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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皇后,跟朕回宫-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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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好多了。”锦官的声音很低,像是两个人的呓语。
“让你受委屈了。”臣逸还是在锦官的话语种感觉出了两个人的隔膜,。但是他却无力去戳破。除非告诉锦官自己所有的筹谋,可是那样的话,锦官会和他一起承受太多的苦难,有这一次,已经让他心惊胆战了,他怕极了有第二次,第三次。
臣逸还记得父皇临终的时候告诉自己,不要有软肋,如果被对手利用,那软肋会要了自己的命,父皇的软肋是自己的母亲,而自己的软肋,他原先以为他不会有,但是就在刚刚,他听到黄公公禀报栖凤宫的事情之后,他的心突然的疼得要命,当时那股要将自己心冲破的痛楚,让他明白了,自己极力避免的事实,还是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锦官,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成了他的软肋。但是,这只是他自己的秘密,他不能说,永远都不能说,所以,他说出的话语,客套而又疏离。
“已经过去了。”锦官看着臣逸脸上担心的神色,开口安慰臣逸,臣逸内疚的神情,让她心疼,而臣逸,确实是内疚了。因为景明是自己无端的纵容才酿造了昨日的事情,只是这一切,如同刚才的秘密一般,这只是他一个人的秘密。
第五十九章皇后凤印
“黄公公,把东西拿上来。”臣逸见锦官的脸上终于有了以往淡淡的笑意,忙呼唤黄公公前来,让黄公公将带来的锦盒呈上来,锦官顺着臣逸手指的方向一一的看了,不过是人参,灵芝之类的东西,并没有引起锦官的兴趣。臣逸见锦官情绪低落,心头的疼意再次弥漫开来。
“你们都下去吧。”臣逸吩咐黄公公等人下去,锦官的寝室,再次变得只剩下清冷的空气。
“锦官,看我给你带了什么?”臣逸脸上有点点的兴奋,但是还是慢慢地将袖中的东西拿了出来,金色的,闪着亮光,让看向它的锦官生出阵阵的眩晕,待锦官终于调整好自己的状态,仔细看去的时候,才发现那个金色的圆圆的东西上,竟然刻着凤凰,细数下来,有九只飞凤,各有各的神态,各有各的姿势,各有各的栩栩如生,就那样攀附飞舞在锦官的面前,绕着金色的圆柱,等锦官终于受不了这金碧辉煌的诱惑,将那圆柱状的东西拿到手中的时候,才看清楚那圆柱的顶头还有两只盘桓的龙凤,飞翔着像极了栖凤宫大殿上那龙凤呈祥的图画。
“龙凤呈祥,拿他来做什么?”锦官看明白这龙凤呈祥的金印后,脸色突然的不悦起来,因为那个昨日刚刚给他带来一场浩劫的正好是龙凤呈祥的主角,龙,如同一个噩梦一般,让锦官心头泛起层层的不悦,她也不明白,这个澄明的男子,怎么会在这样一个早晨给自己送来这龙凤呈祥的图章。
臣逸见锦官如同被蝎子蜇了一般将那龙凤呈祥的图章扔了出来,心底刚刚生起的耐心再次被疼痛覆盖,她觉得自己想错了,他以为昨日对于锦官只是一场噩梦,却不想那件事情已经在锦官的心底留下了阴影,自己惯于把锦官想成一个不一般的女子,却忘了不管多么不一般的锦官终还是一个女子。
臣逸低头,将锦官掷到地上的印章捡起,然后伸手,捉住了锦官的一只手,在锦官的手心印上了那个印章,印章上原有的红色印泥虽然已经干了许多,但是还是在锦官的手上留下了模糊的四个字,皇后之印。
锦官抬头看向臣逸,臣逸疲惫的脸上再次泛起笑意。不错,那个金色的圆柱状的龙凤呈祥的印正是皇后的凤印,只是太多的人只是看到印章上那腾飞的龙旋舞的凤。臣逸爱抚的摸着锦官的额头,心底万千的感慨却无法对锦官言明,良久,只说了一句:“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这里有皇后的凤印。“
锦官不解的看向臣逸,臣逸却并不想多说,于他而言,能将这个关乎江山社稷的凤印交到锦官的手中已经是最大的限度,不管是自己现在的处境还是以后要面临的风险,都不允许他把一切对着锦官和盘托出,当然,还有很重要的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不想让锦官和他一样,陷入每日繁琐的大业之中,他为了未来的某一刻,已经准备了许多年,不知道还要准备多少年,或许,是一辈子,一辈子太长,他不能将这一切加诸于锦官的身上。
皇后封印,是一个帝王对皇后地位的承认,可是,他却不能告诉锦官,什么都不能告诉,在知道锦官被景明侮辱之后,他控制不住的想把这几日之前不想甚至不敢触及的皇后封印交到锦官的手中,因为九龙封印和皇后凤印是大昭无诏可驳的最高圣命,如果皇后封印在锦官的手中,别的可能没办法保证,但是一辈子的衣食无忧,富足安康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臣逸不敢说,在自己的心底,还有一个最卑微的希望,就是等自己等到胜利的那一天,他能够凭借这个皇后凤印真正的拥有锦官,这个不同于一般女子的女子,不管到时候的她是不是适合做一个皇后,他都要排除万难,让锦官成为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当然,如若自己真的辜负了父王和众臣,锦官凭借这皇后的凤印也会保全一世安宁富贵。所有的能做的,臣逸已经在无形中为锦官安排好了一切,只是有些事,他还不能告诉锦官,甚至太多太多的事,他都不能告诉。
第六十章不舍得放手
“太后那个凤印是假的。”臣逸凑到锦官的耳畔,对着锦官言道,声音细微,但是给锦官的震撼却如地震一般强烈。
“你说什么?”锦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皇上的眷宠,竟然会将太后的凤印掉包,她不相信平日温文尔雅的臣逸能干出这样的事来,更何况,他只是皇上宠爱的男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耐,将太后的凤印搞到手。
“我说太后那个凤印是假的,你要要,我就想办法帮你弄来,只是你千万别告诉别人,也千万别给别人看这凤印。”臣逸虽然对锦官有所隐瞒,但是话语之中的恳切,却真的像极了一个偷了凤印的人。
臣逸在说完话之后心底生出阵阵的哀凉,却没法用言语表达,怎么表达呢?他是货真价实的皇上,却只能在处理国家大事的时候展露自己的才华,锦官是他看中的皇后,却要遭受景明的侵扰,在他手中的皇后凤印,民间盛传随着当年德贵妃的去世而离奇碎掉的皇后封印现在就在锦官的手中。所有的一切,如果真的都是人眼中的样子,那样这个世界会太平多少?当然,如果真的都是那澄明的样子,这个世界上也许就不回出现自己母妃的惨死,自己父皇的苦心孤诣的安排,不会出现自己十几年来隐姓埋名,更不会有今日他看中了一个女子,都要偷偷摸摸的喜欢。
“谢谢你。”锦官突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面前的臣逸,虽然心里明白他是皇上的爱人,可是她还是控制不住的将眼前这个澄明的男子和皇上划清界限,这个男子,虽然口口声声说不喜欢女人,但是却用他的魅力征服了自己,让自己在一阵又一阵的感动里不能自拔,甚至想奔向他,牵着他的手,再也不分开。
但是仅仅是这样一想,锦官就恢复了自己的冷静。眼前的这个男子,怎么可能跟着自己浪迹天涯,如若真的是那种能舍弃了这皇室宫中的富贵荣华,他又怎么会愿意以这卑微的姿态伺候皇上,以被天下人不齿的身份。
“臣逸,不好意思,我可能不会和你赌下去了。”锦官看着满脸憔悴的臣逸,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突然心疼的厉害,她不敢告诉自己是因为喜欢这个淡然的,始终带着笑的男子,因为他是皇上的宠儿,而自己,微贱的身子,怎么敢去说喜欢他,这样的男子,好像只有在皇室之中才能显示出他如玉的气质和内蕴。
“为什么?”这个几日之前还坚持要和自己赌下去的女子,再一次改变了主意,只是这一次,却是顺理成章,只是臣逸没想到,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子,也终于会屈服。臣逸的心中划过一丝失落,但是脸上依旧挂满笑意。
“我要离开了。”锦官不敢再看臣逸的脸,因为那张憔悴的脸上写满的失落让她感觉到莫名的心疼。“我不靠你离开,昨天的事情,宰相大人肯定听说了,我想让他上书,皇上你是知道的,还不会驳我父亲的面子。”锦官说这话的时候,几次都要流下泪来,自己来到这个陌生的宫殿虽然不长的时间,可是(炫)经(书)历(网)了太多,多的自己都不敢去想,因为不管怎么想,都只能是以噩梦结尾。
“如果皇上不准呢?”臣逸失落的话语再次传到锦官的耳中,扎得锦官的耳朵硬生生的疼。锦官没想过这样的结局,只是她知道,皇上是因为父亲的关系才娶了自己,自己父亲出面,应该是没问题的,而慕容秋歌对锦官的疼爱,锦官自己最是明白,他如若知道了自己昨日在栖凤宫中的遭遇,定会不遗余力的让皇上将自己休弃。
锦官对自己的父亲有着很大的信心,因为他在自己还未嫁的时候对自己的殷切,可是锦官不会想到,她的父亲还是个臣子,而且只忠于先帝。
“你觉得我的父亲会么?黄公公难道没有告诉怒,我的父亲为了不让我进宫,差点挂冠而去。”锦官的自信让臣逸的心陷落,他也开始不确定起来,他真的害怕慕容秋歌会将锦官带走,一个父亲,尤其是没有给过女儿任何父爱的父亲,他用自己的一切来爱自己的女儿无可厚非。
但是臣逸此时,却莫名的期盼,慕容秋歌会站到自己得到一边,她怕极了这个女子离开自己,她就像一缕阳光一样闯入他的生活,让他枯燥的与奏折为伴的日子终于有了丁点的乐趣,可是她却要离开,在轻松的吸引了他的目光之后,就要离开,他的生命中没有见过这样霸道的人,什么时候,他的皇宫,连自己都做不了主了,自己的妻子,却要别的男人来肆意的侮辱折磨,就那么瞬间,臣逸突然厌恶了这样的日子,可是希望却永远的那么渺茫,而且希望永远都需要景明的生命来开启,这时许多年之前就定下的,在太傅楚涵把他领入宫中的那一刻,他的命运已经被注定。
可是,臣逸总是不舍,那毕竟是自己想处了多年的伙伴,甚至景明开始染指自己的宫妃,甚至景明开始不听自己的劝说,执意的在朝堂上固执己见,让整个国家陷入前所未有的灾难,他都没有如此的痛恨景明,但是,在他知道锦官因为景明要离开的时候,他突然的决定了,不再纵容景明,哪怕仅仅是因为不让锦官离开,臣逸知道自己的自私,可是为了锦官,他实在没有办法不自私起来,因为想到锦官要离开,他的心神就没了方向,他的心就空虚的几近荒凉。
第六十一章莫名的心痛
“你别走,我保证,他不会再来骚扰你。我保证。”臣逸没有回答锦官的话语,却突然的转身将锦官紧紧的抱在怀中,声音很低,但是锦官还是听得很清楚,甚至能听得到臣逸紧紧的贴着自己的心跳。
锦官没有挣扎,只是任由臣逸抱在怀中,锦官感觉到臣逸的体温,高的能将自己灼烧,而臣逸在自己耳畔的鼻息,同样以他的温度来袭绕着锦官的心神。锦官不敢动,因为此刻她的心也温暖的能将自己灼烧,如果景明能不再来骚扰自己,那是最好不过的事情,可是,锦官却明白,臣逸的话只是给自己画的一个美妙的蓝图,他只是皇上喜欢的男子,甚至连宫妃的名号都没有,谁都可以对他指手画脚,他又有什么权利能让景明不再来骚扰自己。
锦官扭头,看向臣逸,臣逸的脸上依旧满是疲色,锦官能感觉到他是在自己面前努力的保持着自己最旺盛的姿态,但是他的这种坚持,让锦官心疼的厉害。如若不静下心来想,也许不会想臣逸在这个皇宫中有有多么的为难,不用说老臣们对他男色祸国的议论,就是后妃们的敌视和太后的不容,他孤身一人,即使有皇上的招抚也难免受很多委屈。
“你凭什么要留下我?”锦官自己都不知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说完话后,锦官自问是在求什么?臣逸只是别人的玩物,能给自己许个什么呢?或者在自己的心底,他是希望臣逸能给自己一个“名分”最起码是在他心底的名份,但是说出这句话之后锦官就开始后悔,两人第一次相见的时候他就告诉自己他对女人没有兴趣,那今日自己这话语分明是在自取其辱。
“你和其他的女人不一样。”这是臣逸的肺腑之言,锦官确实是个不一样的女子,这个女子是自己选定的皇后,当时之所以将金色的飞凤脚链带到锦官的脚上,就是希望与这个女子接下来有故事,包括以后和锦官的赌约,都是为了有朝一日能牵着这个女子的手,然后永远不分开。
“我考虑一下吧,你很累了,先去休息吧,我没事了。“锦官回头看向臣逸的时候,臣逸脸上的疲惫之色依旧让她心疼的要命 她低声对臣逸言道,臣逸的答案已经让自己足够的满意,俘获臣逸的心,好像就在不远的将来,虽然刚才自己说不进行这场赌约,但是自己却看到了这场赌约胜利的曙光,自己虽然对赌注的结果没了兴趣,但是当初答应这场赌约并不仅仅是因为赌注,所以她完全可以把这场赌注进行下去,仅仅是为了一个自己感兴趣的男人。
锦官莫名的感觉面前这个男子肯定有着很多的秘密,是自己不知道的,但是这个男人眼中流露出的苦涩,让她想靠近这个男人,温暖他。这个男人,不熟的时候被他的神采征服,真正熟悉了,却开始心疼他,没有原因,只是在他关怀的眼神之后流露出来的那股寒凉,让人心疼。
“好,我还有事,先走了,你照顾好自己,等我有时间,我来看你。”臣逸捏了一把锦官的脸蛋,轻轻地,像抚摸一般。锦官看着臣逸连连点头。
臣逸终于转身离开,锦官急忙起身,要去送臣逸,没穿鞋的脚就那样落在了冰凉的地上,一步又一步,踏着地板早上特有的清凉,脚步声落在地板上,有着定位的咚咚声,走在锦官前面的臣逸突然转头,将锦官抱在了怀中,等锦官反应过来,臣逸已经抱着锦官走向了锦官的床榻,锦官愣怔的由着臣逸将自己抱回床榻,等到臣逸将她放到床上,她唯一感觉到的就是臣逸身上的暖,那种熨帖的温暖,让她的心都在窗外的湖水中绽开了花,就那样妖娆的摇曳着自己的身姿,魅惑迷离,如同梦境一般。
“地上凉,以后不许光脚在地上走。”臣逸的话语依旧温暖,如同阳春三月里暖意融融的风。
锦官愣怔的看着眼前的男子,那个白衣飘飘但是冷漠疏离的男子好像已经不复存在,在他面前的这个男子,温暖的让人浑身战栗。
“那我不送你了,你自己走。”锦官的声音怯怯的,好像做了什么错事一般,低着头低声的言语。
臣逸抹了抹锦官的头,转身离去,锦官没能看清楚臣逸的神色,但是她猜,臣逸的脸色应该像刚才捏她脸的时候那般,慈爱温暖的像邻家的大哥哥,但是锦官没有想到,臣逸的笑容里最多的是疼惜。
锦官看着臣逸慢慢的离开,看着他的背影离自己越来越远,突然感觉自己的心被突然抽空了一般,臣逸总是有这个能力,会在极短的时间里将她空虚落寞的心充满,但是在他离去的时候,又会给锦官一地的失落。
锦官看着臣逸的背影,心疼再次泛上心头。这个男子今日的脚步也不似往日般淡定坦然,这个男子,心里总好像包藏了太多的事情,多的锦官数不清楚,但是更多的时候锦官读懂的是他眼神背后的清冷,那清冷让人心疼。
第六十二章毒发
走出栖凤宫许久,臣逸才终于停下了自己坚持的倔强的脚步,整个人瞬间就疲软在了回廊清冷的地板上,白色的衣袍随着他的身体一起委顿在地,皱成一团,与臣逸的眉头一般。
紧跟在臣逸身后的黄公公赶忙走上前来,将被疼痛侵噬着的臣逸抱在怀中,一声声的唤着:“皇上,您再坚持一会,坚持一会就到咱们的凤莲宫了,陈太医还在等着咱们,快点,只要您坚持住,不然……”黄公公面对臣逸的状况再次的手足无措,只能仅仅的将臣逸抱在怀中,像安慰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黄公公,叫我公子。”黄公公情急之下喊出的皇上这个称呼还是被臣逸在病痛中捕捉,现在大局未定,过早的确定了自己的身份,反而会陷入被动,所以臣逸一直严格的要求他们叫自己公子。
在这个偌大的真正属于他的皇宫之中,他不是九五至尊的皇上,他是公子,是皇上的眷宠,是凤莲宫的主子,其他什么都不是,在自己母妃去世的那天开始,这些就注定和自己无缘,但是因为父皇的眷顾,这些东西还是唾手可得,但是却要面对母壮臣强的局面。太后,终有一日是要反的,为自己太后位置的安稳,更为她的儿子。
臣逸好像没有听到黄公公的话一般,依旧蜷缩在地上,整个世界因为他的痛苦在眼中都变了形,只是心头的疼痛,不禁还是原先的样子,还变本加厉的向全身袭来,臣逸任由黄公公抱在怀中,像一个寻求温暖的孩童,身体的黄公公的怀中哆嗦成一枚秋风中的树叶,脸色早已苍白如纸。
黄公公将手抚上臣逸的脸,像安慰一个孩子一般。臣逸却好像感觉不到一般,只是痛苦的将脸皱成一朵菊花,每一瓣都写满苦痛。
臣逸哆嗦着在怀中摩挲,终于在他的身上掉出一个白色的瓷瓶,晶莹剔透,落在地上清脆有声,却没有碎,只是静静的躺在金色的地板上,与地板应和,成一曲摇碎的金光。
黄公公慌忙的将瓷瓶拿起,将里面的黑色药丸取出,快速的塞入臣逸的嘴中,臣逸像含住了救命良药一般将药吞如腹中,继续在黄公公的怀抱中颤抖不已,只是没有任何声音,黄公公紧紧地抱着臣逸,眼角的泪终于在浑浊的眼球里溢出,他是心疼怀中这个可怜的孩子。只是他人微言轻,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毒发的时候能够像先帝在的时候一样,紧紧的将他抱住,给他温暖。
主仆二人缩在这个人迹罕至的角落里,慢慢地等着身体里的毒终于发作结束,臣逸才率先站起,对着黄公公轻轻地言语了一句:“有劳您了。”却招来黄公公淋漓的泪水。“皇上,老奴无能,不能为您寻到驱毒的良药,让您每月都受这样的苦楚。”黄公公边流泪边说,臣逸对他的谢意,他实在消受不起。
“这是命。和你无关的。”臣逸轻轻地拍了一下黄公公的肩膀,然后率先走出两步,带着黄公公向凤莲宫的方向走去,边走边轻声的言道:“回去就别和他们说了。”臣逸的话语清淡,但是却让黄公公心中再次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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