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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穿越女的奋斗史-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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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与那沈师傅早就认识,如今把沈师傅介绍到府里头来定然有目,而这个目绝对不是赚点银子这么简单,又想起那日初见沈师傅时情景,白凝更是觉得这沈师傅与自己关系匪浅了。
  “那不知道沈师傅都说了些什么,使得苏妈妈这般想我。”白凝在对面笑着问。
  苏妈妈微垂了垂眼眸,又抬眼瞧着白凝,道:“你去京里这段时间我想了许多,她也来找我多次,今日要跟你说些事,你或许会觉得震惊,你甚至,会拿着这篮子里你用过剪刀来杀了我,又或者是假惺惺原谅我然后在心里头恨我一辈子。”
  白凝坐在对面听着苏妈妈这些话,想这事怕是比自己预料更是复杂,面上却是平平静静,道:“不会,苏妈妈怎么样都是白凝最敬重人,白凝永远把苏妈妈放心里敬着。”
  苏妈妈一声冷笑,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缓缓道出了那折磨了她几十年,也折磨了沈师傅几十年旧事。
  离开苏妈妈屋子时白凝面上还是冷静,冷静得苏妈妈都觉奇怪。
  对于白凝来说,过去恩恩怨怨都不过是别人留给她一段故事罢了,故事里事,动情之时她或许会为之触动,可是故事讲完了,一切便都随着故事结束而结束,她依然回到她原来生活,所以,苏妈妈讲那些话,那些事,丝毫没有影响到她。
  钟霄回来之后柳氏没有立即准备他订婚宴,而是先将他扔到祖宗祠堂,罚他对着先辈们牌位跪了三天,柳氏治家向来严谨,偏偏自己亲生儿子这么不把她定规矩放在眼里,不罚他一罚,日后这家就没得治了。
  这边钟霄还在祠堂里跪着,那边钟冉院子里便又闹开了,钟冉因听说新来沈师傅绣工极其了得,又想着将来自己也要像钟晴一样,参加绣楼大赛,得见天子太后真颜,便欲将那沈师傅调到自己这边来。柳氏觉这事不好办,这沈师傅本就是自己大张旗鼓特意为钟瑶请,轻易换不得,再者佟氏才流了产,钟老爷这阵子对她甚是怜爱,若是这个时候换了钟瑶刺绣师傅,只怕会招钟老爷不喜,便拖着不应钟冉请求,钟冉虽然不悦但也没办法,只得暂时作罢,不过经钟冉这么一闹,本来关系还算好两姐妹一时间疏离了起来,平日钟瑶偶尔会来钟冉屋里坐坐,现如今,钟瑶每日里只在佟氏屋里待着,陪着一蹶不振生母,而柳氏知道了这情况,心里对钟瑶也是越发不满。
  钟霄从祠堂出来后在床上躺了好些天,膝盖受了重挫,这些公子哥哪里受过这般苦。柳氏虽然瞅着床上钟霄也是心痛,但柳氏向来赏罚分明,即便是亲生儿子在她面前也一样不得恣意妄为,府里头人虽然大多不知道钟霄犯什么事柳氏要这般罚他,但瞅见柳氏这阵势,再调皮丫头家丁也都老实了。
  日子飞快,转眼又到端午,这日大早钟冉便跑到柳氏屋里嚷嚷着说要跟着两个哥哥一道出去走走,柳氏不应,钟冉便死活不肯离开,外头候着来回事妈妈管事们都不敢进来回话,柳氏没法,又想如今钟瑶算是彻底倒向佟氏那边了,自己这个亲生女儿可不能出什么岔子,便依了她,并嘱咐钟霄钟离看好她,另又遣了几个机灵老练家丁跟着,再派了轿子叫钟冉坐着出去,钟冉虽不喜坐轿,但柳氏好歹是应了她请求了,先出去了再说,便笑着到柳氏怀里蹭了蹭,柳氏高兴,嘱咐她要听两个哥哥话后便让她去了,又将流砂白凝留下骂了几句,说她们连主子都看不好,一大早跑来闹,若有下次,决不轻饶,白凝流砂各自垂了头应着,又忙出了屋子跟上钟冉。


  大明湖畔

  钟冉有了上次教训,一出柳氏院子便粘着钟离,扯着钟离袖袍不肯松开一下,又趁着钟霄与路过牛管家说话档子将钟离拉到了一边,笑嘻嘻巴结道:“二哥哥,今日我想自己走走,待会儿你帮帮我,别让我坐那憋死人轿子成不?等回来了我将小白送你!”
  钟离抿了嘴笑,右手抚上下巴左右摩挲,斜瞅她一眼,道:“帮你不是不可以,不过你要讲清楚,你说小白是哪个小白?大小白还是小小白?”
  钟冉嗯了一声,没反应过来,皱了下眉问:“我屋里就一只小白,哪里有大小之分?”
  钟离笑瞅了眼正在牛管家身旁笑说着什么白凝,又对着钟冉哀叹一声道:“罢了罢了,你这脑袋这么不灵光,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那边钟冉扯着钟离袖袍问什么事她不懂了,这边白凝笑对着牛管家道:“那白凝明日去探访您,这次跟着姑娘去京城,回来时买了些干货,还给您留着些呢。”
  牛管家笑说谢了,又对着钟霄微行一礼便去了柳氏屋里,钟霄笑瞅眼牛管家离去背影,又冲着白凝笑道:“算是知道你如何爬得这般快了,这府里头有哪个丫头入府只半年多一点便成大丫头,也就你破了这个例了。”
  流砂在一旁听了钟霄这话轻瞟了白凝一眼,白凝心里五味陈杂,惨淡一笑,道:“都是过去事了,大少爷就别拿来笑话我了,咱们快走吧,二少爷与姑娘都走远了。”
  三人便都跟了上去,至府门口时早有一乘轿子在那里等着了,钟冉扯了扯钟离袖子示意他说话,钟离笑瞅她一眼,低声问:“真确定不坐轿子?走路出去可是很累哦。”
  钟冉连连点头:“ 不坐,我就喜欢在街上逛,再累也不怕。”
  钟离挑眉点头,表示欣赏她这魄力,拉起钟冉手便下了台阶,从那轿子旁走过,一点都没理会正掀开了轿帘请钟冉进轿那轿夫,钟霄见了忙在后头叫住,道:“二弟做什么,轿子在这里呢?”
  钟离便停下回了头冲着钟霄笑,伸手指了指轿子侧面窗子,道:“大哥这什么眼神,这轿子能坐人吗?”
  钟霄不解,走上前来细瞧,白凝流砂也忙跟了上来,白凝一看,原是轿子右侧轿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人扯了去了,如今外头人,随眼一望便可瞅见里头,哪里来遮挡效果。
  不动声色偏头瞅了眼钟离,右边袖袍处尚有一抹轿身老红色溢出,钟离见白凝盯着自己袖袍忙装作不经意将右手往额头上抚了抚,方才被自己藏在袖筒里帘子便全部落入袖筒里头。
  钟霄见了哎了一声,又呵斥说他们这些人是如何办事,怎么抬了这么顶破轿子来,钟离见了在一旁加上一句道:“好在没坐了出去,要不就惹人笑话了。”
  钟霄没出声,瞅了眼钟冉,又对着门口一家丁道:“你马上去取块方形红纱巾来,跟丫头们借也行,快去。”钟霄想现在要去大老远后院抬轿子太耽搁时间了,他还有要事要办。
  钟离钟冉见了钟霄这架势各扭曲了脸互望一眼,白凝在一旁抿了嘴偷笑,想钟离虽然有点小聪明,可钟霄也不是个傻子,这点小事情他还是应付得了。
  钟离见钟霄欲重新拉一片轿帘忙上前一步附在钟霄耳畔,道:“大哥再耽搁,人走了我可不负责。”
  钟霄听了神色一变,低声道:“可是四妹妹也不能这般出去,母亲知道了岂不是又要将我扔祠堂了?”
  钟离听了哀叹一声,用只有钟霄能听到声响对着钟霄道:“可③üww。сōm怜女人,为了爱情毁了自己一生,可是瞧瞧,她爱是个什么样男人,跪祠堂这点破事就能把他吓住了!”钟离说罢偏了头望着天边径自哀叹,钟霄咬了咬嘴,道:“对,你说得对,走了,我豁出去了。”
  钟霄说罢一个人冲到了前头,也没再管顾钟冉,白凝站在那里皱着眉望眼钟霄匆匆离去背影,又瞧眼正与钟冉互相使眼色钟离,想钟离究竟对钟霄说了什么,使得钟霄就这样扔下钟冉走了,柳氏可是有吩咐要他看好钟冉。细细一想,心里便又有了个大概,柳氏这段日子对他极是严厉,自京城回来后钟霄还未出过府,楚裾那事他应也是自责与痛苦,现柳氏还他自由了,他自然是要出去会会楚裾,不说能给楚裾什么补偿什么安慰,一个诚挚忏悔也是好。不过白凝很现实认为,怎样忏悔都没有给楚裾一个栖身之所来实在,这些日子也不知道楚裾是怎么过,在这样一个等级森严世界,那样遭遇其实比要了楚裾命没好哪里去。
  钟霄一个人走后,钟冉便领着众人往街市去。
  济南府街市虽不及京城那般繁华,但今日端午节,市面上也是极热闹。柳氏派家丁很自觉在十米之外跟着,不敢打搅他们逛街。钟冉第一次这般大大方方出来,显得异常兴奋,时不时摸摸路边摊上水果,时不时缠着钟离买串冰糖葫芦,白凝在后头跟着,忽想起那日在京里发生事,免不得又往前头钟离身上瞧去,钟离正牵着钟冉在那小贩身边,问钟冉选哪一串好,哪一串看起来会好吃一些,钟冉踮着脚仰着头磨蹭了好久才指了一串她认为挺好冰糖葫芦,钟离便替她拔了下来,又付了钱给那小贩。
  白凝在后头望着望着嘴角便生出一丝笑意,钟离付了钱后忽然间又往后头瞧来,欲问白凝与流砂吃不吃,正巧撞上白凝浅浅含笑眼神,白凝一愣,忙偏了头仔细研究济南府街道,恩,有几颗石子,几片菜叶,这里街道卫生搞得不算太好。
  钟离见了白凝这模样在前头偷笑了下,又冲着后头喊道:“你们吃不吃,我请客呀。”
  钟冉右手拿了串糖葫芦放嘴里咬着,白凝流砂均摇头说不要,钟离便也没强求,拉着钟冉继续往前头去,这街上人这么多,他还真怕把钟冉弄丢了。
  济南府有三处名胜,趵突泉,千佛山与大明湖,大明湖是一个由泉水在低地汇集而成内陆湖,这样湖泊只为济南这样泉城特有。白凝是慕名已久,今日有幸跟着两个主子去走一趟心里也是极高兴。
  大明湖里头游人可一点都不比外头街市上少,走进去人潮涌动,阵阵欢呼声传来,微显嘈杂,白凝偏头朝湖心望去,原是数十只龙舟队正在较量,钟离钟冉显然比她兴致要高,钟离牵着钟冉往那边人较少地方去站着看赛事,白凝流沙跟上,对于赛龙舟白凝一向没多大兴趣,眼睛只四处望着这大明湖里景色,面上含着笑意。
  沿着大明湖周围,是错落有致亭台楼阁,水榭长廊,那头似乎有座园子,看那个地势应是赏湖极佳位置,却隐约只见得几个人在那里坐了看着龙舟赛。
  今日头上有太阳,白凝这路痴知道她们站是这湖西北边,倒也是个极佳位子,从这里往南看,可以瞧见这济南府另一处名胜,千佛山,天晴无云,湖中可见千佛山翠绿倒影,两处美景如此交相辉映,倒是应了‘鬼斧神工’这个词,好山好水,大自然对济南算是厚爱有加了!
  在这头待了会子钟离便过来叫她们,说去那头走走,白凝望着钟离指方向,原是方才自己瞧见那座园子。
  走近才看到园子门口刻了两个很简单字,白凝识得,叫许园。站在这里往湖内一瞧,看到景致倒真是别有一番滋味,白凝忽想起那句古人赞叹济南府诗,‘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现在看来这诗真说得一点都不假!
  “哟,这不是二公子吗?您也来参加龙舟赛吗?”白凝正折服于这方美景,忽听得一小厮声音响起,偏头看着。
  钟离冲那人抬手作揖,笑道:“不知这兄弟是?”
  那小厮忙道:“瞧我这傻呆样,见了二公子就忘了规矩了,小先给二公子请安,小叫阿切,是朱员外家家丁,咱们家少爷和姑娘正在里头坐着呢,二公子也进去歇歇吧。”那小厮说罢又瞅见钟离旁边钟冉,笑问道:“这位是?”
  钟离哦了声,道:“这是舍妹,今日出门轿子出了问题,便只得跟着我在外头露脸了。”
  那家丁便也哦了声,又作揖行礼,钟冉忙也福了福,又跟着钟离随那家丁往园子里头去。
  听说是那朱家九姑娘朱玉在里头,白凝心里倒是小乐了下,想这回可算是见到老乡了。
  远远便瞅见一男一女坐在那里边饮茶边聊着什么,身旁还站了两个丫头,男瞅见他们来了面上一喜,又偏头对着旁边女子说了几句什么,那女子便起身领着丫头们进了内间,白凝暗暗叹息了下,还没见到脸呢,这就回避了?


  钟霄订婚

  “好久不见,钟离兄别来无恙!”那朱家少爷起身迎了出来笑着作揖。
  钟离也作揖笑道:“别来无恙!朱平兄可真会挑地方,在这许园坐上一日得要多少银子啊?”
  那朱平一边将钟离与钟冉让至位上坐了,一边笑道:“这园子倒花不了几个银子,只是这几日争着租这园子人多,为了租到手,倒是脱了不少关系。”
  白凝在一旁听了暗叫厉害,这群人可真舍得享受。
  朱平又看着钟冉问钟离:“这位应是四姑娘吧?”
  钟冉本已坐好在位子上,听他说起又起了身行了个礼,钟离笑道:“正是舍妹,今日出来,轿子忽然出了点问题,却又不想错了这大好赛事,便跟在我后头了。”
  朱平听了忙道:“出来走走也是好,女孩子家常年在闺房里待着也极是闷,今日舍妹也跟了出来,现如今正在里间煮茶呢。”
  钟离听了点头淡笑,那朱平又问:“听说钟离兄此番去了趟京城,可有什么值得一谈趣闻?”
  钟离笑说没什么趣闻,里间忽有一女子端着茶盘出来,在钟离面前行了一礼,又给钟离上了杯茶,钟离接过茶笑道:“谢过未来嫂子大人。”
  白凝一听便知原来她便是那朱玉了,抿了唇在一旁细细打量着她,那朱玉听了钟离话也没什么害羞,只点头一笑,再给朱平递上一杯,这反应对她来说倒是极正常不过了。
  “四姑娘喝茶。”朱玉端着茶盘至钟冉面前,给钟冉递了杯,钟冉接过说谢,朱玉抿嘴一笑,又瞅向钟冉身后流砂与白凝,在两人之间扫视了片刻,最后目光落定在白凝身上,白凝流砂出于礼貌,在后头向她福了一福,那朱玉便笑着说道:“四姑娘身边丫头都这般水灵又规矩,比我们家那些丫头们讨喜多了。”
  钟冉听了往后瞟了眼,又对着朱玉笑道:“左边是白凝,右边叫流砂。”钟冉因不知道二人方才已经行了便道:“快见过九姑娘吧,可是我未来嫂子。”
  朱玉在前头笑道:“不必了不必了,方才已经行过礼了。”又回身将茶盘递给身后丫头,自己坐到了钟冉旁边,安安静静听着钟离与朱平不断点评着那些参赛队伍,眼睛却时不时往白凝身上瞟,白凝因对她好奇,眼睛也时常往那边瞟去,如此一来两人眼神便时不时碰撞到一块,如此几番白凝便不敢再往那边瞧了,心里甚是纳闷,自己对她好奇那是因为知道她来处,她对自己如此好奇又是何原因?莫非她也知道自己是穿越过来?这不可能。
  钟离朱平聊了大半个时辰后那边龙舟赛已经过了好几轮了,方才那家丁阿切满头大汗从外头跑来,道:“少爷,您报那个队马上要出场了,您该准备下了。”
  朱平点头说知道了,那人便去到一旁候着,朱平偏了头笑对着钟离道:“闲着没事,就想来凑凑热闹,钟离兄要不要也去玩玩?”
  钟离笑说本来没什么想法,现如今到了这里倒是被这氛围感染了,只可惜之前没有去报名,朱平便说无碍,他来打点,说罢便让那阿切出去办点事,钟离说这样不好,朱平却道没事,另一个和他一并参赛是他贴身跟班,轮空他一次不碍事,钟离便也不好推辞,且本也是想去试试身手,便依了他,一同去内间换上赛服,出来时又嘱咐钟冉别乱跑,就和朱玉待在这里,他比完赛便回来,又跟白凝流砂道:“你们两个也别乱走,人这么多,走失了可不好找。”钟离说罢又冲着白凝似笑非笑道:“尤其是你呀,天生一路盲,走丢了我可不去找你。”
  白凝睁大了眼睛站在那里,真有他,倒是笑话起她来了,不知道谁比谁盲。想回他几句却碍于这么多人,她一个丫头不好抢白主子,便干笑着答是,钟离显然很是得意,冲着白凝眨了下左眼,低声道:“乖乖在这里看我表现。”
  白凝被他那个类似于媚眼眼神吓得一身鸡皮疙瘩乱起,干巴巴扯了扯嘴皮,退到一边去了,钟离抿了嘴笑,又偏头对着那边朱玉道:“嫂子大人,我们走了,帮着照顾点这三个女人。”
  朱玉听了笑点着头,钟离便与朱平一道出了许园。
  扶着许园前头扶栏,钟冉朱玉白凝流砂均细细盯着湖畔处那一队身着黄色赛服队员,钟离已经上了龙舟,呵呵,看他手里拿着个棒槌,想来被安排做了鼓手了。白凝双臂摆在扶栏上,十指交叉握着,那头喧嚣声很快响起,另二十几个少年排着队从湖畔跳上龙舟,白凝见钟离一路上蹦着去到了那面大鼓前头不由噗嗤笑了。
  朱玉站在钟冉右边,偏了脸细细瞧着白凝,白凝似有所察觉,也偏了脸过去,互望中两人各自浅笑,倒都有这份默契。
  “那边那已经动工宅子是府上新建吧?”朱玉指了指大明湖东面那处宅地。
  钟冉偏了头过去一看,笑回道:“那是父亲给二哥哥建,将来二哥哥成亲后便会住到那里头去。”
  朱玉听了钟冉话又往白凝脸上笑瞅了眼,白凝正望着湖中心已经开始龙舟赛,没多注意朱玉眼神。朱玉与钟冉闲聊着,那边鼓声越来越激昂,几条龙舟几乎是齐头并进,场上观众也越来越兴奋,各自叫喊着替自己支持队伍加油,钟离本是坐在舟头,现在干脆站了起来使足了劲挥舞着手中棒槌,钟冉见了左手捂着嘴,右手指着钟离大笑道:“你们看二哥哥,什么时候见他这般激动过了?”
  众人听了均是一笑。
  不过小半个时辰,钟离与朱平便回了许园,钟离一进园子便倚着门口那一棵桃树,把右小腿架到了左小腿上摆了个姿势,冲着众人笑道:“怎么样?是不是特英俊潇洒?”
  朱平在一旁笑敲了敲他肩膀,道:“在兄弟们面前耍耍就行了哦,女孩子面前还是正常点好,要不日后可没人敢嫁你。”
  钟离因只有左腿落在地上,被朱平这么一敲差点没站稳,好在旁边还有棵树,忙伸了手抓住,面上冲着已经往里头走朱平甩了个白眼。
  白凝在里头见了,想恣意笑却是不敢,咬紧了嘴唇转了身不去看钟离。
  后众人都在许园用了午饭,钟离与朱平聊着他们感兴趣话题,朱玉陪着钟冉在一旁说着女儿家体己话,白凝流砂在一旁安安静静候着。至下午日落之前,钟离才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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