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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代嫁贵妻-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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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着就把脸凑了过去,姚昆一听说是晋王世子,哪里再敢动手?就算茂国公府里家大势大,但是这位晋王世子却是心黑手辣,对人对事,明的不来来暗的,暗的不来来阴的。在他这里跟他讲王法是狗屁,跟他比权势他抄冷刀子在背后捅你,在京城里混的都没几个不惧他的阴毒。曾经他连齐王都敢刺杀,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姚昆顿时气短,吓得后退两步,嗫嚅着,“小的哪里有狗胆打世子,只是这安平候府的小娘们……”
    拓跋野一棒子就拍他脸上,拍得姚昆牙齿脱落四颗,满口鲜血一喷而出。
    他挑着眉梢用棒子抵住姚昆的嘴,逼得他的血往肚子里吞,语调突然变得温柔多情,“你再说安平候府的小娘们一遍试试?”
    姚昆惊恐地瞪着他,双拳紧握,愤怒得要命,此时也尝到了敢怒不敢言的滋味。
    拓跋野抽棒又给他左边一家伙,继续齿落,鲜血长流,“难道你不知道安平候府的三少奶奶是我的小姨妹?老子的小姨妹你都敢下手,老子今天就要让你们这些不长眼睛的长长记性。”
    他说着又一棒朝姚昆胸口捣去,估计这一捣实,姚昆的小命就要呜呼了。旁边有与姚昆同来的汉子立即壮起胆子拦阻道:“世子,他可是茂国公府的管事,你杀了他,就等于是打了茂国公的脸,打了皇后娘娘的脸。”
    正准备当街一棒击杀姚昆的拓跋野蓦然住手,好像这时候才醒悟过来,“啊,这后面有个茂国公,又还有个皇后娘娘,听说他们都极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讲法治的人,不是你这腌臜东西老子还忘记了。好啊,良辰,美景,你们两个赶紧一个前往安平候府告知候爷,说他的儿媳叫茂国公府的一条看门狗给打了。一个赶往太子府,赶紧让太子前往皇后娘娘那里告知,说她父家的看门狗不顾安平候爷的脸面,当街聚众追打候府的女眷,问她这是不是故意在打候爷的脸。”
    两个小厮领命立即拔腿就跑,那些茂国公府的看家护院顿时吓得面无人色,更没料到此事经晋王世子一闹,就要闹到太子和皇后娘娘那里去,当即都把手里的家伙一甩,全都跪了下来,求饶道:“世子,我们错了,求您开恩,别把事情捅上面去……”
    “世子,我们给您老磕头,或者打我们一顿都行,求您老千万别把事情闹大……”
    “世子,饶了我们吧,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
    看到刚刚都还凶神恶煞的人转眼跪地一片,四周的人大声拍手叫好,拓跋野哈哈大笑,自那个肉凳上起身,手一挥,“求老子作甚,得向候府的三少奶奶求……咦,你们少奶奶呢?”
    刘百年此时浑身是血,才刚从地上爬起来,自是不知道九雅在哪里,李长乐更是不知道。那几个丫头婆子也面面相觑,刚才看热闹的人一多,不知道怎么两挤就不见了少***身影。她们也惊慌地叫道:“哎呀,少奶奶不见了……”
    于是人堆里又乱作一团,拓跋野更是气恼万分,其实先就看见九雅被人包围,但是他故意不出手,只等她被人真正袭击的时候出面,才能达到某种效果。娘的,他一个人整了这半天,无非就是想让那个坏丫头看看他是如何帮她出气,然后在感激又感动的份上,回去在三少面前吹一吹枕边风,说不定傅誉就会答应了自己之前的提议。哪里知道自己白白表演了大半天,她人影都不见一个。
    他有火无处发,回头挥棒就朝那些大汉乱打一通,怒道:“快说,是不是你们将少奶奶掳走了?快给老子招来……”
    那些汉子痛哭出声,不知道今天怎么就这么运背惹了这个煞神,自是好不冤枉。拓跋野发泄了一通,留下刘百年看住他们,然后狠劲一上来,发动所有的公子哥都去满大街的找,不管是被掳走了,还是悄悄溜了,都一定要把候府少奶奶找到站他面前为止。
    诚如拓跋野想的一样,九雅溜了。看到那么多人看热闹,她拉着秀彩神不知鬼不觉就向城南跑。因为不识路,随后雇了一辆马车,径直按房契所写的位置行进。眼看人声越来越少,不知拐了多少弯,马车终于在一间静僻的门店前停下来。
    秀彩付了车资,两人再抬头一看,华春堂,这个门可罗雀里面摆设简陋的铺子就是肖氏给她的嫁妆了。终于到了这里,两人相视一笑,便相携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见一个年约五十来岁头发灰白的老者在柜台上写写划划,里面的摆设虽然简陋,但是收拾得相当干净,四处都擦得一尘不染,看着很舒服。
    老者一抬头发现了她们两人,忙放下笔,堆着笑脸打招呼道:“两位是来看病还是抓药?”
    九雅四下打量着,秀彩抿嘴一笑,“请问你是掌柜吗?”
    老者微点头,“正是,请问姑娘有什么事?”
    秀彩没有回答他,又问道:“难道这么间药铺里,就只你一人守着?”
    老者不知她此问何意,但还是老实答道:“正是。”
    秀彩又过去拉了几个药屉,里面都空空如也,不由皱眉道:“掌柜,这里面连药都没有,你怎么开药铺?这店面怎么撑得下去?”
    老者有些汗颜地拦住她继续搜查的动作,倒也不见生怒,“姑娘,这药铺里虽然无药可卖,但是还有我这么个大夫,不卖药,看诊难道不行?”
    九雅看秀彩也问得差不多了,才回过头来微微一笑道:“请问掌柜贵姓?”
    老者看她容光动人,衣着气韵也不似个小门户的,便恭敬道:“免贵姓季,不知姑娘是……”
    “这是我们家少奶奶,宋府八姑娘。季掌柜,这店面想必是宋家的产业的吧?”秀彩笑问。
    季掌柜面色一紧,“正是。”他又看了看九雅,“日前听说这间店面已经给了八姑娘,八姑娘是来察看情况的么?”
    九雅不置可否,“也是也不是。只是听说此间药铺的生意很差,差到要盘出去的地步,真的是难以为继了吗?”
    季掌柜一脸黯然,“正是如此,第一是地段较偏,再者太太嫌这药铺利润低,前两年投入就少了,每月还要到这里支银子,渐渐就断了货。二少爷一直要将这间店面盘出去,都是老朽一再阻拦,此后他们也不再管这里,于是不说我的月薪,连进货的钱也不给了,老朽只好自给自足,完全靠看诊出诊赚两个糊口的钱。”
    “既然不能盈利了,季掌柜为何要死守这间店面?到别家去,您老日子肯定要好过得多。”九雅好奇问道。
    季掌柜叹了一口气,“姑娘或许是不知道,这家药铺本是老朽祖上传下来的。当初宋老太爷来京城盘下这家药铺的时候,正是老朽家境遭难的时候。那时候老朽除了一个未成年的儿子,便一无所有,只好留下来,帮老太爷守这间铺子。后来儿子成了家,老朽依然舍不下这间铺子,就当是死前再帮祖宗看一下店面,一直不管得失,没有离开。难道……姑娘来,是为了将店面盘出去?”他问得声音都有一些颤抖。
    原来如此。九雅顿时对这位老者油然生出一股敬意来,便凝重道:“季掌柜既然如此珍视这间店面,我自然不会把它盘出去。只是这样的生意,实在难以养活人,所以决定先把这店面里所需的药材补齐,然后我这里还有一些功效较好的新药,得想个好法子把它们都推出去,先打出名头来,相信就算地段偏,也能将这间药铺整活。”
    季掌柜一脸不敢置信,“姑娘要补药?还要放新药?真的么?”
    秀彩扑噗笑出声,“自然是真的了,少奶奶已经说了,季掌柜先要把所缺的药材列个清单,再估个价,若能赶在年前进货也不错。万一不行,年后也可以,反正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
    季掌柜大喜,一揖到底道:“多谢姑娘又来救这间铺子,老朽……老朽……”
    老人家竟然喜极而泣,语不成句。九雅扶起他来,“季掌柜不必这样,只要您不嫌弃,以后这间铺子还是需要您来尽心尽力打理,我们齐心协力,一定可以把药铺的生意提起来。”
    季掌柜连连点头,九雅也不拖延时间,又交待道:“不过,有件事我必须给你们两人都说清楚,这间铺子不管以后怎么样,你们两人千万别说是我开的。秀彩,明天你就到我父亲那边把房契的户名给转了,给父亲就说我已经将铺子盘了出去,叫他到官府去办个手续,断了以后母亲再打这间药铺主意的后路。同时以后若有人问季掌柜这家铺子是谁的,您老就说是个叫傅九公子的,人不在京城,随便把人给打发了,听清楚没有?”
    季掌柜一脸不解,但也没深问,只要这家铺子能起死回生,他何必管傅九公子宋八小姐?
    九雅见他们都应承了下来,才放心的开始说出她对这间店铺如何重新启动的思路。
    第一件事,就是把所需的药材补齐;第二,推出新药。所以,首先就必须再聘请一个机灵点的伙计,让那个伙计勤快灵活点,先到外面找一些人来,每天都让那些人在此排队买药,最多卖给十个人的新药就不卖了,而且定价不高不低,这样就可以造成一个供不应求的假像,人们往往越买不到的,越认为是好东西,这便叫饥饿营销法。
    同时她已制好的药,有治妇科病、男科病、风湿病、冠心病、痨病、心脏病、高血压等各个方面病症的,有药丸,有水药,有药粉等,本来效用就不错,经过这么一弄,一些人为的宣传方式,相信很快就能将知名度打开。另一方面季掌柜看诊多年,想必医术也不是很差,有他坐镇,相辅相成,这药铺活起来是指日可待。
    季掌柜听到她这样的销药手法先是很感新奇,但是她拿出的那些药,他却不敢恭维置信。毕竟九雅看上去才十三四岁,什么新药奇药,难道还能强过他看诊开出的方子?但也只能将信将疑闷在心里,毕竟人家出钱的有话语权,他跟着附从就行了。
    幸好他平日没事时就把铺子所缺少的药材都记了下来,也不用他再做(www。kanshuba。org)看书吧,清单和价格就已经摆到了九雅面前,最低统共都要两千两银子,再加上请人的费用,不能低于两千二百两。九雅一下子就肉疼了起来,上次手里一起就三千五百两,金媛借了一千两,她手里就剩两千五百两了,这一下子拿出两千二百两,只剩三百两了,这年怎么过?若是打赏的时候太小气,怕是会有候府的有心人要翻她嫁妆的老底,那可是她不能拿出来说的短板。
    秀彩似乎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便笑道:“少奶奶,如今您是守在那么大个金窝都还为钱愁,真是让人想不通了。没钱不可以找姑爷要么?万一不好意思,先向他借一点,回头药铺赚了钱,连本带息都一并还给他,不是面子里子都有了?”
    九雅哀叹一声,“为今之计,也只有去找他了,希望他不会太拨我面子。”
    于是大半天下来,几人便把如何进货,请怎样的伙计,如何营销都商议好定下来,九雅就准备打道回府。在临出门前,季掌柜忽然想起一事,犹豫不决道:“姑娘,最近京城里似乎发生了一件怪事。”
    九雅回头,“什么怪事?”
    “就是最近京城里几个药铺似乎都在暗中调动藿香、香薷、石香薷这些平日并不太常用到的药草,两天前还有大药铺的人跑我这里来问有没有藿香,难道是这些药草在京城里断了货?这一次去进货,也不知进不进得到?”
    九雅一听,当即心里就有个念头一下子跳跃了出来,沉吟道:“不管怎么样,季掌柜先去进货,如若真进不到,立即派人来告诉我。”
    季掌柜眉一舒,“好的,若是真进不到,立即就会让人去候府告知姑娘。”
    九雅和秀彩出来时,时间已到未时末,两人同时都沉浸在药铺即将重新开张的喜悦之中,就指望那里生意一下子红火起来,将来这药价也可以不断提高,把手能伸进京城里有钱人的口袋里,掏着盆满钵满。
    她们两人一路走一路欢喜,只是没想到整个京城都差点因此翻了天。
    刘百年和李长乐浑身是伤的守住那些茂国公府护院,而拓跋野生恐事情闹得不大,派了身边的小厮良辰美景去了候府和太子府报信。候府的人不说别人,首先就是正在问九雅哪里去了的傅誉听了此消息,率了寒子鸦就心急火燎的往出事地点冲。门口遇到傅清言,他亦带了候府的护院急急跟了上去。
    同时老夫人那边得了消息,说是茂国公府的家奴挑衅干的好事,顿时气得不行。毕竟事关候府颜面,内院的三夫人,萧姨娘,明瑶姑妈也一起同仇敌忾,直骂茂国公府欺人太甚,不给候爷面子。立即叫姨娘娘赶往太子府,此时太子已得到消息,正愁找不到马皇后这边的把柄,现在连候府家的媳妇都不见了,更是理直气壮,当即就告到了皇上那里。
    皇上闻言亦是大怒,光天化日之下,居然纵容家奴行凶作恶,立马就召了茂国公谨见,问他此事当何论?
    茂国公本还在府里陪几个客人喝酒,被人突然叫至皇宫,此事也是进来了才知道原委。当即暗地里不知把那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骂了多少遍,然嘴巴上仍是不敢承认,说是无凭无据,怎可胡乱指责?
    当太子说是晋王世子当街将那些奴才一起抓住,并有好多过往百姓和一些朝臣的公子亲眼见到,他才没了狡辩之词。
    同时太子又将以前搜集来关于马家奴才在街市蛮横跋扈的罪状列出一一摆放到皇上面前,茂国公却也无惧,只是冷笑以对道:“这些奴才的事,自有下面的奴才管着,若是犯了法,就让国法去惩办;只是有些人不顾前方战场上的生死惨烈,竟将军粮给换了霉米,让兵士无力作战,这等损兵折将之事,又该当何论?”
    太子岿然不惧,昂首挺胸,“竟然有人敢做出这等不怕杀头的事,自当把证据摆出来,送往吏部刑部进行惩处。不管如何,但是眼下的事,证据确凿,何况安平候近期因公负伤在府休养,竟然就有人这般欺上门去,这不是在寒那些大将的心么?若是一旦小有病痛就被人这般垢病取笑欺压,以后谁还敢忠心为国?人还没死就已经这样了,若是死在了战场,岂非他们的后人根本无福禄可享,反而还要被某些人的家奴给欺压至死?”
    茂国公明知太子是嫌他们拿不出换军粮的证据才如此气势如虹,但是也确实拿他没办法。此事太子做得相当隐秘,参与的官员要么被封口,要么就远遁,就有那么事知一二的,也怕抄家降罪生死不肯说。所搜集到的证据自外孙齐王出征后就没再有进度,一时半会儿想拿此事扳倒太子,怕是根本行不通,看来此时也怪他只顾口舌之快,徒说无益。
    皇上见这两人发生争论,此时倒不急了,沉着脸,一言不发。彼时有人高唱皇后娘娘驾到,众人恭迎之后,马皇后端庄的坐下,只淡淡地言了几句道:“安平候是国之栋梁,此下因战负伤,皇上甚感沉重。而且,皇上向来敬重这等大将,朝廷上下谁人不知?现在是茂国公府几个家奴街闹,只能怪国公府驭奴不严,将那些个奴才一并关入大牢就是,何必在此刻齐王正在前方欲与吴越大军血战之时将此事闹大,甚至牵累到皇上有偏私寒大臣心之说?太子这样说,怕是要寒了大臣的心,皇上的心,连带正为国出力的齐王的心。太子,任何事都要就事论事,该关的关,该惩的惩,没必要牵扯过多,是吧。”
    她此一番言论,已将太子的话封死,太子若是再针对茂国公进行攻击,怕是要连皇上都要得罪了。最重要的是,皇后一再提到齐王,分明就是在暗示,若太子揪住此事不放,说不定就会扰乱了齐王的心,恐怕在对敌上,将会受到影响。
    太子哪里听不出弦外之音,眼见皇上脸色渐渐难看,顿时跪伏在地,说自己并无藐视皇上之意,只是实在忧国忧民,怕不能用律法好生管束那些仗势欺人之人。
    洪武帝这才缓了脸色,沉声下令,必须要严惩那些行凶的奴才,并找到安平候家的媳妇。若是发现被人掳走,严令抓到人犯,杀无赦!
    家奴被惩,茂国公脸上也觉不好过,但总比牵累上自己要好得多,于是也不敢再声张。
    当此令一下,京城府尹,太子府,茂国公府,安平候府都出动了大批人马四处奔走,寻找安平候府突然失踪的儿媳。
    如此多的人搜寻,于是京城里霎时间尽是官兵的影子,宋九雅的画像被人拿着四季处对比查寻。
    九雅自不知道这么点事会被拓跋野闹腾得如此大,才转了两条街,就看见有官兵在四下寻人,也不在意,看见一辆马车,赶紧拦住,正准备蹬上去,却闻身后陡然传来一喝,“宋九雅!”
    九雅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却见拓跋野似乎鼻子都快气歪了一般冲过来,她连忙伸手摸针,示意秀彩先上马车,然后戒备道:“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不信他真敢对自己怎么样。
    拓跋野脑门冒着青烟,怒声问道:“你刚才被人掳走了么?”
    九雅眼珠一转,“是又怎么样?”
    拓跋野刚才明明看到她和她的丫头有说有笑的走过来,哪有被人掳走的迹像?就知她没实话,想起自己之前的用心良苦,说不定在她眼里还成了小丑一样在大街上的卖力表演,她却和她的丫头快快活活的溜之大吉的行径,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当即就一掌朝九雅打来,九雅大骇,看那气势,若是挨个正着,怕是她要被他打成个肉酱。立即大叫着拦道:“你别不信,你看,我这里还有伤,真的被人掳走了。”
    拓跋野收住劲力,此时也不担心她跑了,怒声道:“哪里?如果没有,老子现在就把你焚尸!”
    九雅把一手伸到他面前,拓跋野凝目,就待去撩那露出一小截皓腕上的衣袖,然而九雅手掌蓦然一翻,两根毒针在手,朝已贴上她手背的拓跋野的手腕上又狠狠连戳了两下,然后拔腿就朝那边一堆正在寻查的官兵跑去,“救命啊,救命啊,有人要杀我,官爷快救命啊……”
    那边的官兵听有人呼救,不由都望了过来,看到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朝他们飞奔着大叫,再看后面还有一个抱着手腕痛苦不堪欲要相追的年轻公子,便信以为真,于是都走了过来。
    拓跋野气得只差跳脚,娘的,居然又被她摆了一道,如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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