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花心少董-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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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哈哈笑着,不雅地喷出唾沫星子,溅到正走到床边的他的手上。
“恶心了。”他做出一个很嫌弃的表情。
她快速地腾出打着点滴之外的另一只手,抢过他手中的口服液,将吸管处塞进嘴里,品尝着甜滋滋的味道,一边抬着睁大的眼睛瞧着他。
“活蹦乱跳啦,刚才脸色惨白,我看到都恐惧了。”他满脸笑意地看着她的得意忘形。
“这会儿就恐惧啦!”她的嘴里含着吸管,口齿含糊着。
他抬手挠着脑袋,一边念念有词:“糟了,解释不清了。”
“你干嘛!几天没有洗头,痒成这样。看来是皮痒痒了。”她想笑,却憋着。
殷常晨就更来劲了:“你该帮我看看有没有起疹子。”
“我是病人,拒绝脏乱差。”她空出手来抵挡,任由着他将她抱得紧紧的。
他的体温暖暖的,温暖着她,她竟然下意识地往他的胸膛躲了躲。
“你躲不开了吧。”他得意着。
“我压根没有打算躲。”她反倒比他更得意。
殷常晨没有接着她的话,突然柔声说道:“不懂得要好好照顾自己的人,病成这样,还打算靠几颗药片就想治愈。”
“我……”她的心里暖暖的,满是感动。
“你好点之后,我们去散散心,如何?”他征求着她的的意见。
“去哪里?”她好奇地问道。
他将唇贴近她的耳畔,轻声说道:“到时告诉你。”
“可……每个月月供的钱怎么办?你又不从我这里先挪一点去用。你压力很大。”她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柔声说道。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晓萱,我说过给你幸福的,你就不能让我放弃。爱你就要我来保护你。”
喝干口服液的空瓶不知何时遗落在何处了,她的五指扣上他的五指,掌心贴着掌心,牢牢地握着,希望能感知到彼此同一频率的心跳。
他的另一只手拨动她额前散乱的发丝,一缕缕地梳理着。
君为我画眉,君为我梳发,君为我贴花黄,君为我上胭脂,……
小时候戏里的场景,她依稀记得一个小板凳连着另一个小板凳,台上铜镜反光,映出化得黑一块紫一块的生旦净末丑的脸庞。
“他们为什么化得这么丑?”
“他们在唱戏!”
“为什么唱戏要化得这样?”
“不知道。妈妈没说。”
“你笨,因为在古代他们要化妆才能见面,上面牵手的那两个,看到了吗?”
“那我要牵手,我要化妆吗?”
“要……”
两个孩童稚嫩的声音仿若在耳畔回荡。
她带着满满的期许,眯着看窗外微凉的风里,被吹光了树叶的枝丫,枝丫之外是一栋白色的楼,楼道里走来走去的人就像在唱着一出戏,而那里就像一处戏台。
第三卷。第十一章。不必分说的爱二()
讨厌医院苏水味的她一挂完点滴就要让殷常晨去给她办理出院。
“再住院观察一下。”殷常晨没有打算动作的意思。
“你担心什么。就是受凉了外加缺补。”她笑着说道。
殷常晨见拗不过她,也知道她的性子,就依了她:“好,给你办出院。不过要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休息。”
“好,好。”她就差头如捣蒜似的拜托了。
殷常晨去办理出院手续,她就迫不及待地进了病房的洗手间换下病号服,才算让她轻松自如。
“你,算好了,我不得不答应你。这么迅速就准备好了。”她正好背着病房门在收拾离院的东西,被殷常晨从后面将她抱住,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你进门没有声音,会吓死我这个心脏不好的病号。”她捂着胸口说道。
“没有惊喜,只有惊吓吗?不是,病号有这么活蹦乱跳的吗?”他情知又上当了。
从电梯里走出来后,他突然伸手割了一下她的脸庞:“两瓶口服液,好像真的奏效了。那我还得多给你买几盒。”
“别,别,千万别,喝这些甜丝丝的液体,还不如回家让我妈给我炖鸡汤。”她苦笑道。
“良药苦口,太甜了没有效果。”殷常晨快步走向不远处的停车位,嘴里还念叨着。
和补药杠上了吗?她忍不住腹诽。
她撑着手臂看向窗外,夕阳的余晖在天边映出了一道美丽的起伏线。她有些困顿,些许病后遗症—犯困。
“在想什么?”殷常晨在路边一处允许停靠的车位处停了车,扶着方向盘问道。
“人有生老病死,悲欢离合。再美好的感情也经不住这些的考验。假如有一天。。。”她满脸倦意地说着,话说到一半,却不知该从何说起。或许是她多想了。
殷常晨却表现得出奇平静,并没有任何作答,只是将目光落在远处天际的那一抹夕阳。
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并不想问,只是想静静地等待他的回答,或许她压根没有想要什么答案。
“晓萱,你还记得许多年前你问同样的问题,我当时给你的回答是爱可以超越生死离合。”他转头看着她恳切地说道。
“那我想要的是你一直在我身边。”她抿唇说道。
他握住她有些冰凉的手,暖心地说道:“我就在你身边。”
平平静静的二人世界,温馨快乐的家,殷常晨正好休年假,二十四小时陪护一般地照顾着体弱多病的她。
“看雪”他转动地他面前电脑屏幕,朝着一本看电影一边吃着枣夹核的她说着。
“雪不错,大冬天的,就是有点冷,不去。”她一看宣传图片的漫天白雪,咧嘴笑道。
“真的不去?”他没有想到她拒绝得这么快。
“真的不去。”她哈哈笑道。
“你这是在说反话。还好我没有上你的当。”他看出了她的那点小心思:“就这么定了,明天出发。”
“这也太快了吧,我还得收拾行装呢。”她不想他的动作这么快。
他诡异地一笑:“昨天我把你衣柜里那些平常不穿的都收起来,剩下的你挑几身,最重要的是御寒保暖。”
“你早就安排好了。”她惊讶中带着一丝丝甜甜的幸福感。
“家里有病号,最不能让人省心的。”他脸上的笑意更深。
“带着病号出行,会不会更不让人省心。”她将手上拿着的枕头丢过去给他。
他稳稳地接下来她扔过去的,巧笑道:“其实你做个病号也不错,少了平日的锐气,变成娴静可人。”
“你是在夸我,还是在贬我?”她真想再给他丢过去一个枕头。
殷常晨挪坐到身旁,突然将她揽住,神神叨叨地说道:“晓萱,你说我们已经亲密无间了,可我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你觉得呢?”
“少点什么?”她讶然问道。
殷常晨笑而不语,目光柔和地看着她。她好似明白了他想要做些什么。
他亲吻上她的唇,她瞬间麻木了,不知该拒绝还是该迎合,就这样任由着他。他的双手揽上了她的腰身,将她带着贴近了他的身体。零距离的接触,让她的呼吸突然紧张,闻着他身上的味道,一如既往的熟悉。
她被他强烈的动作逼着靠在沙发背上,他将她带倒在沙发上。他的吻热烈而强势,让她瞬间窒息。
她完全想不到他的贪恋和激切到这般程度,让她突然不能适从,她想阻止他,可她不知如何作为。
上身的衣衫被褪去,凉意袭来,她下意识地扯来摊在沙发背的绒毯,殷常晨被她这个突然的动作带着清醒了。
“抱歉,我不知道你不愿意。”他坐直身体,带着歉意说道。
“有点冷。”她吞吐地说道。
“你回屋休息吧。”他微喘着气息说道。
她跪坐在沙发上,转过他的脸,在他的唇上印了一个吻,他抱起她,将她带离沙发,附耳说道:“我送你回房。”
房间里只有床头的一盏小夜灯亮着。昏暗的灯光里,他将她放在床 上,他伸手 褪 去她身上,还未褪尽的衣衫,亲吻着她的肌 肤。她感知身上的热度,无所适从。
肌 肤 之 亲,男女 之 欲,如 此 渴 望。
触及丝绒被的一角,他扯着被角,盖在他俩身上,将穿堂而过的凉飕飕海风阻隔在外头,留下他俩甜蜜的世界。
他的留恋不舍在他的汗流浃背和她的潮红脸颊和散乱发丝里告一段落。
下 身 的疼 痛无力留下了他适才的贪恋的后遗症。他侧过身亲吻着她的脸,她温柔地迎合着他。
“晓萱,我在想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她靠在他的怀中,他拨开她贴在脸上的发丝,温柔地说着。
“你告诉你了吗?”她轻声问道。
“结婚是想让我和你能在大家的祝福下好好地在一起,是我给你的承诺,为何非要等他点头?”殷常晨突然置气地说道。
“殷伯伯是你爸爸,我爸妈也希望这事要殷伯伯点头同意。就像上次殷伯伯和我爸妈他们一起为我们定下的一样。你不会不理解他们的心意吧?”她耐下心来,想要说和他们父子关系。
“可。。。我爸。。。算了,这事后面再说。”他不想为此破坏了眼前的好氛围。
第三卷。第十二章。不必分说的爱三()
她本想再说点什么,在听到他说后面再说便没有再插嘴,她知道于她有关的他一直都很放在心上,也会用最好的方式来处理,故而她不必过多地担心。
她抬头,却遇到他低头的吻,唇与唇相触,他的贪恋让她再度承受窒息。她想制止他时,他将吻移到了她的颈 处,她做了一个深呼吸的起伏惹得他转移视线。
渴望与期许在他的贪恋里越来越浓,让她禁不住闭上眼睛,尽量去适应他。酥 麻里有着胀 痛,排 斥里却又渴 望。
她咬住下唇,拽着拳头,忍受着。他的动让她得到了释怀,似乎刚才是山雨欲来,此刻才是云消雨霁。
床头夜视灯的光线里,她可以看见他身上细细的汗珠和几处明显的肌肉,他俯身吻她,她扶着他的肩。
不知道何时,她裹着一件绒毯,疲惫地睡着了。醒来时外头的天已经蒙蒙亮了,殷常晨在她的身侧睡得正香,他身上的那套卡通睡衣让她忍不住笑了。
他还喜欢这种睡衣,她还是头一次知道。
她翻身,绒毯摊开,看见了自己的身子。
哦,天啊,昨晚就这么睡着了。想到此,她的脸上悄悄地浮起了红晕。
暖暖的水雾从花晒里落在头上身上,她抹了一把脸,将开关拧上。手指轻触身上的几处痕迹,有点轻微的疼。
她想起昨晚他的激切,忍不住想着:原来平常不愠不火的他,竟然这么的……
穿上贴身舒服的睡衣,她回到床上,躺在她适才起来的位置,悄悄的,怕惊动睡熟了他。
他睡着时很安静,连呼吸都轻微到要靠他很近,才能感觉到。
再度醒来时,是设置了闹钟的铃声叫醒的。她忘了把之前工作日闹钟取消而无端被吵醒。她翻身,才发现睡在身侧的他人影不见。
“不打算将你叫醒,打算去改签机票。不想你却自动醒来。”他从客厅走到门口,淡然说道。
“改签什么机票?”她睡眼惺忪地看着一脸笑意的他,不解地问道。
“昨天我们说好的,你忘了吗?”他适时地提醒着她。
她都忘了昨天订完了行程,她和他的甜蜜也由此开始。
“十点多的飞机,你还有一个小时可以好好梳洗一下。”他催促着。
她突然想起行装还没有收拾,一个小时有点赶。她的心思被他看透了:“都准备好了。”
“你准备的。”她还有点迷糊。
他将一杯蜂蜜水递到她手上之后,顺手将她的挂坠整理了一下。
“水温刚刚好,不会酸不会甜,正合适。”她一口气喝完了,细细地回味着。
他催促着:“喝完了那就出发吧。”
她看着他真的急,禁不住笑了:“平常天大的事都看不开你急的,这事这么着急,走啦。”
一下楼就看见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子靠在一辆车上,像是在等人,一看他们俩就迎面走了上来,一边走来一边摘着墨镜。等他走近了,她才看清这个男子体格健壮,就身形和走路姿势,像个保镖。
殷常晨看见来人,脸色突变,显得有些紧张。那人走得越近,他越有如临大敌的姿态。
“殷先生,司令让我来送送您。”那人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鞠了个躬。
“回去告诉他,不必了。”殷常晨狠狠地回绝着。
“司令也是一番好意,我奉命行事,您这是让我为难!”那人看着五大三粗,说话倒是客客气气的。
殷常晨见来人是个甩不掉的尾巴,便也就顺势答应下来,反正现在到机场也要打车,不依他,他还不放弃,不如顺着他。
“机场,二十分钟内到达,没有问题吧。”他故意提一个苛刻的要求。
“请上车。”那人将墨镜带上,恭敬地说道。
二十分钟到机场,这不是要让人开飞车。殷常晨这是怎么了。听语气是殷伯伯派来的人。他们这是闹哪样?
那人车技娴熟,将车开上立交,此时过往车辆寥寥,毫无阻碍。车速飙到一百迈,一路飞驰。
“您能开慢点?这样不安全。”她情知这句话的效果不佳,但是不得不出言。
开车的人不觉得快,搭车的人吓出了半条命。
“您再忍忍,还有三分钟就到了。”那人轻描淡写地回答着。
殷常晨将她牵住,摇摇头,示意她安稳地坐好。
气氛有点怪,不过真的如那人所说,三分钟之后,车子安稳地停在机场的临时停靠处,她下车时都感觉腿有点发软,像是刚才惊吓所致。
“两位,玩得尽兴。”那人下了车,再鞠了一躬。
“你可以回去了。”殷常晨拉着行李拉杆,牵着她,头也不回地说道。
等他们走出很远,她才轻声问道:“这到底做什么?”
“他来送我们。”他轻描淡写地说着。
怎么感觉一个比一个怪异。
一进机场的大门两名西装革履的男子早已等待他们多时了。他们刚踏进门,手中的行李就被代劳着提着走。
“常晨,这也是……”她话到一半,便止住了。
殷常晨的脸色很差,一路闷着不说话。那两人一个提着行李走在前面,一个跟在他们后面,有点前后夹击的意思。
直到过了安检,他们才自动地离开。
殷常晨让她在候机室等着,他去买两份早餐。她便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想到刚才的那两幕,她还是感觉到说不出的怪异。
虽然说殷恩权是司令员,殷常晨作为他的儿子,出行专车,送机专人。可刚才那不像是在送人,倒像是在劫持。
广播里提示可以陆续登机,但是殷常晨买个早餐还没有回来。
她便拿起手机给他播了个电话,提示音却是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等到她还要重新拨打过去时,他自己回了一个过来。
“登机了,你在哪里?”她焦急地问道。
“马上到了。”他迎面朝她走开。
“怎么这么久?”她随口问道。
“人太多,排了下队。还来得及,走吧。”他朝她憨憨地笑了笑。
她点点头,接过他手中的早餐,跟着他一起走向登机口。
第三卷。第十三章。不必分说的爱四()
天气不错,飞机飞越在云层上方,刺眼的光芒通过洁白的云返照进机舱内。她眯着眼,随手将遮光板拉下。
“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我们要去H市看雪。”她疲惫地靠在他的肩头,心里甜滋滋的。
“提前告诉你,就没有惊喜了。”他的手上忙碌着,嘴上利索地回答她。
她也不再说话,就闭上眼睛,想要好好地睡上一觉,耳边轰轰的飞机声被她当做快乐的伴奏曲。
她也不知道打盹了多久,才被殷常晨叫醒:“不睡了,飞机落地了。”
“这么快。”她半睁半闭着睡眼,触摸到自己身上殷常晨的外套。
殷常晨递过来一瓶蒸馏水,温和地说道:“先喝口水醒醒神。飞机在地面行进,我们等会就下机了。”
也许是她的错觉,她明显感觉到他有点紧张,可又说不上到底怎么一回事。
机舱的旅客陆陆续续地离开,他们才起身拿好行李,准备下飞机。
“殷先生,周小姐,欢迎来H市旅游。我是来接待你们。”在机舱出口处早就站着一位面带笑容,风度不凡的先生。
“所有的行程我都安排好了,不劳您费心。”殷常晨断然拒绝。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说了一句和事的话:“常晨,和这位先生好好聊。”
“我叫卓越。谢谢周小姐解围。不如这样,我们下了飞机再说。”面前的这位自我介绍着。
卓越领着他们二人走出机场时,直接将他们带到一辆停靠在路边的奔驰轿车前:“两位贵客,请。”
“卓先生,你我素昧平生,这等盛情,不敢当。”还没有等殷常晨再次无情地拒绝,她礼貌地回绝。
卓越微微一笑道:“周小姐我第一次见,但殷先生和我却是旧相识。”
“卓越,当我是哥们,就让我们不受限制。有什么事后面再说。”他也不再跟卓越兜圈子了。
“我来开车,送你们去酒店,怎么样?”卓越退而求其次。
“不必了,回去交差吧。”他冷然道,拽着她便朝不远的计程车走去。
卓越无奈地摇摇头,举起手中的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爸,为什么非要盯着他?”
“殷伯伯的意思。逼他就范。这……”卓越的脸上有着为难之色。
“好,我知道了。”卓越挂了电话之后,禁不住拧紧了眉头。
她用手帕纸擦去车窗上玻璃的水雾,路边的枝丫上有几撮松散的雪,地面厚厚的一层冰,不用触手去摸,也能看出已经结出坚硬的冰块。
她正凝神窗外,被司机师傅一声洪亮的声音带了回来:“前面冰雪太厚,我只能给你们送到这里。前面还有三公里。你们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