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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犯罪心理-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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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重要是不重要,但是同学会……”

    “你是想说,现在我的同学们都事业有成,而当初成绩最好的我,却偏偏越混越差,只能做警队的小顾问,去见老同学,容易心里不舒服,对吗?”

    付郝想了半天的话被憋在喉咙口,最终,他憋得脸有些红,可在他灼灼的目光注视下,他只能点了点头。

    “既然这项工作是我选的,我也很乐意做,那么我为什么要自卑呢?

    林辰的手指在电话上轻轻摩挲而过,他向刑从连致意,尔后走出了门。

    “黄泽,我需要你做一件事。”

    林辰说话声音很低,并没有在意黄泽的嘲讽,语音一如既往平静清晰。

    停车场里,黄泽站在人群之外,听到关键处,他抬起头,看了看先前被解救下的客车司机。

    因为黄泽一直低着头,满脸阴沉,在与电话那头不知什么在说话,所以当他突然抬头后,姜哲很快意识到,有一些事情发生了。

    姜哲见黄泽把口袋里的蓝牙耳机重新戴回,赶忙上前几步,拉住黄泽:“黄督察,您看什么时候开始谈判?”

    望着姜哲极有造型的爆炸式卷发,黄泽心中竟有种说不出的恶心与粘腻感觉,但是现场媒体众多,他又必须忍耐;“姜哲,这次案件,不需要你参与了。”

    “黄督察,您不能这样啊,林辰和刑从连明显就是要来抢功的!”虽然已提前预感到黄泽态度转变,但是等到宣判那刻,姜哲只觉得紧张和惶恐。

    黄泽甩开姜哲的手,向客车司机走去,司机正坐在停车场边的小椅子上喝着热水,接受一些媒体采访。

第287章 五浮124() 
0…0   在他身后; 付郝半蹲着; 小声开口。

    “师兄你怎么知道; 于燕青是在医院里认识了什么男人; 所以才?”

    “很简单,能改变一个人的; 除了亲朋; 便是挚爱,而往往,只有爱情; 会让人疯狂。”

    刑从连步入室内时,恰好听见这个问题。

    他快走两步; 到了床边; 问:“哪来的男人?”

    “师兄好像找到了可疑人员; 于燕青可能在医院交了男朋友。”

    听付郝回答谨慎; 刑从连皱起眉:“但是于燕青的资料上; 根本没有说她有正交往的男友。”

    刑从连,很难得地有些焦躁。

    毕竟警方调查资料中有所缺失,以至于让他差点错过案件侦破过程中的重要线索,这点确实非常不应该。

    “他们的交往很隐秘,我也是用了些特殊的方法,才问出来的。”林辰缓缓说道; 似在宽慰他。

    “那我们现在?”

    “在等人。”

    像是为了应和林辰的话; 病房门口传来很警惕的女声:“你们是病人家属吗; 我怎么没见过你们啊。”

    一位小护士捧着白色托盘; 站在那里。

    刑从连亮出证件,金色警徽一闪而过,小护士的神色却紧张了起来。

    他很温和地将护士小姐请到病床边。

    林辰抬头问道:“这张病床,近来出过事,对吗?”

    护士小姐脸色很差,赶忙退了一步想走,刑从连堵在了门口。

    “医院不让你们乱说话?”林辰把手搭在老人手背上,回头说道:“我们总有办法查到,只是希望有你的帮忙,让我们能缩短调查时间而已。”

    林辰很诚实,因为诚实,便令人无法拒绝。

    小护士支支吾吾地,脸涨得通红,终于开口:“之前,这张病床上的病人8月10日的时候……跳楼死了。”

    “那位病人叫什么名字?”

    “冯雪娟。”

    刑从连迅速掏出手机,拨通了某位技术员的电话。

    ……

    保卫科科长迅速赶到,他一听警方要调8月10号冯雪娟跳楼的录像,瞬间满面愁容。

    本来因为太平间的尸体,市立医院门诊量就已大量缩水,如果连环杀手再和医院扯上关系,那医院的声誉就算完了。

    但刑从连态度强硬非常,他只得将一行人带到医院监控室。

    王朝很快应召来到监控室里。

    医院保安人员还在调取视频,年轻的技术员坐上转椅,抬了抬帽檐,迅速滑过去,将人挤走。

    他看了眼文件格式,很快搜索到命名文件,将时间轴一拖一放,屏幕上精准地出现了冯雪娟跳楼时的场景。

    身穿病号服的干瘦妇女从窗口一跃而出,只能看见她如断线风筝般向下急坠。

    然而因为反光的关系,病房窗口白茫茫一片,根本无法看清房间里的具体情况。

    付郝惋惜地“哎”了一声。

    刑从连咂了咂嘴,走到窗边,向外望去。

    医院本身安装了完备的监控系统,几乎覆盖了所有公共区域,他环视四周,目光最后落在院墙的监控上。

    “那台监控的编号是什么?”

    他伸手,指着医院围墙上正在转动着的探头。

    保安科长顺着刑从连手指方向看了眼,挪动肥胖的身躯,跑到文件柜去翻资料。

    王朝抬眼,看了看监视屏,迅速搜索到编号。

    他的手指轻敲键盘,屏幕一暗,又迅速亮起,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黑与白的像素颗粒相互挤压,显示屏上,春水街死去的老人正坐在楼下的长凳上晒太阳。

    “那个人!”付郝的手点住屏幕上一个背对镜头的年轻人。

    王朝赶忙调出另一侧监控,录像重新缓放,石子路上的年轻人露出正面,赫然就是死在公园吊环下的青年!

    十秒后,于燕青也出现在了视屏里,她在树下呆立,不远处,冯雪娟的身体还在血泊中,轻轻抽搐。

    监控室内,鸦雀无声。

    所有人只觉得周身发冷,如坠冰窖。

    突然,一阵钢琴曲在室内响起。

    琴音纷乱,众人猛地一颤,这才回过神来。

    刑从连接起电话,那头传来局长字正腔圆的声音,话依旧很短,只有八个字。

    “上面来人了,滚回来!”

    刑从连太了解老局长。

    老爷子磨叽又温吞,话很多,真正能让他着急的事情,却少之又少。

    而近来,能让老爷子觉得真正头疼的事情,只有坐在监控前的青年。

    他下意识看了眼林辰,林辰回望他一眼,仿佛很清楚那通电话里说了什么。

    ……

    警局外,有人在等。

    那人不是等在温暖的办公室内,而是等在湿漉漉的屋檐下,雨水将他的肩章打湿,三颗银星因此显得愈加明亮。

    林辰坐在车里,远远望见屋檐下站着的人,他解开安全带,手却被刑从连一把按住。

    他很清楚刑从连这是在关心他,因此,他也同样感激这种关心。

    “是熟人,不用担心。”他宽慰道,然后很坚决地,将刑从连的手挪开。

    他推开车门,没有打伞,很快就走到了警局檐下。

    三年未见,站在他对面的男人似乎消瘦不少,气质因此更加锋锐,像柄将要出鞘的剑,剑锋冰冷,不近人情。

    林辰很难得地,笑了笑,欠身道:“黄督察,很久没见,近来可好?”

    “听说你又不安分,我就来看看。”

    一模一样的话语,虽然从不同人嘴里说出,其中意味却是同样冷酷。

    林辰没有沉默,他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说:“黄泽,你太闲了。”

    刑从连拎着车钥匙,叮呤当啷走近,恰好听到林辰这句回应。

    查案才短短三日,就已经有多少人跳出来找麻烦,而林辰的回应,却一次比一次更有趣。

    他忍不住咧开嘴,强忍着不笑出声,林辰面前的男人肩上银星闪耀,足足比他高了两级半。

    同属一个系统,他当然听说过黄泽黄督察的大名,警队之星、正义使者之类的词已经被记者用烂,黄泽出身大世家,因为家世好,当然不用收受贿赂,所以他刚正清廉、神鬼莫近,关键黄泽长得还很好看,升职速度之快,无人可及。

    他走到黄泽面前,敬了个礼,还未开口,就见对方也朝他行礼,说:“刑队长是吗,我奉命前来,督查您办理此次案件。”

    好嘛,原来是被黄督察盯上,难怪老局长这么火急火燎。

    然而黄泽言辞恭谨,举止谦和,让人挑不出半点差错。

    哪怕他言下之意就是“上头让我来盯着你,你好自为之”,可由那样的人说出来做出来,公事公办到了极点,令人无可挑剔。

    “我们刚发现了重要线索,黄督察不嫌烦,就请指点指点?”刑从连笑问。

    刑从连当然是客气客气,可没想黄泽却一点也不客气。

    黄泽甚至没有理睬他,只是转身一马当先,走入警队办公室。

    而他和林辰,反而只能跟在后面。

    张小笼的女警,正在办公室里紧张地摆放茶杯,警队一干大佬围坐在办公桌四周,她左手拎着茶叶桶,匆匆冲下热水。

    听见有人走进来,她赶忙回头,差点烫到手。

    “小笼啊,小心小心。”刑从连笑道。

    林辰却没有说话,只是在角落找了张椅子坐下,令人意外的是,黄泽无视了明显为他空出的座位,反而坐在林辰身边,他坐姿端正,顺手掏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牛皮笔记本,按了两下圆珠笔,摆明了是来旁听。

    刑从连站在桌边,看了两人一眼,总觉得气氛有些诡异。

    他咂了咂嘴,付郝跟着王朝落在后面,走进办公室时,付教授看见林辰身边坐着的人,忍不住揉了揉眼,瞪得眼珠都快掉下。

    他拼命朝林辰挤眼,林辰却像没看见似的,开始闭目养神。

    因为几人到来,原本有些嘈杂的办公室内,瞬间安静下来。

    林辰靠在椅子上,看着陆续有人落座,椅子又多摆了一圈。

    刑从连最后拉开椅子坐下,警队政委清了清嗓子,道:“9。10杀人案的调查有了新的突破,我们请刑队长来说一说。”他官腔十足,摆明了,是说给空降的那位督察听。

    “根据林先生的分析,我们追查出,冯雪娟之子儿子有重大作案嫌疑……”

    刑从连话未说完,便被政委打断:“老刑,不是我说你,你这回也太武断了,我们办案讲求证据!”政委轻轻拍了拍桌,批评道,“就因为冯沛林的母亲冯雪娟自杀身亡,你就认定冯沛林是凶手?那于燕青呢?从物证上来看,于燕青才有重大作案嫌疑,你不能因为有无关人员随意揣测,就对案情妄加判断。”

    像是被谁推了推,林辰勉强睁开眼,发现所有人都围坐在一起,会议秘书在沙沙不停地写着写什么,其余人手里拿着叠资料,目光都齐聚在自己身上。

    空调嘶嘶地突出凉气,办公室里温度霎时更低了。

    林辰微抬了眼,并没有因为政委夹枪带棒的话语而动怒,毕竟他比谁都清楚,一切基于心理分析的推论,都无法作为切实的证据。

    “我们需要专家。”政委用手敲了敲桌,说,“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称作专家。”

第288章 五浮125() 
那是一间废弃大楼。

    近来城市飞速发展,烂尾的楼盘逐渐增多; 这座大楼看起来只是很多烂尾楼中普通的一座; 除了地理位置偏僻; 没什么了不起。

    大楼下部还贴着一些幕墙玻璃,上半部却全空着。

    仰头时能遥遥看到那些钢筋水泥架起的空洞的楼层,像藏什么阴暗鬼怪的巢穴,但如果不上升到同样高度; 你就无法察觉那些空洞的楼层里究竟藏着什么。

    然而就算你升起无人机也没有办法知道里面有什么,毕竟一群极客的窝点,不是那么好窥视的。

    实际上,如果想到达这座废弃大楼的层; 必须在某一领域有特殊贡献; 并且还不能被政府收编。所谓的特殊贡献,包括了黑进某国国丨防部官网; 而且你在干完这件事之必须得把所有的代码在网络上公布; 不然就不够酷。

    总之这些复杂的条款龟毛的爱好和毫无明确规章的制度让这座大楼成为很多“特殊人才”心中的圣地。

    不过对于王朝来说; 他想要上楼; 只需走进电梯就可以。

    在他身边到处是滋滋的电流声和长风擦过耳朵的声音,有时候风太大,他甚至有种须紧紧抓住桌子是否则就要被吹走的错觉。

    每当这个时候; 他都会愤怒的大喊:“我操,你们给老子装几块玻璃怎么了!”

    他这时的喊声很有刑从连的暴躁风格; 也证明了他现在情绪确实很不好。

    而往往与此同时; 他周围就会有人用他狗腿刑从连的语气劝他:“老大这么多服务器必须好好散热; 当时我们选这栋楼不就是因为它阴气重吗?”

    王朝想骂人,但此时此刻他分不出任何的思路去训斥别人,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究竟站在整个计划里多么重要的一环上。

    很简单,他必须在24小时内定位到对方服务器位置,然后会有人负责找到它。

    具体来说,这一行动必要性源于三点:一、幕后boss很有可能使用暗黑网络下达任务,控制服务器等于切断对方通讯网络。虽然治标不治本,但特殊时期就不要要求这么多。二、找到托管服务器就是找到对方的命门,里面的每一字节信息对他们来说都非常重要。三、如果一次行动成功,意味着他们在这之后,有了威慑对方的技术。

    不过,虽然理想很美好。

    但除非他们像美帝那样能有几年时间层层渗透,否则是很难找到将某一暗网网站一锅端的确切办法,但几乎不可能不代表完全不可能。

    现实中确实有一些根据时延与地理距离之间的线性关系的定位算法,可以用来估测主机位置。

    通过拓扑信息来减小定位误差,再结合概率统计,总结时延与地理距离的分布规律,辅助以时延与地理距离的线性映射,把所有能用的手段都用上,大概能把服务器范围缩小到50至100平方公里的范围内,再然后,就是拉网式排查。

    一开始,国家高层出力,他也动用了他和他老大的全部关系网,在全球范围内布下无数测量节点,虽然仍旧存在空白区域,但也管不了这么许多。

    而为了时延测量的精确性,最好能得到一准确时间点,这就是为什么是格林威治时间中午12:00的原因。

    他记得当他试探问他阿辰哥哥,得到了“应该可以”做到的肯定回答。

    妈的,阿辰哥哥果然做到了。

    所以现在所有的压力都回到他的身上,不管有用没用,他必须尽快找到那个该死的服务器位置。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他仍旧沉浸在数据流汇成的海洋,有时他甚至觉得是不是先编个ai程序也比在这里定位一台暗网服务器简单。

    但显然,他现在既没时间编个ai,更没时间再次评估难度问题。

    他能做的,只有在对方狗急跳墙前搞定这一切。

    可就在这时,有人小心翼翼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朝老大,我必须打断您一下,您说这时候必须叫您的。”

    王朝猛地起身。

    ……

    那是漫长而浩瀚的队伍,一眼望不到头。

    烈日下不知有多少人在排队。

    人们很少交谈,只是一个挨一个的向前走去,进同样是蓝色的小棚内投完票然后出来。

    这一场景如同规整而浩荡的蚁群迁徙,而人类本身也只是这样的族群而已。

    没人知道这种状态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很多人是受到新闻报道中的这一镜头影响而出门,也有人只是因为纯粹想要来投票点亲自投票,而不小心撞上这一高峰。

    排队的人中有人年轻,有人垂垂老矣,有穿着校服的学生,也有抱着孩子的母亲。

    你无法找到一个特别统一的标签,将人们归类起来,甚至连他们脸上的表情和将要做的选择也各不相同。

    而当你看到这一场景时,甚至会想,这个世界上真有这么多人吗?

    他们要为什么来参加一次本质上只能出现在影视剧中的荒诞选择。

    可当你看到这么多人,又完全站在他们中间时,你又会意识到,其实我们好像每天都在做着选择和判断,这些选择判断往往在瞬间完全又在不经意间成为过往。

    因此很少有这样统一的时刻让每个人出家门,就一个非常简单的问题,来做“是”和“否”的选择。

    现场当然有记者在驻守,可在这一时刻,记者们也放弃了拍照和采访。

    一开始是因为很多人都沉默摇头,虽然也有人回答原因,可每个人的想法实在各有不同,后来,无论多想挖掘新闻的记者都不愿意打搅这一状态。

    而发传单的家属依旧在分发传单,也有市民义务帮助他们,但现场再没有哭泣和哀求的声音。

    这里很沉重、很严肃、有些悲哀、却又显得格外坚毅,是很难用语言来形容的时刻。

    但当人们不约而同做同一件事时,总会在某一瞬间令你体会到震撼。

    王朝所看到的,正是永川电视台的这一的直播画面。

    他身边有认识的和不认识的伙伴,这些人中不乏有那些天生难以感知正常人类情感的天才,可以面对这一画面时,整个空旷楼层内沉默无言,每个人都像丧失了说话的能力。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王朝才花了很大的力气清醒过来。

    他强迫自己看向另外一块监控数据屏,那是他亲自编写的政府投票网站,上面的数值已达到了林辰先前估算出的临界点,也就是说,真正的投票高峰、经过审慎思考而决心做出选择的时刻,已经到来。

    王朝感到了空前压力。

    用一句很搞笑的话来说,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毕竟贵知道那个疯子什么时候会察觉到这场投票是彻头彻尾的陷阱。

    投票并非为了证明人性的自私或者无私,它唯一的目的是迫使大部分人在道德两难问题中审慎思考,如果非要算强行解释,解决一开始的投票困境和拖延时间也是它的目的。

    而现在,目的已经达到,那剩下的就是干了!

    “都愣着干嘛!开始搞事搞事!我们真的要输给一帮我根本看不起的傻逼吗!”

    少年人大声吼道,他冲回自己的电脑前,并最后回头看了眼投票画面,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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