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血血葵:血腥报复-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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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不佩服这李民爵确实够聪明。
但当面具除下来,我看到那张脸时,我惊呆了。
我感觉我的呼吸比刚她掐着我的时候还要困难。
我一时无法弄明白,我的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的喉咙干涩,发出咕咕的声音,那是因为我想叫出来,或喊出来点什么。
但在过份的惊惧下,我却是什么都喊不出来。
面具下这张还算秀气,但却普通的脸是我再也熟悉不过的。
我感到我的心被揪了起来,被面前的这个张脸的主人不停的蹂躏着。
再我还无法控制自己让自己回神的时候。
谢奎带着那两人回到了身边。
两人身边的黑雾已经消散了,但两人却是面色发黑,嘴唇也成了黑紫色,很显然的两人并不是普通受伤那么简单。
这两人的呼吸已显急促,而且已是出得气多,进得气少了。
这不足两分钟的时间,这两人竟然处在了生死之线上!
“续漫,可以借你一点血吗?”谢奎有些艰难的说。
我一愣。
“他们中毒了。”
“行,”说着,我已取出了我的短刃,拉伤了自己的手腕,滴出血来。
但我的手却是有些发抖的,不是因为害怕放自己的血,而是自己还没有从这份震惊中回过神来。
谢奎的面上显出复杂的神情。
“谢谢,我知道你已经失血过多了……”
“什么话都不要说了,救人要紧,我能挺得住,希望我的血能帮到他们。”我淡淡地道。
谢奎把我滴出的血,用一个小银碗接住,滴了五六滴后,他急忙说好了,而我还是坚持再滴了两滴。
李民爵赶快过来,给我上了止血药。
没想到我现在止血还得这么麻烦。
以前只是意念一到,血也就止了。
谢奎把我的血滴到了两位战士的口中,血刚一沾战士的嘴唇,就冒出了一股白烟,谢奎的手哆嗦了一下。
我也吓了一跳。
以为自己的血起了什么反作用。
谢奎也急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原来,他也不知道我的血对这两位战士能起到什么作用,只是在死马当作活马医啊。
而随着这股白烟淡后,发现这位战士的唇色竟然好的多了。
这效果好明显啊。
谢奎一阵激动,手也有些抖了,又向战士的嘴中滴了一两滴。
接着又给另外一名战士也滴了我的血。
而就在我们这边这一切还没有做完时,突然听到我们的云头之下,传来又一声巨大的轰鸣声。
这一声要比刚才可怕的多。
只见坝体中的泥浆水雾翻滚了起来。
这霍驭军做了几个滑稽的跳跃的动作,那样子像是他想飞起来一样。
接着他似乎在表示,为什么要骗我一样的激动,就被那翻卷起来的泥浆给淹埋了。
我们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惊呆了。
整个选厂那庞大的坝体崩塌了!!
“不!”谢奎疯狂地喊了一声,但他的叫喊却是于事无补的。
我想现场的每个人都已经完全被惊傻了。
选厂的这个沉淀池已经沉淀了十数年,一座山谷都快给填平了。
这里面全是沉淀的泥浆碎石啊!
表面上有些地方好像已形成地面,甚至长出了花草树木来。
但下面的整个坝体都是稀松的啊!
在这高高如山的泥坝之下,是小镇,紧邻泥坝的,是一座集市!
随着轰鸣声坝体瞬间倒塌了!
像是一座瞬间分崩离析的山流!
巨大的泥石流暴发了!
泥石流以雷霆之势,疯狂冲下,卷住了集市上正在忙码的人,一座座建筑被整个的掀翻,淹没,葬在了那泥石流之下!
我们每一个人都被吓傻了。
谢奎冲了出去,他使着他微不足道的法力,但面对如此巨大的灾害,他所能做的是那样的微不足道。
李民爵没有动,因为他还要看守这黑衣女人。
而我也动不了,我现在连这个飞行器都无法离开。
我像是一个废人一样,什么也做不了。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下面的惨剧无情的发生。
第二七二节:蝼蚁生命()
我眼睁睁的看着下面像蚂蚁一样的人影,这些人连反应都没有时间反应,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卷进了无情的泥石流之中。
人的生命也许真如这蝼蚁一般吧。
在这个世界,谁的生命又能比谁的生命高贵一点点呢?
都是这般的不值一提!
那深深的绝望,充斥在我的心头。
无数的生命,在眼下被淹没。
谢奎疯狂地做着无用功。
泥石流如是无情的恶魔吞噬着无数的生命。
“帮我,我要下去,我要下去。”我一把抓住了李民爵,希望他能帮助我。
希望他能让我下去,下去那怕去救一个人也好,也好过惨忍的在这里旁观。
“解开我,解开我!”那女子也突然疯狂的喊了起来。
“你tm给我老实些。”李民爵狠推了那女子一把。
这会儿每个人的情绪似乎都临近了崩溃,都显得激动异常。
“求求你,放开我,让我去救他们,那怕能救出一个来。”那黑衣女子泣不成声。
李民爵有些呆了,原来女子是因为这个才救他放他的。
但他的脸上却全是不信任。
“别给我耍花样,给我老实点。”李民爵愣了一下,冲她吼道。
“放开她!”的情绪异常激动,也冲李民爵吼了过去。
李民爵一副看怪物一样的神情看着我,显然他无法理解,我竟然也要求放开这个刚才还要对我下杀手的女人。
“不行!”李民爵断然拒绝。
他从他多年的从警经验中很快就有了自己的判断。
现在的形势已经够乱了,他不能再涉险,再乱中添乱了。
“李警官,求你!放了她,如果我不放她,我就从这里跳下去,也算是为这些难民做了一些事了。”我哀求并威胁道。
“疯子!你们都是疯子!”李民爵显然无法接受我与黑衣女子的请求。
“她不会跑的,她只是针对的我,求你,放了她,让她去做点什么。”我知道我的嫂子她本性是善良的。
她之所以要我的命,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我刚才还救了你们,你不放她,我就收回我的血,这点我是能做到的。”我相逼。
李民爵面色变了变。
终于按下了手中的按钮。
黑衣女子眼中含着泪向下方飞去。
虽然我知道就算是下去也已经晚了,但做,总比不做的强吧!
见黑衣女子飞身下去了。
李民爵愤怒地一跺脚。
“你照顾好他们两个。”匆匆嘱咐了一句,也跳了下去。
看他们两个人的身形,也化成了两个小黑点,我浑身疲软地跌坐在了这像一块气垫的飞行器上。
我终于明白了。
这根本就是一场早有预谋的阴谋。
怪不得那鹏怪那样高调的出现。
他们根本就是以他们的主要力量,把我们这边的得力人手全部吸引走了!
然而我们每一个人都不会在意霍驭军这个普通人,不,他连一个普通人都算不上,而只是一个活死人。
然后让霍驭军启动了这个阵法!
残阳似血,眼看就要沉入西山。
而就在这个,一切都要完美结束的一天的最后时刻,却发生了,这样泣天地的惨剧。
人生无常。
我们今天还享受的美好,又有谁能保证,明天就一定还能体会到?
天色越来越暗了,谁将为这无数殒殇的生命买单呢?!
看向两个仍在昏迷中的战士,突然发现他们的面上都戴着一副奇怪的眼睛,我心思转动,就取了一幅下来。
将那奇怪的眼镜截到自己的眼睛上。
眼前的一切都不一样了。
我像神识重新被打开。
只见无数如白雾一样的魂灵穿过地上的泥石流冒了出来。
我心冷如灰,知道这无数的人已是没有救了,他们的躯体将永远的埋葬在这泥石流之中了。
如果我们畏惧于自然之力,但这场灾难,却完全就是人为的!
是人性的自私和短视造成的。
在金钱和利益面前,使这无数的生命都显得这样微不足道了。
这些新魂漫无目的的飘荡。
并没有地府的人来收魂。
这是突发的事件,也许在阴府也没有如此一笔,所以他们还不知道在这个凡间到底发生了如何可怕的事。
这是逆天之行,这些可怕的妖怪,再加上霍驭军这个可恨的人类,导致了这一场逆天的灾难。
越来越多的新魂从地上冒了出来。
平地里突然起了阴风。
风声越来越紧,迷些阴风把这些新魂卷入其中,新魂是没有什么意识了,他们还没有从死亡中苏醒过来。
它们就这样向着这股阴风奔过来,然后,又被肆卷进去。
我惊疑怎么会突然出现这莫名其妙的阴风。
再看在残阳最后的余晕中,那阴煞阵竟然是越旋越高了。
这股怪风原来竟然是阴煞阵发出的。
想想这个鹏妖实在是可恶,不知道他是在炼什么邪功,为了他自己的成功,他竟然可以用这成千上万人的命来换!
这些新魂,就这样被阴煞阵吸入其中。
随着新魂吸入的越来越多,阴煞阵内的煞气越来越浓。
可恶,它竟然用这么多的魂灵生祭这阴煞阵!
一会儿头顶上响起了轰鸣声,是特警的搜魂机和摄魂炮。
一发发的炮弹向阴煞阵射了过去。
初期还震得那塔体晃上一晃,但后来也许是由于鹰妖加强的阵体的结界,再发出的炮弹就如石牛入海,不起丝毫的作用了。
我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那么的新魂被这阴煞阵卷走,听到鹏妖张狂的笑。
“数百年前,你们害死了她,我今天就要你们血债血偿,还她的命来。你们死,只有你们死了,她才会活过来。”鹏妖的声音如是夜枭的刺耳叫声锐利的刺进耳中。
做为我们生命短暂的人类,无法理解这百余年的恩怨。
只是,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要让这鹰妖不惜扰乱三界的秩序,也要达到什么目的。
在绝望和悲痛中,我似是听到了隐隐的哀乐声。
夜晚降临了。
几盏白色的引魂灯穿破黑暗,引着一顶颤悠悠的轿辇,姗姗来迟。
也罢,无论早晚,终是赶来了。
第二七三节:你哝我哝()
看着那晃悠悠的轿辇,说实话,我的第一反应,是想给它砸了!
这那黑暗中的红,太过刺眼了。
那似欢快的哀乐,太过刺耳了。
也许有人死亡,对于冥君应该是一件欢快的事情吧?
因为这个世界面临的生离死别,将代表着他的那个世界将会更加的热闹起来。
轿辇突然停了,哀乐也停了。
轿顶突然掀开,一道红色的身影自轿中飞了出来。
红衣飞飞,正是冥君。
此刻那桃花脸上,满是凝重。
身后的引魂鬼、黑牌鬼和黑旗鬼也跟了上来。夹杂着猛烈的阴风冲向了阴煞阵。
“哎哟,你这个老不死的,也不知会一声就走了。”一声嗲声嗲气的娇斥声,差点没有让我的整个骨头都酥掉。
我只感觉我的眼皮猛烈的跳了跳。
接着也是一身红纱衣的一个曼妙女鬼也从轿顶闪身飞了出来。
只留下了一座孤零零的轿子在那里颤悠悠地晃着。
这上战场都不忘带女人,这对这新一代的冥君也实在是无语了。
只见那些阴差,其中一位一挥手中的黑旗,那股怪风就停止了。
这时黑白无常出现了。
只见白无常把把手中的哭丧棒一挥,这些新魂就每人手中就多了一把哭丧棒。
这些手持哭丧棒的新魂们突然就开始悲凄凄的哭了起来。
他们越哭越显得伤心,越哭越显得悲凄。
这样新魂的冤气越结越浓,形成了一股比刚才还要猛烈的飓风。
“是谁要了你们的命?”白无常突然问话了。
“是霍驭军,霍驭军”这些新魂竟然齐刷刷就念出了霍驭军的名字。
“那么霍驭军在哪里?”
白无常继续问道。
其中一个举黑旗的阴差,黑旗一举,指向一个方向。
那些新魂就齐刷刷的向那个方向看去。
只见那个方向已显平静的泥石流正在蛹动。
接着那里的泥石流突然爆破开了,一道身影狂笑着蹦了出来。
我一阵战栗,竟然是霍驭军!
是霍驭军竟然没有死掉,又从泥石流里跳了出来!
也是啊,他本来就是一个死人,怎么可能还要死一次呢?
在那阴差黑旗的指挥下,那些手持哭丧棒的新魂就化成一阵风向那霍驭军涌了过去。
而其中那些举黑牌的阴差,黑牌无限放大,把阴煞阵的煞气一层层的给遮了起来。
这样刚才痛苦的被吸向阴煞阵的新魂全部被截留了下来。
那些引魂使者,高高举起了引魂灯,竟然在空中摆出了一个白色的心形造型,然后,地上的那些新魂,在盲目的徘徊中似乎终于找到了方向,向这个心型的小阵飘移了过来。
我竟有些无语了,这个冥君,在这个时候竟然还玩浪漫?!
而在每个阴差似乎都找到自己事情的时候,那冥君却是显得悠哉悠哉的,一把抱过了赶上来的冥妃,就在冥妃那粉嫩的脸上“叭叽”了一口。
这真是不忍直视,不忍直视啊。
只见那冥妃摆腰扭臀的嗔怪了一声,就又腻歪歪地贴了上去。
“冥君~~~”冥妃嗲声嗲气的轻唤了冥君一声,“是谁搅了我们的好事啊?真讨厌,太不道德了。”
“可不是,这人实在该打!”冥君手贴着冥妃的脸,像是哄孩子一般哄着。
“你说说,一下给我们弄了这么的新魂来,也不是我们小家子气,这么多的新魂,来就来吧,我们冥府也够大,也容的下,但这些新魂都是枉死,大多又骨肉分离的,到了咱们冥府整日的哭哭啼啼,让我们没个安静的时候,你说这造事的人,是不是有些太可恶了啊?!”
冥妃嘟起小嘴不乐意的道,满是一副委屈的样子。
“嗯嗯,可恶,可恶,实在是可恶,不过我的小娘子,你可知这造事者以前还乱闯过咱们冥府吗?”冥君又多加了一句。
“什么?!还硬闯过咱们冥府?!那这孩子实在是太没规矩,太可恶了,实在是该打。”
“嗯嗯,是该打!”冥君似是应声虫一般的,只知道随口应着。
“哼,你只会动嘴吗?那你还不赶快去给妾身出这一口气?!”冥妃嗔怪道,那娇美的小脸上满是赌气的表情。
“你tm,你哝我哝够了吗?”蓝冰从斜刺里突然冲了出来,一脚就踹向了冥君,冥君一把闪过了。
“哎哟!怎么是蓝兄你啊……”冥君惊叫了一声,已被蓝冰一把抓住了衣领拖着走了。
但临走还是不忘回头冲着他的夫人嚷道:
“我的好夫人,即然你发话了,我就把那家伙的气给打出来!”
我是一脸的黑线啊。
但却看那冥夫人,在那里全身扭扭的不停,显出几份满意和深情的样子来。这表情,这动作,不忍直视,不忍直视啊!
这里的热闹刚看完。
那里吵吵闹闹,哭声又起。
只见那些新魂,拥拥搡掇得飘了过来。
黑无常的锁魂链上似乎还吊着一个什么。
我细一看,脸面上竟然是霍驭军,而身体却是干枯一片,像是被吸干了精血。
在锁魂链中痛苦的哀嚎着。
黑无常在经过我时,停在了我的面前。
“你可还有什么话要对这忘恩负义的人讲?”他问我。
我现在连正眼看这货一眼都不愿看。
“这样的人不值得我费口舌。”我冷冷得道。
“你可看清我这锁魂链上绑得是什么?”不想黑无常却是突然问我。
我一呆,回道:“不是霍驭军的魂灵么?”
“你再看。”黑无常突然冲我眨巴眨巴眼睛诡笑道。
本是不想多看这人一眼的,但在黑无常的示意下,还是忍不住又再看了一眼。
这一看,却是发现,黑无常这锁魂链上绑着的“霍驭军”与普通的魂灵当真是有些不一样的。
普通的魂灵都是缥缈如雾的,而这个却像是实实在在的一个人一样,难不成这锁魂链原来还是可以锁人的?
只见这锁魂链上如同槁枯的霍无常正在痛苦的嚎叫,一声接一声,显得痛苦异常。
如果不是心中忌讳,真想亲手掐一把一辨真假。
当下感到非常的奇怪。
就把疑惑的眼神投向了黑白常。
第二七四节:被绑()
看到我疑惑的表情,黑无常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这家伙用邪术求长生,已致于把自己的灵魂绑在了这副臭皮囊上。哎,所以这锁魂链上他就要多受些痛苦。”
黑无常得意地笑笑,“而且……”他神秘的笑笑,凑近了我的耳边,像是在说悄悄话,但声音却是半点也不小:“为了能让他达到我们冥府的标准,他还得再受剥皮抽筋之苦。”
说完就得意地哈哈哈大笑着走开了。
而我则是听到了霍驭军更加痛苦和嚎叫的声音。
我心中冷哼一声,这才是真正的自作孽不可活!
但他害了这么多的人枉死,我感觉抽筋剥皮真正的还算是轻了!
天色已经是一片错暗了,此时的天空中除了那几盏心形的引魂灯可以看得清,满天全是乌黑一片,连星星也不见一颗,真是黑暗的一天啊。
突然更浓烈的一片黑云腾了起来。
“哪里走?”
“唉,还没玩够呢,你跑什么啊?!”我听到两声叫喊冲着那巨大的黑云追去。
而就在此时,我突然觉得我的脑后一沉,然后我就晕了过去。
也许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