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为苻文玉-奴做张夫人(男穿女)-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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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
太阳最后的一丝余辉也没入地平线后,原来吵杂的长安街道立马显得寂静起来,而赵希府上却异常热闹,这是今日那小子要成亲了。
赵希一个小小的太守,他的婚礼按理说不会有太多人的。可由于赵希和采莫的婚事是苻坚赐婚的,因此长安城的大小官员认识和不认识的都送上了贺礼,加上苻坚赏赐的东西,整整堆了大大一屋子。
除赐婚这个原因以外,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要知道,现在的赵希可不是以前的小小侍卫,他是苻坚宠妃张夫人的表哥、是苻坚亲自赐婚的红人,巴结好了赵希,可是为自己的仕途铺路。
因为婚礼还没正式开始,我仍然在赵希给我准备好的卧室带孩子。外面的情况,自有月诸这个‘信鸽’向我汇报。当月诸告诉我有人呈上南秦州刺史王统的贺礼时,我吃惊的张大的嘴都可以塞下两个鸡蛋。要知道这个王统可是有名的‘混球’,长安城的大小官员不管谁家有什么事,他一概不来。即使苻丕成婚,他一点都不给苻坚面子,没把苻坚气的吐血。没想到赵希竟然可以请到这个大佛,真是奇闻啊。
“娘子奇怪吧。”看着月诸一脸自得的样子,一定知道事情怎么回事。
“还用说吗?”我白了月诸一眼。
“嗯……咳咳……”月诸清了清嗓子,好像要发表什么言论似地。
“别卖关子了,快讲吧。”看着月诸可爱的样子,我有些失笑。
“好吧。”月诸盘腿坐在了蒲团上面,开始了长篇大论,“话说去年,天王派兵平定两川,其中王将军……”
“停停停……等你讲完了,都明天早上了。”我没好气的打断月诸。
“娘子,故事就是这样的啊?”月诸一脸无辜的看着我。
“你不可以讲重点吗;真是的。”我又送了月诸一个白眼。
“哦。”月诸不好意思的吐了吐小舌头,接着说道,“平定汉中时,王将军佩服赵大哥谋略,两人约为兄弟。”
“完了?”我意犹未尽的问道。
“完了。”
这也太简略了吧?我是被这丫头彻底打败了。不过还是从里面听出了一些东西,比如赵希和王统成了结拜兄弟。
“芸儿!芸儿!你干什么呢?外面要开始了,快出来!”我正在腹谤月诸时候,听到娘的呼喊。
“来了!来了!”我安顿好两个孩子,应着声披了衣服向外面疾走。
我进入临时用青布幔搭建的帐篷里,被张扬着喜庆的色调感染。赵希看到我时给我时微笑着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就出了帐篷去等花轿了。采莫和赵希的婚姻,我心里有些许羡慕。我不管原来嫁给姚苌,还是现在和苻坚在一起,他们不论怎么对我好,从来我只是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妾或者妃,即使富贵齐天,也不是他们的唯一,而采莫就不一样了,嫁给赵希确是唯一的妻子。古人说过,宁为贫□,莫为富人妾,也许就是这个道理。(注释:魏晋时期,北方婚礼,必以青为帐举行婚礼,因此帐篷也称之为青庐。)
“臣等参见张夫人!”帐篷外的各位官员齐刷刷的跪了一地。
“呃?”我正在神游,众人忽然的山呼声音将我吓了一跳,向后退了跌倒,要不是身后的燕婉扶住,今天人就丢到姥姥家了。我心里有些着恼,行礼就行礼,干什么这么大声音。想到这,把各个官员的亲戚问候了个遍。
燕婉看我愣住那里,轻轻拉拉我的衣袖提醒我。
我回过神,对燕婉感激的笑笑,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肝,让自己安下心后,淡淡的对众人说:“不必多礼,大家起来吧。”
“谢夫人!”众人又是异口同声,我都有些怀疑他们是不是训练好的。
仔细观察,今天来的人当中,我应该是最大的,采莫和赵希两人的婚事又是我一手搓成的,当然这主婚人就是我了。暗喜中。(洛满脸不屑:女人就是喜欢自满的动物。芸满脸阴笑:你说什么?洛目光游移:呃?没……没什么?)
我也是新媳妇上轿头一回,不知道怎么当主婚人,还是燕婉从旁指引,才让我不至于丢脸。我讲了几句祝福的话后,就宣布婚礼开始了。
片刻功夫之间,一身喜服采莫乘者有鞍的白马,手里拿着一面白扇掩面,出现在青庐外面,看她娇羞的样子,真有些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韵味。(注释:魏晋婚俗和后来有异,新娘不是坐轿而是乘有鞍的马车,取安稳之意。也不用盖头,婚礼时用的是白扇掩面。)
这个时候,司仪朗声喊道:“新妇下车!”
赵希听到后,走到马前将采莫抱了下来,直入青庐。众人看到新娘入庐,原来嘈杂的声音顿时消失,将目光都集中在两位新人身上。
司仪再次喊道:“新人就位!”
赵希将采莫抱入青庐后,轻轻放在地上。
“进香!”
赵希、采莫从司仪手里接香烛。
“跪!一叩首!”
两人将香举过头顶,拜了下去。
“再叩首!”
如此三次,司仪让两位新人上完了香,接着就开始正式拜堂了。
“一拜天地!”司仪朗声喊道。
采莫和赵希转向门口,对着外面拜了一拜。
“二拜高堂!”
采莫记忆中虽然自己是有父母,可是自小被买掉,她连亲生父母姓什么都不知道。这次赐婚时,我就让她认了娘做母亲,跟着我姓了张。而赵希在这个异世,也相当于没有父母,因此这个高堂就也让娘来做。
“好孩子,起来,起来!”娘流着泪,将跪在地上的两人扶起来,给两人各自塞了个红包。看娘流泪,我也有些动容。但是我知道她是开心的哭,开心第一次看着女儿嫁人。虽然我这个不争气的女儿已嫁人,可是娘从来都没见证过那一刻。
“夫妻对拜!”
采莫和赵希转向对方,缓缓拜下。而后起身。
“礼成!送入洞房。”
听到这几个字后,我心里轻松了不少,自己终于了了一件大事。从这一刻起,采莫和赵希真正成为了夫妻。
看着被丫鬟簇拥出了青庐的两人,我心里对他们只有默默祝福。
自己现在有孕在身,身子特别犯困。婚礼一结束,我象征性的坐了一会,就离开宴席,回房睡去了。
路上,我想着采莫和自己这几年的种种,心里暗自唏嘘。在几个丫头中,她是和我时间最长的,感情也是最好的。从姚府到未央宫,再到京口,再到如今。两人一路上不离不弃,在我心中我已经将她当妹妹看待。今日她一成亲,就会和赵希天涯相随,我们见面的机会也就少了。
第一百零三章
……》
我失落的穿过青石小路向卧房走去;当我走近房间时,看到房里的灯亮着。不知是月诸还是者燕婉回来了,我心里想着。
“是月诸还是燕婉?你们回来了吗?”试探性的问道。
可是半天却没有人回答,我有些奇怪,房子里面灯都亮着,人到哪里去了。于是我推开门,扫视着屋子,当目光移到窗前时,我惊得差点跌倒。
一个对于我来说,噩梦般的人物背手立在在窗前,背对着门口,虽然看不到他的脸,但是他的背影我永远也忘不了。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不辞辛苦的从垫江偷偷的来长安,一定有什么预谋,不出所料,他是冲我来的。(此时姚苌出任宁州刺史。屯驻垫江,今重庆合川。)
“呃……哪个……哪个我走错了。”我说话都有些结巴,连忙低着头向门外退去。姚苌简直就是我的噩梦,现在还是躲得远远的,希望他没发现,我侥幸的想着。
“为夫不远千里来看阿奴,阿奴就是这样对待为夫?”姚苌如同地狱里的声音传了出来。
听到姚苌的声音,我不由得一颤。通过他刚才对我的称呼,就知道自己还是被发现了。我背对着他,故作镇定的说道:将军认错人了,我不是将军的说的什么阿奴。”说完抬腿向门外冲去。
可是自己还是慢了一步,眨眼间,姚苌已经窜到自己的身后,大手顺势揽上我的纤腰。另一只手一托,已将自己打横抱在怀里。
“放我下来!”我在姚苌怀里挣扎。
“阿奴好香啊!”姚苌丝毫不理会,将头凑在佳人的颈项间,高挺的鼻子一边嗅佳人特有的幽香,一边感受嫩滑的触感。
“你在不放我下来,我就要喊人了!”我被姚苌猥琐的行为,气的满脸通红。
“好吵。”姚苌停止了动作,抬起头来玩味的看着我。趁我不注意将一颗不知是什么作的药丸塞到我的口中,温柔的将我放到床上,说道,“乖,吃过药后你就会安静了。”
“你……”我想说你到底给我吃的什么药,可是刚说出一个‘你’字,后面的话就说不出来了,就好像什么梗在喉咙里。
我怒火中烧,手抓住他的衣领,用杀人的目光瞪着他。姚苌这个混蛋,竟然给我喂喑药。
姚苌掰开我的手,将其锢在我的身后,让我被动的贴在他的胸口上:“别担心,只要你以后听话,为夫自会给你解药。”言下之意,要是我不听他的,我就要当一辈子哑巴。
我现在口不能言,只能用眼睛愤恨的瞪着他,可是时间长了,眼睛都有些发酸。还是不伤害自己的眼睛了,于是恨恨的转头看着其他地方。
“呵呵……”姚苌失笑,放开了我的双手,用不容质疑的语气说道,“今晚和为夫一道赶回垫江。”
我跌住在床上,看着姚苌痛苦的摇头,身子不停的向后退。我真的不想和这个恶魔在一起,真的不想。
“过来!”姚苌也坐在床头,看着我语气中不含任何任何情绪,却让我没有来的惧怕。我想大喊却喊不出声音,只有拼命的摇头,无助的泪水爬满了脸颊。
“你是想为夫现在就要了你?”姚苌威胁到。
现在我有孕在身,要是被……这个孩子肯定保不住了。为了苻坚和自己的这个骨肉,我忍了。我哽咽着靠近他。我刚向他挪了两步,他站了起来,将我从床上抱起,让我坐在他的腿上。
姚苌的唇在我如玉的脖颈上狠狠的撕咬着,好想要在我的脖颈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如此的吻让我感觉不到一丝的快乐,就如同跌入地狱中一般的痛苦。
“他是不是这样吻过你?”他的一边亲吻着,还不忘用他那让我发寒的邪魅的声音质问。
我泪水婆娑的默默承受着他的虐待,这是也许我欠他的。我只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一觉起来,什么都过去了。
“给为夫一个答案。”姚苌听不到答案,好像疯了一般,更加肆虐的在我身上发泄,我不由痛苦的嘤咛着。
姚苌在我身上发泄完了,将我放下,讥笑着说道:“原来我的爱妾现在不能说话。”话中还不忘将‘爱妾’两个字加重。‘妾’,又是妾,我在姚苌眼中只是他的妾。
姚苌看我低头,用手抬起我的下巴,用不含一丝表情的的邪魅声音说道:“以后就再不是什么张夫人,从今天开始你依旧是为夫暖床侍妾。”
暖床侍妾,暖床侍妾,我在他心里的地位如此低贱。
“时候不早了,为夫要上路了。”姚苌说完不理我的反应,直接抱着我翻窗出去。
现在虽然是初更,但是赵希府上的人都在前厅喝酒,后院基本上没人。姚苌大摇大摆的抱着我向后门走去。
“哐啷!”我听到什么东西从我身上掉落下去,我知道那是苻坚前几天还给我的玉佩,掉落的声音。我想去捡,可是却无能为力。
姚苌怕我路上挣扎,出门前他又将强行让我吸入了大量软骨散。虽然现在清醒着,因为浑身无力,只能软软的躺在他怀里。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之物掉落却不能捡,那是怎样的痛苦。远处不时有人经过,可是我服下了喑药,发不出声,让我呼救都成为一种奢望。我心里恨恨的骂着姚苌这个混蛋的狡猾。
出了赵希府上,他抱着直奔雍门。当我猜到他的打算后,我心里暗笑。古代过了申时,城门都会关的,现在差不多都酉时了,城门早都关了,他竟然要从城门出去,我心里直骂他蠢。转念一想我有些高兴,要是今晚他出不了城,苻坚发现我不见了,肯定会全城搜查,到时候我就有可能被找到。
可是事实却将我的幻想打破,雍门竟然大开,不时的还用人出城。我思想有些混乱,古代不是有宵禁吗?
“失望了吧,今天是上元节,长安城解宵禁三天。”我的吃惊表现的并不明显呀,他怎么知道我所想,该不会他会读心术?天要亡我呀,姚苌偷我出城,竟然让我碰到解除宵禁的日子。什么倒霉的事情头摊上,我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到了城门口,姚苌给守门的小兵拦住,他赔笑说是给妻子看完病急着出城,说完将一大把五铢钱递给小兵,小兵接过钱我们就被放行了。我心里感叹,哪个时空的人都是贪财的啊。
第一百零四章
……》
姚苌抱在我出了长安城后,将我扔到了事先准备好的马车,我暗骂姚苌这个混蛋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将我的小PP摔得生疼。由于软骨散的药力还没过,所以连伸手揉揉摔疼的屁股的力气都没有,只有直挺挺的躺在那里。
“谁?”马车里一个嫩稚的、有些发抖的声音响起。这个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是钰儿的声音。
隐隐感觉到钰儿身子发抖,还在小声的唏嘘,可能小家伙被吓坏了,我好想前去抱着她说‘钰儿不怕,有娘亲在。’可是现在我被姚苌那个混蛋下了软骨散,嗓子又被他毒哑了,现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默默的感受钰儿的存在。过了好一整子,就听到钰儿缓缓地鼻息声音,大概小家伙睡着了。
这时,我听到姚苌如同冰块的声音:“你们仔细保护好新娘和女郎,若有闪失,如同此树!”接着就听到一颗大树轰然倒地的声音。
“诺!”众人异口同声答道。
姚苌因为不能出来太久,就先一步回垫江去。留下他信得过的几个手下‘护送’我和钰儿后面跟去。
晚上出了长安城后,直到第二天中午,我身上的软骨散才失效。过了一会,钰儿才醒来。当她看到我时,一下扑到我的怀里,哭的好委屈,嘴里喃喃的直唤‘娘亲’,看样这小家伙是真的吓坏了。
赶了六七天的路,这天终于走出秦岭到达汉水北岸的沔阳(今陕西勉县东),住在了一家还算不错的客栈。
“娘亲……娘亲你怎么,怎么不能说话呢?”钰儿早上吃过饭后,就躺在我怀里关心的问道。要知道同样的问题她已经问过了N遍。
我摸摸钰儿的小脑袋,笑着指着自己的咽喉。
“哦。”钰儿一脸【炫】恍【书】然【网】大悟的样子,大眼睛咕噜噜的转着,忽然搂着上我的脖子,在我耳畔认真的说,“娘亲不喝水……不喝水把嗓子弄坏了,一定是这样。娘亲……娘亲要听钰儿的话,多多喝水……多多喝水嗓子就会好了。”
“呕呕……呕呕……”这两天由于赶路赶得急,孕吐频繁,吃多少吐多少,感觉自己要活不成了似的。
“娘亲……娘亲你没事吧?”钰儿有模有样的用小手轻拍我的背,为我顺气。
我笑着摇了摇头,指了指案上的竹筒。
“钰儿……钰儿明白了,这就给……娘亲拿水去。”说着钰儿就跑到案上,双手抱着竹筒递给我,“娘亲喝水。”我接过钰儿递过的竹筒,将水灌了下去。胃里一下子'炫'舒'书'服'网'了许多。
“咚!咚!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音。
“我去开门!”钰儿一骨碌从我怀里爬起来,跑去开门了。这小家伙,都不问是什么人就去开门。
当门打开时,走进一个年龄有三十多岁,长相普通的中年男子。这人是姚苌的管家,名字叫姜训,除过管家外,他还是姚苌的得力副将。
“新娘,可以启程了吗?”姜训恭敬说道,但语气确是不卑不亢。
我没啃声,厌恶的看了他一眼后,抱着钰儿就往外走。上了马车后,车子就起程了。我们从南门出了沔阳之后,走了不久就到了汉水渡口。过了汉水后,是一片茂密的林子。听姜训说,这里时常有强盗出现。一听有山贼我有些激动,因为这样的人群在二十一世纪已经不存在了,好不容易穿越一会当然要见见山贼的样子。
一路上我几次想寻机会逃走,结果都以失败告终,结果他们看守的更紧了。连方便的时候,都派一个人远远的丫跟着。这些人也真是的,就算跑我也不会一个人跑,怎么也要带上钰儿啊!
记得前几天经过郿城时,我透过帘子,看到城门上的贴的画像,激动极了,因为那是苻坚寻我的画像。我掀开帘子大喊,可是嗓子却发不出声音,这才知道自己的嗓子被姚苌毒哑了,我简直抓狂的要命,不得不佩服姚苌狡诈。马车外的姜训看出我的企图,在我脖子上给了一下,我就晕过去了。这姜训竟然敢这么对我,这梁子可结大了。
“打劫!”我正在神游时,听到熟悉的台词有些激动。(洛一脸期待:为何?芸翻白眼:这可是我穿越以来第一次遇上强盗耶!洛不屑。)
“各位大哥请高抬贵手,放小可一马。小小意思不成敬意,万望笑纳。”这回是姜训的声音。
“钱吗大爷照收。只要你将马车留下,大爷就放你一马。”这回是刚才说话的强盗。
“你!”这回事姜训有些暴怒的声音,顿了一下,姜训用和缓的语气说道,“里面是小可家眷。”
“本大爷要的就是你的家眷!”强盗用蔑视的声音说完,大喝一声,“喽啰们!抢了这厮的家眷给大哥我做压寨可好?”
“好!好!”这回声音听起来有二十七八个的样子,看来这伙强盗人还不算多。我隐隐有些担心,因为姜训这边只有六七个人手,要真打起来,可能真有些困难。
“不识好歹东西!”姜训骂了句脏话,大喝一声,“兄弟们上!”
接着就听到兵器撞击的声音此起彼伏,不时传来被兵刃击中的惨叫声。如此近距离感受死亡我还是第一次,我刚开始欣赏被劫的心情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内心只有深深地恐惧。
“娘亲,我怕!我怕”钰儿略带哭腔的蜷缩在我的怀里,小身子还在不停地颤抖。
‘钰儿,有娘亲呢。’这样一句简单的话,现在我却说不出来,只有轻轻抚着她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