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爷的世子妃-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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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子墨一双黑眸深邃清远,平淡无波,俊脸如斯了无情绪。“不是。”
苏念闻言秀眉紧蹙,看向裴子墨的目光愈发凝重,开口语气都带着沉重。“裴子墨,到底是不是你。”
裴子墨薄唇紧抿,闭口不谈。苏念愈加怀疑是裴子墨,可裴子墨又是从何而得知,这人的生老病死,怕是连阎王爷都未必掐得清楚。“裴子墨……”
裴子墨淡淡看着苏念,眸底如一汪深潭不见底,琢磨不透。“事情已过去七年之久,何必再去探究。”
苏念微微蹙眉,若是裴子墨不愿说,怕是威逼利诱都套不出话,倒不如以后再作打算。“裴子墨,墨寒不是说你抽不开身吗?”
“嗯,这样在你意料之外地出现,你该是会比较惊喜。”裴子墨顿了顿,唇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还是你一直期待着我来?”
“鬼期待你来。”苏念微微皱眉,这裴子墨这么自恋以前怎么没人发现。
裴子墨笑了笑,看着苏念道:“今日出国安寺时,听闻相府二位小姐纷纷与男子私通,贞操贞洁全无,你知道么?”
“知道。”苏念目光涟涟,神色与平常无异,仿佛裴子墨所言是一件可有可无的小事一般,“苏婉那人本就该是这般下场,我向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她一而再再而三,那就怪不得我了。”
“更何况,”想到这苏念就不禁恼怒,苏婉这等歹毒心思,“若是我毫无防备,今日传言那不守贞操的女子便是我。”
裴子墨也担忧,若是他不在,若是苏念并非如此聪慧,今日一切便会发生在她身上。他又该如何是好。“那苏月……”
苏念嗤笑一声,“苏月在我初回相府当日便毁我容貌,我又并非善辈,此仇不报时候未到罢了。今日把她俩一起解决了,倒是省了事。”
“恐怕你也不是特别满意今日效果吧?”裴子墨道。
“嗯,苏婉绝不可能嫁给那个匹夫。”苏念冷冷地道,虽然她不知道那个匹夫怎么会变成原本苏婉找来辱没她的人。
“苏婉,绝对是南楚皇室。”裴子墨忽然淡淡说出这么一句话。
“你怎么知道?”
裴子墨淡淡看着苏碧桐墓碑上的墓志铭,目光由深转浅,“自那日苏婉在凉亭暴露南楚皇室秘术我便着手命人查过,此秘术非皇室嫡亲血脉不传。”
“嫡亲血脉?”苏念眉头一皱,看来这苏婉来头不小。
“嗯,嫡亲血脉。”裴子墨薄唇半抿,“而南楚皇室十几年前确实走失过一位公主。”
“你的意思是,苏婉便是那南楚皇室走丢的公主?”苏念眉头皱得更紧,陷入沉思。
“不仅如此,还是皇后嫡出的小女儿。”裴子墨也微微蹙眉,若是楚皇发现苏婉在东曜失了贞洁,会不会勃然大怒,迁怒于东曜皇室。虽说东曜国力强于南楚,可战乱牵连的是黎民百姓,苦的也是黎民百姓。
“暂时先不考虑这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船到桥头,自然直。”苏念淡淡道。
言落,苏念将包袱里的祭祀用品取出来,摆在苏碧桐墓碑前,她苏念从不跪人,今日朝亡母之墓跪下,以敬孝道。
轻轻朝苏碧桐之墓磕了三个头,静静注视着这被人修戎得很好的墓地。墓碑上刻着简简单单地几句墓志铭,格式竟与现代墓志铭格式相差无几?!
“慈母苏碧桐之墓……”苏念轻轻念出生母墓碑上的一行字,不由得惊愕万分。转而看向裴子墨,“裴子墨,这个墓碑是我立的?”
“嗯。”裴子墨微微颔首,淡淡道。
七岁女童懂什么,居然能立碑刻字……苏念忽而眼神犀利地看向裴子墨,“七年前,我们就认识,对不对?”
裴子墨没有正面回应苏念,只是淡淡道:“你随我来。”
苏念将信将疑地跟着裴子墨往那片竹林里去,只见裴子墨移形换步地走过几个方位,好似怕苏念跟不上,拉住苏念一只手,加快速度。苏念还沉浸在这小小竹林中的高深阵法,没注意裴子墨又拉住了她的手。
这竹林里有什么,竟动用比桃花阵还高深的阵法。
转眼间,四周竹林变换,位置相移,竹林中心赫然出现一座凉亭,一口古井。裴子墨淡淡然看着这一切,悠然自得地走过去,走到凉亭与古井间距处,不知从哪弄出来一把小铲子,开始动手撬那些泥土。
苏念皱眉,轻轻缓缓走过去,看着裴子墨的动作,“你在干什么。”
裴子墨充耳不闻,继续做自己的。
半刻后,泥土撬得越来越多,那一小块地方渐渐露出瓦罐的一角。很平常的酿酒瓦罐,罐口用桃红色布绸封口,红色方块纸上硕然写着“桃花酿”三个大字。
苏念不奇怪这曾在电视剧里见过的酒名,也不奇怪这奇怪的装饰搭配,而是奇怪这酒名所写的字体,竟是宋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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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我让你猜,我敢不敢
怎么会是宋体字?
现代印刷字体怎么会出现在这架空历史朝代中?
苏念满目不解地看着裴子墨,只见裴子墨神色淡淡,单手捧着那罐桃花酿走向凉亭,挥挥袖,石桌石凳都瞬间干净无尘。将桃花酿轻轻放在石桌上,缓缓坐下,才将目光看向苏念。
苏念微微蹙眉,也走过来坐下,淡淡道:“这酒……”
苏念还未说完,裴子墨便出言打断:“十四年前,三岁时,你酿的。”
苏念一怔,三岁,那时候裴子墨也该只是五六岁吧?“三岁……”
裴子墨目光漂浮起来,似乎是在回忆。“你刚学会走路苏夫人便开始教你酿酒,会拿笔苏夫人便开始教你写字,这罐桃花酿是我同你一起酿造,而酒上这三个字,是你亲笔所写。”
裴子墨淡然的神色落入苏念眼中,苏念眉头一皱,裴子墨在暗示她什么?“这些字,是我娘教我的?”
裴子墨微微颔首,“嗯。”
难道苏碧桐是现代人?太不可思议了,要不要这么奇葩……
裴子墨从苏念包袱里取出两只酒杯,无视苏念瞪着他的目光,解开桃花酿酒口,微微倒入杯中。一解口,浓浓的酒香扑鼻而来,混着桃花的淡雅花香,酒不醉人人自醉一般。
苏念愣神之际,裴子墨已将一只盛有桃花酿的杯子递到苏念面前,示意她尝尝。苏念也不作多考虑,举杯一饮而尽,唇齿留香。“好喝。”
苏念不喜喝酒,也不会喝酒。这桃花酿虽是酒,但却不醉人,口齿间花香肆溺,没有酒的味道,却又让你无法忘记,它是酒。
不知为何,苏念竟觉得头脑有点眩晕,看着裴子墨那张眉眼如画的脸,愈发眼熟,心里更是种种情绪错综复杂。“裴子墨。”
“嗯?”
“我见过你,七年前,很久以前,是吗?”
裴子墨神色淡淡,闭口不言,淡淡饮着桃花酿,苏念不知心中那股郁闷从何而来,气急道:“祭拜也祭拜完了,酒也陪你喝了,不愿说也罢,我先行离开,你慢慢酌酒自饮吧。”
裴子墨还是一言不发,苏念眉头紧皱,一气之下转身离开。裴子墨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离开,缓缓将手抬到桌面,手心抖落一张沾满泥土的方块宣纸,隐隐约约可看出纸上一行字。
稚嫩而生涩的毛笔字隐晦地书写年少时的心事。
——酒酿成桃花香满腔,我嫁裴子墨生无悔。
苏念,你不记得了吗。
裴子墨美目半敛,将宣纸收入袖中,正欲起身,身后传来动静,裴子墨缓缓回头,瞥见那一袭蓝衣公子正饶有兴味地看着他。
“难得裴世子竟会有如此神伤之时。”蓝衣公子笑道。
“琴公子也有偷窥此等癖好?”裴子墨神色不改,淡淡道。
离琴自己滑动轮椅,缓缓来到裴子墨身旁,“没想到裴世子也会有心仪之人。”
裴子墨黑曜石般的眸眼闪过不明情绪,薄唇紧抿,一脸冷然疏离。“琴公子有如此时间不如想想那位走失的南楚公主。”
“楚皇心思又岂是我能猜透或改变的,倒不如研究研究裴世子的软肋。”离琴淡淡笑着,瞳孔中满是玩味。
“那琴公子便好好研究研究,”裴子墨声音清冽,冷然拒人于千里之外,“告辞。”
破风声过,人去无踪。
白发老伯从暗处走出,走到离琴身后。“公子,东曜裴世子有了软肋,可是件好事,要不要速速禀报楚皇。”
离琴淡淡摆摆手,目光还停留在裴子墨离去的方向,“不必,这软肋未必是软肋。”
“是。”白发老伯点点头,心里却是无奈,公子是不想牵扯那女子吧,说得这般隐晦。
半响,裴子墨悠然而至悬崖断面处,苏念正搂着双腿坐在悬崖旁。裴子墨眼里划过一抹笑意,缓缓走过去,半蹲身子,笑道:“你在等我?”
苏念淡淡抬眸,眼中清冷无意,语气也是淡淡然。“在看风景。”
裴子墨微微一笑,“嗯,好,那我先走了。”
明知裴子墨这是激将法,明知裴子墨是故意的,苏念眼看着裴子墨真的要一跃而起时,不禁开口:“哎!裴子墨!”
“嗯?”裴子墨故作高深地回头,眉眼如画。
苏念缓缓起身,一身白衣纤尘不染,悠悠走到裴子墨跟前,无奈裴子墨比她高一个头还有余,仰头说话太奇怪,故而又后退两步,道:“我以前是不是认识你?”
“你要纠结这个问题多久?”裴子墨道。
苏念微微一愣,是啊,她为什么老是纠结这个问题?可是她就是不问清楚心里不舒服,偏要问个明白。“你告诉我事实我就不问了。”
裴子墨俊美的脸庞还是了无情绪,黑眸紧紧注视着苏念,将她的眉眼神情都刻在眼里,过目不忘。
苏念被裴子墨这突如其来的带着点深情的注视看得颇为不自然,别扭地眨眨眼,“你看我干什么,说话。”
裴子墨眼里浮现点点清浅笑意,嘴角微微上扬,“认识。”
不仅认识,而且很熟。
“认识就认识不就好了,干嘛兜兜转转都不肯告知于我。”苏念淡淡然,蹙眉道。
“告诉你又能如何?不告诉你,又如何?”
裴子墨只是慵懒开口,仿佛竹林内的黯然神伤都只是一场梦。
苏念淡淡一笑,忽而也起了玩弄裴子墨的心思,故意靠近他几步,水意盈盈的杏目眨巴眨巴,“裴子墨,是不是你暗自爱恋我多年却羞于启齿,所以一直不肯说啊?”
裴子墨额冒三根黑线,面上却也是淡然一笑,“非也,是你偷偷心仪我多年,怎奈摔落悬崖后忘得一干二净,我又怎好与你提起,毕竟此乃你少女心事。”
“……”
豁出去了!
“裴子墨,”苏念微微蹙眉,语气倨傲,眉角上翘,“昨日不知廉耻吻我之人可是你。”
裴子墨闻言眼里笑意更深,故作皱眉模样,“要不要再来一次?”
“你禽兽!”苏念闻言眼里怒火中烧,“你还敢来第二次!”
裴子墨眼里暗芒掠过,斜飞入鬓的远山眉微挑,精致五官温润如玉的线条此刻竟带着几分随意,放荡不羁的潇洒感觉。“第二次?嗯,我在考虑要不要第三次第四次。”
“你……”
“我怎么了?”裴子墨淡笑着看着苏念。
“你信不信我以牙还牙!”苏念此话一出,自己都吓了一跳,自己是被怒气冲昏了头,竟然说出这种话!
裴子墨也是微微一怔,随后又优雅地笑着,“你敢吗?”
苏念明显是被裴子墨刺激了,脚尖踮起,伸出纤纤玉手单手扣住裴子墨的下巴,戏谑地看着裴子墨。“你说我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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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x19950821x十朵花花,双江小鱼五朵花花。么么哒
剧透乔帅:这是放肉的节奏?
作者乔妞:听到读者说想看女主主动出击昂~
剧透乔帅:那到底有木有
作者乔妞:你猜昂~
57。占我便宜,珍珠面纱
裴子墨将眸子深处的笑意深藏,眉头一皱,“敢,但你不会做。有胆无识罢了。”
苏念顿了顿,不顾三七二十一,愈加用力地扣住裴子墨的下巴,往下一拉,自己也踮起脚尖,对着裴子墨那弧度正好的薄唇便吻了上去。
不过一瞬,苏念便反应过来自己上当了,连忙放开裴子墨的下巴,正欲脱身,裴子墨却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五指伸入她的发,扣紧二人紧贴的唇,脚尖微点,一跃而起。
强力的风速与坠落感席面而来,苏念恼怒地瞪大眼睛对裴子墨怒目而视,裴子墨眼里笑意更明显。“是你自己要亲的,不怪我。”
苏念听到裴子墨用内力传音,更加恼怒,“你不能动口说话吗!”
“没空。”裴子墨传音道。
若是可以,苏念真的想不顾二人性命将裴子墨踹开,什么叫没空?占她便宜当然没空!“放开我!”
裴子墨闻言,微微一笑,搂着苏念的手微微松开,唇也离开了苏念的樱唇,苏念正欣喜,却发现自己在往下坠,下意识搂紧裴子墨的腰,一抬头又碰上裴子墨的唇。
“你看,你又自己撞上来。”裴子墨黑眸微闪,用内力传音给苏念。
苏念恼怒,愤怒,此时心情不知该如何形容,心里骂了裴子墨无数遍还是不解气。这只腹黑狐狸还在自己的唇上吮吸,苏念一狠心,微微动唇,斐子墨察觉苏念的小动作,怎会让她咬到,不过鱼要咬钩,他怎会嫌弃……
裴子墨趁势反咬回去,血腥味很快在嘴里蔓延,苏念见裴子墨竟也动口咬她,怒然瞪着他,他还不松口,下口倒是越发狠了。
苏念也不甘示弱,血腥味在二人嘴里漫延,裴子墨吃疼地皱皱眉,眼里笑意未减,趁着苏念开口咬他,裴子墨便浅笑着攻城掠地,动作生涩却势无可挡。
苏念气急,瞪大杏目望着裴子墨,动脚踢他他不断闪过,双手还是紧紧搂着苏念。
苏念眉头紧皱,若是时光能重来,在云木崖,她绝不会在练功时偷懒,那此时此刻便不会受制于裴子墨,更不会因踱不过这万丈断崖而靠着裴子墨绝世的轻功继而被他占便宜。
二人在半空中较量着,缓缓降落到地面,苏念脚一着地,便将内力集于右掌,对着裴子墨胸口便是奋力一击。裴子墨放开苏念,一个侧身,闪至一旁。“下手如此重,女子如此狠心可不好。”
“你也并非今日才知我非一般女子。”苏念倨傲地看着裴子墨,语气冰冷,却隐隐透着得意。
女子倨傲的神色并未勾起他的厌恶,在他眼里,如此这般,苏念要比一如既往的淡然模样显得神采奕奕,有灵性。
目光微微往下,女子娇小的唇扬起刚好的弧度,神采飞扬。不过因着方才那些种种,女子唇微微红肿,太惹人注目,裴子墨微微蹙眉。“现在可是要回国安寺?”
“不回去在这生孩子吗?”苏念不耐烦道。
“若是你想,我也可以勉为其难助你达成所愿。”裴子墨嘴角噙着淡淡浅笑,狭长的眼睛微微勾起邪魅的弧度,一张俊颜美得惊心动魄。
苏念不禁看呆了眼。
她前世今生见过不少帅哥美男子,的确还未发现有一人能比之裴子墨,有着温润如玉的外表,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然,清隽高贵的身姿。
再加上那天下才子所敬仰的才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能力,当真不愧青衣阁调查中的一句话。“男子望止步,女子梦中人。”
裴子墨见苏念半天不说话,微微一笑,淡淡道:“怎么,你还当真想在这生孩子?”
苏念反应过来,板着脸,不悦道:“要生你自己在这生,与我何干。”
裴子墨没有言语,只是微微一挥袖,一面白纱飘然而至苏念眼前,苏念伸手抓住那面白纱,微微蹙眉。
白纱似珍珠面般光滑,西夏特有的珍珠蚕半年一吐丝,经三十位纺娘同时劳作七七四十九日才得以织出一匹珍珠绸缎。
手中这面纱光滑却不会滑手,雪白却不易沾尘,乃珍珠纱无疑,右上角浅色丝线绣着一朵栩栩如生的青荷,苏念心惊。
裴子墨从何而得这西夏视若国宝的珍珠绸缎,竟还能在这般光滑的纱面绣出如此精致之图样。“你从何而得此面纱?”
“经商免不了各国游走,四国我皆有分铺,这又有何难?”裴子墨不以为然道。
也是,裴子墨手握云辰半边天经济命脉,这小小珍珠绸缎于他人可能难于登天,于他该是不过举手之劳。兴许举手之劳都不需要,西夏皇帝送的也不是不可。“那你给我干嘛?”
裴子墨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苏念微红的唇,苏念瞬间明白过来,将面纱赶紧戴上,目光寒冷如冰地射向裴子墨。“裴子墨,都是你干的好事!”
裴子墨摊摊手,“你确定要跟我讨论或是理论谁干的好事这个问题?”
“回国安寺。”苏念眉目微敛,淡淡一笑。
她脑子被门挤了才会和裴子墨讨论这个问题,然后扯出一堆更大的问题。
二人缓缓走向来时的路,断崖对面树丛旁两人影形影单只。
“公子。”白发老伯目光幽幽地看着离琴,开口道。
离琴收回视线,语气淡淡。“河伯,你说,裴子墨和苏念,是什么关系。”
被称作河伯的白发老伯沉思半刻,抬眸望着苏念与裴子墨离去的方向,“该是情投意合两情相悦罢。”
离琴闻言眼里浮现许许不明情绪,清澈的眸眼多了一层薄雾,“情投意合,两情相悦,我看未必。”
“公子,你……”河伯明显一愣,语气犹豫踌躇不安。
“回国安寺。”离琴没有理会河伯的话,只是淡淡道出这句。
“好。”河伯无奈,公子要做的事他无力阻拦,只能尽力相助。他的使命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