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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绝色祸水-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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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妈妈满意的点点头,又问了一句:“有没有需要我们提供的东西?”

“有”霍水仍然淡淡的说:“我要一件好一点的衣服和一些精致的胭脂,打扮的美些,价格也会更高一些”

周妈妈欣然同意,一双桃花眼再次将霍水从发梢到脚尖细细地打量了一番:不仅是以一个天生的美人胚子,最重要的是乖巧听话,两者合一,在燕子坞就算前途不可限量了。

霍水自然知道她的想什么,仍然只是不动声色的笑得温婉。

傍晚时分,按照京城最新式样做好的连身纱裙就送到了燕子坞的云水阁,新鲜的胭脂盒上还打着“连城第一号”五个金色的大字,听碧荷她们唠叨,连城第一号是京城最大的商铺,里面许多商品是直接提供给皇室御用的,可见周妈妈还是在她的身上下足了本钱。

云水阁是霍水现在住的地方,在她进来的第二天就被安排在那里。

在燕子坞,拥有自己阁楼的人不过3个,一个是现在燕子坞最红的清官,碧荷;另一个不是清官,但却更加的红,走到路上鼻子都仰到天上去,人缘并不太好,丫头们私下都叫她骚妹子,因为她的本名叫做媚儿,丫头们忘了,身在青楼,倘若不骚,那就是不敬业了。

霍水在搬入云水阁的当天见过她俩,三个阁楼本是林茨排开,碧草,云水和心媚阁,推开窗户左右望去,若她们也没有关窗,那屋子里的摆设也能尽收眼底,可见距离之近。

来了新邻居,而且进驻的第一天就能入住最中间的阁楼,可见周妈妈对她的重视,即使清高如碧荷,骄傲如媚儿,也禁不住过来瞧瞧是何方神圣。

在云水阁的大厅里,霍水亲自为她们奉茶,然后端坐在下方等着她们的审视。

当然,她也在审视着她们。

碧荷生得淡雅,细长的眉眼,小巧的鼻子,嘴唇是一种淡淡的粉红,如一团轻雾罩在五官前,让人觉得不忍亵渎。媚儿则人如其名,挑上去的眼角如妖艳的狐狸般泛着邪气,似笑非笑的唇角妖媚动人,即使她本没笑,仍然有种笑看红尘的肆意。

碧荷看着她的视线突然收了回去,端起手中的茶,极慢的抿了一口,媚儿却已经笑出声来,大声说:“妹妹真的是好样貌,难怪你一来,周妈妈就把你供到阁楼里,假以时日,我们可都是要比下去了”,说完,她又瞟了一眼对面坐着的碧荷,讥笑道:“当然啦,你也许比不过某人假清高,装矜持”。

霍水轻笑不语,碧荷和媚儿之间的矛盾,在搬进来的时候,一个丫头就向她提起过,碧荷在燕子坞的人缘很好,即使是嫖客,对她也是尊重客气的,怎么也是一个琴棋书画样样俱全的才女,而且坊间还有一种说法,说碧荷的身世原也是不简单的,还想是一位落难的小姐,所以气质风度原也是出身山野的媚儿比拟不上的。

此时媚儿这样含沙射影,碧荷也不恼,如没有听见一般,扭头看向霍水,轻声问:“怎么妹妹刚起床,没有梳头么?”

她的声音本是很好听,轻缓舒展,可是霍水听了,还是有点局促,她不会梳那种复杂的发髻,只是找了根丝带,将青丝垂在右边,松松的拢了,殊不知这样其实更衬得她明眸皓齿,眼淡如风。那大概也是让两大美女同时怔忪的原因。

“只是懒得梳头”霍水轻笑着避开这个话题,又说:“似姐姐这么才艺双全的人物,妹妹自然是自弗不如的”。

碧荷客气的笑笑,不知为何,眼神里竟然划过一丝担忧。

她们坐了没多久,见霍水新迁阁楼,还有许多零碎的事情要做,也觉得不便久留,又聊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话,便起身告辞了。

到了门口,媚儿突然扑哧一声笑出来,葱指碰了碰碧荷的衣服,幸灾乐祸的说:“你煞费苦心的想从碧草阁搬入云水阁,没想到却被一个完全不知来历的丫头捷足先登了,是不是很生气?”

“谁说我想进云水阁了?”碧荷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不为所动的回答道。

媚儿仍然笑个不停,指头不停的乱颤:“你还说你不想进入云水阁,上次我可是听见了,云公子过来的时候,是谁苦苦哀求着,说‘让我进云水阁吧,你就遂了我的愿吧’,我一个字一个字听得清清楚楚,你还道云公子是其它的笨男人吗?他那样一个人物会听你的?哼哼,还不是自讨没趣”

碧荷的脸色一沉,也不和她纠缠,兀自向自己的住处走去。

媚儿在后面又笑了几声,见她走远,脸上的笑容顿时收敛,愤愤的转向自己的心媚阁。

云水阁上,站在二楼的霍水放下帘子,虽然不懂她们在说什么,可是似乎这个阁楼还有一些特殊的意义。

她也不多想,因为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了,所以反而没有什么可担忧的,无论什么事情,大不了是一副身子一条命,连心都不会有。

云水阁有三层,一楼是会客厅,古朴大方,二楼是闺房,轻纱慢拢,琉璃屏风,布置的也算奢华雅致,三楼,按照现代的叫法,便是天台了,只是简简单单的搭了一个棚,两旁载有几株并不算茂盛的盆景,也辨不清是什么花。

站在三楼望过去,后面,是燕子坞的全局,前面,是京城最熙熙攘攘的大街。

假山亭阁流水糜烂与外面的叫卖、清新,热闹繁华只有一墙之隔。

可是站在高处,霍水还是为燕子坞恢宏的格局所震惊,她一开始就知道燕子坞是京城最大的青楼,可是即使是最大,不也是一个做皮肉交易的青楼吗?进来后才发现自己错了,里面的精致高雅,竟然比她在一些皇家园林遗址参观后的感觉一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占地也是极广的,临街一栋4层高的楼房,那些不是红牌的姑娘便集中在那处,进了门,便是一个构造与假山糅合在一起的风月场,高台曼舞,地下觥筹交错,绕场缓行的流水浮着一艘不大的木船,酒水佳肴设于其上,可以尽取,曲水流觞,倒平添了风雅。

再绕过他们,后面又是一排厢房,许多新近的姑娘和服侍姑娘的丫头就集中在那里。

而阁楼所在的地方,则是燕子坞的最中央,燕子坞全部的建筑如众星拱月一般围着她们,宣告着燕子坞红牌的地位。

碧荷和媚儿倒没什么,虽然常有腹诽,可是心里是服气的,只是霍水这样一个根本就没有经过磨砺的丫头,凭什么就能进其中一个?众人很是纳闷,这大概就是燕子坞这几日总是溢着不平之气的主要原因吧。

可是身为这场骚乱的当事人,霍水还处于完全不自知的状态,她只是进来了,告诉周妈妈她叫霍水,她只是温婉的一笑,周妈妈就坐直身子,正声说:“从今天起,你就住在云水阁吧”。

为什么,她也不想去思考。

红牌嘛,不过是一个赚钱多一点的妓女,她看不出有什么区别。

至于妓女这个行业,她也是极其淡然的,你用身体去取悦爱人,换得他注定会变的爱,和你用身体去换钱,换的最终会花完的钱,有什么区别?

所以此时,当周妈妈告诉她后天登台,她自然是没有什么感觉的,只是觉得既然周妈妈这样器重她,她便要多赚点钱。

不想让任何人为难,也不再为难自己,不要欠任何人什么,也不要让别人欠自己,这就是她的准则。

无心,无欲。

生命就是一场游戏,她已经戏剧化的穿越了,为何不更加戏剧化的过下去。

想到这里,霍水的唇边又滑起一个绝艳的笑容,眼神中浮现着一丝玩世不恭的戏谑。

周妈妈站在门口,静静的打量着里面那个绝美女子的笑靥,双眸微敛:就是这样的眼神,那种无心超然如局外人的淡定,让她做了这样一个胆大的决定。

这个女人,天生就应该做祸水,那种将别人玩于股掌间,即使再多人为她生为她死也不会簇一下眉的冷情女子。

门外,周妈妈同样浮现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然后转身离开,没有惊动她。

[情殇:(四)魅惑]

今晨起床,霍水刚刚准备将脚踏入沉香履,还没有塞进去,却突然停住了。

她的视力一直很好,所以虽然只是那一闪的光线,她仍然看见了放在鞋里密密集集的绣花针,半截入底,露出一点尖头,若踩了,明日怕是不能登台了。

能进出云水阁的人,无非是周妈妈指派下来的丫头,霍水并不熟悉,只知道一个叫做青儿,另一个,叫做阿紫。

她不动声色的把脚收了回去,然后唤了她们来。

两个丫头都长得颇有点姿色,五官端正,小家碧绿般,这样的女子如果在良善人家或许也是方圆几里的良人,可是在青楼,只能被淹没。

青楼不需要耐看平和的人,它需要张扬或者另类的美。

如碧荷的淡雅,如媚儿的狂放,如她的……魅惑。

“这是新鞋吧?”霍水懒洋洋的问。

青儿和阿紫都是一脸不明所以的看着她,点点头。

“我素来不喜欢新鞋,磕脚,你们谁帮我先穿着,等穿旧一点,再给我”霍水不紧不慢的说。

青儿点点头,往前走了一步,阿紫则脸色略微一变,忙忙跪下说:“姑娘,我……”

霍水略略抬手,止住她的话,然后略整了整身形,慢慢的说:“你们认为,一个女人若要在青楼立足,最重要的是什么?”

“那自然是样貌了”青儿嗫嚅道,满头雾水。

“我长的如何?”霍水嫣然一笑,泛着星光的眸子淡淡扫向她,竟让站在近处的青儿一时失语。

良久,她才结结巴巴的说:“姑娘是天人之姿”

霍水浅笑说:“其实在青楼立足的资本,并不是简单的样貌,世界美丽的女子何止千万,环肥燕瘦,各有千秋,而在这里,所有的美丽都不过一个目的,那就是……勾起男人的欲望”。

她仍然笑盈盈的看着她俩,如闲话家常般诉说着:“碧荷的美固然清雅出尘,吸引的男子也不过是把她当成一个另类的诱惑,才华清高,不过增加他们追逐的筹码,给最后的征服添加成就感,媚儿呢,手段技巧也是极好的,也受到了客人的好评,只是靠献媚得到的宠爱,也将随着技巧的匮乏而慢慢散去,其它的女子,大概都不会出这两位之右,而我,即使一无是处,即使不动不语,在我面前的男人,我都可以在他们眼中看见赤裸裸的欲望,你们想想,以后谁才是燕子坞真正的红牌?”

她早已看透,无论是看着她脸红的唐三,还是做出那种行为的陈总,各种表现形式不同,可是究其原因,却都不过是男人的欲望。

她只要站在那里,不说一句话,不动一只指头,就能让看见她的男人燃起欲火,这,就是魅惑。

她甚至想,凌风或许也是因为太渴望而不可求,所以才需要在别的女人身上加以宣泄,可是那件事确切的真相,她已经不想再继续深究了。

青儿懵懵懂懂的望着她,不知她到底是何意。

“所以,不管你们先前是什么人的,现在既然来到云水阁,又跟了一个前途不算太差的主子,那就应该尽心做,不要选错了”她的话很轻,可是在有心人耳中却如擂鼓一般沉重。

“阿紫啊”霍水话音一转,和颜悦色的说:“这双鞋太小,你拿去换一双大一点,穿着舒服一点的”

阿紫一个激灵,忙忙的爬起来,迭声说:“谢谢姑娘,谢谢姑娘”。

“奇了,你帮我做事,我还没有谢你,你怎么倒谢起我来了”霍水又是一笑,扬手让她快去快回。

阿紫走后,青儿正准备告退,霍水却叫住她,奇怪的问:“这个云水阁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为什么所有人对她入住这里都是一副心有愤愤的样子。

青儿犹豫了一下,怯怯的说:“奴婢也不知道,只是听说这栋阁楼是专门为云公子准备的,能进入这个阁楼的女子自然会受到云公子另眼相看,大家都喜爱云公子,所以难免会对姑娘眼红一些”

“云公子又是谁?是一个重要的客人吗?”霍水奇问。

“云公子就是云公子,不是什么客人,他是周妈妈的……哦,不是。应该是碧荷的……总之是一个很复杂的人”青儿口拙,不知怎么解释,急得小脸通红。

霍水诧异的看着她,她不过就是问了一句云公子是谁,至于那么难以解释吗?

“为什么大家都喜爱云公子呢?”霍水轻巧的帮她解围,继续问道。

青儿这才舒了口气。可是脸色仍然是红的,只是与方才那种涨红不同,却似怀春少女看见梦中情人时那种娇羞愉悦的桃红。

“因为他是一个很英俊很英俊的人”青儿一脸向往。

“是吗?有多英俊?”霍水顿时觉得有点好笑,继续追问道。

“奴婢嘴笨,描述不好,碧荷姐姐说他‘钟灵奇秀,万中无一’,周妈妈又说他‘生不可太胜,人不可太强,任何事,若太过卓越杰出,便都类同妖魔了,反是祸乱之根本。那位云公子,就是这样一个妖魔之人’,那些都是青儿无意间听到的,因为说的是云公子,所以记得很清楚”青儿略带得意的说。

一个美到妖魔的男子?霍水的眼神划过一丝好奇,而且是见多识广的周妈妈口中的妖魔,那将是怎样一个人呢,只是听周妈妈的语气,似乎对那位云公子有什么不满似的。

再看青儿还是一脸的陶醉样,霍水微笑着摇摇头,别人说到他一句话,她便这样的记在心中,小女孩的暗恋,果然是最可爱的。

想当初,凌风的一言一动,不也是牵动着她全部的心神吗?

可惜纯真的时间毕竟是短的,男男女女,总要长大。

屏退了青儿,霍水再次打量了一下这个仍然陌生的环境,笑容微敛,如青儿所说被推到了这个风口浪尖处,以后,怕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了。

[情殇:(五)碰撞]

第二天,霍水早早的就开始收拾打扮了。

换下素装,戴上翡翠,套上玉镯,六层纱衣,青丝垂鬓,红脂描唇,铜镜中的容颜,丽色入骨之间,竟然明光如珠,没有丝毫的风尘。

站在镜子后面的青儿眼睛都直了,良久,才怔怔的说:“姑娘,你真美”。

霍水却没有丝毫得意的表情,只是淡淡的说:“美与不美,都不过是转瞬的事情”。

刹那芳华。

缓步走下台阶,大厅里似乎已经坐了一位客人,周妈妈正在向他介绍着自己。

“那位霍姑娘,容貌性情都是极好的,云公子见了面,自然就会知晓了”

“是吗?”漫不经心的回答,却似天下最珍贵的宝石在轻轻敲击遥远国度最神秘的水晶杯,竟是不可思议地悦耳。

霍水心念一动,云公子,就是青儿口中那位很英俊很英俊的云公子吗?

她扭头望上去,果然,跟在身后的青儿已经红晕满脸,娇怯不已。

霍水心中了然,顺着台阶拾级而下,大厅里的景象终于尽收眼底,周妈妈刚好背对着她,挡在那位客人的前面,听见脚步声,周妈妈侧过身,露出面前的人。

椅上坐着一个着白色锦袍,腰围玉带的少年。只是他容颜之美,却令得雪色衣袍失色,灿然玉带黯淡。眉目之清朗出众,让人恍惚只觉这般容华,这等神彩,竟生生是块绝世美玉,幻化而来。

“云公子?”霍水福了个礼,眼睛却牢牢的看着他。

“霍姑娘”那男子站了起来,轻笑一下,更是炫目。

周妈妈只是抿着嘴笑,并不打搅,等了会才说:“云公子,人我是替你找好了,剩下的事情,我可就不管了”

云公子略略的点点头,手晃了一个“送客”的动作,无比优雅。

霍水突然想到整个燕子坞的女子都喜欢他的理由:因为他太纤尘不染,如梦似幻。

周妈妈转身走出门去,带走了在一旁踌躇着的青儿。

“霍姑娘是哪里人?”云公子又坐了下来,低下头给一个空杯续上茶,然后推给她。

霍水接了,微吟片刻,答道:“燕子坞的人”。

云公子略一怔忪,然后莞尔一笑。“你不是燕子坞的人”他说“你是云水阁的人”

“难道云水阁不属于燕子坞?”霍水奇问。

“属于,也不属于”他玩着太极,可是听着却不觉得反感,因为神色太淡,声音太美。

霍水突然想到,这样的人,岂不是男人里的祸水?

“霍姑娘可有什么亲人,或者恋人?”云公子又问。

“没有”霍水轻摇头,在这个时空,她一无所有。

“听周妈妈讲,是你父亲把你送来的?”他抬起头,用一种洞悉的眼神探究她,不过语气仍然如风吹田野一般自然轻柔。

“他拿走了10两银子,便算两清了”霍水淡淡的回答。

“不恨他?”

“为什么要恨?”霍水略略挑眉道:“他不曾欠我什么,反而是我欠他的,现在用我给他换得一笔不算少的财富,很公平”

云公子默然的端起杯子,轻抿一口,良久才说:“你是一个很清醒的人”。

“清醒不好吗?”霍水凌厉的反问一声:“难道云公子不是?”

一个游走花丛间的人,能有多少意乱情迷,不一样是清醒的来去吗?

云公子仍然浅笑不已,抬起头静静的看着她,泛着淡紫色光芒的瞳仁里飘过一抹玩味。

有一刻,她觉得他们是同类人。

“我也是一个清醒的人”云公子终于回答:“所以我并不喜欢一个同样清醒的人,我不想面对一个人的时候如同面对一面镜子”

霍水并不生气。她何尝没有这样的想法。

第一眼见到他,确实惊为天人,可是心中却并没有其它女子那般喜爱,他的优雅和从容,只是昭示着他是同她一样清醒的人。对世界的规则已经看得透彻,所以能够任意游走。

“我们来做一笔生意,霍姑娘认为如何?”云公子淡然的转换话题。

“说来听听”霍水饶有兴致的说。

她喜欢生意这两个字,有价有市,钱货两清后便两不相欠。

“在我说之前,我必须先确定一件事”云公子卖了个关子,身子往后微仰,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的说:“你还会爱一个人吗?”

霍水没料到竟然是这个问题,倒是一愣。

“譬如说,爱你的父亲,母亲,或者爱一个男子,一个小孩”他不紧不慢的继续问:“你的清醒,是不是能抵御所有让人迷乱的情感?”

轻咬下唇,她略略垂下头,正准备回答,云公子却站了起来,撩开衣摆缓步走到她的面前,注视着她的眼睛说:“你不用急着回答,因为这个问题,怕是你自己都回答不了”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问?”霍水迎着他的视线,不甘示弱的反问道。

“我问,只是要向你表明这项生意的前提是什么”云公子仍然尔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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