车的村长媳妇左右看了看,没找到石家孩子的身影,没好气的骂了几句:

    “死妮子,让她们看着小的,一个个都跑的没影了,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曲红霞笑笑:“老嫂子,哪有孩子不恋玩的,妍儿这孩子我们就担心她太内向认生。小孩子嘛,还是活泼点才好。”

    曲凤霞的话可算是说到她心坎里,淘小子多是健康聪明娃,小孩子精力旺盛,哪里能坐的住。村长媳妇又有些不好意思,说好的让孙女帮着照看馨妍,结婚就扔馨妍一个人在路口。扭头冲曲红霞不好意思笑了笑,道:

    “好在妍丫头是个乖巧的没出啥事,不然俺了没脸见你跟凤兄弟了。”

    曲红霞瞧这馨妍的小手,摇头道:“都在村里能出什么事,咱们快回家吧,孩子们都该饿了。这趟咱们两个找了不少干柴,再去个两趟能用上不短时日呢。”

    馨妍也仔细打量板车上堆很高的木柴,最底下整齐的排着不少碗口粗细的枯枝干,上面用绳子困着一人高的枯叉枝,就算是两家对分,也后烧个小一个月。木头燃火奈烧,点燃火放上木柴,一顿饭也用不了几根。再去个两趟,配上家里的也够用一冬天,只是再去上山打柴,曲凤霞可不敢在让馨妍跟石家孩子一起。

    知女莫若母了,自小女儿就喜欢安静,又特别爱干净,饭前饭后都要洗手漱口,身上的衣服也穿上两天也板正干净,不染太多灰尘。村里的孩子生活习惯不甚讲究,天天在外面瞎跑惯了,别提没几件换洗衣服,就是脸和手也不见得天天洗,女儿能跟她们玩一块才奇了怪了。这些生活习惯,也跟大人的习惯和教养有关。

    前段时间,孙妮儿天天找女儿玩,像是丢石子坐着丢手绢打打闹闹的事,女儿只坐一旁安静的看着,根本不见动手一起玩,原因就不用说了。要是一般人家,闺女这么内向不合群或许会想的多些,凤家夫妇却也由着女儿的性子。说起来,他们夫妻对村里人卫生方面也不习惯,饭前饭后洗手,上完厕所也洗手是最基本的卫生吧。

    拉着车子进了村,两家对分了木柴,馨妍跟着娘亲在厨房,帮娘亲加火煮饭。煮番薯外加蒸土豆,苏着盐吃简单方便也省时间。娘亲忙了一个上午,早早的吃完饭可以多休息一会。馨妍有睡午觉的习惯,也跟着娘亲一起躺床上,盖上薄被午睡了。

    谁的正香,砰砰的砸门门声惊醒了娘俩。馨妍做起来眨了眨懵懂的眼睛,见娘亲自己翻身下床穿上了鞋子。敲门声太急促,馨妍揉了揉眼睛也跟着下床。刚穿好鞋就听到门口喘息中带着惊恐颤音的童声巍巍道:

    “俺奶让俺跟你讲,赶紧的把家里的锅和粮食藏起来,上面来了不少人,要挨家挨户的搜东西,不准有个人主义存在啥啊,俺爷是村长要起带头作用,俺们家被那群人里里外外的快搜遍了。俺奶哭着拉都拉不住,来了二十多个人都凶得狠。”

    曲凤霞脸一白,顾不得其它,赶忙让他回家去,把门反锁后,去院里的地窖里,抱起一袋子土豆就往西屋的暗窖藏。家里的一口大锅肯定保不住,厨房里的瓦罐和小口铁锅,也藏到了衣物里的暗窖里。馨妍也踩着凳子,把盐罐子里的盐大半倒在棉布里包好,油也倒了一大半在碗里,一起送进了暗窖里。

    这时候曲红霞又从院里的地窖里,搬了袋子番薯藏进去,不敢在耽搁时间,把暗窖一人半宽的门子盖上,用扫把从土墙上弄了灰尘盖上缝隙。一张一米二的木床挤着墙根盖着暗窖门,西屋里乱七八糟的琐碎东西都堆到床上,床下也塞了两个人大筐子。做完这些,曲凤霞胸口砰砰直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搂着馨妍平复了片刻,才缓了加速的心跳。

    馨妍抬手理了理娘亲脸颊旁边的碎发,明明心疼娘亲一脸的急汉。曲红霞也回神了摸了把头上的汉,从地上起来拍了拍两人身上的灰尘。又去西屋看了一番,有做了合理的摆设,把家里的农具也放到床,务必让人对这屋子没怀疑。至于院里地窖中的粮食,保不住也只能咬牙认了,胳膊拗不过大腿,趁着村里人都不再来突袭,一村子老弱拦都拦不住。

    村里的哭闹和陌生男人满口大义凛然,隐隐传到屋里,人心有多乱曲红霞不敢赌,低头望着馨妍颤着嗓音,努力平静道:

    “妍儿,听话回屋去把门关死,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能开门出来,知道了吗。”

    馨妍现在心里只有兵祸二字,兵祸不论大小,就算不伤及性命,也讨不了什么好。理智明白自己帮不了什么忙,可感情上也不愿意让娘亲一个人面对。抿唇摇头不肯进屋去,曲红霞无法,只能白着脸孔抱着馨妍,等待等待最终的尘埃落定。

    时间总觉得过的特别缓慢,每一秒都度如年。不知道过了多久,杂乱沉重的脚步声像她们家这边移动,猛烈的敲门声中,夹杂着低声的商议。曲凤霞抱着馨妍不敢上前,更别提去开门。已经是新国民,为什么会有如此野蛮的兵?馨妍不懂,曲凤霞更是茫然。

    门从面反锁,不吭声也知道屋里有人,敲了一会还没人开,门外的人开始动粗。木门栓禁不住几次就断裂,一群十多个人男人,统一衣着黄色衣服,胳膊上佩戴红箍。年龄都在二十岁左右,冲进门后为首最大的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人,皮笑肉不笑的冲馨妍母女道:

    作者有话要说:看了下面妹子的留言,再次声明文里我并没有明指责任何敏感身份。还有六零年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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