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贵妻-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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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金圆宝丝光绸缎的老者站在壁照前等候,那一身金光灿灿,像个暴发户。
“这位可是荣昌王甚赞的宋神医?”那老者迎上前朗声道。
九雅微抱拳道:“不敢,正是宋某。”
“老朽卢正中,别人都称卢大员外,甚感神医百忙之中抽来帮小儿看诊,赶快里面请。”卢大员外客气的把他们往里面带,九雅也不和他多客套,跟着他随行。
这一路行来,卢府的下人倒是穿梭其间,人丁倒旺,其府内布置也极为考究。小石径旁,佳木葱笼,花草繁茂,奇石假山,曲径通幽,是一个养心怡情的好所在。可惜了万贯家财,却生了那么个患了重病的儿子。
当走到第六重院的时候,卢大员外终于停了下来,九雅看得出来,他心情极为沉重,或许因为给患重病的独子看过太多名医,一次次的希望,又一次次的失望,已经让他再无法对她这个所谓的神医提出多大的兴致和希望来。
“小儿由于如今腹大如球,他已经好'TXT小说下载:www。87book。com'久都不敢见外人了,等下宋神医进去看诊,烦请注意一下语气。”卢大员外叹着气道。
这时从厢房内走出一个眼目垂泪的老妇,由一个丫头扶头,边走边拭着泪,“老爷,桥儿到现在连门都不开,吃的也没办法送进去,这孩子越来越自闭,这该如何是好?”
卢大员外心情沉重道:“这位是荣昌王帮我们请来的京城来的宋神医,听说医术高超,让这位神医看看,说不定桥儿的病也有治呢?夫人不必老哭,这眼睛也得给保住哇。”
老妇只看了九雅一眼,见她只是个长得俊美的后生,心下就更不做指望,神情无惊无喜,卢大员外把九雅往厢房带,而里间的门却是紧闭,门口小几上还放着已经凉了的饭菜。卢大员外无奈地敲门道:“桥儿,爹今天给你请了个从京城来的神医,你开开门,先让神医给你看看,好不好?”
话音落了半天,里面并不见动静,卢大员外又继续敲门颤声道:“桥儿,爹娘知道你疼,但是不医那疼又如何会好?来,给爹开开门。”
就在九雅以为不会有回音的时候,里面终于有了声音,“爹,真的是神医么?”
卢大员外激动道:“是是是,真的是神医,这次我们新宜的霍乱就是神医亲自带人来救治,已经痊愈了不少人,医术神奇得很,你就让她先看看吧。”
九雅亦平静道:“卢公子的这种病我以前也看到过,不管怎么样,我先看看卢公子的情况再说。”
一听她见过这种病症,卢大员外和那老妇顿时眼前一亮,这时里面也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显然是里面的人在走过来开门。
门开了,后面却没有人,九雅不禁诧异。那老妇擦着泪水哽咽道:“我儿不愿外人看到他的样子,神医就一个人进去吧,求您一定要给他看仔细。”
寒子鸦立即拦道:“不可,神医不能单独进去……”
就在这时,隔壁不远的厢房里传来嘤嘤的哭泣声,显然是个女子,声音不大不小,哭得戚戚哀哀。九雅正在犹豫,听到这个哭声,不由皱了眉。
老妇对身后的丫头说道:“春兰,你去后面看看,让那姑娘别哭了,就算容颜毁,现在不是来了个神医么?等神医给少爷看过,我会求她再给她瞧,说不定那容颜也有恢复的时候。”
秀彩忍不住问道:“你们家还有病人么?”
卢大员外叹气道;“哪里是我们家的病人啊,是前几天,老朽出门的时候,在半路上看到一个姑娘昏倒在路上,她的面目尽毁,我家因为有人患病,老朽都本着多做好事积阴德的原则,便把她救了回来。谁知问她家人什么的,都一个字都不说,只是哭,想必是因为容颜被毁,不想见自己家里人。”
寒子鸦听得一震,一把抓住卢大员外急切道:“那姑娘现在哪里,快带我去看看。”他担心,那正是失踪的雨蝶。
卢大员外一愣,“难道是你们认识的人?”
秀彩着急的点头道:“有可能是,因为几天前我就有一个姐妹失踪了,快让人带我们过去看看。”
“啊,是你们的熟人?那就太好了,”老妇对旁边的丫头道:“春兰,你带这位爷和姑娘过去看看。”
秀彩把药箱留给九雅,就和寒子鸦迫不急待跟过去,九雅心里又喜又惊,如果真是雨蝶就好了,就算被毁容,也总要把她医治好。
卢大员外见她老不进去,便催道:“神医快进去吧,恐怕桥儿在门后等得不耐烦了。”
九雅背着药箱,尽管这里是荣昌王尽力保证不会有问题的地方,她还是觉得要谨慎一些好,暗自对青衣魅影使了个眼色,便对跟在她后面的灰毛狗唤道:“龟毛,跟我来。”想让青衣鬼影跟进肯定不可能,人家病人连爹娘都不见,肯定不愿意看到他们。
龟毛摇着尾巴跟她跳进门槛,才一进门,卢大员外就将门拉上了,交待道:“桥儿,可要让神医仔细瞧瞧啊,别怕。”
青衣魅影更加警惕起来,两人端立,静听里面动静,只要稍有不对,他们会在第一时间冲进去救人。
进门后,九雅朝站在门后的人望去,那人一身月白宽松长袍,从那肩来看,倒是端直削瘦,背挺直,头上白玉簪随意挽了一个髻,闲散而舒缓。此时他已背过身去,当先朝床榻走去,由于是背对,倒没能看见他传说中的大腹便便。
她跟在他后面,小心问道:“卢公子平日就关在这间屋子里吗?”这门窗都关得紧紧的,空气不流通,人怎么受得了?
那人也不答她,只是自顾自侧身躺到榻上,拉了一条厚厚的被子盖在身上,脸面仍然朝里。
九雅无语,如果不是荣昌王交待必须给卢子桥把病诊后再走,她现在就想转身了。哪有大夫还给患者说好话求医的道理?
她在床沿坐下,无奈道:“请把手伸给我,我先给你拿拿脉看。”
那人倒也听话,果然抬了一臂放被子外面。九雅轻拿他脉门,只觉这人的手修长,指甲光洁,但是掌心和虎口却有薄茧,这样的手,往是惯常握刀握剑的手,而卢员外说他儿子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出来见过人,又腹大如球,岂会去握刀剑练武?
她不动声色,像模像样拿了会脉,便放下他的手,轻笑道:“你这种病倒不难治,不过需要我先用针来探探你的脾脏,我叫门外的丫头把我的针送进来。”
她起身,下榻板,然而眼前忽然一阵天眩地转,下一瞬,她整个人就跌到了床上的被褥上,而她的惊呼声,已经被一只手掌扼杀在了喉咙之中。
她还没将人的模样看清,只觉眼前一花,龟毛已经一跳而起,噗地一声,就一口咬在这人的手臂上,然后牙齿一扯,衣袖已经撕下了一大块。那人低呼一声,就在同一时间,九雅已经听到北面极近的地方传来惊天动地的爆炸声,无数的人喧马嘶声。
看来北城门荣昌王的人已经开始动手,这是事先安排好的,听到爆炸声,他们就应该立即往那边奔,现在那里就是唯一冲出新宜的出路。
她翻身就从床上爬起来,然而那被咬之人又一把将她捞了回来,愠怒道:“九雅,你真的想出去送死么?”
这个声音……又被摔在被褥上的九雅猛然瞪大了眼朝右看过去,一双清明如水的眼眸,容颜丰神皎洁,目光绵长温柔,尽管愠怒,眉间却无半分怒意。
齐王,居然是齐王,他怎么会变成卢子桥?
她顿时呆在了那里,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估计九雅不会出声了,拓跋越这才坐起身,将被撕乱的袖子掀开一看,被狗咬的地方除了齿印,周围的皮肤已经变得紫黑。他把手臂伸到九雅面前,叹口气道:“神医,你的狗太厉害了,快给我解毒吧。”
九雅眨眨眼,一颗惊呆的心终于在拓跋玥不断晃动的手臂下惊醒过来,抓住他手臂一看,赶紧随身摸瓷瓶,拓跋玥吃惊地望着她,“为什么要宽衣解带?难道这狗的毒性,是需要你献身才能解?”
九雅没好气地瞪他一眼,终于把瓷瓶摸了出来,倒了一粒解毒丹,拓跋玥张开嘴,九雅把药丸丢进他嘴里,然后从桌上倒了一杯冷水给他,拓跋玥轻缓一笑,接过杯子用水将药服下去。
九雅弯腰捡起掉到地上的药箱,一转身,却是撞到了一个人胸膛上,拓跋玥低笑出声,“九雅,你也不用这么急色吧,现在时机不对,对我投怀送抱我可能要拒绝……”
不知道为什么,时隔一年,再次见到这个人,九雅心里总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她一句话也不说,绕开他就朝门口走,结果,照样被拓跋玥拧了回去。
拓跋玥抬着她的下巴,眸光晦涩难明,微拧了眉,“为什么不理我?你可知道,为了帮你避开今天这一难,我现在可是孤身入险。你不觉得我的形象很高大吗?这就是你对救美英雄的态度?小心要遭雷霹。”
九雅被迫与他对视,他的气质依然如故,优雅从容,但是话语却让人不敢恭维。她舔了舔有些干干的嘴唇,终于开口道:“你说什么这一难,我现在好得很,只要你不拉着我,我现在马上就要出城。”
果然,她开口就没好话,拓跋玥直想叹气,他究竟是哪里惹了她?
捏着她的下巴,大拇指却轻轻摩挲着她下巴上细瓷般的肌肤,“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得来的把握,你可知道,光就这间员外府,现在就已经被人围得水泄不通,难道你到现在都没听到外面噼哩叭啦的声音?已经有人在这里放了火,并且在火里烧了一种可以叫人筋酥腿软的毒药,你现在只要出得这间房门,不仅马上要成为中毒者,还会被烧成焦炭。”
九雅听得大吃一惊,更是焦急地要往门外冲,“我还有朋友在外面……”
“想要找死吗?”拓跋玥一把将她抱住,就在九雅挣扎之间,外面蓦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有人大声道:“这里还躺了几个,有两个是她的跟班。”
“其他的人不用管,这两个跟班给我绑了!”同时那发话的人厉声道:“将这门打开,立即把宋九雅捉活的!”
不待有人来踢门,拓跋玥抱着九雅就朝那床榻奔去,他的手一掀,床板被翻开,下面出现了一个漆黑的地洞。龟毛似乎也感觉到危险,它刺溜一声,最先一个蹿到了洞里。
拓跋玥抱着九雅在门被踢开那一刹跳了进去,床板翻过来,眼前一团漆黑。九雅被他捂着的嘴里发出呜呜声,她死命挣扎着,青衣魅影和寒子鸦秀彩是跟着她一起进了院子的,他们若是因此中毒被杀,她还有什么理由活下去?她一定要去救他们?这么逃了算什么?
拓跋玥打横抱着她,顺势按紧她的四肢不让她挣扎,尽管是在黑暗之中,他前进的步伐一点都没有放缓。他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低沉清迷,“就算你现在出去也救不了你的朋友,这包围这里的人据我估计,起码不下五百好手,而这些人,都是极为善于抓捕之能事,什么漏网之鱼,全都在他们盘算之中。也不知是从哪里蹦出的这么支队伍,我们现在根本还在人家的掌心里,如果你真要送死,只要在这里等上一等,那些死神一定马上就会找上你。不过,你这么死了有意义么?我如此煞费苦心,在这强手如云的新宜蛰伏了好几天才找到这么个机会,难道你想让我的心血付之东流?又或者想和我一起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要来一个同年同月同日死?”
说到这里,他最后叹口气,“想不到我第一次豁出命来救一个人,居然还要如此费尽口舌,唉,算了,看在你对我情深意重千里迢迢来寻我的份上,一切都可以揭过。”
第136章
更新时间:2012…12…18 23:54:06 本章字数:5722
厅堂上,荣昌王和月婵郡主仍由张大人作陪,在一片曼妙歌舞中饮酒。葑窳鹳缳晓傅誉姗姗来迟,坐下,抬目一扫,却未见安子程,便侧目笑问张大人,“既然是给荣昌王饯行,怎的不见我们的安大人?”
张大人正望着中间的几个舞姬笑眯了眼,听他一问,侧目道:“安大人么?听说来了个故旧,昨晚就没回驿馆,难道三少找他有事?”
傅誉打了个哈哈,“没事,没事。”
此时月婵手端一杯风摆杨柳般走来,为傅誉满上一杯酒,然后将杯中酒一举,笑盈盈道:“誉哥哥,这里事了之后,可一定要到我们顺昌去玩几天,来,小妹临行前敬你一杯,祝我们……他日能有那结缡之喜……”
她头一仰,便将酒全数饮了下去,自那夜后,她便将面纱给除了,一杯酒下去,已是面色嫣红,犹如二月桃花开。
张大人暗自好笑,结缡之喜?等下辈子吧。
傅誉举杯待饮,忽然想到什么,“啊,我娘子说我现在还不能饮酒,不好意思,郡主,这杯酒我现在就不喝了。”
月婵脸色一绿,轻轻噘起两片红唇,“誉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
她生气地回了座。
黄大人在旁边看得直皱眉,这位郡主也太大胆作风了。
傅长亭慢悠悠饮着酒,嘴角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此时此刻,那两个日前被荣昌王看中的舞姬款摆着水蛇一样的腰肢为荣昌王倒酒,一个以胸按着荣昌王的肩。这几日,荣昌王已经和这两女颠龙倒凤了无数次,他对她们已是再熟悉不过,两女的功夫不错。
作为皇室贵族,尽管地处边地,但是这等艳色风流,没有哪一个贵族会少得了。
他闭着眼享受着两女的服侍,忽然,其中一女袖底寒光一闪,冷厉之气直朝荣昌王胸口刺去。荣昌王虽然闭着眼,却好像看见了一般,抬手一捏,就将那舞姬的手控制住。然后一扭,舞姬手里的匕首就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这件事只发生在一瞬间,荣昌王身后的两名侍卫拔刀就朝那个舞姬砍去。舞姬只觉项上一轻,整个头颅已被一刀砍下,颈子里冲起老高的血柱,顿时将整个酒席喷得如修罗场
“大胆!竟敢行刺本王!张大人,可是你指使?”
荣昌王起身连退后数步,然而身上仍溅满血,他怒指张士诚,张大人已为这突生的变故惊呆住!他绝没有指使这两个舞姬杀荣昌王,究竟是谁在帮他找事?
黄大人蓦然站起来,沉声道:“这等事绝对与我们无关,还请荣昌王息怒。”
“与你们无关,难道与皇上有关?分明是这厮怨恨本王抢了他的舞姬,怀恨在心,便使她们杀了本王,还真好啊。”荣昌王冷笑一声,一脚将面前桌子踢翻,“老子还没把人带回去就出了这事,看来这里已经有人等不及要杀我了。来人,给我把这位谋害本王之人拖出去问罪!”
张大人大呼冤枉,顺昌王的侍卫已经又一刀将另一个舞姬给霹死,回头就来拿张大人。张大人吓得往衙役后面缩,大叫道:“拦住他们!给本官拦住他们!”
于是二十多个衙役拔刀冲上来,荣昌王十多个侍卫一涌而上,两方人马很快杀成一片。
黄大人再大声喝止,也无人听他一句,此等战乱,刀剑无眼,他只得在人的护送下往外避去。傅誉极长眼,似乎惊惧到不行地跟在黄大人身后,抓紧黄大人,大叫道:“哎呀,杀人啦!张大人要杀荣昌王,荣昌王要杀张大人,快来人呀,杀人啦!”
他嘴上叫着,趁着人来奔往,暗地里往扶住黄大人的两个兵士腿弯踢了一脚,两个兵士惨呼着跪倒,傅誉已经拉着黄大人钻进人群中,黄大人被他扯得脚不沾地,一边叫着放开他,一边还要顾着脚下不被摔人踩到。傅誉却是把他抓得死,一路上见人就叫,不少人往厅堂去救张大人。
正在喝酒的傅长亭突见此变,眼神一凝,边退边思索,张大人没得命令,绝不敢擅自命人杀荣昌王。而且还是两个分明没有任何武功根底的舞姬,以荣昌王那样的人,只一根手指就可以把她们制伏,那么,这场刺杀……他脸色陡然一变,难道是荣昌王挑起事端的由头?
他转目朝月婵坐的地方看去,这一看,更是让他震惊,哪里还有月婵的影子,不知她什么时候已经被人送走。眼看厅堂大乱,两方人马打得热火朝天,然而衙役哪里是荣昌王手下对手?眼看衙役就要落败,张大人被逼在角落里,下一瞬,肯定就是一个要被抓的相。
他冷笑一声,这种蠢货死有余辜!他毅然转身飞奔,只可惜,此时北边城门传来震天响的爆炸声,他更知眼下事情有变,有人在他还未动之前就已先动手,如果是傅誉搞的鬼,希望事情还能补救。
此时此刻,牢头里已经飞奔进不少人,他们迅速将牢门打开,十几个大夫被他们带着飞奔向棚户区,等到那仍被隔离的老老少少面前,他们激昂陈词,将张大人暗使人在他们救人的药里下毒药的大声喊了出来。
“我们受皇上指派,一定要将大家的病治好,将疫情控制住,不让各位失去一位亲人,可是,那个狗官为了多向朝廷要抚恤金,中饱私囊,居然在你们亲人的药里下毒药!是他毒死了你们的亲人,为了阻止我们将他的凶残说出来,他将我们关押,无法说出我们心中的愤怒。乡亲们,那狗官不是人,我们一定要杀了他,为我们亲人报仇!”
听说自己的亲人病死是人为,就为占有那些朝廷发下来的抚恤金,几千个差不多快要病愈的老百姓们群情愤动,大叫道:“杀死那狗官,为我们的爹娘报仇!杀死那狗官,为我们的儿女报仇!”
四周的官兵朝他们逼压过去,动作粗鲁,此时已经被人点燃怒火的人顿时群起围攻,拿的拿棒,抽的抽篙,转眼就将那些官兵给扑倒,血溅五尺。
“看哪,张大人又带着人来镇压我们了,大家快过去,跟他拼了——”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人群立即朝前涌去。
张大人被衙役引着朝棚户区退来,以避开荣昌王的追杀,未料一过来就遇暴民,官民撕杀,两方各有伤亡,当张大人伺机再行逃跑的时候,终于被机灵的小孩子看见,在众多的棍棒夹击之下,捂头惨叫着的张大人终于倒地不起,人们仍不解气的继续……
同一时间,北城门口,不知从哪里涌来的平民将停在空地上的药粮马车扒拉出来,他们个个身手利落,将马车上淋了火油,飞快地推到城门口一字排开,点上火,回头就跑。那些追兵和守城兵还没反应过来,点了火的马车就已经开始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