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爷的世子妃-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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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再这般言语无状,公主府便再留你不得。”
那婢女连忙提着裙摆跪下,颤抖的声音楚楚可怜。“公主息怒,奴婢知错,奴婢知错,绝无下次,公主息怒!”
夜芳宁本就是知礼守节的温婉女子,那一巴掌也没多大力,可在这寂静得只有轻微诵经声的佛堂里还是引来了不少目光。那婢女更加羞愤难当,脸色涨红。
夜芳宁也不闪躲,大大方方直起身子,朝众人鞠了一躬,“芳宁对婢女管教有误,扰了佛堂上香诵经,心感有愧,在此芳宁深感抱歉。”
都是官家女眷,即使是皇室中人除了太子又有谁经得住这东曜最受宠的芳宁公主一拜,纷纷连忙摆手,道:“公主客气,不碍事,不碍事。”
夜芳宁闻言温婉一笑,微微福身,纤纤玉手轻轻一挥,示意众人继续方才的礼节自己也虔诚闭眼,诵读佛经。
夜天栩将一切看在眼里,默不作声。苏念苏婉都没来,裴子墨不来倒是正常,那两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来不及深思,上香正式开始,夜天栩只好暂时将心中所想撇开一旁。
却说这边苏念已回到厢房里睡了将近一个时辰,相当于现代两个小时。安安稳稳,无梦无醒,第一次睡得这么舒服。
苏念不禁勾唇一笑,早就听说生病的人睡觉最为安稳踏实,今日一试,果不其然,从未有过的舒服和安心睡眠。
掀开被子正欲下床,见青玉已捧着一盆干净的水进来给她洗漱,不由得笑道:“恐怕没有人比我家青玉更掐得准我何时醒来。”
青玉轻轻放下水,小心翼翼以免将水撒了,也怕这铁制的盆发出刺耳的声音。“小姐,你怎么独自一人就出去了,也不叫上我,不然我可以替你跳水的。”
苏念闻言柳眉弯弯,不禁嗤笑道:“那时候我怎么知道你在哪?我又怎知会遇到苏月,还得假意落水才能事情圆满。”
青玉不高兴地撇撇嘴,“不管,下次小姐去哪里都带着青玉。”
“好。”苏念微微一笑,淡淡应下。
忽而,一阵鱼香与荷香晕在一起的奇特清香飘来,苏念微微惊讶,随即便听到自己的肚子开始叫唤了。“青玉,去瞅瞅,哪来的香味。”
青玉点点头,小跑着跑出厢房。
前脚离开没多久,苏念便见墨寒从天而降,忍住被吓得想爆粗口的冲动,问道:“何事来我厢房,还如此悄无声息。”
墨寒垂首抱拳,恭敬道:“世子请苏小姐到世子爷房里一聚。”
“有什么好聚的,哪天不见着。”苏念想着裴子墨那一吻,就慎得慌,她两世为人的宝贵初吻,还没明白什么情况就没了,还不是心爱之人,怪可惜的。
墨寒无法,只得垂首,瞬间又离开厢房消失无踪。
苏念猛然间想起方才出去的青玉,惊觉不妙,万一被裴子墨逮着了威胁自己,越想越觉着有可能,正欲出去寻青玉,刚起身便看到去而复返的一身黑衣的墨寒。
墨寒看苏念那副“我一看就知道你来干什么”的表情,料想也许苏念已猜到,可他还是得硬着头皮说清楚。“回苏小姐,这……世子让我转告您,青玉在手……鱼刀……伺候……”
苏念不禁额冒三根黑线,这裴子墨是不是疯了?!蹙额皱眉道,“我去。”
苏念咬牙切齿地开了门,心里腹诽着自己倒了八辈子霉才会惹上那个腹黑世子爷,祈祷那只狐狸总有一天有事求着她,任她捏圆搓扁。
苏念还没腹诽完,就感觉头顶一片黑暗,有人?!微微抬眸,寒意乍现,方才太过气恼,居然一时没注意。“太子殿下千岁。”
夜天栩看着苏念这张雪白无暇的脸,本来听说她容貌倾国倾城还不是特别相信,这一见,确实当真无愧。那日在凤霞宫,该是故意以面纱遮面,不愿被他看到真容。想到这,夜天栩眼里划过一抹寒意。
“苏念,方才上香怎么不见你?”夜天栩只是碰碰运气,没想到真被她碰到苏念了。
苏念自动隔开与夜天栩较远的距离,冷声道:“身体不适,已托人与主持方丈婉太妃都道明了状况。”
“身体不适?哪里不舒服?”夜天栩故作关心状靠近苏念几步,苏念不着痕迹地离得更远。
回头看为来得及关上门的厢房里,空无一人,那墨寒去哪里了?好歹自己也救过他一命……苏念忽然想起墨寒曾经许下那个愿意任她差遣一件事,眼里闪过一抹狡黠。
苏念收好情绪,对着夜天栩淡淡道:“苏念不劳太子殿下挂心,先告辞。”说罢,便从夜天栩身侧走过,朝另一间厢房去。
夜天栩袖中双拳紧握,黑着脸等苏念走到裴子墨那间厢房将门敲开,才跟着走到裴子墨厢房院子里。
“裴子墨!”一开门,苏念刚叫着裴子墨,便闻到比方才更浓烈的香味,鱼香和那股淡淡的清香……对,是荷香!
苏念循着味道往里走,发现内室的红木桌上摆着一碟鱼和两双碗筷,而被苏念腹诽了无数遍的裴子墨正悠哉游哉地斜躺在矮榻上。
目光流转,看到苏念那想杀人的目光,裴子墨笑道:“见到我这么激动?”
“我有病见到你才激动。”苏念面带不屑地看了一眼裴子墨,不以为然道。
“唰”裴子墨慵懒一伸手,袖中一根丝线飞出,急速袭向苏念,紧紧绕住苏念手腕,苏念瞬间感觉手腕处冰冷惬意——天山冰蚕丝?
“确实,病还未痊愈。”裴子墨淡淡撤回冰蚕丝,淡淡然道。
“裴子墨!”苏念僵着脸色,冷声道。
夜天栩听到二人看似争吵实则也证明了亲密无比的斗嘴,脸色黑的可以滴墨。“太子殿下,想要合作吗?”
夜天栩闻声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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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今日无二更…跪求追文,跪求原谅。
48。黑衣女子,便秘表情
一名身着黑衣,面带黑面纱,头顶一顶敞边帽的身形娇小的女子赫然出现在眼前。夜天栩眸中寒光闪过,这女子何时出现在他身后他竟毫无察觉。“什么合作。”
“堂堂东曜太子殿下,一国储君,将来的天子,竟比不上一个异姓王的世子。连一个小小相府嫡女都不屑与你为伍,太子殿下不觉得自己太失败了吗?”女子声音经过刻意处理,听起来有点怪,不过这并比不上她方才所言更吸引人。
“与你何干。”夜天栩阴沉着脸色,那双与皇后极为相似的凤眸泛着点点星光,不寒而栗。
“你不想得到她吗?或者,得到你应有的自尊。”女子绕着夜天栩走了一圈,纤纤细手搭上夜天栩的肩膀,微勾的唇角,黑色面纱遮住的嘲讽。
女子的声音似乎带着蛊惑,而那言语间的含义更令他心动。夜天栩不自然眨眨眼,“说出你的条件。”
女子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大笑两声,道:“我啊?我什么也不要,只要你把苏念那丫头娶了就行,其他的用不着你操心。”
夜天栩眼里划过一抹不明情绪,薄唇轻启,声音中带着些许微怒。“你要如何。”
女子退后几步,目光看向东方,那是东曜京都皇城所在的方向,面纱下的朱唇微启道:“快马加鞭书信一封,告知你父皇你身为一国太子,此次上国安寺心定神怡,感慨颇多,恳请将上香祈福之日再延长一日。”
“而后又如何?”夜天栩闻言虽不满那女子言语无状,但都比不得得到苏念,不,准确来说,是得到皇位重要。
女子轻笑道:“太子殿下照做便是,其他的我自有安排,到时候太子殿下便知,且定会如愿以偿。”
“但愿……”夜天栩如此二字还未说出口,黑衣女子便没了踪影。夜天栩只好将说了一半的话吞回肚子里,微微摇头。
天下起蒙蒙雨,将夜天栩墨黑的发打湿,随从已寻到裴子墨厢房这边,连忙奔过来,“太子殿下,这雨势看样子该是会越下越大,不如先回厢房擦干头发换身衣裳。”
夜天栩看着随从将海棠花的油纸伞遮住自己上方,再也没感觉到雨水浸湿墨发的沁凉感。欲转身之际,又回头看了一眼方才苏念不顾影响,不忌惮形象走进去的厢房,默了一会,道:“走吧。”
二人身影渐行渐远,墨寒在暗处看着方才那一幕,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世子爷……算了吧,这点小技俩也难不倒世子爷,那女人,也该是难不住的。
而厢房内,苏念正瞪大杏目看着被裴子墨随手扔在一旁的珍贵天山冰蚕丝,清冷美目中暗含愤慨。“裴子墨,你能不能不败家?”
那千金难买的天蚕丝,他用来以线把脉就罢了,还好似普通丝线一般随手便扔,简直就是暴敛天物!若是放在现代社会,这般浪费,就该抓去坐牢!
可在这云辰他把握了半边经济命脉,谁敢关他?在东曜,他更是一手遮天的怀王世子,皇帝都对他礼让三分,谁敢对他怎么样?
裴子墨看着苏念脸色精彩纷呈的各种情绪,微勾的嘴角噙着淡笑,声音依旧清冷如冰却透着些许温润。“败我自己的家,碍着你?”
“碍着了!”苏念曾与现代的奶奶过着孤苦伶仃的生活,常常靠百家饭才不被饿死,怎能看得下裴子墨这般暴敛天物。
“那就爱吧。”裴子墨眼里划过一抹清浅笑意,碍着就爱着吧。
苏念并未听出裴子墨狡猾地利用谐音,反倒是怒火更甚。“裴子墨!”
“我在。”
“……”
苏念感觉自己就像个跳梁小丑一般在裴子墨面前自言自语、自导自演、自作自受,他都不心疼白花花的银子,她较真个什么劲。
裴子墨很快便察觉了苏念情绪不对,缓缓抬手对着矮榻另一侧的冰蚕丝微微用力,似乎掌心有一股强大的吸引力将冰蚕丝吸了过来,瞬间又没入袖中。
苏念不理会裴子墨,忽而想起墨寒那句“青玉在手,鱼刀伺候”,又冷下脸色,问道:“青玉呢?”
“去玩了。”
“裴子墨你玩我?”苏念冷冷看着裴子墨道。
裴子墨慵懒耸耸肩,微微半撑着,“没有,青玉随墨寒去钓鱼了。”
明知裴子墨是故意的,苏念正想开口,却闻到满桌美味菜肴香气更甚。不过看着来来往往或鄙视,或瞧不起的目光,恍惚记起她是一来便闻到了香味。
苏念瞪着眼睛,将那些厨娘眼神都瞪回去。“裴子墨,这是……”
“吃饭。”裴子墨站起身,先苏念一步悠然坐在饭桌旁,示意苏念坐下,眸里笑意明显。
苏念缓缓坐下,将目光放在这一桌菜肴上。有仿制她那日在碧桐居小露一手的鲤鱼,还有……越看苏念越吃惊,余下的都是药膳……苏念微微错愕地抬头,看着裴子墨那只腹黑妖孽的俊美容颜。“裴子墨……你这是……”
裴子墨回过头,淡淡道:“你体内落水着了寒,加上之前火凰真气乱窜,虽然你不太感觉得到,可如今你体内确实是冰火两重天,吃药调节太苦,不如食疗。”
苏念心里浮现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情绪,微微低头,目光扫过裴子墨袖中的手,略微吃惊。“你亲自做的?”
“嗯。”
苏念不知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却闻裴子墨又轻轻淡淡补上一句:“不过有一样不是我做的,自己猜。”
苏念愣了愣,纤纤玉手执起那双精贵的嵌白玉竹筷,从第一碗开始直至将这桌上六七碗菜肴各尝了一口。
不得不夸赞那些药膳,味道极鲜极美,还混着淡淡药香,只是浅尝苏念便已觉着浑身舒服多了。“那鱼不是你做的。”
“你怎么得知。”裴子墨眼里浮现笑意,玩味十足。
“就是这鱼与其他菜肴相比,少了点清香,还没有让我继续吃下去的冲动。”苏念道,这鱼可能就是有些邯郸学步了,没学到她做的那般精华,又无人指导——她可不信裴子墨会闲到没事做去指教一个厨娘做鱼。
语落,苏念又尝起那几碟药膳,裴子墨慵懒地夹了块鱼肉尝尝,嚼了嚼,脸色有些不好地看着苏念。
苏念见状不禁蹙眉道:“你怎么了?怎么一副……这种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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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鱼肉有刺,延迟一日
裴子墨不自然轻咳两声,白玉般的脸竟泛了些许红润,薄唇紧抿,“这鱼里有刺……”
“噗嗤……”苏念不禁勾唇,嗤笑道,“才冠天下的裴世子竟不知鱼肉有刺?”
裴子墨忍不住伸手敲了敲苏念的脑袋,见苏念吃疼的模样,嘴角微勾,眼里笑意明显,“我怎会不知鱼肉有刺,我还知道犹属鲤鱼最为多刺。”
瞥到苏念怨哀的目光,裴子墨轻咳两声,又接着道:“只是那日在相府碧桐居,你做的鱼我并未尝到有刺。我咀嚼几口,便将你的做法悟了个大概,我动手做药膳便不再插手沾鱼腥。”
“将你那荷香鱼的大致做法吩咐了厨娘,谁料做出来的不仅味道有差,还没有除刺。”
苏念闻言秀眉一弯,淡笑如花似玉,“裴子墨,你没有告诉厨娘除刺,谁会闲着没事干去给你挑刺。”
裴子墨笑了笑,撇开话题。“你何时去祭拜苏夫人。”
“明日返程时。”苏念忽地想起夜天栩昨日在相府花园里说的那些话,眸中飞快闪过万千情绪,一短瞬却已变换多个想法。
犹豫再三,还是决定问问裴子墨。“裴子墨,你可知道我娘,和当今圣上是何关系?”
“你都知道些什么。”裴子墨语气淡淡,声音清冷听不出情绪,狭长的眼睛微眯,遮住一闪而过的危险情绪。
苏念就料到裴子墨一定是知情的,明明知道那么多事,却总是让她自己去摸索,虽说自己言明过不要裴子墨遵循亡母所托多加照顾,他即使本着不再照顾的心思,也好歹别让她劳苦奔波地去探寻他都知道的事啊。
思虑及此,苏念不禁眉头一皱,连语气都带着不善。“我不问你都不打算告诉我,让我接着盲目去查究?”
裴子墨淡淡一笑,俊颜如斯,“怎会,有些事情我知道的不全,与其告知于你然后将你引上错误的轨道,不如你自己去摸索正确的道路。”
不就是个简简单单的问题,整的跟个党在传授社会主义探究精神一般。苏念颇为随意地夹起一块药膳,“那我问你,我娘怎么会是当今圣上的妹妹。”
“这是血缘关系,生便带来,哪来的怎么会、为什么。”裴子墨神色淡淡,施施然道。
“这个我自是清楚,”苏念顿了顿,“然而问题所在便是为何无人知道我娘是皇室公主,情报组织也调查不到。”
裴子墨黑曜石般的眸子盛了些许笑意,嘴角微勾,“苏夫人乃东曜唯一一位异姓公主唯一的女儿,虽说地位尊贵,可那异姓公主并没有驸马,苏夫人可以算是私生女。”
“东曜虽国风开放,可这终究是于东曜于皇室,都不可宣扬。老皇帝虽不成器,皇室也不是空有其表,尘封这段秘密,也不是做不到。”
苏念不禁微微蹙眉,探究的目光看向裴子墨,疑虑道:“那你怎么知道的。”
裴子墨微微一笑,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黑曜石般的眸眼明亮透析,微微看向远方。“我说过,苏夫人与怀王府有渊源。”
“什么渊源?”苏念皱眉,怎么这么错综复杂。
裴子墨狭长的眼睛闪过一抹玩味,轻咳两声,淡淡道:“自己猜。”
苏念忍下快要喷薄而出的怒气,有什么了不起的,她又不是查不出来,又不是非得问这只死狐狸。
目光扫过这一桌药膳,想着人人敬慕的怀王世子定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此番下厨也是委屈了,就当她看在这药膳的份上,不跟他一般计较。
忽地,苏念瞥向桌上一碟药膳,主要是团状咖啡色南星……“裴子墨,那是南星吧……南星不是有毒吗?”
裴子墨微微蹙眉,“古有北天南星,此益肝镇惊之功,制星之燥而使不毒。南星辛而带麻,温而有毒,其气暴悍,后人望而畏之,商铺称”虎掌南星“。”
裴子墨顿了顿,又道:“而我用的是中药胆星,其为制天南星细粉与牛、羊或猪胆汁拌制或生天南星细粉与牛、羊或猪胆汁经发酵而制成的加工品。再配上毒性微小作用却极大的南星籽,便可做食。”
苏念杏目半眯,淡淡一笑:“我以为你要毒死我。”
“……”
第二日清晨,苏念一大早便将祭祀用的装进了一个小包袱,以便待会返程回京时途中离开,祭拜亡母。
苏念正在犹豫要不要将青玉一起带去,想着也罢,留青玉跟着相府回京,先应付着苏婉那厮。正思索着,青玉却匆匆忙忙跑进来。
苏念微微蹙眉,青玉还是这般莽撞,无奈道:“什么事跑这么急,莽莽撞撞像个什么样子。”
青玉憨憨一笑,喘着粗气,道:“小姐,方才我到前院想去寻些食材做早饭,可听闻有人说我们还要在这国安寺待一日,明日才可返程回京。”
“这是为何?”苏念闻言问道。
青玉坐下来倒了杯水,三口作两口喝了个精光,道:“听闻是那个什么太子昨日派人快马加鞭送了一封书信回京,皇上大喜,便下旨命众人再在国安寺为东曜祈福一日。”
夜天栩?那个脑残渣男又在玩什么花样……青玉见苏念敛眉不语,又问道:“小姐……那你如何去祭拜夫人啊?祈福据说分三次,待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