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贵女-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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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静芳坐到床塌上,看着地上的蒋薇说道:“二娘,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也别怨我。到了阴曹地府可别忘记去找我婆婆做个伴吧,要不也怪孤单的。”
一听阴曹地府四个字,蒋薇吓得魂都没有了,颤抖着说道:“我什么也不说出去,你们放了我吧!求你们了!”
“把人弄死了,明天怎么跟我爹交待啊。”江皓翔有些担心地说道。
柳静芳冷冷一笑,说道:“我有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让她死掉,而且还跟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去,拿碗水来,再拿来一叠纸来!”
水!纸!柳静芳这是要闷死自己啊,蒋薇吓得脸色煞白,裤档下面也失禁尿了一地。
不一会儿江皓翔就拿来了水和纸,还把安吉也叫了进来。“安吉,你救我!我给你很多钱好不好?救救我!”蒋薇想用钱来换命,可是安吉对江皓翔言听计从,自然不会帮她。
“没用的,二娘。你就好好的上路吧,以后清明我会多烧点纸钱给你的。”柳静芳把浸湿的纸一张一张地往蒋薇脸上盖了上去。
“不要啊!姓柳的,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蒋薇摇着头拼命地想挣开脸上的纸,可是那纸纹丝不动,随着纸渐渐地变厚,她的意识也在一点点的模糊,双脚痛苦地乱蹬着,直到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才停了下来。短短几分钟,这个多么不可一世的女人竟也这样惨死于此。
“死了吗?怎么处理尸体?”江皓翔紧张地问道。
柳静芳擦了擦手,不慌不忙地说道:“怕什么呀,你们把她丢到河里去吧,明天别人就会以为她是失足淹死的,和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
江皓翔和安吉把蒋薇的尸体装进麻袋里,抬着走了出去。河就在院外不远处,两个人看四下没人,便快步走到河边,打开袋子,把尸体倒了进去,然后匆匆地溜回了屋里。
等江皓翔处理完一切回到房间时,这才发现柳静芳已经穿好了衣服,准备要走了。“没人看见吧?”她小声地问道。
“没有人,放心吧。”江皓翔也被她刚刚残忍的手段吓的后背发冷,原来女人狠来真是这么可怕的。
“我先走了,明天江家一乱起来,被人撞见不好。记住,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柳静芳说完便打开门消失在夜色中。
桌上还放着刚刚用剩下的纸和水,就是这两样看起来平常的东西,竟也能成为如此可怕的杀人工具。在这个夜晚之前他绝对没想过要这个女人的命,虽然他平时也很讨厌她,可好逮都叫了这么多年的二妈,真要让他下手,估计也得犹豫犹豫。蒋薇临死前那凄惨痛苦的样子,一遍又一遍地在江皓翔脑海里重复闪过。
第一百三十一章 趁热打铁 好事成双
蒋薇的尸体在河里沉了整整两天,被泡涨了浮到水面上才被人发现。因为尸体泡了水无法存法,所以打捞上来的第二天,就简单地办了丧事,让她入土为安了。江家无端端又再传出惊悚噩耗,整个江府里人心惶惶,大家都觉得这座宅子像是被阻咒了。
母亲的突然离世让江采依一下子觉得生活没了依靠,平日里自已有什么话都会和母亲说说,不管在别人眼里她是如何不好的一个女人,可在她眼里那是最爱她的娘,这世界上最爱她的人。她手棒着红苹果,在红色喜帕下暗自流着泪,心中的伤痛尚未平复,却又要披上嫁衣,这一刻她真的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悲!
按照三月不嫁等三年的风俗习惯,如果她三个月之内不嫁的话,就要守孝满三年才可以成亲。她年纪也不小了,江楚天自然不愿女儿再等三年了,所以赶在三个月之内就把这婚事也给办了。
耳边传来声声炮竹声,锣鼓喧天中大花轿抬着江采依一颠一颠地穿过北平的大街小巷,绕了城里整整一周才重新回到江府门前。虽然不是嫁出家门,可是江家还是想把这桩婚事办得体面风光一些。
江皓翔身穿红色的喜服,乐呵呵地上来掀开轿帘,他开心倒不是因为成亲,更多是因为即将到手的财富和权利。
喜娘小心地将江采依扶下花轿,将她的手交到新郎手中。“小心点,采依!”江皓翔牵住她的手小心地叮咛道。
江采依点点头,虽然隔着喜帕,可还是能清楚地感觉到她那份淡淡的羞涩。
外面的场面做足了十分,不过江府的婚礼仪式却办得很简洁,只是拜了天地,便早早的将新娘送入了洞房。府里刚刚办了丧事没多久,大家的心绪都没还完全从悲痛中走出来,所以江楚天觉得那些繁文缛节能免得还是尽量免一些吧。
江家这边是宾客满堂。而董家别墅里几个年轻人也难得的小聚在一起。因为心悦居和华和医院的业务实再太过繁忙,他们现在已经很难得能这样全体坐在一起聊天了。
太久没回别墅了,福庆一回来就陪着天孝和天慈两个小可爱玩耍着,两个小家伙可能也想他了,一直就像胶糖一样粘着他。
看着这一大二小玩的尽兴,菀秋便悄悄地拉着朱朱走到远处,小声地说道:“朱朱,你也年纪不小了,婚姻大事是时候要考虑了。这两年多跟福庆相处下来,觉得他怎么样?”
“小姐!”朱朱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羞红着脸说道:“他是挺好的,我自己的条件我清楚。也没有要挑肥捡瘦的意思,只是这种事情总不能一厢情愿吧。”
“只要你有这个意思就行,回头我问问福庆吧。”菀秋笑了笑,如果这两个人能成其好事,她也就欣慰了。
萃盈和晓君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拎着满满一篮子樱桃,鲜红的樱桃颗颗都硕大饱满。看得人立刻就垂涎欲滴了。
“小姐,花园里的樱桃熟了,我们摘了一些,已经用水洗过了,来尝尝鲜吧。”萃盈高兴地把手里的一篮子樱桃放到桌子上。
“我要吃!”
“我也要吃!”
两个熊孩子一听有好吃的,立刻丢下福庆叔叔蹒跚地跑了过来。毕竟才2岁多,正是爱摔的时候,这才跑了几步天孝就跌倒在地上,天慈没收住腿也被天孝的脚绊倒了。
两个小娃的哭声此起彼伏的响起。几个大人们呼啦一下围了上去,想抱起他们来哄哄。
“谁都不许扶!”菀秋这个做娘的倒一点也不心疼,慢吞吞地走过来,说道:“都不要扶,让他们自己起来。这点挫折都经不起,将来怎么办呢。”
“孩子还小,不用这么严厉吧。”晓君扶起两个孩子,拍了拍他们身上的灰,说道:“去吃樱桃吧。”
孩子们破涕为笑,跑进去吃樱桃了,菀秋却愁了起来,这群叔叔阿姨们早晚得把这两个孩子惯坏。
“晓君,孩子是还小,可有些习惯必须从小养成,我不希望他们太依赖大人,你懂吗?”她也知道他们都是出于对孩子们的疼爱,也不忍心太过责怪他们。
“欲速则不达,慢慢来吧!”晓君拿了几颗樱桃,递给菀秋说道:“还挺甜的,尝尝吧。”
菀秋塞了一颗在嘴里,轻轻一咬,果真甜甜的。记得这几株樱桃还是婆婆亲手种下的,因为那是她爱吃的水果,婆婆才让人买了上好的苗种上的。没想到如今果熟了,人却不在了。
“我刚才回来的路上看到江家的花轿了,场面还挺热闹的。”福庆一边吃樱桃一边说道。
“是江大小姐成亲吧,他们还专门在报纸上登了条喜讯呢。”晓君挑了一颗大的樱桃给天孝。
萃盈把去了核的果肉喂给天慈,一边说道:“真想不到啊,大小姐会嫁给大少爷。”
“前阵子江家二太太的丧礼才办完,这么快就嫁了?”朱朱惊讶地问道。
菀秋把玩着手里的樱桃,若有所思地说道:“江家也是多灾多难啊,好端端的人说淹死就淹死了,真是世事难料啊。江皓翔娶江采依肯定是有目的,我很了解他,他对采依没感情的。”
“有钱人家的事真是多啊!还是我们这样好,与世无争,就等着少爷回来了。”福庆感慨而语。
晓君放了一颗樱桃在嘴里,边吃边说道:“也快了吧,还有两个多月了。”
菀秋低头数着手里的樱桃,那一颗颗樱桃仿佛她度过的一个又一个的寂寞长夜。日思夜盼,终于要把团圆的日子盼到了,不知道为何她心中却有一种隐隐的不安,到底为何不安她也说不上来。
“娘,吃樱桃啊!”
“娘,还有我的!”
两个孩子争先恐后地为母亲送上自己拿来的樱桃,菀秋欣慰地看着一双儿女,一一接过他们的樱桃,说道:“乖,娘的乖宝贝!”
“这两天北平城里正到处戒严呢。听说是有新官马上要到任了。这些当官的三天两头的换。跟走马观花似的,可苦了老百姓啊。”福庆有些不满地说道。
晓君把樱桃核吐了出来,放在垃圾盘里,说道:“我看报纸上说了,是有个新的参谋长要上任的,不过报纸上神神秘秘的,只说是齐英的女婿,也没写那个人姓啥名谁,看这情况就这一个月里面要上任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菀秋一听到他们提起这个人。她心里就有种莫名的恐慌。真的很奇怪,一个素未某面的人为何总让自己产生这样的感觉呢?
“怎么了?天慈!你怎么了?”萃盈突然紧张地大叫起来。
菀秋回过神。这才发现女儿脸色煞白,大张着嘴好像喘不上气来,表情极其痛苦。“天慈,你怎么了?”她慌张地走过去,抱着女儿问道。
“是樱桃卡在喉咙里了!”
晓君果然专业,一看就知道是异物堵住了气管。他赶紧从菀秋手里抱过孩子,把她翻过来脸朝下放在自己腿上。他用膝盖顶着孩子的胃。用空心拳从下往上快速叩击她背部两侧,如此反复了无数次,终于天慈猛烈地干呕了一声,一颗圆圆的樱桃从她的嘴里掉了出来。他把孩子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
看到天慈的脸色渐渐恢复了正常,所有人悬着心才总算放下。菀秋感激地从晓君手里接过孩子,说道:“谢谢你,晓君!这两个孩子要不是有你,估计我们都救不过来。”
晓君擦了擦额头的汗。笑着说道:“学医救人不分是谁,不用谢啦,我答应翊枫要好好照顾你们母子,这是我应该做的啦。”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才一会功夫天慈就闹着从菀秋怀里下来,跑去和哥哥玩了,只是这回她不敢再碰樱桃,真是一朝被卡住十年怕樱桃啊!
“少奶奶,马上可以开饭了。”秀巧跑过来说道。
“秀巧,忙坏了吧,我去帮你端菜。”朱朱放下手里的樱桃,走了过来。
秀巧慌忙摆摆手,说道:“朱朱,不用了,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那个丫环啊。”
“难道我不是了吗?”朱朱奇怪地问道。
菀秋笑了笑,拉过她的手,说道:“你当然不是以前的朱朱了,你现在是心悦居的老板娘了。”
“小姐,我只是帮忙打理而已。”朱朱不好意思地说道。
“萃盈你过来。”菀秋把萃盈叫来了过,把她的手和朱朱的手一起握在手心里,说道:“你们两个人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不离不弃的跟着我,我感谢你们。萃盈,你有了晓君,有了好归宿,我也放心了。朱朱,你是半道跟的我,能有这份心待我,我更是要说声,谢谢你!”
萃盈和朱朱对视了一眼,感动的泪水在她们的眼中闪动。“小姐,是你对萃盈好,你从未将萃盈当下人看待,能跟着你是我的福气!”萃盈松开菀秋的手,擦着眼角的泪水。
“萃盈说的没错,是小姐你的好,感化了我。当初我是怎么样对你的,你却不计前嫌的收留我,还对我这么好,朱朱跟着你真的是福气!”朱朱哽咽着说道。
菀秋看着朱朱笑了笑,回头对福庆说道:“福庆,你一直都说我是你心中唯一的少奶奶,那今天少奶奶我帮你做个主,你愿意吗?”
福庆有点摸不着头脑,可他还是说道:“有事少奶奶你吩咐就行了。”
菀秋拉着朱朱,把她拎到福庆面前,说道:“这件事不是吩咐就行了,而是要你的心甘情愿。朱朱呢,虽然出身不怎么样,可她是个知错能改的好姑娘,你也和她相处两年多了,今天我就问你一句话,喜不喜欢朱朱?”
“少奶奶,这个。。。那个。。。”福庆面红耳赤,紧张的都语无伦次了。
菀秋看他这样子,*不离十也是有点那个意思了,于是趁热打铁道:“好了,你也别这个那个了,我就问你愿不愿娶朱朱?”
福庆看了看朱朱,羞红了小脸的她让他有种莫名的心动,大概是这两年的相处,真的是不知不觉喜欢上她了。自从萃盈和晓君在一起后,对于自己的个人问题,他一直都没有好好的考虑过,如果不是少奶奶提出来,他可能还会木讷一辈子呢。
“朱朱,我这个人五大三粗的,又不会甜言蜜语的哄人,你会不会嫌弃我?”福庆看着她问道。
朱朱红着脸,摇了摇头说道:“这些都是次要的,最重的是有心。”
“有心!我有心!真的!”福庆开心的话都说不清楚了。
菀秋把朱朱的小手放到福庆的手心里,说道:“福庆,我把朱朱交给你了,我没什么好给朱朱做陪嫁的,唯一能给的就是把修好的静雅园送给你们。那个地方对于我们大家来说都有太多的回忆了,希望你们在那里能一生幸福。”
“谢谢,小姐!”
“谢谢,少奶奶!”
一屋子满满的感动,一屋子满满的幸福,所有人的眼中都是泪光点点,大家历经了这么多风雨,终于换来了这个圆满的结局,每个人心中都有着一份难以倾诉的感慨,其中的酸甜苦辣,只能他们自己能体会。但愿所有的苦难都已经过去了,未来的日子只有美好相伴左右!
第一百三十二章 归途遇劫 火车脱轨
火车的汽笛声嘟嘟地叫着,列车飞驰在铁轨上,不停地向前奔走着。夜色渐深,车厢里的旅客们都已沉沉睡去,唯有一个人却独自坐在包厢的沙发上,吐着烟圈无法入眠。
明天就到北平了,离家三年终于又回来了,不知道江家怎么样了?父母怎么样?想着明天就要重回故里,江皓晨的心中百感交集。“三年了,菀秋你过的还好吗?我曾经说过如果你过的好,我会祝福你!可如果你过的不好,我一定会带你走!”他在心中诉说道。
“参谋长,时间不早了,你该睡了。”说话的是他的副官陈觉。
陈觉的年纪和江皓晨差不多,只是略比他小了两岁。这两年他一直跟着江皓晨东征西战,两人也结下了深厚的友情。
江皓晨抽了一口烟,收起凌乱的思绪,说道:“陈觉,我睡不着,来!坐下陪陪我说说话吧。”
陈觉点了点头,坐到沙发上,笑着说道:“参谋长是不是想夫人了,那天我们出发的时候,夫人还哭着舍不得让你走呢。”
“没有的事。”江皓晨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说道:“都老夫老妻,有什么好想的。”可不是嘛,一晃和齐心妍结婚都已经两年了,当初的他虽是万般不愿,可是齐英和齐心妍父女软硬兼施,逼得他着实没有办法,才答应了这桩婚事。如若他不答应,这次也就不可能如此风光回北平了。
“其实也快,等我们在北平安顿好了,就可以把夫人接过来了。”陈觉其实是个挺善解人意的人,总是为别人着想的多,为自己考虑的少。
江皓晨靠在沙发上,仰着头说道:“北平的形势要比江苏那边复杂多了。皇城根下的人都是有来头的人,我们初来窄到,可是谁也得罪不起啊。”
陈觉换了个座姿,赞许地说道:“参谋长你能文能武,到那里都能一样如鱼得水的。”
许久,江皓晨都没再说话。陈觉起身一看,这才发现他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他走到床边,拿了一床被子,轻轻地盖在他身上,然后关了灯,走出了房间。
窗外的天空渐渐地露出了鱼肚白。火车已经进了北平的地界,再有十几分钟估计就要到站了。熟睡中的江皓晨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吵杂的叫喊声,还有女人孩子的哭声,随着一阵猛烈的颠簸,他感觉整个人飞了起来。又重重地落在地上。等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倒在了地上,沙发整个翻了过来压在他身上。”
“参谋长,你怎么样了?还好吗?”头顶上传来异样的动静,咚的一声,门被陈觉弄开了,他竟然出现在他的头顶上。从门里钻了进来,爬到他身边说道:“铁轨被人为破坏,列车翻车了,死伤不计其数。我估计这事是冲你来的。”
江皓晨这才清醒过来,生气地大吼道:“冲我来就冲我来,干嘛伤及无辜。都他妈一群没有人性的残渣,让老子查到是谁,逮一个剁一个!”
陈觉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江皓晨身上的沙发挪开,他这才有了活动空间。“参谋长,你还能动吗?”他满头大汗地问道。
江皓晨动了动身子,发现除了一些破损的皮外伤外,一切无恙。“我没事,快点爬出去吧。这里不安全了。”说完两个人便艰难从凌乱的车厢里往外爬去。
好不容易两个人才从变形的车厢里脱身出来,他们刚一出来,几个随行的人员呼啦一下就围了上来。“参谋长,陈副官,你们都没事吧?”一个士兵问道。
“我没事。”陈觉扶着有点站不稳的江皓晨,说道:“参谋长的腿被划破了,快去找辆车来,送参谋长去医院。”
“是!”士兵说完急急地跑了。
不多一会,那个士兵又急急忙忙地跑回来,报告道:“陈副官,我们拦了一辆马车,可以先送参谋长去医院了。”
江皓晨一听要先送他,赶忙阻止道:“送我干嘛,我一点小破伤要不了命,送重伤的先去。还不快走!”
“参谋长,重伤的要医生来处理,不能随便乱搬的。再说重伤员也不能颠马车,还是等汽车来拉吧。走了,还是先送你吧!”陈觉一个转身背起江皓晨朝着马车的方向跑去。
陈觉把江皓晨放到马车上,又嘱咐几个士兵道:“我先送参谋长去医院,你们留在这里救人,事情处理完到北平军部汇合。”
“是!”几个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平日有条不紊的华和医院,今天却乱了套了,刚刚收到火车脱轨翻车的消息,很多的医生和护士都随车出发赶去一线救人了,留在医院里的人员也在为抢救事故的伤员做着相应的准备。
江皓晨坐在急诊室里许久,只看着医生忙碌的跑来跑去,却不见有人来问津一下他的病况。腿上的血已经把裤子染红,划的口子还是比较深的。
“医生!有没有医生啊!有人受伤了!”陈觉急着站在走廊里大喊起来。
晓君从走廊那头快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