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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上尉老公,今晚必须交军粮-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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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妍不知作何回答。
    范毅夫将车窗关上了一半,他有些担心地偷看着秦多多,踌躇了好一会儿,范毅夫笑道:“人生是一条漫长的路,在这条路上会遇到各种美景,自然也会遇上狂风暴雨。遇上也不可怕,我们预先穿好雨衣,找个能相依相扶的同伴继续前行。你要相信,风雨后才能见到彩虹,更美的风景就在风雨后。至于那条虫嘛,简单,做个外科手术把它摘了不就完事了?”
    “这样的大道理我也会讲,可真要遇上了你就没这么轻松了。”秦多多哼了一声。
    范毅夫淡淡一笑:“我的小师妹,你并不知道我曾经经历过什么。我不仅遇上过大风大浪,而且,还遇上了不止一条你所说的那种啃人骨肉的虫!可最后怎么样呢?我不是照样挺过来了?并且比以前活得更好,活得更精彩。”
    秦多多眯缝着眼看了看范毅夫。
    这样类似的话,范毅夫已不止一次提到过,什么地狱啦,什么练狱啊……等等,似乎他曾有过不平凡的经历。
    见多多又不语了,范毅夫赶紧找话题:“多多,你知道我初中毕业后去哪了吗?”
    这个,也正是秦多多想知道的。
    范毅夫初中一毕业就离开了原来的学校。当时,秦多多很想问问父亲,那个鼻涕虫到底去哪了。可她不好意思张嘴,平时那么讨厌他,现在再也不来蹭吃蹭喝了,多好?
    在那段时间,秦多多突然感到很空虚很无聊,就好象一个练拳击的人失去了对手。
    后来听母亲提了一句,说范毅夫被一个亲戚什么的给领走了。
    “不是亲戚,而是我的姐姐,亲姐姐!”
    姐姐?
    “你不是孤儿吗?怎么还会有姐姐?”
    范毅夫依然淡淡地笑着,只有他自己感觉到,心,好象被刀子在拉割一般,疼痛难忍。过去的经历,他从来不曾跟别人提起。
    可不知为什么,他就想跟秦多多说说。
    “我父母生了我姐姐很多年后才有了我,我和我姐姐相差很多岁。在我两岁的时候,我父亲爱上了别的女人而跟我妈妈离了婚。我姐跟了我妈远嫁到外地,我随了我父亲。我八岁的时候,我父亲意外身亡,我被街道居委会送进了福利院。初中毕业那年,有个年轻的女人突然找到了我,说她是我亲姐,还说我的亲妈在一起车祸中去世了。”
    “从此你和你姐就生活在一起了?那你姐姐现在还跟你在一起吗?”
    范毅夫摇了摇头:“我也在找我的姐姐,不知道她现在在哪。”
    怎么会这样呢?
    “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大学毕业后发生了一件很大的事情,结果是,把我姐给弄丢了。”范毅夫含含糊糊地说。
    秦多多看出来了,范毅夫似乎对这个问题不愿多讲,便不再寻根问底的。
    “师兄,你有你姐姐的照片吗?假如有的话你把照片给我,我在媒体的熟人多,让媒体帮忙找找,一定会很快找到的。”
    秦多多说。
    陈妍用力地点着头:“我也能助一臂之力。”
    “谢谢,我想,我会找到我姐姐的。”
    “有眉目了吗?”
    范毅夫略一迟疑,随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经过了一条坑坑洼洼的泥路,眼前,突然出现了一条水泥路。水泥路的两侧,错落有致地种植着杨柳与四季桂花。近处,绿的是柳条,红的粉的是月季花,远处,青山迭翠,小道盘旋……转进了一个山谷。
    “哎,这里还有水车呀?太漂亮了。”
    从小生活在农村的陈妍,一眼就认出水坝口的那个高大的物件。
    水车?
    秦多多凑到窗前看,可不,一架水车正吱扭吱扭地转动着,随着每一下的转动,水流喷射出来,水声哗哗响,在山谷间特别清脆悦耳。
    “从进入这个山谷起,这方圆几十里就是我的天下了。”范毅夫拍了拍方向盘,很爽朗地笑着。
    四周,太漂亮了。
    小路的左侧,是一大片茂密的树林,陈妍惊喜地叫道:“范总,这是板栗树吧?”
    范毅夫点了点头。
    右侧,草木繁茂,一条清澈的小溪蜿蜒流过。
    “这里下车吧,”秦多多目不转睛地看着窗外:“这里离你家不远了吧?”
    “远着呢,”范毅夫指着半山腰那个黑色的东西:“那里才是,看见没?那是房子的屋脊。”
    望着空旷寂静的四周,秦多多问:“这里就住着你一个人?”
    “对呀,我就是这片山野的主人,唯一的男主人。”范毅夫笑吟吟地看了一眼秦多多:“怎么样,你愿意来当个女主人吗?”
    “你这个人就是不能跟你好好说话,一说就开始胡说八道!”秦多多生气了。
    “嘿嘿,开玩笑,开个玩笑,你别生气哈。”
    陈妍羡慕地看着秦多多,心想,假如范毅夫会跟自己这么说,请自己来这里当个女主人,自己一定会开心地跳起来。
    秦多多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在绿海中盘旋了七八分钟,终于到了范毅夫的家。
    这是一片开阔地,绿树掩映中,一排有着五六个窗口的平房。白墙黑瓦,窗户也是黑色的,显得很显目。
    屋前,是一大片果林,秦多多也认不出是哪几种水果树,树下,几只肥硕的鸡正悠闲地啄着食,人来了,一点儿也不惊慌,连头也不抬。
    “这是你养的?”秦多多难以置信,一个亿万资产的大老总,竟然会在深山老林里养鸡。
    “是啊。”
    “多多,快看,这里还有山羊和兔子呢。”陈妍在另一头咋咋唬唬地叫。
    茶树的一侧,是一片草地,几只山羊正埋头苦嚼,而两只大白兔,却被惊起,在草丛中蹦蹦跳跳,一会儿便不见了。
    “这也是你养的?”
    “是的,我不仅养了鸡鸭兔和山羊,种了大片的果树,还在屋后种了一大片的蔬菜呢。你们今天来,我准备做一顿绿色环保的晚宴给两位小姐尝尝。弱弱地说一句,别人可没有这个口福哦。”范毅夫哈哈地笑着,率先朝平房走去。
    “这地方真的好,山青水秀,鸟语花香,空气质量一定更好,真是个世外桃源。”秦多多用力地来几个深呼吸。
    成天生活在钢筋水泥的城堡里,整个大气都被污染了。
    陈妍学着秦多多的样子,大口大口地吸着,“这里的氧离子一定很高。”
    “那是当然。”
    “这么好的地方,人家真心邀你来当女主人,你不领情就算了,还让人家下不了台。”
    “我有吗?”
    对范毅夫颐指气使,秦多多早已习惯。
    “当然。换上别人,他早就该生气了。”
    生气?范毅夫会生气吗?在秦多多的记忆里,既没有这个印象,也没有这个概念。
    阳光,从枝叶的缝隙中掺漏下来,跌落在地上,好似一块块大小不一的金子。
    秦多多弯腰拣起一个青涩的果实,望着果实上面的绒毛,心里,仿佛也长了一层厚厚的毛毛似的,堵得她喘不过气来!
    自己和上官少雄有爱情吗?假如有的话,也如这个果实一段,青涩,没有生命力。
    她真的没想到,自己嫁的,自己爱的男人,竟然是个品行低下的败坏者!
    真的要崩溃了。
    难怪,上官晓月从自已和上官少雄谈恋爱后便如刺猬一般地对待自己,有事没事张嘴便刺,时时处处和自己过不去。
    难怪,上官晓月会在自己的开水里放安眠药,她是看不得自己和上官少雄缠绵行夫妻之事啊。
    难怪,上官晓月会对自己说那样的话。尽管,事后上官晓月承认是她在跟自己开玩笑。现在看来,这并不是玩笑,而是,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上官少雄在一个月期满时没跟自己离婚,没有遵守他们之间的约定,肯定是出什么意外了。
    至于是什么意外,秦多多不想想,真的不想想。
    恶心,一阵阵的反胃!
    秦多多扶着树干蹲下了身子。
    哇……哇……
    翻江倒海的乱吐。
    陈妍吓坏了,跑过去:“多多,你这是怎么了,是晕车,还是吃坏了肚子了?”
    在秦多多抖颤的背上轻轻地拍着。
    秦多多喘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那怎么会吐得这么厉害?”
    秦多多还是摇了摇头。
    她搭着陈妍的手慢慢地站了起来。
    “你的脸色很难看,多多,你到底哪不舒服?”
    秦多多无力地将整个身体倚进了陈妍的怀里,哑着嗓子说:“我……我要跟那个混蛋离婚!”
    陈妍连抱带拽地将秦多多弄到不远处的木椅上坐下。
    “多多,你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刚才说,什么上官少雄狗男女,是不是他跟哪个女搞婚外情?”
    秦多多苍白的脸上浮上了一丝羞红,她无力地闭上眼睛,双唇,不住地抖颤。
    “多多,你说话呀,告诉我,是不是那样?”
    秦多多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这是什么意思?
    陈妍一下子站了起来,提高嗓音:“你不说,好,我这就去找上官少雄!”
    “别去!”秦多多一把拉住陈妍的胳膊:“不要去找那种不是人的东西!”
    陈妍将秦多多搂过来,将一绺乱发别在耳后,心痛地说:“这到底是什么回事,你能慢慢的告诉我吗?”
    秦多多伏在陈妍的怀里,感受着友情的温暖,她几度哽咽,终于含悲带恨地说:“上官少雄,跟上官晓月乱来!”
    啊?
    “上官晓月不是他的妹妹吗?这怎么可能?”
    唇弧往上扯了扯,一丝苦笑在秦多多清瘦的脸上闪过:“我亲耳听到的……陈妍,你说,上官少雄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啊,要不是我亲耳听到他跟他父亲的谈话,我……打死我也不会相信的……。”
    “你不会是听错了吧?”
    陈妍在心里权衡着秦多多与上官晓月。
    可无论如论比较,秦多多都要胜上官晓月一筹,无论是长相学历还是气质。
    上官少雄,怎么会把美貌可爱的妻子放在一边,和自己的妹妹搞在一起?
    这……。这不是心灵扭曲、变态吗?
    “对,他就是个变态!”秦多多咬着牙,声嘶力竭地说道:“我无法跟这种变态的人生活在一起,离婚,马上离婚!”
    “假如他真是这样的人,”陈妍倒吸着凉气,义愤填膺:“多多,我支持你跟他离婚,一天都不要跟他过了!”
    小姐妹在说悄悄话的时候,在屋里等了半天也不见她俩跟进去的范毅夫转身走出来,蹑手蹑脚地走到身后,他想吓秦多多一下,逗她开心开心。
    秦多多和陈妍的对话一一地落进了耳里。
    真没想到,上官少雄竟然如此不堪,竟然与妹妹胡搞!可怜的多多,竟然遭受这样的侮辱!
    范毅夫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在刹那间凝固了。
    他真想把秦多多紧紧地搂在怀里,告诉她,没关系,勇敢地往前走!离开上官少雄,我范毅夫会给你最深厚的情爱,最美满的生活!
    可是,他不敢上前,他转身悄悄地溜回到屋去。
    他担心,秦多多一旦知道自己知道了她的隐情,会窘迫,会难为情,会觉得颜面尽失。
    秦多多很坚强,但她同时是个女孩子,女孩子的自尊心很脆弱。
    范毅夫站在窗前,远远地看着秦多多。心,就好象在风中飘落的枯叶,往下坠,往下坠!
    上官少雄太不是东西了,太不知道珍惜了上天对他的特殊关照了。秦多多是个多好的姑娘,美丽,阳光,洒脱,善良,似乎天底下所有的美德她具备齐全!上官少雄难道不知道,他娶了秦多多,羡煞了世间多少好男子?
    当然包括范毅夫!
    既然把天下奇珍娶回了家,你上官少雄就应该好好珍惜,好好疼爱,尽所有的力量让秦多多幸福和快乐!
    可是,上官少雄你不仅没让秦多多感到快乐与幸福,反而让她流泪,让她难堪,让她痛苦!
    上官少雄,你真该死!
    你跟你父亲,都是衣冠禽兽,都得下地狱!
    上官家满门该死!
    砰地一拳,范毅夫狠狠地砸在了窗台上。
    丝毫没感觉疼痛,殷红的血丝却从手背上渗了出来。
    范毅夫吮着伤口,英气十足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宽慰的笑容,也好,上官少雄与其妹如此一来,反倒帮了自己的一个大忙!
    自已有机会得到秦多多了。
    自己的复仇计划再也不用缩手缩脚,担心投鼠忌器伤了秦多多!
    好,很好!
    范毅夫换上了一脸会心阳光的笑容,站在窗前冲着树底下喊:“两位美女,请进屋来。清茶已泡好,静候美人儿细品。”
    秦多多从包里掏出随身带着的化妆盒,细细地遮去泪痕,重新淡施脂粉,轻点红唇。
    转眼便是娇艳无比,容光夺目。
    “对,这才是我熟悉的秦多多!我们才不要为那样的人渣去伤心难过。走,范总在叫我们进去喝茶呢。”
    嗯。
    走了几步,秦多多有些羞涩地说:“你别告诉他。”
    “我知道。”
    走进平房,范毅夫迎了过来,伸手便去接过秦多多手中的坤包,然后很自然地拉开椅子,笑容满面:“让小生侍候美丽的秦小姐就坐。请。”
    小生?
    秦多多噗嗤一下笑了,但笑容如悬在山岗后的落日一般,转瞬便消失了。
    范毅夫很稔熟地洗茶泡茶。
    “范总,你学过茶道?这,叫春风拂面吧?”陈妍满眼爱慕地望着儒雅的范毅夫。
    在陈妍看来,范毅夫实在是个十全十美的好男人。有帅气的外貌,有过亿的资产,有春风拂面的待人态度,而且,更具有富人们大抵不具备的生活情趣。
    “我曾经遇上过一个高人,他是福建安溪人,爱喝茶,更懂得茶道。说起来,我喝茶的历史跟那位高人的影响是分不开的,”范毅夫拿起摄子,将烫过的小玉杯一个个地夹出来,放在各自的面前:“陈小姐也学过茶道?”
    陈妍有些拘谨地摇了摇头:“我没学过,倒是多多在高中的时候专门学习过茶道。在我们上大学的时候,多多常邀一班姐们上她的宿舍去喝茶。”
    “是吗?多多小姐还专门学过茶道?太好了,我终于遇上知音了。多多小姐,你可愿意为我和陈小姐表演一下茶道?”
    “我可不想班门弄斧,”秦多多翘起兰花指,很优雅地端起小玉杯,她没有急于放到唇边,而是放至鼻下细细地闻了闻,淡然一笑:“这是大红袍,产自福建的武夷山。”
    “多多小姐好灵的鼻子,好渊博的知识。”
    “少奉承我了。”
    范毅夫欣喜地发现,秦多多不反对自己喊她“秦小姐”了。回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声“秦小姐”换来了秦多多满脸的不悦与当众的指责。
    三人围坐着,喝着茶聊着天。
    陈妍因为范毅夫在座,所以显得比往日还拘束,而秦多多心里搁着天大的事情,就好象一块大磨盘压在心头上,所以她也不怎么说话,表情有些恹恹的。
    所以,范毅夫就承担了主讲人的角色。
    “多多,你品得出这是武夷山的大红袍,但你知道这茶为什么叫大红袍吗?”
    秦多多摇了摇头。
    陈妍看得出来,范总一直不停地说着话,不停地插科打诨,目的就是想逗秦多多开心。
    唉,秦多多真好命。
    陈妍见秦多多无情无绪的,也很着急,收起一波又一波的醋浪,笑着问:“范总,这茶为什么叫大红袍呀?你一定知道,给我和多多讲讲呗。”
    “那我就讲讲?不过,我有个条件,我讲完大红袍的来历后,多多和陈妍小姐每人都得讲一个笑话。怎么样,这个条件很公道吧?”
    “行,我们也不能白喝范总的好茶不是?”陈妍推了推有些出神的秦多多:“你说对吧?”
    嗯。
    秦多多不置可否。
    “好了,多多同意了,范总你快说。”
    “好,”范毅夫提起壶给大家重新换了一杯热茶,用抓茶叶的钳子往茶桌上轻轻地一拍,来了个开场白:“话说远古当年,”
    范毅夫一派说书人的样子,秦多多和陈妍忍不住笑了。
    见秦多多笑了,尽管笑容很苍白很寡淡,但范毅夫觉得很满足,仿佛得到了世间的大奖似的,兴致勃勃地往下说:“有位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举人要进京赶考,可这个举人是个穷举人,身上只带着几两碎银子的盘缠,走到福建武夷山地界的时候便山穷水尽,风雪交加的一个夜晚饿晕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终于醒了过来。这时候,他觉得自己浑身有劲,全身暖和和的,嘴里甘甜,腹中食饱,”
    “是不是遇到神仙了?”陈妍忍不住插嘴问。
    秦多多扯了扯陈妍的衣袖。
    “别打断,听我慢慢的道来!”范毅夫又在桌上拍了一下,摇头晃脑地说:“一开始,他还以为自己到了冥界,是阎罗王设宴招待他呢。等他看清四周的环境时才发现,自己还活着呢。这里是山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没有人烟。一片矮树林全被厚实的雪给盖住了,只剩下一棵长相有些奇特的树孤零零地矗立着,他记得,自己当时就是走到这棵树下后晕倒的。”
    “难道这是个树精?”
    范毅夫诡秘地笑了笑,并不直接揭秘,而是继续往下说:“天亮了,他想马上离开。可是,奇怪的是,他无法迈动腿。一抬脚,头皮就生疼生疼,好象有谁在身后揪住他的头发似的。一开始,他还以为树枝把他的头发给挂住了呢。回头细看,没有啊。可是,他转身一走,头发又被揪住。试了不知多少遍,他依然走不出那棵树下。他急坏了,席地一走,拍着泥地哭道:‘土地公啊,各路神仙爷爷啊,求你们别再跟我开玩笑了,我不敢再耽搁了,再耽搁下去,我进不了考场了。’”
    范毅夫说的神情兼备,秦多多的注意力不觉地被他吸引了过去。
    她直勾勾地望着范毅夫。
    范毅夫一喜,越发的绘声绘色:“不知土地公和神仙爷爷们是没上班哪,还是上班开小差出溜了,反正没听到那秀才的哀求,穷秀才无论是走还是跑,都无法走出那棵树底下。这下,秀才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到底是为什么?”陈妍忍不住又问。
    秦多多却淡淡地一笑,继续品她的茶。
    “天,很快就黑了,被拘在树底下的秀才只能倚靠在树干上闭目休息。原以为,天寒地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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