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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全世界都以为我被包养了-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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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各自忙自己的事业,你不准偷懒。”

    各自忙事业——这五个字一字一顿地敲打在了楚南洺的心坎儿里。

    看似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肯定了楚南洺所有的努力,也给了他莫大的鼓励。

    他现在实力不足,目前还在发展当中,所以帮不上什么忙。但他们各自努力,等有朝一日,楚南洺终于攀登到顶峰,到时他们就可以相互倚靠。

第211章 那我一个人又睡不着() 
至于盛时舟为何突然这么说,楚南洺就更加知道原因了——还不是盛时舟怕他难过么!

    楚南洺自我反省了一下,自知对于“追赶盛时舟”这件事,已经有些魔怔了。盛时舟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于是时常在不经意间从旁引导、劝诫、鼓励。

    盛时舟明白他,珍视他,时时刻刻都在关注着他,所以即便是这种细微之处,盛时舟也不曾放过。

    这么想着,楚南洺心里就像是落入了一枚清甜晶亮的水果硬糖,甜滋滋一片化开来,还有余香。

    比起豪车豪宅或是好资源来说,往往这种细微之处更能打动人心。

    因为前者来自于谁、交付给谁都无所谓,它的价值只在于金钱上的昂贵。

    至于后者,假如两个人之间没有真真切切的爱意的话,是很难成立的。一个难以付出,即便是付出了,另一个也难以察觉,总会有至少一个人偏了轨。

    而盛时舟这个男人,乃是集二者为一体,再加上一副俊朗的外表和不凡的气度……

    楚南洺侧头看过去,越来越觉得自己简直是得了个宝。他的嘴角偷偷抿起来,意图遮住自己满满的笑意。

    可嘴角好不容易遮住的笑意,却又被他的声音出卖,“成啊!我们各自忙事业,好好工作,天天向上!”

    随着这盛满了笑意的声音响起,随着楚南洺神采飞扬的一挑眉,汽车疾驰出去,顺着公园外的马路向前,奔赴未知的远天。

    于是,他们就真的开始各自忙事业。

    一个挣扎在各式各样的数据当中,一个被困在无数剧本构建的故事当中,累倒是累,可苦累之余,好像又能品味出一些“共同奋斗”的积极欢喜。

    盛时舟在公司没日没夜地看文件,楚南洺自己一个人也不愿意待在家里,索性两个人一起住在了公司。

    白天是工作的时间。

    盛时舟在自己的办公室,隔壁的办公室就留给了楚南洺。两个人仅是一墙之隔,各自埋头于纸张当中、电脑屏幕之前。

    李想和陆泽经常跑上跑下送文件,时不时还能打个照面。

    到了夜间,两个人就一起在盛时舟办公室的小隔间内休息。

    按照盛时舟一直以来的习惯,他工作起来向来都是不分昼夜——这一次他本也打算熬夜的,但架不住楚南洺的软磨硬泡。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又颜值逆天的大明星脱得精光,站在办公桌前,拽着盛时舟去睡觉。

    盛时舟起先还能挣扎一下,埋头于文件之间,“你先睡,我看完这些再说。”

    楚南洺不依不饶,就差一把将盛时舟扛走,“不成,那时候我都睡着了,你再进来一定会影响我。”

    盛时舟扬扬下巴,看向了不远处宽大的真皮沙发,“那我就不去隔间了,在沙发上睡。”

    楚南洺五指张开,一把摁在了文件上,“……那我一个人又睡不着。”

    盛时舟原本还在书写记录的手一下子就顿住了,他抬起头和楚南洺对视,迎上了对方坚定又充满威胁的眼神。

第212章 京门旧戏() 
盛时舟皱了皱鼻子,最终还是笑着屈服了,任由楚南洺将他脱离办公桌。

    小隔间原本就只是给盛时舟一个人备着的,所以床不大,容纳两个人稍稍有些不足。所以他们侧着身子,相拥而眠。

    过去了一夜又一夜,起先他们还会躺在床上聊聊天,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但随着时间推移,楚南洺看得出来,盛时舟脸上的疲惫越来越明显,所以他就不主动聊天了,手也规矩了许多,不再四处撩拨了。

    公司资金相关的事情楚南洺不大懂,但通过盛时舟日益深皱的眉头也可以猜想到,他这几天的工作并不是很顺利——要么是数据理不顺,要么就是资金上真的出了什么问题。

    楚南洺帮不上忙,但他很相信盛时舟,毕竟是在商界驰骋了十年的人,怎么会栽在这点小风小浪上?

    至于他自己么……

    他还挣扎在无数个故事的浪潮当中。

    李想隔天下午又拿来了一些剧本,或是导演发出邀约,或是投资方发来的邀约,总之又是无数剧本找上了门来。

    剧本分了两沓,一部分是李想已经筛选过的,导演、合作演员、投资方各方各面都比较靠谱;而剩下的那部分,自然就是不那么靠谱的。

    或是没什么投资,或是导演、合作演员有问题,抑或是难度太大,这些一一剔除过后,都被放在了另一摞里。

    李想打算离开的时候带回去,一一回绝掉。

    楚南洺经过时顺眼一瞥,就瞟到了这么一句台词——“奴才就是天生的贱骨,难登爷的高眼,可但凡奴才逗得爷笑了,便还请爷赏口饭吃。”

    啧,乍一瞅还以为是个太监呢!也难怪要被筛选掉。

    他摇了摇头,窝在沙发上继续看剧本。其实他已经看着了好几个合心意的,但总又觉得还差了点儿什么,于是那些只能暂且留着当成备选。

    李想送来了剧本之后,又陪着楚南洺坐了会儿,之后才抱着那一摞被筛选掉的,打算离开。

    楚南洺还窝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翻阅着纸张。

    可不知怎的,楚南洺脑海中突地划过一道声音,满是饱经世故的油滑,却又有些稚嫩的少年音色。

    “奴才就是天生的贱骨,难登爷的高眼,可但凡奴才逗得爷笑了,便还请爷赏口饭吃。”

    这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才能说出这样的话呢?

    楚南洺突然有些好奇,“刚刚那个剧本呢?我还想再瞅两眼。”

    李想的一只脚都已经踏出门了,猛然听着这一声,还愣了一下,“……啊?”

    于是他又把剧本拿回去了。

    楚南洺还维持着一样的动作,缩在沙发里捧着李想又特意给他从袋子里抽出来的剧本,抬眼一扫,“京门旧戏”四个大字映入眼帘。

    这是电影的名字——平平无奇。

    他的目光再往下挪,瞄了一眼概述,是民国题材——这样的电影往往不叫座,恐怕票房不会好。

    楚南洺的眉头皱起来了,脸上隐隐写了点掀起,可他也不知怎的,就是不愿意撒手,耐着性子继续读了下去。

第213章 柳四儿() 
民国是中国历史上一段惨痛的过往,动荡不安,受尽屈辱。可也不断有能人志士冒出头来,振兴民族。

    在现今的时代,但凡一提到民国电影,大多数人的第一反应,大概都是《霸王别姬》,或是另一部电影《游园惊梦》。

    两部电影都是经典,也都与戏子逃不脱。

    戏子身份卑贱,可他们往往性子最烈,要爱就爱得最狠,薄凉起来又偏生没有一点血性,不疯魔不成活。

    在那个时代,戏子是被所有人踩在脚下的行当。若是出名些成了角儿,倒还能好过些;可假若是名不见经传的小戏子,那活得才叫是卑贱惨淡。

    在那般的境况中,每个戏子都发了疯地想要冒出头来。可若是心性中没点狠劲儿,他们是做不到的。

    而在这样激烈的竞争中,在这样动荡的大环境下,但凡是能叫得上名号的戏子,那都是活生生地脱了一层皮过来的。

    这部《京门旧戏》,写的就是民国的戏子。

    民国二十二年,清王朝早被彻底推翻,满清贵族倒台,靠着从前的家底过日子。

    真正尊贵的那些,过得倒也还滋润;而至于只沾了点儿贵族名头的,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天桥底下了。

    当时国民政府执政,日军步步紧逼,军阀又混战,百姓们生活在硝烟战火当中,每日每夜都提着心吊着胆,生怕大半夜被人拿着枪从被窝里逼起来,连衣裳都来不及穿!

    这一年的柳四儿,不过是一个贱得不能再贱的小戏子。

    戏子本已经是下三流了,可柳四儿学艺不精,在诸多戏子中籍籍无名,所以在这下三流中,他又是最卑贱的底层。

    老北平这一年极尽繁华——这繁华,说的是戏曲界的繁华。

    前有昆曲京剧、梆子乱弹,后又流入了秦腔大鼓、快板评书,一个个细数过来,那都是各地的精粹,涌杂在了北平,百花齐放,名角儿辈出。

    这么一来,柳四儿就更没有活路了。

    柳四儿父母双亡,老班主把他养到了十四五岁,随了老班主姓柳,戏班中行四,所以才叫柳四儿。

    他生得白净好看,嗓子又细,所以一直唱的是女角。

    柳四儿自小便跟着老班主走南闯北,走到哪里便学哪里的戏,所以他能唱京剧,也学过昆曲,也会唱越剧,什么都会一些,却什么都没学精。

    兜兜转转一直到了这一年,戏班子来到了北平,可戏子们走的走死的死,老班主撑不下去了,于是就把柳四儿白送给了北平出了名的春生班。

    他寻思着,自己是活不下去了,可柳四儿还小,人又机灵听话,好歹也得给他找条活路。

    这年头,白送上门的小戏子都不受待见,春生班的班主叼着烟袋,斜眯着眼瞅着跪在旁边的老班主和柳四儿,打量了半晌,也没说话。

    好一阵儿过去了,柳四儿出了一身冷汗,才听到班主尖细的声音,“那就留下吧,从打杂的干起,给你口饭吃。”

第214章 傅兰砚() 
于是老班主摇摇晃晃地起来,转身蹒跚地走了。这寒冬腊月的,大概要不了几天,他就会饿死了。

    柳四儿这人简直白眼狼,都没有回头再看老班主一眼,直接对着春生班的班主磕了三个响头,笑得讨好又奉承。

    “班主的大恩大德,柳四儿没齿难忘,今后做牛做马也要报答班主。愿班主福寿双全,儿孙满堂!”

    这话套的是戏文,虽然没什么水平,但也已经是柳四儿搜肠刮肚想出来的了。

    班主倒也没说什么,只是斜眯着的眼尾放下来了一些,从眼缝里冒出了些得意的精光,“倒是个机灵的孩子,以后你就跟着香兰吧。”

    这在戏班新来的戏子当中,已经是很好的待遇了。因为香兰为人聪慧又和善,不会刻意打骂为难手底下的人。

    于是,柳四儿终于跟电影的女主角——香兰会面了。

    柳四儿跟着香兰做事,半年不到,香兰看他机灵,就提拔了他,让他跟自己一起搭台唱戏。

    但香兰也不是什么名角儿,人家来戏班子看得都是名角儿。不过名角儿总有唱累的时候,这时候就需要他们这种小戏子上台,唱唱戏走个过场。

    歇一歇名角儿的嗓子,也歇一歇看官的眼。

    他们一起搭台唱戏,倒还出乎意料地搭衬。香兰也就愈加照顾柳四儿,两个人感情愈渐稳固,倒像是亲姐弟一样。

    又过了半年多,电影真正的男主角——傅兰砚终于出场了。

    傅兰砚乃是真正的满清贵族后裔,原应叫富察兰砚,后来不得不改了姓氏姓傅。虽然满清倒台了,但他家的家底还在,也还是烈火烹油、繁花似锦的大富大贵。

    他留洋归来,满脑子都是洋派思想,欣赏不来这咿咿呀呀的戏曲。

    这一次,他是陪着朋友过来听戏的,班主一听是他要来,连忙安排好了所有的名角儿,大戏一出接着一出,眼花缭乱,可傅兰砚还是看得索然无味。

    他几次想走,都被朋友摁住了——他欣赏不来的东西,有人能当是心尖子上的宝。好不容易蹭一回傅家少爷的光,那还不得好好听听?

    班主看着他那摆明了是在发呆的模样,冷汗都下来了。这位爷可是不好得罪的!

    但话说回来,也不是他夸大,这春生班里,可以说是囊括了全北平最好的角儿,连这些大角儿都入不了这位爷的眼,那还有谁能夺得欢心?

    整个戏班子都蒙上了一层乌云,大家的心都吊了起来。这片乌云哪怕是下一点零星小雨,也是够他们受的了!

    又是一位名角儿下场,傅兰砚转过头呷了口茶,脸上隐隐升起了一丝不耐烦。但他好涵养,并未表露出来。

    就在这时候,柳四儿一骨碌冲上了台,与其说是冲上去,不如说滚上去更好。

    他知道台下坐的这是位贵人,也知道可能一个不留神,整个戏班子都会就这么没了。

    但他想要个机会,想要一个能让他和香兰翻身,不再受人欺辱的机会……就算是得不到这样的机会,讨点赏钱也是好的。

第215章 贱有贱的活法() 
柳四儿这个人,虽然向来都是奴颜谄媚,可但凡是个人,心中肯定都有一口气,有个想翻身的念头。

    贱有贱的活法,好有好的活法。虽然贱习惯了,可总得奔着好的去不是?

    他饱经世故,向来圆滑,看着惜命得很,可实际上也是个不怕疼不怕死,哪怕下方是尖锐石滩也敢张开双臂直接往下跳的主儿。

    穿着破旧藏衣裳的小戏子就这么上台了,没带妆也没穿行头,就这么直挺挺地往台上一立。

    柳四儿摆了个架势,眼尾一挑,几分眼波撑起了脉脉含情目。“奴才就是天生的贱骨,难登爷的高眼,可但凡奴才逗得爷笑了,便还请爷赏口饭吃。”

    班主先是愣了半晌,反应过来后气得破口大骂,撸起袖子就要亲自将柳四儿给抓下来。他还在心里头盘算着,一定要把这小戏子给活活打死,才能立得住这个规矩!

    可他走出去没两步,却突地听到了一声轻笑——来自傅兰砚。

    这笑声虽轻,却像是清风拨开了乌云,终于现了日头。头顶上没了沉甸甸的乌云压迫,人也终于能松了一口气。

    傅兰砚不光笑了,目光还掠过了怒气冲冲的班主,轻描淡写一句,“让他唱。”就阻挡住了班主的脚步。

    于是柳四儿还真的唱了。他大概摸清楚了,傅兰砚大概是不大欣赏戏曲的,便专拣着花活儿多的来唱,先是花篮小女,后是一出杜丽娘。

    一身破旧衣裳的小戏子唱得活灵活现,傅兰砚还真的被逗乐了。他一扬手,目光犹带笑意,“赏。”

    台下人都傻了眼,但凡是真懂戏的都看得出来,柳四儿唱得一般,比不上名角儿一根手指头。

    可他就是入了傅先生的眼。

    傅兰砚走后,柳四儿抱着赏钱还没有乐呵多久,前脚出门后脚就被人抢了。

    就在大街上,同戏班的几个小戏子将柳四儿痛揍了一顿,把钱抢走了。柳四儿顾不得伤,爬起来想要去抢,却被迎面而来的车灯快要闪瞎了眼。

    锃亮的黑色轿车上下来一个人,身姿挺拔,气度不凡——又是傅兰砚。

    傅兰砚居高临下地看着柳四儿,一挑眉一伸手,等柳四儿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车上了,而这车正在去往医院的路上。

    柳四儿从没见过汽车,他一直以为,但凡乘了马车或是黄包车,那就是顶了天儿的富贵了,没想到,竟还有人坐这样的洋玩意儿。

    他兴奋地四处乱看,连伤都忘了。

    直到傅兰砚开口,语带笑意和好奇,“他们抢钱你给他们就是了,怎么白白挨了一顿打,钱也被抢走了。”

    柳四儿的眼神一转,语气变得哀怨起来,“抢钱不打紧,我难过的是,他们抢走的钱是您赏的。”

    那眼神直直地望向傅兰砚的西装口袋,像是生了钩子,要将傅兰砚的钱包给勾出来,个中意味呼之欲出。

    傅兰砚主动将钱包掏出来了,他给了两倍的赏钱。

    柳四儿眼睛都亮了,有了钱连医院都不想去了。最后还是傅兰砚看着他额头的血,坚持要送他去医院。

第216章 霸王别姬() 
拿到赏钱的开心之余,柳四儿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不是所有的“上流人”都那般冷血。他对傅兰砚的好感度又高了一层。

    而傅兰砚,也对这个小戏子起了些兴趣。两个人一个眼神儿对上,就贴在了一起。

    柳四儿受到了傅兰砚的捧,竟还真成了个角儿。大家都惊诧,但傅兰砚乐意捧着,也没人敢说不好。

    傅兰砚这人,儒雅、磊落、俊朗,但也有不好的地方——他花心。

    香兰和柳四儿一起搭戏,他又看上了香兰。但他也未冷落柳四儿,只是两个人一起捧着。

    柳四儿一下子就炸了,香兰却淡然得很。香兰比他聪慧,也比他看得透彻,性子要更薄凉。

    她对着镜子描画眉尾,满不在乎地幽然道:“男人的恩宠是求不得的,他早晚会厌倦,不如趁着他未厌倦的时候,咱们姐弟加把劲儿,多捞一笔,到时候咱们离开北平,去上海,做人上人。”

    香兰不多在乎,柳四儿却在乎得不得了。

    他是真真切切地爱上了傅兰砚,却又自卑于身份而不敢承认,便只得这么虚耗着,受捧着。

    争风吃醋、刻意讨好,来来回回他也变着法地跟傅兰砚闹出了不少花样来。傅兰砚知道他都是故意的,但也知道这是因为他在乎自己,便佯装什么都不知地陪他玩,姐弟通吃。

    一个哄骗着一个,就耗过去四年时间。

    变故在一九三七年,日军打到了城墙根儿底下,能逃得都逃了,逃不掉的就留在北平等死。

    傅兰砚的家族早早收到了风声跑了,但他没有逃。他还有些血性,联合了几个军阀,带着兵打算守皇城。

    就算守不住,跟着皇城一起死了,那也是心甘情愿。

    香兰早就攒够了钱,她想带着柳四儿离开北平去上海,那个纸醉金迷的上海滩,她想去看看,然后死在那里。

    柳四儿却不愿意跟她走,好说歹说地一起上了火车,柳四儿却又从车窗跳出去逃跑了。

    他回到了北平,满地伏尸一片战火的北平。

    傅兰砚带着兵守着城门,日军近在眼前;柳四儿爬上了城墙,站在了城楼上向下望,乌泱泱全是人。

    柳四儿咧嘴笑了,这还是头一回,有这么多人听他唱戏。

    贱了这么多年,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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