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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寻爱上弦月-第22章

小说: 寻爱上弦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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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想杀我?来啊,来啊,你尽管来啊,先看看你能不能站起来再说。”我还没说要杀你呢?手被她咬得真的痛死了,气得我伸手就在她胸前已经破了的衣衫上,狠狠地撕了一大块布下来,然后接着骂道:“看什么看,你咬破了我的手,不用了你的衣服包,难道用我的衣服包?你去死吧你。”

    “陆小凤,你最好祈求老天保佑我比你早死,最好不要让我逮到你,不管是天涯海角,我都一定会杀了你!一定会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她疯了,她一定是疯了,这么大声地吼着,也不怕毒气攻心,一声声嘶吼的回声在此洞里回荡着。

    “爱情宣言啊?天涯海角?好啊,我就在天涯海角等着你。有种的,到时候先看看你进了棺材没有。慢慢在这里吼吧你。”我咬着牙,用她的衣服胡乱地包着我的右手,小心翼翼地抬着手扭头就走。

    我出了洞,耳边依旧能听到她在不断咒骂我的声音传来。气死我了!今天我真是脑袋当机,才会去救这个死女人。和她姐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气得我一路叽叽歪歪地往赤木筑走去,打算再去看看若兰情况如何。路经青木筑时,又撞见小卓从里面出来。当小卓看清是我以后,颤颤地行了个大礼,立刻用手半遮着脸,从我身旁侧着身快速走过,到了离稍远一些的样子,才敢拔腿就跑。那一刹那我看到小卓的脸是红红的,还挂着一副怕我吃了他的表情。呵呵!小子,怕什么怕?我还想请你吃喜糖呢?

    “另一个,继续搜,应该跑不了多远。”

    “属下遵命。”

    咦?寻在里面。

    当我迈进青木筑内,看见萧将军、陈勇、蒋进都在,另外还有几个冥士。还有若兰,正笑盈盈地坐在椅子上望着我,我回以一笑。寻则是背对着我,正全神贯注地审视着地上的某物。

    当我往前一步,打算吓一吓寻,但待看清地上躺着一具穿着和白映彤一样衣服的死尸,吓得立刻高声尖叫起来:“啊啊”我两条腿不争气地抖了几下,软软地一屁股坐在地上。

    寻转过身,立刻冲过来抓住我的手,欲拉我起来,并凶巴巴地朝我吼道:“夏之洛,你没事跑进来做什么?”

    “啊”这次我尖叫,不是因为死尸,而是因为他抓着我受伤的右手,疼得我眼睛直眨,泪水狂奔,哀号着,“大哥,轻一点儿。松手,松手。”

    “大哥?你怎么弄的?手上包的什么东西?”寻紧张地盯着我的右手看了一下,改抓我的手腕,将我扶了起来。

    刚站稳,他便举着我的右手,皱着眉头问:“血?你受伤了?这东西你从哪弄来的?”他指的是我的右手上沾有血迹的布,因为它和地上那“裹尸布”一样。

    寻示意冥士把那具死尸弄走。

    刚才某个女人死叫着还要杀我,怎么这么快就挂了?当那具死尸从我面前过时,我又壮着胆子瞄了那具尸体两眼,不是她。这具尸体面部泛着青,两眼睁得像铜铃一样大,嘴唇微张,身上有多处剑伤,但致命的那一剑,却是封喉。

    第一次见这么恐怖的死人,我抑制想作呕的冲动,深深地呼一口气,如果不是她的死状那么吓人,应该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女。

    还好,不是白映彤那个死女人。

    “发什么愣呢?听到我问你的话没有?叫你不要再贴胡子,还贴。整天把自己弄得不男不女的,像什么样子?”寻狠狠地撕下了我的两撇小胡子。

    胡子?四条眉毛陆小凤?她不是一直都冲着我叫陆小凤么?啊!我知道白映彤为何会骂我登徒子和色坯子了,还狠甩我一耳光。若是一个女人在不自愿的情况下,被一个男人给扒了衣服,还会对你有好脸色的,除非她是神经病。如果是我遇到这种情况,不只是甩耳光那么简单,说不定直接阉了他。

    哎哟,真是糟糕透了,我还乘人之威对她又打又踢的,我这种行为正如她所说的:禽兽不如。我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当回过神时,寻还抓着我的右手,用在等我回话的眼神望着我。

    瞅着右手这块布,我立刻挤了几个字出来:“随手捡的。”

    寻直接就给我一个不相信的眼神,示意我继续胡诌,而大家也都在用等我解惑的眼神望着我。难道真要我开口说这布是从白映彤身上撕下来的?真是好烦。

    “我很累,方才又受了惊,我想先回去休息了。”说完,我抽回了手,转身就出了青木筑,往紫木筑走去。

    我知道寻也跟了出来,我们两人都没有出声,一前一后进了紫木筑。一进紫木筑,我往榻上随意一躺,闭上眼睛,脑子里面还是在想着白映彤会不会已经死山洞里了。

    蓦地,我的右手被抓住,胡乱裹着右手的布也被解开,然后手背上一阵清凉,伴随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入鼻,我终于忍不住地睁开了眼,寻正为我上药呢。

    他在看见我睁开了眼之后,同时也开了口:“方才你瞧见的那具尸体,是星宿门的另一个杀手井宿。昨晚和那个男人交手之前,就是她和另一个叫亢宿的杀手先和我动的手。她中了我一掌,而那个叫亢宿的杀手不仅中了我打出的剑鞘一击,还中了自己打出的暗器流星锥。那暗器上有毒,按理来说,亢宿的伤比井宿严重才对,但今晨搜到的却是井宿的尸体。你知道为何吗?”

    这男人现在就喜欢讲故事给我听,一天一个,就像一千零一夜一样。

    我只是望着他,不语,反正我说不说话他都会继续往下说的。

    “星宿门每次任务都会派出两个人,而且都是两个女人,至少迄今为止我尚未查到或见到有男杀手出过任务。任务一出,就绝不允许失败,倘若失败了,两个人当中就只能有一个人能活,当然那个活着的人要想再继续留在星宿门,是要接受惩罚的。”

    寻的意思是指亢宿杀了那个女的,而亢宿就是白映彤。

    “你似乎总是喜欢冲在别人的刀子下来来回回?”寻的口气似乎不悦。

    “什么意思你?”我偏过头好奇地问。

    “不怕死。什么事让你这么急地赶着去投胎?你还能够在重伤的亢宿剑下活着回来,说明你的命比她还硬。假若下次你嫌命硬,或是活得不耐烦的话,直接跟我说,我送你过奈河桥。”

    吼!这男人变相地骂我找死,我真是服了他了。算了,算了,我今天已经干了一件不愉快的事了,不想再跟他争,弄地更加不愉快。

    我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然后轻轻地问了一句:“唉,我穿男装贴小胡子的样子是不是很像个采花大盗?”

    寻闷笑了几声,开口道:“倘若是的话,也是我见过最失败的采花贼。怎么花没采到,反倒被花咬了?”

    “切,我要采,也只会采你这根狗尾巴草。”我转过身来,看着寻,然后手抚上他大腿,摸了几下,闭着眼睛说道,“放了她吧,反正她离死也不远了。”

    那女人不知死了没?其实在我内心深处,还是希望她能活着离开这个鬼域一样的皇陵。

    过了很久,屋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但是寻临走时的那句话,依旧很清晰地回荡在耳边。

    “眼下已经不是放不放的问题,她体内也有着和若兰一样的毒,必杀曼陀罗。”

    次日,冥士他们停止再搜山,我也没有再穿男装。鬼使神差地我又到那个山洞里,为的就是想看看白映彤她到底死了没。

    意外的,洞中没人。她走了?走了好,总比死在这好。带着稍稍放松的心情,我决定去找若兰。刚走没几步,便听到了有人打斗的声音。

    莫非是她?我急奔过去。

    远远地,我望见若兰正用剑指着败战而躺在地上的白映彤,白映彤的衣衫不知何时换过了,脸上的气色也稍稍正常了一些。她的毒解了?真是神了。

    白映彤是个脾气孤傲的人,口气还是那么凶地对若兰说道:“室宿,你以为你能逃得开星宿门吗?他不会放过你的。我之所以到了今日还没有死,那是因为还有一个人值得我支撑下去。你呢?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跟一具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

    “你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过去的事,我也不想再提,以后也不要再叫我室宿,室宿早在两年前就已经死了。至于我以后会怎样,也不劳你费心。”若兰似乎动怒,手中的剑又向下落了一点儿,很快又收回了去。她扔了一个黑色布条给躺在地上的白映彤,淡淡地开口,“今日我不杀你,是因为有人指名要放了你。把你的眼睛蒙上,跟我走。”

    白映彤没有开口,只是惊诧地望着若兰。

    若兰一眼就看出了白映彤的疑虑,又道:“没有人带路,你以为你能出得了这个皇陵吗?还是你自以为可以像他一样来去如飞?”

    若兰要带她出皇陵?那么就是说进出皇陵一定还有密道。

    白映彤没再犹豫,蒙上了眼睛。若兰抓着她,使了轻功,一眨眼便消失在眼前。

第36章 波涛暗涌() 
寻说过想待多久就待多久这句话,我一直未忘,或许那条密道正是他可以想待多久就待多久的缘由。

    虽然我跟不上若兰和白映彤的步伐,但我差不多有百分之七十的肯定,那条密道应该就是赤木筑内的地下密道。那晚我明显感觉到未走完的路前面有气流传过来,更何况她们两人消失的方向正是赤木筑的所在之处。

    白映彤出山后没几天,我们接到可以离开皇陵回京的圣旨。

    临行那一日,若兰没有和我们一起走,并非是表面上除了寻和我两人之外可以活着出去,而是她说终于摆脱原本杀与被杀的命运,如今只想平平静静地活下去,正好也可以弥补失去的这近二十年的亲情。

    白映彤对她所说的话我仍记忆犹新,其实她嘴上那么说,我知道在她心中还是有一丝期盼的。我不禁想到电影东邪西毒里西毒说过的一句话,便对她说了:“醉生梦死,不过是老天和你开的一个玩笑,有些事情你越想忘记,就会记得越牢。当有些事情你无法得到时,你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忘记。”

    说完我将上弦月塞给了她,不管她接不接受。我可不是坏心眼想折磨这个冰山美人,要知道,昨晚在我已知她不会和我们一起回去后,我可是在给或不给的矛盾中,死命地挣扎了很久。一整个晚上,我抱着上弦月,死命地左弹右弹,就像开个人演唱会一样,把所有会唱的歌全弹唱了一遍。遇到激情之处,当劲稍使大了些,牵动了自己右手的伤,便会唱出给亡人唱哀乐的调调。最终寻实在受不了这种非人的折磨,一巴掌拍向我,让我只能安静地亲吻几下我亲爱的上弦月以表诀别。

    我朝她挥了挥手,和寻一起走向了来时路。不过,这来与回的区别是,后面有人帮我们推着一车龙虾,而指名要带走的那个人绝对不是我。

    回到王府,一见着青青和锦绣我便开心地扑过去,那种好久不见亲人的感觉真是无法言语。

    屁股还没坐热,水还未喝一口,我又被架着换了宫装,随寻进宫面圣。见了皇帝老儿,他似乎像没事一样,找我们拉家常。佩服啊,能坐上这龙椅的果真不是一般人啊。后来他单独留下寻问话,我被踢了出去,识相地闪到梅妃那去了。

    才一个多月没到西承宫,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不但见不着常来串门子的妃妃嫔嫔,就连太监宫女们也少了一大半。

    见此情形,我在心中大呼——大事不妙。

    夺步进了殿内,空荡荡的,无人。万分惊慌时,正好碰见从外面进来的喜儿,喜儿一见是我,立即委屈得哽咽起来。

    “是不是姑姑出了事?”我忙问。

    喜儿连连点头嗯了几声,便领我进了梅妃的寝室,只见一个清瘦的身影坐在窗前折着纸鹤。

    “姑姑?”我轻唤一声。

    “洛儿,你回来了啊。见过大哥了吗?”她的声音还是柔柔地那么动听。

    我摇了摇头,回复还没来得及回夏府呢,先进宫面圣了,毕竟皇帝老子最大嘛。

    “听说大哥最近身体不是很好”她细语道。

    望着那满屋悬挂着的纸鹤,我愣住了,她为何要叠这么多的纸鹤?看这种情形,根本就不像是要送给皇帝的,她到底怎么了?

    我和她聊了一些我在皇陵中发生的趣事,也想听听这阵子她到底出了什么事,但是她就是避而不谈,还在一个劲儿地折着纸鹤,最后回以一抹温柔的浅笑,说是累了,想休息了,竟然就这么把我打发走人。

    出了西承宫,我便要喜儿将事情的原委详细地说一遍。

    原来在我们刚走之后一两天,西承宫便闹出私会男人一事,虽然没有抓住真凭实据,但也让一些眼红和饶舌之人找到了煽风点火的机会,再加上夏惜梅自花神祭后,整天就知道叠纸鹤的怪异举动,让本来已有点儿动摇的皇上,更加怀疑此事是真,渐渐地就不怎么来西承宫,也不曾召夏惜梅去侍寝。

    百闻不如一见,真是伴君如伴虎。

    更离谱的是,一个什么名不见经传的柳贵人,于某夜扮成了一个小太监的模样,跑到御书房去伺候着,被皇上发现后,不仅没有怪罪于她,当晚就留在御书房宠幸了她。之后皇上就一直夜夜召唤她侍寝,还封她为柳妃。柳妃仗着皇上新宠,很快便横行霸道到西承宫来,太监宫女也要去了一大半,无非是想把夏惜梅赶走,自己做上这西承宫的主子。

    扮太监?我勒个去!估计她也只能扮太监去勾搭皇上了,史上后宫女人扮太监的这一招已经用烂了。就凭夏惜梅那一副绵羊样,她会私会男人?估计借她一个熊心豹子胆,她也不会干出这种事。这还要明眼的人看么,瞎子都知道这是被人陷害的。

    柳贵人?柳贵人?好熟悉的名字,我一定在哪有见过这个女人。

    “喜儿,那柳贵人本名是不是叫柳如眉?”我问道。

    见着喜儿点头,果真是那个女人。花神祭那晚,我可是免费看了一部现场版的av哦。

    我冷笑一声,又问喜儿:“喜儿,皇上宠幸她有一个月之多了吧,她是不是应该怀有‘龙种’了?”

    “王妃娘娘,您怎么知道?前天太医才给诊断出,她确实有喜,可您当时并不在京城啊。”

    瞧见喜儿吃惊的小脸,我又是冷笑一声。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皇帝老儿戴了顶超大超高的绿帽子呢。夏惜梅跟了他那么多年,也不就怀过两三次,之后都意外流掉了,其他的妃子加起来也不会超过五六次,更何况皇帝老儿一把年纪的也不就三个儿子。到现在这种年纪还能再让女人受孕,是那皇帝老儿遇到神仙赐药,还是那柳如眉当真是“天生异材”啊。

    唉,夏惜梅到底怎么搞的?那么多纸鹤到底是折给谁的?

    我安慰了喜儿,嘱咐让她好好地看住点儿夏惜梅,只要她不做傻事就好,还有,能远离那女人有多远就有多远,即使见了面能让开最好,不要碰到她的身子,更是千万不要去和其他妃子一样,没事做去掺和着给那女人送什么安胎补药之事。非常时期,这种事情得从长计议,我也不希望倒了一座大靠山。

    和寻回到王府,天已经黑了。

    意外,我们接到了齐哥的请帖,说明晚将在康王府设宴,一半为我们洗尘,一半是弥补我们未吃到的那顿喜酒。外表谦谦有礼的齐哥在我看来,内心其实是无比傲娇一类,应该不喜好宴请这种事,收到请帖可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正所谓贵人事多,不是自己臭美,还真是一刻不得闲啊,社交事务还真多啊。

    明天我可得好好准备一份大礼送过去。

    眼下,不是说我急色,但是总是要面对现实问题嘛。今晚寻是会睡在我的莲轩呢?还是会让我去他的小二楼?

    我内心激动澎湃了很久,结果我在莲轩等到了亥时三刻,都没见着他的人影,也没听见他的声音,气得我咬着被子咒骂他个负心汉,吃干抹净了居然不认账。我蒙着被子气呼呼地睡下了。

    睡到半夜,我想去方便方便,双眼迷蒙之间摸着起床时,发现床上有人。在我吓得还没尖叫出声,嘴便封住了。

    是寻。我勒个去!这个闷骚的男人,什么时候好个偷鸡摸狗了,真是人吓人,吓死人。我先是将他暴打一顿,接着又在我的威逼利诱下,他才开口说是不想被下人看到,所以才忍到三更半夜摸进来的。

    我靠!跟我同房这种事有这么丢人吗?真是服了他了,吐血,吐血,这个闷骚的男人。

    夏天的缘故,天亮得很早,闷骚男早早起床准备早朝。他在床边坐了半晌,指望我给他更衣梳洗呢。瞧他那一副大男人唯我独尊的德性。我去!已经被他欺压地够惨了,还要我再做老妈子或者丫环,当然不可能,所以“一辈子不伺候男人,不做男人奴”的誓言我会誓守到底。

    我装死,蒙头继续睡,就算是夏天到了又怎样,我一样睡得着,何况齐哥设的是晚宴,我也照旧打算睡到日上三竿。闷骚男终于败在我无敌的睡功下,万般无奈地自己搞定,微笑着偷亲了我一下出门。

    其实我并没有夸张到真的睡上那么久,听说夏仲堂也病了,所以打算今天去看看他。

    我身着正常女儿装,在青青的陪伴下坐了轿子去探望他。由于夏之洛形象太出众,没办法只能以轿子作为掩饰。

    一场病,让夏仲堂变得消瘦,看在眼里,我不免有些心疼。我闲话家常许久,展露我最近的邻家大妈风范,夏仲堂一直静静地听着。

    “洛儿,咳咳,爹已经辞了官,皇上也准奏了。咳咳”他的病自上一次以来不但没有好转,貌似还严重了些。

    这一句已辞了官仍是让我惊愕,虽说上次和他提过此事,但没料到他的速度这么快。看不出来他还是个行动派。

    “洛儿啊,咳咳,爹打算离开京城,咳咳”夏仲堂话才说了一半,又是一连串的咳嗽声。

    “离开京城?!那爹打算去哪?”我轻拍他的背部,老头子病歪歪的不治病,往哪瞎奔啊。

    “咳咳,你也这么大了,往后爹也不能再照顾到你。咳咳,还有你小姑姑她她现在唉,总之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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