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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犯罪心理-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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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他老大真是很久都没有这么立场鲜明地罩他了,这种有人罩你你可以随便搞的感觉真是太爽了。

    他心情雀跃,把手举得更高了些,就在他跃跃欲试准备抓大干一场的时候,他感到手头一沉,手心触感冰凉,那种突如其来的金属质地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蝉,然后他才意识到,那是有人把电话放在了他的手心。

    意识到这点后,他猛然抬头,他视线里出现了李景天那张斯文儒雅的面孔,但他觉得,用斯文败类来形容更恰当点,总之,李景天的脸像鬼一样白脸,他才不相信什么失血过多的借口,李景天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病床边,他细长的腿垂在病床边缘,脖子上围了一大块纱布,也不知道医院用了什么消□□水,让李景天脖子上那大半块纱布渗着血迹一样的赤红颜色,然后那个歌手,正用一种温柔至极的眼神凝望着他,他看着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搜肠刮肚也照不到什么特别合适形容词,反正李景天的眼神也太温柔了,温柔得让他想起鸡皮疙瘩。

    在那种时候,他当然想说一些话来打岔,可当他想要开口的时候,耳畔却回想起林辰的声音

    。

    阿辰说,不要和李景天说话。

    那就不说好了。

    他不打算再和李景天做任何眼神交流,于是迅速移开视线,他赶忙看着自己刚拿到的手机,翻过来看了看手机插口。

    然后轻轻咦了一声。

    林辰当然察觉到李景天看向王朝的异样目光,但毕竟歌手先生也没干什么,他当然也不能干什么。

    但听见王朝咦了一声的时候,他很明显看到柳盈脸上现出一丝奇怪的笑意。

    “咦,这还是新尼国盛产的手机啊……”王朝很快就为那丝笑意做了解释。

    少年人又端详了一下手机插口,随口道说:“哦,这款手机的连接线让我找找啊。”

    他边说,边啪地把肩上的红色背包甩在地上,开始在他书包里里翻找起来。

    实际上,王朝的背包,本身也和百宝箱没什么区别了,林辰曾经见他从里面拿出过什么监控摄像头啦、监听屏蔽器啦,那么现在,他从背包里拿出一根新尼产手机的专用插口,也并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情。

    但柳盈显然就没有这些基础性认知,当王朝掏出数据线,把李景天手机连上电脑的时候,柳女士的脸色很明显又黑了一度。

    少年人用一贯骇人的手速不停敲入指令,数据流开始在计算机屏幕上流淌起来。

    “咦!”

    不一会儿,王朝的手停了下来。

    “怎么样?”不知不觉中,柳盈竟蹲下身,望着王朝的计算机屏幕。

    “这个手机啊,确实被植入了病毒。”王朝没有理身旁的经纪人,而是冲刑从连点了点头,“一种网络手机蠕虫病毒,叫cabir,也算不上什么特别高科技的东西,在某些傻逼论坛上给钱还可以买到。”

    “那个病毒是怎么进入我们景天手机的?”柳盈问。

    “你们最近有乱李景天却抢先答道:“没有,因为知道无线网络不□□全,所以我一直用手机流量。”

    “哎哎,你真是有钱人啊。”少年人说话忽然间,像是发现什么异常,他用手指蹭了蹭鼻子,说,“这个病毒是通过蓝牙传送的,是cabir的一个变种,它可以扫描临近手机的蓝牙系统,如果发现就漏洞,就自动将病毒传送过去。”

    “也就是说任何接触过景天的人都有可能发送了这个病毒?”柳盈在王朝耳边问道。

    “哎,这个姐姐你对破案很感兴趣吗?”少年人的萌点一直是短裙美少女,对御姐从来不感冒,所以他对柳盈就没什么温和语气,“不过等下,我可以查到这个病毒植入的时间。”

    他撇撇嘴,从背包里掏出颗曼妥思软糖扔进嘴里,眼睛却一直盯紧屏幕。

    但很快,仿佛是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内容,他抬头看了刑从连一眼,脸色是少见的郑重,“这个病毒,是在今天10:03分被植入的

    。”

    李景天闻言,突然开口:“10:03,就是……我被割喉的时间吗?”

    王朝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表示没有错。

    “难道,他是在给我鲜花的时候,乘机靠近了我?”李景天问。

    这次,王朝到没有什么自我怀疑的情绪,起码少年人的脸上没有任何犹疑,他只是很认真地盯着电脑屏幕说:“我发现你手机的蓝牙开着,如果是通过蓝牙系统植入的话,她确实需要靠你很近才可以办到,不过理论上说呢,舞台下的第一排观众,也可以做到。”

    “我想起来了,她上台搂着我的时候,好像特意和我贴得很近,这是在植入手机病毒吗,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李景天的语气越来越低沉悚然,带着让人一探究竟的诱惑力,可惜,他诱惑的对象是王朝,王朝天生对破案这种事没那么感兴趣。

    “我不知道啊,谁知道你怎么得罪她的。”

    “太可怕了。”柳盈忍不住捂住嘴,“您一定要将那个变态妓丨女缉拿归案。”她对刑从连说。

    刑从连挑了挑眉,对此不置可否。

    现在,李景天最后一处嫌疑似乎已经完全被洗清了,他确实被割喉了,他的手机也确实被人植入了病毒,看起来,这确实是有人在构陷他,他们现在似乎已经没有任何理由在怀疑李景天,但是,刑从连觉得,林辰显然并不这么认为。

    其实从他们进入病房的那刻起,林辰就没有同他进行任何言语交流,但基于对好友一贯行为的了解,刑从连很了解,林辰根本就还没有开始。

    所以,在这样毫无进展的时刻,他看了林辰一眼,林辰动了。

    “我可以同您聊几句吗?”林辰没有去看李景天,而是走向了房间角落,在整理东西的女助理。

    见林辰走过去,站在墙角的女孩瞬间迷茫了,她手里拿着李景天的行李袋,正试图将一件t恤塞进行李袋。

    “我有些问题,想私下问你。”林辰说。

    女孩赶忙摇了摇头,求助似地看向站在窗边的柳女士。

    柳盈笑了笑,她说:“这位警官先生您有什么问题,不可以在我们面前问的吗?”

    “确实有些不方便。”林辰答。

    柳盈顿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林辰这种油盐不进的态度最难对付,刑从连不禁有些同情起非要和林顾问作对的那些人来。

    “不行,必须在我们面前问,我们得听着,万一你诱供什么的!”

    “您是侦探小说看多了吗?”林辰回转头,脸色淡淡的,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但他却没有和柳盈多做纠缠,转而看向李景天的女助理,并放弃了私下谈话,只是温和道:“只是例行问询,请您不要多想,如实回答即可。”

    助理小姐迫不得已点了点头,但女孩脑袋还是拼命地往下压着,似乎根本不敢直视林辰的眼睛。

    “我想请问,您今天一直跟在李景天先生是吗?”

    “是……是的

    。”女孩的声音轻若蚊吟,小到几乎令人听不清。

    于是林辰又走近她一步,认真问道:“但是柳盈女士没有跟着你们,因为我知道,她是后来才赶到医院的,所以今天在安生国际商场的见面会,基本上是由你一个人负责的,对吗?”

    “我……我就是帮忙拿个包什么的,也不是我负责的……”女孩的脸涨得通红。

    “今天我在宏景要见一位重要的客人,所以没有跟景天的现场,不信的话,你可以……”

    “我并没有问你。”林辰回头,打断了女经纪人。

    柳盈杏目圆瞪,再次被呛住。

    但林辰不会给柳盈质问自己的机会,他回头,继续注视着房间里那位几乎要低如尘埃的小助理,温言道:“你不用紧张,我只是想知道一个很简单的问题,今天上台献花的那位女歌迷,到底是谁安排的?”他顿了顿,又说,“现在的很多证据都表明,那位上台献花的歌迷,正是前些日子控告李景天先生强丨奸的妓丨女小姐,包括你们现在都这么深信不疑地认为着,对吗?但我想,你作为李景天先生的助理,应该很清楚那个人的长相,你不应该认不出来她,所以,到底是谁安排她上去献花的?”

    林辰的问题犀利极了,这几乎是整桩案件从头到尾最大的疑点,助理小姐被他真切的目光注视着,咬了咬嘴唇,说:“我也不知道,那是商场方面安排的,但也好像是粉丝会那边找的人,我真的不知道啊。”

    “不会是粉丝会对吗,粉丝会的人不可能认不出诬陷她们偶像的人。”

    女孩迷茫极了,他在房间里左右四顾,想要寻找一个能给他出出主意的主心骨,可是,病房里又哪里有人能够帮助她呢。

    病房里陷入寂静。

    柳盈想要救场,可林辰却仿佛后脑勺长了眼睛,在经纪人开口前的刹那,他很罕见的伸手,揉了揉女孩的脑袋,温言道:“不用紧张,想不起来也就不用想了,没事。”明明女孩是被他逼问的对象,他却非常一反常态地收住了问题,他的目光依旧停留在女孩的发顶上,甚至从头到尾都没有变换过。

    “好了,那你能重复一下,李景天先生今日的行程吗?”他继续问道。

    就在这时,一直在病床上沉默不语的歌手,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您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问我,不用为难小可的。”

    在那瞬间,刑从连很明显看到林辰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神情。

    林辰回头,用非常不屑地语气对病床上那位歌手说:“我为什么要问你?”

    林辰眼神清冽,透着难以言说的倨傲之意,仿佛病床上坐着的人不是什么能引起一个商场踩踏事故的巨星级人物,而只是一个普通的嫌疑人,甚至连普通的嫌疑人都不是,他的眼神更像是在看渣滓或者说是地面的垃圾。

    任何人被林辰用那种目光看着,只会有两种反应,要不就是愤怒,或者就是心生怯意。

    但李景天呢,能享受到林辰别样待遇的人,他们的反应总也是更特别一些。

117。四声 29() 
“我并不是要左右您的调查,也不是在指责您什么。”

    出人意料的事,李景天依旧是谦逊的和善的,他眼眶有些红,仿佛是因为林辰的态度太过咄咄逼人,令他非常受伤,他稳了稳气息,继续说:“我只是觉得,您对我助理的态度稍稍过分了一些,毕竟我知道,您并不是那样的人

    。”

    “我是什么样的人,好像和你没关系。”林辰终于转过身,继续俯视着李景天。

    “理论上说,确实是这样,其实我明白,您对我有成见也是应该的。”李景天说话间,重新躺回了病床上,他把被子重新在自己身上盖起,有些虚弱地说,“刚才,真的很抱歉在你们的商场里引起那么大的骚乱,可我永远不会忘记,刚才正是您旧了我一命,我只是想对您说一声谢谢。”

    他言辞诚恳至极,同林辰那副你欠我三千万的样子形成了鲜明对比。

    无论任何人遇到这样的温言软语,都会被软化,起码都不好再冷言冷语,可林辰毕竟是林辰,实在有个性极了,刑从连兴味盎然地看着他的好友兼同事依旧用看蝼蚁的眼神看着床上的歌手,并没有任何要同对方握手言和的迹象,他听见林辰用很平和的语气说:“我没有救你,或者说,我的本意并不是救你,在那种情况下,你的命没那么重要。”

    “但您仍旧是我的救命恩人。”李景天坚持道。

    现在的状况很奇怪,看上去很像是李景天在拼命用良好言行吸引林辰的注意,可林辰却对此不屑一顾。

    这种情况很明显是不正常的,就算是王朝,也察觉到里空气中的诡异气氛,并随之停止了手上的一切动作。

    就在林辰要扭过头,看样子不打算再理李景天的时候,刑从连很明显看见李景天脸上忽然出现了奇异的烦躁神色,那神情转瞬即逝,歌手控制表情的水准真是一流。

    李景天变得很低落,并随之用非常沙哑悲伤的语调对林辰说:“我想,无论我说什么,您都不会改变对我的看法了,是吗?”

    像是拿捏到了最恰当的节点,林辰在沉默数秒后,终于转过头,在他们走入房间的第十分钟后,林辰终于用正眼看了李景天。

    “你很想我和你说话吗?”

    林辰边说,一步步走近李景天,在离病床大约有数步之遥的位置,林辰停下脚步。

    刑从连想,那是因为在林辰左手边有张靠背椅,果不其然,林辰收回盯住李景天的视线,看向了手边的椅子,下一刻,他拉住椅背,很随意地把椅子往床边拖去。

    椅脚与瓷砖擦出刺耳的声响,那种声音,让刑从连想起了一些幼小生物被针尖刺穿时的惨叫,但林辰却恍若未觉,他很平稳地拖动着手里的椅子,最后,他把椅子甩在李景天病床前,平静坐下。

    李景天仿佛很感激林辰肯坐在他面前,他在深呼吸后,徐徐开口:“我只是不希望我的救命恩人对我有偏见,如果有我可以解释的问题,我一定会尽我所能说清楚。”

    “你为什么觉得,我对你有偏见呢?”林辰的双手很自然垂落在膝盖上,其实按照他的姿势,更舒适地姿势应该是放在李景天的病床上,但如同怕碰触到什么细菌似地,他整个人都刻意同李景天保持距离。

    “您对我的态度,包括您现在的姿势,都在告诉我,您把我当成犯罪嫌疑人了。”李景天很耐心地解释道。

    “那你觉得自己犯了什么罪吗?”林辰依旧保持笔挺的坐姿,仿若青松。

    “我今天犯的唯一过错,就是造成了安生国际商场的乱象,惹了那么大的麻烦,并且导致了一些人受伤,我真得非常非常抱歉

    。”说起事故的时候,李景天的目光也随之变得悲伤。

    “不是一些人,在安生国际踩踏事故中,共有12人受到不同程度的踩踏伤害,其中3人伤情较重,包括一位6岁女童。”

    闻言,李景天有些震悚,他用哀恸的目光望着林辰,愧疚道:“我真是非常遗憾,如果可以,能让我负担一部分的医疗费用吗?”

    林辰向后靠在了椅背上:“好了,出钱能解决的问题都是小事。”他很不耐烦地打断了李景天,“你刚才非常非常想让我问你问题对吗?”

    “是的,我想洗清嫌疑。”李景天依旧坚持。

    “我的问题,会让你受不了,你确定要回答码?”说话间,林辰忽然俯身上前,他单手撑在床头柜上,用很轻松闲适,如同猎人目睹猎物踏入包围圈的目光看着李景天。

    “如果我的回答能扭转您对我的偏见,那我自然是非常乐意回答的。”

    李景天继续用他温柔的目光凝视着林辰,他刚刚几乎流泪,所以现在眼眸中仍旧是湿润的,看着那漆黑眼眸中的温柔而潮湿的目光,让仿佛刑从连觉得,床上那个歌手很像在用眼神视奸着林辰。

    这种知觉让他心底有奇怪的暴躁感,但在那一刻,刑从连忽然明白林辰的用意,事实上,同样的目光,他确实从没在什么心理健康的正常人眼中看到过。

    “那好,我问你,你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林辰很显然注意到了歌手的问题,或者说,从一开始,他就知道问题在哪里。

    “这位警官先生,可能您不太了解,但我真得是个喜欢与人为善的人所以,不,我几乎从未的罪过什么人。”

    这时,林辰脸上已经没有任何表情了,没有嘲讽没有讥笑,他只是很平静地望着李景天,可却平静得令人心惊胆战。

    “你说几乎,其实是在为下面的转折做铺垫,继续说吧,我的时间不是很多。”林辰很随意地继续说道。

    “不……我并不是想做什么转折,但近来让我困扰和不明白的事情也只有那么一件……好吧,您说得没错,我确实要做转折,我最近唯一得罪过的人,是一个名叫许染的姑娘。”

    李景天用词非常尊重,虽然他那位气质高贵的经纪人也还是张口闭口的妓丨女,但是李景天本人,却仍旧称呼那个诬陷他的人叫做姑娘,这已经不是简单的修养良好可以形容的了。

    “哦,你终于提到那个姑娘了。”林辰的面容掩映在那束粉百合下,显得愈加冷若冰霜,“其实,你明明很享受那件事,不是么?”

    “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李景天的语气再次变得虚弱。

    “好吧,让我把我想表达的意思说得更清楚一些,我是说,你非常享受被当做强丨奸犯暴露在媒体面前的感觉对么,那些闪光灯,那些网络上和现实的斥责声,这些都让你非常非常爽,我说的对吗?”未等李景天有所回应,林辰就打断了他,“不用说你是受害者你很也很难过这类的话,你自己也很清楚,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天生就享受被当做受害者的感觉,更何况,你比谁都清楚,那个姑娘的话一定不会有人相信,因为你才是那个风评良好的名门贵公子,而她,只是一个妓丨女……而已

    。”

    林辰的语音一如既往平和无波,没有任何锋锐的抑扬顿挫,但他一席话落,甚至是窗边的经纪人,都无法说出任何话来,病房里真得静得像一间病房。

    遭到了如此羞辱,常人都该有所反抗,可李景天却非常奇怪地低下了头,下一刻,一滴晶莹的眼泪水,顺着他脸庞流淌下来,令人非常不忍。

    他的红唇沾上泪滴的痕迹,湿润得仿佛凌晨沾满露水的玫瑰:“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但我真的没有对他做那样的事情。”

    林辰却像是非常满意眼前的情景,他笑了起来。

    一人哭得很伤心,令一人却淡淡笑起,病床内外的情景,诡异到了极点,甚至连从窗口洒下的日光都像雪一样冷。

    “你有特殊的性癖好吗?”林辰忽然像是想起什么,微微靠前,认真问道。

    李景天脸上现出难堪无比的表情。

    见床上的歌手没有回答,林辰忽然站了起来,他俯下身,与李景天相隔大约一臂距离,认真问道:“你喜欢捆丨绑还是肛丨交,滴蜡应该不是你这种人会喜欢的,你只追求那种被束缚的控制感,我觉得,你应该会很喜欢露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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