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为苻文玉-奴做张夫人(男穿女)-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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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
泡温泉可以治病果然没错,我按着太医的吩咐,每天泡两个时辰,配合药石,二十多天下来,身子果然小有起色,身上也不似先前那般虚弱,看来自己要治好寒症,以后要经常来这里了。
也许温泉的水中含有许多有益的矿物质,和平时的水感觉就是不一样,每次溺在温润的水里都有些不想出来。
这日,我泡着温泉,水温实在是太'炫'舒'书'服'网',不知不觉的竟睡着了。只听到门‘咚!’的一声被人粗暴的踹开了,我的美梦因而中断,不用想也知道是我家刁蛮的乐安公主。
“什么事啊?”我闭着眼睛靠在池边懒懒的说道。
来人好半天都没有说话,让我不由得好奇,钰儿什么时候这转性了,竟然变得这么文静。于是我缓缓的张开眼睛,只见我身前多了一个脱得光溜溜的小不点,正嬉皮脸的揽上我的身子,小手拂过的地方一阵酥麻。
“钰儿你怎么跑到水里了?”我拉下她放在我腰际的小手,柔声问道。
“嘻嘻……娘亲,钰儿帮你洗澡吧。”钰儿嬉皮笑脸的再次揽上我的腰肢。
“好,那娘亲就有劳我的小钰儿了。”我笑着点点她的小鼻子,俯身爬在了池边。
钰儿听我这么一说,小脸上满是欣喜之色,用浴巾认真的给我开始擦背。还别说,小家伙人虽然力度轻柔,不过还真'炫'舒'书'服'网'。(洛:有你这样当娘的,竟然让小孩子帮你洗澡,你羞也不羞?钰儿怒:滚一边去,本公主在帮娘洗澡关你屁事。芸乐:怎么样?洛不语,满是鄙视的伸出中指。)
“娘。”我正在享受的时候,钰儿嫩稚的身影响起。
“呃……何事?”好半天我才会过神来。
“钰儿想……钰儿想和姐夫学武艺。”钰儿看着我轻声说道。
“姐夫?你哪个姐夫?”我迷惑的看着小家伙。要知道苻坚已婚的女儿也有两个,谁知道她说那个。
“真是的……就是棠儿姐姐的夫君啦。”小丫头有些不耐烦的给我翻了个白眼。
“哦。”听钰儿这么一说我明白了过来,原来她说的是杨定。杨定是仇池氐人,武艺超群,在秦国与邓羌齐名,有‘万人敌’的称号,不仅是苻坚麾下得力的大将,也是他的爱婿。
“娘亲依是不依?”钰儿看我半天没反应,搂上我的腰,睁着乌溜溜的眼睛撒娇似地问道。
“呵呵……”看着钰儿的可爱样子我不由失笑,摸着她的小脑袋问道,“钰儿为什么要学武艺呢?”
“嗯……”钰儿放开我的腰,挠挠头信誓旦旦的说道,“钰儿听棠儿姐姐说姐夫武艺好的很,父王也说姐夫武艺了得。钰儿想,若和姐夫学得武艺,以后就可以保护娘亲了。”
听钰儿的话,我心里不由的一热,没想到女儿小小年纪就想到如何保护亲人,看来这个女儿没有白疼。
“钰儿要学武艺娘当然依你。”现在虽然天下太平,但我知道,这样的太平日子没有几年了。在这乱世中,女子生存更是艰难,懂点武艺的话也可以保护自己,女儿想学武我怎么能不同意。
“娘亲真好。”钰儿听到我的话,高兴的拍了个马屁。
“怎么了,我们的钰儿这么高兴?”这个时候苻坚的声音响了起来。
听到苻坚的声音,不由打了个激灵。虽然许多年不当男人了,但是男人的心思我是一清二楚。现在我可是□,要是被他看见了,定被他吃的连骨头都不剩,还是赶紧穿上衣服吧。想着连忙爬出浴池,将旁边的丝绸纱衣穿上。
“娘亲!”钰儿看我急急忙忙的跑出池子,在后叫道。
“钰儿你先洗着,娘换件衣服就出来。”我给钰儿吩咐了两句,连鞋也没穿就光着脚就奔向卧房。
“啊!”人倒霉了干什么都不顺。这不,我刚给钰儿吩咐完,刚走了两步,脚下一滑直直摔了下来。这回是完了,地可是石头地,说不定将自己摔个半身不遂。
“芸儿干什么跑这么急,要是摔坏了可心疼死朕了。”我并没有如愿的摔到地上,而是落到一个温暖的怀抱,听那满是揶揄的声音不看也知道是谁。
“哼!”我白了苻坚一眼,没回他言,我刚才差点摔倒还不是因为他。
“原来朕的芸儿生气了。”苻坚看我没理他,将我打量了一番后打横抱起,用满是欲望的眼神看着我说道,“那朕就好好给爱姬赔罪吧。”
“女儿还在!”听到苻坚的话我大惊,他的意思我岂能不知,于是在他怀里挣扎了起来。我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我就知道自己一身欲掩还露的装束勾起了他的□。
“父王、娘亲钰儿不会打扰你们的。”这个时候钰儿声音响起。
“你看,女儿都说没事了。”苻坚抱着我继续向前走。
我有些怨恨的瞪了一眼仍在水里玩的不亦乐呼的小人儿,可惜小人儿根本就不知道。
“陛下,钰儿说她要拜杨定为师,妾正想和陛下商量呢。”我现在可没心思和他玩OX,于是就拿别的事情打岔。
“这事情过会再说,朕现在对芸儿怀念的紧。”苻坚对我的借口无动于衷,有些无耻的说道。
“那个我的月信来了。”我红脸说出了这句话,为了今天免受荼毒,我也只能这样。
“呵呵……朕记得没错的话,芸儿月信好像是前两天吧。”苻坚好笑的看着我。
啊!我的天,他是什么变得,怎么连这个也知道,我不活了。
“陛下……”
“好了!”苻坚被我聒噪的有些不耐烦,轻喝一声后,将我扔到床上,整个人也压到我身上,挑起我的下颚邪笑着说,“芸儿,你说你刚才欺瞒朕,朕该怎么惩罚你呢?”
“我……”
苻坚不等我将话说出,就开始撕扯我的亵衣。之后的事情也不用多想,自己毫无疑问的被吃掉了。
晚上,我将钰儿要拜杨定为师的事情告诉了苻坚,他对女儿小小年纪就要学艺的想法很是赞赏,说他回宫后会安排钰儿拜师的事情。听到他的保证,我也放下了一颗心。
第一百六十四章
……》
五月,兖州刺史谢玄自广陵救三阿;丙子,(俱)难、(彭)超战败,退保盱眙。六月,戊子,玄与田洛帅众五万进攻盱眙,(俱)难、(彭)超又败,退屯淮阴。玄遣何谦等帅舟师乘潮而上,夜,焚淮桥。邵保战死,(俱)难,(彭)超退屯淮北,玄与何谦、戴逯、田洛共追之,战于君川,复大破之,(俱)难、(彭)超北走,仅以身免。谢玄还广陵,诏进号冠军将军,加领徐州刺史。
————资治通鉴·晋纪二十六》
注释:淮甸,指淮河流域。君川,今江苏盱眙北。
广陵州府。
谢玄自从爱妾逃走后,整个人也变的沉默寡言,一心只扑在政事上。这日,谢玄正在正在书房看兵书,忽然听到门外嘈杂的声音,不悦的皱起眉头。
“门外何人?”谢玄放下书本,沉声喝道。
“禀郎主,刘参军有事奏报。”听到谢玄声音,兰娘推门进去小声说道。
“让他进来。”谢玄听闻刘牢之前来,知道是有军情了。
“诺。”兰娘答应着出去。
一盏茶功夫,兰娘带来一个二十多岁,面庞紫赤,长须的壮汉。此人不是别人,就是谢玄的参军刘牢之。
“末将见过将军!”刘牢之进门后连忙给谢玄见礼。
“道坚不必客气,是否有军报?”谢玄将刘牢之扶了起来。(道坚,刘牢之表字。)
“接到前方军报,幽州刺史田洛被秦军围于三阿,遣使前来请求将军驰援。”刘牢之叉手禀报。
“哦。”谢玄沉思了片刻问道,“建康方面有何指示?”虽然解救田洛义不容辞,但是无令出兵还是有些不妥。
“刚刚接到侍中令,让将军夜驰援三阿。”说着刘牢之将一封诏令递给谢玄。(侍中,这里指谢安。)
谢玄结果诏令仔细看了一遍,放到书案上,对刘牢之吩咐道:“道坚你赶快回去准备一下,太阳落山前我们就出兵三阿。”
“诺!”刘牢之答应着退了出去。
谢玄殊不知,此次驰援三阿四战四捷,成就了他一生中仅次于淝水之战的盛名。
下午,谢玄带着刘牢之、何谦、诸葛侃等骁将和一万精锐北府兵北进三阿。三阿到广陵只有一百余里路程,天亮时谢玄的军队已经赶到三阿城外。
谢玄为了打秦军一个错手不及,不及通知城内的田洛,就全面进攻俱难、彭超。秦军由于连日攻城,已经疲惫不堪,现在又遇到精锐的北府兵,那里抵挡的住,不上一个时辰就败下阵来。为了保全实力,俱难、彭超连忙收拾退守盱眙。这次交战虽然没有对秦军造成什么损失,却解了三阿之围。
此一胜。
谢玄对于此战的结果并不满意,在三阿休整了十多天,与田洛合军四万北进盱眙。秦军不想晋军这么快就追来了,只得仓促应战。由于准备不足,且盱眙周围多为湖汊,秦军不习水战,再次战败。俱难、彭超损众万余,不得已再次退守淮阴。
此二胜。
谢玄为了不给秦军喘息的机会,自己坐镇盱眙,遣何谦等勇将帅水师,半夜乘着涨潮,顺淮水东下淮阴,为了阻断秦军退路,谢玄又派兵烧毁淮阴城北的的浮桥。俱难、彭超的军队屡败,早已没有士气,军士听闻淮水上的浮桥被烧,那有心思守城。何谦乘着秦军人心浮动,攻入了淮阴城中。俱难、彭超知道淮阴难保,在此死守绝无益处,还不如保存实力,退守淮北。商议既定,于是派骁将邵保率五千精兵拦阻何谦,两人带着众将沿淮东下,从山阳(今江苏淮安东)的淮水渡口渡淮北退。
哪知被派去的五千精兵无心应战,不到一个时辰就败下阵来,大将邵保也死于乱军。此次淮阴之战,秦军损众两万余人,俱难、彭超退到了淮北君川时,只余下四万多残兵败将。
此三胜。
谢玄知道,虽然此次大败秦军收复淮南诸城,但是俱难、彭超的四万多人仍然是威胁,如果不将其歼灭,一旦恢复元气,前面所做的努力就算是白搭了。
休整了两天,谢玄与何谦、戴逯、田洛等人迅速渡淮北进。俱难、彭超本想着自己退守淮北应该安全了,谁知道自己在君川只休息了两天,就被晋军追上了。秦军已经是残兵败将了,见到晋军那里敢斗,只顾着逃命,俱难、彭超对此情况也没有任何办法。此次君川之战,谢玄全歼秦军,秦军主将俱难、彭超仅以身免。
此四胜。
谢玄歼灭秦军后,知道淮泗一带再没什么威胁,于是率军退回广陵。晋庭听闻谢玄大捷,朝野一片欢腾。司马曜下诏,晋谢玄为冠军将军,加领徐州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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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温汤呆了一个多月,现在已经回到长安了。这日,苻坚正在合欢殿和我下棋,眼睛不经意的瞟向门口,只见苻坚的贴身宦官韩意和怜卿在门口不知道唧唧歪歪说什么。
“有事进来说。”苻坚虽然话是对韩意说的,但眼睛依旧盯着棋盘。
“陛……陛下,这是……这是前方送来的战报。”韩意有些颤抖的将战报送到苻坚手里。
看着韩意的表情,我有些莫名其妙。这人一向遇事沉稳,今天怎么就如此反常呢?
苻坚看的韩意一眼没说什么,摆手让他下去,接着翻开战报仔细看了起来。
“啪!”苻坚也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道,一掌拍到棋盘上,棋子滚了一地。
“你看!”苻坚突然的动作将我着实下了一跳,我满是怒气的对他喝道。不知他发什么疯,棋盘和他有什么仇,用的着那么大的力气,他手不疼吗?而且将我好好的一局棋也给毁了,我能不生气吗?
“岂有此理!”苻坚没有理我,额头青筋暴露,满是怒气的将奏报扔出门外。
能让苻坚发这么大的火的事情还真是少见,看他的表现我也知道,他是因为奏报的内容发火。
“陛下,什么事情如此大的火气?”虽然知道现在这种情况最好不要问,好奇心害死猫,我还是不怕死的问他。
“自己看去!”苻坚语气虽然有些缓和,可是看他一起一伏的胸口就知道,他还在生气。
闻言,我走到门口,小心翼翼的从地上拿起奏报,大略看了一遍就明白过来。原来这就是历史上有名的君川之战。
看着正在火头上的苻坚,我心中暗暗有些愧疚。虽说这次君川之战的结果和历史相吻合,可是谢玄的北府兵却是他接受自己的建议才有的,若当时我没有多嘴,也许结果就不会是这样的。这到底是我改变了历史还是历史让我改变了,这让我异常迷惑。
第一百六十五章
……》
自从答应钰儿习武的事情后,没过几天苻棠就亲自来接钰儿。女儿听说我将她送姐姐那里去,而不是在宫里学艺那里肯依,抱着我哭得死去活来。看着年幼的女儿可怜巴巴的样子让我着实不忍,几次想就此作罢。可是一想到女儿的结局,我还是含泪将她交给苻棠,我不想因为自己一时心软而害了女儿一生。我并不要她成为什么女侠,只希望她以后有能力保护自己,也是对我这个做娘的最大安慰。
钰儿被刚送走的一段时间内,我还真有些不习惯。闲暇的时间,也经常会想起小家伙。虽然钰儿调皮捣蛋,而且是最让自己头疼的孩子,然而却是带给自己欢乐最多的,没有她在整个合欢殿也显得冷清多了。
这日下午,实在呆着无聊,乘着天气凉爽,我带着忆儿漫无目的的在未央宫里游荡。
“娘亲,我累。”忆儿扯着我的手臂,睁着乌溜溜的眼睛嚷道。
听到忆儿的话,我才发现自己不知道在宫里游荡了多久,自己腿脚也还真有些酸软,于是摸着忆儿的小脑袋,柔声说道:“我们去前面的凉亭歇着吧。”我指着前面不远处的一处凉亭。
“好,我们赶快去吧。”忆儿听我这么一说,小脸上满是笑容,小手扯着我的胳膊直向凉亭方向走。
“别急!又没人抢。”忆儿与姐姐相比要笨的多,有时性子还有些急躁,不过对于如此可爱的女儿我同样喜欢。
我被女儿拉拽着刚来到亭子外面,却发现了一个问题。原来亭子里并不是没人,而是有一个男子靠在亭子里闭目养神。
我仔细一看,原来就是那年和自己吵过一架的太子苻宏。自从回宫后,在正式场合也见过几次面,可是由于彼此之间都有些过节,所以彼此之间都没说过什么话。既然人家已经先占了位子,那咱还是先走吧,心里想着就,扯着女儿的小手出了亭子。
“娘!”忆儿有些不情愿。
“你没看里面有人啊?”我一边拉着女儿往出走一边解释道。
“不就是太子哥哥,我们……?”忆儿有些不明所以。
“别问了。”我打断女儿的话,指着不远处柳树下的一块大青石说道,“我们去前面。”
“打扰了本太子雅兴就想走?”这个时候一个不怎么和谐的声音响起。
“太子哥哥!”忆儿听到苻宏的声音高兴起来,冲着苻宏直喊。
苻宏站了起来,看到忆儿也没说什么,只是微微颔首。
我知道这位是不想善罢甘休,那我也就不客气了。我将忆儿拉到旁边,走到距离苻宏五六步的地方停下来,满是鄙夷的打量他一番,满是揶揄的说道:“乖儿子,你想让你娘怎么样?”
“你!”听到我的话,苻宏脸色变成猪肝色,扬起了大手。
“你打……”看到苻宏的架势,我不由的冷汗,要是他这一巴掌拍下来我的脸可没办法见人了。但是心里再害怕却不能输了气势,于是我将脸送到他面前,嚣张的说道,“本宫今天倒要看看,儿子是如何忤逆的!”
“你!”苻宏这次苻宏被气得额头青筋暴起,手颤巍巍的指着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
“呵呵……”看着苻宏吃瘪,我心中更乐了。自从钰儿走后,我觉的这宫里真的好无聊,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乐子,怎么能轻易放过呢。于是我继续逗苻宏,“乖儿子,说不出话来了吧?”
这回苻宏是彻底被气疯了,也不回言,两步冲上来就要捏我的脖子。我哪里是吃素的,虽然没他力气大,可是要躲过他的爪子也没什么问题的。想到这里,我看看准时机,顺势闪到右边,在躲闪的时候,不忘在他的脚上使了绊子。
天作孽犹可存,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果然没错。我本来以为自己给苻宏使了绊子,自己就可以看好戏了,没想到这家伙也不笨,在摔到的时候也不忘拉个人当垫背,一把将我拉了回来,用手将我锢在怀里,就这样我们两人同时摔在了地上。
摔倒地上当垫背我倒没什么,就是自己受点苦而已。可气的是,我们两摔到地上后,发生了很狗血的事情,苻宏的唇瓣无意间贴上了我的红唇,而且是男上女下的暧昧姿态,这要是让苻坚知道了,他还不要了我的小命。可是这混蛋好似很享受似地,他的唇不仅没有迅速离开,而是在我的唇上舔了舔才缓缓站起来。
“你!”这回换成我抓狂了。今天我怎么就这么衰,戏弄别人不成,反而被别人吃豆腐。
“夫人的唇还真是甜。”苻宏一脸得意再次舔了舔唇。
“你!混蛋!!”我这回事被这死小子气疯了,俏脸气的通红,连刚才损人的一半功力都没了。
“夫人生气的样子还真是可爱。”苻宏依旧不依不饶。
“忆儿,和娘回宫!”没有理会苻宏,拉着忆儿径直走向寝宫。没办法,着次是彻底败给苻宏了,为了少丢人只有夹尾巴逃跑了。
“有意思。”看着远去的背影,苻宏自语。
太子宫中。
苻宏自从那日凉亭事件后,无人时手里总拿着一支珠花发呆。仔细看,你会发现这支珠花就是张夫人时常戴的那支。要说张夫人的饰物怎么会跑到苻宏手里,那就要问他自己了。
苻宏看着珠花,不由的陷入回忆。
对于那个和自己年纪相当的女人,一直都没有什么好印象。当年她一进宫,就夺走了父王对母亲的宠爱,自己也因此对她恨之入骨。不想一次偶遇,和她大吵一架,可惜自己技不如人,被那女人反将一军。要知道在整个未央宫还没有谁敢对自己如此不敬,那女人还真是第一位。
后来她被人劫走,听到这个消息,自己当时异常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