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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金主的名门毒妻-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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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他就不会理我了。”白绵绵低下脑袋。

这姑娘怎么一点信心都没有,米娅转了个口气说:“男人有时候就得吊着,以前你太粘他了,长期下去他会形成审美疲劳,现在你突然对他若即若离,他的胃口自然就上来了。”

“这就是你吊他的手段?”白绵绵举一反三。

米娅一头黑线:“当然不是,不过也差不多,主要是我一直不理他,是人都有劣根,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我以前……对我的丈夫也是这样,他的心思不在我身上,我就千方百计想要引起他的注意,有时候甚至卑微的想哪怕能看到他也好。就这样,我熬了过来,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

“你以前也暗恋过?”白绵绵不敢相信,“那你怎么不接受司徒政,他多好,秦桑岩虽好,长的不错,但比不上我的司徒政优秀。他有成熟男人味,还特别会做人,我爸说他如果继续在官场上混,只要有人提携和欣赏,绝对会越爬越高,前途不可限量。”

“各花入各眼,每个人的喜好不同。”米娅耸耸肩,只能这么解释,随即开玩笑道:“说到成熟,你该不会有大叔控的情结吧?”

白绵绵的眼睛几乎要冒星星了,崇拜之情溢于言表:“你怎么知道?我就喜欢他身上成熟又稳重的味道,爱死了。”

这令米娅想起了同样有大叔控的唐珈叶,白绵绵和唐三的身份背景不同,但遭遇却相同,小萝莉和大叔谈恋爱,注定是辛苦的一场你追我逐的战役。

“白小姐,方不方便告诉我你的年纪?”

白绵绵不假思索的说:“我上大二,怎么了?”

难怪……米娅看着没化浓妆的白绵绵感觉年纪好小,原来才二十出头,过了年司徒政三十一,足足大10岁。

“没什么,我就是看到你想到了我一个朋友,也是个大叔控。”米娅抿唇笑。白绵绵好奇起与自己同样遭遇的人来:“那你朋友追到了爱情吗?”

“没有,她离婚了,最后去了国外。”提到死党的结局,米娅不免落寞。

“对不起。”

白绵绵突然变的有礼貌,米娅倒不习惯了:“也没什么,她现在过的挺好,重新交了一个男朋友,家世不错,最重要是对她好,上次我在网上看到她发的照片,郎才女貌,很登对。”

“这也算不错的归宿。”

米娅把思绪从过往拔出来:“不说她了,说说你吧,记住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了吗?”

“记住了,要查他的行踪对我白绵绵还不是小菜一碟,几个电话就能搞定的。”白绵绵扬着脑袋,顿时想起在北京表哥薛璟誉的话,警惕的问,“你帮我这么多,你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我没什么坏企图。”米娅暗自发笑,“我唯一的企图就是希望你早点把他扑倒,这样就算是给我帮大忙了。”

白绵绵气呼呼的问:“他最近还缠着你?”

“三个月后我要举行婚礼,他已经放出狠话,我担心在婚礼上他要捣乱。”

白绵绵想也没想就揽下来:“这个没什么难的,我帮你,当间谍是我毕生的梦想。”

米娅啼笑皆非,还有人梦想是当间谍的,这白绵绵还真是个单纯的小姑娘:“你能帮我打听到他有什么计划这是最好,如果打听不到,那段时间你把他拐到北京去,让婚礼正常完成,我会感激涕零。”

“行,看在你这么用心帮我改头换面的份上,这个忙我一定帮你。”

“好,单你买一下。”米娅把造型师之前给她的收费单拿出来,本次造型加服装之类的共计三万多,事实再次证明一个道理,一份价钱一份货,花这么多钱把白绵绵改造一番,还是值得的。但愿一切如她所愿,能往好的方向发展。

“没问题。”白绵绵看也不看,拿着收费单去刷卡交钱。

?????

“太太,您回来了。”

进门保姆打招呼,米娅点头,手里握着车钥匙,“妈呢?”

“夫人哭闹了一下午,刚刚睡着。”保姆拘谨的回答。

米娅点头,往一楼主卧室走,护士正陪在床边,秦夫人静静躺着,睡的极沉的样子,可以想象的出来之前有多闹。

出了秦夫人的房间,直上二楼,经过书房时停顿了一下,终究是越过去,一个人回到卧室。

白绵绵是个单纯没心眼的女孩,能不能成功,米娅心里一点底都没有,这样想着,手里推上房门。

第一百九十七章 暴怒

外面突然有一道野蛮的力量袭来,米娅当即瞪大眼,眼前黑影一闪,搂着她的腰身轻巧一带,她就被堵在门板与一堵胸膛之间。

整个过程不超过三秒,她还没缓过神来,他微微一笑:“想什么想的入神,连我在你后面的脚步声也没听见?”

“你吓死我了。”米娅看清眼前的面孔之后,又惊又喜,捶打他的肩头。

“这么胆小?真去和同事逛街了?哪个同事?我倒要问问。”

他穷追不舍,米娅做贼心虚的咬唇,“还能有谁,办公室的同事,说了你也不认识。溴”

“你也有同事叫白绵绵?”他靠在她耳边,低喃。

她一震:“你看到了?”

“她找你有什么事?为什么不告诉我?难不成是司徒政用她的手机给你打的电话?祷”

闻出他话中的浓浓醋味,米娅赶紧澄清:“你乱讲什么,我没有偷偷去见司徒政,我见的是白绵绵。”于是索性不隐瞒,把下午的事和盘托出。

他转怒为喜:“原来你是想借白绵绵牵制住司徒政,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

她把脑袋往他肩上一搁:“我不是还没办成吗?又怕你乱想。”

“你不说我才乱想,你说我就不会乱想,因为我百分百相信你。”他吻了吻她柔软细嫩的耳垂。

“那你说司徒政会看上白绵绵吗?”她征求他的意见。

“这个不好说,我也算和司徒政从小打大,他的心思比我早熟,人又深藏不露,喜怒不形于色,很少能真正看到他内心去。”

这回米娅愣住了,嘟唇不满道:“他才没你好,说到深藏不露你比他强。”

“什么意思?”

她低眼一问:“你还没告诉我Dana和你是什么关系?”

秦桑岩一愣。

迟迟没等到回答的米娅抬眼,他这副神情看的她心中蓦的一紧,停了停,试探的问:“你们是同一个人 ?'…99down'”

她话音一落就见他狠狠一蹙眉,摸不准他这表情是什么意思,生气?怪她多问?毕竟每个人都有**,就算是夫妻也有小秘密。

“这件事以后再告诉你,不过不是你想的那样,当中的故事极复杂,不是一两句能讲的清的,还牵扯到一个重要人物。”他沉思片刻,终于说道。

“嗯,等你以后想说我再听。”她不勉强,偎在他怀里,“你下午一直在书房忙吗?有没有去看看妈?”

“没有,看到她我心烦。”他表达出内心真实的情绪。

她的小手拍着他的背,安抚着:“不要心烦,有我呢,如果待会妈醒了,我去劝劝。”

“你劝要是有用的话,也不至于闹到现在这地步。”秦桑岩疲倦的叹息,“妈这个人一辈子都这脾气,软弱,没主见,唯独对秦滔那真是一心一意,我现在真的是体会到外公的心情,既想帮她,又帮不了,恨铁不成钢。关键问题出在秦滔那儿,他总是那样,冷落妈一阵子,在妈最伤心难受,快死心的时候,再给个甜枣,妈的胃口就又被吊起来。有时候我真恨秦滔,我恨不得他去死,世上为什么那么多人得病,偏偏他什么病也没有,最该得病的人是他,最该得到报应的人也是他。他害了妈,害了这个家,他害了一个女人一生,为什么不放手?为什么?”他脸上的痛苦和恨意那么深,深到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没。

原因自然是秦夫人的娘家有钱有势,米娅不敢说这些,怕火上浇油,只能环着他的腰不断安慰:“不要想了,越想你越难受,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日子会越过越好的。”

“越过越好?”他冷笑数声:“这是我妈曾说过的话,事实证明这是她的自欺欺人,秦滔的心里只有一个南宫音,就算那个女人现在叫他去犯罪,我敢肯定他也会去做。”

米娅心中一恸,今秦滔去医院是不是南宫音主动联系的秦滔?假如是这样,说明司徒冲有好阵子没理南宫音,也就是说上次在医院她当着司徒冲的面戳穿南宫音之后,他们夫妻的关系就僵了。南宫音的手术还没做,司徒冲就对其不闻不问,南宫音失了靠山。

那么,秦滔今在医院出现就不会那么简单,有可能被南宫音当成了救命稻草。

思及到此,她脱口而出:“桑岩,你说你爸会不会又被南宫音利用了?”

秦桑岩的嘴角抿成一道笔直的线,语气冷清:“我知道,我已经有所行动。”

想起他也曾说过对司徒政有所行动,米娅不由问:“什么行动?”

他沉默不语,随即趴在耳边耳语,米娅倒抽了口气:“这样行吗?会不会太狠了?”

“这是她应得的,如果这个女人可以一如既往的对秦滔绝情,我不会这么做,她早已是有夫之妇,却还想勾-引秦滔,破坏别人的家庭,简直罪无可恕。”他漫不经心的抚过她额上的刘海,指尖泛着凉气。

她背脊一阵发寒,说不出话来。

门外飘来他的手机铃声,她轻轻一叹:“去接电话吧。”他使的手段虽然不见血,却比杀人还要重。

几分钟后,外面传来一阵动静,听上去好象是有东西砸坏的声音,她心下一紧,连忙往书房跑。

“出什么事了?”她奔到门口,脚下一部摔的粉身碎骨的手机,足可见他的怒气有多大。

秦桑岩背对着她,身体僵硬如冰,米娅轻轻跑过去,“到底出什么事了?”

“秦滔刚刚打电话过来问我妈在哪儿,他要和妈离婚。”他深长明秀的眸子望着窗外,分明唇角在笑,可深处却冰寒彻骨,“他没说原因,我知道是为了南宫音那女人。”

她心惊,无声的抱住他,他仰脸长吸了口气,手臂一紧,牢牢把她抱在怀里,埋在她发顶呢喃:“娅娅,我该怎么办?我以为他这辈子和妈就这样耗下去,我没想到他会突然提出离婚。我听了万分高兴,可是我不敢告诉妈,我怕她接受不了,直接崩溃,教教我,到底我要怎么办?娅娅,你教教我!”

“……”她无言以对,这是一盘进也是死局,退也是死局的棋。说,秦夫人的确受不了,不说,纸包不住火,瞒不了多久,等秦滔按捺不住亲自找上门,对秦夫人说了,影响更坏。“不如不说,你暂时把他缓住,就以我们的婚礼在即为由,劝他看在你的份上暂时搁浅,毕竟秦家现在也是有头有脸,倘若他们现在离婚,婚礼那肯定会被亲戚朋友们知道,到时候传到社会上去,对秦家影响不好。我想身居财政厅厅长的他应该最注重名誉,不想让自己被流言纷扰。”

秦桑岩的黑眸闪烁,声线略显紧绷,“就照你说的办。”

“用我的手机打。”她看着他的手机残骸,转身要去卧室拿手机,他抱住她,下巴指了指书桌上的电话,“我用那个。”

被他抱在怀里,他坐在书桌后的皮椅上,听着他给秦滔打电话,声音不疾不徐,与刚才那个暴怒的男人截然不同。

记的上午回来的路上,他明明看到了打她手机的人是白绵绵,她说是同事找她逛街,他也不点破,之后白绵绵再度打来,他仍装作不知情,并体贴的给她银行卡让她购物。他刚刚说司徒政的心思深藏不露,其实他又何尝不是?有的时候,她更加觉得他的心思比司徒政更加深不可测。

与此同时,医生告诉了南宫音新的病情:“很抱歉,司徒太太,有可能你的手术做不了,据刚刚检查得到的数据,你身上的癌细胞已经扩散,远远不是动手术那么简单能清除的。”

“你说什么?”南宫音满怀希望等着做手术,谁知等来这晴霹雳,跳下床,揪住医生的衣领发狂的尖叫道,“司徒冲说可以动手术,怎么到了你这儿变成癌细胞扩散,我不相信,我是初期,只要动手术我就没事,你骗人,骗人……骗子……骗子……”

“司徒太太,我真的没有骗你,不信你可以转院。”医生无奈,一边挣开一边大叫护士。

秦滔在外面接了一个电话,听到里面有动静,赶紧冲进来,拉开医生和南宫音,一听说癌细胞扩散之后脑袋也懵了。

“秦滔,我怎么办?我怎么办?我要死了,救我,救我……秦滔,你爱我的话就救我……”南宫音哭的肝肠寸断,眼泪鼻涕流成一团。

秦滔慌乱过后镇定下来,把南宫音交给护士安抚,然后拉着医生到外面去:“医生,你们这儿可是全国有名的肿瘤医院,你得救救她,多少钱我们都愿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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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弱的问一句,甜蜜够了吧,摩拳擦掌ing,准备开虐了,不要砸俺,纯属情节需要,嘿嘿~~牙疼,今要去医院补牙,只有二更啦,明恢复三更~~

第一百九十八章 癌细胞扩散

“请冷静,这不是钱的事,当前的治疗方案是先化疗……”

医生的话还没说完,门内的南宫音就尖叫连连:“我不要化疗,我不要掉头发,我不要化疗,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幸好有两三个护士合力把南宫音拉住,否则真的有可能冲上来。医生摇着头拉上门,独自对秦滔说:“如果你们不相信我们医院,你们可以转院,如果想治疗的话,请配合。”

“配合,我们一定配合。”秦滔心里明镜似的这家医院在这方面是权威,转到别家医院去还不如在这儿,“医生,如果我们配合治疗有多少胜算?”

“这个目前不好说,要看化疗的实际情况,如果你们同意的话,先做第一期的化疗,看看情况再说。溴”

秦滔脸色难看,点点头,“那就麻烦你了,医生。”

隔,米娅带了一束花去医院专程看南宫音,实际上看病是假,她是想看看南宫音得知自己“癌细胞扩散”后是个什么样子?她很有兴趣知道。其实南宫音的ru腺癌仍是早期,秦桑岩不过是使了一点手段,动用了一点关系,就把早期提升到晚期,为的是吓吓南宫音,给点教训。

无巧不巧,出电梯前面有个身影看着眼熟,貌似是司徒冲,米娅放慢脚步,隔着十来步的距离跟在后面祷。

司徒冲似乎心里挺矛盾的,走两步停一下,再走两步再停一下,这么看来他的气消的差不多了,还是放心不下南宫音。

只不过现在的情势已经不是司徒冲所能预料到的了,还有一个秦滔。

米娅悄悄跟在司徒冲后面,她不确定秦滔此时在不在里面,如果在,就有好戏看了,如果不在,这两人迟早会碰上。

事实比米娅想的要复杂得多,司徒冲刚准备去敲门,门里走出来秦滔,大约是刚醒,秦滔脸上还有睡意,一看到司徒冲出现,瞪起眼:“你来干什么?”

“这话该我问你,你怎么在这儿?”司徒冲是个直脾气,看到秦滔从南宫音的病房里走出来,眼中直冒火。

“你不是已经不要她了吗?来这儿干什么!”秦滔冷冷的哼。

“放屁!”司徒冲忍不住低声骂脏话,“南宫音是我老婆,你没资格在这儿,马上滚。”

秦滔一点情面不讲,指着司徒冲的鼻子骂:“该滚的人是你,司徒冲,我忍你不是一两了,你娶了她为什么不好好珍惜,她一病你就撒手不管,她一个女人家孤零零的在这儿多可怜。你还是什么丈夫,你不是人!”

过往的医护人员多,碍着面子,司徒冲忍气吞声:“谁说我不撒手不管,我这不是来了吗?我和医生已经沟通过,她是早期,动个手术就能挖干净。这儿没你什么事,你给我滚!”

“我不走!”秦滔横看司徒冲一眼:“音儿需要我,我必须在这儿她才会踏实,至于你,你已经不要她了,还来这儿干什么?什么早期,我看你是一点不关心她,医生昨晚下了病危通知,癌细胞扩散,已经不是简单动手术就能解决的。”

“癌细胞扩散?不可能!”司徒冲急了,“医生亲口跟我说就是个早期,动个手术就没事,秦滔你少在这儿危言耸听!”

“我危言耸听?司徒冲我看你是好些日子没来了吧?你有什么资格当她丈夫,该滚的人是你。”

司徒冲的脾气一再克制,听到这里忍不下去了,揪着秦滔钻进病房内,这间高级病房是个套间,分里外两间,两个人吵吵嚷嚷到里面一间去,床上不见南宫音,床铺凌乱,两个枕头明显有睡压过的痕迹。一个人不可能同时睡两个枕头,显然南宫音昨晚和秦滔共床而眠。

再不明白的人看到这儿也全明白了,司徒冲怒火冲,揪着秦滔的衣襟说:“你们昨晚做了什么?秦滔,你还要不要脸,你知不知道她是我老婆?”

“很快就不是了。”秦滔皮笑肉不笑的拉开司徒冲的手,“不要说是昨晚,前晚,大前晚我都住在这儿,音儿是爱我的,她说她最爱的人是我。她说和你在一起大半辈子她一点不开心,你脾气暴躁,不懂疼人,相反我疼她,在她病危的时候也陪伴在她身边,她还说……”

“你给我闭嘴。”司徒冲听不下去了,一拳打在秦滔脸上,打的秦滔一个趔趄倒在病床沿边上,发出响声。

在洗手间梳洗的南宫音好象听到动静,急急忙忙跑出来,“滔哥,你怎么了?好好的怎么摔了一跤?”

司徒冲站在门边上,从洗手间里出来的南宫音只看到摔倒的秦滔,没注意到司徒冲,等她注意到的时候,司徒冲的脸色气的发红,怒指着南宫音道:“好你个贱人,乘我不在,和秦滔勾勾搭搭……”

“冲哥,你不要误会,我和他没什么。”南宫音连忙撇清关系。

秦滔瞪着司徒冲,冷笑的站起来,“音儿,你不要怕,有我在,他不敢欺负你。”

“秦滔,你别说了,你赶紧走。”南宫音面对秦滔,背对着司徒冲,使劲朝秦滔使眼色。

秦滔哪里肯走,这时候正是他在南宫音面前表现的时候,他不能认怂,指着司徒冲道:“该走的人是他,音儿,你怕他干什么,你不是说你要和他离婚,和我在一起的吗?我已经向秦文绢提出离婚了,不久后我就可以娶你。我要向你证明,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是我,秦滔!”

“你胡说什么呀,我看你是老糊涂了,赶紧走。”南宫音柔软的嗓音中出现一抹焦急,秦滔越讲越泄露更多的信息,被火药筒子似的司徒冲听到还得了。前阵子司徒冲气冲冲走后一直不出现,她打电话不接,回家他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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