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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金主的名门毒妻-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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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什么,这秦家也不差,几代为官,听说这新郎的老子是省财政厅的厅长,官位不小。”

“这么听来秦家是官,程家是商,官商本是一家,难怪难怪!”

“你还记得半年前这秦桑岩也结过一次婚吗?”

“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好象是司徒家的大小姐吧,嘿,这小子艳福不浅啊,先后娶两个名门老婆,一个比一个家世好。这二婚也敢这么招摇,真是少见。”

花车经过的地方一路引来市民的目光和讨论,这事忒奇怪了点,如此大的阵仗,怎么没个新闻记者报导报导啊。

当然,市民们不知道的是秦桑岩事先已经知会过电视台,不作报导,电视台哪敢得罪,自然是连连点头。

米娅把实情告诉了秦夫人,心中总是不安,随着车子驶到酒店门口,她扶着秦夫人下车来到宾客如云的宴会大厅,接受亲友们的道贺,渐渐好一些。

秦夫人就座是个问题,外人还不知道秦滔与秦夫人的婚姻名存实亡,如果分开,势必会招来亲友们的怀疑,如果放在一起,又怕发生什么。

“桑岩。”米娅想来想去,把秦夫人带到秦桑岩跟前,让他做主。

秦桑岩看看秦夫人又看看秦滔,也在犹豫,秦滔的哥哥不知情,跑过来把秦夫人招呼过去:“弟妹啊,今可是你儿子的大好日子,到主桌上去坐。”

秦桑岩看是大伯安排,又是长辈,不好说什么,继而走到秦滔那儿耳语了一番,秦滔点头,看样子父子俩达成某项共识。

司仪炒热现场气氛,然后让双方父母上去发言,男方是秦滔,女方是程池。

热热闹闹的进行大半,就等结束,准备歌舞,同时宾客们就餐的时候,宴会大厅内坐着的宾客中突然有人站起来,一个箭步跨到台上,米娅一看是Cherry,以为要说些道贺的话,便微笑着听起来。

“诸位!我有件事要向大家公布,这件事是程池独子的身世,大家有没有兴趣听?”

Cherry的此举起来下面一片议论声,程池暗使眼色,让人去叫保安,千防万防防着外面的人,没防着里面的人,没有想到宾客中也有漏网之鱼。

程珞?米娅愣住了,不知道Cherry想说什么,程珞和她是龙凤胎,能有什么身世,如果程珞有身世之谜,那么她也应该有。Cherry和桑岩不是旧交吗?Cherry什么时候不挑,却要挑今这种场合,这是不是蓄谋?下意识的看向秦桑岩,她悄悄拉他的手,他对她笑笑,眼神中有一闪而逝的期待。期待?他在期待什么?她眨眨眼,再去看,他眼神中清清朗朗,没有一丝杂质。

“各位,想必大家都听说程池年轻时的风流韵事,他在外面情人多如过江之卿,其中有一段最为醒目,他***了有夫之妇,一个名叫南蔷薇的女人,这个女人居然还怀了孕,程池兴奋之下强娶了过来,给了这个女人名分,南蔷薇生产那,程池又从外面抱回家一个男婴,为了掩人耳目,他和程家人慌称南蔷薇生了一对龙凤胎,其实那是他的私生子,程珞!”

Cherry这消息一揭露不要紧,现场炸开了锅。

“胡说八道!”程池满面怒意腾地站起来,大声呼喝保安:“来人,赶紧把这个胡说八道,破坏我女儿女婿婚礼的疯女人给我赶出去,我要告她诽谤!”

保安们如鱼贯入,Cherry却抓着话筒往宾客们坐的酒席间穿梭,与保安们玩起了捉迷藏,怎么说这儿在办婚礼,保安们不敢闹的太大,误伤了宾客,只能跟在Cherry后面找机会。

Cherry借此机会继续说:“程珞其实不是程池的儿子,是程池在外面的女人骗了他,程池玩了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也玩了他,抱了一个孩子骗他说是私生子。如果大家不信的话可以去查,那个女人名叫关嘉,曾是程池的秘书,他们也是大学时的男女朋友,程氏上市后第二大股东。大家不要惊讶,我没有胡说,我是关嘉的亲侄女,我可以为我今的话负法律责任,绝没有一个字是胡编乱造……”

“程池多精的一个人,给人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还不知情……”宾客们窃窃私语,没想到来喝喜酒,倒听到了一段惊人的内幕。

又有人说道:“我听说过这关嘉,十年前确实是程池的秘书,听说程氏最初入股时这关嘉出了很大的力,变卖了家里的房产支持程池,为了这件事不惜和家里闹翻。后来呀也没落到好归宿,程池一脚把她踢了,和别的女人好上了,娶的人也不是她……”

议论声越来越大,止都止不住,即便程池见惯了大场面,这时也绷不住了,嘴角抽动着,脸涨成了猪肝色,一看就是对程珞的身世丝毫不知情,这对习惯掌控大局的程池来说是个奇耻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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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败露

见程池快气出病来,米娅感到一阵痛快,下一秒她看向程珞,担心程珞受不了这个打击,还好,程珞算平静,目前没有过激的表现。当然她心中也有疑问,记的刚回程家时程池说南蔷薇是自愿跟他的,因为不堪忍受丈夫的家暴,可是Cherry却说是程池明知道南蔷薇是有夫之妇,却强-暴了她,这中间到底是谁在撒谎?

Cherry是什么来头,真的是来参加婚礼的吗?

米娅看向秦桑岩,他面孔上平静无波,直到这时候她才明白过来,有可能他知道Cherry会有此一举,原来刚才她没看错,他眼中闪过的真的是期待。

想到此,她心头隐隐有不悦,这么大的事他为什么不告诉她,没有吐露半分,这使她顿时有种排除在外,不被信任的沮丧。原来当他要做一件大事时,最先商量的人不是她,连暗示过她一次都没有。

她咬咬唇,揪住他的手指,他这才转头看她,给了她一抹笑:“对不起,娅娅,我替Cherry道歉,她破坏了我们的婚礼。溴”

这个道歉不觉得太迟了吗?纵然心中不舒服,她选择摇头:“以后再遇到这种事能提前和我商量吗?我想享有知情权。”

“好,我答应。”他吻着她的唇。

同时刻Cherry终于被保安逮走了,现场的窃窃私语低下去,司仪正拿起话调节气氛,使尽了浑身解数,现场的氛围始终沉闷,比窗外的冬景还要惨淡祷。

反正已近入尾声,秦桑岩低声交待婚庆公司,让歌舞上来,一时间大厅内歌舞升平,把充斥在宴客大厅内的嘈杂声给淹没。

在他们准备挨桌敬酒之前,程珞在秦桑岩的耳边说:“我想唱首歌助助兴,你帮我安排一下。”

秦桑岩搁下手中的酒杯,带程珞去找负责整个婚庆流程的负责人,主桌上程池的脸色不见好,旁人也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程家父子,米娅留在那儿太别扭,不由跟了去。

她慢了两步,去后台的时候他们正在交谈,那负责人是个女性,穿一身旗袍,气质高雅,手中夹一管烟,背对着米娅,米娅却莫名的喉咙发紧,等那女人转过来,两个人打了一个照面。

“米小姐,好久不见!”葵姨用和故人打招呼的口气。

假如不是葵姨出现,米娅已经彻底忘了这一号人,乍一出现仿佛一把时间的钥匙,打开了记忆大门,涌现出许多的回忆:第一次当援-交女郎,第一次被司徒政夺走……

葵姨别有深意的目光在秦桑岩与米娅之间来回,似乎下一秒就会说出那段不堪的过往。

身为新娘的米娅脸上挂着甜蜜幸福的笑容,直到看到葵姨,再也笑不出来,拉了拉嘴角,点头打招呼,环住秦桑岩的手臂,暗自握紧拳,让自己语气平静,甚至带着撒娇:“我们出去吧,长辈们还等着我们敬酒呢。”

几米开外的程珞听到这儿连忙叫:“别呀,姐,我挑完了,一会让他也挑,你是不知道他唱歌有多好听,今是你俩的婚礼,怎么着也要让他唱首情歌,留下段美好的回忆,不然就太遗憾了。”

“程珞说的对,你先出去陪妈,我马上出去。”秦桑岩站到了程珞一边,米娅不放心葵姨,怕她乱讲话,可是又没有办法,惴惴不安的离开。

望着米娅的背影,葵姨感叹一句:“真是巧啊!”

前台歌舞热闹纷呈,请的多是明星大腕,台下的宾客个个看的欢呼雀跃,后台程珞埋着头在挑歌,秦桑岩听到这一句便挑眉,浅笑着说:“你们认识?”

“是啊,半年前就认识,对了,她有样东西落在我那儿一直没机会给,不如麻烦秦先生带过去。”

米娅没走开,躲在后台外面的角落偷听,葵姨轻轻浅浅的声音徐徐传来,如同钢丝捆住心脏,渐渐勒紧。

悄悄探出一点目光,只见葵姨从手包中抽出一张纸片,米娅的嗓子眼提起来,没记错的话这钱是当初司徒政给的初-夜费,她在电话里说过不要的,怎么也没想到葵姨保留至今。

“罗曼贵族猎婚上个月扩展了业务,这家婚庆公司被我们买下来,真是巧啊,这一次能给米小姐筹办婚礼,荣幸之致!”葵姨笑容中不改风尘味。

“这是什么钱?”秦桑岩蹙眉看着手中十五万的支票,以及司徒政的亲笔签名,太阳穴突突的跳。

“哦,这是……米小姐给罗曼做网站的报酬。”葵姨搪塞。

秦桑岩眼神中藏着寒冰,咄咄逼人的问:“做一个小小网站需要这么多吗?你当我什么都不懂?”

罗曼在S市是出了名提供援-交女郎的场所,S市有头有脸的人物大多是那儿的会员,说白了罗曼就是个变相的ji院,有钱人看上喜欢的姑娘就带上床,价格十万起跳,看客户的满意程度和心情付款。罗曼以提供别具特色的女郎而著称,听说很多女大学生为了钱,会出卖自己的第一次,之后有的留下来继续做,有的拿了钱就销声匿迹,远走高,没人会知道她曾做过。据他多年的了解,司徒政玩女人玩的极疯,是那里的常客,如果娅娅为罗曼做网站,就算做的再好,罗曼想多给报酬,为什么开支票的人是司徒政?

日期在半年前,半年前……灵光一闪,娅娅曾说过她的第一次被司徒政设计夺走就是半年前。

葵姨惯会察颜观色,看得出秦桑岩此时处于盛怒,不敢得罪,陪笑道:“你为什么不问当事人 ?'…99down'”

“我自然会去问,但我现在要听你说!”秦桑岩黑眸眯起,握成拳的骨节铮铮作响,看穿葵姨眼底的惊恐之色,阴森的警告道:“如果你不说,明罗曼就会被整顿调查,你开的这家婚庆公司也将关门大吉!现在,你还不说吗?”

葵姨听闻花容失色,这可是她苦心经营得来的产业,尤其是这家婚庆公司,买到手不到一个月,花了不少资金,如果关门将是巨额损失。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葵姨满头大汗,“事情是这样的,大约半年前米小姐承接了做罗曼网站的任务,她做完后钱一直没付,几后她上门讨要,那我刚好回去看到了她,发现她长了一副妖精的外表,眼神却清澈的像小鹿。我手上正缺这种类型的女郎,就鼓吹她加入罗曼,当我把白金级的会员档案给她看时,她看完后态度大变,立马就同意了。于是我就安排她参加晚上在公海游艇上的私人鸡尾酒会,司徒公子也在,后来司徒公子带她到岸上开了房。事后司徒公子给我打电话,说很满意,给了我两笔钱,一笔是给罗曼的,一笔是给米小姐的。”听完,秦桑岩的脸已经阴的不能再阴,五官冷冽如霜:“你说的全是真的?”

“千真万确。”葵姨差点没发誓,“不信的话我可以把她在罗曼填写的资料给你过目,上面是她的笔迹。”

秦桑岩沉冷的哼一声,“我会去查,如果你说的有一句假话,我会让你一无所有,身败名裂!”

葵姨也算是见惯了大世面,这时候也害怕起来,吞着口水说:“要不这样,我带了平板电脑,所有女郎的资料我在电脑里也存了一份,你过个目?”

“还不去!”秦桑岩低哼一声,葵姨连滚带爬跑进后台的更衣室,到衣柜里找皮包,片刻后把电脑递上来,翻到了他需要看的一页。

看了半晌,秦桑岩薄唇抿紧不语,葵姨用纸巾擦汗,就在她快憋不住准备问的时候,秦桑岩把平板电脑丢给她,大步出去。

葵姨心有余悸的接住电脑,乘人不备跑到更衣室,颤抖的摸出手机打电话。

电话接通后,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事情办完了?”

“办……办完了。”葵姨还沉浸在深深的恐惧之中,明明秦桑岩什么也没做,她却胆战心惊,仿佛捅了马蜂窝,寒气从脚底直往头顶冒,想她葵姨带了半辈子的姑娘,结交了不少达官贵人,见惯了大场面,什么人没见过,可不知道为什么秦桑岩的眼神像要吃人,她活这么大没像今这么狼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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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原来是只破鞋

米娅无法用任何言语来形容自己这时候的心情,四肢冰冷,又如吊巨石,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座位上的,只知道她刚一挨到桌边,秦桑岩就回来了。

他们紧靠着坐,他就坐在她身边,他此时的气息很稳,不见丝毫的紊乱,反而嘴角扬起新人惯有的微笑,举起酒杯,站起来先向同桌的长辈敬酒。

“娅娅,发什么呆。”他提醒着呆坐在椅子上的她,脸上泛起无可挑剔的笑容,转向她的双眸却如同钩子般锋利,令人遍体生寒。

在她的记忆中,他这样如同带了面具一样的笑脸只有在怒极时才会有,看的她没来由的心尖一寒,呼吸失了节奏,努力挤出一个微笑,举起酒杯站起来,对已经起身举杯的众长辈说:“对不起,我太累了,反应有些迟钝。”

“不打紧,不打紧,结婚最累的就是新娘和新郎,以后你们好好过日子,相亲相爱,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就高兴了。”说话的是秦滔的哥哥,秦桑岩的大伯溴。

大喜的日子为表诚意新郎手中自然要端着白酒,众人碰杯后,他必须一饮而尽,新娘可以轻啜一口,明明是饮料,宴会大厅内的暖气也开的足,米娅却感觉喉口凉透。

从主桌上离开,挨个到每桌敬酒,新娘不仅要敬酒,还要给男亲友们发烟,点烟,有人起哄让他们喝交杯酒,秦桑岩但笑不语,任他们折腾,而且来者不拒,通通满足。到了教育局同事那一桌尤其闹的厉害,众人非要他们嘴对嘴互喂对方,米娅不干,被人从后面一推,一个不留神往他怀里扎。

他手臂伸展,接她个满怀,含一大口白酒,攫住她下颚,在众人的口哨声和笑声中,嘴对嘴亲了上去祷。

满腹心事,米娅无法带着面具虚与委蛇,被他突如其来的一闹,呛的咳嗽起来,冰凉的舌尖探进来,当着众人的面与她舌吻起来。同事们本来就是闹着玩的,图个高兴,想不到他们来真的,个个看的目瞪口呆。

他表现的越真,她越觉头皮发麻,背脊一片发凉,来不及反应,腰上的手已经蓦地松开,牵着她的手来到下一桌。

米娅受不了他这样,她宁肯他质问她,怒骂她,也好过这样无形的拿鞭子抽她的身体,抽出一道道看不见的伤口,让她疼痛的同时心惊肉跳,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在去往最后一桌的途中,她放慢步子,试着掰开他捉在她手腕上的大手:“有话好好说行吗?”

他似乎笑了,唇贴在她颊边,吹出一阵酒气,声音却清楚,不带一分醉意,“什么话?老婆,我怎么不知道我要和你说什么?”

她心中一紧,不自觉的生出一丝无力感:“我可以解释的,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亲爱的,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来,还有一桌,敬完我们就回去。”作为今的新郎官他一脸的春风得意,丝毫没有怒意,可她几乎可以看见怒火就藏在他这面容之下,足有三丈那么高。

米娅无比气馁,他这样比杀了她还难受,就在她转身面对最后一桌客人的时候,后背突然一凉,然后有液体顺着她的衣领向下流淌。

“呀——”邻座的女客看着她身后,霍然站起来,低声惊呼。

她慌忙去摸后背的旗袍,秦桑岩手中刚倒上的白酒只剩一半,见大家看他,醉意朦胧的来了一句:“抱歉,不小心酒洒了。”

亲友们笑起来,只当是新郎官喝糊涂了所致,没人会知道这是刻意为之。

有女客赶紧递餐巾给她,他也取来餐巾为她擦拭,无奈冰凉的液体流进衣服里,不方便当着众人的面擦,她忍着不适大步往洗手间方向走。

到了洗手间,动手拉下旗袍后背的拉链,两只手上下困难的折叠配合着擦拭,皮肤上擦干,可衣服后面全湿了,如果有电吹风就好了,可以暂时吹干一些。

吃力的慢慢拉拉链,她准备出去叫程珞,此时洗手间的门被推开,秦桑岩动作快,反手关上门。

她只来得及拉到一半,他已经来到她身后,她被困在洗手台与他之间。

他低头嗅着她后背的酒味:“嗯,比香水好闻多了。”说完竟用舌尖去舔。

“有话好好说,我们不要闹好不好?今是我们的大喜日子,何必闹的不愉快。”她此时怕的要命,藏在腿侧的双手都已握拳。

他手掐着她的腰眼,啃噬她瘦削的颈肩,语气似在哄着爱人:“乖,给我亲亲,想你了。”

然,没等她有所回应,他就去啃她的肩,她拼命呼吸,胸口起伏,刀剜般剧痛,头偏开去,强忍住。

此刻,她只想和他打开窗说亮话,偏偏又不敢贸然提,任由他胡作非为,以为他会适可而止,可事与愿违,他变本加厉,手开始不安分,拉开她旗袍的拉链,冰冷的指腹仿佛利箭划开皮肤,顺着她的脊椎尾部,企图侵入她光洁的臀部。

她已忍无可忍,抓住他的手,尽量柔着嗓音商量:“还有一桌酒没敬,敬完酒行吗?”

他的手一扭转,转眼又将她困住,他看着镜中她露出大片雪白皮肤的后背,赞叹的口吻笑:“这身子真是漂亮,男人见了无不臣服,一定能卖不少钱。”

终于引到了正题,她的身子在他幽黑的目光下细细颤抖,深深呼吸,低声说:“听我解释好吗?桑岩,我……”

“解释什么?”他浅笑,冷眸陷入一片黑色,像极无底深潭,“解释你隐瞒了我,解释你的第一次其实不是被司徒政算计,而是你自愿拿出去卖的,解释你卖完后高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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