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爷的世子妃-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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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敛了神色,微微低头,“大部分。”
大部分?裴子墨眼睛微眯,笑道:“还记得我吗?”
“嗯,”苏念淡淡答道,“怀王世子。”
何时起他裴子墨在她眼里就剩个怀王世子的称呼了,看来有些事情还得重头来过,甚至是改变。
“苏丞相提起的那幅字画……”裴子墨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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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会考。好紧张~~
17。得青河图,则得天下
似乎是在回忆,毕竟当时他也年幼不过八九岁,比苏念不过大两岁尔尔。“月明青河图。”
“月明青河图?”苏念咀嚼着这画的名字,百思不得其解。“风景画?”
“不知。”裴子墨眉目微敛,薄唇半抿,弧线优美。“除了苏夫人,应该无人得以过眼。”
苏念闻言眉头紧皱,灵慧眼眸竟也有了疑惑,她对生母并没有多少了解,更别说那幅青河图了。“世子可否将我七年前在相府的状况告知与我,先前我也说了,大部分记忆丢失,回到相府若是从头摸索,甚难。”
裴子墨听苏念提起七年前,似乎有些愣神,随即又是那副淡漠模样。
手抵着下巴轻咳两声,漠然道:“苏夫人嫁入相府不到一年便产下女婴,那便是你。没有人知道苏夫人家世背景,来自何处,我也只知她与怀王府有几分渊源。临终前曾秘密找过我,让我照顾好你。”
“为何是你?”
“因为只能是我。”裴子墨声音依旧淡漠,却不难听出其中带着沉重的意味,听得苏念心神一震。
苏念缓过神,不管生母为何如此放心地将她托付给当年年仅九岁的裴子墨,现如今她已有能力自保,裴子墨照不照顾都无所谓,更何况她独来独往惯了,不需要还不熟悉的裴子墨照顾。
她现在关心的是那幅让苏兆成惦记了七年的画。
“世子是否知道那画关乎什么?”苏念蹙眉,以往看那些电视剧,一般这种东西不是藏宝图就是护身符。
裴子墨墨玉般的眼瞳闪过一抹暗芒,目光紧锁那张面纱遮住秀颜若隐若现的小脸。“云辰龙脉。”
“龙脉?”苏念不解,特工培训的时候有说到,山是龙的势,水是龙的血,因而,龙脉离不开山与水。自古以来,山环水抱之地都是风水宝地。即便是抛开风水学、龙脉说的观念不谈,任何人在这种山奇水秀的环境中成长、生活都未免不是一种和谐、和乐的享受。
龙脉不是风水的说法吗?难道在云辰是指……
果不其然,裴子墨紧接着道,“云辰千年前曾是由龙氏家族统筹,盛世过后便四分五裂,权势分落到不同世家手里,最后形成如今四国鼎力。”
“而那云辰龙脉则是龙氏家族所有宝藏与兵马所在地,传言得到云辰龙脉则是云辰再次统一之时。而找到云辰龙脉,”裴子墨嘴角上扬,眼里划过一抹笑意,“青河图是关键,所以也有人云,得青河图者得天下。”
“得天下?”苏念闻言勾起嘴角,眸中笑意盈盈,“不错。”
她该不会是想……裴子墨脑中忽然闪过一个惊人的想法,黑眸情绪不明。“你要知道这不是件好事。”
“好事么?天下坏事多了去了。”苏念很久没有这种斗志昂扬的感觉了,“我娘的死,跟这幅画没关系?”
傲然如裴子墨竟然也有了犹豫的时候,思量半刻,薄唇轻启。“有。”
“苏丞相知道苏夫人家族世代守护这幅画的第二日,苏夫人就暴毙了。”
裴子墨话一落,苏念便轻笑起来。“如此这般,他苏兆成想要的我偏偏不让他得到,还要让他眼睁睁看着那东西落入他人手。”停顿一下,苏念声音便有些脆弱情绪,“你们男子能做的事为何女子就不行,男子能有的想法为何我不行。”
裴子墨那颗心被苏念震撼了,他从未见过女子也能这般壮志凌云要行男儿志。
方才脑子里一闪而过的那个想法只是他的猜测,没有想到苏念竟真有这想法,难道是为苏夫人报仇?
“苏念。”
苏念觉着今日情绪波动太厉害,自己都不怎么习惯,裴子墨这么一叫她倒是平静了些许。“嗯?”
“一统天下,又有何用?”当苏念想借青河图统天下的想法闪过时,裴子墨真震撼到了,他从来没想过女子竟也会有这种想法。
苏念闻言怔了怔,她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只是那颗心听到生母死因极其有可能与苏兆成想要青河图有关,她就有了这个想法。“护我想护之人,报我想报之仇。”
“好。”裴子墨也不打算深究,她想做便去做罢,苏夫人大概也是料到了这天的。
苏念点点头,那样找慕岩也会轻松很多。
裴子墨好似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声音不似方才那般冷漠。“你还记得林祖母吗?”
苏念闻言眉头一皱,搜寻半刻脑子里也没有任何有关裴子墨口中那个林祖母的信息,摇摇头。
裴子墨微微叹气,道:“林祖母是苏丞相为官前的养母,做了丞相后便不怎么理会林祖母的生活起居,往日里只有苏夫人照顾她。”
“我娘?”
“嗯。苏夫人离世后林祖母生活便无人照顾,我也未曾去看过,你有时间便去看看。自你出生她便对你疼爱有加,丝毫不逊于苏夫人。”裴子墨黑眸里浮现一丝不明情绪,嘴角微微上扬。
苏念虽然对这林祖母没什么印象,听裴子墨这样说也有些好奇。既然是养母,即使做了高官苏兆成也不该对其置之不理、不顾死活吧?
而且听着似乎那林祖母跟生母关系不错,幼年时对自己也是疼爱万分,去看看也是理所应当。
看来裴子墨对自己的事情知道不少,这些事都知道,当年他也是个孩子而已。“裴世子。”
裴子墨闻言将目光放到苏念身上,“怎么?”
“离府之前,我可曾见过你?”苏念不知为何,总有一种莫名感觉,她和裴子墨认识,而且认识时间很长很长。
“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苏念神色微黯,裴子墨几乎对她以前的事了如指掌,她不得不怀疑。
裴子墨笑笑不说话,“传言你淡然如水,对一切都漠然处之,今日竟是见到了你不少情绪。”
“从何而得知?”
“想知道,一查便知。”
裴子墨这话说得过去,堂堂怀王世子,气宇不凡,才能俱佳,她只不过是云木崖不起眼的小弟子,想查她再简单不过。“传言怀王世子天赋异禀,生性冷淡不苟言笑,苏念今日也没少见世子脸露笑意。”
“彼此彼此。”裴子墨淡淡道。
裴子墨的云淡风轻引得苏念也淡淡一笑:“世子还未言明,你我是否曾相识?”
裴子墨闻言唇角微勾,眼里笑意更甚,“你觉得呢?”
苏念向来淡然如水,不知是今日受原主影响波动了太多情绪,还是裴子墨说话太气人,竟是有几分想爆粗口的冲动。苏念扶额,“明人不说暗话,请世子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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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考完了,嗯,这章拉了一个下午,在纠结想要天下的女主会不会被你们抛弃←_←( ̄o ̄)。zZ
18。可曾相识,破屋老人
裴子墨取下腰间的白玉萧,把玩在手中,月光下白玉质地更显剔透。“苏夫人出殡之日有幸得见一面,算不算相识?”
“不算。”见一次就算认识的话认识的人多了去了。
“嗯,”裴子墨转过身,掩下眼里零星落寞,“那就是不认识。”
苏念想着,自己已经有能力自保,与裴子墨又非亲非故,生母当年那一句托付实在算不得什么,与裴子墨牵扯太多也是麻烦……“裴世子……”
裴子墨没有转过身,只是淡淡回应。“嗯。”
“如今我已快及笈,当年家母的话也可作废,我并没有什么地方需要照顾,就不必劳烦世子了。”苏念尽量说得诚恳,毕竟裴子墨足不出户七年,一出门就赴皇宫来为自己出面,心里总有些过不去。
沉默,只有风吹过的声音,竹林秀竹摇曳,暗影飘渺。
半响,才听到冰冷冷的声音响起。“好。”
紧跟着便是一阵箫声,还是苏念喜欢的《江南落尽》,依旧是那么动听,苏念却隐隐感觉到这箫声掺杂了别的情绪,显然不比方才的悠扬。
苏念感觉再待下去也是尴尬,又看了两眼背对着她的裴子墨,悄声退去。
裴子墨蓦然转过身,箫声中断了一会,“其实我想说,好难。”
七年前,就觉得那么难,七年后,竟是更难。
复而箫声又响起,裴子墨一人独立于竹林外围。将萧放至唇边,看着那抹倩影轻盈离去,裴子墨眼里掠过一抹暗芒,箫声再响。
而这边苏念已回到碧桐居,看到青玉单手撑着下巴已然一副睡着了的样子,头还似钓鱼一般往下点,让苏念忍俊不禁。
看了没多久,青玉就因为下巴磕到木桌醒了,揉揉眼睛发现苏念已回到屋中,跳起来拉过苏念来坐下。“小姐,你可回来了。”
“嗯。”苏念淡淡一笑,回应道。
“我去给小姐打水洗漱一下。”青玉说着已经跑得没影儿了。
苏念无奈笑笑,纤纤玉手捻住面纱的勾绳,扯下雪白面纱,露出那倾城之姿。白皙的脸颊光滑细腻,灿若星辰的眸子犹如一汪幽深的冰潭。
谁能看得出来这张脸前几日还有着几道恐怖的刀疤?
看着铜镜里洁白无瑕的脸,苏念勾唇一笑,嫣然迷人。她的身体自小就有自我修复愈合,每次受伤只要不是危及性命,过了一夜就会完好如初,这是她的秘密,除了她和师父,没人知道,包括青玉。
师父说过,她的血弥足珍贵、世间罕有,她身上伤口能按受伤程度自动愈合就是因为她身上流着特殊的血。若是被人发现必定不得安宁,引来杀身之祸。
思索着,青玉已经端着水走了进来,苏念不禁蹙眉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没多久啊,离碧桐居远点而已。”青玉憨笑道。
远?苏念目光瞥向碧桐居不远处那口井,忽然想到裴子墨可能还在那片竹林外围,不自觉就收回了视线。
擦了擦脸,苏念忽然想起那块仿制蓝田玉,“青玉,蓝田玉的事交给青奴吧。顺便查查相府林祖母住在哪个院落。”
“好,小姐。”
苏念从袖中取出那块蓝田玉,交到青玉手里,青玉握紧了那块仿制玉,踏着轻功跃出碧桐居。
而苏念也转而走进内室,关上门睡觉,奔波了一天,比练功还累。
竖日一早,天微微亮,苏念就起身洗漱了。她不是习惯早起,其实苏念很懒,练功都是偷工减料,今日起早是想去看看裴子墨口中那个对她疼爱有加的“林祖母”,探探究竟。
青玉还在熟睡,苏念戴着面纱悄然离开碧桐居,摸索到昨晚青玉见她睡着时将院落方位写到宣纸上的地方。
远看是个简单朴实的普通院落,慢慢走近,除了大门还算坚实完整以外,主院侧房都已经长了青苔,门窗旧损,完全不像给人住的。
苏念移形换步来到主房门前,轻轻推了一下门就听到腐朽的木阀发出“吚吚哑哑”的声响,苏念顿了顿,用内力将门移开,才没有再听到声响。
屋内摆设很简单,几张凳子四处胡乱摆放着,老旧的木桌上一碗残羹剩饭,屋内连烛火都没有,微早的晨风呼呼吹来,格外阴森。
苏念忍住屋顶时不时掉落的灰尘扑面感,走进这座阴森森的屋子,黑乎乎的一片,苏念更加后悔当初练功时偷闲了。
若是内力足够醇厚,夜里视线清明,看清这屋子轻而易举。
步子微微挪动到更里面,苏念摸黑前行,不知是屋子没有烛火还是不透光,明明天已微亮,屋里却还是漆黑一片。
忽然,苏念感觉似乎踢到了什么东西,软软的,又顺脚踢了踢,有些硬?!
“谁啊……”苍老而沧桑的声音响起,尾音拖得又长又飘渺,吓了苏念一跳。
苏念忽然想起怀里有颗夜明珠,本是打算给青玉拿去当了置办些闲物,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场。
光亮下,一名约莫五十岁老妪瑟缩在桌脚,本该颜色艳丽的华服已褪色灰暗,凌乱的发髻,已然发锈的发簪,一头乱发下是一张憔悴苍老的脸,看了脸觉得像是六十几岁的老人。
苏念正打算细看,那老人却像受了惊似的抓住自己的头发,不断后退,直到蜷缩到桌子底下。
掩下疑惑,苏念半蹲着身子,手举夜明珠,缓缓靠近桌底。那老人竟像疯了一样尖叫起来。“啊!”
苏念连忙丢下夜明珠捂住她的嘴,引来相府其他人就不好了。“嘘……”
可是苏念越这样,那老人越挣扎,苏念无奈只好威胁道:“再喊我杀了你!”
老人露出惊恐的表情,倒是安分了不少。苏念微微舒一口气,问道:“你是苏丞相的养母林夫人吗?”
那老人闻言明显一怔,随后摆头,又点头,苏念稳住她,问:“到底是还是不是?”
老人不说话了,只是一会儿玩弄自己的头发一会儿又扯扯衣袖,嘴里嘟囔着苏念听不懂的碎碎念。
苏念忽然想起裴子墨说林祖母和自己的生母关系很好,苏念便想着看看能不能用生母来引起老人的注意。“你是林祖母吗?我是碧桐的女儿,你还记得我吗?”
老人闻言身子一震,目光有些呆愣,“碧桐……碧桐……”
那双沧桑眼眸竟有些泪光闪闪,苏念借机掀开面纱,淡淡一笑:“您是林祖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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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有读者催更o(≧v≦)o对了,寞影没来么。桑心。
19。探访院落,复杂关系
那老人闻言抖得更厉害,眼神慌乱无助,“我是谁……我是谁……碧桐……大胆!”
老人的一声大叫惊了苏念,苏念连忙再捂住她的嘴,脑子里却飞快地闪过无数想法。莫不是真疯了?
自生母去世后就无人管,自生自灭,除了每日下人怜悯送来的残羹剩饭,一年四季再无其他,是个人也会痴傻吧?
还来不及深究,苏念就听到这座院落外已传来阵阵脚步声,鞋底轻微摩擦地面,声音细肉柔,该是上好料子。看来不是什么杀手,而是二姨娘她们。
苏念环望四周,除了屋檐根本无处藏身,可那房梁又已腐朽,摇摇欲坠,连只猫都可能会摔下来,更别说她一个大活人。
脚步声越来越近,苏念无奈,整理好面纱,确认不会轻易掉落之后,站直身子,回头轻轻说了句:“林祖母,我会带你离开这个地方。”
心里又默默补了一句,以报当年的疼爱。
风吹过,穿过腐朽的门框发出阴森森的声音,一行人姿态各异地晃悠到相府最破烂的院落。为首的那名妇人衣着光鲜,左手以帕掩鼻,生怕吸入了灰尘一般。
身后几名妇人也是手捂鼻子,一脸嫌弃与不情愿,却还是不得不跟随在为首那名妇人身后,马首是瞻。
唯有最后一名略微年轻些许的女子清幽的眸里藏着一抹鄙夷,身姿清丽地站在与众人不远却不难看出有着隔离的地方。
一名身着黄花韵海华服的妇人回头看了看,发现那女子那副模样,轻笑道:“五妹妹这是怎么了?这地方脏,不舒服吗?”
说话的是相府三姨娘,出身候府,虽为候府姨娘收养的庶女,倒也是姨娘中地位尊贵的了,不过比起将军府将军夫人所出的嫡女蒋氏来说,到底是差一大截的。
相府二姨娘不屑地丢了个眼神给三姨娘口中的“五妹妹”五姨娘。
为首的那名则是相府平妻蒋氏,蒋氏闻声回过头,压低声音呵斥道:“小声点,还有你,别一副清高样,恬不知耻!”
被点到的那女子神色恹恹,低下头不说话,蒋氏冷哼一声:“装什么清高!”
转过身,蒋氏推开刚刚苏念半掩着的门,挥挥手里的手帕,似乎想要甩开飘落下来的喷尘。
蒋氏眉头紧皱,帕子捂着嘴走进屋子,身后的几名姨娘也跟着走了进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豆蔻女子站立于微亮天光投射下的屋中,肩若削成,腰如约素,眉如弯月,肌如白雪。身穿一袭雅白素锦纱裙,微微晨风吹过,轻纱飞舞,整个人散发出淡淡灵气。三千青丝被挽成一个简单的碧落髻,将一支清雅的梅花簪子戴上,余下发丝自然垂至胸前。虽面戴面纱,却难掩身上的空灵美。
先前还没见过苏念的姨娘此时得以一见,竟不曾想七年离府的相府嫡女竟是这般佳人。不过想到前几日听闻被苏婉毁了容貌,倒是甚觉可惜。
蒋氏嫉恨着呢,还好毁了容,否则苏念有着那倾城之姿还有个嫡女身份摆在那,哪还有她女儿苏婉的出头之日。
蒋氏心里虽是恨苏念入骨,面上却是笑意盈盈,道:“这天还未大亮,念儿起得如此早,还来这破院里做什么?”
苏念莞尔一笑,清丽冷淡的声音响起:“二姨娘还不是一样起得甚早,一样来这院子里吗。”
“念儿多虑了,”蒋氏悠悠走到苏念面前,眼里深藏着恨意,“为娘不过是听到下人来报,院子里传来尖叫声,怕是进了贼人,就连忙起身赶了来,谁知竟是念儿你……”
指桑骂槐吗?苏念冷冷一笑,“二姨娘莫要自居过高,你虽为相府平妻,七年来已然是他人眼里的相府夫人,可终究不是我的娘。”
看着蒋氏脸色微变,苏念笑意更甚。“这尖叫声啊,不过是我突然进来,林祖母被吓到了而已。”
而身着深绿色福禄裙的二姨娘听到苏念称蒋氏为二姨娘时幸灾乐祸地笑了笑,蒋氏一个冷眼扔过来,二姨娘连忙出声:“不过一个疯婆子,受什么惊吓。”
疯婆子?真的疯傻了?苏念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桌底瑟缩得更厉害的林祖母,心里莫名一股酸楚。
蒋氏见苏念不说话以为苏念心虚,见缝插针道:“念儿还没说到底来此处所谓何事?”
苏念蹙眉,淡淡道:“找林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