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血血葵:血腥报复-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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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我的那个被叫做小谢的警察也许是看我安静了下来,慢慢松开我,去催促其它还赖在地上哼叽的人。
“起来吧,黄三,还装?!娘们也没你这么娇气!”他踢了其中一人一脚。
那人不满的瞪他一眼,骨碌爬起来:“谢警官,那娘们就是有病不舒服,我这就是装的,你看我身上,这里,这里……”
“少废话!走!”那谢警官厉斥一声那叫黄三的。敢情这些人平日里肯定没少打交道,竟都熟络着呢。
我尽量装着虚弱和害怕的样子,落后,再落后,与那些臭男人落开一定的距离……
见所有人都消停下来跟着警察走,所有警察似乎也松懈下来。
我再放缓脚步。
“哎,后面的快点噢。”前面的王警官回头催了一声。
出门时,我瞅见那棋牌室老板,竟还在专心伺茶,里面发生那么大的事竟好像与他没关系!
不过临我们出门他终是抬头看了众人一眼,不过我感觉那目光却是如刀一样直向我射来,面上毫无表情。
“胡老板,一会儿麻烦你也来下警局。”王警官开口。
“好!”他简短回作,又复把玩他手中的茶壶,英俊脸庞如雕刻般呆板,似乎这一行众人他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
出棋牌室门口,趁最后一个警察低头点烟,我突然向队伍的相反方向移了一步,也许没人想到有人会跑,因为一般打架闹事这种事,没有人会想“拒捕”或“越狱”的。所以这些警察的警惕心也会放松很多,一时竟没有人觉出异常。
这横跨一步,就已经脱离了队伍,我反转身疯狂向相反方向跑去。最后那个警察一愣怔才反应过来。
“站住!你给我站住!……”
后面似乎传来一阵骚乱声,但我已经顾不得了,只是拼命的想跑回家中,家中一定发生大事了,晨晨和宇宇现在到底怎么样?母亲为什么会慌乱成那个样子,我的心已经快碎了,越紧张越心慌,和着眼泪用出所有力气,疯狂的向前奔,这样的楼层,属商业楼,安全出口一定还有一个,果然眼前又出现一个安全出口,我急转下楼梯,可后面急促的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了,我完了,要被抓住了吗?冲动下的自己当时竟没有考虑自己能不能跑的掉,但那时心乱如麻的自己,只想着跑,跑,跑,快点,快点,再快点……
忽然一双大手抓住了我,不等我惊叫出声,已迅速地捂上了我的嘴。
“呜呜呜”我的脚奋力地蹬着,努力反抗,却无济于事,被身后的人迅速地拉进了楼梯拐弯处的一道小门内,耳边响起一声“嘘”声,“想活命就别出声!”
“呜呜……”我怎么这么命衰?这警察还没摆脱掉就又遇到抢劫的了?!
“别动了!你到底想不想活?我是救你的!”身后那人凶声恶气。
“呜呜呜”这人好凶啊!他要干什么啊?嗯?不对,他说他是救我的?!我终于反应过来,惊讶中一下安静了下来。
救我的?!谁?!这么好!
那人见我好不容易不再挣扎,就放开我,似乎也不再凶。
几乎在他松开我的一刹那,我就迅速转身,这个小门后的这个小空间里光线实在昏暗,距离这么近,我竟看不真切,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这个人,我绝对——不,认,识!
看到我的惊慌和认真,似乎有一抹戏谑的笑出现在这个人的脸上,不过在昏暗中我看不真切,就当没看见吧,也许我感觉错了!
这个人的身子几乎还在紧贴着我,我感到这狭小空间带给我的拥挤感。感觉呼吸都有些不自在,不由想离他远些,却发现身后就是那扇小门,根本是退无可退,除非我想出去被抓。
而且更糟糙的是,这门竟然还似乎带着一定的透明度,而此时追我的警察已追到了门前,在原地打了个转,我感到我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菩萨保佑,菩萨保佑,一定不要看到这个小门,一定不要发现我啊!”我紧张的合掌闭眼自欺欺人的开始虔诚祷告开了,我感觉我从来没有如此虔诚的求过神拜过佛,尽管没焚香,但心意却绝对是最最最虔诚的!
很奇怪的是,也许是我的祷告发生了作用,这个警察竟像是真的没有看到我!
原地转了一圈,脸上深深的露出一份狐疑之色,犹豫一下,又向楼下追去了。
我终于长出了一口气,感觉终于放松下来,正准备推开那扇小门走出去,不想又听到“噔噔噔”的声音,想必是那警察下楼梯没找到又折了回来……
第十八节:带你去另一个世界()
我刚放下的心瞬时又提了上来,而那警察却偏在这时又转身看了过来…?13??
我感觉我的心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不由的就向后退去,希望小屋的黑暗能掩盖住我的身影,却缩到了一个宽大的胸膛上,顿时想起身后还有一个人的,男人,不认识的男人,自己怎么就忘了,还这么不小心的就往后缩呢?自己不由就感到脸上发烫,幸亏小屋够黑,没人能查觉出自己的尴尬。
而那男人却偏向前倾来,他竟要凑到门上看外面的情况,我一紧张着急一把就掐在了他的胳膊上,以提醒他不要这么做,却瞬时就感觉自己像是掐到了一种有弹性的木板上!
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那胳膊很硬就如木板一样,但却偏还有一些弹性,却不知是布料的弹性还是皮肤的弹性了,那种硬不同于锻炼的肌肉的硬,而是就好像他是金雕木刻而后又加了一层皮肤那样奇怪的感觉,不知为何心头突然渗上一层寒意。
“不要随便掐人!”他在我的耳边耳语,口中的气息微凉,怎么会?人的气息不都应该是温热的吗?
他就那样前倾,我就被禁锢在他胸前的狭小空间了,我努力倦缩自己,好使自己与他保持尽可能有的距离,避免有身体上的碰触,但这个小屋太小了,不知为什么黑黑的,明明那扇门是有透明度的,但那些光亮似乎就透不进来。这个小屋中不知为何总给我一种飘乎不实的感觉,虽然知道它的空间应该很小,但却又不能真实的感觉出它到底有多大。就好像这个空间是浩瀚无际的,但我们所能利用拥有的就只能是这么一小块而已。
这个小屋透着诡异,身边的这个人也透着说不出的诡异,本能的一种更重的不安全感袭击而来,在这个狭小的空间中,感觉自己的心,跳的很厉害,但却似乎只能听到自己一个人的心跳如擂鼓,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就这么平静吗?
带着一种探究的心情,自己不由就把耳朵向他的胸膛处靠去,不想他的身子刚好又向前探去,一下撞了个结实,自己本来就身形不稳,这下一下就倒在了他的怀中。
“美女,这么急就投怀送抱啊?!”这男子带着一丝戏谑的口气说,我急忙要推开他,不想他却“嘘”的一声,并紧紧把我锢在了他的怀中,我有些想挣扎却也不敢过份动作,因为我听到外面又传来一阵快速的脚步声。
“小李,怎么回事,没有追上那女孩吗?”
“噢,谢警官啊,真是奇怪,我追到楼梯这里,她怎么突然就不见了。就算我慢些,她也不可能跑的那么快,追出门也不见踪影,门前可没什么藏身之处啊!”追我的警察挠着头疑惹的说,他明显的是十分十分的懵圈了,开始极度的不相信这个世界和他自己的眼睛了。
我感到身边这个男子全身紧崩,如果刚才他还是极其放松的状态,还能与我调笑的话,那么现在他给我的就是一种实实在在的紧张感,他显得很警惕,从他怀抱的力度上,僵硬的动作上,我可以感觉的到,再也没有戏闹之态,全身都好像已投入到战斗状态。
而我更是不敢出声,连大气都不敢喘了,这也使我的精神高度紧崩,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我发现我竟真的感觉不到他的心跳声!而且我感觉他似乎是大气也不敢喘,不对,而是他根本就没有呼吸?!如果不是他想要呼气或吸气,他竟可以没有呼吸!他!我一时竟有些慌神,我为什么在他身上找不到一丝生命气息?!
他到底什么人?我不会刚出狼穴又入虎窝吧?!
可谢警官他们就在外面,我此时不敢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来,怕弄出任何响动,我今天就必须被关押了。
“行啦,先归队,她还能飞到天上去?先回警局查查她的资料再说……”谢警官安慰那警察说道,说着并拽着他的胳膊顺着楼梯向下走去。
只是临走前,他似是有意无意的向我们这里看了一眼,让我身边的这个男人把胳膊在瞬间圈得更紧,差点没把我勒的差过气去。
这下不会再回来了吧?只到听到他们的脚步再行再远,又过了一会儿确认他们没返回来,这男子才松开了我,我深吸了一口气,而这男子却只是放松了身体,仍然没见他有大的呼吸。而是马上拽着我的手腕就出了小黑屋,并警惕的四处看着。
我努力甩掉他的手,再回头,那里还有什么小黑屋。
“你到底是谁?你要干什么?!”我厉声斥问他,刚才差点没把我在他的怀里勒死,他的臂力实在太大了,这好不容易出来了,他该揩的油也揩了,总该放我走了吧?
不知为什么,这个人明明救了我,我却就是对他没好气,也许是因为刚才的尴尬?
“怎么?刚过河就想拆桥?!”
他转过了身,一张帅气的脸上带着邪邪的笑,有几份戏谑,几份玩笑。这张面孔怎么这么熟悉,但一时却想不起。
“怎么?这么快就把债主给忘了?看来我不把你看紧些,我的债务是真的有要泡汤的危险。”
“债务?!”这个人越看越熟悉,却就是想不起,说话也怪的紧,债务,家里公司里的债务?那太多了,也没接触过,根本就想不起!但他的面庞,他这邪邪的笑,对,就是这邪邪的笑,看过就不会忘。
“蓝冰?!”我惊叫。
“还行,还不算太笨,记性也不算太坏。”他满意的笑笑,仍是略带那份邪邪的气质。
但这差别也太大了吧,早起的他,怪异又荒诞的根本就像是神话幻想中的仙神,此时却这般普通,虽然仍是帅到败家,但普通的休闲装,轻松而得体,乌黑的短发,黑亮的眼,浓浓的眉,邪邪而略显浅薄的唇。这怎么看怎么都是个普通人类嘛,那里还有那份怪异甚至是妖冶呢。他这换装也太快了吧?对了,这头发不是假发吧?我真想上去摸一把以证真假。
“真的是蓝冰?”我再度确认。
不过,不知为何一想到是他,心头不由就是一阵轻松,但又一想到刚才感知的他身上怪异的表现,就又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不要那样一直用戒备的神情看着我,我说了,你已经敲响了另一个世界的大门,与其疑神疑鬼,不如坦然的接受那另一个世界,不如就让我做你的引路人与我同行到另一个世界闯荡一番,岂不好过这个世界千倍万倍?”
“另个世界?”我脑子懵圈,另一个世界是哪里?是什么意思?!另一个世界岂不是……
我真是一阵闹火,这个蓝冰到底是什么人,什么来头,从见到我不是咒我多灾就是咒我早死去另一个世界,而更可怕的是,是,他说的这些好像正在一步步变为现实……
第十九节:钱就是命!()
“另个世界好,你就安安静静、意气风发的待在那里就好,你来骚扰我?13??什么?这个世界千不好万不好,我还没待够,你又不是黑白无常你管这些闲事做什么?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多扰不谢!”
我说完头也不回地就走。
而他紧步跟上:“我又没说带你去见冥君,你扯黑白无常那两衰神干什么?”
我愤怒转身:“你就是我的衰神,你离我远点,远点,再远点!”我用手指着他,向他逼近一步他退一步,我刚反身跑,他又追,并邪邪的笑,好像逗我发怒是件很让他开心的事。
“我不能离开,你还需要我的帮助!”这次他倒是在邪笑中有了那么一丝的严谨。
“居心叵测!我说了不准跟着我!也不需要你假心假义的帮助,你想达到什么目的我不想知道,但现在我真的还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要做,不要再跟着我!”我冲他怒吼。
“我说你真是没良心啊!别忘了我刚救了你!”
已经出了楼道了,奔跑中,嘴不闲:
“谁让你救了?!”
我被他缠的一点好气都没有,家里的事让我心急如焚。警察要是再折回来我就完了,我得赶快跑!快些,快些再快些,还得受累受气的跟他啰嗦!
这男子,噢,是谢蓝冰,始终轻松的与我一起奔跑。
“别跟着我了!求你求你!你的救命之恩,我日后报答,我今天真的有事。”我一边着急的招手招呼出租车,一边凶恨恨的对蓝冰说道。
他的死缠烂打,让我有一种阴魂附体的感觉,我最近怎么了,怎么老是沾惹上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呢?
(蓝冰的怪异,直接让我把他打入了不干净的东西那一行列,不过他怎么可以白天也出现呢?我不理解,我不理解,我非常不理解,不过不管他是什么东东,只要能远离我就行,虽然他刚才似乎――确实――对我有恩。
但他真的是我的衰神啊!!从早晨遇到他开始,我好像再也没顺利过!)
出租车开过来,我飞快的钻进车,没想到他却从另一边比我还早钻进车,我瞬时仰天无语。
“你是不是阴魂不散啊?!”我是真怒了,是我恩人也不能这样不管不顾的骚扰人家!
“两位去哪里?!”司机可不管我们之间的剑拔弩张开口打断我们。
说了具体位置,我再怒气冲冲的瞪向蓝冰。
“你最好现在马上给我消失,我家中有事,我心情不好,欠你的我一定会还的,不欠的你也休想找上我,快下车!”我冲他怒吼。
“车开这么快,你让我怎么下车?!再说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我总得确保你无事,否则你的小命不要紧,你欠我的还不上,那我岂不亏了?再加上我刚才救你,你又欠我人情,这算算,不行,不行,不保证你安全,我太亏太亏……”
“你这是要咒我早死吗?!”我的态度恶劣之极。
“这姑娘,这可就是你不对了,你看你男朋友人多好……”
我瞬时两眼大睁,这,这,这是什么跟什么啊?!八竿子能打着吗?更是气闷无语,反正赶他也赶不走,干脆扭头看向车窗外,再不理任何人,省得被人误会。
几分钟就到家了,家里门开着,母亲晨晨和宇宇却都不在,只有于婶在院子里,“哎呀,小漫你可算回来,你妈快急死了,……”
“我妈,我妈人呢?孩子,孩子呢?”我的双手发抖,紧张的握着于婶的双臂问。
“你陈叔陈婶叫了个出租车先送他们去医院了。”
我转身就向门外跑去,刚好那司机还没走。
“师傅,麻烦带我去市中心医院!”我声音急促而颤抖。
“这门!”于婶喊。
“你帮忙锁上……”
车向前飞快驶去,一看,那蓝冰竟还赖在车上。
随他吧,一路上我一直坐立难安。紧张的手脚都没个放处,不停的撮着抖着。
“别慌,会没事的。”坐在旁边的蓝冰可能看我太紧张了,竟也不戏闹了,难得的柔声安慰我。
我没心情理他。
“带钱了吗?”他又开口。
他这一提醒,我才想起,这住院得带钱啊,自己一着急怎么就给忘了呢。
我一掏兜,只有三百几块。对,还好,还有一张卡,自己也从随身钱夹里摸了出来,但这上面只有两千了,也许应该够了吧,才还了银行信用卡,这些钱,本来是要应付家里零花和水电费的。
“拿着吧,也许用得到。”他竟甩出一沓软妹币,很厚,我不知有多少,也想不出他穿的衣服笔挺平直的,也不见他有带的包包,这么厚的钱他到底是装在哪里的?
“吱……”车刹住,到站了。
我横了他一眼,没接他甩过来的钱,径直走下车,表示拒绝。
无功不受禄,谁知他又在转什么花花肠子。
赶到急诊室门外,母亲已经哭成了个泪人。
“怎么样?妈?!”
“医,医”她还没说话,泪就已经成串成串的滚下,几乎已经泣不成声了。
“医生怎么说。”我瞪大了眼,不详的预感不断在脑中放大。
“医院已经下病危通知了。”旁边的陈婶哭着说道。
我如遭雷劈,全身摇摇欲坠,感到几乎再也站不稳,但我得强撑,强撑着啊。
“怎么可能?!”我的泪如决堤之水,根本就不会相信,“人,人呢?人在哪里?”
“还在急诊室,医院不接受,不办住院手续。你妈情绪太激动,我先扶她出来了,你陈叔还在里面。”
“什么?!”我一阵晕眩,脚步不稳地就要冲进急诊室。
不想却一把被蓝冰拉住:“续漫,让孩子出院!孩子在医院也没用。”他横插一嘴。
“你给我滚!”我冲他愤怒的喊道,在这样的紧急时刻他竟还疯言疯语!
“你是那两个孩子的亲人吗?请跟我来一趟。”忽然从对面来了两个医生对着蓝冰说道,而不等蓝冰回话,他们竟把蓝冰夹着走了。
见蓝冰被那两个莫名其妙的医生带走,我也顾不得多想,冲进急诊室,只见两张窄窄的急救床上,两个孩子呼吸微弱,脸色苍白,心电仪,氧气罐、吊瓶,两个小小的身体承受着那么多的仪器,感觉心如刀绞,陈叔还在与医生说着什么,我急步走到床前,略一看,急忙又奔向身旁的医生:“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一定要救救这两个孩子,他们还小,求你们,他们到底怎么回事……”
“你们一定要冷静!”医生永远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样子,也许生老病死他们已见得太多,麻木了?无论怎么紧急的情况,他们似乎都能保持一份冷静。
“求求你们……”我激动的摇摆着医生的手臂。
“姑娘,你冷静,不是我们不救,而是我们无能为力,能检查的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