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步惊华,腹黑嫡女御天下-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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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祁玉微微低头,低声道:“谢父皇关心。”
轩辕翟微微一愣。
祁玉这孩子怎么和平常不一样呢?
轩辕翟招了招手,温和道:“过来,到父皇这儿来。”
轩辕祁玉闻言,乖乖的走到了轩辕翟的面前。
走进了,轩辕翟才看到了轩辕祁玉脸色有些许苍白,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不禁眉头一皱:“祁玉啊,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在帝师府发生什么事了?”
轩辕祁玉淡淡的摇了摇头,低声道:“儿臣无事。”
这样的答复让轩辕翟更加疑惑,不禁抬起头,与牧公公对视了一眼。
牧公公也只能摇头,叹了口气。
正在他们疑惑之时,殿外突然响起了轩辕楚娴动听悦耳的嗓音,掷地有声的道:“父皇,昨日六皇弟中毒了,还是皇后娘娘下的毒!”
此话一出,一石激起千层浪——
轩辕翟的眉目倏地一冷。
便看到轩辕楚娴不顾阻拦,直接闯了进来,旁边还跟着一个清秀的宫女。
听到这样的话,即便知道真相的轩辕祁玉,还是不由得心中一疼,几乎不能呼吸。
见轩辕楚娴闯进来,禁卫军赶紧跑过来阻拦,却被牧公公招了招手,退了下去。
轩辕翟冷冷的沉声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轩辕楚娴跪在了地上,神色刚正,不卑不亢的道:“父皇,娴儿没有胡言乱语,这个宫女是皇后娘娘的贴身宫女,她昨天受皇后娘娘的命令,出宫买毒药的事,都可以查出来!”
第389章()
随着轩辕楚娴的声音落下,御书房陷入了凝固之中。
轩辕祁玉神色恍惚的看了一眼跪地的乐菱,本来还只是猜测的事,瞬间被实锤,让他的心猛的一窒,整个人僵在了那里。
轩辕翟冰冷的眯了眯虎目,充满压迫力的目光扫过跪地的乐菱,冷声道:“可有此事?”
被点名的乐菱一抖,战战兢兢的磕头,然后大声道:“陛下,二公主所言句句属实。奴婢助纣为虐,良心不安,遂来揭发,请陛下饶恕!”
说罢,又是一个磕头下去,匍匐在地上,不敢抬起头来。
轩辕翟的双拳紧握,眸子中布满了怒火,冷喝一声:“去查!”
“是。”牧公公领命,快步走出去。
轩辕祁玉的脸色很不好,略显苍白,独自坐在角落处,形单影只,落寞非常。
轩辕楚娴为了再加把火,故作担忧的看着轩辕祁玉,假意劝解道:“祁玉皇弟,你不要太伤心了,皇后娘娘做出这样的事,根本不配做你的母亲。”
听到这样的话语,轩辕祁玉的脸色愈加苍白,身躯微微颤抖,若不是时候不对,他很想大吼一句,不要再说了。
“唉,这种事我想着都觉得心寒呐,都说虎毒不食子,皇后娘娘竟然做的出这样,令人齿寒之事”轩辕楚娴暗自打量着轩辕翟的神色,不停的说着,丝毫不考虑轩辕祁玉的心情。
轩辕翟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轩辕祁玉:“别说了。”
轩辕楚娴这才收住了嘴,一脸岁月静好的站在一旁。
乐菱依旧跪在地上,不敢说一句话,更不敢起身。
不久后,牧公公便回了御书房,将调查情况告诉了轩辕翟。
一切证据确凿。
毒害轩辕祁玉者,是苏锦慧无疑。
“哗啦——!”
桌子上的笔墨纸砚全部被轩辕翟一袖子扫落在地,他愤怒的咆哮道:“毒妇!这个毒妇!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也不放过!咳咳咳”
轩辕翟气的咳嗽不止,牧公公赶忙上去拍打轩辕翟的背,为他顺气。
轩辕楚娴趁机添油加醋:“是啊,做出这样的事来,她根本就不配做皇后!”
事情穿出去了,苏锦慧也根本不可能再做皇后了。
乐菱眼看着苏锦慧要倒台了,为了报自己头顶之伤的仇,不禁大声道:“陛下,奴婢还知道一些皇后娘娘做的恶事,奴婢愿意尽数揭发!”
轩辕翟气的差点背过气去,胸口剧烈起伏,怒道:“收了她的凤印,禁足坤宁宫,其他事交给刑部审理,都下去!”
轩辕楚娴没有亲耳听到苏锦慧被赐死,心头不甘,却也不敢再触怒轩辕翟了,只有咬了咬牙退了出去。
乐菱自然也战战兢兢的出去了。
轩辕祁玉站起来,苍白的小脸上面无表情,也想要走出去。
“祁玉。”
轩辕翟却叫住了他。
轩辕祁玉微微转过头,垂着眸子,不喜不悲的道:“父皇有何吩咐。”
“”轩辕翟望着轩辕祁玉半晌,却始终不知该如何劝慰他,有的事还需要他自己消化,不禁叹了口气,挥了挥手,“天凉了多穿衣服,下去吧。”
“是。”轩辕祁玉淡淡的应了一声,转身退出了御书房。
牧公公也是低低的叹了口气,又看了看脸色阴郁的轩辕翟,神色复杂。
其实这些事终究还是会被揭露出来的,只是时间问题,陛下心里是清楚的。
可是看到与自己相伴多年的枕边人,做出如此令人心寒的事,还是会忍不住心痛的吧。
但愿六殿下可以从悲恸中走出来,做回原来那个活泼可爱的六殿下。
坤宁宫中的宫人全部被赶了出来,禁卫军守在门口,将苏锦慧一个人锁在里面。
普通的禁足可不是这样,宫里人心里都清楚。
苏锦慧毒害亲生儿子这件事,很快传的满宫皆知,众人哗然,流言纷飞。
轩辕然栎得知后,去找了轩辕祁玉,却不知如何劝慰,只是一直陪着他。
两日后。
苏锦慧所有的罪行都被揭露,却没有公布天下。封锁了宫中流言,对外称皇后病逝,并大办葬礼。
毕竟她是一国之母,影响深远,不得不这样做。
以前轩辕翟不敢这么做,到如今,苏家自身难保,根本救不了她。
所以尽管苏付在御书房前等了一天一夜,也未得到陛下的接见。
轩辕慕辰几乎气疯了,觉得他那个母后太蠢了,看都不想去看她最后一眼,一门心思的和宁离烟,商量如何铲除李允卿。
一时间,整个后宫都变了。
曾经风光无限的媚贵妃林媚儿才死了半年,就又轮到了皇后娘娘苏锦慧。
这天,轩辕楚娴喜气春风,得意洋洋的去了坤宁宫。
苏锦慧在傍晚就会被赐毒酒,看管并不森严,她随便贿赂了一下太监便进去了。
曾经奢华无比的陈设还尚在,只是已经物是人非。
轩辕楚娴走了一圈,终于在侧殿找到了苏锦慧,看到苏锦慧那一刻,她微微一愣。
苏锦慧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怀中抱着一团东西,神情恍惚的呢喃着:“祁玉祁玉啊不要怕,母后哄你睡觉哦”
不敢置信的看着跟个傻子一样的苏锦慧,轩辕楚娴在短暂的怔愣后,险些笑出声。
苏锦慧啊苏锦慧,你把我轩辕楚娴害到了这个地步,你如今也遭了报应吧?
真是报应不爽!
“哟,还母后呢?苏锦慧你怕不是不知道,你现在已经不是皇后了。”轩辕楚娴得意洋洋的扬声道,抬步走入了侧殿之中。
苏锦慧仿佛没有听到轩辕楚娴的话,她依旧小心翼翼的护着怀里的东西,温柔的弥漫着:“睡吧祁玉,乖乖睡哦”
被人忽视,轩辕楚娴咬了咬牙,大步走过去,一把夺过了苏锦慧怀中的东西!
这一扯出来,她才看清楚,这是一件小孩子穿的衣服,而且是男孩。
这时她才反应过来,这个侧殿是给轩辕祁玉住的,这个衣服怕是苏锦慧找出的,他小时候的衣服。
抱着衣服在这里发疯。
怎么?刚刚毒了自己的儿子,现在又在这里发疯?后悔了?
自己的“宝贝儿子”冷不丁被人抢走,苏锦慧蓦地双眼赤红,凶恶的抬起头来,一言不发,就朝轩辕楚娴扑了上去!
“哎哟!”
轩辕楚娴被瞬间扑倒,被苏锦慧骑到了身上,一把夺过小衣服,还甩了她一个巴掌,怒喝道:“不准抢本宫的祁玉!”
“啊啊啊!你这个老女人竟然打我!”轩辕楚娴气炸了,猛的伸出手来,和苏锦慧打了起来!
两个女人在侧殿大打出手,整得衣衫不整,头发散乱,没有一点皇妃和公主的尊贵气派。
就在她们打的火热时,太监尖锐的声音拔地而起:“住手!都住手!”
说罢,两个宫女冲上来,把苏锦慧和轩辕楚娴分开。
轩辕楚娴的手臂被抓破,疼的她吸冷气,转过头去才看到,是李允卿来了——
李允卿一如既往的青衣墨发,美的不染纤尘,目光淡然如水,清冷的看着她们。
太监看了看李允卿,尴尬的道:“不好意思啊帝师大人,不如您就在这儿,我们把她按着。”
她指的是苏锦慧。
李允卿想来看看苏锦慧,没想到看到苏锦慧如此残暴疯狂的一面,太监怕苏锦慧发疯伤到了李允卿,才会如此说。
李允卿淡漠的扫了一眼苏锦慧,淡淡的道:“不必了,你们出去吧。”
“可是”太监还是害怕,毕竟这可是一品大员,受了伤他负担不起。随后看到月姑的眼神,他才将信将疑的退了下去。
轩辕楚娴不甘心的看了一眼苏锦慧,本来以为可以来看个笑话的,没想到反而惹了一身晦气,现在不是得罪李允卿的时候,她还是走吧。
片刻后,侧殿中就只剩下了李允卿和苏锦慧两个人。
苏锦慧丝毫不顾及自己的伤,小心翼翼的,紧紧的抱着小衣服,满脸的怜爱,温柔的弥漫着:“祁玉啊祁玉啊母后在呢,别怕哦”
李允卿至始至终淡漠的看着她,见她这样的动作,也是无动于衷我,并不觉得她有丝毫的可怜。
“苏锦慧,他这辈子也不会原谅你的。”
良久后,冰冷的字眼落在地上,苏锦慧的身体蓦然一僵,披头散发的看不出表情。
“我知道你没有疯。”李允卿淡淡的启唇,清眸中不含一丝情感,“可不管你怎么做,装的有多可怜,事实就是事实。”
“你懂什么!!”
苏锦慧蓦地咆哮出声,双目赤红的瞪着李允卿,胸口剧烈起伏,喘着粗气,声音沙哑,“为了苏家的兴衰,每个人,都该为之付出生命!”
“可你有什么资格为他做决定?那是他的命,不是你的!不是苏家的!”李允卿蓦然冷喝,嗓音清澈凛冽,如一把利刃,活生生的刮着苏锦慧的心!
苏锦慧睚眦欲裂的瞪着李允卿。
李允卿冰冷的看着她,一字一顿的沉声道:“别拿你那肮脏的欲望,去修饰你所做的一切。你不配为一个母亲,从头到尾都是如此。”
第390章()
“不要再说了!”
苏锦慧愤怒咆哮,抱紧了怀中的小衣服,神情变得柔软,柔和的弥漫着,“祁玉不怕,不怕哦,母后哄你睡觉觉”
李允卿微微眯了眯清眸。
苏锦慧并不承认自己因为私欲,伤害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却变成了如今这个疯疯癫癫的样子。
不知道她这是真的后悔,还是仅仅在为自己恕罪。
李允卿不想再多言,她本以为祁玉会来,所以告诉苏锦慧几句话,让她可以让祁玉觉得,他并非有一个冰冷的母亲。
可惜,祁玉到最后也没有来。
今日的夕阳格外冷,坤宁宫中静默的可怕。
苏锦慧的神情恍惚,痴痴地望着宫门口,仿佛在等待什么人。
可是到最后,她的哥哥,她的两个儿子,没有一个人来为她送行。
她曾经深深信任的大儿子轩辕慕辰,不过是和她一样的名利家,没了利益,就不再有情义。
偏生那唯一一个曾经爱过她的人,却被她深深伤害。
李允卿再也没看苏锦慧一眼,没兴趣看她惨死,沐浴在夕阳下,缓步走出了坤宁宫。
祁玉没来,真的出乎她的意料。
也不知他今后的心结,何时才能打开。
李允卿走后不久,坤宁宫中便传来了太监尖锐的报丧声。
一声借着一声,传遍了后宫。
火红的夕阳将人的影子拉长,在距离坤宁宫很近的大道转角处,站着一名身着淡紫色锦衣的少年。
他低低的垂着头,手相扶着朱红色的墙,背对着夕阳,脸上一片阴影,令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可他的身上,却散发着无尽的悲哀与落寞。
背后的轩辕然栎,目光担忧而复杂的看着他,不善言辞的他不知如何安慰,便只能静静地陪伴着他。
祁玉其实是想去坤宁宫的,可不知为何,在半路上停了下来,一直站在这里,两个多时辰了。
不看到自己母亲最后的落魄,其实也是一种安慰吧?
这几日,苏家就要迎来浩劫了,也不知祁玉能不能挺过去。
再怎么说,苏家也是他的母家。
轩辕然栎叹了口气,沉静的眸子中满是复杂。
有时候他会疑惑,自己究竟走上了怎样一条道路,看尽了世事沧桑。
成王败寇,权势兴衰,有多少人化为了枯骨。
又有多少的无辜之人,沦为了牺牲品。
他能够体会师父那种负罪感,即便知道自己是为了天下人,可还是对不起良心。
谁又能说,自己真的杀的,是该死之人呢?
没有人,能够有任何理由,轻易夺走别人的生命啊。
轩辕然栎握了握拳头,微微低着头,眸中深思。
却不知轩辕祁玉已经转过身来,定定的看着他,小脸略显苍白,明眸中深不见底,不知喜悲。
冷不丁的,轩辕然栎抬起头,与轩辕祁玉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轩辕然栎蠕动了一下嘴唇,想说什么,却听轩辕祁玉道:“你会成为一个好皇帝的,对吗?”
闻言,轩辕然栎的心中一惊,惊愕的看着轩辕祁玉。
在宫中说这样的话可是大逆不道,以前他会觉得祁玉又犯二了,可此刻,他不敢那么想。
轩辕祁玉像是在等待轩辕然栎的回答。
可是轩辕然栎不知道如何回答。
二人就这般沉默了良久。
“竭尽全力。”
轩辕然栎终于开了口,言简意赅的四个字吐出口。
闻言,轩辕祁玉竟勾唇一笑,明眸迎着夕阳无限,璀璨的令人心悸。
他在心中说了句怪异且矫情的话。
如果苏家人的死,可以带给天下人幸福安康,他就不觉得有那么悲伤了。
师父和然栎,又何尝不是,时刻背负着这些悲恸。
尽管他们只是滔天权势下的牺牲品,也要乐得其所啊。
或许这就是宿命吧。
望着轩辕祁玉的笑容,轩辕然栎好似心领神会了一般,二人相视一笑。
夕阳,格外温馨。
傍晚。
轩辕然栎独自一人走在回朝阳宫的路上,想着日后祁玉可能就要在朝阳宫住了,回去后要吩咐人打扰地方。
宫中树影婆娑,灯火通明,偶尔有宫女太监经过。
轩辕然栎在心中默背着圣贤书,正入神,谁知道前面突然跑出了个宫女,二话不说,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轩辕然栎的步子一顿,不明所以的看着面前的宫女,看身影,竟觉得有几分眼熟。
正想出口询问,就见宫女抬起了头,露出了一张清秀可人的小脸蛋,楚楚可怜的望着他,轻声嗫嚅道:“殿下”
“乐菱?”
轩辕然栎将面前宫女的名字脱口而出。
“殿下竟然还记得乐菱!”乐菱十分惊喜的道,清秀可人的小脸上满是受宠若惊。
“当然记得,快起来。”轩辕然栎微微一笑,伸出手去,虚扶了一下她。
他怎么会忘记她。
那个从小,宫中唯一对他好的人,经常偷偷给他塞吃的。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乐菱犹如他的救命恩人。
没有乐菱,他可能已经饿死了,或者说不会读书识字,不会有现在的他。
所以他十分感谢她。
只是乐菱身上有一种野心,是他所不喜欢的。所以他记得她的恩情,却也没有特别喜欢她。
以前的他看不出来,但是如今读的书多了,见识多了,也被师父点透了,便能看清一些事物的本质。
轩辕然栎不过虚扶了一下,乐菱就顺水推舟,将手搭在他的手上,站了起来,笑的娇俏如花:“乐菱就知道,能在此遇到殿下。以前的殿下,也很爱走这条路呢。”
“不过是清净罢了。”轩辕然栎一脸沉静,淡淡的回答道。
“殿下还是和以前一样啊。”乐菱盈盈一笑,好像欲言又止的样子。
轩辕然栎道:“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乐菱这才扭扭捏捏,磨磨蹭蹭的小声道:“乐菱以前在皇后宫里当差,如今已经没了去处,殿下可不可以收留乐菱,让乐菱去朝阳宫当差啊,做什么都可以。”
轩辕然栎有点迟疑。
“殿下不同意也没关系。”乐菱连忙道,“只是因为,以前乐菱为了殿下,得罪了不少人他们都看乐菱不顺眼,所以乐菱很害如果殿下不允,乐菱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说着,她的眸子中氤氲起水雾,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轩辕然栎皱了皱眉头,乐菱真哭假哭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可是乐菱说的也是真的。
乐菱曾经为了他,的确吃了不少苦头。
所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他也是该回报她的恩情。
不过是去朝阳宫当差,也不算什么大事。
轩辕然栎便点了点头,应允了:“我回去就和管事公公说一声。”
“真的吗?”乐菱眼泪汪汪的笑出了声,连忙屈膝行礼,甜甜的谢道,“殿下真是太好了,乐菱感激不尽!”
轩辕然栎微微点了点头,便告辞离开了。
望着轩辕然栎的背影,乐菱握了握拳头,眸子中带着疑惑之色。
为何,为何她对五殿下那么好,可是五殿下总有一种拒绝她的感觉?
李允卿没有当帝师以前都不是这样的。
难不成是李允卿教的五殿下这样做的?
乐菱越想越有可能,那个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