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为苻文玉-奴做张夫人(男穿女)-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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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苻坚楞然,迷惑的看着我,似乎忘了我刚才的失礼。
“永贞面薄,陛下当众责备永贞,回去之后必然羞愤自刭!”我肯定的说道。苻晖虽然接触不多,可是他的秉性也是知道一些的,根据他的性格要做出那事也是有可能的。虽然说苻晖的死是历史的必然,但是苻坚失去两个儿子时的痛苦模样,我不想再看到。
“芸儿你……”苻坚听到我劲爆的消息大感惊异,过了好半天似乎明白过来,冲门外高声喊道:“韩意!”
“陛下。”韩意闻言急趋进来。
“传平原公去宣室见朕。”
“诺!”韩意答应着便连忙出去传诏。
真的是有心为之,无力回天。虽然自己为了保住苻晖性命做了努力,可是历史却是{炫残{书酷{网 的。当韩意带着苻坚的旨意到苻晖官邸时,苻晖已经自刎而死了。苻坚得到噩耗好一顿伤心和自责,将自己关在宣室里一天一夜。伤心过后,苻坚苻晖以王子礼厚葬于渭南原上,并追封苻晖为平原悼公。
然而苻晖的死事情并没有完结。却说赵淑媛自苻晖死后忆子成狂,最后整个人也疯癫了,有一次看这水池中自己的倒影,呼唤着苻晖的小名便跳下去,当众人救起时赵淑媛已经没气了。虽说赵淑媛已经不是苻坚的嫔妃,可依旧是苻晖的母亲,听闻此事后,苻坚以平原公太后的名号将赵淑媛安葬。
当年的赵淑媛也算是一个狠角色,做事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她对自己做的事情曾经让自己恨不得杀之后快。可是如今从他对儿子的痴狂程度,让我对她改观不少,原来即便是再罪大恶极的人也有善良的一面。想到这里,我对赵淑媛也泛起了一丝同情。
第二百四十八章
……》
五月,西燕主冲攻长安,秦王坚身自督战,飞矢满体,流血淋漓。
————资治通鉴·晋纪二十八》
关中形势在三月的时候,还不算糟糕,虽然秦军兵败骊山,因苻方等大将被杀大受打击。可同时杨定在渭北又大破西燕军,而且俘虏了一万多鲜卑人。苻坚因为早已经对鲜卑人失望透顶,所让让杨定将俘虏全部活埋。西燕军得知此事不由得胆寒,一连数十天都不敢进攻秦军。
可是到了四月,形式便急剧恶化。长安和新平郡之间的交通要道被后秦、西燕切断。新平守将苟辅在外援不至的情况下,和部将商量准备弃城投奔长安。也不知道消息怎么走漏,让姚苌得知。于是姚苌遣使到新平,诓骗苟辅说:“我姚苌只是以信义取天下,怎么会难为忠义之士?你们只管带着百姓投奔长安,我的目的只是要得到这座城而已。”苟辅闻言信以为真,到了晚上,便带着五千百姓投奔长安去了,不想半路上却被姚苌截住。姚苌将新平城出来的无论官民悉数坑杀。虽说姚苌做事狠毒,可是还是有原则的,至于他为什么要坑杀新平百姓,那是因为去年苟辅诈降,让自己损失了一万多精兵,且为了围攻新平自己这次前后丢到不下五万人马,因而姚苌衔恨新平人,所以将其全部坑杀。
而此时的关东的状况,因为通向关东的要镇郑县被西燕攻占,所以消息已经无法得知了。
未央宫东堂。
这日苻坚正在和王嘉权翼谈论世事时,听到门外有人说话,有些不悦的喝道:“何人喧哗!”
“禀报陛下,新平人冯杰子冯终在外求见。”韩意在外禀报。
苻坚听到‘新平’二字心中便有不好的预感,苻坚带着疑惑,吩咐道:“让他进来。”
“臣冯终见过天王!”只见一个浑身脏乱的男子自外进来,看到苻坚便拜了下去。
“冯卿起来。”苻坚将冯终扶起,问道,“臣冯卿远道而来有何事授朕?”
“陛下!”冯终闻言大哭起来,“你要为臣做主……”
苻坚听完冯终的叙述一下子跌坐下来,要不是王嘉扶住准摔到地上。
“陛下可好?”韩意看苻坚半天没反应,不由得担心起来。
“传诏……以冯终遥领新平太守……前太守苟辅死国难……其志可嘉……追封关内侯谥曰节愍。”苻坚好半响才断断续续的说道,看来新平失守对他的震惊非同小可。
这厢苻坚因为新平失守心中无主,那厢慕容冲听闻此事不由得大喜,命令士卒晚上好好休息,次日再整军围攻长安。
苻坚正和众将商议着如何克复新平,不想西燕军再次围攻长安,这让苻坚顿时火起。也不顾众将的阻拦,穿上铠甲亲自登城督战。
“慕容冲,你何故又来送死?”苻坚拿着扶着城墙冲城下的慕容冲喊道。
“老氐贼,朕今日是取你性命祭我家兄皇帝的!”慕容冲紧了紧缰绳,用马鞭指着城头上的苻坚冷声说道。
“白虏无理!”苻坚闻言大怒,冲慕容冲喝道。
“今日朕便让你知道什么是无理!”慕容冲俊颜对着苻坚邪魅的一笑,冲身后喝道,“弓箭手听我号令!”
慕容冲说完,将马鞭交给旁边的侍从,取过弓搭箭对准苻坚的方向,毫不犹豫的便射了过去,弓箭手见慕容冲弓箭射出,也将弓箭射向城头。
“唔……”一只弓箭深深的插在苻坚的胸口,苻坚闷哼一声,捂着胸口用不敢相信的目光看着城下的人。这个男子原来真的是很残忍不念旧情,对自己出手毫不留情。
在苻坚思维运转的片刻,弓箭似飞蝗般射上城头,许多士兵应声倒地,而苻坚身上又有几支箭插在他的身上,血水也自伤处渗出来。苻坚因为伤势几次差点倒下,可是他知道,自己是秦军的精神支柱,无论怎么样也不能躺下,他凭着毅力扒着城墙站立着,而更多的弓箭射到他的身上。
“求父王下城,让儿臣代为督战!”一同前来的苻宏看到血流满身的苻坚,心中着实不忍,流着眼泪跪在地上央求。
“不!此朕之责,即便战死也绝不下城!”苻坚紫眸圆瞪,拼着力气冲苻宏喝道。
“臣求天王下城!”众将看着苻坚无不感动,吩咐跪地央求。
“杨定,带天王下城!”苻宏看苻坚不应,对杨定命令道。
“杨定你敢?”苻坚瞪了苻宏一眼冲杨定喝道。
“带天王下城,一切由本太子担当!”
“诺!”杨定看苻宏态度坚决,便背着怒骂的苻坚下了城。
西燕军围攻长安数天无果,反而损失不少军队,不得已再次退回阿房城。
未央宫发越殿。
“你说什么?”我揪着怜卿的衣领吼道。
“陛下受伤昏迷不醒……正在清凉殿……太医令正在为陛下治伤。”怜卿被我揪扯着衣领,窒息的半天说不出话。
我闻言一把推开怜卿,便奔向清凉殿。
我撞开清凉殿的门,只见屋子里面男男女女站了一屋子,我也不管那么多推开众人,直扑向苻坚的床铺。
“陛下……你这是怎么了?”我抱着苻坚的胳膊略带哽咽的问,可是床上昏迷的人根本听不见。
“妹妹可懂规矩?”这个时候一个带着挑衅的声音响起,我不用看夜知道是皇后。
“我不想和你说。”我敛敛心神冷冷的说着,看也没看她将目光转向一边的太医令阴淮,“阴太医,陛下伤势怎么样?”
“你!”皇后被我无视相当恼火,指着我刚想发作,被一旁的苻宏拉住。
“陛下的其他箭伤道没什么,可是……”阴淮看看苻坚,皱眉说着,话到一半便不说了。
“可是什么?”我拉着阴淮的袖子急道。
“夫人……”阴淮窘迫的看着我。
“呃……一时失礼不要见怪。”我明白过来尴尬的笑了笑,继续刚才的话题,“阴太医刚才你说可是什么?”
“陛下胸口的哪一箭虽说没有伤及心脉,可是那只箭上涂有剧毒,若十日之内没有解毒就堪忧了。而那毒药据老臣所知,是鲜卑慕容氏特有毒药,而解药大约只有他们才有解药。”
听到阴淮的话,我心中便有了计较,于是对阴淮说道:“阴太医先帮陛下治好其他地方的伤便是,哪里的箭伤本宫再想办法。”
“诺。”阴淮应声。
第二百四十九章
……》
“娘,你真的决定了吗?”钰儿一汪秋水,定定的看着我。
“你父王的伤如果再不治,只怕……”我抚摸着女儿的秀发,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泪水已经蓄在眶内。
“那钰儿陪娘去便是。”钰儿语气坚定。
“你不知道此去危险,你乖乖的在宫里看好弟妹便是,小孩子凑什么热闹?”我轻声训斥道。
“娘!钰儿不是小孩子!”钰儿听到我对她的定义,不满的抗议道,“钰儿今年已经十五了,而且钰儿也能保护娘亲了。”钰儿说完将宝剑在我面前亮了亮。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连娘的话也不听?”我恼怒的说着,用自认为骇人的目光看着小丫头。
“娘要是不带钰儿去,钰儿便告诉强姨娘去!”小丫头根本不理会我的那一套,冲我大喊道。这女儿果真是出息了,如今也学会威胁她娘了。
我连忙将钰儿的嘴捂住哄道,“你大吵大闹,生怕人不知道,娘依你便是。”
“这不就对了。”女儿将我的手扯下,对我翻了个白眼没大没小的说道。
“姐姐你们要去哪?”这个时候苻棠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呃……棠儿你来了?”苻棠突然出现将我吓了一跳,反应过来笑着问道。
“嗯。”苻棠点头。在新平失守前,苻棠便随杨定搬回了长安。
“棠儿姐姐!”钰儿看苻棠进来,高兴的扑在苻棠的怀里。
“姐姐你们刚才说要去哪里啊?”苻棠揽着钰儿的腰,依旧不忘刚才的话题。
“我和娘说过会去姐姐那里,姐姐可别不欢迎。”钰儿倒是机灵,扑闪这眼睛用清澈的目光看着苻棠。我真的服了钰儿,骗人也能用上那样的眼神。
“呵呵呵……”苻棠闻言轻笑起来,捏着钰儿的小鼻子说道,“姐姐再不欢迎谁,敢不欢迎我们的乐安公主。”
“这还差不多。”
阿房城。
“原来你还是来了?”慕容冲看着我,自信的说道。
“将解药给我!”我伸着手冷声说道。
“解药可以给你。”慕容冲悠闲的坐着,从身上取出一个白瓷小瓶放在案几上,笑盈盈的看着我。总觉得他的笑容了包含着什么,我却无从得知。我也不管他想些什么,便一下冲了过去,目标直取药瓶。
“干什么那么心急?”慕容冲先我一步拿走药瓶让我扑了空。这还不算,将我胳膊一扯整个人被他拉到怀里。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没有拿到药瓶,本来就不爽现在被他这样轻薄,我在他怀里挣扎着大吼。
“你明白的。”慕容冲在我耳边暧昧的说道。
“放开我娘!”钰儿看我被慕容冲轻薄,恼怒的冲他喝道。
慕容冲不理会暴怒的钰儿,将我搂的更紧了,他在我耳畔再次柔声说道:“答应凤皇好吗?”
“不可能!”挣扎无果后,我躺在他怀里,怒视着慕容冲。
“登徒子!”钰儿看自己被慕容冲无视心中恼怒,暗骂一句后,便飞起一脚只取慕容冲的面门。
慕容冲抱着我躲过钰儿的攻势后,将我放下便和钰儿缠斗起来。钰儿毕竟年纪小儿而且又是女子,数十招后动作便缓了下来。慕容冲抓住钰儿的破绽,闪着到钰儿身边,用手刀在她脖颈上一用力,钰儿便摊倒在地上了。
“钰儿!”看着倒地的女儿,我大呼着便扑向女儿。
“朕未来的皇后,你却要去哪里?”慕容冲将我拦腰抱住,邪邪的说道。
“你这混蛋!你将我女儿怎么了?”我转过身子,抓住慕容冲的衣襟怒吼。
慕容冲将我的手扯下强行扭到背后,让我强行贴在他的胸口。他俯视这我,风轻云淡的说道:“只是打晕罢了。”
“你!”我被他气得说不出话,只觉心口一窒便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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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慕容冲看了眼床上的女子,沉声问道。
“这位娘子根据脉象,已经有一个月左右的身孕,晕倒怕是……”太医看看慕容冲,小心翼翼的答道。
“没你的事了,下去抓药去。”慕容冲听到太医的话心中烦躁,不等他将话说完便赶人。
“诺!”
慕容冲看着躺在榻上的秀美女子,轻轻的坐在床沿,抚摸着她的柔发,喃喃的说道:为什么你总是对我这般绝情,你宁愿给他为妃为妾,却不愿做我的妻子和皇后?
慕容冲将手缓缓的覆在女子的小腹,再次自语:你知不知道你为那人将孩子生了一个又一个我有多心痛。
“唔……”女子不'炫'舒'书'服'网'的嘤咛这,小手在胸前胡乱挥舞着,嘴里喃喃的念叨,“慕容冲走开……走开……”
慕容冲听到女子的话后,俊美的脸庞拧在一起,拳头也捏在一起。
“陛下!”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声音。
“何事!”慕容冲不悦的喝道。
“高将军有……有事禀报。”侍从被慕容冲的气势吓得发抖,说话都不顺溜了。
“让他去书房等着!”慕容冲吩咐完侍从,深深的看了眼榻上的女子,便出门而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幽幽转醒,只见自己躺在榻上,想必是慕容冲将自己弄到这里来的。正在我观察室内环境的时候,一个小丫鬟端着药碗自外面进来。
“娘子喝药了。”小丫鬟懦懦的说着将药碗给我递了过来。
“我女儿呢?”我没有接小丫头的药碗,冲她冷声问道。那会该死的慕容冲将钰儿打昏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主上说,娘子将药喝了,便带娘子去见女郎。”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些天总是爱晕,浑身也不'炫'舒'书'服'网'似乎还有些体虚,想必这是慕容冲好心弄得补药吃了也没坏处,想到这里我便从小丫鬟手里接过药碗。
我一闻便觉得不对劲了,药里面好像有红花和麝香。虽然我对药理不怎么通,可是这两样的药理还是知道一些,许多人是用她堕胎的。可是我又没怀孕,给我吃这个干什么。可思前想后,根据自己多年经验,我便明白过来。这些天自己时不时的便想吐,而且前些天开始就喜欢嚼青梅,看来是真可能的怀上了。对于这个结果,我道有些意外。当年大夫曾经给我说过,说我体质已经不适合怀孕。对于那个结论我并不在意,应为当时自己已经有三个孩子了。没想到事隔十多年,自己竟然再次怀孕。
可是历史上张夫人除过二女一子外,根本没有其他的孩子,现在却多了一个让我心中有些无所适从。要是前两年怀上,自己还可以好好想想,而如今世事已经乱的一塌糊涂,现在肚子里又来了一个给自己捣乱。哎,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娘子药凉了。”小丫鬟看我半天不喝药,愣愣的看着别处发愣,小心的提醒道。
“啪!”听到小丫鬟的话我心中大怒,一把将药碗摔在地上,冲她喝道,“给我将慕容冲叫来!”这该死的慕容冲,我的孩子去留我有我自己决定,他是我的什么人,敢给我做决定。
“奴婢……奴婢这就去。”小丫头被我吓了连忙出去叫人。
第二百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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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辅之民为冲所略者,遣人密告坚,请遣兵攻冲,欲纵火为内应。
————资治通鉴·晋纪二十八》
“慕容冲,我倒是小看了你?”我坐在案几旁把玩着杯子,抬头凝视了他片刻后冷笑道。
“此话何意?”慕容冲看到地上的瓷片便知道了怎么回事,可是他依旧装糊涂。
“你果真够狠毒,连我的孩子也容不下,他和你有和关系,你竟然要伤害他?”我怒道。
慕容冲靠了过来,俯视着我一脸理所应当的说道:“朕的皇后怎么能怀着别人的孽种?”
“谁是你的皇后?”我站了起来,将身子向后移动。
“现在的确不是。”慕容冲一把将我搂住,邪邪的笑道,“过不了多久便是了。”
“你要是敢胡来我绝不饶你!”听到他的话不由害怕起来。对于他我太了解了,干什么说到做到,即便是最亲的人也下得了手,去年月诸的死便是最好的证明。
“我胡来怎的,即便对未来皇后做了什么过分之事,还有人敢说我不成?”说着慕容冲将我抱起,便向内室走去。
“慕容冲,我看在昔年情分对你一忍再忍,你却如此待我,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那我倒要看看,怎么个不讲情面?”慕容冲停下来,看好戏的盯着我。
“你别后悔!”我对他笑着,趁他不备将手中握着的珠花插在他的胸口。
“唔……你果真如此恨我?”慕容冲不妨有此,闷哼一声抱我的手也松开了,他突然松手将我摔在地上,多亏地上铺着地毯,要不然屁股非摔成两瓣不可。他捂着胸口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我。
“自从你射我那箭时,我便心凉了。对你已经没有心可言哪里有恨,我只是为可怜的月诸报仇罢了。”想到那和自己相伴十数载的可怜女子,我已经泪流满面。
“大胆妖女,竟敢谋刺主上!给我拿了!”这个时候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自外闯进,后面跟着一大群侍卫,在我愣神的片刻,刀已经架在脖子上了。
“都给朕退下!”慕容冲捂着胸口对男子怒吼。
“陛下。”男子犹豫的看着慕容冲。
“朕的话听不懂吗?”慕容冲的神色又冷了几分。
“诺!”男子无奈只用带着众人退下,路过我身边还不忘瞪我一眼。
慕容冲看这众人退下,忍着痛将胸口的珠花拔出,看着我冷冷说道:“今天我放你一次,这也是最后一次。以后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你走吧。”慕容冲说完冲我挥挥手,也不等我回话便将身子背对着我。
我看了眼他的背影,什么也没说便出门而去。
“慢着!”慕容冲的声音忽然想起。
闻言我心中咯噔,该不会他心里反悔了,我缓缓的转过身子看着他。
“这个拿着。”慕容冲将那个我觊觎很久的白瓷瓶丢给我。
看着远去的慕容冲,我心里有种难以言明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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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冲给我的解药果然神奇,用过药后五六天苻坚的伤口便结了痂,十多天后伤口便差不多愈合了。不过因为苻坚多处受伤有些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