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的奋斗史-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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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起身,李妈妈又腿快一步,抢在前头接过柳氏手里头的三炷香,往那桌案上的香炉里头插去,白凝静静的看着这一切,这才明白,为何两个老妈子总是相容不下,又为何李妈妈分明资历远比不上苏妈妈,却得到了柳氏的重用,这李妈妈若是放在21世纪职场,怕更是个厉害的主,有能力,又善于迎合上头。
柳氏领着众人拜完织女后又挪步至院中低挂的灯笼下,稍一伸手便可触摸到灯笼丝线下吊着的灯谜贴,笑问道:“我听说今儿个花灯上的灯谜都是出自离儿房里,可是真话?”
李妈妈笑回:“是真话,二少爷为了这事和刘老先生琢磨了许久,今儿个更是忙活了大半天!”
李氏在一旁听了,面上泛起欣慰之色,佟氏装作不经意瞥了她一眼,柳氏回头打量着李氏,李氏忙收敛了神色,柳氏拿眼睛横了横,又往佟氏脸上扫去,佟氏忙垂了视线,柳氏这才又对着李妈妈道:“若果真如此,那我儿真是该赏,怎么不见离儿?”柳氏四处张望,柳氏这亲近之话,一方面是说给众人听,证明她柳氏对钟府的血脉都一视同仁,彰显了她的贤良淑德,另一方面其实是独说给李氏和佟氏听的,她们不过是侍妾,四个孩子永远只她柳氏一个母亲。
乞巧节(下)
柳氏话音刚落,那边二少爷钟离便接了句:“孩儿在这里呢!”众人闻声忙让出一条道,钟离快步走至柳氏身旁,没看李氏一眼,只搭着柳氏的手笑道:“想着晚上这里热闹,便把先生布置的功课先完成了,好玩得尽兴,所以到这会子才来,母亲莫怪!”
柳氏笑拍着他的手道:“功课要紧,母亲又怎么会怪你!”柳氏说罢往后瞟了眼,李氏正垂着眼,一声不吭。
柳氏又道:“听说今儿个的这些灯谜都是出自你手?”
钟离望了望两旁的灯笼,笑道:“也不尽然,先生的功劳才最大,孩儿充其量是个打杂的。”
柳氏笑:“不居功自傲这是好事,但是也不能谦虚过度,太过谦虚了,在别人看来反倒成了骄傲了!”
钟离点头应是,柳氏道:“想要什么奖赏?说出来母亲替你向你父亲讨去。”
钟离笑说不用,柳氏便也没多说,这边李妈妈已经叫人将孔明灯点燃,请柳氏过去放飞,柳氏笑,和着钟冉钟瑶姐妹一起端着孔明灯的底座,将孔明灯放飞入空中,晚秋从未放过孔明灯,以前在家里也不曾见左邻右舍弄过这玩意儿,这会子虽然没有亲自参与,但也激动得拍手叫好,白凝也仰了头望着越飘越高的孔明灯,通体发亮的灯身,照亮了好大一片夜空。
二少爷钟离和柳氏站在一块,带着淡淡的笑意望着那头仰望夜空的白凝。
“母亲,不如和我们一块儿猜灯谜吧!”钟离问柳氏。
柳氏笑,摇头道:“母亲又不识得几个字,做什么在这里凑热闹。”柳氏说罢便嘱咐钟冉钟瑶姐妹几句,叫钟离照顾好两个妹妹,又叫众人尽兴的玩后便领着江梦君玉回了房,李氏与佟氏见柳氏走了自然也各回了自己的房,众人见夫人和两个姨奶奶都不在便自在了起来,平日里这二少爷与三姑娘都是极亲和的,只有这四姑娘,偶尔耍点小性子,却也不是那真难惹的主,于是院子里一时间喧嚣了起来,四姑娘钟冉跑到一盏花灯下扯下了个灯谜贴,打开了来瞧,却因为不识得几个字结结巴巴的念不全,钟离笑着拿过她手中的灯谜贴,对着众人道:“各位姐姐妹妹们听我说,今儿个我和先生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想出了这些灯谜,考虑到了大家识字不多,便净是捡了那些个通俗易懂的来写,今晚上哪位姐姐或是妹妹猜中的最多,我就破例为她画幅美人图,不要担心,这是得到父亲允许的。”
钟离这话一出,众丫头们纷纷拿手捂住了嘴,啊啊啊的不敢置信,青娇兰娇姐妹拉住了手互相鼓励,玉花掰着红梅的胳膊在原地直跳,红梅冲她淡淡一笑,晚秋这时刚好拉着白凝在一旁对着月亮穿针乞巧,线头却是怎样也无法进入针孔里头,正郁闷中却听了这话,一激动手一抖线头竟莫名其妙的穿了过去,晚秋一喜,偏了头笑看着钟离,自言自语道:“莫非二少爷就是我的贵人?”据传在光线如此黯淡的夜晚,哪个女子能把线头穿过去,七姐就会赐她一双极巧的手。
白凝听了把眉一皱,问:“什么贵人?”
晚秋道:“小时候有个算命先生给我算了个命,说我出门会遇贵人。”
白凝听了噗嗤一笑:“算命先生?哪个算命先生的说辞里头没有‘出门定遇贵人’这话的?这个也信?我跟你说张天师家闹鬼,你信不信?”
晚秋不爽道:“瞧你说的,当初我娘可是拿了只老母鸡才换得那算命先生几句话的,我若不信那不是亏大了!”
白凝听了极为无语,叹了叹气,原来算命才是这里最易赚钱的行当呀,骗死人还拿着红包走。
“你做什么叹气?走,猜灯谜去。”晚秋说罢便拉着白凝往钟离那头走,白凝不想凑这热闹,奈何晚秋不放手,硬是带着她挤到了钟离的眼皮底下,白凝不悦,低了头小声道:“凑什么热闹,我还有事呢!”
晚秋道:“什么事非得这会子做?先搁下陪我猜了灯谜吗,你这么聪明一定可以帮到我。”
白凝望着地面无奈。
钟离正在念谜面‘莫使小人’,见白凝到了跟前,拿眼睛望了望,正巧见白凝在低头向晚秋抱怨什么,钟离淡笑了笑,继续道:“此谜面打一草药名,可有谁知道?”
晚秋听了拉着白凝问:“莫使小人,打一草药名,你知不知道?”
白凝轻横她一眼,道:“我又没学过医,更不懂什么药,哪里知道!”
晚秋道:“那倒也是,那这个谜面我们算是败了。”
白凝道:“不过照他这话来接,莫使小人,那自然就只能使君子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这样一味药。”
晚秋道:“管它呢,先答了再说,二少爷也没说答错了要怎么样。”白凝本不希望她在这里出风头,枪打出头鸟,太过招摇了终不是好事,可是白凝还没来得及说,晚秋已经将谜底使君子报了出去,钟离听后赞晚秋聪明,叫跟班石凉在簿册上给她记上了一笔,晚秋喜,拉着白凝的手直晃,白凝扯着嘴皮子陪着她笑了笑。
接下来几道谜面,晚秋问起,白凝不知是不知,知也是不知,晚秋闷闷不乐,那头玉花也直问红梅谜底,红梅也只像白凝一般,一问三不知,唯独青娇兰娇姐妹,钟离问出的谜面,倒是答上了几个,另其他聪慧点的女子也有答上一二者,至于钟冉钟瑶姐妹,只和着钟离一道,看着众人皱眉苦思,低低的乐呵着,不参与猜谜。
众人玩得正热闹,白凝眼睛却四处寻望,想白聚会不会也来了这里,忽瞟见院子那头一个小人影在那里探头探脑的,待得灯光将那人的脸照清,白凝面上一喜,忙跟晚秋低低的说了声便挤出了人群,去到那头。
钟离见白凝走开,眼睛也跟着往那头扫了扫。
原是白聚听闻今晚府里头的丫头们都会到这里来拜七姐,想着白凝定也在场,便向刘师傅告了假,往这边来看一眼,没想人如此之多,根本找不到白凝,好在白凝心不在灯谜,倒是先看到了他。
姐弟二人见了面自是欢喜,白凝本就打算趁着没事去找找他,哪知白聚倒先找来了,见白聚这段时间清瘦了些许,白凝心里涩涩的,她这个姐姐虽是冒名顶替的,但是灵魂无关,躯体却是血脉相连,这个世界她只剩这么个弟弟,内心里倒是看得比亲弟弟还要重三分。
白聚见众人在玩灯谜,孩性骤起说也要去玩玩,白凝笑,拉着白聚去到了晚秋身旁,晚秋这是第一次见到白聚,拧了拧他微带婴儿肥的脸蛋,笑说他是个怪猴子,身子骨一点点,脸蛋上却是不少的肉,白聚不悦,绷了嘴向上翻了个白眼,又仰头问白凝这个小眼睛是谁,气得晚秋在背后直冲他龇牙咧嘴,白凝没回白聚的话,只是在一旁咯咯直笑,这两个人倒是一对活宝。
至后来,三十几个谜面,大半都是钟离将谜底揭出,青娇猜中了三个,钟离履行承诺,说会挑时间给她作画,青娇甚喜,晚秋心里不服,冲她横了横眼,与晚秋同样心理的大有人在。
月事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讲古时女子来月事时怎么处理,有点小恶心,却是真实,大家摆正姿态来看,我看看能不能炸出几个潜水的来呀~
捂嘴偷笑~
回到南院时已近子时,可是该干的活还是得干,白凝坐在桌旁,用右手撑着脑袋打盹,晚秋在一旁摸着胸前的头发来来回回的走着,心里想着今天晚上二少爷夸她聪明一事,时不时的发出两声怪异的傻笑。
上头还没派人将换洗的衣物送来,苏妈妈便趁着这空档来了白凝与晚秋的房里,见一个趴在桌上打盹,一个像着了魔一样只知道傻笑,苏妈妈那脸便更加的冷了起来。
“做什么呢贱蹄子?鬼附身了?”苏妈妈在晚秋的肩上打了一记,晚秋吓了一跳,猛然回头。
“苏妈妈。”
白凝被吵醒,也连忙站了起来唤了声苏妈妈,苏妈妈一下扫眼白凝,一下扫眼晚秋,闷哼一声道:“平日里我对你们太过纵容了是吧,一个个眼睛都生头上去了,看不到我苏妈妈了是不是?”
白凝晚秋被她这话说得稀里糊涂,不知道苏妈妈这又是生的哪门子气。
晚秋小心翼翼的问:“苏妈妈这是怎么了?我们哪里做错了?”
苏妈妈冷哼一声,道:“哪里做错了?这么说这会子你还不知道自己错了?你呢?”苏妈妈偏过脸望着白凝。
白凝也不知苏妈妈这说的是哪出,只得摇头。
苏妈妈冷笑:“好呀,我苏妈妈一直自诩眼光不错,没想到我也有看错人的时候,还以为你是那蕙质兰心,一点就通的丫头,没想到也就一灯笼壳子,外头好看里头却空!”
白凝听了这话心里也渐渐冒火,道:“苏妈妈有事就说,犯不着在这里冷嘲热讽!”
苏妈妈冷笑:“哟!可反常得很那,今儿个小蹄子也敢跟我顶嘴了?”
白凝偏了头没理会,苏妈妈的气却出奇般的消了大半,道:“我曾给你们提过醒的,我平日里最见不得在我眼皮底下耍把戏的人,今儿个上午你们两个可是玩得舒心得很那,摸着手上的那点活,怎么也干不完是不是?”
原来是为这事生气,白凝心中暗叹,这苏妈妈不止眼睛好使,眼光还犀利得很呢,理亏低头道:“苏妈妈原是为这事生气,我……”
“我生气的可不止这个!”苏妈妈打断白凝的话,白凝抬头,望着她不解。
“今儿个二少爷的眼睛可是没少往你们身上扫,你们可是得意了?”苏妈妈这话一出,白凝莫名其妙,晚秋却抿了嘴偷笑。
白凝哪里注意到这些了,心里直叫冤,委屈道:“苏妈妈这话说的,好像我们是那不三不四的女子似的,苏妈妈平日里对我们的□也是不少,我们又怎么会像苏妈妈说的这般不堪?”
苏妈妈横一眼白凝,道:“不是就最好,别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别往不该盯的地方盯!”
白凝听后瘪了瘪嘴,苏妈妈的心思呀,她真的不敢苟同,面上却也只得挤出个笑脸点头应是。
苏妈妈才觉满意,道:“待会儿干完活洗完澡就不要再磨蹭什么了,马上给我睡觉,这些日子可有得你们忙了!”
“什么事?难不成比今儿个还要忙?”晚秋问。
“过几日就是中元节,八月初一又是老爷四十岁生辰,大少爷已经捎信回来,要和着京里大老爷府上的云少爷及晴姑娘一道回来替老爷祝寿,云少爷与晴姑娘也顺道借着中元节回来祭拜下老祖宗,夫人那边还会有些其他的安排,所以这段时间府里有得忙了,你们没事也不要乱走,别要使唤你们了又找不到人!”
白凝晚秋听了皱眉,点头应是,恰巧上房的人把主子们刚换下来的衣物送来,白凝晚秋便领了佟氏房里的,紧着洗了,又打了热水洗了澡便各自上床睡觉。
一整个晚上,晚秋都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白凝只当她想着白日里二少爷夸赞了她,她心里高兴才无睡意,便也没多在意,待到第二天天刚亮,白凝刚想起床去苏妈妈房里学刺绣,却听得旁边晚秋嚎啕大叫,净说自己要死了,屁股出血了,白凝眉头一皱,下了床跑到晚秋的床边,原是晚秋的第一次月经来潮,白凝抿了嘴笑:“哪里来的不经事的丫头,谈情说爱你就不生疏,碰上这个事情却显得这么的青涩了?”
晚秋这个时候都还没弄清事实,眼泪都快急出来了,拖着哭腔道:“你还笑,我都要死了你还笑,原来你跟她们一样,也是个没良心的!”
白凝淡笑:“这就是你期盼已久的月事,没来你就惦着,来了你却吓成这样?”
晚秋愣了愣,回身看着被她弄脏了的床单,问:“这就是月事?”
白凝点点头,道:“你娘没提醒过你要注意?”
晚秋垂了眼,道:“我娘三年前就已经和爹一道病死了,她从没跟我说过。”
原是这样,晚秋的母亲想是还没来及跟女儿说这些就已经走了,晚秋从未跟她说起过家事,原也是个可③üww。сōm怜的孩子,难得她还有颗乐观的心。
白凝道:“别难过了,看你样子也早已从痛苦中走了出来,不要因为这个又勾起那些不好的回忆,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红梅房里给你拿点东西过来。”
白凝说罢便去了红梅房里讨了个红梅新做的棉垫,白凝看着这棉垫,心里直叹,难怪封建社会的女子大多短命,不说别的,就这如此不卫生的棉垫,迟早会给子宫带来疾患,用过一次就扔了也还好,可问题就是红梅说这是要重复利用的,尤其是穷苦人家,买不起那么多的棉絮来做棉垫,所以每次都是拿明矾清洗后晒干继续用,白凝想起红梅的话心里就一阵恶心,可是她身无分文,也无其他法子,只得叫晚秋去茅房换了,又和晚秋一块将床单扯了下来,到热水房烧了点热水,叫晚秋自己洗了然后帮着一起晾好,待一切都搞定后白凝才去到苏妈妈房里,苏妈妈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又惯例似的将白凝训了一顿才开始教白凝刺绣。
至巳时,二少爷钟离领着青衣石凉到了南院,说是来给青娇画像的,青娇正与大伙儿一起浆洗上头刚刚送来的床单被套,听了钟离的话忙跑去房里将最好看的朱钗和耳坠戴上,又在唇上抹了点李氏赏的玫瑰花膏,面上涂了点胭脂,对着镜子照着觉得行了才又去到院子。
晚秋蹲在木盆旁看着钟离在画架上慢慢的落笔,一时间醋意汹涌,手中的床单被搓得泡沫直溅,青娇坐在那儿也不忘对着晚秋白凝横瞟一眼,晚秋更是愤愤不平,道:“瞧她那样,能神气得了几天?”
白凝在一边搓着床单没理会晚秋,任凭谁神气,都不关她的事,赶紧把活儿干完了才是正经,要是再让苏妈妈瞧见了,就不是几句话就算了的!
晚秋拿眼睛往苏妈妈那边瞧了瞧,苏妈妈正四处瞅着众人,忙低了头使劲搓了两把,嘴里却道:“我就不信二少爷会喜欢她,就她那德行,她没得指望,你说是不是?”晚秋朝白凝抛来一句话。
白凝淡笑着没吭声,青娇兰娇纵然讨厌,但晚秋这个性也不是个讨喜的,不过是住在一个屋里,白凝才对她多了几分亲近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讲古时女子来月事时怎么处理,有点小恶心,却是真实,大家摆正姿态来看,我看看能不能炸出几个潜水的来呀~
捂嘴偷笑~
李妈妈闹南院
钟离搁下笔墨,青娇跑了过来瞧,对着画像大赞了番,说画中美人如玉,又赞钟离画功了得,钟离抬手握拳挡在嘴边轻咳了声,转身去到白凝晚秋身旁,青衣石凉在画架后抿着嘴偷笑。
白凝晚秋二人见钟离过来,纷纷起身行礼唤声二少爷,白凝想起苏妈妈的话,又蹲下身继续搓被单,钟离眉头微皱了皱,刚欲说什么,晚秋却探了脑袋过来笑道:“二少爷方才辛苦了,我给你搬个竹椅来怎么样?”
钟离颔首,晚秋喜,跑到房里去搬椅子,钟离对着快跑过去的晚秋道:“先去给我泡杯茶,然后守着茶凉了再端来给我。”
白凝心里一愣,他故意支开晚秋?
晚秋见钟离吩咐事做,心里自是高兴,满口应好后便去了南院的小热水房,那里有大伙平时烧水泡茶或是熬药用的小炉灶。
晚秋走后钟离双手背在了身后,站在那里瞧了白凝片刻,白凝只当没看见,自顾洗着木盆里的被单。
钟离嘴角浮出淡淡笑意,望着白凝道:“你做什么老是避着我?”
白凝听了皱了皱眉,复又垂着头笑道:“二少爷这话从何说起,白凝与二少爷碰面的次数本来就少,又何来的避着之说,白凝不解。”
钟离笑:“上次我好心把你从苏妈妈眼皮底下带出去,好让你能闲个一时半会的,你却一个劲的催促我回西厢,昨儿个晚上猜灯谜,你也是对我爱睬不睬的,看都不往我身上看一眼,你说你不是在避着我又是干什么?”
白凝听了这话只觉无语,复又想到他不过十三岁,正是青春懵懂之时,心里敏感也是正常,便笑道:“二少爷这话倒是真冤枉我了,夫人对二少爷管教甚严,白凝一个浣衣女,粗使丫头,哪里敢耽搁二少爷的时间,若是让夫人知道了,白凝岂不是死得难看?至于昨晚,白凝实在是对灯谜无兴趣,腹里也净是些草莽,脑袋也不灵光,二少爷写的那些个灯谜,白凝实在是猜不出,白凝无心惹二少爷不高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