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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穿越女的奋斗史-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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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挺胸收腹!”白凝又听话的挺胸收腹,心里郁闷不已,这苏妈妈今儿个是怎么了!
  
  “端起碗来开始吃饭,给我小心着点,这竹椅要是发出一声我就抽你一下,发出十声我就抽你十下!快吃!”
  
  苏妈妈大声命令,白凝只得慢慢的伸出手将地上的食盒打开,听得竹椅响起,白凝皱紧了眉头,尽一瞬背上已经挨了好几下了,幸好是花样子,不疼,要是换成别的,她这身皮还不得蜕掉去?
  
  “今儿个是第一天,我手里拿着的是花样子,明儿个做不好我手里头拿着的就是竹枝!”白凝被吓了一跳,竹枝?她不过是个小小的浣衣女,又不是什么大家闺秀,苏妈妈干嘛这样子对待她!
  
  白凝边吃边疑惑,盯着苏妈妈,想问却又不敢问,倒是苏妈妈看出了她的心思,“奇怪我为什么这样对你是不是?”
  
  白凝忙点头,苏妈妈又拿花样子在她背上狠抽了几下,“给我记住,坐有坐姿,任何时候任何场景都得坐好了。”
  
  白凝垂眼哦了声应着,又抬眼望着苏妈妈等着她的回答。
  
  “我是不想浪费了个这么好的苗子,把你好好栽培了,说不定将来能混上个姨奶奶什么的,到时候你要报答我的就是替我养老送终!”
  
  苏妈妈一生未嫁,没有子嗣,是需要个人养老,只是苏妈妈真是为了这个□白凝吗?此刻白凝正在咽饭,苏妈妈的话呛了她个半死,忙起身边咳嗽边摆手道:“苏妈妈,您……您误会了,我从来不想攀高枝什么的,您若是打的这个算盘那白凝就真要令您失望了!”
  
  苏妈妈冷笑了声:“得了,你们这群小丫头片子的心里想着什么我苏妈妈还不知道,那眼睛个个都盯着二少爷呢,你也别在我面前装什么清高,我对你的印象本是好的,不要假惺惺的让我看扁了你!”
  
  白凝想再解释解释苏妈妈却拿起刺绣搬着竹椅回房了,留着白凝愣愣的站在那儿,不知所措。
  
  弯身收拾好碗筷,将刚才自己不小心喷出来的米饭拿筷子扫到碗里,又将竹椅送到苏妈妈的房里,苏妈妈正躺在床上歇午觉了,白凝不好说什么便只得回了房,晚秋正一个人闷闷的坐在桌子旁吃着上午从三姨娘房里拿的龙眼,见了白凝进来忙起身过来挽住白凝的手,问:“苏妈妈都跟你讲了些什么呀?苏妈妈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又做什么老是拿花样子打你?”
  
  白凝叹了叹气往桌旁一坐,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闷声道:“没讲什么,就是嫌我站没站姿,坐没坐姿,丢了她的脸了。”白凝可不敢将苏妈妈的话讲给晚秋听,先不说晚秋会不会恼怒自己,就凭晚秋那张嘴,准会将事情漏给她人,到时候她这日子就有得冷眼受了。
  
  晚秋听了绕着白凝转了一圈,“你站没站姿坐没坐姿?我看挺好的啊?”
  
  白凝笑:“是啊,我也觉得挺好的,可就是入不了她的眼,我能怎么办?”
  
  晚秋皱眉,啧啧了两声道:“那你这接下来的日子就难过了,这苏妈妈这么严,准会天天找你茬的!”
  
  白凝无奈的点点头,“所以我现在很烦,我要休息一下,你要吃龙眼轻着点剥,我很容易被吵醒的!”
  
  晚秋笑:“我也要休息,今儿个上午累了一个上午,保不准下午还要做什么呢,中午一定得养足了精神。”
  
  白凝笑,打趣道:“那咱们一起睡?”
  
  “好啊!哈哈!我要睡你的床,你的看上去比我的舒服。”晚秋说罢就跳上了白凝的床铺,发现少了个枕头又跑去自己床上将枕头包了过来。
  
  白凝笑:“哪里是我的床舒比你的舒服,是我整理得好些而已,你看你那床,像狗窝一样,幸得苏妈妈今儿个早没瞧见,否则有得你受的了!”白凝说罢也往床上倒去,二人睡到申时正才醒来。
  
  至晚上,青娇又抱了一大堆的衣物过来,白凝起身接过,笑说:“青娇姐天天都帮红梅姐分发衣物,真是辛苦了,明儿个我们自己去拿就是了。”
  
  青娇笑:“哪里的话,小事情而已,不用挂在嘴上,你们是新来的,这种小事我当然能帮的就帮。”
  
  白凝笑道:“快别说帮,我都被人帮怕了,以前有个姐妹,见我在溪边洗衣服,忙不过来,她就硬生生的来帮我,结果不小心把旁边别人的衣物也拿来一道浸湿了,你说是不是越帮越忙?”
  
  青娇闻言脸色一变,干巴巴的看着白凝笑了两声就又扭着腰肢走了。
  
  白凝将衣物放入木盆中,晚秋抱怨:“又有这么多,这三姨奶奶和三姑娘一天咋就换了这么多套衣服,尤其是这三姨奶奶,你看,大人的衣服有好些套呢!”
  
  白凝笑:“没事,明儿个就不会有这么多了,走,我们打水去。”
  
  这一夜白凝与晚秋照旧忙到很晚,至第二日,白凝去收衣服,还是和昨日一样少了几件。晚秋又嚷着她去送衣物,白凝盯了她片刻,没说什么,只将衣物递给她,又出了院子,去了红梅的房里。
  




晚秋问月事

  “红梅姐。”红梅正坐在桌旁拿着个花绷子刺绣,见白凝进来忙起身请她坐了,玉花本是歪在床上的,这会子也起身给她倒了杯金银花茶。
  
  白凝接过茶笑道:“原来玉花姐在歇息,倒是我把你吵醒了。”
  
  玉花道:“哪里,我倒是想歇息来着,可怎么躺也睡不着,红梅姐又不跟我说话,只顾绣着她的荷包,这会子倒好,你过来了,有得话说了。”
  
  红梅笑:“谁不跟你说话了,你自个儿净扯些不中用的,我从哪里说起?”
  
  玉花笑:“是是是,都怪我净说些有的没的,要是说点什么苏绣蜀绣湘绣之类的你就不会不理我了,都怪我太笨,偏偏又不懂这一套,和你这绣娘合不上调。”
  
  白凝笑:“原来红梅姐专爱刺绣,想来红梅姐的闲暇时间都用在这上面了,难怪手艺能这么好。”
  
  红梅笑:“你也来打趣我,我一个浣衣女,没爹没娘的,不自己学点将来怎么嫁人,就算得了个运嫁了,将来又怎么在公公婆婆面前孝敬?”
  
  白凝点头:“这话倒是在理,这年头女子女红最重要,没这点手艺还真是吃不消,我这会子过来就是想跟红梅姐学学,我爹我娘也过得早,我也正愁着红梅姐刚才说的这些呢,红梅姐还好,手艺算是出挑了,就我,至今针屁股和线头还没挨到一起过呢!”
  
  白凝说罢三人均是一笑,玉花道:“那你算是找对人了,红梅姐的手艺,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人也是极好的,有她教你,保准三年就出师。”
  
  白凝笑:“是吗?那白凝今日也算捡了个运了。”
  
  红梅笑:“你别听她胡扯,也就这个样,你要是不嫌弃,我教你就是。”
  
  白凝笑:“那敢情好,那我这就先来仔细瞧瞧,看个基本流程,再慢慢的跟着你学细节。”
  
  红梅笑:“你倒是会学,懂得从大体上把握,不像某个蹄子,怎么教都不会,就会傻傻的抱怨。”红梅说着抿着嘴往一旁的玉花瞟去。
  
  玉花绷了嘴不悦:“我有言在先啊,你们两个绣你们的,没有事没事的被想着打击我,小心我告到苏妈妈那里去,就说你们在这里说她坏话。”
  
  白凝红梅听了笑,红梅道:“你就去吧,你这小蹄子在一个房里头,还能脱得了干系不成。”
  
  玉花翘着嘴笑:“你就看准了我不会去是不是?那你们可得小心着点,我的心可阴着呢!”
  
  红梅笑瞥了玉花一眼不再理会,专心给白凝讲解这刺绣的讲究,白凝在一旁凝神听着,既入了这古代,她也必须将这女红给学好了!
  
  整个下午苏妈妈也没分发什么活计,待白凝从红梅玉花房里出来时已是晚饭时间,晚秋正侧在床上假睡,白凝走过去坐在床沿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笑道:“吃晚饭了,你还不起我可没本事给你留晚饭。”
  
  晚秋听了睁开了眼睛,骨碌碌的望着屋顶上的横梁:“你说二少爷会喜欢什么样的女孩,是青娇那种娇艳的,还是我这种纯朴的?”
  
  白凝听了捂嘴笑:“小小年纪,知道什么叫喜欢!”
  
  晚秋撅嘴坐起来:“什么小小年纪,我娘在我这个时候都已经嫁给我爹了!”
  
  “你娘嫁得这么早?你娘是童养媳?”
  
  “不是,我娘就是这样名正言顺的嫁给我爹的,她十三岁就生了我!”
  
  这下白凝呆了,听说过少女早孕的,没想到可以这么的早,“那你娘什么时候来的月事?那么早就生了你!”
  
  晚秋听了不懂,歪着脑袋问:“什么是月事?”
  
  白凝愣了下,这晚秋还真是不更事,笑道:“你连月事都不懂还想着嫁人,这说出去还不让人笑话死你。”
  
  “哎呦,好白凝,你就告诉我什么是月事,这和嫁人有什么关系?”晚秋晃着白凝的手臂。
  
  白凝笑:“月事就是女子成熟的象征,你来了第一次月事就代表着你的身体已经慢慢走向成熟,开始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真的啊?”晚秋笑:“那什么时候会来月事?”
  
  “这个根据个人的身体发育来的,我们应该都快了。”
  
  “你的意思是我们很快就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就可以嫁人了?”晚秋笑咧了嘴。
  
  白凝笑话她:“有这么高兴吗?嫁人就真那么好?”
  
  晚秋松了她的手,“切,嫁人不好那什么好,嫁了人就有人疼有人爱,不怕受人欺负,要是能嫁给二少爷就更好了,哈哈,到时候我就是钟府的姨奶奶,要多威风有多威风!”
  
  白凝听了这话心里猛的一惊,静静的盯着晚秋,想自己怎么就和她分到一间房了,这丫头迟早会牵累了自己去。
  
  晚秋径自傻笑着,没有留意到白凝的表情,后听见院子里有人声便往外头瞧了瞧,晚秋笑:“李三又送饭过来了,外头吃晚饭去。”说罢从床上下来,拿手将头上方才睡乱的发丝顺了顺便出了房门。
  
  白凝微偏着身子望着晚秋的背影,心里一阵乱。
  
  至晚上时,青娇没来送衣物,白凝亲自去红梅房里领了,晚秋见今晚要洗的衣物少了很多心里高兴,说晚上总算可以睡个好觉了,白凝往青娇兰娇那头看了一眼,没说什么,只蹲下身子与晚秋一块儿干活。
  
  待得第二日清晨,又是晚秋去佟氏房里送衣裳,回来时气鼓鼓的,拿右脚将放在桌底下的凳子一勾,凳子擦得地板瑟瑟作响,晚秋朝房外一瞪,便一屁股往凳子上坐去。
  
  白凝见她这个样子走了过去,问:“这是怎么了?出了趟南院就受了气了?”
  
  晚秋冲着外头横了眼,“外头的人倒是个个好着呢,就这院子里的人,欺生得很!”
  
  白凝笑:“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这院子里谁惹你了?”
  
  “你不知道,方才我去三姨奶奶房里送衣服,恰巧在廊道上碰到了二姨奶奶和二少爷,结果你猜怎么着,二姨奶奶身上穿的竟然是我们两个那日洗的,这摆明了就是欺负我们是新来的,将她们的活扔给我们干了!”
  
  原来是这事,白凝笑:“怎么就让你给瞧见了?昨儿个还说你宽宏大量呢,今儿个就为了这事如此生气了?”白凝笑着给她倒了杯金银花茶,“喝杯茶消消气,青娇她们不是已经改了吗,你现在生气能怎样?”
  
  “我就是不服气,凭什么她们的活计要我们来做?你早就知道的是不是?”
  
  白凝点头,道:“事不过三,前儿个晚上我给她提了个醒,昨儿个她不是没那么做了吗,你这会子生气倒显得我们器量小了。”
  
  晚秋在一旁绷着嘴,小脸蛋气得通红,“器量小就器量小,我才不在乎,总之这口气你咽得下我咽不下!”晚秋说罢就出了房门往青娇姐妹的房里走去,白凝在身后怎么也叫不住,急得直打转,这下可要惹大事了。
  




晚秋惹祸

  青娇也刚刚从二姨娘李氏房里送了衣裳回来,天气太热,这会子正嫌端着的茶太烫,见晚秋进来忙将茶杯放了,笑着搬了根凳子出来请她坐。
  
  晚秋将眼一横,道:“谁稀罕坐你这劳什子,我今儿个过来就是想告诉你,我可不是那任人摆布的算盘珠子,你做的那些好事都给我做回去了,要不然我告到苏妈妈那里去,我看她怎么收拾你们两个!我也看得出来,苏妈妈对你们两姐妹也是不待见的。”
  
  晚秋的声音很大,白凝皱了眉,她在房里能听得个一清二楚,苏妈妈也一定能,哪里还用得着去告状,晚秋这丫头话也说得太绝了,想去圆场都根本无回旋的余地。
  
  青娇本就不是那任欺的主,见晚秋这个态势也将脸拉了下来,一旁坐着绣花的兰娇见了也一口气堵到了胸口,扔了刺绣走了过来道:“好一个给脸不要脸的泼皮儿,给你点颜色你就开起染坊了是不是?也不瞧瞧自己什么德行,也敢往我们这房里来撒野!”
  
  晚秋又横了兰娇一眼,啧啧道:“果真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都一个样,我要开染坊也用不着你们的颜色,还是留着给自个儿遮羞吧!”
  
  “你!”晚秋的话刺太深,兰娇被惹毛了,转身拿起刚刚青娇喝的茶顺手便往晚秋脸上泼去,青娇急,想阻拦却来不及了,晚秋本能的拿手去挡,结果脸和手都被烫着,痛得她坐到地上啊啊直叫,正好白凝扶着苏妈妈进来,白凝想既然苏妈妈已经被惊扰,想背着她解决已不可能,干脆就请她出面把事情了了,正巧进来时看见晚秋坐在地上捂着脸直哭忙松了苏妈妈的手去将她扶起。
  
  白凝往晚秋脸上一看,眼角处已经红了一大块,低头抬起她的左手,也是红彤彤的,望了望青娇姐妹,“你们太过分了!”又对着苏妈妈道:“苏妈妈,我先扶晚秋回去护理一下,事情总归要解决,我给她上点药再带她过来。”
  
  苏妈妈脸色正不好,横了她一眼,“那还不快去!”
  
  白凝便扶着晚秋往自己房里走,其实这房里哪里来的药,白凝只好到红梅房里拿了点白糖,和着点盐用冷水融了涂抹在晚秋的脸上,白凝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晚秋直皱眉,“这么冲动,你看,到头来受苦的还不是你?幸好没起泡,要是起了泡我还真没钱给你找大夫。”
  
  晚秋拿右手擦了擦脸上的泪珠,横了白凝一眼,抱怨道:“你还说我,你为什么不跟着我过去,你要是在她们绝对不敢对我动粗!”
  
  白凝望她一眼:“你一个人疯还想我跟着你一起疯啊,我可不想去惹事,你要是听我话就没档子事了,现在还不知道苏妈妈怎么处罚我们呢!”白凝给她涂了脸又让她把左手抬起。
  
  晚秋将左手抬得高高的,问:“关你什么事,你又没参合进去,苏妈妈罚也罚不到你头上!”
  
  白凝扯了扯嘴皮,道:“今儿个这事要解决,自然是要将她们做的那些事说出来的,我是知情不报,这罪保不准比你还要重,你就等着给我上药吧!”
  
  正说着就听得青娇房里啪啪的一震巨响,像是打破了什么东西般,白凝将糖水搁下,扶着晚秋欲往那头走,晚秋却犹豫着不肯将屁股从凳子上抽离,“我不去,苏妈妈这会子正发大火呢,我去了没准被她打死去。”
  
  “知道怕了?怕也没用,躲得了初一躲得过十五?再说了,就是死不还是有我们三个陪着吗,你怕什么?”
  
  晚秋听了笑:“要是死我只要你一个人陪着,有她们两姐妹在,没准我还没到阎王爷那里报到就被她们掐死在黄泉路上了!”
  
  白凝横了她一眼,笑:“你这小蹄子,一个房里的就陪着你去死,入不了你眼的倒好生生的活着!”
  
  “啊!呸呸呸呸呸!我这张嘴还真不会说,我们不去死,让她们去死!”
  
  白凝听了她这话无奈的叹息,快走一步往青娇屋里去。
  
  两人进来青娇兰娇的房子,原来二人正在被罚跪,头上各顶着个瓷碗,兰娇身旁正躺着一堆瓷渣,想来方才那一声巨响就是由此来的。
  
  白凝皱眉,这案子都还没审呢,法官就定罪了?晚秋也是一脸的疑惑,还有恐惧。
  
  知道她们进来了苏妈妈板着脸回头,拿手在白凝晚秋二人身前一指,“跪下!”
  
  晚秋不服气,凭什么她一个受害者也要下跪,支支吾吾的叫道:“苏妈妈,我也要跪吗?我可是被她们烫伤了,你看!”晚秋说着就将左手举起,又在眼角处指了指,白凝皱着眉拉着她的袖子示意她跟她一块儿跪下,晚秋撅了嘴跟着白凝跪到了地上。
  
  苏妈妈的火气被晚秋的话惹得更大了,揪了她的左耳狠狠道:“我说过,我苏妈妈没什么不好,就是心眼儿不好,你没听清楚是不是?你这耳朵落在家里没带来是不是?向我博同情,你使错心眼儿了!”
  
  白凝拧着眉头不敢看晚秋那惨兮兮的样子,对面跪着的青娇兰娇姐妹抿了嘴得意,晚秋哇哇的大叫了翻,又求苏妈妈道:“苏妈妈放了我吧,好痛,我以后听话就是,白凝,好痛!”
  
  白凝忙向苏妈妈求情道:“苏妈妈,晚秋她就嘴快,您就饶了她这一回吧,她知道错就好了!”
  
  苏妈妈横了白凝一眼,松了手,却又跑到白凝面前烂着脸盯着白凝,白凝心里一紧,这下惨了,替晚秋求了情却把火引到自己身上来了。
  
  “你行,你装好人是不是,你们三个都给我起来,你一个人给我到院子里头跪着去!”
  
  白凝听后猛的一震,她这是发的哪门子火?怎么全洒到自己身上来了,事情她都还没弄清楚,先判罪再审案吗?
  
  晚秋也很是震惊,苏妈妈这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怎么把最无辜的白凝给罚了出去,忙跟着白凝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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