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龙宝:萌萌娘亲吃货爹-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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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傲露出丝浅笑,“我倒是想追究,不过我答应过别人,你若是被冤枉的,今晚的事我权当没发生过。我这私寻之事,你该不会说出去吧?”舞唯昕,倒也是坦荡之人,否则倩儿也不会为她苦苦哀求自己。只是,她仅仅是个有武学慧根的普通人,跟神秘的段连城有何关系?
月色之下,目光无意落在林间的手鼓,舞唯昕弯腰捡了起来,眉头紧蹙。吴万峰这个王八蛋,将舞家人打成重伤还不算,还下毒蛊控制控制他们。”
“舞姑娘不必担心,如今的华浇山聚集了各路能人,想找人除了你家人的毒蛊,肯定不是问题。”
舞唯昕忧心忡忡,“但愿如此,一个叛徒,竟然将青晟派闹的如斯田地,传出去真是让人笑话。”
夜露深重的林间,带着淡淡泥土枯木的腐烂味儿,没了那股极为特殊而好闻的香气。段连城,来无影去无踪,只是他为何要帮她?
回到客栈,数名大夫紧张给舞遥胜等人处理伤口,逍遥派的人也赶了过来。二师兄怕出事,还通知了冷千帆跟欧阳倩,好不热闹。
“唯昕,你怎么出来的?”见到衣衫染血的舞唯昕,欧阳倩的嘴巴都合不上,扭头嘿嘿笑着问冷千帆,“冷三少,是不是你寻私了啊?要不得哦。”
冷千帆若有所思,只是一笑了之。他倒是想带她出地牢,可冷家跟唐门的人寸步不离守在地牢,怕她不安全,他一直潜伏在地牢不远处,晚上根本没有任何人靠近地牢。而她,是怎么出来的?
“啧啧,她那套衣服真漂亮,也是你送的吧。”欧阳倩挤眉弄眼,手搭在冷千帆肩上,“你可真有情调,人都关进地牢了,你还有闲心送她衣服。”
第267章 阴魂不散()
“倩儿,你进来帮我个忙吧。”实在听不得欧阳倩胡说八道,舞唯昕将她叫进房间,给重伤晕迷的舞纤纤清理伤口,“你别老开我跟冷三少的玩笑,我跟他只是朋友,让人误会可不好了。”
“哟,莫非有新欢了?”欧理倩眨眼,笑容甚是猥琐,“谁啊,能入你的法眼。”
舞唯昕郁闷,伸手戳了下她的额头,将她拉到一旁低声道:“算我求了你,我跟冷三少真的只是朋友,你以后再胡说八道,会要了我的亲命。”
欧阳倩的黑眼珠转了两圈,“看来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每次我出事,他都会帮我,可他越是帮我,我就越是内疚,加之他没跟我明说,我也不知该如何拒绝。”冷千帆的心意,虽没明说,她可也不蠢。起初觉得,多个十二家族的朋友,再好不过了。可他对她动了心,她却无法回报他,若再一直拖下去,只怕到后来真会伤了他。
“我觉得冷三少挺好的,你为何不喜欢他?”欧阳倩不解道:“你爹若是知道,不抽你才怪。送上门的乘龙快婿不要,真是脑袋锈掉了。”
舞唯昕反问道:“你未婚夫也挺好的,你干嘛还想逃婚?”
“我是心里有人了。”欧阳倩撇嘴,“你呢?”
“吴万峰的事,还没让我缓过神来。”前世之事,无法开口,舞唯昕苦涩道:“冷三少是个再好不过的男人,可我却始终视他为朋友,更多时候他像兄长,总是保护着我。可我不能回报他,就不能再给他希望。”
欧阳倩嘿嘿笑,“行吧,以后不开你玩笑了。”
两人给舞纤纤处理伤口,欧阳倩甚是好奇,“不提男人,说说你到底怎么从地牢里出来的?”
“我有上天入地的本事,小小地牢哪能困得住我。”舞唯昕专心清洗着舞纤纤伤口,不管欧阳倩怎么问,她愣是闭紧嘴巴。
欧阳倩甚是郁闷,“还要不要跟我做姐妹了。什么事都不肯跟我说。”
“”并非她不想说,而是说不得啊。
处理完伤口,守地牢的唐门及冷家人持着火把冲进客栈,二话不说将舞唯昕团团围了起来。
“放肆,把你们的刀剑移开。”欧阳倩向前,拔剑抵在唐门大弟子脖子上,“你可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欧阳姑娘,哪怕你是盟主的女儿,也得讲道理。”对着锋利的剑,唐门大弟子冷笑道:“舞唯昕身犯命案,我等受十二家族授命将其关押在地牢,如今她逃脱,唐门跟冷家自然有责任捉逃犯。冷三少,难道我们两家做错了吗?”说话间,不忘将冷千帆拉下水。
冷千帆淡然道:“我想你们误会了,舞姑娘并没有私逃,而是盟主已经找到杀人真凶,我才带着她离开的。”舞唯昕一直在房间,她为何会从地牢出来,他根本没机会问。以防万一,他暗中派冷家人打听,这才得到些消息,但愿没说错。
第268章 到底是为什么?()
冷千帆的偏袒,让唐门相当不服气。
“不可能!”唐门大弟子反驳道:“我的人一直都在地牢门口守着,压步不离。你根本就没有出现过,分明是她自己逃走的。”
冷千帆不以为然,“你若不相信,可以向十二家族求证。”
“没错,你们可以找我爹问问。”欧阳倩冷哼道:“不过,现在可是深夜,我爹正在睡觉呢。你们这些小喽喽若是吵着了他,估计没啥好下场。还是让你们唐主去吧,估计我爹还得给些情面。三脚猫的功夫,哪能跟冷三少出神入化的武功相提并论。他就是从地牢进出十次,你们还是照样察觉不出来。人啊,还得有自知之前才好。”
唐门弟子甚是生怒,可有冷千帆跟欧阳倩在,他们不敢乱来,愤怒地离开。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若舞唯昕真是逃出来的,袒护她的两人都逃不了关系。回去禀报唐主,再作打算也不迟。
舞唯昕将树林的事朝两人大概说了下,对于如何逃出地牢的,始终只字未提。唐门弟子前脚刚走,杨永连后脚就进了客栈。
“杨叔,查得如何?”欧阳倩眼睛贼溜,问道:“捉了巨鲸帮的人没有?”
杨永连神色不太自然,“我带了去了巨鲸帮,不过没抓到人。”
“为何?”舞唯昕不解道:“吴万峰行凶,已经证据确凿,虽然他已经坠崖,可他做过的事,巨鲸帮岂会不知情。”
“吴万峰没死,还毫发无损。”杨永连语不惊人死不休。
舞唯昕震愕,半晌才道:“不可能!”林间的鬼面人,绝对是吴万峰,虽说他戴着面具,可说话的声音、武功,以及他身上的气息,绝对错不了。
“千真万确。”杨永连疑惑道:“舞姑娘,你或许是认错人了。鬼面人,不是吴万峰呢?”
“不可能,绝对是他。”舞唯昕笃定道:“我敢发誓,鬼面人绝对是吴万峰。之前他冒充我杀人,是戴着人皮面具的。你在巨鲸帮看到的吴万峰,肯定是他人伪装的。”
“我敢肯定,吴万峰没有戴人皮面的。现在能做的,只有等天亮以后,下崖查找鬼面人的尸体,到时自然就一清二楚了。”
舞唯昕气得脑袋疼,吴万峰到底是用了何种办法金蝉脱壳的。在树林之时,吴万峰一直都在她眼皮子底下,不可能调包。鬼面人坠崖,到杨永连到客栈拿人,时间很短,他想耍花招根本来不及。她打将他成重伤也不假,杨永连武功高深莫测,看人该不会假。
到底是为什么?
“不管是不是吴万峰,你的杀人嫌疑算是被洗清了。”冷千帆见她愤怒难忍,不由劝慰道:“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现在时辰也不早了,大家都先回去休息吧。”
“也只能这样了。”舞唯昕迫切想知道真相,起身道:“我也累了,谢谢各位的帮忙,感激不敬。”
送走了人,舞唯昕回到房间,眉头紧蹙的她坐在床边,百思不得其解。
第269章 鸳鸯同体()
舞唯昕想去巨鲸帮一探虚实,可想到青晟派除了她跟二师兄全受了伤,慎重起见她不敢离开客栈,怕吴万峰杀个回马枪。
在椅子上躺了个晚上,舞唯昕在天亮之际总算有了点睡意,晕乎乎的睡了过去。依旧是做梦,梦境很可怕,吓得睡梦中的她从椅子上翻下来,掉在地上摔醒了。
醒来之时,额头渗出冷汗,她终于看清楚了梦中女子的脸。尼玛,竟然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她身上穿得竟然是段连城送给她的紫色纱裙如出一辙。
她疯了吧!青晟派遭此巨变,她还有心思做这种乱七八糟的梦。
心怦怦乱跳个不这,舞唯昕擦着额头的冷汗,呼吸声粗重。舞纤纤依旧晕迷不醒,亲爹的情况也如此。不过华浇山医术高明的大夫一捉一大把,倒没有性命之忧。
晨光破晓之后,欧阳傲的人下了悬崖。悬崖底被翻了过来,并没有找到鬼面人的尸体。悬崖陡峭,四面都是石壁,根本没出路,更没有野兽出没的痕迹。换句话说,鬼面人生不见人,活不见尸。
杨永连前晚已试了吴万峰的武功,他的武功一般,内力再普通不过,阴阳鹰爪功连影子都没见到。
舞唯昕气得脑门充血,吴万峰这个畜生,他早就算计好一切,坠崖只是分散她的注意力。可他受伤是真,如何在短短时间内复原的?她下意识觉得,跟他练的邪功有莫大关系。
再次让他逃脱,舞唯昕恨得牙痒痒,不过让人宽心的是,由于欧阳傲的调解,酒肆老板得知凶手另有其人时,没再追究舞唯昕欠债打人之事。当然,舞唯昕相当自觉,给酒肆老板赔礼道歉,算是和解,保住了青晟派参赛的资格。不过让人头痛的人,青晟派几乎全军覆没,只剩她跟二师兄,接下来的比赛相当吃力。
舞遥胜等人相继苏醒过来,可受到毒蛊的控制,体内虫子不停噬咬,痛苦地在床上打滚。
舞唯昕心急如焚,连请数名大夫无果,欧阳倩及冷千帆亦派人找着除蛊高手,可舞遥胜等人受的雌雄双茧,连最擅长蛊术的苗疆人都无法下解蛊。
雌雄双蛊,即是鸳鸯蛊,顾名思义,鸳鸯同体,缺一而死。而除蛊有先后,一旦雌雄蛊不能同时逼出体内,受曙蛊者将会随着蛊虫的死亡而一命呜呼。
“不行,再这样下去,理由父他们肯定撑不了多久。”二师兄急出一身冷汗,坐立不安道:“师妹,这可如何是好?”
舞唯昕愤怒至极,她去了吴万峰的客栈,谁知将巨鲸帮所住的客栈翻了过来,巨鲸帮所有的人平空消失了。客栈老板说巨鲸帮赢了初赛,一早就出门游山玩山去了,要到下轮比赛再回来。
吴万峰此举,无非是想逼死舞家。舞唯昕发誓,如果她的家人有任何闪失,巨鲸帮得陪葬。吴万峰,死一万次都不足惜。
从客栈出来,心烦意乱的舞唯昕往回走,街道拐弯处一抹白色走过,消失在街角。
第270章 做我的女人()
从客栈出来,心烦意乱的舞唯昕往回走,街道拐弯处一抹白色走过,消失在街角。
舞唯昕一怔,忙抬脚追了过去。
段连城进了家酒馆,点了壶上等的女儿红,坐在窗边独酌。
舞唯昕一番寻找,总算寻找到他的踪影。她刚要抬脚跨进去,却又退了出来,在街边摊子转了一圈,买了头饰将刘海盘好,露出额头。
在段连城对面坐下,舞唯昕按捺住急切的心情,露出丝笑容,“连城大哥。”
段连城漫不经心的瞅了她一眼,“有事求我?”嘴角,微微泛起丝弧度,她总算还没将他的话,当作耳风边。
“昨晚的事,如果不是你,只怕我舞家已经遭了难,这份恩情我今生绝不会忘,将来肯定会报答你的。”
“报答?”段连城低头,修长的手把玩着青花瓷酒怀,“你想怎么报答我。”
舞唯昕很是诚恳,“你是我舞家的恩人,只要你有事,我绝对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放心,我不会让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段连城品了口酒,朝舞唯昕扬了扬手,“既然来了,不来一杯?”
“”舞唯昕恨不能挖个地洞钻下去,“喝酒误事,我这辈子再也不喝酒了。”她惹的祸事,都跟酒脱不了关系。
段连城的眼眸,闪过丝嘲讽,“刚才还口口声声说报答我,如今连杯酒都不愿意喝。”
舞唯昕满脸黑线,他分明是故意找碴,让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牛不喝水强按头,这是要将她死里虐的节凑啊。想来她是前世欠了他,今生他才会如此折腾她。
天生虐命,兽**她,墨俞景虐她,段连城也虐她。摔,何时才能轮到她虐别人,往死里虐!
舞唯昕拿起酒怀,斟满一杯酒,二话不说一饮而敬。她喝了,他满意了吧。
段连城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刚才还信誓旦旦说再也不喝酒了,如今还不是喝了。如此反复,我岂能相信你的报恩,是否说话算话。”
“段连城,你一再戏弄我,我都忍了。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做了。昨晚是你自己要救我的,我可没求你。”舞唯昕强忍着怒气,将酒杯重重搁在桌上,“男子汉大丈夫,话说别拐弯抹角,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做我的女人,直到我厌倦为止。”段连城没有丝毫的犹豫,真可谓是开门见山。
舞唯昕震愕,脑子“嗡”一下炸了。他对她总有些莫名其妙的要求,她并非没想过,他其实是对她有那么点咳,就是那个意思。可如今他如此直白的说出口,真是亮瞎了她的狗眼。
他的身份相当神秘,简直不食人间烟火,跟这个污浊的世界格格不入。而如今,他开门见山的要求,竟然如此卑鄙下流。色魔,淫棍!!!
舞唯昕气愤至极,“豁”一声站了起来,死死瞪着段连城,“不要脸!”如果手中有把剑,非将他剁成肉泥不可。
第271章 你现在心情好吗?()
“你想哪去了?”某人气得跳脚,段连城突然间心情甚好,“以前你想以身相许,我都看不上,更何况现在呢?”
“”舞唯昕吐血,想撞墙的心都有了,“既然看不上,为何还让我做你的女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
“做我妻子,方有资格以身相许。做我的女人,相当简单,我让她往东,她就不能往西。除了听话之外,不用陪吃暖床举案齐眉,如何?”
舞唯昕晕死。绕了这么大圈子,他无非是想找个奴才而已,还美其名曰做他的女人,呸!!!
“做你的女人,有什么好处?”想到段连城的通天本事,有求于人的舞唯昕敢怒而不敢言。
“只要我心情好,有求必应。”段连城何许人也,自然知道她在打什么算盘。
舞唯昕眼睛一亮,“那你现在心情好吗?”
段连城淡然道:“还好。”
“如果我答应你了,是不是就可以对你”舞唯昕当即露出丝笑容,伸出自己的小尾指,比划道:“提那么一点点要求?”
段连城饮酌,但笑不语。
他的笑容,相当罕见,短暂而璀璨。舞唯昕的心,扑通一下,跳了。十几年了,久违的笑容,她曾以为这一生都不可能再见到了。
“我答应你。”为了舞家也好,为了内心深处的贪婪也罢,她的心似乎已经失控。
“你可以走了。”某人失神间,段连城已下了逐客令,“你爹他们的毒蛊,已经有人解了。”
“”舞唯昕愕然的合不上嘴巴,半晌才大呼上当,“你”啊啊啊,他就是故意的!!!
“别碍了我的眼。”段连场瞪了她一眼,“我既然能解毒蛊,便有方法下蛊。”
舞唯昕忍辱负重,“谢谢连城大哥,你简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段连城抬手,指间轻轻弹了下她的额头,“你将心事写在额头上,瞎子都能看出来。”
舞唯昕抚住被弹痛的额头,咧嘴傻笑着离开酒馆。真是讨厌,她哪有将心事写在额头上,除了他谁也看不出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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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唯昕在心里将段连城及他的祖宗十代问候了一百遍,她半信半疑的回了客栈。刚要进门,二师兄便激动的迎了上来,“师妹,师父他们的毒蛊已经解了。”
“真的?”舞唯昕错愕。敢情,他是真没骗她呢?
舞唯昕往房间走去,“是谁解的?”
“你走之后没多久,进来个不起眼的老头,说能解鸳鸯毒蛊。起初我怕他是骗子,没敢让他解,可师父他们实在痛得不行了,加之老头说分文不取,若不成功还把命贴给我们。”
“老头?”舞唯昕愕然。不是段连城么,哪来的老头?该不会,又请了什么世外高人吧。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先是轻而易举的请了武林盟主出面,现在又来个神秘的驼背老头,个个身份都不简单。
二师兄亦甚是奇怪,“是啊,是个驼背,解蛊之后就不见了。”
第272章 死了都要吃()
二师兄从衣袖之内掏出数个小小的香包,“老头给的,说是我们只要佩带不离身,蛊虫无法入体。”
舞唯昕取过一只放在鼻尖闻了闻,有股淡淡的药材味道,“得空找个大夫问问里面装的啥,如果对我们身体无害,就佩带在身上以防万一。”
数百年来,为挤上十二家族的宝座,多少派系门明暗斗,暗杀使毒下蛊绑架,各种下三滥的手段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这种把戏,连十二家族暗中都有用,更何况是为名利绞尽脑汁的其他派系。
除了毒蛊,舞遥胜等人的伤好了许多,苍白的脸恢得些血色,只是掌门失了只手指,心情阴霾。舞纤纤似失了魂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睛一直盯着房顶,跟个活死人似的。
不知为何,自从那晚在树林之后,欧阳傲对青晟派的态度变了,不再限制女儿的自由,甚至不再逼婚。欧阳倩跟脱了疆的马儿,神采飞扬的蹿进舞唯昕的房间,抓住她的手探自己的衣袖,嘿嘿笑,“舒服吧?”
舞唯昕摸着毛茸茸的身体,会心一笑。
“她死了?”欧阳倩不爽地盯了眼躺在床上的舞纤纤,“到哪都能见到她,真是扫兴。”
欧阳倩将她拉出房门,选了间全客栈最为僻静的一间客房,“砰砰”敲门进去,一绽金子甩了过去,“兄弟,行个方便将这间房让给我们。”
金子足足有几两重,加之投宿都是名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压根受不住欧阳倩朝他抛媚眼,当场鼻血飙了出来,半晌才缓过神来,收了金子收拾抱袱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