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爷的世子妃-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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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那声声低哑的嘶吼和娇气的喘息,苏婉烫红了脸,疾步离开第二间厢房,回到自己房中。
轻轻掩上房门,苏婉背靠着木门,羞红的脸色还未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欣喜若狂。
待到半柱香过后,绿冰领着众人前来,苏念便会身败名裂!什么原配嫡女、裴世子钟爱,通通都是一片浮云,再与苏念无缘!
不过绿冰找的那厮,不是乡野村夫吗?动静这般小,先前不是吩咐了动静越大越好吗?
兴许时候未到吧。
苏婉哪里想得到那厢房里并非什么绿冰找的乡野村夫,而是当朝储君,东曜太子。
而那场欢爱的女主角也不是她恨之入骨的苏念,而是苏月。
苏婉微微舒一口气,今日过后,她苏念身败名裂,只能嫁与那乡野村夫为妻,终日耕田养畜,还得被世人唾弃,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
一想到这她便心情大好,只觉着胸口发闷,口干舌燥,疾步走到原木桌前坐下,将翻转放置的茶杯倒过来,沏了杯水喝下。
不知为何竟越喝越渴,不知不觉竟将一整壶茶水喝得见了底。
风吹过,顺着窗户缝吹进屋里,苏婉愈发觉得不对劲。可还来不及深思,便觉得头昏脑胀,精神不济,想要入睡。
眼皮越来越重,苏婉死撑着不闭眼,晃晃悠悠走向房门处,她不能睡,睡着了肯定会有事,不能睡,她还要看苏念的丑事公之于众,身败名裂。
她不能睡……
双眼再也禁不住,磕上眼,一睡便睡了过去。倒在地上。
恰在此时,厢房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身形颇似男子的人影窜进厢房,一张中规中矩的平民脸笑得猥琐至极,笑嘻嘻地关上门。
一关上门,回头便瞧见地上昏睡的美人儿。
曼妙玲珑的身姿,水灵灵的肌肤,那樱桃小嘴,啧啧啧,比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美……越看越心痒难耐,连忙将地上的苏婉抱起,疾步走向那雕花木床,将其平放在床上。
迫不及待地放下床幔,早已心猿意马的男子蹬脱鞋子就爬上了床……
绿冰在半柱香之后焦急地跟众人哭诉,那忠心为主的模样甚是感人,两位相府小姐都不知所踪,众人同情,便随她一同寻人。
在国安寺内兜兜转转找不到人,大家都劝诫绿冰去寻求主持或者方丈相助,绿冰犹豫着,正欲开口。青玉却似恍然大悟一般喊道:“相府众人居住的厢房还未曾去寻过啊!”
绿冰闻言点点头,得来全不费工夫,“劳烦各位了,请回吧。”
众人想着,一个国安寺都找过来了,还差这一处?而且他们也想知道这相府两位嫡女小姐在礼佛这般庄严时刻去了哪里。“不麻烦,我们还是再随你去一趟吧,若是再寻不到,我们也好去寻主持。”
绿冰闻言满眼泪光,颇为感动,点头哈腰鞠躬福身地道谢,“多谢,多谢。”
青玉眼里闪过一抹嘲讽,有好戏了!
众人在绿冰的引领下,来到相府的厢房院前,本是空无一人,众人准备离去,第二间厢房传来阵阵令人无限遐想的娇喘,另一间厢房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声,紧接着是桌椅碰撞,激烈地辱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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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事情败露,事与愿违
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有人在……
一想到那方面,在场众人多是女眷,不禁都羞红了脸,国安寺建寺多年,先皇曾留宿然后打了胜仗,东曜列祖列宗牌位皆供奉于此,此等佛门重地,又是东曜皇室敬重的寺庙,若是发生这种事……于是众人更多的却是好奇与探究。
绿冰听到声响,怎么两个房间都有人?苏念在哪个房间?犹豫再三,想着苏念那般孤傲的女子,发现这种事定会恼羞成怒,那应该是方才发出尖叫声和打斗声的那间厢房。
绿冰犹犹豫豫地缓步上前,轻轻推开门,羞红着脸去看,“啊!”
“啊!”随着绿冰惊讶的叫声响起,房内同样响起一声尖锐的女声。
这下可好,更加引起众人注意力,也顾不得什么伦理道德,纷纷涌上前去观望,只见那厢房内一裸背男子被凳子敲晕在地,引得女眷们纷纷撇开目光,更加注意到床榻上一女子锦被掩身,发丝凌乱,脸上还有未褪去的诡异潮红却是一脸愤怒……
“那不是相府嫡女吗?”
“哪个相府嫡女?”
“就是苏婉啊!”
“苏婉?”
“……”
听到前面点的人议论那房中另一人是苏婉,方才因那男子晕相不堪入目而看不过眼退后的人又凑上前来,瞪大眼睛往里瞅。“咦,好像真的是苏婉啊?”
坐在床上的苏婉先前是被一阵刺痛疼醒,一醒来便看到一陌生男子伏在自己身上不停动作,顿时明白过来,将男子怒推下床,愤怒至极用凳子将其砸晕。此时又听到众人这般议论,更是恼羞成怒,“滚!都给我滚!”
玉手一挥,厢房房门重重地关上。
处于呆愣中的众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又听到隔壁厢房声声极力压抑的嘶吼和娇呼微喘,这激烈程度……
——难不成这房里还有一对儿?
无人敢上前去开门,闻风赶来的苏兆成已抵达此处,拨开众人,怒气冲冲地冲上前去,一把推开第二间厢房的门。
媚眼如丝的女子,不停动作的男子,一袭锦被都遮不住的春光。
好女儿啊,他苏兆成的一双好女儿啊!一个苏婉,又加上一个苏月!“苏月!”
苏兆成大步走进去,一掀锦被,苏月脸色煞白,瞬间清醒不少。“爹……爹……”
那男子微微侧头,苏兆成一脸怒气,那想杀人的目光,心中虽有惊愕,面上还是沉稳道:“苏丞相。”
苏兆成这才看清这男子所谓何人,怒气幡然褪去,连忙惶恐跪倒在地,磕头道:“太子殿下千岁,老臣不知竟是太子殿下在此,老臣……”
夜天栩挥手以掌风将门关上,淡定自若地看了看低着头磕头的苏兆成,淡淡然捡起地上掉落的衣袍穿上。而苏月则是羞愤难堪地扯过锦被盖住自己未着寸缕的身子,双手捂脸,不敢看苏兆成。
夜天栩穿着完毕,才一脸阴沉地对着跪在地上的苏兆成说道:“苏丞相,返程回京后,本宫定当备厚礼迎娶令媛为侧妃。”
事情败露,还是被人家亲爹看到,他堂堂一国太子总不能翻脸不认帐吧。不过这苏月不过是相府庶女,自然是当不起太子妃之位,许她一个侧妃之位已该是感恩戴德。
夜天栩都不愿再回头看一眼苏月,方才不过是为了解那媚药,苏月那女人,他是一点兴趣也没有,本以为礼佛四下不会有人来,完事一笔钱便解决。
谁料这女子竟是丞相家的女儿,还被苏兆成逮个正着,不许侧妃之位,恐怕难堵今日众人悠悠之口。
夜天栩一踏出房门,就见门外聚集众人,或惊讶或隐忍鄙夷地看着他,脸色更阴沉,大步跨离后厢房。
而房内,苏兆成怒不可遏地背着苏月,毕竟是女子,即使是自己的女儿,穿衣还是不能看的。“苏月,你竟能做出这等下流之事,让我相府颜面何存!”
“爹……”苏月眼泪吧嗒吧嗒掉个不停,穿衣的手都在发抖,“是……是太子殿下……”
“还有脸说!”苏兆成怒道。
苏月微微颤抖,是青玉告诉她太子殿下会途经后厢房,若是想让太子殿下记住她,今日便是最好的时机,她心仪太子殿下许久,今日又有苏念相赠那盒胭脂,抹了必定脸色愈佳。
她便兴致勃勃地寻着太子殿下而来,谁知中途不知被何物绊了脚,就扑到了太子殿下身上。
而后……太子殿下便用一种诡异的目光看着她,然后便……越往下想,苏月脸越红,愉悦之心溢于言表。
可她要不要将此事告知父亲?苏月微微颔抬眸,见苏兆成浑身笼罩着乌云一般,想想还是作罢,青玉也是为了让她能入太子殿下的眼,苏念又赠了她桃红胭脂。
而如今虽父亲气恼,可她还是得了个太子侧妃之位,也算是受了苏念的恩。
若是将苏念捅出去,太子殿下便有理由不认帐,莫说太子侧妃之位,她名声尽毁,此生难再婚嫁,然而留在相府定会被蒋氏瞧不起,下人欺凌。
得不偿失。
于自己,她不能说,于恩义,更不能说。
苏兆成半天没听到苏月的动静,恍惚记起,这是苏月,而他闻风赶来的传闻是苏婉不贞……甩甩袖,疾步走向隔壁厢房。
再出门,主持已在疏散看戏的众人,苏兆成脸色更黑,推入房中。
关上门,苏兆成只见苏婉衣衫整洁地坐在床沿上,眼神空洞无神,地上躺着一名陌生男子,草席遮身,脸已分不清模样,被打的鼻青脸肿。“婉儿。”
不自觉竟放轻了语气,苏兆成无奈,此时苏婉定是难受不已。
“滚。”苏婉微启樱唇,语气平和,有气无力,却是那么冰冷,不难听出她此刻心情压抑。
苏兆成愣了愣,不知该说什么,犹犹豫豫,还是有点小心翼翼地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苏婉微微蹙眉,她与苏念喝那杯酒,绝对没问题,之后去了佛堂,再之后便是来后厢房,看来问题不是在佛堂,便是她的厢房。“查查佛堂,还有我的厢房,有没有媚药迷药之类的东西。”
苏兆成闻言一愣,随即眸子里冷光闪过,“好。”苏婉脸色还是阴沉,方才她坐在床上便轻而易举地关上门,还好苏念不在,否则自己身怀武功之事暴露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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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绝世轻功,祭拜亡母
苏兆成随后又想起苏念,颤颤开口:“你、苏月,都在,苏念呢?”
“呵呵,”苏婉微微冷笑,目光变得更冷,“这破事跟你那个好女儿,脱不开干系!”
苏兆成闻言身子一震,刚想开口,门外便传来敲门声。苏兆成只好将话咽进肚子里,缓缓走过去打开门,见来人微微惊讶,随后道:“云来方丈。”
没想到,竟惊动了云来方丈。
“苏丞相,我听闻国安寺发生这样的事,实属抱歉。”云来方丈双手合十,微微颔首道。
苏兆成眉头一皱,这事的确挺棘手,苏月失贞他无所谓,苏婉……可麻烦了。“方丈安好,我定会查明真相,不劳贵寺费心。我去寻我那个大女儿,方丈请便。”
听到苏兆成提起苏念,云来方丈微微一笑,拦住苏兆成:“苏丞相不必去了,念丫头去祭拜碧桐姑娘了。”
一直都是叫苏碧桐碧桐姑娘,云来方丈直至如今也没改口。
“去祭拜碧桐了?”苏兆成不禁讶异,怎么也没想到苏念会去祭拜亡母去了。“她怎么没说一声就去了。”
意思是说,今日之事发生之时,苏念根本不在场!
而这边,苏兆成与苏婉怀疑的始作俑者正在往青峰山背面赶去。
望着眼前的悬崖断面,苏念不禁微微蹙眉,真没想到这青峰山背面是连峰山体,而生母苏碧桐的墓则是在悬崖断面的另一处山腰。
苏念默默地数完第一万只呼啸而过的草泥马,秀眉紧蹙,这地方山路崎岖,地势险恶,还有个万丈悬崖断面,凭七年前相府那些匹夫又是如何将生母棺材运过去的?
据她所知,棺材没有四个彪形大汉是绝对抬不动的。
问题是,那些人是如何抬着棺材跃过断面,到青峰山背面山腰去的。
面对这万丈深渊般的悬崖断面,苏念不敢保证自己的轻功能顺利到达对面,果然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她自认为她轻功不算无人能敌也算是绝顶高手了,在这万丈深渊面前也不过尔尔。
正当苏念准备豁出去时,背后传来了清润如玉的声音,拂过耳畔。“苏念,你不要命了?”
苏念头都没回,只是微微咬牙切齿,“裴子墨,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你准备飞过去?”裴子墨嘴角噙着笑意,一袭锦衣随风飘摇,如仙如画。
苏念这才回头看着裴子墨,只见他五官俊美绝伦,脸如镌刻般精致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温润如玉,但眼里不注意表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蔑视。一双远山眉下却是一对狭长的眼眸,如冰潭般深邃,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下微微上扬的薄唇这时候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颜。
面对如此一张祸国殃民的俊颜,苏念只想唾裴子墨两个字——妖孽!
“说不定我能飞过去。”苏念淡淡一笑,不以为然道。
裴子墨笑而不语,只是愈发靠近苏念,见苏念防备般的后退两步,裴子墨薄唇微勾,微微一笑倾城倾国,欣长的手臂一揽,揽住苏念的腰,脚尖轻点,朝悬崖断面一跃而去。
耳边好似狂风呼啸,裴子墨速度太快,风好似也随之加快了风速,刮得苏念的脸生疼。微微抬眸,裴子墨只是一手揽着她,另一只手自然垂至身侧,苏念心惊。
做特工时苏念特意研究过古武,古人轻功再高,到达了一个点也得借助外力或支撑点再发一次功。
比如说轻功高手跃一面千米高的城墙。轻功一般的兴许五十米就需要踏一下突出来的墙砖才能继续攀越,而轻功高手则需要在两百米或三四百米甚至更多的高度时才踩踏一次支撑点。
裴子墨微微平展那只空闲的手,修长笔直的腿微微晃了晃,如同踏风一般,竟真如飞行一般。苏念不禁心生佩服,裴子墨武功高深莫测,轻功竟也如此了得,这男子,真的是七年足不出户的病重世子吗?
裴子墨淡淡一笑,放慢了速度,苏念定睛一看,万丈深渊雾气缭绕,实在太过恐怖。
晃神间,四周风速再次加疾,转眼便双双平稳落地。
裴子墨轻轻松开苏念,微微笑道:“这才叫飞过来。”
苏念微微蹙眉,扯出一抹淡笑。“裴子墨。”
“我在。”
“你武功多高,轻功多高?”
裴子墨闻言轻声笑了笑,又忍不住敲了敲苏念的额头,笑道:“敢问苏小姐,武功如何衡量?轻功又如何衡量?一尺一丈还是一钱一斤?”
“……”
苏念语塞,裴子墨这只死狐狸,大人不计小人过,“裴子墨,你不会大约说个大概吗?”
“这样啊。”裴子墨唇角微勾,眼里玩味意味明显,“嗯,武功比你高,轻功比你好。”
“……”
苏念每次见裴子墨几乎都要把裴子墨全家问候一遍!不就是武功高吗?要不是苏念太懒,云木崖上练功时总是偷工减料,能偷懒绝不勤奋的那种,说不定今日拿着武功来得瑟的就是苏念,隔应死他裴子墨。
“你说我坏话。”裴子墨忽地冷不丁冒出一句话。
苏念额冒三根黑线,杏目水波盈盈,一脸无辜样。“苏念怎敢,裴世子惊为天下人,哪敢说你坏话。”
裴子墨先是浅笑,随后黑下脸来,“以后不要这副表情对着其他男人。”
“什么?”苏念还没反应过来,这裴子墨跳戏跳的太快,剧本都来不及改。
裴子墨薄唇紧抿,微微蹙眉,语气充满着危险:“以后不要用你方才那神情对其他男人。”
“为何。”苏念很想用鄙视的眼神秒杀裴子墨,即便生母让你照顾,也没必要面面俱到到连面部表情都要管吧?
裴子墨神色淡淡,她本就生得倾国倾城,闭月羞花,多少人见了会惦记,再加上方才那副乖巧表情,不知多少人会迷了眼,失了心。“那表情太丑,你不适合。”
“……”
苏念撇撇嘴,转身朝半山腰走去。你丑,你全家都丑。至今为止,她虽不是绝色,至少没人说过她丑,这只死狐狸。
裴子墨无奈笑了笑,随即也抬步跟上苏念的脚步,往苏碧桐坟墓处去。
一路走来,绿树成荫,青草遍地,苏碧桐的坟冢就静静候在青峰山背面半山腰处。背倚青山,左有绿树,右有青竹,前有断崖,下有溪河,景色宜人。
微风吹拂,苏念静静立于一旁,此刻竟是心神安宁。“这就是娘的葬身之所?”
“嗯。”裴子墨不知苏念此时心情如何,也只是淡淡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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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上一张差点出不来,吓死我鸟。
外公病了,唉,老人家那么累干啥子。
55。怪异往事,现代字体
“风景倒是不错,就是那断崖太高太危险。”这是苏念的真心话,在这般景色宜人下,清风拂过脸颊,烦躁的心便会安定下来。
“断崖是苏夫人入土后才断掉的,苏夫人自己挑选的埋骨之地,自然风景优美,合她心意,修身养性。”裴子墨目光淡淡,直视前方,其实苏碧桐看中的也就是这处溪河,宁静悠然。
“自己挑的?”苏念微微诧异,这也太诡异了……已故之人如何挑选?而且那断崖,为何会出现。“怎么可能。”
“苏夫人知道自己何时死,所以早就挑好了墓地。”裴子墨神色微敛,眸里闪过一抹不自然。
“我娘知道自己何时何日死?”苏念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这个娘太牛了……
“应该算,她知道。”裴子墨神色淡淡,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看不出情绪。
“什么意思?”苏念不解,裴子墨这话云里雾里的。
裴子墨眸色深沉,墨玉般的瞳孔情绪不明,薄唇半抿,“别人告知她,也算是她知道。”
苏念眸中暗芒掠过,清幽的杏目泛着盈光,裴子墨身上似乎笼罩了一层神秘的薄雾,苏念越来越看不透,对他除了那些众所周知的几乎一无所知,而他对苏念几乎了如指掌。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他都知道。
忽地,脑中一抹灵光闪过,苏念微微蹙眉,一双杏目凝重地看着裴子墨,“是你告诉我娘的,是不是?”
裴子墨一双黑眸深邃清远,平淡无波,俊脸如斯了无情绪。“不是。”
苏念闻言秀眉紧蹙,看向裴子墨的目光愈发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