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花心少董-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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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哪里?你没有看到吗?”宁妤孜眼尖,一眼看到坐在靠窗一张四人座方桌的殷常晨。
她和宁妤孜走进时,殷常晨才讶然地看着她们俩:“妤孜,贵客。”
宁妤孜丝毫不跟他客气:“殷常晨,回国这么久,都没有想到要约我出来吃顿饭,还贵客,今天我是托晓萱的福。”
宁妤孜那酸溜溜的语气,让他突然语塞。
“这样好了,改天让常晨请你吃饭,我跟着去蹭饭,你是贵客不就成了。”她也跟着嬉笑起来。
“对,改天我再请你一顿,算是赔罪。”殷常晨赶忙说道。
宁妤孜瞧瞧她,再瞧瞧他,说出了一句令他们颇为尴尬的话:“一唱一和,夫唱妇随。”
殷常晨在一边乐呵地赔笑着,她哭笑不得:“等会有好吃的可以堵上你的嘴。”
“这是事实。你们俩,不是我说。心心长得就像常晨。你们发现了吗?”宁妤孜越说越扯不清。
她瞟了一眼宁妤孜,宁妤孜正一脸得意地看着她。
这个女流氓是有意的。
“晓萱,妤孜,你们喝点什么?”殷常晨看向她时,目光隐晦。
第三十六章。各为其主()
她借故去趟洗手间,来缓解眼前的局面。对着面前的镜子,她努力让自己维持着一直的决心:她要清清白白地和他在一起,而不是这样的局面下的苟合。
等她回到座位上时,菜已经陆陆续续地呈上来,卖相很不错:晶润剔透的鸡丝凉面;娇滴诱人的蒜泥白肉; 金黄翡翠的口水鸡;汤汁浓郁的酸汤肥牛;膏满脂肥的香辣蟹;更有一道她的最爱,全椒麻鱼片!
“这是什么?”她的目光被桌上放着一个很大的麻球。
“空心大麻球,这是南方人经常吃的。”站在一旁带着川地口音的服务生热情地介绍着。
她左右打量,才勉强能接受:“这怎么下口?”
“吃货,你变笨了。拿刀切开。”宁妤孜吃得嘴巴上油腻腻的,还不忘损她。
她适时地回击:“就你聪明,吃你的。”
“对的,如果您要享用的时候,可以帮您切开。”服务生被两人给逗乐了,却不敢笑出声,用拘谨的言行来带过。
她捞起一大碟子的鲜嫩鱼片,吃着十分过瘾:“这道是什么?”
“红糖凉粉。知道你容易上火,给你点的。”她话音刚落,殷常晨就赶忙抢答。
“看到了吗?常晨在试图讨好你。”宁妤孜直接揭穿。
“美味不上火。”她慌忙答道。
宁妤孜伸手来取那一瓷碗凉粉:“你不吃早说,我来吃。”
“就你多事,谁说我不吃。”她将它移开来,在宁妤孜伸手够不着的地方。
一顿川味吃得过瘾,宁妤孜直呼太辣,却吃得更多。桌上的美味佳肴被他们三人一扫而空之后,还不忘每人点上一份口水鸡,打包回家当宵夜。
宁妤孜借口去洗手间先溜掉,留下她和殷常晨两人。她摆弄着手上捧着刚沏上的茅山芽尖,升腾起的袅袅水汽在色调柔和的灯光下慢慢地散开,她有些失神。
殷常晨伸手探探茶杯壁上的温度:“晓萱,有件事我想问你。你和韩董从什么时候开始认识,直到结婚?我一直不知道这件事。”
他怎么会突然问这件事?是,他好像完全不知情。她和韩奕启从认识再到纠葛最后乃至结婚,他都不曾知道半点。直到这次他回国,面对着这样的局面。
“我…”她欲言又止。
殷常晨接着低声问道:“你认识他,真的是在我出国之前?”
她咬着后槽牙,想道:他是在兴师问罪吗?这么咄咄!
“你觉得是那就是。你无非想问在你出国之前,我对你是否忠诚。”她幽幽地开口道。
殷常晨扶着桌子上的手,突然捏紧:“你曲解我的意思,我只是想要了解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不等同于在问我你到底是不是移情别恋吗?”她心里突然一阵委屈。
殷常晨见他问的话确实太直接,他没有想到她会这么敏感这个话题,不过他真的很想知道是什么决定她嫁给韩奕启,至少给他一个哪怕荒唐也要接受的理由,可是她没有。
她定定地看着对面沉默不语的殷常晨,想到了“背道而驰”这四个字。
殷常晨伸出右手,牵住她的左手:“晓萱,我不知道这几年你的心里有着怎样的打算。一走三年,我对不起你在先,但是一回国,你就结婚了,这事实对我来说,就是晴天霹雳。”
她的喉咙咽吞了一下,努力平息心里的酸楚,才冷冷说道:“你是在指责我的过错吗?我辜负了你。”
“晓萱,为何你总要曲解我的意思。这三年的疏离抵不过我们十五年的感情吗?”殷常晨头一次质问她这样的问题。
她顿时讶然,沉默着不说一句话。
十五年的感情,就因为这十五年,我用三年来等待,哪怕多么委屈,多么难过,你可知道?对,还不能让你知道。
殷常晨见她不言语,便悻悻然着。
良久,殷常晨才又道:“我在骥成任职投资部总监,你在荣宁也是投资部吧?”
“是。”她点头称是。
“今后有时间多多切磋。”殷常晨温和一笑。
她以为自己听错,仔细思索一遍,对,殷常晨说的是多多切磋。算是同行了!
她微笑道:“各为其主,难免的。”
殷常晨见气氛变得极为怪异,便起身提议:“今天我没有开车,你也没有开车。我们一起走着回去。”
“华灯初上,正是赏夜景的好时候。走着。”她欣然同意。
两人各自提起手边的一白色袋子,默契地往外走。出了大门时,天空有些阴沉,没有星星。
“奇怪了,这天怎么说变就变。”她明明记得今天一天的好天气。
“春末夏初,天气阴晴不定。”殷常晨应声说道。
路边的树木下的影子光怪陆离,时明时暗。他们走在花圃隔出来的人行小道上,此时霓灯蜿蜒,城市的夜才刚刚开始。
“回国后我还没有像这样步行赏着M市的夜景,我记得以前这里还是一排排风格各异的老旧民居楼,现在全部改建成西式建筑群。”殷常晨看向远处灯火璀璨的季溪春风。
她纠正着:“其实这里在做改造之时,你还在M市,只是那时候你忙着办理护照。估计也没有空关注这里的变化。
“这么说,不经意间我们的生命走过一处处遗憾。”殷常晨似乎有些感伤。
她看着他专注神情下的侧脸,喃喃道:“岁月可以倒流吗?”
一滴冰凉的水滴滴在她的手背上,她抬头看,渐大的雨点逆着她的视线,打在她的眼睑上。
这场有预感的大雨终于来了!她深吸了一口带着淡淡树木气息的空气。
殷常晨和她谁也没有动,就这样静静地站在雨中,任凭雨滴打湿了头发脸耳朵,肩上湿濡了一片的水渍。
雨中的车碾过路面的薄薄的水花,打在旁侧的车子的车门上,光滑的车门表面存不住水,就悄悄地往路面上流下。
“走吧。这雨会让你感冒。”殷常晨将身上的长袖浅色格子纹衬衫脱下,遮在她的头顶。
殷常晨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短袖T恤,揽着她的肩膀,行走在外面下着大雨,树底下下着的小雨的小道上,周围没有一个人会来干扰他俩的世界。
“晓萱,相信我对你的心,无论何时,一直不变。”他附耳轻语。
“我相信。”她用简短的三个字表明她此刻感动的内心。
站在一处公园内一处古香古色的走廊内,看着屋檐下的大雨停歇后还在滴答的水珠,她忍不住伸手去接着,一滴滴地落在手心,带起一丝丝狡黠的水雾。
“你还是长不大,总喜欢站在屋檐下,去接着水珠玩耍,一直这样。”殷常晨用手背抹了一下额头的水渍。
“雨停了,我们该走了,可是身上湿透了。”她呵呵笑道。
殷常晨抹了一把头上的水滴:“这里离轮渡西区不远,我们走回去,天色有些晚了,我就住在那里,你不介意吧?”
“那也有你的房间,我有什么好介意的呢。”她毫不掩饰地说出实情。
殷常晨忽然露出一个痞痞的笑容:“那要是没有我的房间,介不介意我们就挤在一个房间。”
她没有想到他这么直接了白地和她开起玩笑,愕了好一会儿。
殷常晨见状,牵起她的手,带着她沿着鹅卵石铺砌的小道,朝着单薄雾气的轮渡西区方向走去。
等到到了门口,她才发现钥匙落在宁妤孜的车上,正在她徘徊无措的时候,一串四叶草的钥匙串在她眼前晃荡着,耳边是殷常晨带着笑意的声音:“在我这里。”
她伸手拿下,才惊讶地问道:“你怎么会有?”
“你忘了吗?这种四叶草的挂饰,你有一串,我也有一串一模一样的。”殷常晨提醒道。
“我是问你怎么会把这串带着身上。”她转身,和他面对面地站着。
“我一直带着,这就什么好奇嘛?你也知道的。”殷常晨习以为常。
她突然开始傻笑着。
“快开门哦,泡久了会感冒啊!”他用宠溺的语气催促着。
她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出来时,殷常晨从厨房里端出一碗热腾腾的姜汤,招呼她:“刚煮好的姜汤,快点来喝了。”
这时,她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是李晓打来的:“喂!”
“周经理,明海预售之后,荣宁的股票大涨,今日股价创下历史新高。”李晓汇报着。
她简短地说了一句:“好,我知道了,辛苦你。”
她打开股票数据软件,输入荣宁股票代码,数据明了直观:五日连续涨幅,涨幅最低8。97%,涨幅最高9。82%。
依照目前的疯狂状态,这极有可能人为地在操控,旨在吸引更多资金。只有韩奕启敢这么做!
她一手拿着毛巾擦拭着头发,一手拿着遥控打开网络电视的财经频道,坐到沙发上。
她经常这样开着电视,一边想着事情。特别是遇到问题时,这样的情境下可以给她心安。
殷常晨端着一白瓷碗的姜汤,放在茶几上:“快点喝了它,快凉了,再忙也要注意身体。”
殷常晨话音刚落,她的手机又响起来,这一次是周晓茗:“姐,我明天结婚,你记得来,在你和姐夫结婚时的那酒店,百登月。”
“明天?结婚?周晓茗,你抽风吧?现在也快半夜三更了,你才通知。”她一定是听错了。
“他们可都知道了,你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我故意放到最后来告诉你,想给你一个惊喜。其实我们已经准备了一个月,爸妈可都知道。”周晓茗调皮道。
“我真怀疑我是你亲姐?”她只好宠溺着嗔怪着。
“是,你是我最亲的姐姐。明天你要早点到现场,不然我见公婆底气不足。”周晓茗苦哈哈地说道。
“见公婆,不要告诉我,你们先斩后奏。”她不禁咋舌。
周晓茗叹了一口气:“是汤汤安排的,我只有服从的份了。”
“好吧,年轻人的世界,我这等老人也不懂了。”她也跟着叹气。
“姐,你年轻漂亮,哪里老了。”周晓茗嘴上跟抹了蜜一般。
她禁不住笑了:“好了,收起你的违心话,赶紧去做好当新娘子的准备,拜!”
挂了电话,她看见殷常晨一脸坏笑地看着他,她乐得把这个好消息和他分享:“晓茗明天结婚。”
“这件事我早就知道,所以今天我住在这里,车子在楼下停车场,明天带你过去。”殷常晨坦言。
“你们…都瞒着我。”她甜蜜一笑:她倒乐得被蒙在鼓里,这算不算是另一种幸福?
第三十七章。酒后真言()
百登月大酒店露天草坪广场被布置成一个像绿色森林城堡一般的婚礼现场,不过挺有趣的是在婚礼台上摆放着一块形状怪异的风动石,这块石头有三道明显的裂痕,石头的一面拓着“三生石”这三个字。
三生石畔!缘定三生!
“姐,我给你这个机会,你要好好把握。”周晓茗在踏进城堡的门内时,对她说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她本欲开口问周晓茗又在胡闹什么,却发现殷常晨来到她的身边,他一身被恶整的精灵装扮和她的相辉映。
“你,怎么在这?”她低声问道。
“我被选为晓茗的花童。”殷常晨也很尴尬眼前的这身装扮的她。
两人脸上被涂上厚厚的油彩,要多滑稽就会多滑稽。
在阵阵来至观众席位的热烈掌声中,她跟在相搀扶着的周晓茗和周凯野的身后,走进婚礼台。更令她想不到的是这次婚礼的主持竟是被打扮成魔王的韩奕启。
她看着韩奕启的装束,忍不住想捧腹大笑,却碍于场合,生生忍住。
一根和柱子一般粗细的角装在他的头上,再加上油彩画出的两条栩栩如生的眉毛,一个大魔头就这么活生生地站在她的面前。
“在婚礼之前,我先来个要求,我的这两个精灵花童,是童话故事里的一对相亲相爱的伴侣,让他们为大家先来一个吻。”周晓茗拿过放在三生石头上的话筒。
“对不起,出了点状况,这段跳过。”韩奕启猛地将话筒夺了过去。
“新娘子都说了,怎么可以跳过,来一个,做个戏头。今天是新娘子的大喜日子,你不能扫兴。”一阵阵掌声和鸭掌啪啪声中,满面笑容的群众默许了这个突如其来的惊喜。
殷常晨突然走过来,揽着她的肩头,一个深情热吻送上。
“呼。”观众的欢呼声震耳。
韩奕启冷着脸,转身去播放一段录制好的音频,观众席顿时安静下来。
一段抒情的纯音乐中,汤莫耀和周晓茗都诵读了结婚宣言,彼此互相交换了戒指,热情地拥吻在一起。
一阵阵的震耳欲聋的掌声中,一场奇葩的婚礼才算结束了。
在森林城堡的婚礼后,在百登月酒店的的酒席进行到下午三点多。
汤耀莫已经醉意浓浓,一众男宾还不肯放过他。相约好了下一个拼酒场所——东区KTV。
晦暗的包间内,带着醉意的劲爆节奏和群魔乱舞的场面,早已不是谁能控制。韩奕启却坐在角落里独自一瓶瓶地喝着闷酒。
她没有去理会他,就挨着殷常晨坐下,大声说道:“怎么不去和他们一起嗨?”
“他们血气方刚,我老了,玩不动了。”灯光有些昏暗,他附在她的耳畔,一阵酒气扑鼻。
“这么快就服老了。你喝了不少。”她也写着他,附在他的耳畔。
“走开,都走开,我来唱。”狂嚣的声音在包间内响起。
所有人都看向声音的来源,是韩奕启,癫痫的步子,直接踩上面前的桌案,走到所有人的中间,却重心不稳地倒在地上。
“我要酒,给我酒,我要酒…”韩奕启倒了地上,仍然很不停地哼哼着。
“你帮我找个代驾,我把他带回家,太丢人了。”她没有喝多少酒,还是清醒的。
“姐夫,你怎么样?”周晓茗挤出人群,后面跟着汤耀莫。
“没事,一点小事,打扰了大家的兴致,抱歉,你们继续,我把他带回家。”她硬着头皮地说了几句歉意的话。
殷常晨想要帮忙,却被她拒绝。韩奕启喝醉酒时的情绪很不好,怕她与韩奕启有什么拌嘴。如果殷常晨在场,岂不是很尴尬。
韩奕启很不安分,不停地往她身上凑来。他贴近她的脸,一手环着她的腰部,一只手的手掌在她的大腿上摩挲着。
驾驶座上的司机也忍不住侧目。
她将韩奕启的手臂牵开,拍掉那只按在她大腿上的手,朝离他远点的位置挪着,才不忘了剜了司机一眼,那司机识趣地将目光移开。
代驾司机将车停在车库里,她就招呼他离开,将韩奕启从车里拖出来时,就已经快虚脱了。
平常看着他不胖,还挺沉的。她难堪地接受这个事实。
“你,你,不是要去找你的情夫吗?你扶我回来做什么?你这个结了婚还妄图出轨的女人,你怎么不走?”韩奕启睁着血红的眼睛,意识模糊地嚷着,阵阵回声荡漾在车库里。
“韩奕启,你有病吧!什么情夫,你不要胡乱说话?我把你带到屋里后,我就走。”她突然觉得委屈。
韩奕启挣扎着站起身来,指着她:“你这个女人,为什么要一次次闯入我心里,让我一直没有防备地沦陷其中。你,你到底施展了什么魅术。”
“韩奕启…”她本想辩解,却发现韩奕启的话里表露出了对她的爱,突如其来,令她没有一点防备,她只有目瞪口地站在原地。
他爱她,这个神经质大魔头,不可一世的混蛋,一次次地改变了她的人生的人说爱她。
韩奕启扶着墙角,一阵呕吐,酸臭的气味弥漫着整个车库,她本已混乱的心绪就更不安。
等到韩奕启吐完了之后,虚脱地靠在墙壁上时,她才后知后觉地取出几张面巾纸,擦拭去他嘴角的残渍,将他扶出车库。
将他放倒在客厅的沙发上的时候,她才发现之前的那套沙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掉了。眼前的蓝色海洋风格调一直是她的最爱。
她看了一眼醉酒后燥热不安的他,转身走向浴室。
她取下架子上一堆新毛巾中的一条,在被擦洗地极为干净的洗脸盆里放上水,将毛巾浸湿,拎了个八分干。
走到客厅时,韩奕启似乎已经睡着了,她将毛巾叠成巴掌大小的,轻轻地为他擦拭着脸。
韩奕启一个翻身,突然抓住她双手的手腕,将她按倒在沙发上,嘴里还喃喃说道:“你为什么要碰我,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借我酒醉,想要抓住我的把柄。”
“韩奕启,你干嘛?我给你擦把脸,你要干嘛?”她用力地推开他。
所幸韩奕启醉得很厉害,没有太大的力气和她周旋,她才得以脱身,她一起身,韩奕启就栽在沙发,一阵轻微的鼾声入耳。
“你酒醉倒好,闹闹腾腾一阵就睡着,醒来什么事都没有。为何不在我醉你也醉的时候,你说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