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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绝色祸水-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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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释往外退开几步,给御医让开位置,自己则负着手,神色复杂的在一边沉思着什么。

没过多久,又有一个侍从匆匆而来,一进门iu诚惶诚恐的跪下道:“回皇上,派去高公公家搜查的人回来了”

霍水抿嘴一笑,他果然派人去了,看来吩咐五月办的事情不算白费。

“查到什么了?”龙释走出床前的帷幔,沉声问。

“果然有许多太子写给高公公的书信,还有。。。。。。还有。。。。。。还有一件没有来得及送出去的礼物”侍卫有点迟疑的禀告说。

“什么礼物?!”龙释脸色一沉。

侍卫连忙挥手让身后的人将一个锦盒呈了上来,他慢慢的打开锦盒,然后从里面取出盒中物,伸手抖开,一件明黄色的绣龙崭新黄袍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是里面的字条”侍卫又将一个信封样的东西呈了上去。

龙释伸手抽出信封里的纸张,展开细看,他的眉头愈皱愈紧,脸色也越来越红。

“畜生!”最后,他的手猛地捏紧,将纸张揉成纸团,狠狠的砸在地上。

众人都不悦自主的跪了下来,惴惴不安的看着火冒三丈的皇帝。

被扔在低山的纸条兀自翻滚着,露出上面几个零零碎碎的字样,“太子”“夺权”“恭贺”

帷幔后,御医们在七手八脚的包扎着霍水的伤口,药水的清冽和绷带的摩擦让他疼痛难忍,可是心确是清明的。

她是吩咐五月找一些能栽赃的东西放在高公公的住所,但是没想到她竟然弄弄出那么多花样来。

可是想想也不对啊,以五月的能力,断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将这一切安排的那么好。

想来想去,似乎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钟林在附近,而且他们早就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包括模仿龙隐的字迹,制作黄袍等,只是今天刚好用上了。

意识到钟林在附近,霍水心中一松,被疼痛侵蚀许久的意识,终于慢慢的飘远了。

良久,龙释才扬扬手,示意满屋的人平身,然后他望了一眼床上已经昏迷的霍水,又环视了一下周围,淡淡的说:“今天的事情,谁也不要说出去,多安排几个人保护清河公主”

众人领命,龙释这才匆匆而去。

倾城祸国(八十九)叶远的消息

霍水醒来的时候,满屋的人早已经散了,帷幕后只有两个影影绰绰的身影,或坐或站,很不安的样子。

因为失血太多,喉干异常,她费力的撑起身子,转过头轻轻的叫了一声,帷幕后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冲到她的面前,那个侍卫装的男子坐到床头,将她的肩膀扶到自己怀中,略有埋怨的说:“我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不要伤害自己,为什么你每次都不放在心上,你知不知道,这样会让我们很担心的”

“是啊,师兄知道主子自戳的消息,顺手把一棵树打断了”五月在一旁心有余悸的说。

是,那两人就是身穿侍卫装的钟林和宫女服的五月,只见两人都是一脸的憔悴,显然是担心她,所以悄悄的潜进来在屋里守了半天。

霍水安慰的笑笑,声音略带嘶哑的说:“不用担心,我的力气不大,心也不狠,所以没有怎么伤”

“流了那么多血,也不是什么伤吗?那等你真的打算伤自己的时候,那就只能抹脖子了”钟林面色一沉,盯着霍水胸口隆起的布带,压着火气说:“我告诉过你,无论什么情况,交给我就行,当时你就应该让五月出来找我。。。。。。”

“找你干嘛?找你弑君弑父,血溅筱水宫吗?你明明知道时机还不成熟。。。。。。好了,我不是没事了吗?”望着钟林愈来愈沉得脸色,霍水又慌忙变了话题。

现在时机虽然不熟,但是经过这一系列的构陷,时机,也许很快就要到了吧。

到时候,他是不是真的必须面对弑君弑父,血溅筱水宫的抉择?

想到这里,霍水的目光立刻温柔起来,扬起头望着将自己抱在怀中的那张英朗的脸,那双总是冷清聪慧的眼睛里划过一丝看不明的担忧。

“五月,把茶端来”钟林也不去理会她歉意的眼神,伸手吩咐五月。

五月慌忙的将桌上的茶盏递过去,钟林吹了吹,然后小心的凑到她的唇边:“喝点水,一定很渴吧”

霍水依然啜了一口,温热的茶水从喉间流灌在胸口时,刚才一直压着自己的干涩略略缓解了不少。

“你这段时间要好好养好身体,其他的事情都不要担心了”钟林顿了顿,又望向帷幕外,淡淡的说:“天启国要大变了,若你一直缠绵病榻,到时候怕不安全”

“变?太子已经顺利被动手了吗?萧轻尘也准备动手了吗?还有你。。。。。。”霍水心猛地一颤,这一天终于来了吗?

“嘘。。。。。。”钟林连忙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打住她的乱想,眼神里的柔和更盛:“你不用想那么多,从今天开始,我绝对不让你一个人呆在宫里,也不会再允许你任意妄为,拿自己开玩笑”,钟林见她并没有放在心上的样子,停了停,又低低得说:“我不想以后见到龙昕的时候说:对不起,大哥没有好好的守护好你爱的女人。不要让我背上这样的负疚”

霍水沉默,钟林总是用这个杀手锏来阻止她的自伤。

良久,钟林又说:“其实不仅仅是天启国马上就要遭受动乱,大概现在整个国家的格局都要经受一场大灾难了”

霍水疑惑的看着他,静静的等着后文。

“叶远,”钟林回过头深深的望着他:“叶远回国后,便篡位了”

霍水的心跳猛地一停,篡位了吗?他这样的人也会篡位吗?

篡位?这个本身就意味着大逆不道的事情,在所有人耳中,便是杀戳,便是阴谋,便是冷血。

可是霍水却突然觉得心疼,以叶远的为人,他不在乎权力,不在乎钱财,也不在乎别人说的话,一定是他们伤他很深,逼他太紧,他才会反击,才会很不甘心很不甘心的反击。

只是叶远,在你反击后,你可知道自己走的是一条不归路,那个位置,一旦坐上去,再下来,就不会那么容易了。

从此,你的洒脱随性再不能寻,千年万载中,只有些许的愧疚和长久的寂寞了。

“你不觉得惊奇吗?”钟林望着霍水过于平静的脸,略有诧异的问。

霍水摇摇头,轻声说:“有一点惊奇,但是还没有完全出于意料”

钟林了然的点点头,低声说:“我听到消息后,派人去查过火焰国现在的境况,听说是在叶远回国后,火焰国国主追究他私自回国的罪状,要加罪于他,后来法场惊变,两拨人拼杀了一天一夜,血流成河,最后叶远以非常微弱的优势占得了先机,然后逼宫夺权,火焰国的国主在战阵中中了流矢而亡,原来的太子殿下被囚禁了”

霍水仍然只是静静的听,虽然她未能看见,但是很奇怪,那个画面似乎就在她的眼前。

等到法场才动手,叶远,你是不是带着希望等到了最后一刻?在这之前,你一定还在期盼着奇迹的发生,期盼着你的父亲会释放你,拉起你的手笑着说:“你在国外那么多年,辛苦你了。

可是你没有等到,在漫长的等着行刑的时间里,你所有热切的、渺茫的希望都慢慢的幻化成了泡影。

直到,直到你抬起头,法场高座上,那个一直忽视你,一直嘲弄你,而你却一直努力靠近着,努力想向他证明着自己存在的父亲,终于,掷下了那个令牌,终于,眼不眨色的,决定,杀你。是不是一直等到最后这一刻,一直等到心死心破,你才会不得不、不能不、反击,抗争?

那时候的你,一定很伤心吧,独立一人站在满地的血色里,用被世人诅咒的蓝色瞳仁,用心中最后一丝温热扫视着在一旁厮杀死亡的芸芸众生。因为你伤心了,所以所有人都要为你的伤心陪葬。

“也许当初放他走,真的是一个错错误”钟林苦笑一声,“叶远登记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国号,立帝号,从此不再对天启国称臣”

“天启国这边又焉能善罢甘休?”霍水略微有点担忧,若是两国因此而起了纷争,而天启此时又发生内乱,那情况就会全部失控了。

“皇上还没有那么傻,他当然知道欲对外,先安内的道理”钟林眯起眼睛,声音突然变得冰冷起来:“只是不知他所谓的安内,是不是又一场杀戳?”

“你觉得皇上会杀太子吗?”霍水接过口问,可是问完后,又觉得不妥,她是在问:你觉得你的父亲会杀你弟弟吗?

钟林却没有丝毫局促,神色仍然坦然宁静,却又好像戴上了一副别人看不见的面具,将自己真正的心掩在面具之下,掩在坦然宁静的面具下,让人看不出一丝端倪。

钟林,是她最看不透的人。

“放走叶远,你会怪我吗?”霍水突然想起他方才感叹放走叶远是一个错误的事情,又颇有点心虚的问。

毕竟,当日是她抵着他的脖子,逼着他放走这个最大的强敌的。

钟林唇角轻轻一勾,低头笑着看向她说:“那你可曾后悔?”

后悔吗?霍水愣了愣,她当然不会后悔,国之纷争,朝之权斗,于她,不过是一个不相干的戏码,引不起她一个交睫的注目。

在她心中,或许是因为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的缘故吧,她对各国各朝对没有什么概念,唯一能占据她的心的,是人。

是所有真心对待过她,也能得到她真心相对的人,无论那真心会不会长久,或多或少,有过便已足够。

她还记得那晚的琉璃华彩,星光璀璨。

那晚的风似乎是暖的,那晚的人,也是暖的。

如斯之景,如斯之人。

如果那晚,你说过什么,情况是不是不同?

如果你不是一直那么体贴,一直那么懂得明白,会不会出现另外一个结局。

只是现在,此刻,我们也许不再有交集。

即使这件事后我依然活着,也仍然,不再有交集了吧?

因为叶远,不再是以前的叶远,火焰国的皇帝,也给不起曾经的琉璃华彩,天长地久了。

“那你呢?那天纵容我的任性,放了他走,你是否会后悔?”霍水没有正面回答钟林的话,只是静静的望着他,静静的反问。

“若不能与他作为朋友”钟林沉默许久,突然笑道:“能成为敌手也是一件令人振奋的事情”

他们没有再讨论这个问题,因为即使情况再重来一遍,他们仍然会做下同样的决定。

“好好休息吧,记得。。。。。。不要再妄动,我会留下五月监督你的”见天色不早,钟林松开霍水,将她轻轻的放在床榻之上,又小心的为她拉好被子。

有一刻,在他垂头的一瞬间,当额前的散发挡住他的容颜时,霍水有种恍惚是龙昕的错觉。

然后钟林的指尖轻轻的滑上,抚在她额间殷红的印记上,他的目光沉静哀伤,“它什么时候会消失呢?”

什么时候呢?也许是她死的时候,

也许,是另外一个人出现的时候。

钟林走后,五月轻巧的放下帷幕,若有所思的立在一旁。

倾城祸国(九十)风雨前夕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龙释上次在筱水宫大发雷霆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龙隐的耳中。

虽然具体的情况他并不知道,但是隐约能知晓龙昕对他的戒备,不然也不会刻意瞒着他,在他询问龙释:“高公公在哪里”的时候,龙释的脸阴沉的可怕。

也是在这时,他收到了霍水的一封信,上面说:“皇上欲对你不利,我现在被囚在筱水宫,望殿下及早准备”

龙隐对这个消息本来是半信半疑的,但是派去筱水宫探明情况的人回报说:“筱水宫果然多了很多侍卫,大多是皇上身边的亲兵”

龙隐心中一惊,在锦安殿也呆的不安实了,请奏说要回太子府。

其实龙释到现在也没有想动太子,虽然龙隐顽劣不堪,但是他现在只有他一个儿子了,若是连龙隐都不在了,难道他的万千江山,千古帝业,竟然在他这里绝代么?

相反的,他现在想对付的人是萧轻尘。

因为上次和龙隐的谈话里,他隐约猜到东宫失火的事情是幕后人主使,而有这样的谋略,这样魄力的人,整个天启国只有一人。

何苦陈公公的消失,以及最近萧轻尘不同寻常的举动,都印证了自己的猜想:他和龙隐,毕竟是父子连心,毕竟有骨血之情,即使两人之间有隔阂,总是可以和解的。

只要,龙隐不再逼他。

京城的防卫被暗暗的召集,萧轻尘似乎也察觉到这种莫名的压迫,也暗自联络了自己的人马。幽家驻守在京城外的大批军队也开始天天演练、日日整兵了。

龙释毕竟是大风大浪里过来的,这种种征兆自己焉能不知,在外面如此波谲云诡的情况下,对龙隐早已经无心防备。

他想安内,却不知家庭是内中的内。

也是在这时,龙隐做了一个很失策的决定,那就是。。。。。。先下手为强。

虽然龙释为了安龙隐的心,已经派人向龙隐说明了自己不会伤害自己儿子的道理,可是龙隐仍然心有惴惴。

一方面,是因为霍水的通风报信,另一方面,也是因为霍水的一番话:她说,如果皇上还有一个儿子。。。。。。

是啊,即使他现在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但如果皇上再生一个儿子,那自己岂不是会死的很惨?

就像大哥和三弟一样,被赐死被毒死,他既然能动其他的儿子,为什么就不会动自己?

龙释若知道他心中的想法,大概会感慨万分吧:他杀其他两个儿子是为了抱龙隐的太子位稳固无忧,可是却成为了被龙隐猜疑惧怕的原因。

在一个黄昏,龙隐派人送去了一碗参茶,说是慰劳父皇近日的劳苦,希望自己能为父皇分忧。

龙释自然是高兴的,无论如何,他不想和儿子将关系弄僵。

皇上的饮品自然有专人试毒,所以参茶里当然不会落毒。

可是也活该龙隐倒霉,刚好龙释当日身体有点不适,又刚好有个太医在身边。

也刚好,那个太医鼻子很灵,眼睛很尖,指着桌上的那碗参茶说:“此药虽然不伤身,但是会绝育,皇上还是不要饮用了”

龙释脸色煞白。

锦安殿里,立刻有人将这个情况报给了龙隐。

龙隐大骇,在龙释没有做出举动前怆然出宫,龙释派去的人只能锦安殿的人去楼空。

导火线已经点燃,所有的动乱只是以一种很不正常的平衡小心的掩饰着,平静的表象岌岌可危,随时都有分崩离析的可能。

筱水宫

霍水的伤势并不严重,再加上五月的精心照顾,早已经无大碍了。

她今日挣扎的起床来,被五月搀扶着,慢慢的走向门外。

那红墙碧瓦的深深宫墙,在夕阳绚烂的光芒中,拢上了一层深红色的霞彩,无比的尊荣,无比的巍峨。

“这是今年的第几场雪了?”霍水紧了紧身上的貂皮大麾,看着远方青黛淡淡的山岚,大学,让一切归于平静。

“主子,是第六场了,再过几天,就不会再下了”五月也顺着她的眼神,凝望着远方。

“为什么?”

“因为冬天就要过去了啊”五月笑着回答,看来主子在床上躺久了,久到忘记了时节。

已经快要过去了吗?她几乎都没有察觉到它的开始呢。

“怎么冬天都不冷的吗?”她微微一笑,虽然有雪,但是她并没有感觉到特别的冷。

“主子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最冷的时日全在床上,所以没感觉也不稀奇”五月思索着理由。

是吗?最冷的时日已经过去了吗?还是如回光返照一样,留着最后寒冷的一击,在春暖花开时再悄然来临?

宰相府。

萧轻尘不悦的看着座下的云之逸,那张总是温和俊雅的脸挂满了倔强。

“你怎么又回来了!”忍了许久,终于化成了一声暴喝。

他千方百计的将云之逸气走,千方百计的用言语伤他打击他,就是不希望他卷入太深。

可是偏偏在这最危 3ǔωω。cōm险的时刻,偏偏在这最敏感的时期,云之逸竟然又出现了!

“你是不是希望我走?”云之逸抬起眼,毫无(炫)畏(书)惧(网)的看着他。

“是,最好走的远远的,让我不要再看见你”萧轻尘烦躁的说:“你现在已经不需要我来保护你了,以你的能力,也不需要我的庇护了,是不是?那你就不要来继续留在我生活中,让我劳心劳神”

云之逸神色一黯,正准备说什么,幽兰刚好端了一杯茶,轻轻巧巧的走了进来。

云之逸连忙整襟站起,恭恭敬敬的唤了一声:“嫂子”。

幽兰温婉的笑笑,欠了欠身作为回礼,又很乖巧的退了下去。

等幽兰的身影再也不见,云之逸复而坐下,颇有深意的说:“其实嫂子也是一个不错的女人,我当时确实不该反对”

萧轻尘瞪了他一眼,并没有接话。

“其实我当时反对,并不是因为你不爱她,而是怕你会越陷越深”云之逸又说。

萧轻尘眉毛轻挑,敛起双眸,探寻的看向云之逸,“陷?”

“陷在复仇的道路上,越来越深”云之逸静静的看着他,静静的说。

萧轻尘神色一动,凌厉的望向云之逸。

“我知道你想问的是什么,你想问我,难道我已经忘记了吗?难道我就不想再复仇了吗?”云之逸自嘲的笑笑:“这原是我以前总提醒你的事情,但是这么多年来,我突然发现自己的初衷不知何时已经改变”

萧轻尘仍然不发一言,等着他将话说完。

倾城祸国(九十)风雨前夕

“10岁的记忆,虽然可怖,虽然刻骨,却不足以付出一生的代价,是不是?”云之逸似下了很大决心,快速的说:“与其冒如此大的危 3ǔωω。cōm险去争去夺,去引发更多的流血仇恨,为什么不放下呢?”

萧轻尘还是没有说话。

“有时候我想,若是能得到你一生的平安快乐,岂不是比报仇更有意义,既然嫂子很好,那何不放下一切,和嫂子去共度余年,寄情山水,成全嫂子,也成全自己,这样不好吗?”云之逸说完,便殷殷的看着萧轻尘,看着他从十岁起就无比崇拜无比敬仰的轻尘。

他之所以那么努力,忍住自己心中所有的不情愿和抵触,在商海那个乌烟瘴气的地方滞留许久,抗争许久,不就是为了他能不那么累,为了他能认可自己?

他一直支持着他的复仇计划,还一直督促他提醒他,在他迷恋霍水时,那样出言伤他逼他,如今(炫)恍(书)然(网)回首,在自己心中,其实并不是真的想复仇,只是怕失去他。

因为复仇,是他们两人之间共同的纽带,只要有了这个纽带,任何人都插不进来,轻尘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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