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龙宝:萌萌娘亲吃货爹-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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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父子认错的模样,还真是如出一辙,偏偏都是狗改不了****。
奶娃儿好说歹说,总算将亲娘挽留住了。为了缓和冷冰冰的气氛,拍马屁的它给她捶背捏腿,甚是卖力气,“笨笨,舒服嘛?”
舞唯昕连眼皮都没抬,“差强人意。”
“”奶娃儿嘴角抽搐,罢工的它往她怀里蹭,“要抱抱嘛。”
某娃卖力的撕娇,舞唯昕终是心软了,将它搂在怀里。
“笨笨,我们下一步怎么做?”奶娃儿紧搂着她的脖子,“要去找爹?”
“再等等,哪怕是守株待兔。”舞唯昕摸着它的头,“等你爹来了消息,我们再撤,否则想进来就不容易了。”御马监经常会有得空的神仙来骑马散心,在没有更好的方法前,或许真能瞎猫碰上死耗子。
第626章 别逼我()
奶娃儿在御马监呆了下来,怕天监神仙识破自己的身份,但凡有神仙来骑马,它不是装病就是吃撑了。
弼马温不出面,自然得舞唯昕这个副师爷出面。她将它塞进衣袖,陪着神仙进牧场挑马,不时提醒它打起精神。
一个多月没消息的墨俞景,总算出现在舞唯昕的梦境。三重天他反覆找了几次,确定没有魂魄。
“或许,三重天没有?”舞唯昕眉头紧蹙,“还是不存在了?更或是被带到别处了。”
墨俞景若有所思,半晌才道:“我能感觉到若有若无的存在,它一定还在三重天。”
舞唯昕愕然,“若有若无?”
“三魂七魄,最飘忽不定的,是地魂。这是三重天,又名金星天,住的是多情的灵魂。地魂本归地狱管,可这里是天界,它自然无法到达地狱,久而久之便成了孤魂。一颗孤独的魂魄,碰上多情的灵魂,犹如干柴遇上烈火,便是再也分不开。”
“你是说,谁在三重天最多情,那么地魂便极有可能附在他身上?”只是,如果那颗多情的灵魂没有动心,地魂便一直沉睡,故而墨俞景跟奶娃儿一直无法察觉到魂魄的存在。
墨俞景点头,笑道:“老婆,你越来越聪明了。”
看着他恬不知耻的笑容,舞唯昕整个人都不好了,“滚一边去,再冲着我笑试试。”痞子流氓笑,让人心情没了。
“你还没打算原谅我?”墨俞景蛋疼,那个惆怅,“老婆,夫妻没有隔夜仇,给我机会嘛。”
“说正事。”衣袖毫不留情地扇了过去。
墨俞景捂脸,委屈道:“过两天闲瑶要来弼马温选马。”
舞唯昕冷冷笑道:“三重天谁最多情?寡妇最多情!这两个月来活不见影死不见尸,一门心情放在寡妇身上。”
墨俞景表明立场,“我心思一直在你身上,对寡妇没兴趣。”
“谁知道呢。”舞唯昕嘲讽道:“流水无情,落花有意。勾引闲瑶,你是一回生二回熟了,可谓是经验老道。”
“你别逼我。”被老婆泼脏水,墨俞景比戴绿帽子更屈辱,“当初是你让我去勾引她的。”
“”舞唯昕无语,“你也知道当初啊?”
“别逼我。”墨俞景山雨欲来,双手在衣袖之内紧握成团。他真的忍不住了。
舞唯昕扬手,打了他一巴掌,“别逼你,那你为何逼我?如果当初不是你卑鄙无耻,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你后悔了?”墨俞景的脸色沉了,“想跟段连城在一起了?”
“你可以滚了。”舞唯昕转身,不屑看他一眼。
墨俞景一把箍住她的手腕,扯进怀中
“唔”舞唯昕挣扎,却抵不过他的身躯,两具身体倒在地上,扭成一团。
良久之后,随着喘息声渐落,墨俞景起身穿戴自己的衣物,阴霾一扫而空,“我说过,别逼我。”夫妻闹别扭,肉搏一翻自然什么问题都没了。嗯,打了一架,浑身舒坦!
第627章 墨俞景,你还是人吗?()
俩人一番深入的沟通,局势自是翻天覆地,墨俞景取得了主动权。
舞唯昕羞得满脸通红,低头理着凌乱汗湿的头发。墨俞景自身后抱住她,“唯昕,你真美!”嗷,好久没有这种痛快淋漓的滋味了。
“闭嘴!”怒火直往脑门上涌。
“你的身体都原谅我了。”墨俞景紧搂着她不放,贪婪的吸食着她身上的香气,“嘴巴还不肯原谅我。”
“不放手是不是?”声音冷若冰霜。
墨俞景自是听得出她山雨欲来的怒火,可他仍是赌上自个性命,“不放,死也不放。”
舞唯昕转身,毫不犹豫地转身,张嘴
“嗷!!!”惨叫声连连不断。
墨俞景被咬得很惨,脖子、胸膛、手臂,牙印连连鲜血直流。面瘫的脸,痛的简直成为表情帝,却愣是不放手。
咬了他一顿,舞唯昕数月来憋在心底气算是撒了,“下不为例。”
墨俞景激动地差点跪了,眼泛氤氲水雾,“老婆,你终于肯咬我了,这可是我的荣幸。这两个月你不理我,我都快疯了。”
某人无耻,舞唯昕压根不搭理他,理着褶皱的衣衫。真是搞笑,是他彻底玩消息,倒成她不理人了。
“宝宝最近过得如何?”跟老婆沟通完,墨俞景总算会关心儿子了。
舞唯昕反问道:“你觉得呢?”
“不打不成器!”墨俞景毫不留情道:“揍他!”
舞唯昕不乐意了,“你小时候,我揍过你?”
墨俞景低声腹诽道:“没少打,还往死里打呢。”
“”舞唯昕气结,又有了咬他的冲动。
“开玩笑的。”墨俞景趁势搂住她,“你对我再好不过了。”
舞唯昕烦他,推开他的手,郁闷道:“你最近跟都闲瑶勾搭在一起?”
“吃醋了?”墨俞景自是否认,耍贱道:“我只勾搭过你,其他的女人都是浮云。三重天这么大,唯有不颠山给我的感觉最为奇怪,魂魄或许真是在她身上。”
舞唯昕嘴角泛起丝冷笑,“你不会,又想勾引她吧?”
墨俞景验明正身,“你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干。不,是不能干!”
舞唯昕饶有兴趣的打量他,“你怀疑自己的魂魄在闲瑶身上,如果不勾引她,地魂如何苏醒?”
墨俞景甚是为难,“那可如何是好?我可是不出卖色相的,可如果拒绝呢”
“得了吧,你可美着呢。”打死这只臭美的。
“要不,让宝宝去得了。”
舞唯昕吐血,骂道:“墨俞景,你还是人吗?”
“笨笨,我愿意试一下。”梦境,突然响起奶娃儿的声音,它潜伏在空中的云朵中,弱弱地伸出只爪子,继续冒出脑袋,两只绿豆眼闪闪亮,“我去勾引!”
舞唯昕一鞋子飞了过去,将它从云朵中打下来,摔了个四脚朝天。
“想什么呢?”舞唯昕气不打一处来,“以为自己长得很帅?才出生几天,毛都没长齐,你拿什么勾引娴瑶?”小兔崽子,它还没发育呢,就想当着做坏事了。
第628章 有其父,必有其子()
有其父,必有其子。
奶娃儿急切献身的模样,彻底惹毛了舞唯昕。偏偏,初生牛犊不怕虎,奶娃儿跃地而起,跟打了鸡血般,“我肯定知道怎么干!你跟爹没少偷偷摸摸的,我就是没吃猪肉,也看过猪走路。这么简单的事,无师自通。苍龙是很聪明滴!”
舞唯昕喷血,狠狠瞪了墨俞景一眼。他做的好榜样,把儿子带坏了。
墨俞景将它拎了起来,放在舞唯昕怀里,“这几天让它收敛点,臭小子长得跟我一样,若被娴瑶认了出来,只怕会坏事。”
“不就是对付个寡妇么,这么谨慎做甚?”奶娃儿哼唧着,甚是不屑,“她守寡这么久,肯定寂寞的很,看着个男的不扑啊,何况像爹这么帅滴,更是往死里扑。”
某娃的话,犹如支银针,将舞唯昕扎呛了。
“会说话吗?”墨俞景一锅贴将奶娃儿的脑袋打歪,“能好好说话?”
奶娃儿“哇”一声,嚎啕大哭,“是你让我去勾引滴,明明就是很简单的事嘛。我想将你的魂魄找回来,有错吗?”
墨俞景气结,“我随口在你娘面前一说,你当真个毛线!”
“偶想在你们面前好好表现嘛。”奶娃儿往舞唯昕怀里蹭,“笨笨,爹欺负我,太可恶了,你可得为我讨公道啊。”
两个娃互相指责,吵得舞唯昕耳朵嗡嗡作响。她将灵力运在掌心,击碎梦中,墨俞景极速消在眼前。
“啊”舞唯昕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浑身出了身汗。
房间一片黑暗静谧,呼吸时轻时重,舞唯昕将手压在怦怦乱跳的胸口,半晌后倒在床上。墨俞景,这个混蛋真的太过分了。
早晨醒来,舞唯昕找了两卷绷带,找了狗皮膏药将奶娃儿脸上身上抹。
“笨笨,你做甚?”奶娃儿还在睡梦中,愣是被弄醒,一身的臭膏药味。
“你爹随时会带娴瑶过来,不将你乔装一下,等着娴瑶以为你是曾在昆仑山耍了她的混蛋,不将你剥皮削骨才怪。”
“笨笨可以将我打扮得更帅,帅到寡妇认不出来。”奶娃儿抗议,挥着爪子对打,“不要不要,我要帅帅的,好臭啊。”
“臭才能掩盖你身上的味道。”舞唯昕将奶娃儿掐在掌心,用绷带抱成只粽子,只露出两只绿豆眼,“没事躺在床上别动。”
“你缠得太紧了,我呼吸不来。”四只爪子全被绑在里面,它根本动弹不得。
舞唯昕懒得搭理它,“死不了就行。”
嘴巴几乎被封住,语不成音,“笨笨,你不能虐待我,我会死得。”
“为了救你爹,你连卖身都肯,涂个膏药就要死要活的,有点骨气行吧!”
“卖身比较高大上嘛,膏药臭死了。”
舞唯昕相当无语,扭曲的价值观,到底是谁教它的?
“禁不住诱惑,早晚得死在女人手里。”千不该万不该,生了只小色魔。
粽子不停在床上翻滚,“是啊,我会步爹的后尘,裁在女人手里。”
第629章 别人的老公()
奶娃儿被包得密不透风,四脚一并束到绷带内,只能在床上打滚。舞唯昕对外宣称,弼马温昨夜一时兴起去骑马,不料被马踩了,造成全身多处骨折,需要静养数月不容打扰。
消息一出,御马监传疯了,个个私底下捂嘴议论,“听说了没,弼马温大人噗,居然去骑马了。它还没马蹄大,两只爪子连缰绳都抓不住,天马一脚下去肯定连渣都没了,能活下来已是幸事,也不知道会不会残了。”
“肯定会残了,你们是没看它包扎的啊。”
“我看未必,都包能那样了,还想着吃的。”
奶娃儿只觉得快疯了,不停用身体蹦跳起来弹床抗议,“笨笨,快放我出去。”
舞唯昕取了块棉花,将奶娃儿的嘴堵了。
“都浑身骨折了,你还是少吃点,养伤为重。”
绿豆眼泪汪汪,奶娃儿可怜兮兮道:“你虐待我就算了,还不给吃的。”
舞唯昕无语,桌上堆得一叠盘子,肉沫渣子斑斑可见。它吃得还少吗?
绿豆眼瞪得很大,“笨笨我恨你!”棉花在嘴,话说不清。
“没出息的东西,为了你爹愿意卖身,却不愿意敷膏药。再吵,一块肉都不会给你。”
奶娃儿翻身,用屁股对着她。
嘴堵住了,终是不能说话了,世界总算安静了。
三日之后,娴瑶带着幼女来御马监,随行的还有墨俞景。
正副俩师爷,带着御马监众官员在正门迎接。
娴瑶自轿中走来,美艳不可方物,自是仪态万千。墨俞景骑马前来,一身锦衣冷俊无双。他潇洒下马,至轿帘门前。
一笑倾城,纤纤玉手放在墨俞景掌心,一对壁人接受众官下跪相迎,“参见娴瑶娘娘。”
“平身。”娴瑶淡然环视着跪倒的众人。
“墨叔叔。”一名四五岁的粉啄玉娃娃自轿内奔了出来,兴高采烈地抱住墨俞景的腿,“要抱抱!”
娴瑶笑道:“玉儿多大了,还要叔叔抱。”
墨俞景弯腰,将粉娃娃单手抱了起来,“最近不爱吃饭?你好像又轻了。”
“叔叔不在,娘不喂我吃饭嘛。”粉娃娃亲了墨俞景几口,“叔叔最漂亮了,比娘还好看。”
“马屁精,叔叔长得帅,女人才漂亮呢。”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简直当旁人不存在。跪在地上的舞唯昕气得吐血,他自个的亲儿子不是打就是骂,宝宝从没享受过他如此温情的对待。敢情,这只粉娃娃才是他亲生的,宝宝是后娘养的?
舞唯昕那个气啊,当着她的面,跟娴瑶打情骂俏。
“弼马温大人呢?”娴瑶向前,依着官服在人群着寻找。
师爷起身道:“禀娘娘,弼马温前几日骑马摔坏了身体,正卧床养伤无法前来相迎,还望娘娘莫怪。”
舞唯昕特意乔装过,加之女扮男装,娴瑶自是认不出来。衣袖之内,双手紧箍成团。好得很,他可是连正眼都不带瞅她的。
娴瑶眉头微蹙,“伤得很重?”堂堂弼马温,居然还被马所伤,真是不知所谓。
第630章 黑寡妇()
玉娃娃拉着墨俞景的手,往御马监内而去,“走了,骑马马了。”
墨俞景跟舞唯昕擦肩而过,连半丝眼神都没有。
“玉儿,稳点。”娴瑶忙跟了进去,“别摔着了。”
“有叔叔保护我,才不怕。”银铃般的笑声传来。
擦鞋的机会难得,师爷自然不会放过,紧跟了进去,怕被副师爷抢了风头。
“咳”舞唯昕咳了两次,清了清嗓子道:“这几天忙着照顾大人,我好像受了风寒,传染给娴瑶娘娘便不好了。你陪娴瑶娘娘选马骑马吧,我回去照顾弼马温大人。”
副师爷不争宠,师爷简直是惊喜,却是假意推了两句,然后美滋滋同意了。
舞唯昕回到房间,奶娃儿仍在挺尸,嘴巴时不时哼唧两句,没死呢。
“唔唔”混蛋,快把棉花拿开。
某娃唧哼不停,继续用身体在床上弹跳。舞唯昕向前,将它嘴里的棉花拿开。
“干嘛露着张寡妇脸,被劈腿了?”不张嘴而已,张嘴恶如毒蛇。
舞唯昕捏了捏厚厚的绷带,“你爹给你找了个姐姐。”
奶娃儿眼珠子一亮,“给我找了个童养媳?”好啊,是爹的风格哦,自个找了个奶娘,不忘给它也找个。
“娴瑶的女儿,长得可真漂亮。”舞唯昕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它,“你爹把她抱在怀里,宠得很。”
“杀了她!”奶娃儿毫不犹豫道:“敢跟我抢爹,找死。”混蛋,疼寡妇的女儿去了,它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舞唯昕将它抱在怀里,“你伤成这样,不能出去呢。”
奶娃儿眼珠骨碌打转,“笨笨,爹做了初一,你做十五吧,给他戴绿帽子。”气屎了,坏爹爹。
舞唯昕捏它的脸,“少在这里说瞎话。”
“快带我去瞅瞅,瞧瞧那寡妇的女儿是什么德性,敢跟小爷抢爹。”
其实,舞唯昕亦很想知道,于是将奶娃儿往衣袖塞,往牧场而去。
选了处僻静之地,舞唯昕躲在茂密的树冠之后,远远盯着娴瑶那帮人,气得肺疼。
“笨笨,快将我拿出来。”奶娃儿像条虫似的,在她衣袖蠕动。
舞唯昕将它拿了出来,紧盯着墨俞景不放。绿豆眼越瞪越大,看清远处的情况时,瞬间龇牙咧嘴,“畜生!”
娴瑶母女不会骑马,墨俞景自是义不容辞教她们,各种贴身动作。奶娃儿差点没将牙咬碎,好个奸夫****,教骑马不会真变成骑成吧,那么多人在牧场也不忌讳一下。
寡妇,黑寡妇,专吃男人的寡妇,还有那只小寡妇,长得忒丑了。
“笨笨,爹不会假戏真做吧?”奶娃儿眼冒青光,恨恨道:“那个寡妇,可是很厉害滴,天下没有不偷腥的猫。”
舞唯昕骂道:“乌鸦嘴。”
实在看不下去,舞唯昕带着奶娃儿回房。奶娃儿满脑子都是落玉天真烂漫的笑容,“笨笨,你晚上放我出去,我得废了那个小王八。”
“这就喊打喊杀了?”
“你能容忍自个两公脚踩两只船,我可忍不了自个爹变成别人滴。”
第631章 吃毛线的醋()
奶娃儿强烈的要求,舞唯早自是不能答应。放这个暴脾气出来,还不把天捅个窟窿出来。
“不行,你一出来,娴瑶就将你当兽兽。”
“我要教训她。”想到那个笑容如山花烂漫的脸,它就想将她毁了。
舞唯昕望着西阳渐落的天亮,“等你爹来了再说。”倒想看看,他有何说词。给一万个胆都不敢勾搭娴瑶,现在还没给胆子呢,就已经明目张胆了,视她为无物。
奶娃儿麻烦地趴在床上,腮帮子鼓鼓。
娴瑶看中了三匹马,自然是人手一匹。可学马非一日之事,于是便在御马监住了下来,安排在东院玉萧阁。
舞唯昕静坐在窗边,从日落等到深夜,身体一片冰凉。
“笨笨,我帮你去打探一下,看他们是不是睡一起了。”奶娃儿仍是贼心不死。
“该来的,总会来的。”
说这话的时候,舞唯昕连自己都觉得可笑。
墨俞景终是来了,在深夜人静万家灯灭之时。刚进屋,便给舞唯昕来了个热情如火的拥抱,“老婆,想我了没?”
奶娃儿在床上冷哼,“叛徒!”
墨俞景侧身,冷冷瞪了眼包成粽子的儿子,“你有意见?”
“我有意见,很有意见!”奶娃儿甚是激动,抗议道:“你可是有家室的,放着老婆儿子热炕头不要,跟个寡妇不清不白的,你太对不起娘了。”
墨俞景不高兴了,“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你都当别人的爹了,没资格教训我。”崩溃的某娃,眼泪汪汪,“不准说我!”
“它今天停药了?”墨俞景只觉得莫名其妙。
舞唯昕点头,“见你跟娴瑶跟落玉在一起,受刺激了。”
墨俞景愕然,半晌后笑了,“吃醋了?”
“吃毛线的醋!”奶娃儿眼珠子通红,跟吃人似的。
“老婆,你也吃醋了?”墨俞景拉着她的手,“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