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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毒后逆天:庶女王妃-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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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庶系了。”

“也是,我也听说雅扶四小姐今儿个去曲拱桥愈要轻生,前来几个家丁护院们帮忙拉上来,潮水来的时候可是没了一个小家丁?”

这话也是杨心澜从别处听来的,大家却是议论纷纷,这偌大的相府因为这茬事死了人,再说有那么多双眼睛在场看到,还不以讹传讹?

“是的,娘亲,当时我也在场。小家丁被潮水冲走了,赵四姨娘却一点感激悲伤怜悯之心浑无,就拉着四妹的手就先行离去了,我也不好说什么。”

慕容云岚淡淡得说道,此等事情,与自己无关,又何必要管呢?

慕容云岚她重生的第一天可早已对自己发誓,万万不与人为善,除非那人真心待自己好。

“云岚,你快回去睡吧,明日大祠堂一审,你我可是要准时去的。”

娘亲嘱咐了一声。

慕容云岚努了努嘴,“不行啊,娘亲,今天晚上就让我陪你睡吧,这几天我都睡得很不踏实。”

也只有在娘亲的面前,慕容云岚方能够有自己属于她这种年纪的女孩单纯自然不戴着任何面具的一面。

“好孩子,都这么大了,过个几年就找个金龟婿的小大人了,还这么黏着娘亲啊。”杨心澜把云岚拥入怀中,她知道女儿不管做什么,她都是纯粹得保护自己,保护母女二人能够好生得在相府生存下来。

只是大夫人过于歹毒,一直想要谋害她们俩母女。

“好了,黏娘就黏娘吧,等你嫁了人,指不定还嫌弃起娘亲罗嗦呢。”

杨心澜没好气得轻轻白了云岚一眼,眼睛浓浓的满是宠爱的意味。

“瞧娘亲说的,娘亲嫁给父亲也不见得不对云岚好呀。”云岚宽了衣,就钻到被褥里去,想想还是高床软卧舒服啊,俗世太过烦躁了,云岚几乎不想再提了。

见乖女儿闭上双眸,杨心澜心知这些日子女儿奔奔走走也实在累坏了。

哪怕杨心澜平日里不说,她的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云岚女儿天天上万寿园,除了真心喜欢侍奉老祖宗膝前之外,慕容云岚是为了拉近与老祖宗之间的距离,算是弥补之前断裂得犹如鸿沟的亲情关系,为的就是让母女二人在相府里面站稳了脚跟,不再受那个大夫人的颐指气使和凶辣手段。

杨心澜想了一会儿也进入了梦乡。

翌日清晨,慕容府邸大祠堂。

上位上坐满了德高望重慕容府叔伯辈分的老头儿,他们脸上一严厉之态,老祖宗拓跋氏身为当朝一品诰命夫人自然是坐在最上首的位置,旋即上位上依次坐着慕容老叔公慕容芒,丞相大人慕容征,云岚二叔慕容征等人,嫡长子慕容夜和嫡长女慕容仙歌分立左右,至于慕容云岚她原本是没有资格进入大祠堂的,只是为了“嫌疑罪”的娘亲提供证词,还有指认犯妇上官玉瑶。

堂下,上官玉瑶和杨心澜同膝而跪,上官玉瑶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着,相比之下,杨心澜显得从容大度的多,当然本案的关键人物衣锦绣也在场。

章节目录 第52章 【撞柱明志】

“堂下三位,你们可知罪?!”

坐在最上首的老叔公慕容芒终于开口说话。' '

这一声犹如惊涛喝令之声,使得满座哗然。

“妾身不知身犯何罪。”大夫人上官玉瑶眼珠子一转,哪怕她心中真真畏惧,却也极力隐敛,不叫人看出来。

二夫人杨心澜自是一副云淡风轻之色,“回禀老叔公,妾身无罪。”

“草民也不知道身犯何罪。”一股极其富有磁性声音的青年人温文尔雅不失恭谨。

听这个语气不卑不亢,慕容云岚正好站在他的左侧,清清楚楚看到一个约莫三十出头的男子,红唇白牙,一身幽静苍柏深纹云锦衣,衬托着他修长的身形,看上去美轮美奂竟然比女子还要美丽三分。

这个人就是衣锦绣了,传闻他被大夫人威逼,以青楼坊的老相好花倾城为筹码,但不知衣锦绣等会儿真的会栽赃娘亲么?

倘若会的话,慕容云岚她可不会心慈手软,等衣锦出了相府,慕容云岚可有着手段对付衣锦绣和花倾城二人。

这阴间鬼鸳鸯的事,在这个时代早已是见怪不怪了。

倏然,慕容云岚的思绪被老叔公的一声暴喝拉回了现实。

“哼,好个银牙利嘴的卑贱歹人!来人呐,给我上家法!”

老叔公一声令下,几个身体强壮的护院们传入后边的蓝田玉刻屏风,抬出一根八尺高六村宽的木板,上面涂满了红漆,骇然醒目的是那红漆之上沾满了密密麻麻的针尖,这种针尖叫做麦芒,极为锋利,人的手指头一不小心碰到得疼个三天三夜,更别提要把这些东西往人的身上打去。

不!决定不可以!慕容云岚第一个想的就是要好好护住娘亲,不让任何人来伤害她。

“执行家法!不怕你们不招供!哼!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慕容芒在上首位之上,面目铮然,如同地狱噬魂恶魔降生人间。

其中一个膀大腰粗的护院拿起木棒子就往衣锦绣的身上打起,谁知道,衣锦绣作死反抗,“我不是你们相府中人,你们凭什么打我?”

“哼!凭什么打你,我玉瑶媳妇侄媳妇可是指正你和杨氏有奸情,速速招来,否则,我定是要严惩不贷!”慕容芒狠狠说了一句,旋即眼睛望向同上首位的拓跋氏,“老祖宗你说是不是?”

拓跋氏却不废话,却道,“我只想好好调查清楚事实真相……”

慕容云岚深深知道,老祖母是相府极为地位的掌权者之一,若不是因为老祖宗有一品诰命夫人之尊的尊贵身份,恐怕老叔公慕容芒绝对不会过问拓跋氏她一个老女人的意见。

大祠堂,向来是族里头德高望重的一班子年长老头在哪里指手画脚。

“好!”慕容芒连连点头,快要掉光的稀松黄牙满满哈喇子真叫人作呕,他目光嗖的一凌,望向被几个壮汉护院强行压制在地的衣锦绣狂骂道,“来人呀,给我狠狠得打!”

站在衣锦绣身后的壮大护院手扬起大棒子就往下面一轰,狠狠戳在衣锦绣的脊梁处。

“啊……”衣锦绣两眼激凸,本该温柔恬静的俊脸上顿时揪扯开来,他深深得呕出一口血水来。

没几下,衣锦绣就晕死过去,他到底是名扬京都的衣匠,吟风弄月流连青楼坊戏妓他倒是在行,这身子板儿轻轻弱弱的,又不是在场那几个身长八尺的壮汉,如何能招架得住那一棒子?

大夫人的眼底纠结在一起,她额头上狂冒冷汗,毕竟她真的是心中有愧,她心想这棒子落在杨心澜那贱人的身份也便罢了,这要是落自己身上,自己打小就养尊处优的,这还不要了自己的老命啊。

见堂下的衣锦绣晕倒了,慕容芒旋即问堂下一脸从容不惊的杨心澜,“杨氏,你可知道自己所犯何罪?”

“老叔公,妾身没有罪。”杨心澜重复了一句。

慕容芒这张老脸自觉得有些挂不住,“来人呐,给我打!”

“且慢——”

一声清脆的女声撼动大祠堂。

是谁?

是谁如此大胆?!

大祠堂所有人都懵了,当大家搜寻着,发现这声音是发出自慕容云岚这个不起眼的庶女身上,大家纷纷为他担心起来。

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在老叔公的跟前指指点点,哪算是未来将会继承慕容征老爷子的衣钵的嫡系大公子慕容夜他不敢,嫡长女慕容仙歌她也不敢,慕容云岚他一个小小庶女就敢了?

“云岚,你可知道你是什么身份?一个小小的庶女?!”慕容芒的脸上明显有几分不悦,却眼珠子瞪得犹如铜铃那般,看着被自己称作小小庶女的云岚从人群之中走出来。

慕容云岚走至大祠堂的中央,她脸上笃定非常,面色无波无澜,恰是有几分好笑之意,“我想知道的是,老叔公您德高望重,莫非也不知道这审讯案情,要依据证词证件和目击者吗?莫非你就想这么草菅人命,我娘亲身份卑微,虽是庶出夫人,可我的血液里好歹也是相父的亲生血脉,我想要为娘亲辩护,难道不可以吗?”

“你……”

慕容芒何等德高望重,莫说老祖宗拓跋氏也要给他三分薄面,就连慕容征也不敢在老叔公面前一板一眼的大声喃喃。

这个到底是怎么了?!

满座哗然,全场鸦雀无声,也唯独慕容云岚的话贯穿所有人的耳膜之中。

慕容征正欲发作,老叔公不论怎么样是慕容家家族最年长最德高望重的人,云岚是自己的庶出二女,她如此高声,还叫外面的人如何看待自己,说自己对庶出的女儿们疏于管教吗?这个话可难听了,无论怎么样慕容征是无法接受的。

可慕容征没有想到慕容芒老叔公却一眼冰冷得凝视着慕容云岚,“好,你说你想要证据吧,玉瑶贤侄媳妇,之前我可听说你手里有一方手帕,这方手帕上面有着龙凤呈祥,是杨心澜和衣锦绣的私通证物是吗?”

“不错,不错呀,我倒是忘记了。”上官玉瑶那个高兴呀,狰狞的面目一闪而逝,连忙从腰间抽出一方手帕递给慕容芒,紧跟着说道,“老叔公啊,这是这方手帕,可用的是画龙点睛绣法呢,这般滔天的手艺,这堂堂的相府里面,可唯独杨二妹才懂绣出来的呢。”

大祠堂内除了老祖宗这般年长的女眷,几个年老的嬷嬷们被慕容芒唤进来看了一下龙凤手帕然后又出去了。

慕容芒眼珠子布满血丝,狠狠瞪着杨心澜,“杨氏,你还敢狡辩,方才那些个老嬷嬷可是看过龙凤呈祥手帕,你敢说这上面的图案不是你亲手所绣的?”

“我……”一时之间,杨心澜喉头犹如鱼刺梗塞,无法言语。

慕容云岚挺身而出,嘴角微微得勾勒起,一抹冷笑随着唇瓣的绞动扩散到整张愈发显得秀气的脸,“老叔公,我慕容云岚也可以说,是大夫人叫我娘亲运用那点睛绣法绣成的龙凤呈祥图,作为大夫人和叶春海之间的定情信物吧,据我所知叶春海被大夫人害死在地下黑牢里,大家可是知道,大夫人那贤良淑德的品相砍了我娘亲的贴身近婢大梅花的双腿,大夫人的眉毛也不会皱一下的,大夫人你说是吗?我想你身边大丫鬟兰依依和小厮头子元嘉的死也跟你有关系吧。”

至于兰依依和元嘉她们两个是各自寻死路,反正慕容云岚一说,信息量极为浩瀚,大家也竖着耳朵倾听。

骤然间,慕容夜和慕容仙歌听了之后,连忙反驳道,“慕容云岚,你到底有何证据?”

这两兄妹真不愧是双胞胎,他们两个都是一个鼻孔出气,这正是慕容云岚所能预料的那样。

“要证据是吗?”慕容云岚看着上首座上的满头银发的慕容芒和拓跋氏,“老叔公,老祖母,你们派人去地下黑牢盘查盘查,再叫另外一拨人上我和娘亲住的栖静院子去,看看大梅香是不是没了双腿。”

“这……大梅香的双腿没了,却是真的。”相父慕容征没什么好说的,上一次他特地亲自去栖静院请苏鱼源苏老太医过来,为的是给上官玉瑶看病,如今上官玉瑶却是生龙活虎的跪在堂下,这实在是……

“看看,你们看看,我没有撒谎吧。”慕容云岚无视慕容夜和慕容仙歌两个人他们眼珠子爆裂的程度,慕容云岚的嘴角噙着一丝冷冷的笑意,须要知道,这一世的慕容云岚从来没有会把他们放在眼底。

他们这样的人,在慕容云岚的眼底,就连茅厕的粪都不如呢。

“不是的,不是的,慕容云岚你瞎说!”

上官玉瑶想不到自己以一个相府嫡母的身份跪在大祠堂被老叔公他们审问,而慕容云岚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卑贱庶女竟在堂上大放厥词,太放肆了!

上官玉瑶歇息底里的恼羞成怒。

“我有事要说。”

衣锦绣挣扎得爬起来,背后的剧痛实在令常人难以忍受。

旋即,大祠堂的后面也传来女子的哭叫声音,“求求你们,让我进去,我是花倾城,我要救我的夫君衣锦绣啊……”

大夫人上官玉瑶似乎感觉到什么了,连忙起身,她的头欲要往对面的大柱子撞去。

这个大贱妇想要以死明志?

慕容云岚不禁冷笑。

章节目录 第53章 【青楼坊的人】

大祠堂右侧的大柱子上雕刻着双龙戏珠,形态惟妙惟肖,如此大气华贵之物,若是被人血溅玷污或许太过不吉利了。( )

老祖宗拓跋氏可是吓坏了,这上官玉瑶若是一死,恐怕老尚书府那边讨不得半点好处,那上官浩可是两朝元老,在大华庙堂的地位,可并不比儿子慕容征来得低。

说时迟那时快,慕容征看着大儿子慕容夜身形如电得驾住玉瑶的上半身,饶是这般,上官玉瑶的头部仍然往柱子上撞去,不明就里的外人看来,嫡长房上官玉瑶生死就在一瞬间。

怎奈,慕容夜伸出浑厚的手掌紧贴住柱子上,上官玉瑶的额头也旋即狠狠撞击在手掌上,隔绝冰凉如玉的柱壁。

上官玉瑶的额头上渐渐溢出乌青,杨心澜连忙站起来,着实吓了一跳,忍不住问道,“大姐,你……你没事儿吧。”

上官玉瑶旋即假装晕眩在儿子慕容夜怀里。

“哎呀玉瑶媳妇!”拓跋氏一见玉瑶昏倒了,立刻从上座起身,眼里满满急促不安,她也想查清楚事实真相,看上官玉瑶她竟然以死明志。

以死明志?那么一定是冤枉的!

上首座那帮老头子以慕容芒为首,他们当中不仅一个这样想。

人自贱则无敌,别人不知道上官玉瑶,慕容云岚早就猜到她会有这么一招在大祠堂之上,上演一场苦肉计!

无耻啊!

慕容云岚也不知道上官玉瑶这张老脸比京都皇城下的城墙还要厚呢?

她就这么想把这件事给糊弄过去了?她倒是会想象?!

慕容云岚冷冷一笑,辗转几下,往大祠堂外领着那个一直哭叫衣锦绣是她姘头的那个女人。

“你是花倾城,是衣锦绣的心爱女子?”

慕容云岚趁乱脚步轻移飘出大祠堂之外,一双美眸如同流淌了千年的冰川下的凄冷的水。

那是一个浓妆艳抹的年轻女子,想必在欢场逗留久了,慕容云岚见她通身的妩媚气息,单单看她梨花带雨的俏摸样,慕容云岚心中下意识得为她动容,她眼睛怔怔得看着她,期待她的回答。

“是的,小姐,请你救救我夫君,我花倾城就此谢了。”

女子任凭霓裳广袖坠落在地,她对着慕容云岚跪下来,“只要小姐能够救得我夫君衣锦绣,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去做什么,只要能够换得我夫君的平安,求求你。”

大祠堂内乱作一团,慕容云岚幸好从那群围堵花倾城的一众护院们抢过来,不管不顾护院们的拦截之下,慕容云岚极为麻利得带着花倾城进入大祠堂。

上位的老叔公慕容芒一看到庶女云岚带着一个满身脂粉气的女人进入大祠堂,霎时间拿手敲了一下茶几沉香茶几桌子,杯子飞到地上摔碎了,热茶也洒落一地,“云岚!你好大的胆子!竟把这一个胭脂水粉的女子带上大祠堂,你存的是什么心,你可知道,慕容家大祠堂圣地,怎么可以容得下一个烟花女子呢?”

慕容云岚冷冽一笑,这个老叔公慕容芒就会挂着一张假面具,花倾城虽然说出身于烟花之地,她到底是懂些诗词歌赋,脸蛋清纯白净,如果从来没有见过花倾城的人,一定以为她是哪一家的名门闺秀,如今一眼就看穿出身青楼,这事情再简单不过了,老叔公他肯定去过青楼坊的。

“请老叔公息怒,云岚这样做,无非是寻找您老想要知道的证词罢了。”

慕容云岚她深深一福,举止文雅又有礼貌,慕容芒在某个瞬间,他几乎都生不起气来,这小小庶女不见她是多么渺小的一个庶女,说话做事得当,叫长辈无法惩罚于她,慕容云岚她该有多么高明啊,慕容芒可看在眼底。

“此话当真,若是有一句欺骗的话……”慕容芒的神色极为严厉。

慕容云岚浅浅一笑,“若是有一句欺骗的话,云岚愿意去梅花庵里出家,一辈子不踏入相府一步。”

梅花庵距离相府三百里之外的尼姑庵,慕容云岚记得再清楚不过了,当时大夫人擅用毒计,把她的眼中钉慕容雅扶给送了进去,一辈子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对于女子来说,不能出嫁,反而要在梅花庵里孤独终老,恐怕是这世界最为残酷的了。

“这话可是你说的,我并没有让你这么做,你可想清楚了?”

慕容芒煞有意思得看了身侧的拓跋氏一眼,近日慕容芒听闻拓跋氏很喜欢她的庶出小孙女儿,如今瞧瞧拓跋氏促狭眸心沉沉之色,还真的确定了这几日之传闻。

慕容云岚倒是无所畏惧,为了替娘亲洗刷冤屈,自己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慕容云岚不敢去看娘亲泛红的眼睛,冲慕容芒幽幽一笑道,“老叔公您要相信我,在场的所有人,我会向你们证明我娘亲是无辜的。”

“你先介绍自己吧。”慕容云岚凝了一眼花倾城,示意叫她自己放心大胆得说出来,在场所有人反而不必忌讳什么。

沉稳心神,花倾城点点头,旋即灼热的目光望向跪地的衣锦绣,“贱妾花倾城是青楼坊的头牌,贱妾虽然出身风尘,可贱妾是卖艺不卖身的,我们青楼坊的姐妹们有时候会让京都第一匠衣衣锦绣替我们缝制几件称心如意的衣裳,我见衣锦绣人品耿直,他也不嫌弃我,我们俩已经决定一生一世要在一起了。”

“倾城,是我不好!是我没用!拖累你了!呜呜……”

衣锦绣跪在地上痛哭无泪,他知道如果花倾城今日不来慕容家的大祠堂,她很可能就没事,然而倾城为了自己,她竟然连命都不想要了。

倒是慕容云岚有意走到衣锦绣的耳边对他说,“你别太伤心了,相信我,我一定会救你和你妻子的。只要把事实真相说出来。”

慕容云岚的声音极为小声,除了衣锦绣一人听到之外,其他人无从听见。

“倾城,你说吧,大胆得说出来。”

衣锦绣初次会见慕容云岚,也不知道她一个十二岁的小庶女竟然想着要帮自己,在那个时刻,衣锦绣极为犹豫,以为自己要不要相信慕容云岚的时候,衣锦绣看到慕容云岚那清澈且无比深沉的双眸竟然会有超乎她实际年龄的沉稳,衣锦绣他整个人才可以放松下来,因为他深信慕容云岚会帮助他和倾城的。

有时候,人到了死的边缘更愿意相信一个人的眼神,哪怕她是孩子,只要看懂了眼睛,那么什么都可以看得真真切切。

“好,我说!之前,大夫人曾经拿我来要挟我夫君衣锦绣,要在大祠堂上作假的供词嫁祸我夫君和二夫人有暧昧,实际上他们两个清清白白,干净的就好像一张还未曾开封的宣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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