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为苻文玉-奴做张夫人(男穿女)-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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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谢玄轻笑了两声,坐到我面前调侃道,“要不为夫帮你更衣?”
帮我更衣?听到谢玄的话,我不由得眼睛瞪大看着他。让他脱衣服那个不是光明正大的同意他占我便宜吗?还是免了吧。想到这里,我连忙摇头:“还是妾身自己来吧。”
“小人儿,你可要快点啊?”谢玄趁我不注意,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后,一下窜到被窝里。
“讨厌!”我嗔道。
时间已经过去了半柱香功夫,可是我还是衣衫整齐的坐在床上发愣。今天不知道怎么的,每当手放到衣带上,心里就出现那个对于我既陌生,又隐隐有些熟悉的背影。四年来,这个背影在我的梦中不止出现过一次,每当自己要看清他时,我就会从梦中清醒。虽然至今不知道梦中男子的模样,但是我可以确定,那人和自己肯定关系匪浅,要不然每次梦中醒来后,总会哭的泪流满面。难道……我忽然想到叫王元琳的男子的话。该不会谢玄一直都在骗我,而梦中的男子才是自己真的夫君。可是要我是有夫之妇,谢玄怎么会要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现在脑子都有些混乱了。
“若君你到现在还拒绝我?”谢玄声音中透着薄怒。
谢玄的声音让我立马回过神来,连忙解释道:“妾身……妾身没有。”
“那就好;”谢玄脸上有些缓和的说道,“快快更衣到为夫这里来。”
“夫君,妾身感觉身子有些不'炫'舒'书'服'网',要不过几天……”我因为想到刚才的事情,已经没有心情和他调情,于是找借口离开。
“呵呵……”谢玄冷笑着打断我,用我从来都没见过的冰说道块语气,“为夫尊重你才一味忍让,不要仗着为夫的宠爱恃宠而骄。”我看到谢玄的脸色,心里没由来的惧怕起来,身子也不由自主靠向墙角。
谢玄没有再搭理我,用力将我拽到他怀里,二话不说就开始解我的衣带。
“夫君我求求你了,真的不要这样……”我被他禁锢在怀里,身子一点力气也没有,只有摆出楚楚可怜的柔弱样子,希望换得他的同情然后放过我。这两年由于经常患病,身子相当柔弱,根本没力气和身强力壮的谢玄斗。
“乖!”谢玄温柔的帮我将秀发理到脑后,一边脱着我的衣服,一边含笑说道,“为夫一会好好疼你的。”
“我不要!我不要!”我拼命的摇着头,用手拽着衣襟,脸上已经爬满了泪水。
“别说傻话了,”谢玄用他粗糙的大将手擦掉我的泪痕,语气温和的说道,“你是我的女人,你不要我要谁?”
“我不是你的女人!我不是!……”
“真的不乖啊?”谢玄皱了皱眉,上前吻住我的樱唇,使我咽下了剩下的话。
我拼命的反抗,可是对于如此强势的男子来说,无异于在他怀里撒娇,这样更加勾起了他的□。也不知过了多久,自己的力气也由于挣扎而消耗殆尽,衣服毫无悬念的被谢玄扒光,我绝望的躺在床上。
谢玄满意的看着床上的人儿的反应很是满意,坐到人儿的腰际,一个挺身进入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的身体。谢玄看了眼身下的人,内心一阵狂喜,她终于是自己的女人了,自己终于得到了她了,他从来就没有现在这般踏实过。
一阵陌生而又熟悉的充盈感让我一阵心悸,愣神了片刻后,心如撕裂般的痛苦,我无声的哭了。我多年的坚持,就在这一刻土崩瓦解了。我以为谢玄不会动我,我以为他和别的男子不一样,会尊重我的选择,可是到头来我还是错了。
谢玄霸道的发泄着自己,每一次的冲击都是那么的深,好像宣誓着什么似的。谢玄知道,对于身下的女人,自己刚开始他只是被她的娇容迷住。可是几年的相处中,她对自己的惊喜是越来越大,希望得到她、占有她的欲望是越来越强。她的善良、她的坚持,她的聪颖、博学,她的古怪性子,都深深地吸引着自己。尤其是不久前她对自己征兵的建议,更让自己觉得吃惊。要知道如此的计策,即使自己在朝的臣子也没几个人可以想,可她一个女流之辈却想到了,而且还分析的头头是道,只可惜她错投女儿身。老天既然将这份宝送到自己面前,那自己当然欣然接受了。想到这里,谢玄心里泛起丝丝甜蜜。
分割线…
我不想看到让我失望,让我伤心地男子,伤心欲绝的闭上眼睛,任由晶莹的泪花贴满脸颊,也不知过了多就自己才进入梦乡。
“陛下喜欢我吗?”一个女子含羞问男子。
“喜欢!”男子也一脸宠溺的看着女子,回答的语气是那么坚定。
“那芸儿呢?”男子小心翼翼的问女子。
“芸儿,一样喜欢陛下。”女子羞怯的小声回答。
我从梦中清醒过来,对梦中的情形记忆犹新。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互相表白的场景深深的刻在我脑中。梦中的女子明明和我是一模一样的面孔,而男子和以前梦中的男子的身影时那么相似,这是怎么回事。
对了!我忽然想到,里面的男子叫女子什么‘芸儿’。我总觉得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对了,自称我表哥的王元琳就叫我‘芸表妹’的,难道我就是梦中的女子?这怎么可能。
好像……好像女子叫男子‘陛下’来者,难道男子是皇帝,可是我记得现在官家只是十五六岁的孩子啊,而那男子都有三十多岁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转念一想,心下了然,大约是今天胡思乱想的结果吧,我这样想着,心里安稳多了。我眼神复杂的看了眼身侧的男子;再次睡下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
……》
“妈妈,我要玩那个。”一个五六岁小男孩指着远处长得奇怪的车子,用嫩稚的声音央求道。
“过山车很危险的,我们别玩了吧,”一个年轻穿着奇怪的少妇,抚宠溺的抚摸着小男孩的头说道,“妈妈带你去玩碰碰车好不好?”
“不嘛,我就要玩!我就要玩!”小男孩一听少妇的话,坐到草地上耍起赖了,眼里的泪水在滴溜溜的转。
少妇看到小男孩的样子,显得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将小男孩从草地上拉了起来,用手轻柔的擦掉小男孩的眼角的泪水:“唉!妈妈真拿你没办法,这就带你去玩,不要哭了好不?”
“我可以玩过山车了!我可以玩过山车了!妈妈真好!”小男孩一听少妇的话,立马转悲为喜,在少妇脸上亲了口后从怀里跳了下来,向山车方向跑去。
“啊!……真的好好玩耶!妈妈要不要玩……啊!”
“妈妈不玩,小恽你小心点!”少妇站在草地上,满是担心的向玩的得意忘形的小男孩喊道。
“好玩!……噢!……”
我再次从梦中清醒过来,坐在床上回忆着梦中的情景。梦中的小男孩的身影我感觉从未有过的熟悉,好像……好像那孩子就是自己。我被这想法吓了一跳,我明明就是个女人,而那是个男孩,他怎么可能是自己?我一定是疯了,怎么会有那样的想法。
可是……我梦中为什么会出现那样的情景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头不知道怎么的开始发痛起来,脑子异常的混乱,我想出去清静清静,因而连外套也没披,穿着里衣就出了门。
“若君……若君……”谢玄呓语了两句,将身子翻向内侧。
我没理后面的声音,在院子里漫无目的的乱撞,当我看到远处的池塘时,我心中产生了一个想法。也许寒凉的池水可以让自己脑子清醒点吧,于是纵身跳了下去。可是当我跳下去的时候,我被池水冻的清醒了不少,悔的肠子都青了。我根本不会游泳,这池水听说都有两三个人深,而且水的温度哪是想象中寒凉嘛,简直是刺骨。这回跳下池子,看样子我不被淹死也会被冻死。
我在池水里扑腾着向岸边游去,可是事与愿违,我是越挣扎越远离,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的力气消耗殆尽,意识开始模糊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娇小的影子。
“新娘!”我隐隐听到兰娘焦急异常的声音。兰娘扑通一声跳到池子里,很是娴熟凫水到我的面前,将我拦腰抱住向岸边游去。
当我知道自己安全的时候,我给兰娘一个感谢的笑容后就昏了过去。
分割线………
此次落水事件后,我昏迷了三天,之后又大病了一场。我本来就身子虚弱,这回一折腾,身子是更弱了。大夫叹息的说我这身子已经大亏,要完全治好是不可能了,好好将息还可活十年,不然的话,最多撑四五年。
对于大夫的话,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惨然一笑。此次落水对我来说既是福也是祸,虽然这么做让我身体付出了代价,但是自从我醒来后,我已经恢复了记忆,我知道自己的命数也只有七年了,我想多活除非我逆天改命,我自认为我没那么大的能力。
我本以为自己只是这个世界上一个平凡的女子,那些往事也许也会是很平凡吧。可是当一幕幕如电影一样的过去,在自己脑子里回放过后,自己真的有些接受不了那样的事实。
原来自己是一名一千六百年后的男子,机缘巧合,来到这样的乱世,附身到自己前世的张芸身上。温柔又不失霸道的苻坚,残暴又蛮狠的姚苌,温和又体贴的谢玄,都深爱这自己这个假女人。为了所谓的情缘,却要演绎苻坚张夫人悲剧角色,这是多么可笑又可悲的人生。
自己这次失忆一下过去整整四年,许多事情已经物是人非了。不知道别人还记不记得自己。
我趴在窗前,对着明月,思绪飞到了千里之遥的长安。不知道苻坚这几年过的怎么样了,是不是常常还想起我,还是将我忘掉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再次相聚?一想到苻坚,心里不由隐隐作痛,我的一腔愁苦只怕用这首词来表达了。
柳丝长,
如妾泪,
忍泣意相许。
重会夫郎,
依旧别离处。
奈何珠泪多流,
凄凄难语,
强欣笑,
送欢江浦。
琐窗驻,
簇簇花盛初春,
伤情怎生去。
前路茫茫,
关山寄侬苦。
无聊戏对东风,
烛光影伫,
到何夕、月华双聚。
(注释:此词牌为祝英台近》,词为原创,有个别句子不太应景,大家就凑合看吧。)
忆儿今年差不多有五岁了,不知道她还记得我这个娘亲不?钰儿今年也有七岁了,不知道姚苌待她好不好?采莫和赵希也应该有孩子了吧?棠儿差不多也该成亲了吧?……
“若君,在想什么呢?”我只顾想着过往,谢玄来到身边我都没有发现。
“没想什么,叫我芸儿好了。”我自从恢复记忆后,对谢玄的态度就变得疏远了。谢玄那天那么对我,我只是对他感到失望、痛心,并没有丝毫恨意。
“若君,你在我心里只是若君。”谢玄脸上出现一丝难受转眼平复,轻声喊着他给我的名字。
“将军,”我咬了咬唇,看了看谢玄脸,满是愧疚的说道,“我……你我以后就以兄妹相称吧。”
“为什么?”谢玄听到我的话,脸上尽显激动之色。
“因为……因为你我本非夫妻,我……我感谢将军数年来收留我母子,无以报……”我有些结结巴巴的解释着。
“兄妹?”谢玄将两字琢磨了片刻,脸上挂着笑,将手搭上我的玉肩说道,“为夫已经有姐妹了,若君要是无以报答,那就以身相许吧。”
“这怎么可以呢?”我将谢玄的手拿了下来,急忙辩解道。
“你已经是我的女人,有何不可?”谢玄看我急忙要和他划清界限的样子不由得着恼,忍着怒气说道。
“奴已经有了夫君了,他就是秦国天王。”事情已经到这份上了,再隐瞒下去没什么必要了。我看谢玄发愣的表情,继续说道,“将军还是放奴母子走吧。”
谢玄愣神片刻后,脸上恢复正常后说:“你现在身子还弱,等你身子好了再说。”
“将军答应了吗?”我不确定的问道。
“你先将息好了身子,以后再说。”谢玄按我躺下。
现在谢玄让我走,我的身体也不行,还是过一段时间身子好了些再打算,到那时我就可以带儿子回秦国了,我心里筹划着未来的事情。看样子谢玄是被我说动了,我想当然的认为。
第一百三十六章
……》
夏,四月,秦兵至沔北,梁州刺史朱序以秦无舟楫,不以为虞。既而石越帅骑五千浮渡汉水,序惶骇,固守中城。越克其外郭,获船百馀艘以济馀军。长乐公丕督诸将攻中城。
————资治通鉴·晋纪二十六》
时间很快到了四月,诸路秦兵进展迅速,石越已经到达汉水北面的樊城一带,长乐公苻丕大军已经进到义阳(今河南新野)。慕容垂、姚苌一路也进展到南乡,而毛当、王显一军已攻克当阳(今湖北荆门南),堵塞了桓冲北援的道路,至此秦军已经从三面将襄阳包围起来。
襄阳州衙。
矮榻上,一个四十多岁,满脸正气的中年男子正在闭目养神。
“将军!不好了!”一个报子从外面跑了进来。
“什么事!快快讲来!”朱序被人打扰了显然不是很高兴,对报子说话也成了吼。
“秦……秦军已经到了樊城……马上就……就到襄阳了。”报子被朱序一吓唬,说话都不顺溜了。
朱序听到侍从的话,脸上颜色和缓了许多。幽幽的说道:“现在汉水水势颇大,秦军又无大船,岂能飞渡不成?传下军令,让众将好好守城就是,不必理会秦军,过段时间秦军粮尽自然会退去。”
又过了几日,苻丕大军也到达樊城,为了顺利攻克襄阳,苻丕带着众将到江边考察地形,以做出决策。
“汉水水势这么大,我军又无舟楫,攻克襄阳还真是难事啊!”一个年纪二十多岁,面相温和中带着威严,身着武服,头戴远游冠的男子看着滔滔的汉水感叹道。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苻坚庶长子长乐公苻丕。
“船只都集中在南岸,要夺得船只还得想办法过去。”一个三十多岁,长得憨厚,叫苟苌的将军也有些发愁的说道。
“臣以为,不如派人去桐柏山伐木在唐河造船,然后顺溜运到这里来。”长相颇为儒雅,年纪有二十多岁的青年将领建议。此人就是前燕的亡国之君慕容暐,现在为秦国尚书。
“这倒是好方法,只是所需时日颇长,我军怕是等不到。”苻丕有些惋惜的说道。
“末将有一计策,不需舟楫,可助我军渡江。”赵希看众人都没想到好的计策,于是上前说道。
“将军有何计策,快快给孤说来。”苻丕一听赵希又了计策,眉头也舒展开来。
“我军可利用战马凫水过江,为了防止被冲走,可将战马每五十匹连在一起,用绳索固定,于夜间凫水过江,夺得船只再渡众人过江。”赵希想着将自己的计策说了出来。
“将军果然好计策!”苻丕拍拍赵希的肩膀,高兴的说道,“父王在孤面前多次提及将军,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如克襄阳,皆将军之计也!”苻丕打心里佩服赵希。
“长乐公过奖了。”赵希谦虚的说道。
“将军石越听令!”苻丕朗声喊道。
“末将在!”
“汝务必傍晚前安排五千熟知水性士兵,战马用绳索相连,于今夜子时泅水渡江,如若得渡,相机决事!”
“得令!”石越答应着退了下去。
是夜三更,石越带着五千人马,借着月光泅水渡江。朱序本不会想到秦军会想到如此精妙的过江方法,因此在南岸只是将一切船只收拢靠岸,江边并没有派人把守。因而秦军上岸后,没有遇到任何抵抗就顺利上岸到达城下。
石越知道晋军一定不会想到他们渡江,于是连夜进攻襄阳。朱序听到秦军过江攻城大惊,连忙带两千兵匆匆迎战,由于准备仓促,被石越打败,不得已退回城中。城门不等关上,就被石越攻入。朱序无法,只得退保中城。
石越应攻克襄阳外城后,分五百人收拢南岸船只将大军载过汉水。其余的人与自己继续围困朱序,等大军到来一举攻占襄阳。
分割线……
“石将军真将才也!只一晚上就攻入襄阳,我苟苌真的自叹不如啊!”苟苌拍着石越的肩膀,一脸敬佩的说道。
“苟将军过奖了,此次可以获胜,全赖赵校尉妙计。”石越谦虚的指着赵希说道。
“的确!”
“赵将军真是了不起!”
众人听石越如此一时,大家的目标都指向赵希。
片刻后,苻丕看众人议论完了,对众将说:“毛当、王显两位将军已攻占当阳,慕容垂将军也到达南乡,两路大军不日将会与诸位会师襄阳。今我军已克襄阳外城,为勉励诸位,孤今晚设下酒宴与诸将同乐,诸位意下如何?”
“我苟苌在此谢长乐公厚爱!”众人还没开口,苟苌就嚷嚷开了。
“我等谢长乐公厚恩!”众人听苟苌这么一说,也齐齐谢恩。
为了能让众将高兴,苻丕特意从义阳叫来舞姬为大家歌舞助兴。
身穿低胸水袖纱衫,腰细桃红挑线纱裙,头挽百花髻的舞姬,如花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再配上曼妙的身姿,将这些人儿的媚态表现的十足。这些将军都是久旷人事的人,经这些妖精一挑逗口水直流,要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早就抱着妖精们逞凶去了。
正当大家看着舞姬的歌舞到达兴头的时候,一个侍卫模样的人神色匆匆的走了进来,在苻丕耳朵边上耳语了几句。苻丕的脸色大变。
“下去吧!”苻丕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对舞姬怒喝道。
这一声吼不禁将舞姬吓得尖叫着跑出营帐,连各位身经百战的将军也吼的身子一颤。
“打扰诸位雅兴,孤实在抱歉!“苻丕拱手,扫视了众将一遍说道,“众位将军,据细作来报,今晚晋军准备偷袭我军义阳屯粮之所,不知哪位将军愿意前去截击?”
“末将愿去!”
“末将也愿意前去!“
赵希和苟苌同时站了出来。
苻丕看着了看两人,沉思了片刻做出决定:“苟苌、赵希听令!”
“末将在!”两人同时叉手回答。
“今派你二人带精骑四千,于襄阳和义阳大道埋伏,务必全歼偷袭晋军!”
“得令!”赵希和苟苌接过将令后连忙出了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