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为苻文玉-奴做张夫人(男穿女)-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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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眼睛等待可怕的一刻来临。在我倒下的霎那,自己跌入一个温暖而熟悉的怀抱。
我睁开眼睛看到苻坚一张欠扁的大脸,愤怒的看着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忽然想到现在是在公众场合,如此暧昧的动作让我不由得脸红,一个激灵从苻坚怀里爬起。眼睛扫视到各色的眼神,不屑,嫉妒,羡慕,鄙视,不解,众人的眼神让我如芒在背。还是赶紧离开不然在这里早晚会被众人的眼神给杀死。
“妾还是回去,陛下留步。”我整理好情绪,上前敛衽一福。
“呵呵……还是朕送爱姬回去吧。”苻坚听了我的话轻笑,上前挽着我的手扬长而去,满屋子的人搞不清状况,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众人一定在腹谤我。为了自己晚上不要打喷嚏,我轻拉苻坚的衣服。
苻坚看了我一眼停了下来,回头对众人开口:“都散了吧。”说完挽着我向马车走去。
到了马车边上苻坚停了下来,并没又让我上马车的意思,我抬头不解的看着他:“怎么了?”
苻坚没有回答我,吩咐采莫和月诸照顾两个女儿回去,拉着我向北边走去。没走多远,自己由于体力不支就落后了,苻坚看我如此不济笑了笑,我还没反应过来,他一把把我打横抱了起来继续前行。
“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他刚才尽然笑话我。我好歹也当过男人,被他嘲笑,是可忍孰不可忍。
“抓紧了不然就掉下来了。”
“放我……啊!”我刚说半句话,自己感觉身子向下溜,不由叫出来,连忙搂住他的脖子。他看到我的窘样,笑着说:“怎么搂怎么紧?不想下去走了?”
“你!”我被他气得脸红,想打他两拳,但怕自己松手会和大地亲密接触,还是忍了,“算了!”
现在是正月,长安还是很冷,不时有寒风吹到脸上,像刀子一样割在脸上,为了自己取暖,我头埋到苻坚的怀里,这样感觉好多了。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苻坚神秘兮兮的也不知道要干事么。
“我想到想出宫转转,”苻坚说着低头用恳求的目光看着我,“芸儿陪我去可以吗?”苻坚这次自称用的是‘我’。
“芸儿陪陛下去就是了。”
“芸儿你真是老天赐给我的。”听了我的话苻坚高兴的在我额头一吻。
“大白天的也不知道避讳!”我红着脸怪嗔的说道。
苻坚不以为然的轻笑。
第七十三章
……》
“我们这样出宫可以吗?”看看这身上的衣服,提醒苻坚。苻坚看看我,没有回话向北继续走去。
“
我问你话呢!你聋子吗?”苻坚不回话,我在他怀里大吼。不是说呢,苻坚的力气正够大的,比我曾经男人时候的力气大多了,抱我走了这么长时间竟然连气都不喘,真是佩服。
“到前面广阳殿我们换便装,骑马去茂陵。”他终于肯出声了,不然我还以为他成哑巴了呢。(茂陵,今陕西兴平东北)
“哦,”我点点头,随口问道,“你该不是去祭拜汉孝武帝吧?”
“你说呢?”苻坚既没有肯定也不否定,这算什么回答。我不满的撇撇嘴:“算我没说!”
“那个……那个我不会骑马怎么办!”我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和朕同乘一匹马。”苻坚根本不认为这是问题。听了苻坚的话,我只有对他翻白眼,这家伙怎么这样。
长安到茂陵少说也有七八十里,现在已过正午,晚上根本回不来,该不会他想在茂陵住下?
“现在去茂陵,晚上能赶回来吗?”我不解的问道。
“谁说一定要回来?”用大手揉揉我的脑到笑着说,“好长时间没出宫憋坏了吧?朕带你出来散心的,要是芸儿不同意我们立马回去。”
“别!”我立马抗议,谄媚地说,“芸儿依陛下就是了。”
“出宫后叫文玉就是了。”
“诺,陛下!”我连忙答道。
“嗯?”苻坚拧眉。
我看到苻坚皱眉立马改口撒娇地说:“芸儿错了,文玉不要生气嘛!”说出这句话后,我自己都快被麻倒,不相信苻坚能受得了。
很快我们来到了广阳殿苻坚才放我下来,韩意早就等在那里。原来苻坚这次出宫是‘预谋’已久的行动。苻坚换了一身儒生的行头,给我刚开始准备的是一身富家女郎穿的女装,我说出门穿男装方便,苻坚也没反对又给我找了一套男装,并给我一条很长的白绫带子。我有些纳闷,给我这个难道让我上吊?我有些不解,又不想让她看扁,就接了衣服将他赶了出去。
穿上久违的男装走了两步,感觉不像穿女装走路那样拘束。镜中的自己少了女儿的妩媚,多了男儿的潇洒,审视着男装的自己我激动的差点流出眼泪,感觉自己好像恢复了男身。可是不经意的看到胸前的两块肉,把自己又狠狠的打回现实。我看着镜中的自己虽然男装打扮,怎么看都可以一眼看出是女人,有什么地方不妥呢?不经意拿起认为多余的白绫,立马想到女扮男装要裹胸的,苻坚给我白绫的作用原来是这个意思。想到这,我开始腹谤苻坚,这家伙怎么连女扮男装需要这个都知道,该不会他帮女人弄过吧?我有些无语,自己穿男装竟然有沦落到裹胸的地步。我有些伤感,突然感觉有人从后面抱住我的腰,不用想此人肯定是苻坚,这家伙什么时候溜进来了?
“如果可以恢复男身就好了。”我依旧看着镜中小声的自语。虽然为了苻坚自己愿意接受女儿身的现实,不过自己还是喜欢当男人的。
“朕不允许!绝对不允许!”苻坚用力扭过我的身子面对他,抓着我的双肩蛮横的说。
“什么不允许啊?”我一头雾水,不知道苻坚刚才发什么疯,抓的我肩膀生疼。我皱着眉头说,“文玉你可不可以放开……好痛!”
“你刚才说的!”苻坚方开抓我肩膀的手,脸色有些缓和。
“刚才?”我挠挠头想不起来。
“嗯。”苻坚再次肯定。
“我刚才说的?让我想想,让我想想。”我疑惑的看看他,用手悄悄额头想着刚才什么让他发疯。眼睛一亮,立马知道了关键所在,白了他一眼,“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只是说说嘛,就算我想变回去也没那么简单。”何况月老曾说过我本就是女身。
苻坚一把揽过我的肩膀,紧紧的搂在怀里,看着我无比霸道地说道:“芸儿你要记住,你现在是朕的女人。朕希望你忘掉过去,过去怎么样你连想都不可以!不可以!”说完他搂我肩膀的力度又紧了紧。虽然苻坚现在对我很霸道,让我有些呼吸困难,但是我喜欢这样的感觉,希望他一直这样抱着,该不会自己有受虐倾向吧。
换好衣服来到马厩,苻坚牵出了他那匹名叫‘飞燕’,产自乌桓得良马。(乌桓是北方的游牧民族,居住在现代的锡林郭勒草原一带,那里盛产良马。)前年苻坚巡幸邺城时我对他的乌桓马没有仔细看,这次认真观察还真是不一般,马身上赤红,没有杂色,阳光下油光可鉴,马的个头比中原的马也高些,要没人扶依我现在的个头很难上去。
我正在研究苻坚的乌桓马时,苻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马上了,握着缰绳,用期待的目光看着我。我回苻坚一个微笑,轻步走到马前。到了马下我就犯难了,与其说马太高了,不若说我太矮了,马镫高度和我腰相齐,我根本就上不去。
“要不要朕帮忙?”苻坚笑着说道。
“嗯。”我尴尬的轻哼。
我刚答话,苻坚俯下身子一只手揽上我的腰轻轻一提,半空中另一只手扶着我的腰,我就被他提上马。苻坚将我置于他的前面让我坐好,用狐裘将我罩住。
“抓紧了!”苻坚对我轻声提醒,然后缰绳一抖,“驾!”乌桓马飞驰而去,一路北行从洛城门出城。
今天虽然阳光普照,但是坐在马上还是感到刺骨的寒风’呼呼‘的吹着,我有些冷,为了取暖,将狐裘罩在头上,整个人缩到苻坚的怀里,这样感觉'炫'舒'书'服'网'多了。不过却听到苻坚的轻笑,为了自己少受罪,我决定无视苻坚。
过了一会感觉风小了,透过狐裘的缝隙,知道苻坚放慢了行进速度。也许苻坚怕我冷吧,我自认的想着。
马不停的颠簸中,自己的眼皮开始打架,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自己就在马上睡着了,我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睡功。
第七十四章
……》
当我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到一张大床上,苻坚正坐在矮几边上看书,看我醒来放下书走了过来。
我回他一个淡淡的微笑,从床上爬起来:“到茂陵了吗?”
“没有,”他给我披上衣服,“我看你睡了怕你着凉,临时住下了,明天早上赶早再去吧。”
“妾给陛下给陛下添麻烦了。”我给苻坚一个歉意的笑容。
“嗯?”苻坚似乎有些不满。
“呃……”我想起了苻坚临行前的吩咐,“文玉。”苻坚没有回话,只是微微一笑。
“对了,我们到了什么地方呀?”只有搞清楚现在的位置才可与安排明天的路程。
“渭桥。”
“渭桥?”原来就是唐诗中常出现的‘渭桥’。渭桥有东渭桥、中渭桥和西渭桥之别。东渭桥在长安东北的渭河上,中渭桥在长安正北方向渭河上,西渭桥又称便桥,在今天的咸阳南边的渭河上。它们在长安去西域和河西的交通要道上,在古代交通上相当重要,当时许多人送亲友远赴西域都会在渭桥设酒饯行,或折柳送别。渭桥在唐宋以后就毁了,所以根本不可能看见,现在有机会瞻仰古迹怎么可以放过。
我们是从洛城门出的长安,那么离得最经的渭桥应该就是中渭桥吧。想了想我连忙问,“是不是渭城南边的中渭桥?”(渭城,今陕西咸阳东北)
“懂得还真不少!”苻坚宠溺的点点我的鼻子,“是不是来过这里?”
“又不是不知道我来自千年之后,当然知道的当然多了。”我不满的瞟了苻坚一眼,“文玉你不知道的许多事情,我也知道。”
“哦?”苻坚听了我的话来了兴趣,“你讲讲你家乡的事情吧。”
“好吧。”既然苻坚有兴趣我也就将些不影响历史发展的吧,有什么讲的呢?对了,这里的出门乘马简直是受罪,和千年后的火车、汽车差远了,“在我们那里,乘坐一种叫‘火车’的交通工具,从长安到洛阳只要两个多时辰,信不信?”
“两个时辰!”苻坚听了我的话,有些不敢相信,我能理解,前年冬天骑马兼坐马车长安到洛阳走了四天。苻坚想了半天冒出一句话,“何为火车,何为交通工具?”
“火车就等同于马车、马等供人出门的脚力。至于交通工具就是马匹马车等脚力的总称。”我耐心的解释了好几遍,苻坚才听懂,看来以后说活尽量不要用新词,不然我要解释的累死。
“文玉,明天带我去渭桥看看好不好?”我不想和他继续纠缠21世纪的东西,连忙转移话题。
“一座破桥有什么好看的!”苻坚对我的用意有些不明白,看到我嘟起嘴有些不满,连忙改口,“好了!好了!明天带你去就是了,真不知道你的小脑袋装的什么。”苻坚说完,宠溺的敲敲我的脑袋。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洗漱完,将头发胡乱挽起,找了一块帕子把头发包起来,没办法出门没有带采莫,自己又不会梳头所以只有将就了。这时响起了敲门的声音,不用想,一定是苻坚。
“门开着呢,进来吧。”
苻坚推门进来,看到我的鸟窝头,‘噗哧’的笑了出来。我不由得脸红,没好气的嚷道:“有什么好笑的,不就是不会梳头嘛!”
苻坚止住笑,上前扯下我包到头上的帕子,把我按坐下,将头发解开,拿起随身携带的梳子,给我开始梳头,嘴边还不停嘟嘟:“一个女子怎么不会梳头啊?”
“我以前可是男人!”我立马反驳,男人谁学这个。
苻坚听了我的话更加不解:“就算是男人也要梳头啊!”
我忘了,古代男人也是长发,连忙解释道:“我们那里男人都是短发,哪里用梳头。”
“哦,”苻坚似乎明白了,帮我将头发梳顺,忽然问道,“难道芸儿一直都让别人帮忙梳头?”
“这么长的头发,我才懒得梳,要不是有人拦着我早剪了!”我抱怨地说道。自己的长发已经到了膝盖以下,这样的头发在古代不算什么在现代可是一千个人找不到第二个。
“呵呵……”苻坚笑道,“有人帮忙芸儿你梳头有什么好抱怨的。”
苻坚仔细的梳完头发,将头发盘到顶上,用绸带帮我将头发绑好,又插了一只玉簪,终于完成了任务,对我说道:“还满意吧。”
我在镜子里来回打量了一番,对苻坚的工作做了最后评价:“不错!”听到我的评价苻坚像吃了蜜一样脸上泛出了笑容。
苻坚牵着我的手,来到了饭堂,我们捡了一个靠窗的桌子坐下,要了胡饼、馒头、豆浆和酱菜。一会儿,店老板将吃食端了上来摆好,我们刚准备吃的时候店老板就开始搭腔了。
“客官,我看你们穿着应该是富贵人家。”店老板看苻坚没说话,转头看到我时笑着说道,“这位娘子看起来像个大家女眷。”
“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我刚喝了口豆浆,听到店老板的话放下碗好奇的问道。
“老朽活了几十年不至于眼花连男女分不出,”店老板自诩着,接着说道,“这位客官应该是娘子的爹吧?”
“噗!”我听到店老板的话,将喝下的豆浆喷了出来,还好没有喷到别人身上。
苻坚听到店老板的话,脸色阴沉了下来,拳头捏的‘咯咯’的响。我脸上也五颜六色,不过为了店老板不要倒大霉,我还是得劝劝苻坚。想着我走到苻坚的面前附耳说了几句,苻坚脸色好了许多,站了起来,扔下了几枚五铢钱,拉起我出了店门。店老板看着我出去,都不知道刚才出了什么状况,正在那里纳闷呢。
“要不是芸儿你刚才劝我,我非要拆了他的店!”苻坚出了客栈在路上愤愤地说道。
“不知者,不为过,”我连忙劝解,“何况我们年纪差这么多,将文玉误会为我爹也没什么。”
“你也这么想!是嫌我老了?”他有些激动。
我靠到苻坚怀里,喃喃的说道:“在芸儿心里怎么会嫌文玉老呢?”苻坚听到我话,揽着我的肩膀,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站着。
第七十五章
……》
客栈到渭桥不远,我们步行不到一盏茶功夫就到了渭河畔。
渭河河面比我记忆中宽的多,河面据我目测大约有一公里左右,也许由于上游植被覆盖好的原因,渭河水并没有想现代一样混浊,而是清澈的河水略略呈现黑色,河面上偶尔可以看到木筏,这样的景象在现代的渭河上是不可能看到的。
中渭桥横贯渭河,为石质十五拱桥。桥面上石子铺路,栏杆木质结构,也许年久失修,许多栏杆都毁坏掉,就是没有毁掉的也成朽木了,所有这些都记载了它曾经(炫)经(书)历(网)过的沧桑岁月。
渭桥旁边的渭河两岸,多植杨柳。可惜现在是冬天,树上只有光秃秃的枝条,看不到‘杨柳依依’的初春景色。渭河边,依稀可以看到许多设酒为亲人饯行的的人。
看着亲人送别的场面,我不由的也勾起乡思之情,不由得眼睛有些发红,眼泪在眼眶打转。苻坚看到我伤心的表情,知道我想到什么,把我揽到怀里,轻拍我的后背:“别伤心,以后有我陪着你呢。”
“嗯。”我在苻坚怀里轻声答道。
远处送行的一对夫妻,正在说话,不经意看到我和苻坚相拥的暧昧姿态。妇人满是鄙夷地看了我们一眼,小声说道:“什么世道,两个男人拉拉扯扯的!”虽然声音小,但我听得一清二楚。
“别管别人的闲事,”男子说着看了我们一眼,对妇人叮嘱道,“娘子在家好好照看孩儿才是正事。”
“哦,奴依夫君就是。”妇人听到男子的叮嘱,连忙噤声。男子看到妇人的举止满意的点点头,吩咐了几句就跨上马飞驰而去,妇人看着男子远去,用帕子抹眼泪。
听到妇人的那句话,我和苻坚相互看了一眼,不由得失笑。自己一身男装打扮,不由得别人不怀疑我们有‘断袖之癖’。但是仔细一想别人怀疑苻坚并不过分,因为他和慕容冲有过前科。我可是一个以前是正常男人,现在的正常女人,怀疑我,我可冤死了。
“都是你!”想到自己被别人误会,我有些生气,抬脚向苻坚踢去。
“呵呵呵……”苻坚很欠扁的笑了起来,他躲过我的袭击,一脸无辜的说,“他们要这么说怎么能怪朕?”
“就是你的错!你的错!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被人误会?”我说不过苻坚,开始耍泼。
“朕的错,朕的错!”苻坚有些无奈,好脾气的说着。
“你的错!”我依旧不依不饶的嘀咕。
苻坚这次没有回话,趁我不注意把我抱了起来,飞身上了马向茂陵驰去。也许骑了几次马习惯了,虽然在马上不是很'炫'舒'书'服'网',但勉强可以忍受。
“什么时候到啊!”我回过头,等待苻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
“芸儿你看,前面就是了!”苻坚右手指着前方,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隐约看到一个很高、很大的黄土堆。
我们来到陵前拴马柱,苻坚跳下马后把我抱下马,将马栓好,带我向沿着笔直的神道向茂陵里面走去。
神道两旁有各样的雕像,既有人物也有兽类。雕像栩栩如生,细节也很入微,看来汉代的雕刻艺术相当成熟。值得欣慰的是,由于此时和西汉年代相差不远,神道两边的雕像保存完整,基本维持原貌。
苻坚说要祭拜汉武帝,于是带我来到陵前的神殿。神殿由于(炫)经(书)历(网)了几百年的风雨,已经相当破败,房顶上的瓦上长满了杂草,青砖上满是绿苔,门窗上的油漆已经掉得差不多了,殿内到处都是灰尘和蜘蛛网,看来这里很久没人来了。殿内的供桌上摆着一个很大的排位上面写着篆字,仔细分辨了了好久才知道上面写的是‘世宗孝武皇帝之灵位’。右边也有一个较小的排位上面写着‘世宗孝武皇后之灵位’猜的不错的话,应该是李夫人李妍的排位。孝武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