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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炮灰打脸指南-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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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乔面相稚嫩的脸上始终挂着和善的笑意:“以你为主,你说,我听。”

    “说什么?”无命题作文未免太难。

    “随便。比如说说你的家庭。”

    佟凛回顾了一下原主的生平,慢悠悠道:“我父亲是个消防员,为了救一个身陷火海的小女孩殉职了。抚恤金被上司私吞,我母亲换了抑郁症,一度想带着我自杀”

    原主的人生真是糟糕的一塌糊涂,佟凛平铺直叙的讲述完毕,又喝了口咖啡润了润嗓子。

    楚乔一直静静的听着,也没有做出任何评论,只是点点头道:“那你对战争之王是怎么看待的?”

    佟凛勾起嘴角道:“我都不认识这个人,就替他背了这么大一个锅,你说我该怎么看待他?”

    楚乔沉吟道:“一个人的确不该为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承担罪责。如果你有战争之王发动以往几次战争时候的不在场证明的话就好了。”

    这话好像是在暗示什么,佟凛试图从年轻的脸上寻找一丝破绽,但那张脸上的表情平静无波,无懈可击。

    他不知道自己端详着楚乔的同时,有个男人正在监控器的屏幕上注视着自己。

第39章 狱火监情05() 
熊飞目不转睛的盯着监控器屏幕上的男人,仿佛在琢磨某个神奇精巧的玄妙之物般,细细观察捕捉男人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对于犯人a,熊飞以往的印象仅有两个:一,战争之王;二,他叫白棠。

    还记得犯人a在刚刚被送到诡雏号上的时候,他像是一只受惊的鸟,听到弓弦的声音就会心脏崩裂从天空坠落。

    那时他神情慌张,佝偻着肩背,每走一步都仿佛是迈向地狱般艰难,眼眶总是泛着红色,将指甲咬的参差不齐,对他稍微大声说句话,他就会一惊一乍,将身体蜷缩起来。

    由于“战争之王”的名号太过响亮,任谁都不会轻视,所以当白棠与这个名头拥有强大反差的形象出现在诡雏号上,每个人都感到无比惊讶。

    但熊飞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在见到白棠第一眼的时候,就心生怀疑,因为他深谙人不可貌相的道理,诡雏号上就关着很多看似彬彬有礼、温柔和善,实则骨子里流毒、手上占满了血腥的狂徒。

    被关入监狱后,犯人a不断的重复着“你们抓错人了,我不是什么战争之王”,却又拿不出有力的证据。

    在几次提审的观察后,熊飞不止一次的想,要么是这个男人十分善于伪装,用滴水不漏的谎言和演技将自己装扮成另一个人,要么就是星际调查局真的抓错人了。

    至于会记住一个犯人的名字,是因为熊飞对于甜食,尤其是白糖,自幼便有着非比寻常的爱好。他极爱吃糖,近两年更是到了没有糖就无法思考的地步。

    作为一个工作狂,一旦进入工作状态,常常废寝忘食,可能是这个原因,他时不时会感到眼前一阵阵发黑,心跳加速,冷汗直流。

    他觉得这是低血糖的症状,对糖的需求变本加厉,只要吃了糖就能感到心率平稳下来。

    但他毕竟是一个强硬的男人,是诡雏号的典狱长,总不能像个小孩一样随身揣着糖,于是他把糖都放在了楚乔的口袋里,有需要的时候就把楚乔叫过来,或者在他处理完成工作的时候去心理治疗室补充一下糖份。

    今天听说犯人a在放风的时候引发了一场不小的骚乱,以一敌众,气势凌厉,在狱警震惊的描述中,还有那么点兼人之勇、万夫不当的意思。

    熊飞起初还有点不相信,遂以为他终于按捺不住露出了真面目,便想借着这个机会让楚乔攻破他的心理防线。

    现在看着男人面对楚乔的种种表现,熊飞再次陷入迷茫。

    一个人的容貌所呈现出的吸引力,是由他的气质决定的。以前熊飞没有太过留意白棠的长相,仅有一个模糊的印象,直到今天才隔着屏幕将他的面容辨识清楚。

    男人还年轻,皮肤光滑细致,没有被岁月留下过多的痕迹,眉弓藏锋,双眼湛若穹宇,顾盼间带着几分慵懒,举止中显出几分洒脱。

    他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在那场骚乱之后,坐在楚乔面前,丝毫没有紧张慌乱,反而从容不迫,处之泰然。

    他浑然不似一个罪犯,身上散发出一种被打磨过的锐气,锋芒暗藏却并不尖刻。他既不挣扎申辩,也不暴横无理,从骨子里透出的漫不经心,是来源于内心极大的自信。

    而这种自信给人的感觉绝不是盲目的,他像是已经身经百战,又历尽沧桑,既能看清自己,又能洞悉他人。

    熊飞觉得他除了容貌没有改变,内里仿已然脱胎换骨,甚至是换了一个灵魂,仅仅是躯壳还带着几分昔日的影子。

    难道从一开始,男人就在伪装?有如此精湛的演技,真是可惜了没有走上从影之路。

    可既然是伪装,为什么不继续下去,即便依旧否认自己是战争之王,但这样的行事举动,不会引来更大的注意力吗?

    从始至终,男人的说辞都没有改变过,他的身份,身世,家庭背景,做过的事情,跟曾经畏畏缩缩着阐述过往时的内容毫无变化,从眼神和表情来判断,前后都是在进行回忆,并没有露出任何说谎的破绽。

    唯一不同的,只是此刻他的态度变得平静而从容。他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在熊飞凝神谛视,思绪万千的时候,屏幕上的男人好像无意间瞥了一眼摄像头,那双眼睛仿佛星辰寂灭的宇宙,深邃静谧,拥有洞视人心般的神秘力量。

    熊飞下意识的产生了男人的视线穿过摄像头,看到了自己的错觉,好像在一瞬间将自己看透洞穿。他条件反射般躲闪了一下,才窘迫的反应过来自己所臆想的一切是不可能的。

    他紧紧靠在椅背上,感到心跳又开始加快,连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大概是又到了需要补充糖份的时间了。便不得不给楚乔打了个电话,让他结束今天的谈话,来自己的办公室一趟。

    反正谈话也已经快要结束,楚乔便让狱警先送佟凛回去,自己则拿着谈话记录来到了典狱长办公室。他轻轻敲了敲门,等了一会儿没人回应,便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典狱长正站在舷窗前望着无垠的宇宙出神,棱角分明的侧颜十分俊美迷人,只是一向木然的脸上竟有几分不自在的茫然。

    楚乔自认识熊飞以来,很少在他脸上看到什么表情,他就像是一个面部神经受损的面瘫患者,失去了展现喜怒哀乐的能力。

    所以在看到熊飞呈现出这种罕见的神情时,楚乔不由得心中暗暗吃惊。

    “哥你没事吧?”楚乔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了几步,但刻意保持了一定距离,轻声问道。

    熊飞这才回过神来,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道:“我能有什么事,无非就是低血糖又犯了。”

    楚乔松了口气,脚步轻快的走上前去,侧了侧身道:“你就在身边准备一两块糖以备不时之需不行吗?”

    “不。”熊飞直截了当的拒绝了,将手探入楚乔白大褂右边的口袋里探寻。

    楚乔撇撇嘴,他早就习惯了对方的固执,深知多说无益。

    熊飞在右边的口袋里没有摸到任何东西,又换了一边,只找到一串钥匙,不由得蹙眉道:“糖呢?”

    楚乔愣了一下,把口袋翻了个底儿掉,一无所获,抓抓头发道:“难道落在心理治疗室了?我回去看看。”

    “不急,”熊飞沉着脸走到椅子上坐下,叠起两条修长笔直的腿,“这会儿又没什么感觉了。说说吧,你对他有什么看法?”

    楚乔确认熊飞此时确实无碍后,在他对面坐了下来,摊开谈话记录道:“在他身上充满了各种矛盾。”

    在此之前,楚乔曾经跟白棠进行过一次短暂的交流,清楚的记得对方跟本不敢跟他有眼神接触,说话的时候目光游移不定,偶尔偷觑他的表情,时不时发出抽鼻子的声音。

    但适才白棠完全没有这些不安的表现,他十分镇静,对楚乔也没有表现出心理差距和情绪抵触,只是正常聊天而已。

    犯罪行为和心理是有规律可循的,某些特定行为的罪犯,往往有着相似的成长环境。通常来说,战争狂人的童年大抵都充满了不幸,家庭无法给予他们所需要的安全感,更无法让他们形成完整正确的世界观和人生观。

    他们神经敏感,是理想主义者,富有想象力,同时拥有自负和自卑这两种极端的心态,极度渴望权利,并希望通过夺取权利来证明自己,获得自尊。

    熊飞道:“以上这些,他都不符合吗?我记得他的家庭还是挺不幸的。”

    “怎么说呢,”楚乔垂下眼帘,似乎在斟酌用词,“如果用‘还不够’来形容,好像有点刻薄。但事实就是他在十岁之前都成长在一个幸福的环境里,父亲是救火英雄,足以为他树立一个榜样。虽然之后的情况急转直下,令他对人生和世界产生失望,但也不至于想要毁灭一切。”

    他需要一个情绪不稳定的父亲,整日嗜酒,唯一能显示自己权利和强大的方式就是对妻子和孩子施以暴力。他还需要一个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和孩子的母亲,终日以泪洗面却无能为力。他在懦弱痛苦自卑的极度压抑下催生出对权欲的渴望,希望借由自己的力量去击破强权。

    楚乔的目光如流云般卷过,飘向思绪的尽头,默默为战争之王构筑了一个黑暗惨淡的过去。

    熊飞没有注意到楚乔的眼神,因为他自己的思绪也早就飘远。他的手指在桌面敲击,发出有节奏的闷响,若有所思道:“这周,改善一下犯人的伙食吧。”

    佟凛回到牢房,被卸下手铐,在房门关闭后,坐在床上从衣服里掏出一个透明的袋子。他举在眼前看了看,里面装满了明黄色的晶体,表面覆盖着一层白色的细腻粉末。

    苏未靠坐在床上,手里把玩着不知什么东西,盯着佟凛手里的袋子问:“那是什么?”

    佟凛没有搭理他,打开袋子闻了闻,有一种柠檬的清香甜味。

    难道是糖?想起心理医生那张稚气的脸,随身带着一包糖倒也不稀奇。

    佟凛取出一块剥开透明的糖纸丢进嘴里,酸甜的滋味瞬间充满了口腔。

    在他品尝监狱里来之不易的甜物时,苏未走到洗手池前拧开水龙头,将手里缩成一团的东西放在冷水下冲洗,那东西慢慢展开,没过多久便恢复了原型。

第40章 狱火监情06() 
佟凛倒不是很喜欢吃糖,不过在烟瘾犯了的时候,含块糖在嘴里倒是能起到一点抵制作用,起码让嘴巴不那么闲着。

    系统趁他闲来无事道:“我获取了整座监狱的电子地图。”

    佟凛双手往后撑着床道:“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系统:“不就是没告诉你破坏禁言功能的事吗,真小气。”

    佟凛怅然道:“我是在惋惜,你唯一算是有用的功能就这么没了。”

    系统忿忿道:“你一天不打击我就难受是不是?”

    调戏系统还是挺有意思的,佟凛乐道:“是啊,这事儿就跟抽烟一样,上瘾。反正现在我也不能抽烟,只好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你身上了。”

    踏马的,系统和宿主之间的爱呢?!系统还要再说什么挽回面子,冷不防一把刀逼到了佟凛的脖子上。

    水龙头的水还没关,哗哗的冲刷着长满了锈迹的水池。苏未凑近佟凛的耳畔,嘶哑的嗓子沉声道:“你今天在操场上很出风头啊。”

    这还得感谢群众给我这个机会。佟凛不动声色道:“你也想出出风头?”

    苏未粗嘎的笑了两声,将刀刃在佟凛的皮肤上蹭了蹭,弯曲的回钩卡在他的喉结上道:“认识这个东西吗?”

    佟凛心说mdzz,刀子贴在我脖子上,我难道能看得见?

    苏未紧贴着他背后,角度掌握的很好,看来干这种事的经验十分丰富,无论他转向哪边,在制服苏未前都免不了会先被刀刃割喉。

    不过佟凛也不急着干掉苏未,毕竟他还有更关键的作用。用喉结感受了一下刀刃的形状,他福至心灵般脑子里冒出一个狰狞的刀形,微微扬起眉道:“绞肠?”

    苏未近乎耳语道:“看来你很熟悉这玩意儿,那就该知道被它捅一刀的滋味有多爽吧?”

    佟凛想起今天在操场上,苏未曾经跟一个男人交头接耳,那个男人被称作移动百货店,能搞到不少好东西。看来这把绞肠就是那时候弄到手的。

    这应该是一种超强记忆金属,加热后其延展性大大加强,能够被揉成各种形状,遇冷后则恢复原状。之所以会有绞肠这么个名字,是因为弯弯曲曲的钩刃一旦插入腹部就会钩住肠子,往外一拔,就能把肠子勾出来。

    开膛破肚掉肠子,一时半会儿却又死不了,大部分人都会一脸惊恐的试图把肠子塞回自己肚子上的洞里,清晰的感受到生命从身体里一点一滴的流逝,直到失血过多而死,整个过程销魂至极。

    佟凛道:“你好像用错了地方,割在喉咙上可没什么好看的。”

    苏未还没傻透,见识过操场上那一幕后,便知道想要控制住佟凛没那么容易,绝对不能给他留下哪怕一丁点反击的机会。

    他神经质的快速眨动眼睛,舔了舔嘴角道:“你听好了,我要从这里挖一条道出去,你要么跟我一起,要么现在就死,明白吗?”

    越狱这种事,肯定无法独自一人完成。监牢里毕竟有两个人,无法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破坏舱壁逃出去。在确保室友不会走漏风声的基础上,每次动手的时候还需要有人站岗放哨。

    杀掉佟凛自然不是上上之选,一旦他死在牢房中,即便伪装成自杀,苏未作为他的室友也免不了要接受调查。

    最好的办法就是拉佟凛入伙,跟自己一起实行越狱计划,作为参与的共犯,他必然不会声张。对此苏未还是有很大的把握,诡雏号上都是重刑犯,短则要关三五十年,长则一辈子不见天日,谁不想离开这个鬼地方。

    况且遇到什么突发状况,有个垫背的总比没有好。

    苏未正打着如意算盘,就听佟凛道:“杀了我吧。”

    “什么?”苏未以为自己走神听错了,不由得紧了紧手里的刀子。

    佟凛有点不耐烦道:“我说我不想越狱,杀了我吧。”他很佩服苏未天马行空的想象力,不知他如何能在太空铝合金舱壁上挖出一个洞来。

    苏未空着的那只手狠狠的抓了抓额头,摸不清他的室友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换了任何人处于当下的情况都至少会先同意再做谋划吧?哪有干脆利落拒绝的!

    佟凛当然不会一心求死,死也不想死在这个神经病手上。苏未心里想什么佟凛一清二楚,他要是就这么把自己杀了,肯定是要关禁闭的,更何况副典狱长现在对自己“青睐有加”,绝对不会让苏未有好下场。

    说起来还真要感谢副典狱长的关照,现在谁想动他,都得先掂量掂量后果能不能承受得了。

    二人胶着之际,门口响起了脚步声,苏未赶紧将刀子移开抵住佟凛的后腰,另一只手卡在他肩颈处,狠狠威胁道:“别乱说话。”

    话音未落,窗口上出现一双窥视的眼睛,微微下塌的眼角显得眼神阴鸷险恶。

    “你们‘小两口’在干什么呢?”狱警队长田悯哼笑一声,调侃着道。

    刀尖钻入皮肤,引起一阵刺痛,佟凛淡淡道:“室友交流感情。”

    田悯在监狱工作多年,见过各种各样的普通人无法想像的事情,对犯人之间玩的把戏十分清楚,光是看苏未闪烁的眼神和那个姿势,就知道佟凛现在正受制于人。

    今天在操场上,田悯在一众犯人和下属面前失了面子,被自己的顶头上司击倒在地,而且竟然是为了一个囚犯!

    他恨不得把佟凛捆起来狠狠折磨一番,打得他皮开肉绽,操得他泣不成声,让他知道知道在监区里谁是老大。

    奈何副典狱长不知吃错了什么药,不但护着佟凛,还下了谁也不许动他的命令。

    在诡雏号上,副典狱长的命令几乎等同于圣旨,毕竟每个人都跟他有着利益关系,得罪了他绝对是自寻死路。

    所以这笔帐,田悯当然要算在佟凛头上。虽然碍于副典狱长的命令,他无法亲自动手,但他十分乐于见到别人折磨佟凛。

    他想看看等佟凛扛不住了,跪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换监、任他予取予求的样子,一定很有意思。

    田悯欣赏着佟凛脖颈上的红痕,讥讽的笑道:“我这个人是很通情达理的,就不打扰你们俩恩爱了。”

    待田悯走后,苏未的气管里发出鬣狗喘息般难听的笑声道:“看来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佟凛做出思考状,仿佛在权衡继续留在监狱里等着被队长找茬,还是冒险越狱逃出去的利弊。最后他一脸痛苦道:“好吧,我跟你一起,不过别再想挖洞了,你就是挖到死也出不去。”

    事实上佟凛本就有越狱的计划,在炸掉这座飞船之前,总要为自己想好脱身之法。

    苏未与佟凛达成一致,终于收起了刀子在自己床上坐了下来。

    佟凛蹙眉道:“说说你的计划吧。”

    “我的计划,”苏未微微向前探身,仿佛已经预见到了光明的自由般咧嘴笑道,“就是走之前经过心理治疗室,给可爱的楚医生上一节生理卫生课。”

    佟凛:“”这人果然是个丧心病狂的神经病。

    苏未从囚服里掏出一张纸,上面手绘了整个监狱的布局图。

    飞船在宇宙中,想要成功逃出去,必然要进入放置太空跳伞装备的舱室。

    整座监狱的舱室虽然彼此之间互相连通,但那些通道之间都有保险门,需要进行指纹验证才能通过。所以行进路线有很大一部分要通过机械舱和管道舱。

    系统给佟凛看的电子地图,不仅包括了监狱布局图,还有详细的机械舱和管道舱结构图。佟凛将二者对比过后,发现舱壁后面的通道地形十分复杂,并非一条路直通目的地。

    佟凛精心为苏未挑选了一条通往“光明”之路,并提出了一个制造混乱扰乱视线的计划。

    为此需要准备一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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