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花心少董-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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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最近策划组多了很多工作,天天加班。”金愿尘这只看人脸色的行事,因此见她表现出不耐烦的神色,赶忙撤了。
这种无所事事的日子比她闲着无事去逛商场更难过,周围那些眼睛时不时地瞟过来。之前她就认为企划部的人高深莫测,一旦动到他们的利益立马就露出狐狸尾巴。现在更加证实的这一点。
她就只是在企划部办公区的出口处那个小办公室里安放了一张桌子来供自己无所事事打游戏用,早就看到他们把各自手头上的资料都锁到保险柜里。
这事说起来也不怪他们,当初她来荣宁时差点抢了他们一个企划部的饭碗,现在回来又是以主管投资总经理的身份,在他们的门口盯着哨,因此不得不让人提防上。
这些皮笑肉不笑的家伙比起那些明目张胆争着抢着的人更为看不透。韩奕启安排她在这里打前锋,看来也是挺有道理的。
韩奕启说要公司股值的计算,她要从哪里得到资料,自然是财务部,但是把她安排在企划部,头衔是什么投资顾问,这不是南辕北辙吗?
反正闲着也没事干,就打打益智游戏。趁着空闲做做胎教。
她也只能什么都装作无所谓地在这里混得心安理得。她已经见识多荣宁的不简单,因此皇帝不急太监也不急。不对,太监是谁?
在企划部坐镇的第一个半天就这么过去。既然她都已经以荣宁总经理夫人的身份出现在荣宁了,接下来她就要和韩奕启双双对对,出出入入才是,因此下了班之后,她就去韩奕启的办公室等着他下班。
“今天下午有什么收获?”韩奕启一见她出现在他的办公室里,就开口问道。
“打了半天的游戏,别的没有。我能问一下,你要评估股值,应该安排我去财务部,怎么到了投资部?”她问出了她心中的疑问。
韩奕启隐晦着不言语,她也猜到其中的利害:财务部他不好下手,原因是没人。
“其实要知道股值并不难,当初荣宁上市时的实际股值,加上这些年的在几次融资之后的最新数据。毕竟还有很多不确定的因素在,单凭着股票发售的票数不准确。”她有了自己的新方案。
“你打算怎么做?”虽然韩奕启负责荣宁投资多年,但是像这种参与到股票里,她还是接触不多,因此他也束手无策。
“我需要当初荣宁上市时的实际股值和这几天融资的具体数据。这些的话我们下班后回去详谈。但是海景苑我疑是被人盯上,因此,我想换个地方住。”她提出了她的要求。
韩奕启不假思索地说道:“这些都能满足你。现在就下班吧。资料在我的个人电脑里,房子小问题。一起走吧,未来的韩夫人。”
和韩奕启出双入对,的确让她多少觉得不太习惯。尤其是那些对韩奕启早就有企图的女子,那些人的目光中都是有杀人的利器。
“总算是出来了。”走出荣宁大厦后,她才算舒了一口气,在里面硬撑了半天,对她来说的确是难受坏了。
”上车,不想在这里带太久的话,那就上车吧。”韩奕启早就看出了她的不适应。
她也没有答话便上了车。
韩奕启要把她带到那个隐秘的住所,她还是不得而知。不过凭着这段时间的独处,他也不至于让她为难。目前他还有用得着她的地方,因此她一点也不担心。
她在后座上睡着了。韩奕启把她叫醒时,她看周围的景色好像是在郊区的某处。
“韩奕启,这是哪里?”她豪气地问道。
“这是我有时候会来度度假的一个郊区小农场,这里所有东西都自己种出来的。如果你要养胎就住到这里来,顺便也避避风头。”韩奕启诚挚地说道。
“好是好,就是到市区有点远。”她刚才一路睡过来就感觉有点久了。
“总有休息的时候。”韩奕启意味深长地说了这句话之后,便兀自走进柏木屋子里。
她也跟着韩奕启后面进了这栋看起来挺高大上的屋子,她走进门时遇到从屋子里走出来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
第六卷。第二章。密谋时光[四更]()
那个妇人见到她时,赶忙打着招呼:“夫人。”
“你是?”她好奇地看着这个老妇人。
“我是平常看守这栋房子。今天你们来了,我就先离开。”那个妇人恭谦地说道。
“那你慢点,晚上黑。”她看着这个妇人和张妈年纪一般上下,就感觉很亲切。
“谢谢夫人。”那个妇人感激道。
平常时这里还有人看守着,韩奕启对这栋房子这么珍惜。她想着想着便仔细看着屋子里的摆设。
清一色的家具都是木质,是什么木头她也看不出来,不过家具造型都特别好看,和这栋房子的周围的格调混为一体,让人越看越舒服。
一进门来就闻到一阵食物很香味道,她走过去就看见一张条纹特别细腻的四四方方的桌子上摆着几盘特别地道的乡间佳肴。
“我饿了,就不客气了。”无论白天发生了什么,她到了饭点看到好吃的一准能恢复精神活力。
韩奕启去柜子里拿酒,一拿出来就是看着很高大上的洋酒。洋酒配上这些土香土色的佳肴倒是别有味道。
酒她是不能喝了,不过孕期妇女闻着没有反胃,反而举得好香的酒一定是好酒。
“敢不敢来点?”韩奕启端起美酒诱惑着她。
“要是我没有怀孕,我敢。怀孕了就不敢。”她摇摇头。
“这酒好喝,你没有口福。”韩奕启喝完杯中的最后一口,再给自己斟了一杯。
一顿饭在这样惬意的时光里吃完之后,她知道此行的目的是找个安静的地方给韩奕启的事业打拼。
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这顿饭都吃了,还用了别人家的地方避难,她理应认真做点什么吧。
韩奕启吃饭时喝了一点酒,躺在厅堂里的那条长条的木椅上闭目养神。她把所有的数据从韩奕启的个人电脑里调出来。
资料不是特别多,都是经过处理的数据,因此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那些数据重新演算为可以直接计算的数字。忙完这些之后就有些困了,她转头看着躺在长条木椅上的韩奕启睡得正香。
她托腮看着在并不十分明亮的灯光下的屋内布置和睡得正香的韩奕启,安静静的环境里她觉得特别地好。
休息了一会儿,她又开始把那些数据整合计算一下,最后把结果数据发一份在韩奕启的私人邮箱里面。
她把桌子上的狼藉收拾一下,在大厨房里认认真真地洗一次碗。打小时候起到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地把碗洗完。
她洗好了碗之后,回到客厅时韩奕启已经醒来了,坐在一块靠背的椅子上,双手交叉在胸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股值的数据都分析好了,发到你的邮箱了。”她站在灯光处朝着正在出神的韩奕启说道。
韩奕启从懵然中抬眼看他,刚刚睡醒的眼神特别地忧郁,梦呓地说道:“你说如果有一天,我成了荣宁的董事长,是不是想要什么都有。那一切都是我说了算了。”
她不知他为何突然会如此一问,只是觉得站着累了,就走到他旁边的那张木椅上坐了下来:“每个人想要的东西都一样,我不知道你成了荣宁的董事长之后会不会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但是我要东西一定不是这些。”
韩奕启听了她这番话,怔怔地看着她:“有些东西并不是等待就可以得到的。必须自己去争取。”
她看着韩奕启的神情有些说不出的感伤,她不知道他的心里到底承受着多少痛苦。她曾经从书里面看到那些功未成名未就的人物那种无法言喻的孤寂。这种孤寂是一种往上爬之后没有知音的孤独。韩奕启或许就在这样的阶段。
“如果有一天,你觉得孤单了,说明你会成功。以前那些孤独的英雄大多越往高处走越孤单。”她把自己的见解说出来。
“也许那个时候会有一个女人站在我的身边静静地听着我诉说我的心事。”韩奕启猛然说出与话题无关的话。
她被他这句话给说懵了,便一句话也没有地静静地坐着。
韩奕启见她没有回答,便自顾自地站起来,走向后面的卧房。
她目送着他走进房间里,目送着他把门关上,目送着门缝里有了灯光。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刚才是他在忧伤为何她要跟着他一起忧伤。
她站起身走到柏木屋的外面,郊区乡间的夜晚特别的安宁,木栏栅围起来的小院子里的树木和草绿在并不是特别皎洁的月光里显得那么神秘。她扶着屋檐下的栏杆静静地看着天上的月。
丛草间有低低的虫叫声响彻在周围,让这样的夜晚更为安静。要是这样的夜晚,能有人和她静静地说说话,她便觉得是一种幸福。
这座小屋里的卧房里有单独的浴室,天然的温泉水可以引到室外,让她瞠目结舌。挂在墙上的热水器没有冷热档,只有一个热水档,她一打开开关,便可以开始享受适度的温泉水。
水流溅在锁骨上,从锁骨处往下走,顺着手臂,温热的气息蔓延全身,将今天的疲惫给消除了。
水汽氤氲处,一个浮动的身影在游走,她从侧面的镜子里看到了那个影子,让她惊呼出来:“啊。。。”
“你吓死我了。”在水的哗哗声里她听到韩奕启的声音。
“你站在那里做什么?”她被吓得不轻。
“你的门也没有关,我一开就进来谁知道你在浴室里面,被你吓死。”韩奕启反倒恶人先告状了。
“你先出我的房间,把门关上。”她慌张地连花洒都忘了关上了。
等韩奕启出了她的房间之后,把门带上,她才围着浴巾开了浴室的门跑出来。等她从浴室出来时,才发现浴室的门也是没有插销的。
让人放松的环境连最基本的防备都没有了,也罢,韩奕启也不是有心。她想及此便觉得没有什么。
她翻了衣柜半天只翻出一套还没有洗过的睡衣,还是男士的,便作罢了。
第六卷。第三章。解围[一更]()
这一晚上凑合着过去了,大夏天的早上乡间的空气特别地好。韩奕启还没有起床,她就想着先到附近去走走,看看这里有什么稀奇的东西,难得能跑到这个地方来。
她沿着柏木屋外的那条路一直往前走,草上还结着露珠,几窝早起的鸟儿在巢穴里叽叽喳喳地啼叫着。脚下被露珠打湿的泥土气息混在晨间的空气里,她禁不住一直往前走。
乡间的好空气比城区道路两旁的两排绿色维持的新鲜空气好太多,她看见久违的绿色,就爱不释手,往着丛林深处一直走。
“小心,有蛇。”在她只顾着看绿色之时,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一声震慑人心的喊声。
蛇?哪里有蛇?她一听到蛇早就吓破了胆子,惊叫着四下寻找。在她惊魂未定之时,一根木棍从她面前越过,落在她脚边的不远处。
从草丛蹦跶出一条脑袋受了重创还在挣扎的花斑条纹的蛇。
“这蛇无毒,不过要是被咬,对孕妇不好。你怎么一个人到这里来?”她看着面前站着一位白色T恤的二十来岁的男生。
“我就随便走走。谢谢,这蛇怎么处理?”她看着地上还在挣扎的那条奄奄一息的蛇。
“交给我。我爷爷经常泡蛇酒去风湿,正好带回去给他。”那个年轻人越过她走向那条蛇。
“你来这里做什么?”她好奇这个突然出现的人。
“我来写生,这里风景不错,就过来了。”他随手用一旁捡来的一只竹棍挑起了蛇的腰部:“你帮我拿一下包里的一个蛇皮袋,里面有东西,你把那些倒掉,那个袋子拿给我。”
她依照他说的,给她从包里拿出了一个蛇皮袋。他挑起那条蛇,顺手就丢了进去。
“这样就行了吗?她会不会咬破袋子。”她担忧地问着拿着那个袋子毫无畏惧的他。
“没事,这蛇无毒。再有它快死了。以前我还抓过眼镜蛇。那次才凶险。”他倒是满不在乎:“对了,怎么称呼?”
“我叫周晓萱。”“我叫陈亭木。”
“谢谢你帮我解围。我留宿的地方就在前面不远处。你和我一起过去换了可以装得下它的,顺便喝杯水。”她指着路道的前方。
“这就太打扰你了。只是举手之劳。你的盛情我也不好推却。这就走吧。”陈亭木也算爽快之人。
他们两人一前一后,朝着柏木屋走去。站在栏栅外面的他看到这座精致的柏木建筑:“这么别致的建筑,我以前来这里都没有发现,要是可以的话,我想把它画下来。”
“可以的,你需要先进去喝口水吃点东西吗?”她正愁没有什么可以感谢一下他的解围之义。
“谢谢。看到这样的写生素材,我什么都顾不上了。”陈亭木把鞋带扯下来,把蛇皮袋的口子扎上。
“那我去给你拿一把椅子来。”她打开栏栅的门说道。
她进屋时,韩奕启才昏昏沉沉地从他的卧房里走出来,看见她时,当作没看见。
“你要急着回去吗?外面来了一个客人。可能需要晚点。”她事先向韩奕启打声招呼,免得他有急事需要尽快回城里。
“客人?哪里来的客人?”韩奕启满脸疑惑。
“刚认识的。在外面画你的这栋房子。”她一边往门外挪着椅子,一边回答着韩奕启的疑问。
韩奕启走在她前面,朝着屋檐下走去。她挪着椅子到了门口,朝着陈亭木说道:“陈亭木,你把椅子搬过去,我去给你倒一杯水。”
陈亭木闻声,放下手中的东西朝着她走了过来:“我来我来。”
韩奕启静默着站着看着他们一个将椅子推过去,一个将椅子温柔地搬走。
她返回屋子给陈亭木倒水,韩奕启则下了台阶跟着陈亭木的后面去:“你来写生的?”
“对,来写生恰好遇到她,她带我来这里,看见这栋独特的房子。你是晓萱的什么人?”陈亭木看着走到他面前的韩奕启。
“我是她的未婚夫。”韩奕启不假思索地回答着。
“哦,那我可以画这栋房子吗?”陈亭木见到了真正的主人,赶忙客气地打招呼。
“一栋房子而已,随便画。你怎么遇上晓萱的?”韩奕启一点也不在乎地道。
韩奕启此话一出,陈亭木不禁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继续埋头整理他画画的工具,良久才开口:“我在林间。。。”
“我在草丛里遇到蛇,他把蛇打死,我才解围的。”她端着一杯水走近了说道。
“对。”陈亭木随声附和着。
韩奕启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他,什么都没有说,便朝着台阶走去。
她感觉到今天的韩奕启有些奇怪,全身上下都透着奇怪的气息。
陈亭木在越来越大的太阳底下画画,她会不断地给他续着杯子里的水。
“你需要换个阴凉的地方吗?”她看着在太阳底下晒着汗流浃背的陈亭木,担忧地问道。
“这个角度刚刚好,换了角度就找不出那种感觉。已经画了这么多,再坚持一个小时就可以画完。”陈亭木耐心地解说着。
“那我去给你找一把遮阳伞来。”她只好又这么做。
她进了屋里,看见韩奕启泡着一杯咖啡,坐在大门内,紧紧地盯着外面。看到她进来,假意看向别处。
她越过他走向储物柜,翻找着遮阳伞。她翻了好一会儿才从柜子里角落翻出一把雨伞,并非遮阳伞。有总比没有强,先拿去用用吧。
她拿着雨伞,来到陈亭木身边,将它打开,手举着为他遮挡上头顶的烈日。
“谢谢。”雨伞遮住画布的阴影处,让原本认真作画的陈亭木抬头看见这一幕,感激地说声谢谢。
“你快点画吧。我给你拿着雨伞。这太阳太毒了。”她催促着说。
韩奕启自始至终坐在那里,看着一幕幕,脸上看不出阴晴,看不出任何表情。
太阳走至正空中时,一副栩栩如生的画终于在陈亭木最后一笔里完成。
第六卷。第四章。我明天结婚了[二更]()
“不错。相当不错。”她围着画作看着称赞着。
陈亭木看着手上的腕表惊讶地说道:“现在都中午十二点了,我足足画了将近四个小时。”
“不如一起吃个饭,算是我在表达谢意,你看如何?”她对早上陈亭木的出手相救一直存着感激。
“不敢劳烦你了。我去村里下榻的地方找找吃的。”陈亭木不好意思地说道。
“这都中午了,一顿而已。不必客气。”她刚才翻开了厨房里的冰箱,还有几个不知什么时候做好的菜,只要热一下就可以吃,因此她才敢自作主张地留陈亭木吃饭。
陈亭木看盛情难却,便答应下来了:“那就叨扰你了。“
她在厨房热着食物和准备餐具。陈亭木收拾好画具和韩奕启在外面小客厅里聊天。
这些食物应该是昨天那位妇人做好放在冰箱里的。她还没有尝试,只是看卖相就觉得相当不错。
等她端着菜肴从厨房出来,却意外得到陈亭木的一声恭喜:“晓萱,你明天就要结婚了。在跟你说声恭喜。倪先生说让我明天也去参加。”
“明天结婚!”她看着韩奕启一脸淡然。
“明天结婚。”韩奕启把她的话重复了一遍。
她一定不会觉得他脑袋在发烧。明天结婚什么都没有准备,不对,是韩奕启已经准备了,她家人还没有心理准备,老周还在军区里。当着陈亭木的面她便没有多说什么。
吃过了午饭之后,陈亭木执意要走,她也就没有再挽留他。
陈亭木走后,她急忙问韩奕启:“你说的是真的,明天结婚,我父母都还没通知,周晓茗受伤还没有回来。”
“这些算什么。不然你打算拖到什么时候?”韩奕启冷着一张脸问道。
这么一说,反倒是她的不是了。她什么时候拖着不放。郁闷万分,韩奕启的行事一向不按常理出牌。
韩奕启见她不言语,便又说道:“等会回到市区,我送你回家,你就等着明天结婚,不要到处乱跑。”
“你都决定了。那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