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爱上弦月-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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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越大。
“你方才一直就是在看他?”夜寻欢幽眸一凛,声音带着一丝不悦。
我顺着他的眼光望下去,那奇葩县太爷还傻愣愣地站在那,双眼直勾勾看着某个方向,而那让我想起青青的杨苏晚早已不见了芳踪。
“干吗?我看他你有意见?”我回过头嗤道。
“”
次日未时,正洪广场依旧是挤满了人。
今天,我终于见着那传说中的擂台了,果真是够红、够气派、够喜气。
那杨总管又风度翩翩地站在了那擂台之上,开始揭晓了今日的题目:“今日比试的题目是琴。各位,这台上有两样乐器,古筝和上弦月。”
上弦月?我不禁睁大了双眼,杨家有人会弹上弦月?
场下开始议论纷纷,虽说金碧皇朝与玄武国僵持了多年,自从齐哥登基之后,也努力了很久,直至近一两年才恢复两国的贸易往来,而我也相信这皇朝国内会上弦月的人屈指可数。
今日能在安平城见到此琴,确实让我惊愕,现下我的脑中不单单只是那一千八百两了,经过昨日,再加上这上弦月,反而更有种想要见见这杨家人的冲动。
杨总管清咳了几声后,大声地喊道:“各位,静一静,静一静,少安勿躁。咳咳咳,这局对擂共计三十二人,这签筒里共计有三十二支签,十六支签上写着古筝二字,十六支签上写着上弦月三字。凡抽到签者皆以签上所示,挑选相应的乐器进行弹奏。场下各位听者,稍后我们将从你们当中挑选一百人出来,你们每人将会收到一篮鲜花和一篮石头,鲜花三十二朵,石头三十二枚。倘若认为他弹奏得好,就将你篮中的鲜花扔一朵到台上,倘若认为他弹奏得不好,就将篮中的石头扔一枚到台上。我们会依各位扔上来的鲜花数和石头数,挑选出鲜花最多的三位胜出者,进入明日最后一场的对擂。嗯,切记!石头虽小,也可伤人!”
鲜花与石头?疯掉了!谁想出来的?
麻将与摸牌、古筝与上弦月,这就像是为我而准备的一样,这杨家的幕后首脑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我现下可以百分之百地确定,那杨家出题之人必定是与我相识。
青青,那个熟悉的声音,难道真的是青青?青青,但愿真的是你。
要想拿下这第一,看来这场的胜负就是关键了。
抽签了,我抽到的签上写着古筝。五年前未醒之前,我不会古筝,醒来之后无意间发现夏之洛的这门绝活,竟意外地也留给了我,真是让我暗自窃喜了很久。
我望了一眼夜寻欢,他的表情有点古怪,该不是抽中上弦月了吧,我悄悄地问他:“两个字?三个字?”
他苦笑道:“三个。”
“不会?”我再低问。
他摇了摇头。晕!我的八百两不能就这么飞了。
“两字的会不会?”再低问。
他点了点头。
我往四周瞟了瞟,趁众人不注意,轻撞了夜寻欢一下,将他手中的签撞掉了,我装模作样地叫了一声:“这位仁兄,你的签掉了!”
帮他拾起,利用宽大袖子的遮掩将我手中的签调换给了他,他挑着剑眉,捏着我递给他的签,朝我又痞痞地一笑。
这次比试的次序有所变动,签上除了写有琴的名称之外,还标了比试顺序的序号。第一个无名人氏连琴都未碰一下,直接唉声叹气地走了,因为他抽中的是上弦月。夜寻欢拿着的原本属于我的签上写着二,顺理成章地成了第一个上台弹奏的人。
他淡定地在琴前坐了下来,深深地看了一眼台下的我,双手便抚上了琴弦。
全场因他的琴音顿时沉寂下来。
那琴声清越悠扬,时而清新明快,时而飘逸轻灵,时而倾心痛楚,时而深情温婉,时而缠绵幽怨看着他的右手不停地劈、托、抹、挑,再配合左手的按、滑、颤,以及他不时看向我温柔深情的目光,让我的整个心在这袅袅漂游的琴音中跟着沉沦了
这首曲子,就算是对音律再白痴的人,也能听出这首曲子是对情人诉衷情的。为什么?除了深情之外,我还能感触到一丝他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痛。衣袖下的手指已深深陷进了掌心,心口处有一种奇异微温的知觉,也随着那琴声渐变成一股狂烈抑郁的痛楚。
夜寻欢这到底是什么曲子?闭上双眼,不看他的眼,在脑中不停地搜索着夏之洛的记忆,可是听着这首让人着魔的琴声,我怎么能静下心来去想这是什么曲子。当我睁开眼再望向夜寻欢时,那最后的一个琴音已随着他的手指停止而渐轻渐无。
“好一首‘掬情’!”一个清澈的掌声响起。
掬情?这首曲子叫掬情?我转头望向开口鼓掌之人,奇葩县太爷?他停止了鼓掌,也回看了我一眼,淡淡一笑,我则以微微颔首回礼。
杨总管见着,万分有礼地将他请上台上座,看着奇葩县太爷步调稳重地走上台,正好也是夜寻欢站在台上接受鲜花与石头的时刻来临了。不知是夜寻欢的琴声太过于动情,还是那县太爷的影响力很不一般,那一百人欢呼着将篮中的鲜花一只只抛向他。
经过杨家人核对数目,是六百三十七朵,竟然有人抛了不止一朵鲜花,他才是第一个上场的,难道这一百个人都不考虑后面的三十一个人吗?我是倒数第一哎,最后一个哎,到时恐怕我连花枝都没剩下。完了,这安平城的人真是不能用正常人的水准来衡量,滴汗啦
接下来的人一个个逐一上台,凡抽到上弦月的人,没有一个触碰过那把琴,直接就捶胸顿足地走人了。而抽到古筝的,也未能有一个在琴艺上超过夜寻欢的,倒是有一个长相斯文的年轻男子接了两百多只花,其他人是有花有石头。其中有两个人最为有勇气,一个长得像屠夫,一个长得像伙夫,接的全是石头,结果被人砸下台了还要继续被砸。
我真是相当地佩服这两个人的顽强意念,不会弹就像抽到上弦月的那些人放弃好了嘛,还要硬着头皮硬上,真是服了他们了。最后,场面过于混乱,还要由杨总管出面才得以平息这场暴动。
哈哈!那场面真是笑死我了,真想建议杨家给他们俩颁个年度最佳勇气奖。
终于轮到我上台了,我站在台上,直愣愣地盯着那把上弦月,轻触了下琴弦,上弦月的琴音相对于吉他而言更为深沉厚重一些,该弹什么好呢?
在未听夜寻欢弹奏之前,我脑中已在想是选择爱的罗曼史还是西班牙舞曲,想到爱的罗曼史又太过于忧伤,转思,还是选择西班牙舞曲吧,热辣、热情而奔放,很符合这擂台招亲的主题,但是在听到他琴音后,我的思绪却整个被打乱了,到底要弹奏什么好呢?
台下的人开始骚动起来,嘘声不断,纷纷喊着不会弹就下去。
心中百转千回,我提起上弦月,转向众人,走向台正中,单手将上弦月高高地举起,微笑着望着台下的人群,不经意中扫到夜寻欢,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缓缓地放下手,我将琴柄送至唇边亲亲一吻,听着众人的惊呼声,随即将它抱在怀中,便开始弹奏那首带着点淡淡忧伤却很是唯美动听的经典吉他曲——悲伤西班牙。虽不是每个音符都可以记得住,但是主旋律依然记忆犹新,因为只要听过,都很难忘记那优美的旋律,忧伤而唯美,朴实而令人神往。
呵呵,没想到自己竟然会选择这首曲子,希望不算太辱没了尼古拉大师。
曲终了,场下鸦雀无声,我抱着上弦月静静地等待着鲜花与石头。
蓦地,一篮子的鲜花全向我飞了过来,眼看那个篮子就要砸中我的脑袋,幸好我的动作够敏捷,闪得快。
我从惊吓中回过神,看向那扔篮子的人,竟是那位可爱的大婶,她大笑着望着我为我鼓掌。紧接着,接二连三的鲜花都向我飞了过来,我有点抽筋地在想:幸好不是那石头,不然这场面真的能把人砸得个非死即伤,难怪那个杨总管最后要加一句“石头虽小,却能伤人!”,这杨家真是让人惊叹。
我的鲜花数出来了,三百零九,榜居第二。真是惊险,幸好还剩下三百零九枝鲜花。其实我得要感谢那位可爱的大婶,若不是她,说不定我还收不到这么多鲜花呢。
一千八百两已经不是我的目标了。
明日最后一场,依然是巳时,依然是这正洪广场。
离开正洪广场,已是黄昏,我们没有回客栈,而是直接杀到全福楼大吃大喝了一顿,这全福楼的菜真不赖。
可是,我突然想到,我最近吃得蛮多的,不知道原本稍稍瘦了点下来的身材是不是又反弹了,在那边自言自语,却被夜寻欢偷听到了,岂料他双眸色眯眯地在我身上扫视一番,不正经地道:“脸蛋刚好,腰身刚好,尤其是上面,更好!”
夜里,夜寻欢又摸到我的房里,爬上我的床,抱着我,轻咬着我的耳垂问我:“那首曲子叫什么名字?”
答曰:“悲伤西班牙。”
“什么牙?”
“蚂蚁牙黑啦,睡啦。”
第71章 青青()
最后一场,围观的人也是最多的一场。
不仅那奇葩县太爷来了,就连杨万里夫妇也一同来坐镇了,唯独不见那杨家小姐。杨总管一现身,场下立即沸腾起来,这最后一题也即将揭晓。
杨总管开口:“各位,今日是最后一场,过了今日,我们杨家也将尽快操办喜事。嗯,话不多说,让各位也久等了。嗯,杨某手中这个信封里装着的就是我们杨家小姐出的最后一道题,让杨某来看看是什么”
杨总管顿了顿,打开手中已攥了很久的信封,抖出里面的纸张打开,看了起来。蓦地,他的脸色变得怪异起来,两个眼睛瞪得像铜铃大,盯着手中的字条,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场下的人呼声一声高过一声,都催着赶紧念出来。
我和夜寻欢相互对望了一眼,都在想杨家小姐究竟出了什么怪题,让这杨总管这般吃惊。
杨总管又清咳了几声,念道:“唉,今日有两道题,倘若你们三人全答对这第一题,我才会念出那第二题,倘若无人会答,则以昨日的琴艺结论为所依。咳咳,你们三位,可都听好了。这第一题提问:有一头猪,想要过一座独木桥,谁知道,它走到桥正中的时候,前面来了一头狼,刚打算转头往回走的时候,又发现后面来了一只虎。正所谓前有狼后有虎,都想吃它,那么请问这头猪是怎么过去的?哦,这下面还有一行小字:独木桥下面是万丈悬崖,不是河流,不用想它能游过去。哈哈哈!这题,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众人听到这题皆哗然,议论纷纷。
有人已经在下面叫了起来:“这怎么可能过去?”
“是啊,是啊,根本不可能的事啊!”
“”
当我听到“提问”这两个字时,就不由得笑了起来,是她,果然是她没错。青青,我的青青,我那个美丽又可爱的青青丫头,五年了,没想到我还能再见到她,那喜悦的泪水不知不觉中流了下来。
“洛,你怎么了?”夜寻欢轻碰了我一下。
我抹了抹泪水,朝他露了个很开心的笑:“没什么,只是故人来,呵呵!”
他的表情很古怪,不,应该说是有点痛苦,我反问:“你怎么了?”他只摇了摇头闭口不答。
杨总管再度开口:“三位,可有想好了?想好了,就将你的答案写在纸上吧。”
我们三人一同上前,分别在纸上写下自己的答案。
待我们写完后,杨总管又打开才由昨日见着的小如丫环送来的答案,他看了之后又一阵哈哈大笑,搞得众人满头雾水,他朗声念道:“它是晕过去的!哈哈哈!”
当众人听到这个答案,叫声更响,大部分人都说这简直是胡扯。杨总管招了招手,笑眯眯地解释道:“各位,静一静!且听杨某说一句,杨某并非之前就知晓这题的答案。但这题的问题问的是那头猪是怎么过去的。依杨某个人所见,这晕过去,也是过去,这答案也确实是合情合理。来来来,让我们看看这三位公子都写的是什么?”
我们三人的答案被高高地举起,展示在众人的面前,夜寻欢的那张纸上是空白,某个路人甲第三名写的是不可能三个字,我写的则是晕过去。
众人再度哗然,毫无疑问,我赢了,我这匹外马杀出层层重围成了杨家女婿。夜寻欢和路人甲第三名分别获得了一千两和八百两。望着夜寻欢手中那一千两银票,我不禁哑然失笑。
安平城杨家。
果然是大户人家,自迈入杨府的大门,我不禁想起了瑞王府,曾经那个有着美好回忆的家,虽说这杨府和瑞王府无法相提并论,但其亭台轩榭都别具一格,更有一番浑然天成的韵味。
夜寻欢自擂台上下来之后,就一直心事重重,我权当他因我得了第一做了杨家女婿而在闹别扭。坐在正堂内的红木雕花椅上,那种即将见到亲人的心情无法言语。马上就要见到青青丫头了,不知道她现在长成什么样了。
未久,那熟悉的声音传来:“爹,娘。”
一位身着粉色衣裙的佳人,步态轻盈地自屏风后走了出来。
杨万里一听此声,站起来,对着她指向我开口道:“晚儿,来,这位就是擂台的最终胜出者杨铁心公子。”
望着眼前的这位佳人,标致的鹅蛋脸,大而清澈的眼眸,长长的弯睫毛,右边嘴角一笑浅露出一个小梨涡,我似乎都不敢确认这就是我的青青丫头,只能傻傻地站着。
那双动人的眼眸不可置信地盯着我,一时间噙满了泪水,扁了扁嘴,一字一字地道:“天王盖地虎!”
我扑哧笑了一声,回道:“宝塔镇河妖!”
青青猛地扑向我,抱住我大声痛哭起来。
这不就是青青吗,除了她之外,还有谁能知道我们的接头暗号。真是女大十八变,曾经青涩可爱的小丫头,如今已是亭亭玉立的大美人了。
我紧紧地抱着她,含着喜悦的泪水叫着她的名字:“青青,我的小丫头青青,呵呵呵”
可我们俩还未曾相抱多久,便被杨夫人面带愠色地给拉开了。即使我是那擂台女婿,这样当众男女相拥的举动也是不合礼数的,敢情她是误会了。
青青擦了擦眼泪,急急地道:“娘,她是我”
我怕青青说什么我是她的小姐,当即打断她:“对不起,杨老爷、杨夫人,失礼了。在下本名洛宝,令千金苏晚乃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青青,如今亲人重逢,难免情不自禁,还请两位长辈见谅。”说完,我深深作了个揖。
青青惊愕,那声“小姐”硬生生地给吞了回去。
杨夫人突然恍然大悟,激动地叫了出口:“老爷,她就是晚儿口中常常提及的那位恩人啦。”
这回轮着我愕然了,杨万里和杨夫人双双立于我面前,诚心道:“洛姑娘,多谢多年来对小女的照顾,请受老夫和内子一拜!”
看那两位长辈架势真的要往下跪,我急忙托住两位的手臂,尴尬地道:“杨老爷、杨夫人,你们千万别这样,这样是折杀了洛宝。青青,快点过来帮忙啊!”
两位总算没跪在我面前,不然我就罪过了。
后来经杨老爷解释,我才知道事情的原委:
原来,杨氏夫妇生的是一对双胞胎千金,一位名唤杨桑晚,另一位则是青青,原名杨苏晚。杨家是一直都是经营绸缎庄生意的,下支还分绣纺和织衣坊,如今的宝源绸缎庄在整个皇朝和四小国之内,分店处处可见。最有名的当属那无箴织衣坊,其所出的衣裳是专供皇亲贵族的。当年,也就是两位千金刚满五岁时,杨家经营绸缎庄的规模尚未有如今这么大,杨万里为了拓展绸缎庄的生意,便带着夫人和两位千金举家上了京。天子脚下,是何等繁华,车水马龙,而青青也就是在那时一不留神失散的。自从青青失踪了以后,让杨夫人伤心了好久,决意不留在京城,杨万里无奈之下,又举家搬回到老家安平城。自此以后,生意上的事也只有其独自一人上京,在外奔波。
我摸了摸鼻子,原来无箴织衣坊是杨家开的,当年我的衣服可全是出自那里。照杨老爷如此说法,貌似这杨家并非只是这安平城的首富而已。
望着青青,我不禁吞了吞口水,青青原来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当年我这个冒牌王妃使唤她的还不算多吧,至少梳洗、穿衣、吃饭都是我自己来的,最多让她来叫个醒、铺个床、放个洗澡水。
五年前,杨家的长女杨桑晚不幸得了恶疾,没多久便香消玉殒,这几乎是要了杨夫人的命。当年青青走丢后,已经让她郁郁寡欢了好些年头,她把所有的爱全部放在了杨桑晚的身上。杨桑晚这一走,她每天不吃不喝,抱着杨桑晚生前的遗物频频落泪,由于伤心过度,以至于忧郁成疾。杨万里是个重情重义之人,经历了丧女之痛,一边要忙于生意,一边还要忙于照顾病中的爱妻。
恰逢那一阵,京城几家同行竞争较为激烈,杨万里必须赶过去处理些棘手的事,由于放心不下杨夫人,又抱着说不准京城的名医能医好她的心态,也顾不上她的病体,带着病中的她一同上了京。
未到京城时,半路上遇上了好不容易出宫的青青,当时衣襟褴褛的她正被一乞丐围攻。不知是不是冥冥之中的注定,一直在马车中昏睡的杨夫人在那时睁开了眼,看到了和刚过世不久的杨桑晚长得一模一样的青青,激动地嚷着要下车。
相问之下,青青的年纪与其女杨桑晚相仿,就这样青青被杨氏夫妇收为义女,名唤杨苏晚,杨夫人的病也就这样不医而愈了。
未过多久,某日,杨夫人又开始伤心落泪,青青问之,方得知那日是杨桑晚十五岁及笄之日,而巧的是青青正为自己该不该说出也是自己及笄之日而犯愁呢。杨夫人如梦初醒,掀起青青颈后的长发,赫然发现颈后的三颗痣,抱着失散了多年的女儿痛哭流涕。
后来,青青也说了些,只是依稀记得自己被人贩卖了很多家大户人家当下人,由于当时年纪小,常常被打和受罚,若主人不满意,还会将她们退货。所幸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