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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绝色祸水-第64章

小说: 绝色祸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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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抬起来,划过她的脸庞,水儿眼眸璀璨,在满屋的红光中,闪着让人挪不开眼的华光。

他的手指终于停在她的脖子上,轻轻的勾住,然后温柔的、轻轻的,拉近他。

那两瓣如邀吻的红唇,早已经,诱惑他许久了。

含住,在她一瞬的怔愕中,启开她,却攫夺她的芬芳。

他的吻极其温柔,绵长不绝,他的身子慢慢的俯低,手环道她的背上,将她轻轻的放下来,轻轻的,压在绣满鸳鸯莲荷的锦被上。

在这个过程中,水儿一直是温顺的,而他显然也照顾得很好,不易察觉的除去她头上赢重的凤冠,解开她身上繁琐的礼服配饰。

他的动作很轻,一边吻着,一边不紧不慢的让她舒舒服服的窝在自己的怀里。

当吻终于结束,身下的人,满脸潮红,眸光如水,清清澈澈的瞧着他。

萧轻尘再次低下头,咬着她的耳垂,舔噬着她的耳廓,同样是极轻极柔的。

水儿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咯咯的说,“好痒。”

这簇笑声,让屋里的气氛突然变得随意起来,萧轻尘勾起一抹邪邪的笑,“痒吗?”,他低哑的声音近在耳边,气息却已经拂到了她的颈窝。

“真的好痒。”她娇笑,伸手去推他,却反被他紧紧的抓住,钳制在头顶。仍然继续在她的耳后颈边呵着气。

她大笑,挣扎,退踢着他。

有时候萧轻尘会让她得逞,有事也会趁机一吻芳泽。

明明很肃穆的新婚之夜,竟这样变成了一场小儿的打闹。

可是她的笑声一直不绝,在外面伺候的吓人闻见那样欢悦的声音,无不掩口而笑,互相交换了一个心知肚明的眼神。

知道她累了,她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萧轻尘才停止继续逗她,而是躺在她的身后,从后面搂着她的腰,将她深深的带进自己,深深的,似要揉进去一般。

“累了吗?”他柔声问。

“唔”安静下来的水儿很快就被倦意侵袭,模糊的应了一声。

“累了就睡会吧”他吻着她的发丝,在她怡人的体香里,静静的说。

怀中的人没有再答话,屋里,细细的回荡着她均匀的呼吸声。

萧轻尘略微放松自己的力道,唯恐吵到她。

而后,便再也不敢动了,怕稍微再一动,会忍不住,去吵醒她。

他的忍耐力,原来也不算好。

萧轻尘深吸一口气,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就差念一遍金刚经了。

可是水儿的睡容实在不安分,总是会轻轻的动一下,把他刚刚压下去的欲望,又撩拨起来,然后再次很不负责任的陷入熟睡。

萧轻尘苦笑一下,都说春宵苦短,为什么这一夜竟然那么长?

更深夜凉,他又拉起被子将她裹紧,让她沉睡在自己的臂弯中,永不知外面的风寒。

如果他能让幽兰等他,为什么,自己不能等着她呢?

无论你是不爱,还是自己不知道,水儿,我不会再骗你,也不会再伤害你,只会等着,等着你知道答案的那一天。

房里的喜烛终于剧烈的晃动了一下,然后归于沉寂,陷入黑暗。

烛泪淌了满桌。

大结局之齐聚边城(引子)

这一卷其实是红颜祸世中的一回,只是从这一章开始,文中所有的有关联的人都会聚集在边城,所有的恩怨牵绊也都会在此尘埃落定,所以,单独分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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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还没有褪尽,外面已经喧哗不堪了。

一晚的寒风让地上结了许多冰渣,人踩在上面吱吱咯咯作响。

听到响动,萧轻尘起身轻巧的将兀自熟睡中的水儿安放在一旁,然后迅疾的穿衣起床。

拉开大门,一个遍体寒气的士兵跪下急报:“大帅,天启进攻了!”

没一会,又有一个士兵匆忙而至,同样是一脸的焦急与惊慌,“大帅,火焰那边有八万人马,一并往边城方向进发了”

萧轻尘神色未动,只是敛起双眸,静静的看着远方: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吗?

边城,是三国的交接处,三国的边境紧紧相连,又彼此牵制。

如果平衡要打乱,如果侵袭舞月,就只能从那里入手。也可以防着另一边乘虚而入。

亦就是说,边城时局,可定天下。

那荒芜的,了无人烟的大漠,也许,很久没有这样热闹了。

“萧岚”随后赶到的清风逐月,静静的站在冰雕琼树之下,“我和你一起去”

萧轻尘默默的看了他一眼,又回头望了望里面睡得正熟的水儿。

“对不起,你新婚燕尔”逐月歉意一笑,他虽然看不见萧岚的动作,但是这样的牵挂,还是可以预知的。

“国主,你若是信我,就将舞月的兵士全部交给我节制,战场上刀剑无眼,国主还是留在京城,稳住后方,还有,帮我……照顾我的妻子”说到这最后一句话,萧轻尘的声音颇有点恋恋之意。

逐月也知自己跟去,也实在帮不上忙,充其量,只能鼓舞一下士气。他的眼睛不方便,在风云变幻的战局里,错过一个时机,就足以导致阵势全盘崩溃。

“都准备好了吗?”萧轻尘的声音重新恢复为摄人的豪气,“祭神问卜的仪式全部免了吧,我们现在就出发!”

“已经占过卜了,大吉”逐月突然轻笑一声,然后缓步走向萧轻尘。

他现在已经可以根据人的呼吸声,准确的找到别人站立的位置了。

“这个,带在身上”他伸出手,将一块冷硬之物放在萧轻尘的手心里,萧轻尘低头一看,却是一枚两面一样的铜板,心中划过一丝了悟,又未免觉得好笑。

“人定胜天”租约讳莫如深的说了一句,然后拍了拍萧轻尘的肩膀,“等你好消息”

萧轻尘再次回头深深的望了一眼,然后挥袖喝道,“出发!”

众将士紧随其上,整齐划一的步伐,踩着冰屑的炸裂声,萧穆尔沉静。

逐月没有跟过去,只是静静的站在门口,许久,才低声说:“你既然醒了,为什么不和他告别?”

喜床上,水儿已经撑起身子,怅然的看向窗外,“我若是与他告别,反而会乱了他的心,更何况,我也没打算在宫里等他”

逐月心念一动,此刻的,那么懂事的女孩,几乎与水儿同出一辙了。

“你也会去的,是不是?”在逐月恍惚之际,床上的人已经披好衣服,缓步走到了他的面前,“国主,你也没打算真的呆在京城的,是不是?”

逐月莞尔一笑,“小青和我一起去吧”

他当然不会让萧岚一个人去前线,这毕竟是他和他国家的事情,当时没有反驳,是因为一军不能有二主,弱他去了,反而影响萧岚的权利与威信,所以,他只能微服而出。

小青这个名字让水儿有些许陌生,但是她只是略略的怔松了片刻,然后轻快的转身,“我去准备一下”

逐月还是一脸温润的笑,安静的站在门口,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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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国。

龙凛站在银光闪闪的铠甲之前,负手沉思。

“皇上,幽兰郡主已经找到了”一个黑衣人疾步走进来,拱手道。

站在龙凛后面的五月皱了皱眉,大战前夕,为什么还要花那么多精力去找一个无足轻重的幽兰郡主?

“她现在人在哪里?”龙凛头也不抬,仍然负手而立。

“我们在一个偏僻的城镇找到她的,她就是这样失魂落魄走在街上,我们问过很多人,她似乎已经走过很多地方了”黑衣人敛声回答。

“知道了,先送她回边城”龙凛淡淡的说,终于回头。

一直看着他背影的五月,猝不及防的迎上他的眼睛,怔了怔,方小心的问:“皇上,为什么要找幽兰郡主?”

“如果那个人真的是萧轻尘,她就有用处了”龙鳞的声音清冷无影,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

“可是幽兰郡主可是幽武将军的亲妹妹……”五月迟疑的问。

“幽家本就是为守护皇家而生,若是连一个女子都牺牲不了,又怎么称得上对朕忠贞不二?”龙凛的表情依然淡淡的,却犹如深海之水,虽平静,却寒透心骨。

五月畏缩了一下,突然想起多年前自己和竹子在宫外见到幽兰的景象,若是竹子知道自己勉力劝下的幽兰,最终会成为一场权势之争的棋子,她会不会不安心?

主子,我们都很想你,你知道不知道?

“传令下去,朕今日亲赴边城,让幽王爷准备迎驾”冷而厉的声音,马上随着七百里加急快报,传到了还处于宁静之中的边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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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

守在宫外的侍卫已经忘记这是第几次争吵了,举国之下,能这样与皇上大喊大叫的人,大概只有杜子谦杜司马了。

“皇上,你真的不要去了,你身体不好……”杜子谦憋红了脸,才将已经涌到喉间的怒吼压了下去,不过这几句话说出来,颇有点咬牙切齿。

叶远还是一脸的云淡风轻,“朕一定要去”。

翻来覆去就是这句话,这个叶远不是一般的固执,杜子谦忍不住在心中腹诽了一通,勉力维持着岌岌可危的君臣之礼。

“子谦,你别忘记了,从前我们角斗鄙视,你可一次都没有赢得了朕”叶远无视他喷火的容颜,浅笑道。

“你也知道是从前!”杜子谦人不可忍,这个问题他们已经争论了一天一夜了,却没有丝毫进展,让然是几句话翻来覆去的说。

叶远脸上的笑容微暗黯,重新用让杜子谦抓狂的声调说:“你也嫌弃朕是废物……”

每次在杜子谦试图阻止他自我伤害的时候,叶远就使出这一招,让他就范。

如果,肚子前的声音戛然而止,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不是!”

“既然如此,朕要去边城,子谦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劝谏呢?”叶远不怕死的嘻嘻一笑,直把杜子谦起得七窍生烟。

为什么,还不懂得照顾自己!为什么,要一次一次将自己置于受伤害的境地!

叶远!皇上!你,你气死我了!

杜子谦深吸一口气,然后故作冷漠的转身,“皇上找死,难道作为臣子的还能挡着不成,最多,就是陪着皇上一起死了”

在出征之前,说如此不吉利的话,本事大不敬之罪,但是叶远对杜子谦的有恃无恐已经习惯,所以只是淡然一笑,并未回答。

一声疾响,杜子谦已经大步走了出去。

门口,很快传来一些倒霉的树木噼里啪啦的折断声,叶远也不以为意,裹紧了自己身上的披风。

自受伤后,自己苏沪怕冷了许多。

边城,一切都会在那里找到答案吧。

大结局之碎心真相

此章会有点虐(不想看血腥的请跳过去)内容就是逐月发现她的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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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安安静静的行驶在官道智商。

因为几日前刚刚驶过舞月国的大军,对着这并不算大的军队,路人反而熟视无睹了。

为了不引人注目,逐月随身带的人极少,连马车都缩减为了一辆,他与小青共处一辆。

按理说,小青为有夫之妇,他本该避嫌,但是现在是非常时刻,为了隐瞒行迹,本就不能太招摇,何况,他总之看不见,因为少了许多顾虑。

一路上,逐月一直行止有礼,一派谦谦君子的作为。

最初的几日,水儿也有少许的不自在,总是想着法子避免自己去看他,只是想出了几日,从前一看见他就心悸的毛病也算是有所好转,慢慢的,也开始与他说话,派遣旅途的枯燥。

最先的话题,无非是天好云淡风也不错,慢慢的,便开始天南海北随便聊了。

逐月的态度一直淡然,若有若无的保持着距离,在于她说话的时候,脸上,总是会不易察觉的涌出些许的忧伤之色。

他确实避免与她说话,因为她的声音,她的气息,都太像,太像,总是给他一种恍惚间的错觉,仿佛,面前的这个女子,就是她。

可是不是的,面前的这个人,几日前,才刚刚做了别人的新娘。

所以小青每次找他说话,他便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不是不礼貌,而是因为他总在分神。

心中隐隐的痛,也让他无法专心去听她讲话。

水儿也感觉到他淡淡的回避,本该知趣的不再理他,奈何自己总是忍不住,想了解他多一点,想问他,为什么你身上,总有那么浓的忧伤?

他们离开京城已经有几日了,出发的时候,萧岚便已将到了边城,也就是说,在他们行在路上的时候,前方的战线,早已经拉开了。

前方的探子时时带来最新的战报,天启皇帝与火焰皇帝都坐镇边城了,只是都在观看形势,所以至今,都不哦过是一些小型的战役,双方的主将也都隐而不出,局势还算稳定。

遥见边城,这几日的马车行程越来越快,而逐月脸上的忧色也越来越浓。

马车原地休整,他们走下马车,舒展一下奔波劳累的筋骨。

荒漠之地,寒而凛冽的风,刀子般刮在人脸上。

逐月锦衣蹁跹,静静的侍车而立,瘦而憔悴的面容入寒雪中的白梅,极美,却又机器的寂寞。

边城之地,埋藏了几许往事,心中,便有几许伤痛。

“是不是离了京城,关心京中的事情”水儿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去招惹他。

这一次,逐月终于听到了她的话,往她的方向微微侧了一下,清如冰玉的声音,缓缓的说:“京中的事情,从来没有真的入我心”

水儿愣了愣,身为一国之主,这样坦言自己无心国事,算不算不负责任?

“那便是挂着军中之事了”她想了想,又问。

逐月轻摇头,漠然笑笑,荒漠干净而辽远的天地间,他当风而立的身影,脱俗若仙,仿佛随时会羽化一般。

这样的男子,似乎真的没有什么事情能入他的心。

“既然无心世事”她停了停,终于将心中百转千回很久的问题,徐徐道出:“为什么总是那么忧伤?”

“忧伤吗?”逐月微一怔松,沉默许久,方轻声应道“也许吧”

他说“也许”的时候,那种浓烈的,总是让她心悸的伤感,再次汹涌而出,尽管无形,尽管无踪,却让然透过荒漠猎猎的风,清晰地传达给她。

越靠近边城,他的落寞,就越发的浓。

“为什么呢,如果天下权势都不能入你眼,如果凡尘俗事都进不了你心”看着逐月淡淡一笑,水儿突然戏谑,“你又似这般桃梨落缤纷,姿色惑天下……”

逐月也不恼,微不可见的笑意,爬上塔艳绝俊逸的脸,眉眼间,淡淡的暖。

似曾相识。

水儿打住话题,又变得无比正经,“难道,你心中就没有什么可挂念的吗?你是一国之主,那么喧天的权势,那么重的责任,都不足以让你挂念吗?”

“人如草木,一岁一枯荣,朝夕指间沙,所以不能太贪心,一辈子,只能做好一件事,那件事情,可以是权,可是是利,抑或者是碌碌无为,无所执着”逐月低头一笑,入破云而出的一轮新月,眩晕了她的眼“而我,只是她”

“她?是你在林子外悼念的人吗?”水儿仰面,静静的望着他。

逐月专注的看着前方,即使他此时什么都看不见,却依然给你一种错觉:他的眼里,分明有着一个人,一个他用全部身心,全部骨血去记住的人,“是”。

“她叫什么?”她开始好奇,心,却开始莫名的痛。

“水儿”他低头,轻语,极尽温柔。

水儿心中一颤,仿佛有一种等待许久许久终于找到了,空白了许久许久终于填满了的感觉,让她无法呼吸的一窒。“逐月”,她抬起头,定定的看着他的面容,第一次,轻唤着他的名字,“我是水儿啊”

逐月的身子一僵,极慢极慢的转向他,他的表情,与其是欢喜,不如说如身后的大漠般苍凉。

这一刻,这个名字出现时,两人,都宛若梦中。

“我就是水儿”她重复了一句,她也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说“就”字,只是突然间,那么笃定,他口中的人,必然是自己。

因为心在欢喜的颤抖着,它们已经叫嚣了太久,终于在逐月吐言的时候,入定一般沉寂下来,既而,颤抖。

逐月终于有了反应,他松松的抬起手,似要握住她,却惶惶然,以为抓住的,不过又是一场南柯一梦。

如所有的午夜梦回,入所有的晨梦无痕。

水儿没有迎上去,只是淡淡的站在原处,看着面前的这个男子。

“报——”一声长长的,惊慌的大喊打断了这如梦似幻的一幕,逐月茫然回首,一个探子迅疾跑来,匍匐在地,疾声说:“大帅在军中遇险了,天气过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个女子,在两军对阵时,三言两语,就让大帅恍惚失神,稍不留意,就被流箭所伤”

“轻尘……”水儿蓦然回神,快不走向那探子,“说清楚点”

探子谈起头,那张本平凡的脸,因为一个诡异的,若有似无的笑,而让水儿突然停住了脚步。

刹那间,心思电转,来不及思考,来不及示警。

她猛地扑向逐月,一瞬间,仿佛与记忆中的某刻重合,那时,也是这般惧怕,怕失去他,怕他死在自己面前。

逐月只听一阵迎面而来的疾风越过,他仓皇的张开手臂,抱住扑向自己的水儿,冰寒的匕首已经从倾身向前的探子手中亮了出来,迅雷不及掩耳的,刺入了她的胸前。

逐月只听见“噗”的一声,怀中的人一僵,然后软软的靠了下去。

他收紧手臂,从后面牢牢的撑着她,心,突然裂开了一条鸿沟,泊泊的流着血。

“来人!”声音突然嘶哑,比这大漠的风,更加的干涩,更加的凄厉。

那探子本事死士,一击不成,也知第二击无望,在侍卫抢上前的时候,早已经自刎车前。

众人七手八脚的凑上来,却见那把银光四射的匕首,精确无比的插入了水儿的心脏之处。

“国主,一刀入心,没救了”有人抬起头,低低的说。

逐月恍若未闻,只是板过水儿,用那双没有神采,却已然发红的眼睛,固执的看着前方,“告诉我,你是不是水儿,是不是!”

没有人回答,她已经没有了声息。

“国主,小青姑娘已经死了,放手吧”又有人低声劝说道。

他们试图从他手中将她接过去,却被逐月抬头间的疯狂吓得滞在原处。

“退下,你们全退下!”他扶着她的手臂,慢慢的瘫在原地,就这样相对跪坐着。

众人四散开,一边警惕的望着周围,一边担忧的看着中间的国主。

“你不是水儿,是不是?”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听不出情绪,就如濒死的人,呢喃着最后微薄的愿望。

手,缓缓的抬起,颤颤的,抚过那张已经冰凉的脸,又抖抖的,滑到她的耳边。

微暖的黑曜石,突然变成了世上最灼人的事物,让他受惊的弹开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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