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爱上弦月-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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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真的是传说中恐怖无敌的皇陵么?明明就是人间仙境。在现代,我可是要掏票票跟团去欣赏的呀。是什么人误传,早知道风景如画,我早就过来踏青了。这种不要钱的好地方到哪里去找呀?
“景色是不是很美?”上官寻方才明明走在前面老远的地方,这会像缕幽魂一样已飘至我面前。
我故作深沉地点了一下头。
他又回以一抹不明意味的笑容,快步向前走去。
未久,我们又到了一个山洞里,阴风飕飕。两位冥士留在了洞外,只有萧青远领我们向前。不远,是个断头路,但我想应该会有什么机关,期待萧青远去转动墙上的火把台,结果我失算了。萧青远不知踩了哪个地方一脚,我们站的地方裂开了,出现一条通往地下的阶梯通道。
这一次,我们是真的进入皇陵了。
我觉得很奇怪,为何我们不能像刚才那些冥士一样,住在之前经过的一片木屋里。上官寻的回答则是,不是每个人都能进入这里的,除了按班守陵的冥士,就只有皇室子孙才有资格进去。
我勒个去!那我宁可住外面,也不要住在古墓里。
“不要哇”我双手扒着一旁的墙壁,挣扎许久,无果,仍是被他揪了进去。
进入漫长而昏暗的阶梯通道,心中真是郁闷无比。假如是来挖宝藏,担惊受怕也就算了,问题是真正历朝皇帝的墓室在哪个位置,估计上官寻也不是很清楚。我们只能是在外围小转而已。
我被分配到其中的一间石室中。据说,往后不知道是多少夜晚,我将会在此间的石床上度过。待我一进了石室,上官寻交代了一句明早再过来,转身便走了,还非常“好心”地帮我把石室的那堵石墙门给关上了。
“上官寻,你不可以这样,我害怕呀”我狠敲了半天,没有人应,还找不到开门的机关。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你妹的!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一个弱女子。面对四面灰暗的墙壁,在昏暗烛火下,我哭了,我真的哭了。呜呜呜我要回家
还好,我有带上弦月,不然这恐怖的夜晚还不知道该怎么熬下去呢?混着害怕的眼泪,第一夜就这么裹着被子,边弹边唱,在战战兢兢的歌声中慢慢度过。不知道坚持到多久,我疲倦地支持不住地倒下了。当第二天被上官寻叫醒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了,一看到他我又伤心地哭了,求他能不能让我到外面的木屋中过夜,得到的答复仍是不行。洪水泛滥过后,我获得一个比较满意的答复,就是从今天晚上开始,可以到他睡的石室中过夜。
哦耶,这样也行,能和他孤男寡女地共睡一室,比在木屋中过夜更称我的心如我的意。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锁石室的门,是因为地下皇陵机关较多,怕我笨手笨脚的,记不住方位,怕我一个不小心跑出来触动机关,死于非命就不好了。
哦,原来是这样。我那个脆弱的心立即又变得强大起来,被他贴心的举动深深感动着。
原本以为晚上会和他共享一张床,但我如意算盘始终是打错的。他睡的床和我之前睡的根本就不一样,寒气“飕飕”,别说叫我在上面睡觉了,就是让我坐在上面一分钟,估计屁股都要冻僵了,更何况还没有被子。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寒玉床?练功用的?
可怜我只能按他的规定,离他远远的,窝在一个墙角处打地铺。做人老婆的,有做成我这样的,真是悲摧到家了。
白天,我可以自由自在地随便在外面怎么野,基本上是看不到上官寻。
不知是不是那些叫作冥士的,因为称呼上多个冥字,所以表情个个都跟个死尸一样,问他们上官寻上哪了,竟然没有一个人肯搭理我。
算你们狠,你们的地盘你们做主。天一黑,上官寻自然就会出现,领着我回陵墓。时间过得很快,“咻咻”地一下子蹿到了五月中旬。
话说这天,天气很热,我在山沟沟里某处水沟中掏龙虾。哎,不要惊奇,世上无奇不有,龙虾在这里就这么一不小心地被我给发现了。虽自幼生长在城市中,但是想当年我们小的时候可是农村包围城市,所以成就了我这么一个掏龙虾高手。这对于大部分女孩子来说,会干这种事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可我从小就是一野人。我向冥士们借了工具,准备多掏一些,晚上煮锅十三香龙虾。结果出师未捷身先死,一不小心,我的纤纤玉指被无情的虾钳夹住,痛得我跌进了沟里,弄得一身污泥,脏死了。
我提着好容易弄到手的半桶龙虾,摸到前阵子无意中发现的潭水。这座凤凰山中景色最靓丽最宜人的便是凤凰瀑布下的凤凰潭。
我脱了外衣,蹲在水边开始洗衣服,水很冰凉,毕竟是山顶的雪水化的。洗完了后,我便将衣服摊在一旁的大石头上等晾干。
虽然水凉,但是我现在是又热又脏,想想上次洗澡是哪天了,貌似有一个礼拜了吧。这还是我想尽一切办法,和一位楚大娘混熟了,牺牲了我陆小凤的美男之色,诱惑她换得的一桶热水洗的澡。
哦吐想想我现在真脏,在王府里我可是天天沐浴,还有青青在一旁撒着鲜花在伺候着,真是无比怀念。不管了,下水试试看,说不定能顶得住。我脱了中衣,深呼吸一口,顺着边上的石头滑下去
“扑通”一声,我跌进水里。
“啊”痛死啦!我的脚抽筋了。这水可真是好冷好冷啊!
我连忙往上爬,想爬上岸。结果,就在我摸到岸边的石头上时,意外又发生了。
“轰”的一声,不知哪来的一股强大气流,冲击着整个水面,潭面的水整个爆跳了起来,一下子像炸开了窝一样,冲上十几米高。岸边的石头也被这股力量给震碎了。
“啊”石头碎了,没有了依附力,我整个人被这股水流的冲击力卷进了水中。
“救命啊”要死了,姐虽然强悍无比,但姐可是出了名的旱鸭子一个。
“唔救命”啊我呛了好几口水了,再没有人救我,我真的会淹死的。
老天像是听到我临死前的垂死挣扎声一样,身体不知被何人给抱起,冲出了水面,两人双双摔在了岸边。
啊!痛死了,我的细皮嫩肉。
“上官寻?!”当我从水中出来安全地落于地面,惊讶地抬头看清此人,竟然是上官寻。
“噗”的一声,他吐了好大一口血水出来,喷在我的身上。
我顿时慌乱无比,声音里都带着哭腔:“喂,上官寻,你怎么搞的?你不要吓我。”
他裸着上半身,整个人虚弱地倒在我的身上,头无力地枕在我的胸前。
“喂,你醒醒,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焦急地使劲拍打着他的脸,意图唤醒他。
“唔”他又吐了一口血水,我挺不住了,害怕的泪水飙了出来。
难道我在大相国寺抽的签,真的应验了?所谓的大凶,就是指他要死了么?我难以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抱着他那温暖的身体,拼命又摇又晃,又急又疯狠狠地抽打着他的脸,大声边哭边喊着:“上官寻,你醒醒啊”
“你这头猪,快醒醒啊”
“你不要死啊,你死了,我怎么出这座鬼一样的山啊?”
“死猪,你快醒醒,现在不要睡啦。”
“贱男人,快点儿给我醒过来,再不醒,我抽死你!”
“浑蛋,你听到了没有?叫你醒过来!”
“上官寻,你醒醒啊,你死了,我怎么办?我还没有等到你说你”
“喜欢我”三个字尚未出口,我终于听到他虚弱的声音:“唔你下手就不能轻一点儿么?很痛的”他终于睁开了眼,有气无力地抗议着。
“你妹的!你这是到底怎么弄的?怎么伤成这样?”由悲转喜,我的声音同我的情绪一样激动。
“劳烦你声音轻一点儿吵得我耳朵都要聋了”换我狠狠地给了他一记爆栗,他惨白的脸勉强地露出一丝笑容,又吐了一口血。
“喂,你不要紧吧?”看到他又吐血,我的心顿时又紧张起来。
“你你先把衣服穿上,咳咳,然后扶我起来。”
呃?看到他那惨白的脸上浮出的两朵小红云,我低头一看,我勒个去!我上半身竟和他一样一丝不挂,此刻他的脑袋还枕在我的豆腐上,不但被看光了,也算是被吃光了吧?
“轰”地血压立刻飙至两百以上,青青为我熬夜做的文胸呢?飞到哪去了?啊!那水面上,不正漂着几丝破布吗?偷瞟到他苍白而无力的一丝窃笑,我也要吐血了。
我轻轻地放他躺下后,也不管身上是否有血,迅速穿起衣服。正好在不远处看到他的衣服,顺便捞了过来,扶他起来,帮他穿上,也顺便帮他把脸上和身上的血污稍稍清理了一下。
一切安顿好后,他便开始了运功打坐,我则是担心地守在一旁。
过了许久,我扶着虚弱的他回到石室中,问他怎么会光着身子出现在水里?那场对我来说是灾难性的水爆是不是他的杰作?还有他好好地怎么会受伤的?但这个死男人就是死不开口。
别看他看上去那么虚弱那么无力,竟然还有力气,无耻的死不要脸的,吃掉我辛苦烧好的大半桶十三香龙虾。吃干抹净后还跟我说,明天多烧一些,接着便往寒玉床上一倒,昏睡过去
我勒个去!你妹的!
真是够禽兽,都不留些给我。要不是看在他喷那么多血的份上,真是想用装龙虾的桶盖死他。
对于他这次为何受伤,我真的很好奇,但无论怎么追问,他总是回以自己去想的眼神给我。所以造就我对他越来越好奇,这个男人整天到底在干些什么?行事总是神神秘秘,而且每干一件事都有自己的目的。不像我,貌似从来到这里以后,成天就是吃喝玩乐,然后就是惹是生非,一件正经事都没有干过。
不过,以我现在这样的一个身份,除了吃喝玩乐,我还能干些什么?难不成学习女强人进入朝纲,帮上官寻夺天下,当皇后?除非我有病。还是能扛着刀子上前线帮他们打仗,拿下周边四国?自认为不是穆桂英那块料。再或是像文人骚客一样卖弄那些我抄袭前人的所谓文采,整天地忧国忧民?自认为也不是什么有情操之人。唯一擅长的就是到工地上和甲方乙方谈判卖马桶问题是这年头,它要是有抽水马桶可以卖呢?
在这里的日子变得越来越无聊了。从前两日他吐血事件后,我便不敢再到处乱跑,实在闲着无聊,我便安安静静地躺在樟木树杈上,贴着黄瓜睡美容觉。
迷迷糊糊中,树下有动静。我坐起,看到几个冥士正推着两车人经过。不,正确地说,是两车女人,两车都被蒙着眼睛的女人。除了那车轮与地面摩擦的轰轰声音之外,而且隐隐约约地还能听到那些女人抽泣的声音。
这是什么个情况?我怎么感觉她们倒像那些不是等着被卖进窑子,就是要么被洗干净扒了皮煮了吃的待宰羔羊一样?
我的头皮一阵阵地开始发麻,在金碧皇朝贩卖人口不是重罪么?这里怎么倒成了堂而皇之的了。
我预感将会有什么事要发生。
待他们走远,我跳下樟树,立刻奔着想去找上官寻问个明白。但找了多处都没有找到他,却刚好碰到一位冥士端着一盘茶水路过。我跑了半天,正好口渴得要死,顺手便从托盘上捞了两杯,“咕嘟咕嘟”两三口就给灌下去了。
“哗啦啦”一片碎瓷响声,那冥士手中的托盘连同所有茶杯全都莫名其妙地掉在地上了。他的手指着我:“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来,脸部表情超扭曲,活像见了鬼似的,然后莫名其妙地拔腿就跑。
我勒个去!我的长相很可怕吗?真是的,白白浪费了这么多茶水,太没有责任心了。难道老师没有教过浪费水的行为是可耻的么?
蓦地,一种异样的感觉由小腹下方升起,直蹿心间,瘙痒无比。
这、这、这到底是什么茶?
该不会是有毒吧?
第30章 樟木树上()
不知是不是由于瞳孔渐渐在涣散,眼前的景象也开始模糊起来,时清楚时不清楚,无论我怎么甩头,始终定不住焦距。
好渴,但又不是那种想喝水的感觉,伴随着体内那一阵阵往上冲的燥热感,让我有种想脱掉全身衣服的冲动,并且总觉得身体里像少了些什么东西,心里痒痒麻麻的,好难受。
我有气无力地笑了起来,那茶里下的绝对不是毒药。
我歪歪倒倒地走到凤凰潭边上,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比用这冰冷的水浇淋,更能让自己舒服些的方法,不知道这种药力还要持续多久,但愿能撑得过去。
恍惚间,我看到上官寻站在我的面前,他是来给我送解药的。
我握着解药的瓶子,看了好久,却没有立即服药。不知怎么的,我心底最深处是多么强烈排斥那瓶破解药。本来只是想咬咬牙撑过去算了,但是在看到上官寻之后,一切都变了。有种力量在干预着我,不停地催眠着我,告诉我,错过了这次机会,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等得到,因为这个男人太让人把握不住了,更何况这具身体的元神太让人望而却步了。
为何会这样?
当他再度伸手拉起我的时候,我决定豁出去了,不成功变成仁。今天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吃那个什么破解药的,要解就让他来给我解。
顺势,我的双手缠上他的脖子,没想到一贴上他的身体,体内的燥热感更加强烈,不由自主地在他的胸前磨蹭了起来,衣服全都散了。我也不明白为何自己会变成这种样子,现在的行为就跟一个荡妇没什么两样。
望着他那一张一合又那么性感的薄唇,根本就没有注意他在说些什么,脑内只有一个意念,那就是吻下去。
受不了了,我承受不住了,便狠狠地撞上他的唇。刚开始我只是轻轻地吮吸着他那温暖的唇瓣,真的很舒服,那渴望了多久终于得到的感觉,就像一个一心惦记着糖果的小孩终于尝到了心爱的糖果,激动而又开心地躺在一边细细品尝。
他抱住我滚烫身体的一双手,不知不觉中也加重了力道,我也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起了变化。这一个男人应有的正常生理反应,猛然间心里不免多想起来,身为皇子,第一次还不知道是和哪个女人在一起的。
我嫉妒,疯狂地嫉妒着,热情的轻尝,换作狠狠地咬了他的下唇作为发泄,再狠狠地推开了他,很蠢地问了这个我想知道的问题。他居然还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哼,多得都数不过来了吗?我就知道我猜的不会有错,最后还给我来一句让我吃解药。是我瞳孔涣散,还是他眼睛蒙了雾?身体都起反应了,都这种样子了,还要我吃解药。
今天,无论如何,我是不会放手了,不管是药的作用还是意念的支配,我都要去完成夏之洛之前一直未完成的心愿,那就是霸王硬上弓。
原本软软的身体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我将他推倒在地上,并用双手捧住他的脸,嘴唇覆上他的。这一次我不再是轻吮,而是将我所有的情全部倾入了,用力地狠狠地吸吮着他。不知他是被我这种方式强烈的方式震住了,还是怎么了,听到他的喉咙咕噜了几声,居然看到他那该死的迷死人不偿命的双眸竟还给睁着,正用着迷离的神情看着我。
“笨蛋!猪!难道不知道这种时候是应该要闭上眼睛么?”我开始激动地去撕他的衣服,可是我的双手已经没有之前的那种力道了,怎么都撕不开他的衣服,不停地发疯一样地乱扯着,也只扒了外套一点点下来而已,最后只能任凭自己的身体软弱无力地趴在他的身上,体内的那种燥热以及十分想要得到他的欲望又那么的强烈。
为何?为何?为何就连要一个自己想要了很久的男人都那么的难?
什么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我恨你。什么法力无边的如来佛祖,我恨你。圣母马利亚奶奶,耶稣爷爷,亏我喊你们喊得那么亲热,恨你们,恨你们
我哭了,无奈地趴在他的身上哭了起来。
虽然脑子混沌,但是我可以确定十秒钟都没有的时间内,他反身将我压在他的身下,他的唇吻上了我的耳垂,然后吻上了我的脸颊、吻上了我的眼睛、吻过了我的睫毛,沿着我脸上的泪痕,一路吻到了我的唇。
他的吻不似我之前的那种粗鲁,只知道一味的狂咬狂啃,而是辗转柔吮,步调缓慢,温柔得就像甘霖雨露那样,点点滴滴地侵入了我的内心,像是情人间在唤起对方内心更深一层的心灵悸动。
我的身体阵阵发颤,伸手环住他的身体,眼泪仍是止不住外流,混着咸咸的泪水回吻着他,带着涩涩的味道,那种唇齿相依的幸福感觉,不正是自己一直渴望的吗?心中一直呼喊着他不要停,一直吻下去,但他还是停了下来,帮我拭去眼泪。
“笨蛋!猪!好好的哭什么?”我从来都不知道他的声音沙哑的时候,可以这么富有磁性、可以这么好听、可以这么温柔。
“刚才凤凰潭里的水喝多了,现在需要排出体内多余的水分不可以么?”我努力地吸了一下鼻子,这种时候眼泪可以流,但鼻涕不能乱流,至少得保证两人可以得到一个干净而纯洁的吻。
他轻笑:“早就跟你说过了,你哭的时候样子最丑。”
都这种时候了,还有闲情逸致这样恶毒地攻击我。我用额头狠撞了他一下,这次他没有显出任何痛苦或是想揍我的表情,只是俯下身子,用貌似很邪气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吐了一句:“既然不肯接受不能动的解药,那么就不要把你能够动的解药给撞晕了。”
我勒个去!这个外表一本正经的男人在跟我说荤段子么?不是他要晕了,而是我要晕了。
眨眼的功夫,他炙热而火辣的吻落了下来,这次的有别于刚才,疯狂而热情,把周围的空气全部都要变成二氧化碳了。
在我很努力很努力的结果下,我终于找到了开口的空当,问了一句:“能不能换一个地方解毒,小腰被下面的石头蹭得吃不消哇。”
只见他苦笑了两下,声音更嘶哑了,轻咬着我耳垂说:“能不能找个近一点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