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为苻文玉-奴做张夫人(男穿女)-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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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一旁的高盖喊了声。
“传令下去!”慕容冲听到高盖的声音,脸上恢复一贯的冷漠,沉声说道,“全军宴乐,明日进军阿房城!”
“诺!”高盖答道。
未央宫宣室。
“什么!你再说一遍?”苻坚瞪着眼睛,手抓着韩意的衣襟怒喝道。
“河间公和将军姜宇……不幸战死灞上,慕容冲……带兵入据阿房城。”韩意被苻坚抓着衣襟说话都有些喘不上气来。这半年来,陛下发的火比以前几十年加起来都多。
“慕容冲!”苻坚一把将韩意推开,气愤的将案几上的表章抚到地上,一手伏在案几上再也不言语了。
韩意知道苻坚现在在火头上,还是不惹为妙,看了一眼暴怒的人后,识趣的掩门出去了。
之后苻坚心情平复下来,将苻琳以王礼厚葬,同时依照苻睿故事,晋程充华为修华安抚其心。
未央宫发越殿。
“凤皇果然入据阿房城了?”我不敢相信的问道。
“嗯。”怜君轻声答应着,还不忘用眼睛小心的看看我。
怜卿的这个弟弟一贯胆小,一般有什么事情我都不让他做,可现在宫里自从月诸出嫁、娴儿南去后,只有寻绮、他们姐弟两个了。怜卿今天早上我让她出去办事了,而寻绮有些不'炫'舒'书'服'网',所以只有让他打探消息了。虽然宫里还有两个新罗女子,可是我们之间根本语言不通,所以没指望她们做事,只让看门干些杂务罢了。
“那你先下去休息吧。”我冲他摆摆手。
“诺!”怜君答应着退了下去。
“‘凤皇凤皇止阿房。’原来竟是这般意思。”我看怜君出去,不由得自语。当年长安民谣有‘凤皇凤皇止阿房。’苻坚以凤皇非梧桐不栖,非竹实不食,乃植桐竹数十万株于阿房城以待之。同时苻坚将慕容冲安置在阿房城以应民谣,我当时也是这样理解的,现在看来却应了今日的事情。
第二百三十六章
……》
太保(谢)安奏请乘苻氏倾败,开拓中原,以徐、兗二州刺史谢玄为前锋都督,帅豫州刺史桓石虔等伐秦。玄至下邳,秦徐州刺史赵迁弃彭城走,玄进据彭城。
————资治通鉴·晋纪二十七》
注释:下邳,郡名。今江苏下邳。
自从慕容冲入据阿房城后,关中各方势力都没有了动静,视乎等待着什么。
而关东地区,慕容垂对邺城凌厉的攻势也缓了下来,而是集中力量对付丁零。
慕容垂当时起兵,丁零翟斌着实给了他不小的支持。可是翟斌这个人有些贪婪的秉性,自持功高根本不将慕容垂和他的宗族看在眼里,而且不是今天要这就是明天要那。翟斌看邺城久攻不下,觉得自己当时跟错了人,心里便起了不臣之心。而诸慕容对翟斌也早看不顺眼,也请求慕容垂杀之而后快。就这么一来而去,翟斌终于忍受不了,暗通苻丕准备谋反,却不想被慕容垂先一步发觉,当机立断将其斩杀,翟斌侄子听闻大怒,带兵反于邯郸。
前一段时间接连的战败军报将苻坚差点逼疯,这一个月来却奇怪起来,好消息却也不断的来到。其他的到没什么,最振奋人心的就是吕光平定西域的事情。
西域龟兹王帛纯听闻秦军至,联合狯胡骑二十馀万,并引温宿、尉头等诸国兵七十馀万于秦军决战;吕光与之战于龟兹城西,大破西域诸国联军。龟兹国王兵败逃走,诸国大惧纷纷投降。吕光立龟兹国王帛纯弟弟弟帛震为龟兹王,同时上表苻坚言此次大功。苻坚得到吕光平定西域的表章后大喜,擢吕光为都督玉门以西诸军事、西域校尉。可惜去西域的道路的重要城池安定郡被姚苌占去,对吕光的任命已经无法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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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康晋宫清暑殿。
只见一个年纪二十三四,头戴通天冠,身着黑色龙袍的俊朗男子,坐在案几旁批阅奏折,而一旁立着一位清秀佳人,正为男子小心翼翼的磨墨,看那女子模样,年纪约有二十岁左右。
“禀陛下,谢太保求见。”许老公恭恭敬敬的禀报。(谢安时为太保。)
“有请。”男子淡淡的说着,对一旁的女子温言说道,“爱姬先退下,晚些时候朕去找你。”
“妾告退!”女子说着给男子一福身退了下去。
也许大家对男子和女子的身份好奇吧。那男子便是鼎鼎有名的东晋孝武帝司马曜,至于女子便是司马曜的淑媛陈归女,晋安帝司马德宗、晋恭帝司马德文的生母。
过了片刻谢安迈着沉稳的步子进入了殿内,看了一眼司马曜连忙跪了下去:“臣谢安见过陛下!”
“太保快快起来。”司马曜说着,示意一旁立着的许老公,“给建昌公看座。”
“谢陛下。”谢安说着坐在了筵席上。
“不知太保前来所谓何事?”司马曜看谢安坐好后问道。
“今苻氏倾败,中原无主,臣恳请陛下趁衅北伐恢复故国。”谢安奏道。
司马曜对谢安的话思考了片刻,缓缓说道:“所言甚合朕心,稍后朕传下旨意,太保妥善决事便是。”
“臣领旨!”谢安答应着退了下去。
广陵州府。
自从淝水大捷后,江东的军事压力减轻了不少,谢玄的军务一下松弛下来。闲暇的时候不是和刘牢之、何谦和诸葛侃等人骑马射猎,便是在府上研究诗文,小日子过的还算滋润。虽然逍遥,可是还是有一件事情让自己恼火。
去年淝水战后,无意间刘裕将谢玄朝思暮想的人带回来。看着眼前的可人真的让谢玄欣喜若狂,怕再次失去她也没商量便让刘裕送她回江东。可谢玄太相信刘裕那小子了,没想他没将人送回去,竟然半路上将人放了,将随行的小校给杀了后,竟大摇大摆的回营禀报。 这件事真的让谢玄有杀了他的冲动。可那小子还蛮镇定的,也没说什么将一枚珠花交到谢玄手里。看着那熟悉的物件,便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忍着怒气放过了刘裕放。
谢玄握着珠花,心思不知道神游到什么地方的时候,忽然想起了敲门声音。
“进来。”谢玄回过神后,将珠花放到锦盒里说道。
“兰娘见过郎主!”兰娘推门走来,缓步走到谢玄面前微微福身。
”免了。“谢玄摆摆手,来了兰娘一眼后问道,“有何事?”
“禀郎主,琰郎君自建康带着主上的诏书前来……”兰娘还没说完便被谢玄打断了。(琰郎君,指谢玄堂弟谢琰,谢安次子。)
“伺候我更衣。”谢玄吩咐道。
“诺!”兰娘知道谢玄不耐烦,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自淮南一役,中原丧乱,百姓流离,诸侯乘时而起。朝廷虽寄居江东,然中土国之根本,今苻氏倾败,乃恢复之际。冠军将军、徐、兗二州刺史谢玄,德才兼备,堪当大任。今以为前锋都督、领豫州刺史桓石虔、龙骧将军、彭城内史刘牢之诸将,率师五万,经略中原。”谢琰将诏书读完后,递给了谢玄。
“瑗度远道而来,歇息片刻喝口水吧。”谢玄接过诏书对谢琰说道。(瑗度,谢琰表字。)
“我还要回京复旨,等兄长凯旋之时再来。”谢琰拍拍谢玄的肩膀笑着说道,“那小弟我先走了。”
“那我送送你。”谢玄说着也跟了出来。
接到诏书后,谢玄便着手准备北伐的事情。因手下的北府兵都是久经沙场的士兵,随时都可以出征,因此谢玄只过了六天便出兵了。
谢玄兵分两路,主力四万人由自己和刘牢之率领,自广陵、淮阴北攻青州。偏师一万由桓石虔率领,出历阳进攻豫州,两军渡过淮水后会攻彭城,这是谢玄的作战目标。
谢玄的军队两路大军进展顺利,从江北一直打到淮北都没遇到什么抵抗。令谢玄更吃惊的是,自己军队刚到下邳的时候,秦国徐州刺史赵迁听说谢玄来攻,竟然弃城逃走,谢玄没费一兵一卒就占领了彭城。
第二百三十七章
……》
慕容冲进逼长安,秦王坚登城观之,叹曰:“此虏何从出哉!”大呼责冲曰:“奴何苦来送死!”冲曰:“奴厌奴苦,欲取汝为代耳!”冲少有宠于坚,坚遣使以锦袍称诏遗之。冲遗詹事称皇太弟令答之曰:“孤今心在天下,岂顾一袍小惠!苟能知命,君臣束手,早送皇帝!自当宽贷苻氏,以酬曩好。”坚大怒曰:“吾不用王景略、阳平公之言,使白虏敢至于此!”
————资治通鉴·晋纪二十七》
未央宫发越殿。
“陛下,是不是淮北失守了?”我看着苻坚阴晴不定的脸小心的问道。
“嗯。”苻坚听到我的话不由蹙眉,顿了顿缓缓说道,“上月晋主派谢玄率军五万进军淮北,先后打败徐州刺史赵迁、兖州刺史张崇,如今淮北、河南郡县多数已经归降谢玄了。”
“陛下,我……”听到他的话我心里堵得慌,咬了咬唇看着他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我不知道怎么的,谢玄每次和秦军交战胜利一次,我心中的愧疚就添了一些。也许是因为北府兵多少和自己有些渊源吧,虽然着些是历史的必然,我却总觉得是自己改变了什么,说实话,其实是自寻烦恼罢了。
“怎么了?”苻坚见我的样子有些迷惑,将我轻柔的揽到怀里。
“谢玄北伐……”我想说什么被苻坚打断了。
“其实晋国这个时候北进,对我们也许不是坏事。”苻坚略有所思的说道。
“怎么说?”我迷惑了。如今苻丕在关东有一个慕容垂已经伤脑筋了,现在谢玄北上,那不是添乱吗?万一慕容垂和谢玄联合起来,那苻丕是要吃大亏的。
“芸儿可知晋国北上为了什么?”苻坚坐在床上,将我抱坐在他的腿上,揽着我的腰看着我不答反问。
“恢复中原。”
“那慕容垂呢?”苻坚继续问道。
“恢复燕国啊,怎么了?”这苻坚,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我回答,简直是怀疑我的智商,想到这里我不由送了他一个白眼。
“呵呵呵……”苻坚轻笑了起来。
“哦。”我从苻坚的话里似乎明白过来,“陛下意思是说……”
“明白便好。”苻坚再次打断我的话,略有深意的看着我。
“陛下!”这个时候寻绮闯了进来。
“何事慌张!”苻坚被人打扰了雅兴,有些恼怒的冲小丫头喝道。
“韩老公……韩老公有紧急军报,让……让奴婢告诉陛下。”寻绮抚这着胸口气喘吁吁的说道。
“让他进来!”苻坚站起来,背着手沉声喝道。
“诺!”
“慕容冲……慕容垂十万大军进逼……进逼长安,前锋……前锋已至章城门外。”韩意进门后也许感到苻坚散发的冷气,有些不敢说话,可看到我鼓励的眼神,结结巴巴将话说完。
苻坚一听大惊,也没有理会众人,一把将碍事的韩意和寻绮推开,一阵风的出了寝宫。
“夫人。”寻绮被苻坚推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好不容易站稳后,一脸委屈的看着我。
“没事的。”我拍拍小丫头的脑袋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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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城门外。
苻坚一身戎装,登上了章城门的城墙后,看到城外远到数里外,黑压压的都是鲜卑军队有些不敢相信。他绕着城墙走了一圈,各个城门都是一样的情况。
“白虏自何处出,怎会如此多?”苻坚最在站在章城门的城墙上,有些崩溃的叹息道。
“迎我故君!恢复大燕!踏平长安!擒获苻坚!”这个时候,城下的鲜卑军队震耳欲聋的呼喊声响起,仔细听来便知其中之意。苻坚听到鲜卑军队的呼声后,气的直跳脚,却又无可奈何。
这个时候,一个骑着枣红马,身着王侯冠服,头系远游冠的男子驭马走到阵前。这个男子年纪二十多岁,长着一副倾国倾城的脸,若是将这脸蛋放在女子身上,绝对会是祸国殃民的主。男子面容虽然完美,可一双深邃的眼眸,透着残忍和阴鸷,让人不由得有些惧怕。男子冲军队摆摆手后,原来震耳欲聋的呼声立湮声。
苻坚好不容易平复心情,站在城上看清城下的人时心中不由得一怔。虽然有十几年没有再见面,可那少年的面容却和眼前的男子重叠。虽然说人有相似,可他的眼神自己是忘不了的。天意弄人,原来再次相逢却是如此情景,想到此苻坚惨然一笑。
虽说自己对他做了些不齿的事情,可自己待他也不薄,没想到他不念旧恩却只记仇恨,将自己逼上如今的窘境,真是岂有此理?
“你们这群鲜卑奴隶只配去放羊,何苦来送死?”苻坚趴在城头上冲慕容冲大喝。
“奴隶便奴隶吧。”慕容冲睇了苻坚一眼,紧了紧缰绳,举起马鞭指着苻坚,“我们这些奴隶厌倦了当奴隶,所以要取而代之!”
“你!……”苻坚气的半天说不上站在城头用手指着慕容冲。
苻坚抚着胸口平复心情,过了半天忽然想起了什么。于是令韩意送锦袍一件到城下给慕容冲,希望他念在昔日恩情解长安之围。慕容冲看到锦袍,想到了当年的耻辱,这让他不由大怒,当着两军的面将锦袍用剑挑碎。
“汝去回禀秦王便说,孤今心在天下,岂顾念一袍小惠!若秦王能知道天命,君臣束手,早送家兄皇帝、家姐来归,孤自当宽贷苻氏,以酬谢昔日恩情。”慕容冲看了眼城上的苻坚,对韩意说着,同时将一份信交也交给韩意,“你记得将这个交给你们秦王。”在慕容冲心里,自己的皇帝哥哥只是个借口,其实信中提及的女子才是最重要的。
韩意到了城内便将慕容冲的话原封不动的回了苻坚,并且将信也拿了出来。苻坚闻言本来已进怒极,可是看了信后,气的他只差吐血了。苻坚一把将信撕的粉碎,狠狠一拳砸到城墙上,没过多久手背上便殷红一边。
过了好久,苻坚对天长叹:“我不用王景略、阳平公之言,使白虏敢至于此!”
第二百三十八章
……》
知道慕容冲围城,我心里也着急。虽然说历史上此次长安城不会被慕容冲攻破,可是事情总有偶然的。当年谁能想到,自己竟然穿到这个乱世,而且以后妃的身份活了这么多年?我一时心里早不到头绪,焦躁的在屋子里打转。
“哐!”这个时候门被人暴力的撞开了。
“钰儿……”如此举动也只有钰儿,我刚想训斥来人,可当自己看清来人的时候,话硬是咽了下去。
一身铠甲的苻坚阴沉着的走进屋子,也没有说话径直靠在榻上,闭上了眼睛。
“陛下想休息也将铠甲脱了才是。”看着他的的表情,因该和慕容冲有什么冲突所以心中不快。可是你要休息脱了那身行头才是,如此怎么睡的'炫'舒'书'服'网'。
苻坚依旧丝纹不动。
“陛下。”难道这么快就睡着了,这也不太可能。我摇着他的身子,可依旧没反应,“看来是真睡着了,我还是拿东西给你盖上。”我自语着起身要走。刚要转身,右手却被一只大手抓住,接着被用力一带便直直向塌上倒去。
“啊!”我被他突如其的的动作弄得不由惊呼起来。
苻坚躺在榻上,半空中接住我倾向他的身子,缓缓放了下来避免自己给他来个‘泰山压顶’。
当我身子贴上他的铠甲时,是一片有些渗人的冰凉。我有些不爽的要从他身上起来,却发现无能为力,原来自己的纤腰真被他从后面紧紧的锢着,而他将头埋在我的胸前似乎在享受着什么。这该死的混蛋,他不禁用他的铠甲冰我,还吃我豆腐。
“为什么?”我刚想发飙,却听到他这句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
“陛下你说什么?”我一边尽量减少肌肤和他铠甲的接触面,同时有些好奇的问道。
“芸儿,为什么他们都觊觎你!”我还来不及反应,苻坚一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抓着我的玉肩表情激动地说。
“陛下你的话我听不懂。”
“该死的慕容冲!”苻坚有些咬牙切齿得说完,粗暴的将我上衣强行褪下,俯身一口咬住我暴露在空气的玉肩上。
“你疯了……啊!”他撕扯我衣服时我反应过来,虽说拼命的反抗外衣还是被他扯去。肩膀上锥心的疼痛让我知道了他的意图,原来这混蛋竟然咬我,我一边用拳头死命的捶打他,一边哭骂着,“呜呜呜……我那里做错了,你却如此待我?”
他任我拳头不听的招呼在他的身上,依旧执着他的举动,直到感觉一股腥甜出现在嘴里才罢口。他擦去嘴角的血迹,抬起头用泛着紫光的眼眸看着我,颇具霸气的说道,“朕只是在自己女人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东西!”
“你!”我气结,原来他虐待我便是为了这个理由。
苻坚没理会呆愣的我,从我身上站起来径直出去了。
夜晚,章城门外。
“月诸,你和怜卿、怜君将绳子拉紧,将我放下城墙后你再下来。”我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给月诸说道。
“这怎么行?”月诸一听不乐意了,小声反驳道,“还是我先下去,若是没什么问题再让怜卿放娘子你下去。”
“你这丫头,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争这个?是想让人都知道了!”我轻声呵斥着,将绳子在腰间系好对月诸命令道,“放我下去!”
“娘子,还是我……”月诸有些不甘心。
“少罗嗦!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我说着走到了城墙边,月诸无奈只有好同意。
为了隐蔽,我让月诸将我从城墙的拐角处放下。虽然说当年为了跑出谢玄府,我也爬过墙,可是那院墙哪能和这比。当我身子悬在空中,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时,我心中真的有些恐惧,毕竟几丈高的城墙上摔下去不死也成残废了。可该死的月诸就是不将绳子放快,让在空中多悬了一阵。当我踩上实地时,心中从未有过的踏实在。(洛惊奇:芸,你……你竟然爬过墙?芸怒,给了洛一个暴栗:是爬院墙,记清楚了!洛一脸委屈:哦。)
我站定后观察了一下周围,确定没人时让众人将月诸放了下来后,我们一路去了燕军军营。
要说我和月诸怎么会半夜三更去敌营,那还是有些渊源的,这件事要从慕容冲围城那天说起。
那天苻坚咬我也太狠了,伤口许多天才愈合,上面留了一个黑疤,的确成了记号。我被苻坚无辜虐待,一直都不明白怎么回事,只是知道和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