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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犯罪心理-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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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着为领导服务的原则,王朝做了一件让他后悔两小时零五分的决定,他很多事地把监控调回家门口,嘴上还对他老大说:“没事阿辰哥哥估计回家了,我们……”

    下一刻,王朝觉得自己要被吓得灵魂出窍,卧槽再刺激的鬼片也没那么惊恐。

    黑夜里,他多日未见的阿辰哥哥确实正站在他们家门口的那扇闷骚大红门前,但那个姿势确切来说并不是站,因为他阿辰哥哥正被人按在门上,双手还被拉过头顶这样那样。

    托高清监控摄像头的福,从侧面看去,他很清楚看到那个紧贴他阿辰哥哥的人就是天下第一傻逼——黄泽。

    王朝脑海里瞬间飞过一行诸如“午夜偷情”、“丈夫不在家寂寞少男缘何与陌生人激吻”一类的弹幕。

    但他瞬间就清醒过来:“老大,事情应该不是这样的……”

    他说着就要去关笔记本电脑,就在这时,画面激变。

    他阿辰哥哥竟不知怎地挣脱黄泽束缚,用那只还缠着纱布的手,一拳揍上黄泽。

    黑夜里,黄泽踉跄倒退两步,差点摔下台阶,他单手捂住脸颊,不可置信地看着前方。

    而他阿辰哥哥反而很冷静,站得笔笔直直,完全没有刚揍了上司的上司的样子了,显得凛然而不可欺。

    没有多说一个字废话,甚至连滚字都没有,被强吻的人就这么站在台阶上,目送黄泽大傻逼受伤转身,滚入夜色中。

    激情一幕终于结束,王朝过了很久才缓回来,他拼命吞咽了半天口水,才敢向身边看去。

    在他身旁的位置上,他老大深深吸了口烟,把烟头在船身上按灭,那种愤怒感简直突破天际、焚化雨林。

    王朝开始为地球的命运担忧。

    就在这时,康安的不知死字怎么写的声音突然响起:“王朝王朝,快后退看看刚才那是亲上还是没亲上。”

    卧槽王朝真心发誓他这辈子没见过康安这么没眼力见的人了。

    果然,他老大刚刚缓和一些的脸色再次变得铁青,语气冰冷:“康安,自己滚下去。”

    康安无比惊恐地看了眼河水,尔后抬头道:“老大,达纳河里有巨蟒,我会死。”

    “老子就是让你去死。”刑从连骂道。

    “老大你息怒息怒!”王朝说着扑过去一把抱住那个怒火中烧男人的腰,防止他真把康安踢到水里。

    “拿我电话来。”刑从连冷冷道。

    小王同志吓了一跳,赶忙说:“卧槽老大你别用拿朕的屠龙宝刀来说这种话好吗,你想干嘛!”

    “没事,想找人办点事情而已。”

第178章 五浮15() 
王朝已经很久没见自己老大发这么大火了。

    开什么玩笑,黄泽这个大傻逼居然敢在他老大家门口、他老大的门上、强吻他老大的人,这不是活腻了是什么?

    他小心翼翼抬头,只看了一眼,就觉得他老大那阴沉的脸色仿佛能召唤来达纳雨林十万乌云,化作狂风暴雨降下。

    他拉了拉领口,莫名其妙觉得周围气压真心很低。空气闷得仿佛蒸笼,看上去又要下雨。

    这种时候,连康安这个白痴也感觉到异常,拉着他开始低声问道:“我靠,老大这是怎么了,上次老大脸上出现这个表情的时候,我好像有点不好的回忆。”

    当然不好了尼玛!

    王朝抱紧电脑,瞪了康安一眼:“你还活着吗?”

    “好像还活着。”康安挠了挠头。

    “不,你活着这件事是幻觉。”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老大冰冷的眼刀已经扫了过来。

    王朝赶忙噤声,然而康安居然还不知死活地问:“老大,刚才那两个人是一对吗?”

    天知道王朝有多么想嗷地一声昏过去,这个世界太可怕了,他真的不想和白痴站一个阵营。

    这时,他老大眼神里的阴冷已经能化为实质,又仿佛憋了股无处发泄的邪火,只差被什么东西点燃了。

    “你为什么还在船上?”他老大点了根烟,对康安这么说。

    康安抓紧船舷:“老大,找到小五以后我们一起滚绝对不烦你!”

    王朝简直怀疑自己听力出了问题,康安这》

    下一刻,老大立即起身,毫不犹豫要冲康安踹过去,王朝又强行搂住他的腰,嚷道:“老大老大,我把前面的全程监控都调出来了,你要不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也只有讲阿辰哥哥相关他老大才能稍微冷静下来,说到这里,他老大深深吸了口气,坐回船舱里。

    木船划破波浪,王朝把他拉到船舱后,调出他们家门口的全程监控,把笔记本屏幕背对康安,说:“老大我们不给康安大白痴看。”

    他老大看都没看他,只是盯着屏幕。

    王朝麻溜地开始调画面,然后黄泽出现在监控画面中。

    一开始的时候,天还亮着,黄泽就这么站在他们家屋檐下等了很久,从夕阳西下等到暮色四合,直到街上半个行人都没有,黄泽还在那里站着,宛如雕像。

    他阿辰哥哥是入夜后才回家的,在看到黄泽的刹那,他阿辰哥哥的表情很明显是拒绝的。

    王朝小心翼翼窥视着他老大的脸色,似乎缓解了一点点,很好。

    尔后他阿辰哥哥走上台阶,黄泽很阴险地把门挡住,他们两人说了些什么话,看黄泽的样子非常激动。

    虽然他不懂唇语,不过他还是勉强从从那口型里很轻易辨识出他老大的名字。看他老大又变得阴鸷的脸色,看黄泽的样子应该在林辰面前告他老大的黑状,真小人卧槽。

    他老大咬着烟蒂,看黄泽的样子已经像在看一个死人。

    突然,画风一变,他阿辰哥哥不知道说了什么话,竟让黄泽出离愤怒,黄泽居然敢抬手扇他阿辰哥哥巴掌。

    看到黄泽抬手要抽人刹那,王朝觉得自己心头微弱的火苗也要开始燎原,黄泽这已经不是在踩他老大的底线,而是踩过他底线以后还打了一套组合拳。在阿辰哥哥和黄泽擦身而过想走的刹那,他赶忙按了暂停键,他真怕自己老大再看一遍刚才的画面马上打电话叫直升飞机回去打死黄泽。

    就在这时,他老大却突然开口了。

    “把画面调回去一点。”

    很莫名其妙的是,他老大说这句话时,脸色居然没刚才那么冷了。王朝乖乖地操作电脑,安静如鸡。

    他们又看了一遍黄泽动手前的画面,虽然他不会唇语,不过他老大会啊!

    王朝试探问道:“老大,阿辰哥哥说了什么,能黄泽大傻逼气成那样?”然而他老大只是叼着烟,一言不发。虽然他觉得阿辰一定放了什么狠话,毕竟论把人气死的能力他还真没见过有人能超过阿辰。

    不过,他的问题只收到了两个字:“继续。”

    王朝乖巧地把同一段画面仿佛放了十几遍,仍由他老大看了十几遍。

    虽然不知道在黄泽动手之前阿辰到底说了什么,但画面中,他阿辰哥哥非常坦然,毫无遮掩,看上去很可爱。

    “老大?”

    “把这一段截下来其他全部删了硬盘扔河里。”突然,刑从连指着两个时间截点,这么说。

    “什么,为什么要扔?”王朝吓了一跳。

    不知他这句话里有什么问题,或者前方出现什么问题,突然间,他们之前雇佣的船夫突然在船头尖叫起来。

    那人突然抱头蹲下,显得非常惊恐。

    王朝坐直身体,抬眼望去,只见远处河面上出现成片废弃木船,所有船型解释两头尖中间宽,是典型雨林土著才会制造的木船。成片乌黑木船漂浮在宽阔水面上,仿佛无数死木漂浮,令人惊骇不已。从地形上判断,他们应该已经到了高孟部族的水上码头,但不知为何这里似乎出了什么变故,以至于船只倾覆,整个码头被尽数废弃。

    他向码头位置看去,终于知道船夫惊恐抱头的原因,在岸边一艘小船上,有两个穿着破烂的武装分子,正举着两把□□对准他们。看对方的手势,似乎是准备让他们靠船过去想要劫道,不靠就直接打死。

    康安已经敏锐地按住枪,靠近船舷隐蔽。

    而他老大却大大方方站了起来,用脚尖踢了踢康安手里的枪,冷冷道:“谁让你开枪的?”

    “可是不开枪怎么办啊老大?”

    “王朝。”

    看样子他刑从连真的懒得和康安多说一句废话,于是他被点名。

    王朝打了个激灵,小声道:“康安你个猪,你看这里的情况很显然是出了事,现在有两个活口给你问问题,你要搞死了我们调查什么?”

    康安挠了挠头,想想很有道理,于是放下枪。

    船夫抖抖瑟瑟,光头酒吧老板已经挂断电话,他老大看了对方一眼,说:“开船,靠岸。”

    光头刚放下和女朋友的电话,还有些依依不舍:“我亲爱的刑老板,为何要我来做这些危险的活计呢?”

    他老大只是站直身,宛如标枪,朝那里看了一眼。

    总之王朝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眼神,反正光头酒吧老板毫不犹豫爬到船头,接过了船夫工作。

    船只向岸边驶去,他们向两位武装分子越靠越近,离得近了,他逐渐嗅出空气里的腥臭味道,从码头向高孟部族驻地深入大约还有半小时路程,但码头边原本应当热闹的集市此刻已经空无一人。

    摊位倾覆,满地死去多时的鱼虾,岸边的茅草屋里也没有驻守码头的原住民,一切显得荒废可怖。

    他顺着他老大的目光,将视线最后落在那两位持枪的武装分子身上。

    那两位武装分子所使用的枪械基本脱离时代二十年,枪管生锈,并且他们那身装扮也不像是高孟部族土著,上下身的迷彩服竟然还不配套,看上去更像是过路打劫的雇佣兵。

    船只离案越来越近。

    他老大就这么毫无遮掩地站在那两柄枪管前,用达纳地区通用语问:“这里出了什么事?”

    对方叽里呱啦说了一堆,大致是把值钱东西交出来一类的废话。

    他老大脸上很明显闪过不耐烦的神色,王朝赶忙抓紧船舷。

    就在船只轻撞码头的刹那,他老大猛地跳上岸去,抓住其中一柄枪口向上举去,顺势踹上另一人胸口,下一秒,他老大反手制住其中一人,扣动扳机,爆豆般的枪声顺着,打飞了一片草皮,地上被他踹翻在地那人根本不敢妄动。

    “最后机会。”他老大冷冷道。

    又是一阵叽里呱啦的达纳语,那两位雇佣兵的大意是他们确实只是路过,来的时候码头已经空了,他们只是在翻检值钱东西,并不是故意打劫他们。

    果然,他老大根本再不想听两个达纳黑人废话,他直接一拳打晕身前那人,把两柄生锈的枪踢进水里,然后毫不犹豫踩上其中一位劫匪的身体,向岸上去。

    王朝和康安对视一眼,极其乖顺地踩上那位绑匪身体,跟着他们老大向丛林深处走去。

    ……

    颜家巷3号小院内。

    林辰推上木门,仔细锁好,因为离家时间过久,院子里的一切乍一眼看去都有些陌生感觉。

    他提过门边的竹筒,走到鱼池边上。

    水中锦鲤竟已全部游到岸边,他从竹筒里掏出一把鱼食,撒入水中,锦鲤浮出水面,它们竞相争食的声音让房子里稍微有了点活力。

    林辰换好拖鞋,走进正厅,虽然他尽量不让自己留意房间里的摆设,但很明显,王朝和刑从连根本就没回过家里。

    书桌上还是那次他陪王朝去图书馆借的几本书,其中一本拖拉机维修原理少年人最喜欢,因此扔在地垫上以便可以随时瘫着看,书边还摆着杯喝完没扔的冰柠檬红茶。

    林辰走过去把书捡起来归位放好,又把空杯扔到垃圾桶里。

    厨房料理台蒙了很厚一层灰,他顺手想拿抹布来擦,打开水龙头的时候,才意识到一边手裹着纱布。

    也是在灯光下,他才发现那边手上伤口因为刚才揍黄泽揍的太狠,缝合部位裂了开来,鲜血已经把半块纱布都染红,看上去如果不重新缝合似乎消停不了。

    他扔下抹布,往喷壶里注了点水,走到阳台上。

    果然,阳台上的雏菊和天竺葵已经干枯,除了薄荷和绿萝在没心没肺的疯长以外,余下一切都显现出被烈日暴晒后的可怜样子。

    林辰象征性地给植物浇了些水挽救一下,然后拨通了端阳的电话。

    宠物医院的小医生一秒接起电话:“林顾问,你才到家吗?”

    林辰用肩膀夹着电话,把水壶里剩下的水全部倒进薄荷丛里,说:“路上出了点小事,耽搁了下?”

    “怎么了?”端阳很紧张。

    “没事,我就是想问问你,给人缝伤口的时候,会不会骂人骂的很厉害。”他放下水壶,摊开掌心,这么说道。

    当然,想让医生不骂任性妄为的病人简直天方夜谭。

    林辰花了五分钟时间,走回端阳的宠物医院。

    小医生从揭开他手心伤口的刹那就开始絮叨。

    “林顾问我真没见过你这样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的人,你就是回个家而已怎么搞成这样的,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容易导致伤口反复感染,你吃消炎药了吗?”

    笼子里的泰迪犬还应和着端阳的数落汪了一声。

    林辰回头看着眼那只卷毛泰迪,心里再次问候了黄泽全家,但他嘴上也只能说:“我对广谱抗生素过敏,不能吃。”

    小医生猛然回头:“你知道自己身体这个样子,为什么还不当心,是想找死吗!”

    泰迪犬又汪了一声。

    林辰叹了口气:“麻烦端医生了。”

    “我要是你主治医生简直能被你气死!”小医生已经拿好了缝合器具,抬头看了看天花板,对他说:“这里宠物太多,我们上楼,然后把刚才没打完的点滴打完,我会锁好门的,你不许逃!”

    林辰认真点了点头,表示一定听话。

    老实说,端阳虽然话很多,但一看就是经过严格医学训练的专业医生,他的缝合工作一丝不苟,针脚比刑从连缝的还要漂亮。

    因为打了麻药,伤口也不是很疼,林辰随意看向窗外,空气里透着闷热的雨意,他竟意外觉得胸闷。

    终于,端阳缝完最后一针。

    林辰刚想开口,楼下却突然传来宠物撕心裂肺的嚎叫声。

    仿佛大门被突然打开,有什么人正从黑夜中走入店内,凌乱的脚步踏上木质楼梯。

    林辰看向端阳,问:“你不是说,把门锁好了吗?”

第179章 五浮16() 
林辰看向楼梯。

    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两道身影出现在楼梯口,漆黑无光。

    对方似乎也没想到他们就在这里,身体一顿,猛地欺身上前,转眼间,他的胸口上就贴上了冰冷的金属,更加强烈的威胁感如闪电一般,刺激得他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缓缓转眼,瞥了眼心口的□□,缓缓举起了手。

    现在是和平年代,国内禁枪,能光明正大持枪的除了警员和军丨人外,就唯有悍匪。微光下,这两人都蒙着脸,穿普通的日常装,戴鸭舌帽,露出两双明显残忍嗜血的眼睛。

    两人的动作简练而有效,压迫感十足,显然是行家老手。

    楼下的犬吠声已经由大声嚎叫转为低沉压抑的呜声,又仿佛会随时爆发。

    林辰的心跳得很快,表情却依旧平静。他安抚地看了眼端阳,抬头问来者:“杀人吗?”

    对方很明显没有理解他的意思,他们很快地对视了一眼,枪口抵得更紧了。

    漆黑上没有□□,说明对方并不准备在屋子里动手;顶住他心脏的枪管很凉,说明对方在短时间内并没有用这柄枪杀过人。他平视前方,冷静地解释道:“这是个问句不是祈使句,我想知道你们想要的是我们的命,还是要别的什么东西?”

    “有什么区别吗?”阴冷沙哑的声音透过口罩传出。

    “是这样的,如果你们想要杀人,我就要想尽办法攫取我们的最大价值,让你们放弃这个念头。”

    抵在他胸膛的枪管顺着他的脖颈移上脸颊,最后在他太阳穴上停住。

    林辰抬头,直视那双阴鸷的双眼:“你觉得自己有什么价值?”

    “你们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我们的最大价值。”

    “如果你知道我们的目的,我为什么不杀了你呢?”

    “因为你们应当不想杀人,刚才你们走上楼梯看到我们时,并没有在第一时间选择开枪。你的同伴有一个告诉你要克制的眼神,你们应当有什么任务要完成,在那件人物完成前,我们还不至于有事。”

    他说完这句话后,冰冷的枪口开始一下又一下戳中他的太阳穴:“你知不知道,聪明人会死得更快?”

    林辰想了想,答:“虽然聪明人可能死的比较快,但蠢货却必须死。”

    对方呵呵笑了起来,问:“你到底是谁?”

    林辰心中迅速警惕。

    很显然,这次的闯入者明显是上次的后续,对方问他是谁,就说明他们很清楚端阳的身份,端阳是他们的目标,而他只是这次行动中意外遇上的附属品。对于穷凶极恶的匪徒来说,一旦得知他并不是他们的目标对象,就很有杀人灭口的可能性。

    林辰再次觉得自己命真不好,来缝个伤口都要遇上这种稍有不慎就脑袋开花的危机,在他平生遇到的所有险恶中,这么不讲道理的事情也非常少见。

    现在就是赌一把的时候了,他必须表现出自己的价值:“我是他的师兄。”他垂眼看着端阳,这样说。

    听他这么说,青年手都在抖,却依旧强忍着恐惧没有抬头。在这种时刻,端阳竟还不忘给他手心的缝合伤口打结,甚至还很仔细给他擦好碘伏,撕下胶布,固定好覆盖在他手心伤口的纱布,最后抬起头,对他说:“师兄,好了,你看看缝的怎么样?”

    林辰觉得端阳的心理素质有做战地医生的潜质。

    “凑合。”他淡淡道。

    但接下来,端医生就又恢复了本性,他小心翼翼抬头,看着两位匪徒,结结巴巴道:“你……你……们是什么人!”说着,他还战战兢兢握住医用剪刀,做着杯水车薪的防卫工作。

    林辰示意端阳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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