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祸水-第2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情?
“别多想了,记得晚上进宫赴宴,这是皇后重立后第一次大宴宾客,所以一定要赏光。”叶远又叮嘱了一声,然后望着门楣说:“至于匾额,我今日打好就送过来,就当祝你乔迁新居的贺礼。”
“好。”霍水点点头,笑着看了他。
叶远是一个能让人放松的人。
“也不知五月她们干什么去了,竟然把你一个人关在门外。”叶远想了想,又不放心的说:“不如我陪你吧,万一遇到什么事……”
“好像和你在一起,我才会遇到什么事吧。”霍水瞟瞟他,似真似假的说道。
叶远脸一红,又想起上次破庙丢脸的事情,也不坚持,讪讪的笑道:“那我先走了。”
话音一落,他已经落荒而逃。
霍水看着他疾步远去的背影,禁不住哑然失笑:难道对于他来说,哭真的是一件如此丢脸的事情吗?
会哭的人,是因为心底还有一片柔软的地方吧。
~~~~~~~~~~~~~~~~~~~~~~
宰相府。
萧轻尘烦躁的听着一个劲装侍卫跪在地上回报着搜寻结果。
“还没有找到!”他猛地拍在一旁的檀木桌上,厚实的桌子应声砸成了两块。
一直站在他身后的云之逸连忙走过去,一边挥手示意着那侍卫下去,一边抬起萧轻尘的手,愠怒道:“你手上的伤还没好,又被你砸裂开了,轻尘,你的冷静呢?”
萧轻尘将手抽回来,并不去看绷带上渗透的血丝,只是望向大门的方向,淡淡的说道:“他没有死。”
“他?哪个他?”云之逸合拢虚空的手心,反问道。
“龙凛。”萧轻尘转过身,往大厅正中间的太师椅上走去。
云之逸愣了愣,随即难以置信的自语道:“龙凛?他已经死了五年了,怎么可能还活着?他服毒后验尸的人,可是你的人……”
“人是不可信的。”萧轻尘的目光露出一丝寒意:“又有谁永远是你的人?”
“轻尘……”云之逸看着座上突然变得坚硬冷酷的人,轻唤一声:“你有什么打算?”
“他虽然人还活着,但是龙凛这个名字,却永远不可能再活过来。”萧轻尘端起桌上的一杯茶,轻抿了一口。
其实在当时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可能就是五年前死去的龙凛后,萧轻尘心中未尝没有一丝欣喜。
因为那人若真的是龙凛,他便不会伤害霍水,自己亲弟弟的妻子。
也许,他已经放了她……
正在萧轻尘沉思的时候,云之逸突然提醒道:“幽兰郡主可在偏厅等了许久了,你还不去看看?”
萧轻尘皱了皱眉,然后解开手上的绷带,用毛巾胡乱的擦了,大步的走了出去。
韬光养晦(五十四)皇后设宴
霍水一直在门口等到五月回来,果然,一脸憔悴的五月和舒凌她们一见到她就响起一阵欢呼。
“水儿姐姐,你终于回来了!”七月是率先抢到她身边的,她伸出小手紧紧的拽住霍水的衣角,似乎一松手,她又会消失似的。
“是啊,上次七月说主子出门后就不见了,我本来准备禀告给三殿下的,可是萧丞相叮嘱说让我们不要声张,又说你不会有事……还是担心死了。”五月有点语无伦次,站在她的面前不知是哭还是笑。
霍水一阵感动,原来她们这样厚待她。
“主子,你没出什么事吧?”五月看她有点呆呆的,又问。
“有事。”霍水笑着说,看着五月的脸上又堆出了担忧之色,她连忙把后面的话一并说了出来:“我要洗澡。”
六天没有洗澡了,这在现代那几乎可以破吉尼斯记录。
五月这才破颜而笑,连忙招呼着大家开门烧水,没过多久,霍水就舒舒服服的躺在浴桶之中,任温热的水洗去她全身的疲乏。
清幽的水波荡漾着她美好的胴体,她支起手臂靠在桶沿上,一只手指不经意的滑到唇边,歪头沉思。
如果钟林就是大皇子……
叶远又说,五月的身形步法与钟林相似,那五月的师傅又是谁?钟林没有死,是不是因为被他师傅所救?
想到这里,她马上从桶里站起来,用一条大毛巾裹住身子,然后向外面叫了一声:“五月!”
五月慌忙的走了进来,急声问:“什么事?出了什么事?”
霍水怔了怔,随即笑道:“别杯弓蛇影啊,我没事,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事的。”
五月这才看清她的样子,顺手拿起另一条毛巾为她擦拭头发,“这样湿着头发会生病的。”
霍水苦笑一声,怎么突然间所有人都有点像她妈了?
不过心中还是暖暖的。
“五月,你可还记得教你武功的那个人是谁?”她坐在太师椅上,漫不经心的问。
“他老人家来去无影,也没有说他的名讳,虽然相处了一月有余,不过他很少说到自己。”五月又换了一条毛巾,将霍水瀑布般的长发一缕一缕的抹干。
“那他门下就只有你一个人吗?”
“当年师傅说,他一生只有两个徒弟,除了我,还有一个师兄,师傅说师兄身份极为尊贵,但是并没有告诉我师兄是谁。”五月一边做回忆状一边说。
霍水心中了然,感情他们还是师兄妹。
“主子今晚在家好好休息吧。”五月看出她眉宇间的疲乏,轻声说。
霍水摇摇头说:“今晚还要去一个地方,而且只能我一个人去。”
参加那样的场合,应该是不能带侍从的。
“不行!我再也不会让主子一个人了!”五月断然拒绝道,这一次霍水的失踪已经让她自责的要死,她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出现第二遍。
霍水想劝慰,看着她不容商量的神情,终于只是笑了一下。
凤寰宫,华灯高挂。
叶远早早的就等在了宫门外,看见霍水的马车,立刻迎了上来。
驾车的五月看了看面前巍峨的宫门,诧异的回头问道:“主子,你要进宫吗?”
“所以说,只能一个人去啊。”霍水一边从马车里走下来,一边笑着说。
五月撇撇嘴,一言不发。
“放心,我会照顾她的。”叶远见到五月的表情,赶紧上前说。
“有你我才不放心。”五月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然后望向霍水说:“那我就在外面等主子,事情办完就早点回来。”
霍水点点头,叶远则莫名其妙的看着五月,低头琢磨着自己什么时候得罪她了。
他当然不知道,看到霍水与龙昕关系转好后的五月实在不想让叶远这个大威胁留在主子身边。
因为叶远实在是一个很有吸引力的男子。
“进去吧。”霍水将正在怔忪中的叶远拉了拉,然后一起往宫门的方向走去。
因为叶远在旁边,所以他们进门的时候并没有被盘查,显然叶远是这个宫廷的常客。
进了凤寰宫,外面的太监大声喊道:“叶侯爷到,……到”他把王妃两字咬的很轻,因为霍水身份特殊,至今皇上也没有公开承认过她的身份。
霍水也不在意,反而是叶远有点愤愤。
他对自己的事情全然不在乎,对于别人的事却反而计较了。
大殿里早已经佳丽云集,皇室的公主、皇上的妃子、大臣的女儿家眷,还有一些与皇室走得近的王公大臣都在席间。
包括萧轻尘。
萧轻尘的身边坐着一位娴静美丽的女子,鹅黄色的束腰长裙将女子的身形勾勒的婉约多情,举手投足间更是有一种大家风范。
霍水突然想起自己在哪里见过她,就是那次在大街上偶遇时,她与萧轻尘一同从绸缎庄里出来。
很般配的一对,这是她当时的想法,也是她此刻的想法。
为什么还是会觉得失落?
“我们坐到那边。”叶远附在她耳边小声的说,手指了指皇后宝座身边的一条空案台。
霍水点了点头,跟在叶远身后从满屋的人影里穿了过去。
萧轻尘自然也看见了她,事实上,当霍水走进会场时,没有注意到她的人几乎没有。刚刚濯洗后的长发松散的拢在脑后,更显得眉目如画,气质如华。
他并不惊奇,只是身形微微滞了一下,目光紧跟着她的身形,流连不定。
等大家都落座后,盛装的德庄皇后则由苏嬷嬷扶着,慢慢的走上台去。
她比上次霍水见到的时候更是威仪了许多,全身的尊贵之气如光环一样,无形着将她笼罩其间,让人不敢睹视。
在座的人都不约而同的站起来,跪呼“千岁”。
后宫的跟红踩白,霍水现在终于有了一点意识,记得当初德庄皇后在冷宫之时,又有什么人去看过她,或许除了叶远,那个地方便再也无人涉足了。
如今一朝得势,凤寰宫一夜之间喧哗热闹了不少。
德庄虚虚的抬了抬手,众人这才起身入座。
霍水发现在皇后宝座的两边还设有两个座位,不用猜,也知道是留给现在宫里最得势的两个妃子的:环妃与陆妃。
只是宴会已然开始,那两个位置却仍然是空着的。
果然,没多时,就有一个老太监屁颠屁颠的跑过来,跪着禀报说:“回皇后娘娘千岁,环妃身子惹恙,不能来参加皇后娘娘的宴会了。”
德庄装扮精致的脸没有丝毫不悦,只是淡淡的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这个太监走后没有多久,另一个太监又跑了过来,跪下说:“回皇后娘娘千岁,陆妃……”
“也染恙了?”德庄的声音很平静,甚至可以说是平易近人的,但是知底的人早已泛起了寒意。
“不是,是皇上突然驾临路遥宫,陆妃分身乏术……”太监为难的说。
底下顿时出现了一片私语声,德庄仍然神色不变,轻声“嗯”了一下,然后挥挥手说:“下去吧。”
霍水心中黯然,这就是德庄当日所说的挣扎了,从一个尴尬的境况,挣扎到另一个尴尬的境况。
“起宴吧。”这段插曲似乎不能让德庄的凤仪受到半点减损,她仍然落落大方的举起酒杯,仰脖喝下,然后将空杯翻转而下,笑靥如花。
场面立刻活络起来,一时丝竹声响,宾客觥筹交错。
一派繁华。
然后皇后漫步走到霍水的旁边,举杯敬她,霍水笑着喝了,然后德庄俯身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因为你的一首长门赋,本宫谢谢你,也因为你的一首长门赋,我怨你。”
霍水心中一凛,静静的看着仍然一脸端庄笑容的皇后。
然后德庄回身,大声笑道:“幽兰,本宫听说皇上已经给你赐婚了,不知萧丞相这样的夫君可能入我们的幽兰郡主的眼?”
萧轻尘身边的那个女孩立刻站了起来,温宛的笑笑,脸上露出羞色,并不说话。
赐婚了吗?霍水心中微刺,迎着萧轻尘的投过来的眼神轻笑。
这样也好。
“萧丞相,你可要好好待我们的幽兰郡主啊。”德庄浅笑道,说着场面上的话。
萧轻尘也站了起来,举起酒杯说:“谢皇后挂心。”
德庄美目一转,重新停到霍水这边,却是望向她身边的叶远,“叶侯爷也到了婚嫁之龄,却不知在座的哪位名门淑女、王孙贵族能雀屏中选?”
她的话一出,底下的女子无不支起耳朵等着皇后指派出一个人名来。
只见叶远不紧不慢的站起来拱手道:“叶远现是一客居在天启的异乡人,又怎么攀得上天启的名媛贵胄呢?”
德庄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淡淡的说:“叶侯爷是圣上面前的红人,又年轻有为,出生王家,也不知是多少女子心中的理想夫婿,叶侯爷自谦了。”
叶远这次没有辩驳,只是又行了行礼。
好在德庄并没有打算纠缠这个问题,又举杯与其他人周旋去了。
等重新坐定后,霍水在旁边低声说:“需要我帮你留意吗?”
叶远闻言,眼神复杂的盯了她一眼,然后没好气的说:“你还真闲!”
霍水怔了怔,倒不好再说什么了。
其间的繁华热闹自不必说,而那两位妃子始终没有露面。
对于龙释的行为,霍水以为的解释是:他要给皇后一个下马威,告诉皇后,他固然可以将她重立,但是仍然不可能做到专宠。
想到这里,霍水不禁觉得好笑:他在那里摆他的皇上架子,却不知自己的女人到底有几个人的心是真的在他身上的。抑或是,只是为了他的权势。
对面的萧轻尘,仍然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沉默异常。
韬光养晦(五十五)太子的秘密
宴席散后,叶远与霍水一同走出凤寰殿,萧轻尘与幽兰郡主也在同一时间起身离开。
到了门口,霍水下意识的让他们先过,在低头避开的时候,幽兰郡主似有若无的看了她一眼。
这个一开始就让她自惭形秽的女子,让她如此不安。
幽兰又往萧轻尘那里靠了靠,夹在霍水与萧轻尘之间,走了出去。
“你在后园等下我,我有一样东西要交给皇后。”,出了凤寰殿,叶远叮嘱了一句,然后径直往后面走去。
霍水百无聊赖的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叶远还没有出来的迹象,她又顺着灯火映照的小道往园子深处走了走。
晚上的空气清新怡人,夹杂着园子花草的味道,氤氲着浓浓的夜色,比起白日的喧嚣,夜晚的皇宫别有一番意趣。
她往前走了一段,但是并没敢走远,皇宫地势错综复杂,这个道理她还是知晓的,何况,叶远也应该出来了吧。
正在她准备返身回去的时候,前面几株铁树掩映的地方蓦地出现了两个人影,霍水只是瞥了一眼,似乎是一男一女,但是具体在做什么,什么样子,她看的并不真切。
如果不是男子忍不住轻吟了一句,霍水已经走开了,在抬脚的一瞬,男子低声喊道:“环儿,想死我了。”
声音是熟悉的,霍水怔了怔,把自己藏入小径旁的树影下,凝目看着那边的身影。
那个男子果然是太子,而所谓的环儿……难道是环妃?
无论是不是环妃,在皇宫中的任何女子都是皇上的,即使这个叫做环儿的女子只是一个宫女,他这样已经是乱伦了。
女子娇俏一笑,往后跳开一步,嗲声说:“太子殿下怕是一边左拥右抱,一边想着环儿吧?”
“天地可鉴,我对环儿可是一片真心!”龙隐连忙举起手指对天起誓道,“只是你忙的紧,我想找你也没机会啊。”
“老家伙这几日总往我那里跑,不然,我也不会与你避而不见的。”环儿乖巧的解释道,“今晚他不知怎的去了陆妃那里……”
“所以我的环儿就耐不住寂寞,来找我这位情哥哥了?”龙隐暧昧的笑道,欺到环儿身前,伸手搂住她的腰。
老家伙?宫里唯一的男人只有皇上,那她自然是环妃无疑。霍水看着他们转到铁树林深处,暗暗的想。
只听见铁树后透出几声压低的笑声,还有女子慢慢浓重的喘息,霍水脸色微红,没有继续听下去,只是顺着原路慢慢的走了回来。
回到凤寰宫门口,叶远果然已经等候了一些时候,见到她,只是略微担忧的说:“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皇宫大院能出什么事情?”霍水笑问。
“皇宫大院才是杀人不见血。”叶远很慎重的说道,想了想,又补充道:“万一你出事了,五月一定会和我没完,因为我承诺过她,要好好的保护你。”
霍水抿嘴一笑,担心朋友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啊,用得着将五月搬出来么?
“别说那么多了,我刚才就是随便转了一下,现在出去吧。”霍水看了看他略窘的脸,轻声说。
叶远点点头,同霍水一起走到宫外。
五月早已经在外等待多时,见到他们,五月赶紧迎了上来,挤到叶远与霍水中间,仰起脸说:“主子,怎么宴会散了那么久,你才出来啊?我担心死了。”
方才见到那么多的人都出宫来,唯独没有看到叶远与霍水,她心中自然会不安。
“都说有我在,你担心什么?”叶远在一旁笑道。
五月没有理他,只是扶着霍水往马车走去。
叶远又是一怔,他到底做错什么了,让五月那么防备着他?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他唯一的错就是太好了,好到让五月觉得是莫大的威胁。
霍水虽然不知道五月为什么如此大的情绪,但是也能隐隐的猜到一些,心中也觉得好笑。
她与叶远,按照古代女子的道德观来看,确实已经算逾矩了,可是对于他们两人而言,却纯粹是相互欣赏的君子之交。
只要两人心中坦荡,别人若是有什么想法,就由着他们吧。
马车在五月的驾驭下平稳的行驶在京城的大道上,叶远则一直站在他们分开的地方,知道马车拐了弯,再也看不到的时候,他才慢慢的收回视线。
“还在看呢,那个女孩对你来说,难道真的是特别的?”叶远的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
叶远吃了一惊,自己身后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
他豁然转身,深敛双眸,看向来人,可是目光在接触到他的一瞬间,眼中的戒备立刻被惊喜和难以置信所替代。
“叶远。”,暗夜中,雪白色的身影伸出一只手拍在了叶远的肩膀上。
叶远也反手拍在他的肩膀上,却只说了一句:“你这小子……”,可是那噶然而止的部分,才真正让人动容。
他是真的很高兴见到他。
宫门处换班的人提着灯笼来报到了,在微弱的火光映射下,叶远看见了一张俊逸硬朗的脸,一如五年前的模样。
“龙凛,还是钟林?”他拉住他的胳膊,一边往街上走,避开守宫的侍卫,一边问。
“龙凛已经死了很久了。”钟林静静的说:“这个世界,只有钟林。”
叶远沉默,良久才轻声问:“你能甘心吗?”
“死了一个单纯意气的龙凛,活了一个稳重透彻的钟林,这样不好吗?”钟林笑道。
“说真的,你是怎么……我记得你已经服下……”叶远这才想起要问一个关键的问题。
“我是服毒了,只是师傅在我服毒之前就已经预料到这个情况,所以专门为我配置了一颗解毒丸提前服下,只是会假死一段时间。”钟林淡淡的说。
“那尸体……”
“是我的一个侍从。”钟林有点悲戚的说,“他自愿为我而死,然后易容了。”
“无论如何,看着你安然无恙,他定然是高兴的。”叶远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有什么打算?”停了一段时间,叶远问。
“打算就是,和你喝酒,我很怀念和你喝酒的日子。”钟林朗声一笑:“我在山洞里陪师傅住了整整五年,而在这五年时间,我唯一想的人竟然是你……,还有龙昕。”
“别忘了,我们可是敌人。”叶远好心的提醒道:“我曾经说过,若天启国传承在你手中,那火焰国只能成为你们的附属国,所以啊,我绝对不会让你登基的!”
“我也说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