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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绝色祸水-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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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凌动容地看着她,诚挚地说:“水儿姐姐,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我本来只是天启国的一个普通的民女,现在我有机会为自己的国家做点事情,我觉得很骄傲,至于你说,会给舞月国带来什么……我们为什么要顾忌舞月国呢?它迟早会被天启国吞并的,若是我们为它着想,岂不是无所作为?”

霍水不能反驳,因为她是局外人,所以并没有什么爱国的意识,而她们,却是自出生起,就将故土的名字深埋于心。

“也许是我太自以为是了,”霍水沉默了片刻,然后抬头淡淡的说:“我忘记了别人的身不由己。”

她忘记了,她的为人处事,她的标准,比这里的人先进了百年千年,在这个社会,又怎么能做到什么以人为本呢?

舒凌显然没有弄懂她的话,仍然茫茫然的样子。

“不过,你嫁过去后,也要试着去爱你的丈夫,如果不能改变,至少要自己好过点……你见过舞月国的国主了吗?”霍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绪,然后心平气和的说。

“刚来的时候见过一面,但是没有看清楚。”舒凌回答道:“不过,水儿姐姐,我嫁过去只是因为皇上要吞并舞月,并不是真的有心联姻,所以不需要爱上他的。”

“不是有心联姻?”霍水有点吃惊了。

舒凌左右看了一下,然后指了指内室的方向说:“这里说话不方便,水儿姐姐请到内室来。”

等她们一行人走进去后,枝子很谨慎地关紧门窗,这才将这段时间的形势娓娓道来。

天启与火焰的战争虽然已经打响,但是规模一直不大,一来叶远要处理国内的一些叛变,分不出太多的心思,二来,龙凛同样要时间来适应朝政,所以大多数纷争仅仅集中在边城附近。现在天启的时机差不多成熟了,这次要一举将火焰国并入自己的版图,而要进攻火焰国,势必要经过舞月国,舞月国虽然一直对天启很恭敬,但是小国通常无信,龙凛为了防止舞月国临阵倒戈,断了天启的后路,因为决定首先将舞月国先纳入自己的版图,联姻,一方面是向舞月国示好,以防它投向火焰,另一方面,也是以送亲的名义带入大量的官兵,在新婚之日,挟持火焰国国主,也就是来一招挟天子以令诸侯了。

“所以,我其实是假成亲。”舒凌笑着安慰道:“水儿姐姐不要担心。”

霍水愣愣的坐在原处,这一招本是良策,如果是以前,她可以当听书一样淡然处之,可是当故事里涉及到你认识的人,那便是另外的意味了。

“水儿姐姐。”舒凌见她发愣,又试探的唤了一声。

霍水抬起头望着她,少女的脸上只有一片红润的光彩,丝毫不知这短短几句话,代表着多少杀戮,多少妻离子散,多少英雄末路,战场飘血。

可是,即使她说出来,她们恐怕也理解不了吧?

想了想,霍水欲言又止,终于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我累了,有地方休息吗?”

五月连忙说:“早已经收拾好了,主子奔波甚苦,早点休息也好。”

霍水确实觉得疲惫,但是与奔波无关。

她们都在驿馆安顿了下来,她对外的身份,也不过是和亲公主的密友,所以也没有引来多大的注意。

傍晚,在五月转身离开前,霍水突然问道:“你说天一阁有个风组,能够查天下消息,那知不知道这里的国主,是个什么样的人?真的会那么容易被天启摆布吗?”

“这里的国主叫清风铭月,为人温厚友善,据说她有个命格不好的弟弟,有段时间,舞月国天灾不断,当时大臣们都要求杀之以祭国,就是他一排众难,连着和大臣们争了几日,才保住他弟弟,所以这个人应该不是一个有心计的人。”五月顺口回答。

霍水点点头,没想到逐月还有这么一段往事。

如此看来,他应该有一个很爱他的哥哥吧,只是……如果这个哥哥变成了天启国的傀儡……

霍水摇摇头,尽力不去想,却仍然觉得心烦意乱。

逐月,你现在在哪里?

红颜祸世(十九)人生若只如初见

那晚的舞月国很热闹。

即使是首位森严的驿馆,都挡不住外面传来的欢声笑语,挡不住漫漫映过来的火光。

“今天什么日子吗?”霍水推开窗,随便问了一位在院子里巡逻的,“外面好热闹。”

“是舞月国一年一度的火把节。”侍卫带着满脸的笑意回答。

霍水遥望墙外,远远地歌声,远远的光亮,彷佛想将夜空也染上了快乐似的。

她突然一笑,既然来到舞月国,何不融进它的生活?

她随手披了件长衫,也不通知任何人,独自一人走上了街。

十里长街,同样是火光一片,家家户户都在门楣上插上一只熊熊燃烧的火把,将夜空,照得辉煌明亮。

许多人从家里涌了出来,同样是各拿一只火把,少女则在腰上别着一只手鼓,或者手持竖琴,呼朋引伴,往同一个方向赶去。

满街的人,脸上都有节日的欣喜,火把照亮了一张张淳朴的笑脸,照亮了一簇簇纯粹的快乐,而快乐,原来是可以传染的,传满了整条长街,连她也渐渐欢欣起来。

所以她混在他们中间,往城外的一个大火堆跑去,那火堆是如此的大,噼里啪啦的响声打搅了整夜的宁静,耀起的火光到了半空,再化成星星洒落下来。

火堆前已经聚集了许多人,全部手牵手,踢着腿,跳着圈,且歌且舞。

女孩子们拍起了手鼓,吹起了竖琴,男孩子们耍起了花枪,亮出了歌喉。

她也加入了他们,围着火堆转了一圈又一圈,放肆的笑,舞步凌乱不堪,可是快乐。

然后她撞到了一个人身上,抬眼,漫天火光都映在那人含笑的眉梢眼角。

“水儿”他欢欣的声音,彷佛从来就未曾离开过。

人太多,挤着,闹着,撞着他,然后他又撞着她,他扶着她的肩膀,唇角扬起一个干净的弧度,“我们跳舞。”

于是牵着手,又围着火堆,一遍一遍转着圈圈,偶尔他会松开手,然后挥着手臂在空中摇晃着,所有人都有一张没有烦忧的脸。

他真的在跳舞,随意的姿势,踢腿甩手,全然没有规则,可是他做来却是异常悦目,衣袂扬起,直欲羽化,在这样欢乐的时候,什么动作都是舞蹈,舞蹈是快乐的延伸,而他们现在这样很快乐。

“我也来跳舞。”她不甘示弱,随手捡起别人放在地上的手鼓,然后旋着圈,点着舞步,轻盈地落在他的面前。

她跳跃着,拍着手鼓,在火光人声中,放声清唱:

“我们的世界太多纷纷扰扰

忘了哪里才有最真的微笑

纵然有弱水三千

我也只取一瓢

人生短短何必自寻苦恼”

她旋过身,继续拍鼓,点点节拍,点点欢欣,他围着她转,他以她为圆心画着圈,她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的身影,她的目光在火光的映射下明亮璀璨,他的面容在明暗不定的火焰里,如梦似幻。

有一种晕眩,让周边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原来世界碎了。

她的声音也有种迷醉的活泼。

“春花和秋月一样都是最好

才知道天下无双多难找

太多的温柔怀抱

只要你的依靠

愿你所有的烦恼云散烟消”

一遍又一遍,一圈又一圈,他终于转累,停下脚步,手拍着掌,晃着头,看着她,看着她笑,笑得灿烂无暇。听她唱,唱的悦耳动人。

“这世界真爱多难找

烦恼一旦抛

只想要和你一起快乐逍遥

庸人自扰最是可笑

恩怨皆可抛

对酒当歌共看那云淡天高

就这样一直到老”

她终于也累了,甩开手鼓,躺在一片火光中,草地上,就这样横七竖八的躺了许多累到虚脱的人,www。③ü ww。сōm脸上兀自带着笑,看着头顶的万里星空。

他躺在她身边,他的头顶着她的头。

笑声,歌声,劈啪声,一刻都没有停下,喧闹的世界,原来也可以如此简单的快乐。

“看,有流星!”他突然大叫了一声,手指着远方天际一条已经消失的光晕。

她也抬起手,却没有指向星空,而是握住了他的手指。

火光中,星空下,他们的手透明如白玉,就这样交握在空中,天地成为了它们的背景。

“许个愿吧,”他笑着说“每个女孩子看见流星总是会许愿的。”

“我愿……下一场流星雨,让它们全部落在我身边,”她笑吟吟地说,“让它们在我身边燃烧一整晚。”

他笑,然后他翻过身,从上方俯视着她,他面容有些模糊,但是眼睛异常明亮,带着让人移不开眼神的光亮。

彷佛那场流星雨,已经尽数落在了他的眸子里。

“会喝酒吗?”他问,他的笑容有点邪邪的味道。

“不会,”她毫不客气的回答,“但是我想喝。”

“你等一下”他一跃而起,很快,便带着里两坛不知从哪里拿来的、飘香四溢的老酒,蹲坐在她身边,然后递给她一坛:“给。”

“就这样喝吗?”她迟疑的问。

“我先喝,”他仰脖,白色的衣襟微微敞开,头发松散而下,洒落的酒顺着他的脖子,浸湿了他的发梢,然后淌入了他的衣内。

她于是学他,喝一口,辛辣入喉,她大声地咳嗽,他大声地笑,然后伸出手拍她的背。

咳嗽了一阵,她又不甘心的抬起酒坛,喝一口,再喝一口,还是会咳嗽。

他没有阻止,只是端着酒坛,静静地看着她,静静地喝。

天色愈沉,载歌载舞的人们终于累了,陆陆续续的开始回家,明天,还有一天的工作,明天,又将是另外一天。

先是三三两两的走,然后是成堆成堆的走,再然后,又是三三两两的走。

最后的最后,燃尽的火堆旁,只剩下了两个人,大地暗下来,巨大的灰烬兀自发出劈啪的火星。

而她已经醉了。

酒坛倒在身旁,沉醉的她,只顾着酣眠,不吵不闹。

只是脸色红扑扑的,嘴唇嘟起,憨态可掬。

旷野的星空下,逐月弯下腰,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印上一吻。

红颜祸世(二十)生如夏花

宿醉果然难受啊,这是霍水醒来的第一个感觉。

第二个感觉就是,好饿。

当第二个想法出现在脑海里时,竟然真的有一股烤肉味传入鼻间。

“醒了?”带笑的声音,在旁边徐徐响起“太阳已经下山了,懒虫。”

难道又睡了一整天吗?难怪那么饿。

她撑起手,盖在身上的衣服缓缓地滑落,她连忙拾起来,凑近,有火光的味道。

逐月已经拿着一条烤好的鱼走近,看见她依然一副大睡未醒的模样,他蹲下来,摇了摇手上的烤鱼,笑着问:“饿不饿?”

她没有理他,只是用行动来说明自己已经饥肠辘辘了。

他笑着看着她绝对谈不上文雅的吃相,眼神里,全是若有似无的宠溺。

一条鱼很快被她用来祭五脏庙了,她突然伸出手,笑着在他脸上摸了一下。逐月微微一怔,随即大笑,丝毫不介意脸上多出的手指印。

“原来是真的,我刚才还以为是梦呢。”霍水笑吟吟地说,目光不肯移开一瞬。

“怎么回来舞月国?”他靠着她坐了下来,漫不经心的问。

“为了一个故人,”她笑着,盈盈地看着他,“你呢?为什么会回国?”

“也为故人。”他说,然后又一起笑起来。

遇见对方,是那么神奇的意外,他们却并不觉得奇怪,反而如事情本来就应该如此一样,觉得那么理所当然。

他没有问他叶远的事情,她也么有追问他为什么回离开。

因为都不重要。

太阳真的已经下山了,黄昏的天色暗得特别快,彷佛只是在她的转眸间,在他的长笑中,时光便匆忙溜走。

他们靠着背,看着最后一丝日光消失在天际,看着最先的那颗启明星缓缓爬上来。

“逐月,”她轻声唤道:“你哥哥对于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如果他真的被天启国的人挟持,你会担心吗?还会这样快乐无忧吗?

“是我一个非常重要的人,”逐月迟疑了一下,“是在你出现之前,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霍水愣愣,随即莞尔,可是会心一笑后,心中却泛起丝丝隐忧。

“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吧。”她突然站起来,俯视着他,认真的说:“就现在,离开。”

在你哥哥大婚前离开,在你还不曾经历这场注定的变故之前离开。

逐月仰起头,安静而温和的看着她,眼神里,全是洞悉的笑意。

“相信命运吗?”他莫名地问。

#炫#“这个问题,在我们初见的时候就已经回答你了。”霍水困惑地接了一句:“我信奇迹,但我不信命运。”

#书#逐月又是一笑,然后拍拍衣服,站起来,“其实我信。”

#网#“是吗?”

“是啊,很多预言啊,咒语啊,其实都是很灵的,譬如最近,我就学会了一句很管用的咒语,当你念它的时候,就能实现你任何愿望。”他半真半假的说,“那句咒语就是……天灵灵、地灵灵。”

她不知可否的望着他,他眼睛里的邪气与玩味让她撇了撇嘴吧。

“还记得你昨天许下的愿望吗?”他突然神秘一笑,“闭上眼睛,喊一声‘天灵灵,地灵灵’,愿望就会实现。”

她瞪着他,正要说话,忽听耳边一声轰天巨响,愕然回首,恰见远方天际,映出万道霞彩,炫目美丽到极点,耀得人再也转不开目光。

她只来得及低低“啊”了一声,四面八方紧跟着便有无数火光直冲天际,霎时间整个天空便布满灿烂的金光。

霍水怔怔地看着满天的火树银花,逐月却只静静望她那完全呆住的面容,无数烟花在她幽深的眼眸中绽放又凋谢,凋谢又绽放,忽明忽暗,暗而复明,忽而是沉沉暗夜,永无边际,忽而是旭日华彩,光照天地。

那些的明明暗暗,在她的眼中起起伏伏了许久,他才微笑着附耳问她:“这样算不算流星雨?”

她只遥望天际的华彩绚美满目光辉,轻轻道:“比流星雨更美。”

“那么,算不算实现愿望了呢?”漫天的烟花,映亮了他的脸和眸。

“不算,除非……你再为我舞一曲。”她回过头,粲然一笑。

“好。”逐月竟然也满口答应,退开一步,拔剑,身形腾然跃起,飘逸若仙。

剑光起处,比星光更灿烂,比焰火更夺目,那样的辉煌与美丽,仿佛要将人生中,一切的美好,一切的青春,一切的幸福,在这短短的一瞬之间,尽情绽放到极处。

远方星辰点点,映此月下剑舞,天际彩虹飞焰,照此剑影霞光。

一套剑法使至酣畅处,人欲飘飞,剑欲飘飞,银光焰飞间,分不清剑影焰华,星光剑光,风起处,令人直疑那御剑而舞的身影会舞上苍穹舞上青云,月光下,那剑中华彩似已挽住了时光,挽尽了遗憾。

如许良辰,如许星光,如许彩焰,如许剑芒,她静静看他剑影里飞腾闪转的英伟身姿,浑不知有多长时间,没有转瞬转眼。

天边又有遥遥巨响传来,声震入耳亦入心,她转身望去,遥遥天际,异彩纷呈,想是许多大烟花被同时点燃,不但响声震天,y亦把整个天空,映得亮如白昼。

然后,她听见一声极其轻微的破裂声,彷佛有什么珍贵而脆弱的东西被打碎了。

心口微微一凉。

她猝然回首,身后的人影已然不再。

那绝代风华的舞剑英姿,彷佛消散在这烟火之中,无影无踪,抑或是,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焰火依然不停的冲上云霄,耳边的轰炸声不断不绝。

那一夜,烟花正美,燃尽人间繁花,映亮满空星月。

十里之内,只为一人而放的焰火,燃了足足一夜。

十里之外,有多少妇人稚子,呼夫觅父,有多少苍颜老者,相互扶持,有多少少年情人,并肩仰首,共看这漫天星辉,指指点点,笑语不绝。

那个焰彩漫天的夜晚,有多少孩童的笑颜,有多少情人的幽语,有多少世人谈论不尽的猜测。

只是没有人知道,那星空焰火中却只有一个落寞而无助的身影,静静地站在原处,看着这漫天星空,绚烂华焰。

红颜祸世(二十一)盲(上)

霍水回到驿馆,自然免不了被五月她们埋怨一番,说她们找了好{炫&书&网久,又怕主子会出事,又不能大张旗鼓的搜索……

霍水一概不答,只是当五月她们终于停止念叨的时候,她才抬起头,凝目看向五月:“你曾经说过,天一阁会一直听命于我,是不是?”

“是。”五月怔了怔,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如果我要做的事情,与你们的皇上冲突呢?”他直视着五月,不肯放过她眸中任何一丝情绪。

“五月只有一个主子。”这一次,五月没有丝毫迟疑。

霍水点点头,目光坚定而清冷,“我要查一个人,他就是清风铭月的弟弟,我要知道他身上的一切事情,以前的,以及现在的情况。”

五月没有追问原因,当霍水话音一落,她的的身影已经利落的闪了出去。

霍水很少用这样命令的语气与她说话,但是当她开始下命令的时候,却彷佛能让所有人都听命于她。

等五月离开后,霍水站起来,静静的站在窗边,遥看远方的云卷云舒。

逐月,你会不告而别,一定是因为一件很严重很危 3ǔωω。cōm险的事情,那场焰火,岂不是你最后的礼物?

只是,我也不是一个乖乖等候命运的人。

她复而低下头,窗边经过几个闲聊的丫头,零零碎碎的,传来她们一惊一乍的声音。

“昨天的郊外,好大一场焰火啊,也不知是谁那么大的手笔。”

“这得花多少心思啊。”

“是哪家有什么喜事吗?”

“不知道啊。”

……

是啊,多大的手笔,既然决定离开,就不该给我这个不可能磨灭的记忆。

她豁然转身,衣摆在空中划过一个美丽的弧度。

庭院里,风乍起,风吹满园香。

五月终于回来,肃立在霍水身后,彷佛一夜之间,主子身上似乎又沾染上那天血溅宫外时的凌厉,让人不自觉的觉得敬畏。

“查到了吗?”淡淡的声音。

“据风组那边的人说,清风铭月的弟弟名为清风逐月,后被清风铭月册封为风王爷,轻功剑术皆属上佳,自17岁后便离国周游,近日方才回国。”五月简扼地回答。

“我想知道,那个总是伤害他身边的人,让所有接触过他的恩都死于非命的人,是谁?”霍水的眸子微微敛起,沉声问。

她绝对不相信什么命运,没有人会真的会给人带来厄运,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刻意为之。

“主子,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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