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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绝色祸水-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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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龙隐的退缩,霍水轻挑秀美,美目淡淡的往他一瞟:“太子殿下可是害怕了?”

龙隐哪里肯丢这个脸,立刻梗起脖子说:“笑话,这天下迟早是我的,我有什么可怕的!”

霍水满是崇敬的瞧着他,轻启朱唇,嘤咛了一声:“水儿在宫里人生地不熟的,太子可要保护水儿不受别人欺负。”

“自然自然。”龙隐被撩拨的心痒难当:“就算是老家伙想欺负你,我也不会允许的……”

一边说着,他的身子也越压越近,粗重的呼吸几乎拂到了霍水的脸上。

霍水抬起双手放在他的胸口上,轻轻的推搡着,全然一副欲迎还拒的娇羞样。

龙隐见她并没有真的用劲,心中大喜,行为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霍水别开脸躲着他欺上来的吻,嗔怪道:“光天化日的……殿下别这样。”

“光天化日又怎样?难道还有人敢管太子的闲事?”霍水毕竟不同于环妃,她不是龙释的妃子,所以即使别人撞见了,也不会治什么大罪。也根本没有人去告发这件事情。

天启只有一个皇子了,他们可不想得罪今后的皇帝。龙昕的消失,确实让龙隐更加放肆了不少。

“来,先亲一个,等过些日子我再去你宫里找你。”龙隐口中不正经的嘟囔着,将头埋到她的颈间轻轻的吸吮着。

霍水仍然做挣扎样,只是脸透过他的肩膀,划开一个狡黠的笑。

“美人美人,你可知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日日夜夜的想着你,若不是龙昕那小子……以后你就从了本宫……”龙隐说出龙昕的名字时,也觉得不妥,连忙换开了话题,只是身下的人似乎不为所动,看来她对龙昕也没什么情意。

“太子……皇上来了。”霍水突然低低的叫了一声。

还在美人香肩肆虐的龙隐显然并不相信,兀自在她的发丝间笑道:“他来了又怎样,难道还管得了我不成?”

“太子殿下!”龙隐的声音刚落,一个阴柔却不乏力道的声音骤然响在了龙隐身后。

龙隐被震得一个哆嗦,不悦的转向那个不知好歹的人,却看见高公公冷着脸站在那里瞧着他,而高公公的身后,正是身穿黄袍的龙释。

龙释的脸色很黑,方才隔着老远就看见龙隐在那里轻薄霍水,霍水奋力挣扎,却仍然被他钳制着。

龙隐看不到,那个靠在他肩膀上软笑轻语的女子,面上却是委屈至极、泪盈满眶的样子。

因而在龙释的眼中,这分明就是龙隐恃强凌弱,强行非礼了。

“儿臣参见父王。”龙隐毕竟还是有点心慌,连忙松开已经爬到霍水腰间的手,撂袍下拜。

龙释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没有要他起身,也没有责骂。

龙隐只得继续跪在那里,也不敢抬头。

龙释自然也没有闲心去理他,只是定定的看着站在龙隐身后衣衫不整的霍水。

其实在方才见到那一幕时,他是极为生气的,不仅气龙隐,也气霍水,卿本无罪,怀璧有罪!

可是在现在,他却将这双份的气愤全部加在了龙隐身上,因为霍水眼中的无助,那慌张的、狼狈的神色。

美人独立,单薄纤细的身子因为被方才无礼的侵犯而微微颤抖着,白玉般纤细柔美的手紧紧的抓着被龙隐粗暴扯开的领口,泪珠在如梦般的眼睛里倔强的转了几圈,终于顺着眼角缓缓滑下。

龙释突然了解到所谓的“唐突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见犹怜,我见犹恨。怜佳人,恨那个唐突她的人。

“你刚才说朕管不了你。是不是?”龙释心生怜惜,被激起的保护欲立刻变成更大的怒火,泻向龙隐。

“儿臣……儿臣……”龙隐有点语无伦次,头垂得更低。

“皇上。”霍水却突然跪了下来,泣声说:“请皇上不要再追究此事了,太子……太子也是多喝了点酒。”

龙释一愣,疑惑的看向霍水,见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上满是委曲求全的懂事与淡淡的祈求,心中了然:是了,这样的事情闹开不仅对她的声誉有影响,也损害了皇家的体面,没想到她竟然是那么懂事的女子,哪怕受了这样的委屈,还是顾全着大局。

可是那番话在龙隐耳中可是别有意味了,在他认为,霍水在此刻毫不避嫌的为他求情,却是对他还有情意了,如此,倒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了。

若是其他人,怕是早落井下石以证明自己的清白了。

他心中飘过一丝暗喜,原先单纯对美人的欲念竟多了几分喜爱之情。

龙释又冷哼了一声,不悦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龙隐:龙隐脸上的神情还是恭敬惶恐的,刚才的话想来也不是真心话。

何况,这是他唯一的儿子了。想到这里,龙释纵然有千般怒火,也消失的干干净净。

“起来吧,以后少喝点酒!”言外之意,就是把太子这次的失德归咎在喝酒上了。

霍水心中嘲弄不已,多么虚伪的父子。

“下去吧!”龙释挥挥手,不耐烦的说。

龙隐赶紧行安告退,只是临转身时,他又瞟了霍水一眼,霍水那双美丽的瞳仁也闪着楚楚动人的哀怨与情意。

不能负佳人啊,龙隐心中暗暗感叹着,然后走开。

也只是那一瞬,霍水目光里的神色又变成了方才的无助与委屈,缩着身子,靠在假山边上。

这变化原是极快,可是仍然被高公公捕捉了,公公阴柔的眼睛微微一眯,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个千娇百媚的女人。

“你也先回去吧,太子的事情不要太放在心上。”龙释的目光挪到霍水身上时,不自觉的放柔许多。

“谢谢皇上。”霍水盈盈下拜,然后又抬头望了他一眼,这才疲惫的往筱水宫走去。

只是在转身后,她突然感觉一双渗着寒意的眼睛在自己的脊背上徘徊不定,审慎的,敌意的。

那绝不是龙释的目光,会是谁呢?

其实龙释也在望着她的背影,只是目光远没有高公公那样凌厉,甚至可以说是柔和的,怜惜的……还有一丝担忧。

以清河公主的姿容,龙隐的举动虽然不堪,却也是情有可原的,看来以后还是尽量避免他们单独相处了。

或者干脆避免她和任何男子单独相处的机会,免得引起别人的非分之想。

龙释在那里理所当然的想着,浑不知他这样已经是一种可怕的占有欲了。

只是她既然被封为公主,迟早还是要嫁出去的,总不能一直禁锢在皇宫之中,想到这里,龙释又开始烦躁起来,早在太子府中,她从箱子里出来的那一刻,霍水翩然如九天仙女的身姿便在他心头萦绕不散。

他是帝王,这个世界本就没有得不到的东西。

也自然没有得不到的女人。

龙释的眸子微微敛起,不知在想些什么。

倾城祸国(六十六)叶远的秘密

在筱水宫安顿好后,叶远是第一个拜访的。

霍水发现他真的可以在宫中来去自如,事实上,他与龙释的关系比起其他同等身份的人,确实好很多。

这个情况在霍水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发现了。

也因为这个原因,霍水不能让他知道自己的初衷,因为她不能确定叶远会不会帮她。

毕竟,逼着皇上与太子同室操戈这样大的事情,并不是友情所能承担的,何况她也不希望把叶远牵扯进来。

所以当叶远问起,“今后有什么打算”时,她只是笑而不语。

什么打算?也许这件事情做完后,自己也会一并反噬,因而不需要想那么长远。

“其实我还是希望你能离开这里。”叶远想了想,望着霍水的眼镜说:“不如我带你离开?”

“你能离开吗?”霍水反问道,据她所知,身为质子,是不能无故离开天启国的。

“我自然有办法。”叶远还是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只要你答应,其他的事情我可以全部解决。”

霍水轻轻的摇摇头,浅笑道:“我不会走的。”

“还有什么值得留下的理由?”叶远有点担忧的说:“你不会想……”

他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因为他已经知道了答案。除了复仇,还有什么理由能让她接受封号住进宫里来呢?

“你有没有想过,”龙昕微低着头,沉声说:“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他,是龙昕吧。霍水还是浅浅的笑,是,如果龙昕站在她的面前,一定会鼓励她走得远远的,从此远离是非。

可是心已禁锢,她走不了。

叶远并没有劝慰,他自然知道劝慰不会有任何效果,所以他只是沉默了良久,然后叹息道:“我能帮你什么?”

“你什么都不要做,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霍水温婉一笑,轻声说。

叶远若有所思的顿了顿,迟疑了一会,方才很艰难的说道:“水儿,其实……我可以帮你的。”

霍水略微狐疑的望着他。

“我……”他欲言又止,似乎在坐着一个很难取决的挣扎。

霍水见他为难,连忙说:“我真的不需要什么,只要你还像以前那样当我是朋友,我就很开心了。”霍水说到这里,又诚挚的加了一句:“虽然事实总是不顺,但是能够认识你,对我确实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

无论金钱上、感情上、人情上,叶远都没有回报的为她做过许多,人生有一个这样的朋友,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叶远抬起头,目光温润的看着她,似终于下定决心,望了一眼周围端茶倒水的侍女说:“能不能让她们都出去一下。”

霍水狐疑的望了他一眼,还是挥手将旁人都退了下去。

筱水宫的宫女侍从都是皇后那边选派过来的,所以还算可靠,不过为了更保险,霍水还是一人封了一个大红包,并且很阔绰的各包了一百两,以此来告诉她们,她并不是一个倚靠皇后生活的人。

在金钱上,她不需要为难,跟着她,也不会没有前途。

而叶远此番举动,显然是事情非同小可了。

等大厅里的人都退尽的时候,叶远正待开口,霍水突然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轻笑道:“我不想听。”

叶远愣了愣,迷惑不解的望着她。

“你知道,我平生最不愿意做的事情就是让朋友为难,而这件事情对于你一定很隐秘,也一定不能让外人知晓,所以我并不想知道。”霍水慢条斯理的解释道。

“你不是外人。”叶远突然静静的接了一句,“我们是朋友。”

是朋友,就该坦诚。

而且,你早已经不止朋友那么简单了。

霍水温暖一笑,没有再阻止。

“其实你要做的事情,和我的很像。”叶远望着她的眼睛,压低声音说:“因为我不仅是质子,也是火焰国派遣过来的间谍。”

霍水大吃一惊,连忙往四周又望了望。

这句话若是被别人听去了,无论叶远是什么身份,都会马上收到凌迟的罪责。

而如此机密的事情,他竟然选择告诉了她。

“所以,我才有那么多钱。”叶远继续道:“那些都是从国库里拿出的经费,只要有钱,我就可以接近太子,也可以接近皇室,从而探得一些有利于火焰国的秘密,以便于日后反击。”

“为什么要告诉我?”霍水怔怔的问,他难道不知道,将这个秘密说出来,就等于将自己的身家性命放在了她的手中。

“因为我不想你孤军作战。”叶远淡淡的说:“如果我不表明立场,你也断不会把我牵扯进来,是不是?”

他何其的聪明,所以她的心思从来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你就不怕我说出去吗?我现在可是天启国的公主?”霍水挑起眉,似真似假的说。

“你真的是天启国的人吗?”叶远不以为意的笑笑,“在你的眼中,我只看到不在乎,即使天启国就这样覆灭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眨一下眼,是不是?”

滞留这里,是因为这里还有你爱的人,不然,它不过是一个异乡。

霍水没有回答,良久又说:“你可知道……”,她犹豫着要不要将钟林的事情告诉他,若是他能坦诚布公,我为什么不能?

可是,如此说来,钟林与叶远便是宿敌了,钟林固然可以牺牲皇室的利益,却始终是天启国的人,所以断不会让别人做出对天启国不利的事情。

“别告诉钟林。”叶远仍然一眼看穿她的顾虑,小心的叮嘱道:“我不想那么快就成为他的敌人。”

即使那一天终究会来,在来之前,还是做朋友吧。

“你也知道钟林的事情?”这次霍水是真的吃惊了。

“我说过,我会算命啊。”叶远又恢复成以前开朗嬉笑的神情,“我还算出,他这次回来,动静应该会不小,也许有一个很厉害的地下势力。”

“是。”霍水点头道:“所以我并不需要借助你的力量……也不想因此让你暴露身份。”

“可是钟林的势力渗透不到宫中,而我的势力主要集中在宫里,比起他,你更需要我的帮助。”叶远淡淡的说。

这几乎是交底了,她若是借用了他隐藏在宫里的势力,那便知道了他辛辛苦苦布置下的情报网。

叶远,真的冒了一个很大的险,也因为如此,霍水断然不会接受他的帮助。

她已经欠下他太多,这段友谊已经不对等了。

“今天的话,我就当没有听过,你也不要再提了。”霍水端坐起来,正声说。

“我的话让你很为难了,是不是?”叶远有点黯然的说:“这样做,无异于逼着你在钟林和我之间作选择,我说出来,是因为你迟早有选择的那一天。”

“不会有那一天。”霍水轻松的回答了一句。

因为她活不到那一天,也不希望面对那一天,对于钟林,虽然还不甚了了,可是她心底是亲近他的,因为他是龙昕的大哥,也因为山洞外那首轻灵至极的曲子。

可是叶远,她同样不能辜负。

“水儿……”叶远的声音突然变柔,似遥远天宇拂过来的清风,“等你的事情做完了,跟我走吧。”

霍水怔了怔,然后轻轻的点头说:“好,等我要做的事情完成后,我会去你的国家看看的。”

一个遍地金矿的国土,应该很富裕吧。

其实她心里很清楚,不会有那一天,等事情真的结束时,她纵然还活着,世人也容不得她。

何况她也没打算活。

只是,她不想让叶远难过,对于叶远的邀请,聪慧如她,又怎么不懂他的心意。

叶远温雅的脸庞上终于现出了一丝淡淡的喜色,浅蓝色的眼眸静静的停在她的脸上,“你知道吗?其实世人看到的都是我的表象,我并不是真的对什么都不在乎。”叶远突然笑道:“其实我在乎的东西很多,只是太明白什么是可以得到的,什么是不可以得到的,所以从不强求什么,在别人眼中,反而洒脱了。”

霍水只是笑着看着他,淡淡的,即使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

叶远后面的话也终于没有说出口,那句话便是:可是你让我第一次失去了洒脱,因为我明知可能会得不到,还是在尽力的接近着。

“也许你去火焰国的时候,我已经是火焰国的皇帝了。”叶远沉默片刻,又用一种轻松的语气笑着说:“因为我来天启的时候,与父王打了一个赌,赌约就是:我让天启国内乱,他便把皇位传与我,是不是很可笑,其实没有我,天启不也会内乱吗?”

霍水仍然没有说话,叶远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一个足以将自己毁灭的秘密。他仍然如此轻松如此自然的告诉了她。

“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不在乎权力的人。”良久,她才感慨了一句。

“是在乎权力吗?也许只是想证明自己而已。”叶远望向门外,缓缓的说。

置身敌营,只身在异国发展着自己的势力,然后一朝回朝,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得到父王的认可,来回应那些轻视过他的大臣宫人们。

他叶远固然有一半蛮人血统,固然出身不正,却比火焰国任何一个皇子贵胄都优秀都强大!

霍水望着他的眼睛里瞬间闪过的不甘与忧伤,心中黯然,叶远叶远,一直快乐开朗的叶远,那个笑容如阳光般明媚的叶远,原也是一个不开心的人啊。

原来人生在世,所有人都要忍受着不同的伤害,不停的不停的被伤害。

“你听我说。”她探过身,握住他放在桌上的手,“无论要做什么事情,你要先想一想,是不是想去做,是不是值得去做,若是想好了,那便不要迟疑,若自己都不确定,就不要做。”

如果这样生活在夹缝之中让你觉得不开心,为什么还要坚持呢?

“我想得很清楚,也从来没有后悔过。”叶远没有动自己的手,他甚至希望那只手能永远的放在上面,在她掌心的覆盖下,“就像你不后悔你所选择的。”

总有一种心结,让我们不能放下。

即使,它带给你的生活,让你不开心。

其实想一想,萧轻尘何尝不是这样的人,他的心结,比起叶远的岂不是更深更难以放下?

还有钟林。

没有一个人在快乐,所有人都身不由己。

“别说这些了,不如说一些实际一点的事情。”叶远的落寞只是一时,他的情绪恢复的很快。也许早已经习惯调节自己的情绪了,在长达十几年的白眼与谩骂中学会开朗快乐的呈现在那些本想看他笑话的人面前。

笑,已经是他的一个保护色。

霍水这才放下心,手也不自觉的收了回来。

他的手背有种凉凉的失落。

“对了,这个你收着。”叶远似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一张羊皮纸,递与她。

“什么?”霍水诧异的接了过来,展开一看,却是一份长长的名单,从大臣、侍卫、到宫女太监,各种身份的人的都有。

“这些都是我的人,你需要帮助的时候,只要拿着我送你的玉佩去找他们,他们都会提供帮助的。”叶远解释道。

霍水立刻将羊皮卷收了起来,义正严词的说:“我说过,我不能收!”

这份情意太贵重,她受不起。

“你迟早会用得上。”叶远不由分说的推了回去,见霍水同样也是一副不容商量的模样,他索性站起身,拍拍衣襟说:“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

霍水还待推脱,叶远已经快步的往门口走了去,拉开大门,侍立在外面的侍卫纷纷行礼。

因为有外人在场,霍水无奈,只得将它小心的收入怀里。而这张羊皮纸,便是叶远在天启苦心经营了近十年的心血,也是火焰国在天启的命脉之网。

第一次,她发现原来纸也能那么沉。

倾城祸国(六十七)皇宫何处不宫斗

叶远来后没几日,霍水本打算出宫去看望一下五月她们,顺便见一见钟林,可是计划还没有得以实施,另外的拜访者又来了。

她们的到来没有出霍水的意料,事实上,她等她们许久了,今天来已经比她预想的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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