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龙宝:萌萌娘亲吃货爹-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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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窗户,看到纤纤那张惨不忍睹的脸,舞唯昕差点吐了。
门口守着两名丫头,舞唯昕将其中一名叫到旁边,问着舞纤纤的情况。
丫环心有余悸,“大小姐,二小姐时哭时笑,有时还会抓自己的脸,经常自言自经,或是一直叫姑爷的名字。”
“她自言自语说什么?”
“说”丫环甚是犹豫,左顾右齿,“说说”
“你直言便是,我不会说出去的。”
“经常骂大小姐,说你勾走了姑爷的魂。”
舞唯昕满脸黑线。纤纤是有多恨她,连疯了都没忘掉她。
丫环低声道:“其实,姑爷对二小姐好像挺不待见的。”
“何出此言?”舞唯昕讶然。若不喜欢纤纤,他又何必娶她?
“新婚之夜那天,是奴婢在外面守的夜,姑爷似乎有心事,一直坐着喝酒到天亮,根本没有没有碰过二小姐。”
第396章 是谁指使你做的?()
段连城娶了舞纤纤,却没有碰她一根指头。
舞唯昕的心,很不是滋味,道不清言不明。他到底在想什么?如今又在哪里?
五味杂陈推开纤纤的房间,舞唯昕走了进去。房间狼籍不堪,物体砸的遍地都是,封利的瓷器碎片泛着冷光。
舞纤纤坐在铜镜前,精心梳装打扮,曾经倾城绝色的脸犹如昙花一现,不复存在。
听到脚步声,舞纤纤露出笑容,回首道:“连城,你回来了?”
舞纤纤甚是高兴,起身拉着她的手,温柔似水,“连城,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你才不会离我而去呢。”
舞唯昕顺着她的动作在床边坐下。
“你觉得我漂亮吗?”舞纤纤抚摸着沟壑难填的脸,“是不是比姐姐还漂亮?”
舞唯昕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喜欢我?”舞纤纤语气一转,尖锐而狰狞,“为什么!!!”
舞唯昕抽回自己的手,“我喜欢。”
“你喜欢我。”舞纤纤发出凄厉的笑声,阴戾地盯着她,“那你为什么不碰我?连我的手都不拉。”
“不是故意的。”毁容的脸乌黑流脓,舞唯昕晕晕欲吐,禁不住别开脸。
“你不爱我,为何要娶我?娶了我,又让我独守空房。”舞纤纤突然失控,伸手去撕打她,“你从没爱过我,连在醉梦中都叫着她的名字。我才是真的,我才是神女,啊哈哈我才是神女”
舞唯昕一拂衣袖,将她推翻在地。
舞纤纤伏地痛哭,“我才是真的,你为什么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去哪了?”舞唯昕颇为复杂,心头千千结。
“走了走了”舞纤纤趴在地上,骨弱如柴的手指弓成爪子,不停在地上抓着,磨的鲜血淋淋。
舞唯昕有些恍惚,“他说了什么?”
舞纤纤抬头,目光幽冷地盯着她,“是你!”
披头散发的她从地上爬了起来,神色怨愤,伸出五指朝舞唯昕扑了过去,“贱人,我要杀了你!”
舞唯昕扬手,封住她的穴位,冷冷道:“告诉我,是谁指使你做的?”
“哈哈哈,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如出一澈的容颜,朱雀族的守护石,治愈的灵力,这些你本不该拥有,可是都拥有了。你所做的一切,都是背后有人在指使。”发生了太多的事,不得不让她冷静下来,舞唯昕神情严峻,“你到底受到谁的指使?”依纤纤的手段跟心智,不可能做得如此滴水不露。
“呸!”舞纤纤朝她吐痰,“你到死,都不会知道。我得不到的,你永远也别想得到。”
舞唯昕闪开,“你不说,我也能自己查。”
“你查,去啊!”舞纤纤笑声刺耳,“你会后悔,哈哈哈你爱他又如何?你们再相爱又如何,你永远都得不到他。舞唯昕,你没有赢,我也没有输。哈哈哈我没有输,没有输!!!”
对着疯颠之人,有再多的怨恨,都烟消云散,“你好自为之。”
第397章 没有证据,不得血口喷人()
深夜,幽怨而沙哑的歌声响起。两名丫环守在门外,紧裹着棉衣,嘀咕道:“二小姐又在唱了,天天这样谁受得了。”
“谁说不是呢。”丫环脸上有几道鲜红的爪痕,语气不满道:“今天我没跑快,又让她打了。”
“我不是,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疯成这样,还不如死了算了。”声音,带着怨恨。
另一名丫环警惕道:“嘘,小心点。”
“再这样下去,我们迟早会死在她手上的。”
两名丫环,坐在地上不停嘀咕着心中的不满,丝毫没有察觉屋中亮起一团团火影,歌声在不觉间已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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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纤纤死了,被一场大火烧得面目全非。
火势很大,门窗从里面栅死,青晟派的弟子扑了半夜的火,才将火势扑灭,却仍是来不及。
房子烧得一塌糊涂,残砖断巧。尸体躺在床上,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床头有煤油灯,烧的只剩半个渣底。
程媚音神情悲痛,哭得撕心裂肺,冲到雅轩居要找舞唯昕拼命,骂的话相当难说。萧翠烟积郁在心,激动之下晕倒。
舞遥胜黑着张脸走了出来,怒喝道:“发什么疯?昨夜失火之时,我正与唯昕在书房商谈事情,她根本不可以纵火。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将你关起来。”
“老爷,她就是凶手!”程媚音双眼通红,“纤纤好好活着,她一回来就死了,分明她就是凶手。你知道的,纤纤的脸,当初就是她放火烧的,你不能再包庇她了。纤纤也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为什么要她蒙冤而死。”
“胡闹!”舞遥胜怒,“你这么说,我也是凶手,我杀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程媚音哭得凄惨,“老爷,我嫁给你二十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纤纤是如何惨容的,你一清二楚啊。昨晚就算舞唯昕跟你在书房,她也可以指使别人做事。”
“别人?”舞遥胜瞪眼,“别人是谁?”
“有妖兽!”程媚音激动地指着舞唯昕,“她养有妖兽,肯定是指使妖兽干的。那些恶龙,也是她招使来的。她报复心强,故意招来恶龙毁了青晟派,还死了这么多人。”
“闭嘴!”舞遥胜怒喝道:“没有证据,不得血口喷人。”
“证据?”失去女儿的程媚音歇斯底里,“纤纤都被她杀了,我到哪里找证据。”
舞唯昕站了出来,沉静道:“二娘,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程媚音冲向前,欲扬手打她,“舞唯昕,你丧心病狂。”
“不管你信不信,纤纤真不是我杀的。我行得端,坐得正,不怕任何人查。”
几名弟子围了上去,将程媚音强行拉走,咒骂的声音不断远去。
舞遥胜眉头紧蹙,一言不发回屋。
舞唯昕若有所思。确实,纤纤是不会轻易寻死之人,哪怕是疯了。到底是场意外失火,还是人为?
如果是人为,是谁要杀她?苍龙族的龙,还是墨俞景,又或是段连城?
第398章 她真想做只鸡?()
青晟派,如今是多事之秋。舞唯昕眉头紧蹙,这事不得不查。
二师给萧翠烟诊断,忙向舞遥胜道喜,“大哥,恭喜了,大嫂有喜了。”
舞遥胜一怔,半晌才激动道:“真的?”
二叔笑道:“大嫂怀孕已有两个月,恭喜大哥了。”
“是男是女?”舞遥胜急道。
一旁的舞唯昕满脸黑线,亲爹这一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没给舞家留个香火。他做梦都想生个儿子,这几年没少播种,如今终于有消息了,只是不知能否遂了他的愿。
重男轻女,不论在哪都是根深蒂固。
萧翠烟怀孕,转移了舞家人的注意,老爷子比儿子更高兴,命老二开了一堆安胎药。
舞纤纤的死,程媚音闹得不可开胶,老爷子派人去调,却始终没有人为纵火的查出蛛丝马迹。可对于妖兽,却有所怀疑,自陆掌门死后,随着不断没落,青晟派沉静了三百年。可舞唯昕坠崖归来,青晟派便接二连三出事,尤其是她在冰窖神秘消失,再是死而复生。再到后来的段连城,墨俞景,恶龙,一切已超出青晟派管控。
舞唯昕,他的亲孙女,以前一眼就能看透,而如今却已摸不着。她让青晟派名利双手,可她他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下一刻会做什么。她,到底隐藏着多少神秘?
老爷子不得不相信,纤纤的死跟唯昕没关系,但她肯定知道蛛丝马迹。
舞唯昕躺在床上,将食肉兽拎了出来,鼻子不停嗅着,“老实交代,昨晚去哪鬼混了?有女人的香味啊。”
食肉兽一毛爪甩飞她。坏淫,它可是守身如玉的好宝宝,鄙视她祖宗十八代。那是它的体香,不是女人的香气!
舞唯昕摸着挨凑的脸,死性不改,“昨天去哪了?”
“嗷!”食肉兽用屁股对着她。它在茅房,拉屎!
舞唯昕没有再问。食肉兽老奸巨滑,心思缜密,想从它嘴里撬点话出来,简直比登天还难。这家伙,太过聪明,扮猪吃老虎的事没少干,她不能打草惊蛇,否则会让它生疑。
一夜没睡,舞唯昕安静地合眼躺在床上。食肉兽不时在被窝里拱动,爪子抱着她的脚不放,满足的睡去。半夜,它会苏醒,确定抱稳了她的脚,再次睡去。
守了一夜,风平流静,舞唯昕甚是郁闷,第二天早晨起来,被剪的羽毛齐刷刷长了出来,哭死的心都有。舞唯昕觉得,该去找个大夫,将两只翅膀截下来,或许不再长了。
“兽兽,你觉得呢?”某人拿不定主意。
食肉兽打了个冷颤,果然是最毒妇人心,为了爱美连命都不想要了。
某兽猛摇头。
“为什么?”舞唯昕不解道:“我找个好一点的外科医生,戴肢没问题的。天天戴着这对鸡翅膀,我食不知味睡不安寝,快被折腾疯了。昨晚我做梦了,梦到自己变只一只鸡。”
食肉兽满脸黑线。她真想做只鸡?毛爪子撩拨了两下她的翅膀,剧烈的抖动着。
舞唯昕心烦意处,“兽兽,你救救我吧!”
第399章 她是鸟人()
见舞唯昕起了截肢的心,食肉兽没再藏着掖着。
它勾了勾爪子,让舞唯昕取来笔墨。
毛爪子蘸上墨汁,很快便在白纸上画了两个图。它画得很抽像,舞唯昕只能连猜带蒙。它画了个长翅膀的鸟人,截支之后,鲜血淋淋挂掉了。
“我为什么会死?”舞唯昕不解,“截肢而已,很简单的手术。”
食肉兽甚是不耐烦,毛爪子狠狠画了个叉。
“好好好,死就死,我不问行了吧。”舞唯昕郁闷,“吃炸药了啊,脾气这么暴躁。”
食肉兽龇牙。跟她好好说话,顶个什么嘴!翅膀长得好好,截毛线的肢!
被宠物凶,舞唯昕很不是滋味,没趣的摸了摸鼻子,“你厉害,知道我截肢会死。那你说说,我到底得了什么病?或者,是变成什么怪物了?”
食肉兽继续在纸上画。
舞唯昕凑了过去,眼珠子几乎挤在纸下,紧蹙着眉头看了半天,疑惑道:“这是鸟?”混蛋,这不是骂她是鸟人吗?
食肉兽郑重地点头。
舞唯昕满脸黑线,“什么鸟?”它这是在开她玩笑吗?
食肉兽瞪眼。眼珠子长哪,不会自己看么?
前后三个图对比,那只鸟画得跟芝麻似的,舞唯昕瞪大眼珠子,前后左右看个不停。某兽画得太过抽像,可实在太小了。
小?是在意味着什么?
舞唯昕丈二摸不着头脑,“蜂鸟?”这只是世界上最小的鸟了,跟芝麻也差不了多少。
食肉兽拍打着双翼,作了个飞翔的动作,喉咙发出“唧唧”声。
比蜂鸟大?
舞唯昕咬着手指头,继续低头看。尽管兽兽画得很抽像,但是仔细看,四肢仍是健全的。
眼睛突然一亮,猛地地拍桌子,“麻雀!”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食肉兽鄙视她,脑子真笨,猜了这么久才猜着。
舞唯昕吐血,“画只麻雀,至于画么小?”它就是故意的!
是不是故意的,真的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为什么她是麻雀?
“为什么我是鸟?”舞唯昕只觉得快疯了,“我是人,不是鸟!”
食肉兽抬头望着她,做鸟有何不好?
“我是人,是人!”舞唯昕崩溃,快哭了,“我不要做鸟人!”
食肉兽用爪子戳了戳那张鲜血淋淋的图。不做鸟人,只有死路一条。
舞唯昕缩在床上,用手抱着脑袋,偏偏两只翅膀时不时扑通一下。
百思不得其解,舞唯昕始终见得自己的基因突变,跟恶龙之役逃不出关系。晕迷之前,她遭受烈火焚身之刑,身体就是在那时发生变化的,她的背部长出了翅膀,喉咙发出鸟呜声。
解铃声,还需系铃人。舞唯昕肯定,食肉兽肯定知道,她为何会变成一只鸟。
麻雀麻雀麻雀麻雀苍龙,朱雀朱雀,凤凰之翼
“啊”舞唯昕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朱雀,就是凤凰!凤凰凤凰就是麻雀变的!!!”
食肉兽眼睛一亮,猛地点头。
第400章 兽兽,你啥时才能老实?()
舞唯昕不是傻子,食肉兽的点头,顿时让她心里咯噔一下。
呵呵,到头来,成也朱雀,败也朱雀。
段连城,他爱上她时,她不承认自己是朱雀转世。他转身之时,说她不是,可到头来她却是。何为造化弄人,舞唯昕痛得呼吸不来。
再深爱,若是有缘无分,亦是枉然。
“兽兽,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对不对?”声音,冷了下来。
食肉兽跳到她身边,神色坚定地摇头。母鸡豆啊!
“真当我是傻子?”舞唯昕抚摸着它的脑袋,“兽兽,你啥时才能老实?”
食肉兽腻歪是蹭着她,绿豆眼水汪汪,甚是萌萌达,舞唯昕却是五味杂陈。
“你何时知道的?”不管真假,她仍是不愿意去相信。
食肉兽站在她腹部,威武地比划着凹凸曼打怪兽的模样。
舞唯昕问道:“在我烈火焚身之时?”
食肉兽猛点头,么错!
舞唯昕问道:“那时候,我长翅膀很难看吧?”
食肉兽满脸黑线。女人啊,连死都不怕,就怕丑!
截肢会死,不截是鸟人。麻雀想要变凤凰,只能不断修炼。路漫漫其远兮,只怕她修炼到牙齿掉光了,仍然是只麻雀。
她就想做人,不想做麻烦或是凤凰。
“兽兽,我变成这鬼鸟样子,你会不会嫌弃我?”舞唯昕很是蛋疼,依旧在钻牛角尖。
食肉兽亢奋,一直用爪子撩拨她的翅膀。
舞唯昕满脸黑线。它岂会嫌弃呢,找到怪物玩伴了。
一连蛋疼了几天,舞唯昕不再自暴自弃。鸟人就鸟人吧,总比死人强。指不定哪天修练好了,还能翱翔天空,翅膀收放自由,藏进体内。
变异之后,舞唯昕诧异的发现,内力修炼提升很快,耳聪目明的。
头不晕眼不花,妈妈再也不用担心她的修炼了。
舞唯昕并没放弃对食肉兽的暗中监视,可那家伙除了吃就是睡,或者陪她玩耍,没有任何可疑。
纤纤头七,程媚音在院子里哭哭啼啼的烧纸,骂骂冽冽到后半夜也不消停。
深夜,舞唯昕在房间逗弄着食肉兽,敲门声响起。
来人是舞纤纤生前的丫环,神情紧张,左顾而右盼。
丫环从衣袖掏出一封信,低声道:“大小姐,这有一封信是给你的。”
“信?”舞唯昕不解。
丫环很是紧张,“是二小姐生前写的,说如果有一天她不在了,让我把这封信给你。”
舞唯昕打量着信封,确定是舞纤纤的笔迹,“什么时候写的?”
“恶龙突袭之后,她好像知道自己要出事,于是写了这封信,谁知第二天就疯了。”
舞唯昕若有所思,将信收好。丫环离开之后,舞唯昕拆开纸,低头看着信的内容,手不受控制地战栗。
浑身的鸡皮疙瘩冒了出来,舞唯昕猛地一回头,某兽如座山蹲在她身上,目光幽冷,一身戾气。
心,咯噔一下,舞唯昕往后退了几步,背抵在门上。手下意识往后躲,往手藏在背后,“兽兽,你干嘛?差点被你吓死。”
某兽猛地往前一扑,将舞唯昕扑倒在地
第401章 对兽兽的怀疑()
某兽猛地往前一扑,将舞唯昕扑倒在地,脑袋不停蹭着她。
打了鸡血似的,蹭得舞唯昕衣衫凌乱,满脸口水。她奋力坐了起来,赏了它几个锅贴,“滚一边去!”
食肉兽甚是委屈,瞬间缩成袖珍兽,蹭在她怀中。
舞唯昕将信塞回衣袖,给它扔了几块牛肉干,一旁啃去。
她将信塞到枕头底下,起身去了趟茅房。
食肉兽蹲在桌上,锋利的牙齿不停咬着
回到房间,舞唯昕心事重重,任凭食肉兽亢奋地挑逗,仍是心情低落。
“吟!”食肉兽不解,绿豆眼不停眨吧。
“兽兽。”舞唯昕将食肉兽抱在怀中,轻轻抚着它的毛发,“纤纤发疯之前留了封信给我,说她对段连城所做的一切,都是受人指使的。”
食肉兽瞪大眼珠子,仰头望着她。
舞唯昕迷茫道:“可是,她并没有说是谁?只是在信中说,要我见信到冰窖去一趟。说她在那里放了东西,我看到自然就明白了。”
食肉兽心不在焉,毛爪子不停抠着她的衣服。
息灯,舞唯昕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食肉兽钻到床尾,依旧搂着她的脚,安稳睡了一觉。
舞唯昕彻夜未眠,枕头底下的信,始终未曾动过。食肉兽似乎舞纤纤,没有丝毫的关心及好奇。莫非,真的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翌日,舞唯昕离开雅轩居,往冰窖而去。
她自衣袖掏出信封,反复观摩着。打开信封,将信纸抽了出来,摊开一看,半截细若牛毛的头发丝仍在折痕夹着。将信纸放在鼻间,除了淡淡的墨香,再无其他。
连日来紧悬的心,终于松了口气。没有任何证据,她不能再怀疑兽兽。
信,并非出自舞纤纤的手,而是舞唯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