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宠溺爱-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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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避重就轻地劝解了一句。
“你还瞒我?”秦母握住女儿的手,“我知道,他是好心为了你才帮他们,而你一定又是说不得的,不过,现在最让你难堪的还不是你小舅舅吗?”
秦雅芙愣了下,眼皮跳了跳,颇为踌躇地吭哧道:“怎么又提到他了?他也不常过来,跟他有什么关系?”
“唉!我已经去看过他了,可惜也没能说上几句话……”秦母的眼里闪着泪光,许浩然再怎么不争气,也是她的亲弟弟,他小的时候,秦姥姥生完他后,闹了场大病,拖了两年才好,一直没怎么管小儿子。
“长姐若母”,可以说许浩然从小几乎就是年长他十六岁的大姐带大的,这也是秦雅芙不懈余力地想要救助小舅舅的主要原因,他出了事,最难过的人就是母亲。
秦雅芙轻拍母亲的手背:“妈,你别太着急了,事情已经出了,谁也不愿意,但好在都解决了,小舅舅的牢狱之灾虽然避免不了,但几年光景,挺挺总还是过得去的。”
“先不说他,你告诉我,那么大笔赔偿款你是从哪里弄来的?”秦母看女儿还在装糊涂,直接挑明了真相。
秦雅芙暗暗叹息,面对母亲的开门见山,弄得她很是被动,本来她一直想着慢慢渗透,给母亲一个心里准备,以免老人家着急,可是,最近自己的事情太乱了,竟没抽出空来做这件事,结果,到底还是让母亲早一步知道了。
看到秦雅芙的窘迫,秦母苦笑:“孩子,纸里是包不住火的,以你小舅妈的个性,她能够坚持这么久才来跟我说实话,倒还真是有你在中间阻拦着呢。”
秦雅芙垂下了头,的确,要不是自己偷偷给王梅梅塞过钱,以她那受不得委屈的个性,早就该闹得家里鸡犬不宁了,别看那件事是因为她开的头,但最终的祸事终还是小舅舅自己闯下的,怨不得别人。
现在年关将至,秦雅芙又一直忙乎林子航的事情,最近没有顾上王梅梅,那个只知道吃喝享受的货色自然受不得苦,前两天便跑到大姑姐家里来借钱。
秦雅芙虽然气恼,却也没办法再隐瞒,这个时候坦白说出来,反而让母亲放心,于是,她挑重点说了下。
“十万块,唉!的确不是个小数目,咱们家虽然没什么家底,但是自从你们都成家后,多少也开始有些富余了,凑凑,能有个三万多,我再……”
“不用了,妈。”秦雅芙忙打断母亲的话,她还不了解家里的情况吗?这三万块是母亲怎样口挪肚攒留下的“棺材本”钱,她心里最清楚,为了小舅舅,母亲肯定会义不容辞,这也是她当初不敢告诉母亲的原因。
“妈,既然子航已经把钱堵上了,你还操这心干嘛?”
“那怎么可以?这让你以后怎么跟他相处?”秦母了解女儿的脾气,也明白就算亲密如夫妻,一旦涉及大量金钱上的事,也难免容易让人理亏。
“我们是夫妻,遇到事情当然得共同面对啊!”秦雅芙故意说得理所当然些,这也是林子航一直的说辞。
小舅舅出事后,秦雅芙跟林子航虽然一直在闹别扭,却还是问了他十万块钱的来历。
林子航说是当初他们结婚时,林母给他们准备的买房子钱,当然还不止这些,他回答得很轻松,说只是提前支取一部分罢了。
当时秦雅芙的神色黯然:“你不是说,不用家里的钱吗?”
“没关系,这是解决共同的危机嘛。”林子航的眼神有些复杂,“我只想着这是我的家事,很重要的事情,当然得放弃些平时的坚持,这不是放弃原则,只不过接受现实而已。”
他说的也算隐晦,秦雅芙何尝听不出他是在劝她不要纠结那些所谓的自尊呢?
“唉!同样是夫妻,你小舅妈都不这么想,你又何必卖力气呢?”秦母还不知道事件的祸根就是因小舅妈而起呢。
“那不一样,我本来就想着这也是给林子航一个教训,当初说好了不让他多管闲事,他不听,现在出了事,如果处理不好,就会闹到我公公那里去,他当然得管到底。”
秦雅芙故意把责任推到林子航的身上。
“话是这么说,可要不是你小舅舅开了这个头儿,她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找子航啊!”秦母朝外面努了努嘴,“唉!说到底是咱们家拖累了你,我会尽快找你大舅和你二姨他们,想办法把钱凑上,咱们家的事不能让子航……”
“妈,”秦雅芙打断母亲的话,“真的不用,这不是欠不欠他的事,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多,越不安全,影响太不好,再说了,我大舅他们几家的条件也不是很好,何必费那个力气呢?咱们就这么静观其变吧,毕竟我和子航是夫妻,他帮我舅舅也说得过去,我不用内疚的,可如果事情披露出去,麻烦可就大了。”
“按理来说,正常夫妻本就是同甘共苦的,遇到事情,原也应该这么互相帮衬的,只是,咱们家跟林家比起来……”秦母也是为女儿跟夫家的身家地位相差悬殊而担心。
秦雅芙笑笑:“妈,这就是你多虑了,照你这么说,我每天不都得生活在水生火热里了?”尽管她的确活得很不自在,却哪里敢让母亲知道半分?
秦母不好意思起来:“那倒是,既然当初他不嫌弃,现在也没有理由跟你趾高气昂吧?”
“当然了,你问问他,他敢吗?”秦雅芙故作轻松地安抚母亲。
因为秦雅芙总感觉林子航的脚恢复的时间短些,便没让他开车,所以两个人回家的时候自然还是打的出租车。
坐在车里,林子航志得意满地抓住她的手,与之十指相扣。
他的心情不错,能够帮到她的家人,一直是他的心愿,只有这样,他才感觉得到自己的价值,他在她面前越来越没有自信了,感觉怎么做都是不对的。
可是今天看到秦嫂子的笑脸,看到秦母也没有不高兴的神情,他觉得自己这么做至少可以换回她的安心吧?能够让她不再继续夹在亲人不断的要挟里,完完全全地依赖自己是他的责任。
他不需要她的感恩戴德,但希望她能够踏踏实实的跟着自己。
只是,秦雅芙的手冰冷僵硬,并没有他意料之中的温软细腻,这让他感到不舒服。
静默中,车子开过了“寂寞佐暗” ,林子航忽然叫停了车,拉着她去了那里。
这是两个人自从相识以来,林子航第一次主动带秦雅芙去酒吧。
秦雅芙隐约意识到他的用心不纯,却也无力拒绝。
进了这个热闹的地方,看着醉生梦死的人们,虽然已经十点多了,可是,对于这些人来说,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各色美酒正源源不断地送到买醉者的面前。
红男绿女们开怀畅饮着,同时又嬉笑怒骂着,尽情的泄着平时隐忍的烦躁、痛苦。
酒的确是个好东西,它让人沉醉,让人忘掉一切烦恼,可以在自己的想象空间里遨游,轻易地就把快乐放大,把忧愁抛诸脑后。
老板娘佐暗正坐在吧台外面跟调酒师烦烨小声嘀咕着什么,在不经意间抬头看到走近的两个人,那份吃惊毫不掩饰:“这个时间段儿,不应该是乖乖女和好男人休息的时间吗?怎么会这么有闲情逸致跑来我这里?”
林子航粲然一笑:“现在的‘乖乖女’心思越来越不纯洁了,与其看她偷偷惦念这里,倒不如我大大方方的带她来呢!”
他说着话,眼睛却很精准地扫描到了默默坐在角落里喝酒的辛然。
他挑了挑眉,颇有礼貌地朝佐暗点点头:“我过去看看朋友。”
第三百五十八章 不醉不归()
望着洒脱离开的林子航,秦雅芙一直平静的脸上起了点波澜,她不自在地朝佐暗笑笑:“今天有他在,你可以卖我酒喝了吧?”
“干嘛?”佐暗眯着狭长的眸子,上下打量着她,“双宿双飞是好事,可你们的表情怎么都这么别扭啊?”
“没什么别扭呀,就是有,闹过也就过去了。”秦雅芙低头看吧台台面上的花纹,她向来不会说谎,掩饰的最好方法就是不去看对方的眼睛。
“过去,过不去的,”佐暗变换了下坐姿,更舒服的斜倚在吧台上,长声感叹,“这可是只有自己的心里最清楚了,就你现在这幅模样,任谁会看不到你的愁肠百结啊?”
秦雅芙不理会她的言论,抬头看向烦烨:“拿酒来吧,今天,既然他肯带我来,你们就没有理由不给我酒喝了。”
一旁忙碌的烦烨只管望向佐暗,他了解她一向很珍惜这个朋友,只等她话,他才肯动手调酒。
佐暗斜乜了远处的林子航一眼,挑衅地看着秦雅芙:“我当然可以信守承诺。但是,不怕实说,酒是好东西,它可以让你一醉解千愁,可惜,你却不能一直沉醉其中,只怕清醒后,你会更加的难过哟!”
“人适当的时候得学会放松,我就一直绷着根弦得不到快乐,今晚怎么也得让我尝尝不管不顾的幸福吧。”
秦雅芙的眼睛晶亮,看不出是兴奋还是伤感。
当林子航腿脚还不是很灵便的拖着辛然走过来时,便看到秦雅芙正在笑嘻嘻地跟佐暗碰杯。
“雅芙!”辛然轻轻唤了声她的名字,用力挣开林子航的手,歪歪斜斜地扑到吧台上,褪去刚刚醉眼惺忪的模样,居然满眼温柔地坐到了她的身旁。
林子航抱臂站在后面没动,他对辛然的表现很是好奇,以他对辛然的了解,辛然平素的确比他要绅士得多,不过,刚刚还不顾形象地跟自己撕扯着要继续喝酒的人,怎么到了自己妻子面前就老实了呢?看来自家妻子的魅力还是很大嘛,他不甘心地望着面前的两个人。
佐暗跟烦烨也偷偷交换了个眼神,她不知道辛然同秦雅芙之间曾经有过什么,只是这个沉默的男子被袁媛带来过几次,给他们的印象一向都很严谨,因为性子温文尔雅,静默中的俊逸,其实很招女孩子的喜欢,但却不见他有任何的逾越行为。
直到今天,他独自做到角落里买醉,佐暗还好心给袁媛打过电话,得到的回答竟是两个人分了,再无来往,他的死活都跟她无关。
对于酒吧这种地方,年轻男女来这里的目的一般有两种,一种是感情好的,来此处嗨一下,缓解压力,也是寻找共同的兴趣点;另一种无外乎就是失意之人,生活失意、情场失意之类的痛苦,折磨得他们想要一醉解千愁,不过,其结果只是酒入愁肠愁更愁罢了。
当然,另外别有用心的人就不能算了。
佐暗见多了伤心人,虽然辛然是朋友的男朋友,不,现在得称之为朋友的“前男友”了,她也不会过去阻止,只是时时留意下,别让哪个花痴的女孩子把他拐走,便算是对袁媛有个交代了。
及至看到辛然望向秦雅芙的眼神时,却是令佐暗暗暗担心,那两个人惺惺相惜的味道太浓了吧?
原来,不光秦雅芙自己,就连外人都看得出来,他们是一种人,一种有话说不出,有苦不能诉的同感,让他们刚一照面,就已经心知肚明彼此的艰难。
看到辛然忧郁的神情,秦雅芙的眼泪忽然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
她挥了挥手中的酒杯,只吐出一个字来:“喝!”仰起脖子就灌。
辛然更是呵呵傻笑着,把刚刚被林子航抢了半天,都没舍得松手的半杯酒也往嘴里倒去。
等到佐暗伸手阻止秦雅芙时,她的酒已经又下去了一半,这还不算她之前趁林子航不在,已经喝下去的那些,看样子,她是真打算不醉不归了。
“喂,有没有搞错啊,你们两个当我们不存在呀?要喝也是一起嘛!”佐暗眼角余光瞥见林子航黑着的脸,忙打圆场。
“一起什么?”秦雅芙好奇地回头看了佐暗一眼,“你懂什么是同病相怜吗?你懂什么是相濡以沫吗?你理解‘一分钱憋倒英雄汉’的苦楚吗?只有经历过贫苦的人才有的体会,像你们这些有钱人能明白吗?”
秦雅芙忽然豁出去一切的大声辩驳,尽管她现在自顾不暇,却还是在心底里存着为辛然鸣不平的豪气。
辛然大大的眼睛里竟起了一层水雾,作为男人,生了那么双漂亮眼睛,的确很是诱人,而且他眼神里的东西比林子航更纯粹、更温暖,看得秦雅芙噗嗤一笑,忍不住胡言乱语起来。
“辛然,我原来就说,咱们的相通点最多,咱们才……唔……”
林子航满面怒容地捂住她的嘴巴,关于她跟辛然更合适的话,他虽然没有听她亲口说过,可她一直在用行动证明着这一点,所以,他从不许她跟辛然走得太近,想不到,刚一醉酒,她就敢胡说八道。
佐暗明知道秦雅芙的表现有些不合常理,却还是挑了挑眉毛冷笑道:“林子航,你想干嘛?自己的老婆连句心里话都不能说了吗?”
林子航也感到有些难堪,毕竟在公众场合,自己的行为难免过于的小气,可又不甘心听她再说出什么来,遂干脆翻了辛然一眼,抱起妻子就往外面走。
“哎,辛然是你的朋友吧?他喝醉了,你不管他吗?”佐暗就看不得林子航的蛮横,故意火上浇油。
“他不是我朋友了,我不认识他,爱醉成什么样就什么样吧!”林子航咬着牙,撂下句狠话,径直离开。
“哈!”佐暗好笑地拍拍辛然的肩,“大帅哥,我要不要再给袁媛致个电?”
辛然捏着眉头叹气:“她不要我了!”
“没出息!”佐暗沉下了脸,“是男人,就把自己心爱的人追回来,不是男人,那就彻底放弃,跑到这里来买醉算什么本事?”
佐暗开这个酒吧,一边赚着这些醉生梦死者的钱,一边却又瞧不起他们靠酒精麻痹自己的无能表现。
守在一边的烦烨,对佐暗的性子知之甚深,自从上次闹别扭后,他愈加宠着她了,所以对她的所有行为都采取包容态度,对她的话也都予以理解,或者,林子航就应该从烦烨身上学习下他爱人的方式,可惜,太自负的人,一旦自卑起来,竟是油盐不进的偏执。
回到家里,林子航愤懑难平,明明是好心帮秦雅芙安置她亲人的工作,怎么到了她眼里,又成了伤她自尊的借口?
这一晚上,她眼里的委屈清晰可见,分明是不得不忍耐的疼痛,他感觉自己再怎么努力都达不到她的要求了,不禁烦躁异常。
林子航先是把秦雅芙丢到沙上,看她明明晕眩得厉害,却不出声,只是抱着头左右翻腾,不舒服得很。
他于心不忍,便想把她抱进卧室里去。
这时,秦雅芙又固执起来,用力推他,还非要自己下地。
林子航要想制住她,自然轻而易举,只是心里不痛快,便索性放开了她。
她也不恼,跌跌撞撞地冲进卫生间,直接趴到水盆上大吐特吐起来。
林子航叹了口气,轻扣着她的后背:“我带你去‘佐暗’是想让你放松一下,结果,你趁我照顾辛然的一会儿功夫,就喝了那么多,你想干什么呀?”
“我不想干什么,就是不喜欢看到你,我以为喝多了就不用看你了。”秦雅芙醉得厉害,说话开始不经过大脑了。
“哼,说实话了?你早就不想看到我了,却偏偏还得忍着恶心伺候我,这种滋味难受吧?”林子航也是够了,这个女人的心他又捂不热了,还顺带把他的手也冰凉了。
吐得差不多了,秦雅芙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快起来!”林子航忙拉她,再怎么生气,也不能让她坐凉地上。
“拿开你的脏手!”秦雅芙用力甩开他的同时,尖声叫道,“别以为每天跟你同床共枕就代表我原谅你了,一想到你干的那些龌鹾事,我就恶心!”
她眼里的憎恨终于清晰流露出来,这段时间,她一直在装着若无其事,可是脑海里每时每刻都会浮现出那个令人难堪的场面。
“彼此,彼此!”林子航被她激得有些失去理智,身子靠到了墙上,果然不再管她,“要说恶心,你趁我不在家,把兰海军带回来,想没想过我的感受?”
林子航的眼睛里终于喷出火来,上次兰海军把秦雅芙送到家的那个晚上,明明也是扎在他心里的一根刺,可是却没听到她的半句解释。
或者说当时她已经彻底醉晕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可如果是那样的话,是不是就意味着兰海军做过什么她也不记得了呢?
想想就憋气,任哪个男人受得了这种事?
他当时的忍让,只是因为听到兰海军已经走在外面了,他自己跟自己赌他们清白无事。
可那也成为他后来狠下心跟叶晗胡闹最直接的导火索。
他以为咬牙忍忍就可以过去了,却原来,都记恨在心底呢。
第三百五十九章 直抒胸臆()
秦雅芙皱着眉头愣,对林子航说的事,消化了好
“是,我是胡闹了,可为什么啊?我问过你吧?你反思过了吗?”林子航今晚在秦家喝了些酒,能有六成醉,其实算是清醒的,但却恨她这些日子以来的默不作声,他向来想什么说什么,最不喜欢猜来猜去的,可她却让他猜得辛苦无比,他也是够了。
“爱为什么为什么!”秦雅芙双手用力拍地。
“反正你的那点心思我是看出来了,你就是折磨我,变着法子的折磨我,你一面欺负我没有孩子,没有反抗你的力量,一面又假装帮助我的家人,堵住我离开你的嘴巴,你就是一混蛋,偏还要在人前装着若无其事,假意对我好得让所有人都觉得是我一个人在作,林子航,你就是个小人,哦,不,你不配做小人,你是个伪君子!”
秦雅芙现在的状况简直就是疯癫模样,从没见过她像个泼妇般的坐地大骂,林子航由最初的气恼,转为好笑。
想想也罢,她终于肯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了,这让他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挨着她坐下,用肩膀蹭了蹭她的肩,语气温和了许多:“哎,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样的人吗?”
“你以为你是什么货色?”秦雅芙狠狠地推了他一下,顺带用指甲挠了他的手背一把。
几道红色的抓痕很快就清晰地浮现出来。
林子航故意疼得呲牙咧嘴,一边甩手,一边抱怨:“你真狠心下